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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走了,可徒弟却没有走:“别以为我也这么好打发,你要是早就知道了将要发生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爸让他去出面?反而是费尽周章的自己去策划!”
唉……这就是差距,香蕉要是真取了她做老婆,估计就是被卖了还帮着数钱呢:“你以为我没说?如果他老人家能出面阻止悲剧的发生还用得着我费事吗?你当国与国之间的外交这么简单,咱可没有美国那种到处吓唬人的本事,要不然谁敢将主意打到华人头上。”
我说的也是事实,既然赵宏林知道了,那么王老头肯定也知道了,可他就是没办法阻止事情的发生,除了我们的国力还不足以震慑宵小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在以美国为首的集团围堵之下,如果我们也同以色列那样采取强硬到底的手段,恐怕当时是出气了,可今后国家的发展就会步上苏联的老路,不是说我们会因为军备竞赛而经济崩溃。而是因为授人口实而被围堵致死。现实已经告诉我们,自给自足的经济体制已经不能带领我们走向复兴,而融入国际社会的副作用就是有的时候我们必须对利益作出取舍。换句话说如果当地的华人是比较拥护我们的,那我们提前出手也还算是师出有名,可让人郁闷的是当地人不论种族如何,他们可都对咱们的抱有一定的敌意,甭管这种敌意的来源是什么,他们肯定会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持怀疑态度,甚至会龌龊的认为这是离间他们与政府的关系,是一种卑鄙的阴谋。其结局都会是我们受累不讨好两头受气。
所以在事情发生前王老头不能轻举妄动,而我所策划的事情在表面上也是没有暴力成分的逃亡行动,如果我猜对了,那么将减少不必要的悲剧发生,如果我猜错了,也大不了就是个人的名声受到损失,于国家没有任何危害,所以王老头才会授意赵宏林全力执行我的计划。但是整个计划的真正面貌绝对是不能让外人得知的,甚至就是冲在第一线的赵宏林也只是执行了某些内容而已,而知晓或者说能猜到实质计划的人绝对不超过三个!
第一个人就是基里杨诺维奇,作为一名前间谍,他不来监视我的行动才怪,所以我干脆就大大方方的交给他一个任务,一个只有他才能完成的任务……至于他会不会一拍脑袋举一反三的猜出答案就不是我要关心的了。这第二个人就是赵宏林,别看我将他部分的蒙在鼓里,但是他也是特工人员,而且还负责很多阴暗面的事情,所以他猜出全盘计划的可能性也相当高,但是猜测只能是猜测,我不会让他找到实质的证据,再说别看他都是四十开外的人了,一旦热血起来那是一点也不输于网上的年轻人,关键他还是那种说了就能办到的主,即便让他知道了我的打算也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他早就看着东南亚那些国家不顺眼了。这最后一个人说来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是事情能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也和他有着莫大的关系,但是恐怕所有的人都不会相信这个人会是引发现在这种局面的关键节点,他就是一直兢兢业业在全国各地垒砖头的冯石!
想当初姨夫大人向我推荐了这个有点古板、有点认死理、同样也是优秀经理人的退役工程兵,一开始我也是本着需要人才,碍于亲情等因素热情的接纳了他,但是没过多久,我就从他的言行与管理水平上看出来自己真的捡到了一块宝,如果仅此而已那么也只能说他是优秀的管理人才,他也会成为集团中举足轻重的高级领导而干到退休。毕竟现在房地产为我贡献的利润那是相当可观,就算我的工程质量十分优异,就算我的售价比较合理,可利润空间依然大的让我咋舌。作为这个部门的一把手,他不受到重视谁能受到重视?
可让我始料不及的是他并没有用一个打工者的心态来面对我,作为一个桀骜不驯、雷厉风行的人,他同样在观察着我这个看上去很不靠谱的老板,对于他来说,给一个孩子打工并不是问题,问题的关键是这个孩子能不能掌控整个企业。根据姨夫后来向我透露,他这个老战友一开始完全是看在姨夫的面子上才“屈就”当个经理的。而且他一开始也认为我不过就是众多亲戚控制下的一个傀儡而已,看在老战友的份上他愿意给姨夫当个先锋,以便在将来争夺权力的时候能战胜其他竞争者。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与其说我是别人的傀儡,倒不如说是因为我才聚拢了这么多特色人才在集团中打拼。别说是有人想抢班夺权,就算是他想扶持战友上位,恐怕姨夫也不敢有这个打算。
他的想法不能说有错,毕竟谁要是知道了自己的老板是个站起来不比书桌高多少的孩子,恐怕都会认为我就是个摆设,但他看见了让其终身难忘的景象。首先我的身边有两个“保姆”。一个是生活上兼行政上的徒弟,他肯定听说过我的发家史,所以对这个大小姐的存在并不吃惊。但是我另一个保姆就有点搞笑了,那个人就是总用一种警惕的眼神盯着所有人的宫城!这个总是担心我被亲戚们暗算的日本共产党兼不成功的律师,似乎总是认为我的家庭收养我是另有所图。有这两人“保驾”,冯石很清楚凭他和姨夫的能力是不能控制“朝政”独立组建“内阁”的。其次他又惊奇的发现了一个和他有着相同气味的人,那是一种只有阴谋家才具有的气味,并且这个人的来头与能量也是他不能比拟的,这个人就是赵宏林。同样作为军人出身的他们都对对方所具有的气质心生警惕,可冯石从姨夫那知道了赵宏林的身份后就释然了,说白了他和他妹妹一样都是“保皇党”,即便这个“皇帝”还很年幼。
看到了我身边都是什么人之后,又看清楚了集团的权利分配情况,他明白了这种安排的合理性。从任何角度上看,都可以杜绝某个部门的野心家“独掌朝局”,更杜绝了徒弟一党“垂帘听政”的可能性,但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作为最高决策人的我必须能驾驭这些人,并且不停地平衡各方面的权利。而他很快就发现,我这个看上去很天真总是无所事事的家伙绝对不是外表所表现出的那么简单。除了某个经常现身的老头之外,没有人能操纵我的行为。反倒是整个集团在我的谋划下,比吃了激素的猪长的都快。这下他彻底的服气了,也知道自己的确是进入了一个能做一番事业的地方。每当姨夫和我讲起他这个战友逐渐“归顺”的过程时,都忍不住要笑上一段时间。
事情发展到这里,只能说是我收服了一个优秀的经理人,可不安分的人终究不会安分下去。当我从赵宏林处得知,冯石在建筑部门内大量安排原先的战友与亲信,大有裂土封王的趋势之时,我曾经考虑过要不要进行一番清洗。但没过多久他竟然主动的向我“自首”,并且很直白的告诉我自己的打算。
“我知道你肯定不是个只想着赚钱的人,我现在就将你一直梦寐以求的力量组建起来!”
“哦?我要这种力量做什么呢?”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将来无非会有两种评价,要么流芳百世要么遗臭万年!”
这是他入职不到第五个年头的事情,他观察了五年,也试探了五年,就在即将触及我的底线时,他送上了一群使命特殊的人群!不过别误会,我可没有造反的想法,更不具备法国人那种浪漫的革命主义情怀。他不认为自己比赵宏林更专业,他知道有些事情必须由一些非正规的手段来达成。身为阴谋家的他也不会傻到认为仅凭着这点人就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事情。只是作为集团的高级干部,他接触了太多的突发事件,也在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看到了阻挡集团发展的绊脚石,他和我都很清楚,虽说我一直都在致力于建设国内,但是要想真正的成为世界一流企业,就必须走出国门。以我们的国家实力与战略来说,在一定时间内必将无法提供有效的支援,也就是说我们必须独自面对西方世界咄咄逼人的态度,以及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尤其是在争夺第三世界国家市场的过程中,那些没有了国内法律掣肘的老牌资本家也必然会亮出全部的招数,而在这个拉锯的过程中,且不说我们能使用什么手段,但至少要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吧?所以一拍即合本来还指望赵宏林提供帮助的我欣然接受了他的礼物。其结果就是建筑部门的人员调动频繁程度是各部门之首,而海外分支机构尤其是第三世界国家的分支机构里总是能找到曾在建筑部门任职的人员工。并且在驻地的附近一定会有曾经在建筑部门任职最后又“辞职”自立的人,他们的作用和赵宏林安排的人形成了一明一暗的两股力量,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采取极端手段的,除了在俄罗斯和当地黑帮争夺过地盘,又在非洲某些地方收买过土匪之外,很少能看到他们的表现。而现在万不得已的事情就已经发生了。
可以说冯石为我挑选的人员都是有着极强的业务能力的。也有着很强的针对性,那种军事素质过硬但头脑简单的人绝对不在招收的范围之内,而过于听话没有什么主见,或者过于散漫没有组织观念的人,过于贪财或是过于极端的人都不予录用。嗅觉灵敏的赵宏林其实也发现了这其中的奥妙,不过他并没有对我捅破这层窗户纸,反倒是默认了这种安排。因为国际上所有盯着我的人都知道他赵宏林是“锦衣卫指挥使”,可没有几个人能想到古板的冯石会是深藏不露的“东厂厂督”!从安全性的角度考虑是很有必要的。而且他也自信有能力在关键时刻制止冯石的野心过于膨胀。
现在前情提要都说完了,我要说说这次冯石究竟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当然这是绝对不能外泄的秘密,因为这场暴乱之所以让人眼花缭乱,发展的扑朔迷离,还是要拜我们这位“工部尚书”所赐。想当年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在承包某南亚国家的政府大楼工程时,认识了当地一些“有实力”的人。很有趣的是这些人也不是当地人,而是一个让人爱恨交织的群体,真要给他们一个定性的话,就是纯粹的海外游子!他们是谁呢?其实聪明的人已经猜到了,这些人就是活跃在我国与邻国西南交界的非法武装。他们从贩毒到贩卖军火,可以说是无恶不作,什么逼良为娼、绑架勒索更是家常便饭。但是有一件事情他们却不敢越雷池一步,那就是卖国!
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这群最早由入缅远征军加国民党溃兵,后来又收容了不少偷渡客与一心要进行革命事业的“红小将”等各色人等的群体,也许自己之间也不时的用武力来交流感情,可他们身在异国却绝对以祖国为荣,贩毒可以,贩卖枪支也行,但是却很“爱国”?这似乎很矛盾但却是事实。君不见将来国家经济强大,并且对他们的历史问题也不再深究之后,有多少曾经的枭雄都选择回国。虽然也有某些死硬份子即便在看见大陆记者时,还要坚持穿着自己当年的国民党行头,以示自己对党国的衷心。但是他们却绝对不承认任何一块中国的领土自立为王。
在越南的丛林中扛过枪、负过伤的冯石很对他们的胃口,而且说起共和国这些年的对外战争,即便是最死硬的国军余孽也不得不承认咱们打出了泱泱大国应有的威风!也对那些战绩是深以为荣。而且咱们在改革开放之后,国力的上升那是有目共睹的,对于国家未来的发展大家的认识也是一致的,中国重新称霸亚洲只是时间问题。于是一来二去的,冯石就和这些人称兄道弟起来。表面上看我们就算为了当地工人的安全也必须结交他们,但冯石因为另一个身份的关系,使得这种结交自然就带有了一定的目的性。
于是当我计划着如何将印尼的华人给营救出来的时候,得到消息的某些枭雄们也摩拳擦掌的想个印尼人一个教训:别以为那些数典忘祖的东西没有靠山,他们就算是些混蛋,那也是我们华人中的混蛋,还轮不到你们印尼人来随便处置。他们的这个想法和我的计划一衔接,让我找到了一个可以祸水西引的办法。于是在那个混乱的晚上,许许多多突然冒出来的,长相和当地人极其相似,武装的很到位的匪徒就如同凭空出现一般杀将出来,先是跟着抢,然后是吃独食,最后是攻击西方人。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让人在看出他们的破绽前又凭空消失……当然为了感谢那些仗义出手的同胞们,他们也能得到不少的实惠。让一直妖魔化宣传我的西方人吃点苦头使我更加的欣慰。
海外扩张不论有着多么正当的目的,都必然会带有血腥的气息,在争夺控制权的时候,双方必然会使出浑身的解数,即便这种纯粹的暴力手段也是不能少的,西方的企业可以支持某些叛乱分子绑架中国的工作人员,那我也不在乎让他们同样尝尝死亡的味道,区别是我在宣传的控制力上还不如这些老流氓,所以很多事情必须做的隐晦让人抓不到把柄,就以这次的事情为例,人们只会在今后的各种分析与小道消息中知道我曾经组织过非暴力的逃亡,但是绝对没有人能想到,印尼的某个组织所得到的支持其实幕后老板是我,最多也就是将帐记在那些种植罂粟的人身上,反正他们的名声也臭到一定程度了,不在乎多点“光荣事迹。”不过如果我的计划仅仅是拉西方人下水,那么就不是我的风格了,而如果我只做了一种准备,那么也不会是我制定的计划。于是那个让印尼当局感到极其郁闷的夜晚刚过去不到24小时,全世界的媒体就爆出了一条更加令人震惊的消息。
“……在暴力事件逐渐升级的时候,某个俄罗斯巨富的保镖被迫和当地的暴民交火,冲突至少导致几十名当地人死亡,上百人需要住院治疗,俄国方面已经就保护本国商人的事情发出了外交照会,要求印尼当局必须保证在印的俄国人人身以及财产安全……”
什么叫大流氓?这才是北极熊的真正面目,在对待实力不如自己的国家时,他们就是这么不讲理!明明是武装到牙齿的俄国黑手党单方面屠杀印尼人,可最后却变成了被迫自卫反击,而且还得到了全世界的同情与支持!当然因为对印尼怀恨在心,西方国家在这件事上和俄国站在同一立场也是可以理解的,也不排除心中暗自高兴,让俄国的愣头青替自己出头做坏人的龌龊打算,但结果都是给本就动荡的局势火上浇油。让本就如坐针毡的印尼政府干脆就搬到了火山口上。
这下就是再温顺的动物也要发飙了,印尼各地都爆发了的大游行,他们的诉求也很在理,如果说当政者不能阻止金融危机让国民变成赤贫也就罢了,毕竟这不止是印尼一个国家的事情,但是现在竟然发展成了随便谁都能在印尼的国土上撒野,杀完人还堂而皇之的要求受害者道歉!而政府不仅无法阻止对方的行径,却还要将保护国民的武装力量用来首位这些作威作福的外国人!这可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本来就对苏哈托统治极为不满根本谈不上拥有民意的社会这下更加是厌恶自己的这位民选总统。
按说只要压住这种势头,然后向美国主子赔礼道歉之后就应该能挺过这场危机,但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还是降临了。因为要抽调兵力镇压国内的反抗情绪,导致保护外国友人的兵力不足,一群狂热宗教青年手持各种武器闯进了聚满等待离境的外国人的机场……(!)
…《重生之穷济天下》'交代一下'(第五百三十四节、多行不义)
(如果章节有错误,请向我们报告)
'章节49':第五百三十五节、杀一儆百
第五百三十五节、杀一儆百
“啊……我亲爱的朋友,希望卑鄙的暴徒没有打搅你游览风光的雅兴。”我满脸堆笑的看着迎面走来的人。
基里杨诺维奇用一种很哀怨的表情看着我,然后先是来了一个深情的拥抱,接着又用一种夸张的表情回答道:“雅兴就谈不上了,只是随我同去的小伙子们都有点意犹未尽,他们恐怕已经爱上那个地方了。”
了解我们的人如果看见眼前这幕景象,恐怕都会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因为就是打死他们恐怕也不会相信我们见面只为了谈论风景。而能让我们如此隐晦的交流意见的情况,只能是我们正在密谋或者已经施行某种不可告人的计划。
其实这种说法不能算错,因为新闻中那个被迫自卫的俄国富商正是这位前间谍的手下,而那些“不畏、英勇救主”的保镖们也同样是基里杨诺维奇的爪牙。这个世界上其实本没有阴谋这种说法,都是因为很多人智商不高,不能举一反三的发现迷雾下的真实,所以才会对各种突发的非自己能看穿的东西加以“阴谋”二字来概括。这当中自然会产生不少的笑话,但是也不能说就没有真正的阴谋,那什么才叫真正意义上的阴谋呢?在我看来这有个评判标准,那就是至少在发挥作用时不能被绝大多数的人所识破,即便被识破也能按照设想那样起到作用。
正是这种不可捉摸的特性,以及总是让人无法防备的原因,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