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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所在的那个声优部门不也需要大规模扩编吗?有些形象欠佳却拥有个性化嗓音的人倒是能招募不少,而像你这种多面手则可以向其他领域再扩展扩展,所以干脆将直属与动漫部的声优队伍划归娱乐公司管辖吧,你做这个联合体的经理怎么样?”
“我才不干呢,相当这个经理就必须告别舞台,否则别人永远会认为你在和他们进行不正当竞争,我现在还不想这么早的退居二线。”
“这怎么能是二线呢?再说你有这两个部门的工作经验,对基层的事情知道的较为详细,况且以你的名气也不用担心有人嫉妒。关键是这个部门不能找个外行来管理。”
她不再言语,显然是正在思考着其中的利弊。这个yòu祸对她来说还是很大的,别看在我面前她不想当个女强人,其实我很清楚她一直都有和王秀争胜的心思。也只有以管理人员的身份战胜对方才能算是真正的胜利。可惜一直以来她都不是个当领导的材料,王秀至少还有学校中锻炼出来的组织能力,在我和徒弟的双重指点下,出师只是个时间的问题。乍一看上去可欣除了做一个偶像明星之外就没什么特殊的贡献了,但此次的机会绝对是千载难逢,首先就算徒弟交权,那也肯定不会是突然间的撒手不管,她可以在老一辈的指导下逐渐熟悉自己的岗位。其次,就像我所说的那样,她是一个熟悉行业内部规则的人,无论是对流行趋势的把握还是对专业技能的掌握,她都可以算是不二的人选,同时她还深知我心中对娱乐产业认可的下线,不会做出什么有损名声的事情。综合来看她如果只是做一个艺人则完全是大材小用。
整个决赛期间她都没有再和我说话,看得出她心中还是很矛盾的。一方面她希望能和王秀至少打个平手,另一方面她也知道自己一旦接收这个部门,像现在这样能悠闲的陪我出席各种公共场合的机会将大幅减少。她的内心在挣扎,而我在失去了一个聊天对象之后,却重新开始打起了哈欠。看着那些评委问出一个个匪夷所思的问题也没能让我再提起哪怕一丁点的精神。一个本来是考验选手综合素质的问答阶段,完全被设定好的问题给搞的了无生趣,那些提前知道答案的人生硬的背诵简直就是对我的一种折磨。就这些人的水准竟然还有人认为我是在给自己的公司选新人?会有这种猜测本身是很正常的。谁让我宣布自己是出于自愿的目的来这里的呢。那些参赛的选手无不以百倍的热情想展示出自己最优秀的一面,可我到后来却干脆闭上眼打上了瞌睡,据可欣说自从我睡着之后,摄像机就再也没有瞄准过我这边。如果我早知道这样做能让自己清静一会,我早就该打上呼噜才对。
总之,这个我依旧搞不清楚目的的选秀总算是结束了,电视机前的观众只能看见我一脸神秘的微笑离开了会场,至于我究竟看中了哪位参赛选手则成了大家猜测……或者说是八卦的内容,只有真正了解我的人才知道,这种选秀一般来说不可能让我看中任何一个人。
“风哥哥才看不上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呢!就是不知道他在会场上一直笑着是什么意思?”
刚回到家中,就听见贞子和雨光正在争执着什么。
“你有什么把握认为他不会挑一两个条件好的?反正他那个娱乐部门一直没有培养出偶像明星,甚至连个红透两岸三地的歌星都没有!”雨光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东西,竟然开始和豆芽菜讲事实摆道理。
我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这个时间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房间睡觉?
听到我走进客厅的声音之后,贞子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然后窜到我的身边拽着我的袖子有些赌气的看着杨宫说:“风哥哥,你告诉他这些人你一个都看不上!”
喂喂,你征求我的意见了吗?我怎么听上去像是一种命令呢?我正在哭笑不得的时候,却看见雨光无所谓的摇摇头朝我说到:“这关我什么事?”
坐在沙发上的晓清无奈的摇摇头,可能是对这俩人没完没了的争吵有点无法忍受了:“贞子,你要是还纠缠着这个问题,一会可就看不见新片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来,今天不仅有这么无聊的选秀决赛,还是新片的首映之日,也就是比日本电视台晚一天放映的日子。也难怪老妈她会允许这四个未成年继续在客厅里打闹,因为她早就从我这里知道了新片的内容,对于限制该片放映时段的原因也是心知肚明,而作为一个资深的教育工作者,她同样认为某些理由实在是牵强附会,反而有压制孩子们想象力的弊端。可一个地区的,即便是特区的教育局长是没有能力改变这一切的,所以她也只能采用默许的态度来反抗,而不会真的去执行所谓的限制规定。当然了,以中国现有的条件来说,也没有多少家长会真的把这个分级当回事。
豆芽菜被晓清一提醒总算是想起了今晚的重头戏,然后也不管我有什么安排,就强行的拽着我坐到了沙发上,然后还气鼓鼓的瞪了雨光一眼,搞得小胖子同样是无奈的摇头。可欣看着她觉得有点好笑,于是也坐到了她的身边安慰的说:“放心吧,你这个风哥哥还没看到一半就睡得像头死猪,你没发现后半段一直没有他的镜头吗?”
小丫头的眼珠转了转:“这才是我知道的风哥哥。”
我伸手拍了拍她的头顶:“贞子啊,咱们商量件事行不行?”
心情大好的丫头笑眯眯的看着我:“行啊。”
“以后我不再叫你豆芽菜了,但是你也别再叫我风哥哥了。”
“那我叫你什么?”
“很简单,就一个字――哥!”
她皱着眉头想了一下:“不好,这样一来就和雨光一样了。”
“那你就希望我一直叫你豆芽菜?”
我抬头看看可欣,她也正好抬头看着我,我们心中同时升起一种莫名的感觉。她的嚣张跋扈家里人早就一清二楚了,只是这家伙在处理人际关系上有着日本人那种装模作样的能耐,当然她本身就是纯种的日本人,别看从小在我家长大,可基因里那种痕迹却绝对磨灭不了,被百合子有限的时间调教出来的,是一个懂得两国交往手段的不正常的孩子,她时而像日本人那样彬彬有礼,时而又像是中国孩子那样活泼随便,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这样一个人长大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要不是雨光他们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对她的性格了如指掌。否则我都担心实心眼的胖小子会不会吃亏。这种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其实我们都知道贞子的本性还是善良的。只是在和其他孩子争宠的方面有着异乎寻常的执着,而且这也主要是针对争夺我的宠爱,并且她很清楚唯一能和自己竞争的对手就只有雨光了,所以和自己这个从小玩到大的胖子打嘴仗就成了家常便饭。
好在远山电视台难得的准时播出了动画片打断了我们对称谓的讨论,这对于一个广告满天飞的电视台来说简直是难以想象的事情。我不由得恶毒的猜想,他们是不是担心自己随便插播广告会被全国的宅男诅咒。就这样荧屏里很突兀的出现了开场白。
“要到几岁的时候才开始不相信圣诞老人的存在?这种无聊的话题对我来说根本无关紧要。不过,如果说我到几岁开始不相信圣诞老人那个只存在于幻想世界的穿着红衣服的老公公的存在,我能很确定的说我根本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不过,那些外星人、未来人、幽灵、妖怪、超能力者……”
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这个开场白都算是十分的精彩,制作组因为不敢修改我原作的故事顺序,所以没有大胆的将某个白痴到家的自拍片当成是坑人的第一集,不过据徒弟说,那些宅到家的制作人员打算将那个让人目瞪口呆的情节制成ova单独卖……
当我们独一无二的团长大人发表了令人震惊的自我介绍之后,片头曲终于在眼镜碎裂声中响起了。也是直到这个时候,当我发现贞子正一脸兴奋看的起劲,才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贞子,这部片子的小说你看过了吗?”
她撇撇嘴:“那么多汉字看着真无聊,我一直等着动画片呢!”
听了这个回答先是让我张开的嘴无法再合拢,然后就是雨光和晓明俩人捂着嘴笑得直抽筋。我突然发现自己坐在这里是件很危险的事情,于是从容的站起身,在贞子追问之下编造了一个上厕所的理由直接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开玩笑要是让他看完第一集而我还坐在沙发上,那么自己将会变得比男主角还悲惨。所以为了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我有必要提前逃到一个安全的地带。
我们破坏了某些规则这是毋庸置疑的,但必须指出的是,如果我们破坏的是以法律为基础的正确的规则,那么我的确应该接受人民的审判。但是如果我们破坏了一些并不见得犯法却绝对损害公众利益的潜规则,那么我会欣然的在自己名片上印上这几个大字。而且也几乎不用我去反驳,很多网友都站出来以调侃的语气回应了这个指责。
“王建国作为一个省长,竟然带头下基层去调查民生情况,这不是坏了规矩嘛……你总这样以身作则,让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基层工作人员可怎么过活呢?李芬身为一名教育局长,她竟然不去考虑怎样逢迎上官塑造高考状元,而是忙着解决外来人口子女的教育问题,还公开的质疑上司制定的教学大纲,企图让学生获得全面的发展。这岂不是让坐在办公室里忙着升官的领导难堪吗?还有王云若一介布衣,只是凭着自学考来的一张记者证,就到处挖掘领导干部的隐私,现在竟然连某些执法机关的工作情况也敢随便指摘,她的眼中还有没有我们那些父母官的地位?至于这个王风就更是不像话了,我们高高兴兴的花钱去买进口大片,他非要自己去拍还挤兑的别人不敢和他竞争。我们献媚的去吹捧友邦的民主自由,可他非要和人家对着干,不让我们看见对方的阴暗面他就不高兴。这些也就算了,可我们竟然连乘坐安全舒适的外国交通工具的权利也被剥夺了。我们只不过是花了几千亿的外汇买了那么几架美国飞机,他就急急忙忙的跳出来宣称自己也能制造,这还让不让精英们过活了?你不就是个全球首富吗?你不就是个亚洲影响力最高的作家吗?你不就是掌握着大把的技术专利吗?你不就是能随便灭掉一个索罗斯吗?你不就是让老毛子的间谍总统恨不得把你变成俄国人吗?我们就是看你不顺眼了!我们就是要tiǎn洋大人的脚趾了,我们就是对穷鬼们敲骨吸髓了,你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呢?”
这反话说的自然是叫好声不绝于耳,但我始终有种别扭的感觉说不出来。要说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就算当初给我扣帽子的人也没有说的这么露骨。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捧杀?让某些权力机关忌惮我的实力而不断的兴风作浪?当我联系到这次对首映事件的讨伐,让我感觉事情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也许我的敌人们也给我玩了一手曲线救国。其实他们还漏掉了一点,那就是我和军方那种非同寻常的感情。这里边不论是王老头给我留下的人际关系,还是和文翰那种新生代的交往,甚至仅仅是我掌握的技术应用在军事领域的前景,都不是以上那些商业问题所能比拟的。看来网上流传的那句“王风死而天下分”绝不是空xùe来风。
第六百六十二节、潜伏人员
第六百六十二节、潜伏人员
一直以来,老姐她在挖掘某些新闻的时候还是掌握着分寸的,并没有大规模的牵扯到许多人和事情,但很多时候被关注的新闻本身就能引发人们无限的联想,比如某一次她曝光的乡镇企业污染事件,虽然只是将矛头对准了乡一级的相关责任人,但是却有意无意的配发了一张地区领导视察时的照片,这张照片是挂在乡政府办公楼的墙壁上用作展示的,批注上明确的写着领导对本乡的经济工作感到欣慰,可是她在报道中还注明了一句:本地河流污染严重,臭味远达十几里……这种暗示可是相当明显的,当然了最后那位并“不知情”的领导也没受到什么处罚。关键是她的这种手段是意义重大的,也许我们还不能真的做到破坏潜规则,但至少是在某些人的眼中掺沙子,而这种细微的渗透最终会演变成敌人体内的结石。至于会花费多长时间,这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王风死而天下分!这绝对不是什么危言耸听,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预测,并且我本人也支持这种预测。”
坐在我身边的可欣并不想和我争论这个问题,但她还是本能的皱起眉头:“没事别说这个死字!”
我并不在意她的反应:“人生自古谁无死?关键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创下的江山就此四分五裂吧?”
“你就这么悲观?”
“这不是悲观,而是现实。无论是我父母还是咱姐姐,他们现在能这样上蹿下跳的做一个有理想有道德的人,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的存在。我的存在让某些人感到了一种危险,正是这种威慑才促使他们保持了现在这种均衡的状态。况且现在整个天下集团都是围绕着我制定的战略在展开行动,一旦我无法指挥他们,或是由一个缺乏全局观念的人接替指挥,那么现有的集团内部就绝对会分裂成大大小小的山头,每个部门可能都不想分裂集团,但各自为政之后的结局必然是树倒猢狲散。”
“你不是一直都在培养秀秀?难道你对她没有信心?”
“这不一样,她也许再磨练个十年会成为一个优秀的总裁,但是她现在的阅历与威望还不足以胜任这个工作。更重要的是这还和体制无关,因为我创办天下集团的初衷并不是成为什么首富。所以我一直坚持自己独资经营,就是为了免除和股东们解释的麻烦。可眼下我不得不正视国家注资这个现实的问题,谁能保证未来这个大股东不会插手董事会的决策?”
可欣皱了皱眉头:“我第一次听人说开公司不是为了赚钱?那你的目标是什么?”
“很简单,那就是在本世纪打破欧美创建的现行体系,为将来的崛起做一枚垫脚石。”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我怎么觉得你并不在乎天下集团的死活呢?”
“只要目的达到了,那么就算这个庞大的企业从此消失也是无所谓的。我看中的是国家整体实力的提升,而不是我个人的财富增长。”
“我虽然不是学贸易、金融专业,可我也知道现行体系的稳定性无可比拟,单单是各种金融手段就能防止你说的那种情况发生。”
“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无懈可击的制度,再说打破并不意味着全面的破坏,只要在其中植入了我们拥有优势的条件,就能起到分庭抗礼的作用,不过你放心,我说的是在本世纪实现这个目标,我们还有一百年的时间呢。”
“照你这么说,你现在不是简单的找一个接替者,而是想制定一个能延续百年并最终达到目标的制度?”
“差不多吧,不过这人算不如天算,我是无论如何也算不到一半年后是个什么样子,所以只能想办法让我的接班人具备同我一样的奋斗目标。”
“难道说,这才是你答应国家注资的原因?用一种公私合营的方式起到一层保险的功能?”
“只能说是互相牵制吧,也许等到雨光儿孙满堂的时候,我的愿望就能够实现了……”
趁着可欣在我的身边,我总是有意无意的和她聊起自己的初衷,这也算是一种保险,将来也许某个总裁会做出违反我愿意的决定,所以我必须要保证有可靠的人去阻止这种事情发生,而这个可靠的含义则是十分复杂的,他必须对整个产业没有过多的执着,而且还有能力限制某些人胡作非为。从这个简单的要求上看,目前能同时拥有这个条件的人,也就剩下可欣了。如果是王秀,她很可能会过分的在意我所留下的基业,从而限制了她的判断力。赵宏林和徒弟毕竟还有着复杂的官方背景,关键的时刻也很难保证他们能做出正确的抉择。至于那个还在非洲奋斗攒资历刘军,我确信他是一个优秀的商人,也有着常人无法超越的政治眼光,可他会不会以国家复兴为己任就不好说了,在他眼中肯定是先确保集团的利益万无一失。可欣能不能在关键的时刻控制局势?这并不重要,也不是我交给她的任务。只要她这个掌握着娱乐产业的经理人还拥有基本的表达权,就能煽动起基层员工对某些不合理命令的强烈抵制,别忘了那些员工持股计划中的职员们,还掌握着百分之十的股票。加上我这些亲戚手中两成股份,就有可能左右集团的发展策略,这还不算我手中的四成股份。可以说就算有谁想一意孤行,或者董事会希望能以赚钱为重,最终通过的决议都有可能和他们设想的不一样。
所以,可欣接受了我的提议,从即日起接替徒弟在经纪公司中的工作,逐渐的从一个艺人向着经理人转变。而且她上任伊始做的第一个决定,就是让我目瞪口呆的――选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