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像一个车盖一般,从远处看,又像一个蘑菇。
又仔细一看,发现那个树的旁边,放了一个祭坛,上面似乎还有个东西,朱开华条件反射的跳将起来,大叫道:棺材!终于他娘的看到像样的棺材了,这个墓室修成这样,棺材里肯定有宝贝!
我道拉倒吧你,你也不想想我们前面都多少拨人经过了,有多少宝贝也被他们给弄了,我们能捡点破烂就不错了,你至于高兴成这样?
朱开华难得用了一个成语,道你懂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们老爹兄弟,包括张凯旋跟那个姓白的小妞在内,谁是真心来倒斗的?他们的目标肯定不是宝贝,我老朱来,专业摸金,至于你们的那个秘密,我是当顺便了解的,所以我肯定,前面的棺材里的宝贝,没人动过,按常识来说,最大的BOSS肯定在顶层,我们这才2层,不是他们的目标。
等我们走近了一看,还真是个祭坛,上面放了一口,黝黑的棺材。
祭坛上放棺材,这说不通啊。
朱开华一撮手,道,老子现在越来越好奇这个墓主人是谁了,小三两没见过祭坛上放个棺材吧?
我点了点头,事实上,我加上这个,也才下了两个斗,我见没见过,根本就不能显出这件事情的奇特出来,我下地少,但是出于对倒斗的好奇和向往,听的多,也看的多,别说祭坛上放了一个棺材了,就是棺材前面摆个祭坛,那也是基本上不存在的,因为古人之所以要修墓室,其实打心眼里是不认为自己死了,墓室只不过是他们的另一个住所而已。而且,古墓是完全封闭的,里面摆个祭坛,给谁用?除非是那个墓主人脑子进水了,摆个祭坛给倒斗的用,意思明显:东西你拿,给老子烧根香成不成?
朱开华开心的道:这墓主人可真他娘的嚣张,墓名起个千佛洞,你知道把棺材摆祭坛是什么意思不?
我摇头道,你他娘的有屁快放,卖什么关子!
他狂热的道:这是他认为自己死后能证神位!放已身于祭坛,当自己是神,受众生香火膜拜!
他是想成神!
听的我目瞪口呆,只能吞吞吐吐的纠正他:老朱。。。这个不是神。。你没有看门口写着千佛洞么,这里面十有**是个想成佛想疯的和尚,出家人不是讲究四大皆空么,和尚能有什么宝贝?
朱开华撇撇嘴,道,放屁,唐僧要饭吃的碗还是紫柳金的呢,那玩意儿现在是天价!佛教传进国来几千年了,香火钱都多少了,和尚能穷?没听说少林寺方丈瑞士银行存款都几十个亿么,还他娘的是美元。前些年我盗过秦岭一个斗,也是类似,不过那个墓主是个道人,我进墓时候还吓了一跳,怎么就把棺材放祭坛上了?后来在棺材里发现了一本那老道人的自传,自称是什么什么山的什么什么道士,梦见自己羽化成仙了,就自葬己身,道士也算是穷人吧?你是不知道那个棺材里面明器那叫一个多,估计老道士把他一辈子搜刮的都埋在里面了,这些个人的心态就是,活着时候碍于神仙的身份不敢明目张胆的花,当然留给成仙后了。一句话说白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说完,拿起开山刀就要撬棺材板,我赶紧拦住他,道,你怎么这么毛躁,哪有人开棺这么草率的?
他一把推开我,兀自去撬,道,刚你不是说这里面是得道高僧么?这些秃驴最是虚伪了,不管内在多么脏,表面上总是慈悲为怀的,使坏儿的事,他们想干,也碍于面子干不了,听我的准没错,里面绝对有宝贝,还安全。
就算他嘴上说的轻松,可是朱开华是一个小事儿毛躁大事谨慎的人,之前还是仔细的用刀先在棺材板的缝隙里划了一圈,这个是破封口的火漆,围着棺材转了一圈之后,他脸色一边,颓然的道:草他奶奶,棺材被人开过了!看来老子只能捡漏了。
说完一招手对我道:小三两,来搭把手。
棺材板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相当的重,我们俩用尽全力才推开,我就要打着手电去照棺材里有什么东西,朱开华拦住我,道,我来。
他也不看棺材里的东西,挽起袖子手就往棺材里伸,看到他的动作我就笑了,他的衣服哪里还算的上袖子?
他的手刚伸进去,刹那之间脸就白了,冷汗跟不要钱似的扑簌簌的流。我一看到这架势,连他都吓成这个样子,这还了得,当下紧握青铜剑,问道:老朱你别憋个死人脸,摸到啥了!
朱开华站在那边一动不动,好像是一动里面就冲出来一个粽子王一样的,可是嘴巴动不影响大局不是,他似是火大似是惊恐的道:
我靠!!老子摸到一个湿的,还是热乎的!!
第三十六章又见山魈
听到他这么说,我他娘的都快吓尿了,湿的是行内的土话,意思是没有腐烂的粽子,可是热乎的是啥意思?
那就是说,里面是个活着的东西!?
难道这里面的,还真他娘的是个神仙!!?
我要提剑冲过去,却看到朱开华猛的从棺材里抽出手,撒蹄子就开始狂奔,一边还对我叫着,小三两快撤!那玩意儿动了!
我呆了一下,随即扭头就跑,高手都跑了,我半个战斗力还搀和啥。
没跑两步,却听到了身后剧烈的咳嗽声。
靠!这也太他娘的人性化了吧,一层的老鼠会吃人,猫头鹰会钓老鼠,二层的墓室里能长草,这老子都忍了,可是这个粽子也会咳嗽了,还让不让人活了!明明知道身后是一个能把朱开华吓的跑路的主,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看会咳嗽的粽子长啥样,妈的,死了老子也认了!
我回头用探灯一照,第一反应是这个粽子身上衣服的款式还挺流行的。
这个时候,前面被我照的那个粽子忽然发出声音,骂道道:别照!刺眼。
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这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探灯的光很强,我把光线定在那个粽子的脸上,这时候粽子也火了,骂道:赵三两,你还照?!
这时候朱开华在远处边跑边招呼我,叫道,小三两,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跑?
我回头冲他一吼
跑你***跑!这个是张凯旋。
是的,是张凯旋,只有他,能黑的反光,黑的这么有层次感。
我感觉跑过去扶住他,问他道:你怎么跑棺材里去了?
我一句话问完,朱开华已经从远处又飞奔回来了,猛将就是猛将,都不带气喘的,上来就冲张凯旋道:妈的张老黑,你打盹就打盹吧,非要钻进棺材里?
张凯旋瞪了他一眼,又咳嗽了几声,我把水递给他,让他平了半天的气,之后的对话在这里就不在累赘。只能大概的去描述下在三岔口我们分开之后他的经历。
他走的那条岔道,果真是平凡的路,没有任何的机关,他走出来之后,就在那个盗洞门口等我们,之后就理所当然的遇到了白瑾,白瑾告诉她我跟朱开华已经从另外一个入口进了这个塔墓,她是我们俩让她去接应他的人。我之前没有对他们三个说道士对我说二哥说我们四个人有问题的话,没有防备白瑾。
之后他们就进了一层墓室,可是并没有遇到我们遇到的老鼠大军,在我说出了我们在一层的经历之后我们推测,可能是我跟朱开华点子比较背,所以刚好遇到了老鼠们的狩猎时间,这个说法还说的过去,因为后来出现的猫头鹰应该也是卡着耗子们的用餐时间进来投尸体钓猎物的。
他们来的二层之后,开始也一样惊奇于里面的景色,走的非常小心,毕竟在这里面,使出反常必有妖,多少人都忌惮的地方,怎么可能会这么安全?
在之后他们就发现了这棵树,这个祭坛,还有上面的棺材。
他们同样开了棺,可是里面却是空的!
在之后,他就被白瑾偷袭打晕,然后放进了棺材里,直到我们刚才开棺,假如我们晚来那么会儿,估计他就憋死在里面了。可是他不理解,他跟白瑾两个人才勉强推开的棺材板,白瑾怎么就一个人合上了?
朱开华呶呶嘴,道:你没见她十几米的墙怎么爬上去的,这个女的藏的太深了,绝对是个高手。
说完,他哈哈一笑道,不过不怕,她再厉害,估计也不可能真的对咱们下死手,不然刚就不是打晕你而是直接弄死了,更何况,小三两还要了人家身子。
想起白瑾那张小巧的脸,还有墓室里的抵死纠缠。
满脸苦涩。
张凯旋跟白瑾来到第二层之后,已经沿着周围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像第一层那样的阶梯和石门,两个人后来猜测,通往上面一层的路,应该就是这棵树,我用探灯往上照了照,树的枝叶繁茂到根本就不能看清上面还有什么东西。
而更奇怪的是。这棵树,超脱于我们三个的认知。
不管是从树叶的形状还是树干的材质,都不同于我们见过的,听过的。这完全是我们没见过的物种。
可是正如同前面说过的话,奇怪的事情见的多了,也便不奇怪了。然而之后,朱开华却发现了,那个黑漆棺材上的漆掉了几块,显的很斑驳,这个倒还正常,谁知道这个棺材在这里放了多少年了呢?
可是,掉落的黑漆,露出了棺材被黑漆掩盖的壁画,是彩绘,如同敦煌莫高窟里的壁画一般炫彩夺目。发现的这个简直让我们欣喜若狂,这更显现了我们这次进墓的草率,甚至于我们连这个墓室是谁的都不知道,而从经验上来看,墓室里的壁画,一般都是记录墓主人生平,如同雨林山墓里的壁画就说了刘伯温堪点阴宅时候的事迹。
朱开华用开山刀小心翼翼的刮去棺材表面的黑漆,整个图像开始慢慢的显现。
第一幅是一个头陀,对,就是和尚,真正的印度古佛教,由释迦牟尼创立的时候,是没有梯度一说的,后来的剃光头,只不过是为了显示出家人的六根清净,或者只是单纯的身份辨认,汉黄巾起义时候还都头戴黄巾呢,这个头陀走在一个草原上,画不大,但是可以清晰的看出这个头陀的脸色,满是慈悲与安宁。
第二幅,只是一棵树,不高,但是枝叶繁茂,树干笔直,如同蘑菇状。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这棵树,不就是身后的这一棵?
第三幅画,这是一个重点。
前面第一幅出现的那个头陀,坐在树下,双手合一,身后起无量佛光,天空云朵安详百鸟朝凤,地上万兽叩首。
最后一幅!
头陀开坛讲经论道,左右侍从,无一不是脑后生金色光盘,后排或躺或卧姿态万千金身罗汉,坛边柱子上盘绕万丈金龙。
此为西方极乐世界!
我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朱开华一路上念叨的跟着我们能倒神仙斗,刚更是言之凿凿的说棺材摆于祭坛之上是墓主要证神仙位享众生香火拜祭。
这次还真是让他给扯淡扯了!
这四幅画,不是现在耳熟能详的!释迦牟尼于菩提树下得道成佛的典故?!那么身后的这棵树,就是那棵菩提古树,那个面带慈悲的,就是一只手就压了大闹天空的孙猴子五百年的如来佛祖!
我们竟然跑来倒如来佛祖的斗?我都想抽自己两巴掌了,他娘的这不是做梦吧?
我纠结的蛋都快碎了,朱开华却在旁边戏谑的笑了起来,道:我这下对这墓主人不止是好奇了,更他娘的佩服了,还当自己是佛祖了?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老朱我斗大的字不识几个,也知道如来那老头死之后肉身被烧成了舍利子了,那玩意儿的价值可不是钱能衡量的了,这完全是扯淡嘛这,再说了,这棺材完全是式的嘛,印度那边的棺材,根本就不是这个版本。
张凯旋摇头道:我跟白瑾打开这个棺材的时候,里面是空的,但是你不要忘了,在我们前面,就我们知道的,就有三拨人,三两父亲他们一批,赵老大老二一批,道士一批,这里面若是真有佛家至宝舍利子,那也算对的起他们对这个墓的重视程度了,不管怎么说,这只是二层,谁知道上面还有什么?一般越是大头的东西越在后面,能排在舍利子之前的,这世上还有什么?!
这时候,我的注意力已经放在了身后的这棵树上,一个我们都没有见过,没有听闻的树种,是不是真的是传说的菩提古树?佛家传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证道,而我在一本野史上看过这么一句话。
如来证道,非道之故,而因菩提,菩提启人智海,使之通宵天地大道,是以立地成佛。
意思就是释迦牟尼之所以能成佛,不是因为自身的修行够了,而是因为这棵菩提树,菩提树还有一个名字,是智慧之树,这句话更是说如来只不过是站在了菩提树下,借菩提树之力悟道。不是如来造就了菩提树,而是菩提树成就了如来。
换句话说,就算换个人,站在菩提树下,一样能立地成佛?
我甚至去偷瞄朱开华跟张凯旋的身后有没有起佛光成佛了,不过很失望,朱开华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张凯旋也依旧黝黑发亮,哪里来的佛光?
那么立地成佛就完全是扯淡了,想想也是,且不说真佛,世间古刹千万,敢自称活佛的又有几人?!若是我们三个树下一站就成佛了,佛也太不值钱了。
我对他们两个道:别管这些有的没的了,哥们儿老大是耶稣,对这群秃驴根本没兴趣,现在我们是不是就从这菩提树上爬上去?
说着我就打着探灯往树顶照了照,想着估摸一下树的高度,这一照,却照到了一张脸。
布满了褶皱的白色的脸,从树枝探了出来。
朱开华在旁边大叫了一声。靠!
第三十七章和稀泥
那张脸,就是在前面墓室里,被我跟朱开华杀的跑路的那只山魈!现在他整个身子倒挂在树上,那张长满白毛的脸正对着我,眼神依旧是十分怨毒,他娘的,这玩意儿还真的极为记仇!而且相当狡猾,属于打的过就使劲儿的欺负,打不过就马上跑路的死不要脸类型。
这下只是怨恨的看了我一下,立马缩回脑袋,几个腾移,就消失在了树枝当,张凯旋没见过这个山魈,倒是被它的样子吓了一跳,问我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我说了我跟朱开华在岔道下面的事,他听了之后,问朱开华道:你最先看到这个东西,他是躺在棺材里的?
朱开华点了点头,若有所思,我看他俩好像心里有事儿,忙不迭的追问。张凯旋说道:其实也没啥,古人没有给动物下葬的习惯,我只是听说过,有动物跑到古墓的风水眼处修炼成精的故事,对了,还记得雨林山墓里的那个狸猫不?我估计就跟这个山魈是同一个路子,动物对灵气的感应十分敏感,谁知道这个山魈在那个墓室里待了多长时间了,说不定真是成了精了。
我一举手里的青铜剑,不无得意的一笑道:成了精的也不怕,那东西刀枪不入,可是却经不起这个,让我遇到他,两剑解决。
张凯旋的注意力一下子就集到了我手的青铜剑上,平时古井无波的脸色都变了,平时只是黑,现在却是黑紫,他一下子夺过我手的剑,急切的问我道:这把剑哪里来的?
我被他的态度吓了一跳,道:就是我刚掉下去的那个陷阱里,有一个骷髅,这把剑就插在那个骷髅身上,怎么着,你见过?
张凯旋两眼发红,像抚摸情人一样轻轻的抚着剑身,道:这是我爷爷的佩剑!他对枪械的热兵器并不感冒,却是偏爱这冷兵器,这把剑更是他最喜欢的宝贝,当年他走的时候,还把这把剑带在了身边!
他这么一说,我也没什么好说,要说一把青铜剑,价值连城什么的,我还真不是太在意,可是在这里,这可是个可以辟邪的神兵宝贝,它的价值根本就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但是心里再怎么不如意,看到平时稳重的张老黑睹物思人失态成这样,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讪讪一笑道:那感情好,既然是你爷爷的东西,我刚好物归原主。
朱开华感激的看了看我,拍了拍肩膀,没有说话,却一切尽在不言。
男人,战友,这其的情义,岂是用语言可以表达的?!
我们的装备在开始的时候,大部分都在张凯旋的包裹里,现在三军会师,休整了一下,就开始攀爬这个只存在于传说的菩提树,我是第一个上树的,刚爬到一半,忽然树上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听声音,又是那个山魈的。我就纳闷这只难道是母山魈,叫春呢这是?刚在出那个岔道下面的墓室就听到他的一声惨叫,现在又在树上惨叫,瞎叫唤啥呢这是?
谁知道这次这只山魈是直接疯狂了,竟然从树上直接一跃而下。跳下之后这还不算,竟然在地上打起了滚,抓耳挠腮,状若疯狂!
朱开华目瞪口呆,道:靠!这猴哥被唐僧念了紧箍咒了!
我这哪里还有什么心情爬树?不过我本来就爬的不高,这下也学着山魈的样子从树上一跳而下,落地上的时候还摆了一个POSE,自认为是相当的潇洒,可是一看,朱开华跟张凯旋都注意力都在那只在地上打滚的山魈身上,不由的有点没趣。我凑上去,看了看那只山魈。
这个时候它哪里还有怨毒出来,整个脸都痛苦的扭在一起,说是痛苦却也说不上,只是各种郁闷纠结蛋疼,这一刻是憋着笑,下一刻却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