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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前一秒还活蹦乱跳的大活人,现在就躺在了自己的脚下,死了,是被周末杀死的。
“妈……”良久,周末那纯粹干净的瞳孔中瞬间被恐惧霸占,他瞳孔骤然一缩,手中的枪无声地落在地上,同一时间,他双手捂着头,无助地蹲下。
他不愿杀人,不想杀孙毅,可是,孙毅逼他的,孙毅要他跪地上,要他当着满街的人丢掉尊严,甚至还拔枪指着他的脑袋要开枪。
“如果孙毅用的不是假枪,死的人,是我!”
周末的内心纠结着,痛苦与恐惧席卷了他全身的神经,令得他很颓然地靠在墙根角才能不至于瘫坐在地,他始终看着孙毅那双死后依然瞪大了的双眼,颤抖着手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上。
一个还有几个月才满二十岁的少年,为了活下去,杀人了!
手心的冷汗和额头的虚汗使得周末冷到了极点,他双唇干涩,浑身都在轻轻发抖。
火流星无声地出现在他面前,那双美腿白皙精致,仿佛美玉精雕细琢的一般,吹弹可破的柔嫩,让无助的周末想要不顾一切地将之搂在怀里,可是,他最后没有那么做,即使喉咙在剧烈地蠕动。
火流星很温柔地蹲下,她试图将怀里的毯子盖在周末的身上,试图用她白皙修长的手指去触碰周末的肩部、胸膛、甚至是脸庞,但是,被周末一把推开了。
火流星的掌心正要去抚摸周末的脸庞时,原本叼着烟木讷地蹲地上的周末突然变得狂暴起来,他一把打开火流星伸来的手,旋即捡起地上的手枪,枪眼在顷刻间对准了火流星的眉心。
“你该死!”周末强压着刚杀人的恐慌,瞪着火流星,一字一顿说。
“我知道,早在一年前,我就该死了。”火流星出奇的冷静,如同变了个人似的,她那双动人的大眼睛,明眸闪动着,脸上掩不是的尽是柔情,她没有看指着自己眉心的漆黑枪眼,而是将她饱含着柔情的目光投放在周末的脸上,眼中,“周末,你瘦了!我能在死前摸一下你的脸吗?”火流星说这话的时候,那只刚刚被周末拍打得有些泛红的小手又轻轻伸向周末的脸庞,“我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别和老子说这些没营养的屁话!”周末瞪了火流星伸来的小手一眼,直到那只小手因为他森然的眼神僵硬地停住,他才继续说,“谈点正事吧,我这辈子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还有很多福没有享受过,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发迹,我想要做这个时代最大的大老板,这目标太大了,能不能实现暂且不说,但最起码我要先保住自己的命不是?我刚把孙毅杀了,而你是唯一的目击者,我不想坐牢,不想吃花生米,我要活下去,所以,你必须得死!”
“别怪我,我真不想杀人,即便我恨不得你死!”周末的指头动了动,他在说服自己扣动扳机。
“我知道我即使向你保证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你也不可能让我活。”火流星那只停滞住的手轻轻抓住周末的手中的枪,她如同抚摸周末的脸庞那般细腻温柔,白皙精致的手在那把手枪上轻抚,她说出的话,比春天的阴雨还要缠绵,“能死在令我想起来都会心动的男人的手上,值了!但是,在我死前,你能让我完成最后一个心愿吗?”
周末的神态比古井无波还要平静,火流星知道他显然是不打算和自己说话的,所以,火流星叹了口气,继续说:“你身上的校服是我为你穿上去的,我想在我死前脱掉。”
周末的面皮在微微颤抖,他下意识地瞟了眼火流星那张涂抹了淡妆的脸庞,这张曾经让自己下定决心要活出个人样的动人脸颊,这张曾经让自己想起就恨不得刮花的迷人俏脸:“我说过,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可以换回没关系的。有的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说多了都是泪。我不愿提,并不代表我已经放下。说得直接一点,那就是即使你死了,化成了灰,我对你的恨,也绝不会因此而减弱半分。”
“我恨你,恨到了骨髓,恨到了灵魂!”周末毫不保留,将自己对火流星的恨尽数表达出来,“如果哪天我死了,我铁定不会喝孟婆汤的,我会将对你的恨带入下一个轮回,哪怕下辈子我只能做一块石头,也要做一块能绊住你脚的石头。”
“包括我这样做吗?”蹲地上的火流星听了周末的话,眼角无声地滑过两抹湿润,她带着轻微的哽咽站起来,白皙的五指抓住自己的衣领,轻轻一扯,顿时,她身上那件衣服被她扔到了地上。
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寸寸暴露,火流星有片刻的停顿,她双手捂着胸前的浑圆,眉眼中流转着哀伤的同时,也闪过妩媚。
头部轻轻一甩,那头如云的长发随之飘舞,如风中的精灵,火流星仰着头,双手伸到了背心处,那条性感的带子。
青葱般的指头扣动,火流星身上那件包裹着胸前的饱满的衣物轻轻滑落,那两团被披散着的长发遮盖的饱满呼之欲出,浑圆的香艳在一瞬间就涌入周末的眼中。
下一秒,火流星蹲下,双臂缠上周末的后脑勺,将自己面前的两只挺拔一下子递到了周末的脸上,那枚凸起的红樱桃甚至直接递到了周末的唇边,摩擦着周末干涸到脱皮的嘴唇。
“周末,要我吧,让我做你的女人,完成你一年前没完成的事情。过了今晚,哪怕我死了,也是含笑九泉的。”
“用力摧残我……用力要我……要我……”
这一刻,是个男的都会动情!
看着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感受着唇边的异香,周末气血翻滚了,小周末以一种无可压制的气势抬头,高高地抬头,那只没有拿枪的大手,情难自已地攀上那座傲人的山峰,用力将那团饱满握住。
“啊!”
下一秒,火流星被周末推得倒在地上,摔得很重,臀股重重砸在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
周末站起来,转身就出了门,只丢下一个字:“脏!”
咣当!
卧室的门被重重摔上。
跌坐在地的火流星如同呆滞了一般,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高中那会儿和周末在小旅社发生的对话:
“流星,让我摸摸你的奶好不好?”周末将穿着校服的火流星推倒在床上,满脸充血、一脸期盼地说。
“不要!你坏死啦。”同样满脸羞红的火流星拽着自己衣领的拉链,“好啊,你不是说要带我来这里做作业的吗,原来就是想欺负人家啊?”
“你太漂亮了,我根本把持不住啊。”周末说着,已经吻上火流星嘟嘟的小嘴。
“不要……”火流星含糊地反抗,她抓住周末那只想要伸到她衣服里的手,说,“我们还是学生呢,这样做不好,答应我,等我们考上大学了再要我,好吗?”
“可是我忍不住了啊?”周末满脸的委屈,“我就摸一下行不行?”
耳根子都红透了的火流星无法了,只能羞答答地答应下来,她轻轻点头,主动将自己的衣服拉链拉开:“只准摸一下,不准用亲的哦……”
“嗯……”周末看着火流星掀开衣服后那两团还算不上规模宏伟、但也已经挺拔圆润的饱满,急不可耐地将脸凑了上去。
……
“脏吗?或许吧!”火流星颓然地从地上爬起来,将刚刚脱掉的內衣和外套重新穿上,她喃喃自语,“周末,你不是我,又怎么知道我脏不脏呢?”
这一夜,火流星没睡觉,她做了一件这辈子只要想起就会泛呕的事情,她用抽屉里的水果刀把孙毅的尸体给肢解了,她手中的水果刀划过一道痕迹,人就会吐一地……
一个比周末还小上几个月的女孩,需要有怎样的心,才能在半夜三更拿着把水果刀对付一具死人的尸体?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
周末出了孙毅家的私人别墅后就一路悄无声息地往外跑,他一刻没有停歇,拼了命地逃跑,仿佛孙毅的魂灵就在他的身后紧追不舍。
汗水将他的背心打湿,而恐惧,把他的理智都蚕食了,以至于他一口气跑到了闫青菜租住的地方时都没回过神来,依然发足往前狂奔。
“周哥……”身上穿着睡裙、脚上踩着凉拖鞋、接了周末的电话后就一直等在楼下的闫青菜恍惚中看到迎面跑来的人影,被夜风吹得瑟瑟发抖的她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她不顾一切扑向周末,深深地投入周末的怀里。
第093章 祁宝宝的未婚夫
身上穿着一套天蓝色棉质睡裙的闫青菜整个人看上去特别乖巧,乌黑的长发捧着那张精致到要哭要哭的脸颊,脚上踩着一双凉拖鞋,浑身上下都是少女才有的青春朝气,身上散发着女孩子特有的幽香,比任何最昂贵的香水都要香气怡人,轻轻闻一口就能让人情醉。
“周哥,你怎么现在才来?我等你好半天了,今晚好冷的……”闫青菜伏在站得笔直、身体**的周末的怀里哭诉,“刚才有几个喝了酒的小青年路过,远远看到我一个人就吵嚷着扑来,吓得我赶紧往楼上跑……”
“我怕你不来了,所以,虽然很害怕那些小青年没走,但还是大着胆子下楼……”
“周哥,你可算是来了……我好想你……”
“青菜,我来晚了……”满头大汗的周末一把抱住闫青菜,他将闫青菜推得倒贴在路灯的铁杆上,将怀里的闫青菜搂抱得格外严实,仿佛是害怕闫青菜会随时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一般。
周末用的力气太大,热情得可怕,把娇滴滴的闫青菜吓坏了,只顾着仰头机械式地张着小嘴,甚至忘了回抱周末。
终于,在周末的手突然伸到她腰间的裙带时,她醒悟过来了,忽闪着一双大眼睛抓住周末的手,压低了声音说:“周哥,这里是外面呢……”
“嗯,我知道……”下一秒,周末将娇俏的闫青菜拦腰抱起来,飞快朝楼上跑去。
周末这次爱闫青菜格外的深情,闫青菜紧闭着灵动迷人的双眸,她仰着头,她那双白皙到不会沾染一粒灰尘的小手在周末的背上轻抚着,虽然看不到周末背脊上条条突起的累累伤痕,但是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伤痕带给周末的历史,闫青菜替周末的历史心疼的同时,也更加觉得自己认定的男人弥足珍贵……
……
“周哥,你累了……”一场猛烈的狂风暴雨过后,闫青菜觉得自己完全散架了,但是,看着周末满头大汗一脸的困意,她忍不住强撑着困倦,用那双精致的小手抚摸着周末刀削一般帅气的脸庞,轻轻将周末脸上额头上的冷汗、虚汗擦去,温言软语地说,“就这样睡吧,我是你的小棉袄……”
“青菜,如果我突然哭了,你会不会觉得我窝囊?”周末抓住闫青菜帮他擦拭汗水的小手,脱口而出。
闫青菜用力摇头,她由着周末躺在她的怀里,真就好似小棉袄一般贴心温柔,她如哄小孩子一般温柔而又耐心地对周末说:“周哥,你太累了,早该哭的,躺在我怀里哭吧,我会静静聆听的……”
“呜……”周末鼻子一酸,真就趴在了闫青菜的身上痛哭失声,眼泪、口水、鼻涕全往抹向干净到一尘不染的闫青菜……
这一觉,周末睡得很沉,用日上三竿来形容都不够,他是第二天下午才起床的。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周末感觉到闫青菜堵在房门口,似乎是在和门外的什么人说话。狐疑的周末睁开眼坐起来,正要和闫青菜说话,闫青菜惊呼一声,直接将房门给摔上了。
“周哥,你醒来了?”闫青菜背靠着门,一身小清新的打扮,腰上还环着围裙,一派的居家小女人穿着。看到周末坐在床上揉眼睛,闫青菜不好意思地笑着打招呼。
昨晚闫青菜明明被周末折腾得骨头架子都散了,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但是,现在的她却格外有朝气,活蹦乱跳的,精神好得不得了,尤其那灵动的脸颊,粉扑扑的,神采奕奕的,如同中了彩票一般的兴高采烈。
她和周末说话的同时,踮着脚一蹦一跳地跑去饭桌前招呼一大锅热气腾腾的炖猪蹄,举止认真,神态俏皮,无时无刻不吸引着周末。
周末似乎是忘记了昨晚他一大老爷们趴在闫青菜的怀里哭得声嘶力竭的事情,都忘记穿衣服裤子了,直接起床。
“怎么这么开心,是不是昨晚乐坏了?”趁闫青菜正在认真地搅拌电磁炉上的炖肉,周末温柔地张开双臂,将俏皮可爱的闫青菜揽入怀里。
“哎呀!”突然被周末搂住,闫青菜吓了一跳,她惊呼出声,慌忙胡乱地挣扎起来,不过那挣扎的力气也太小了,更像是为了矜持才故意做的样子,眼看着周末又要准备欺负她,她急得芳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面红耳赤地脱口而出,“周哥,你讨厌,雪姐马上要回来了呢……”
“啊……”
几乎是闫青菜说话的同时,伴随着一声尖叫,房间门突然被打开,拧着一瓶酱油的彗雪站在门口。
“这是看电影吗……”彗雪发出尖叫声的同时,急忙捂着眼睛扭头转身,“怎么不穿衣服的……”
“啊?”闫青菜反应过来周末身上衣服裤子都没有穿,本就被周末逗得绯红的俏脸更是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
那一瞬间,闫青菜就好像女超人似的,一溜烟就从周末怀里跑到了门口,咣当一声,将房门狠狠摔上,为了防备彗雪有自个儿掏钥匙开门的机会,她手忙脚乱地将门也反锁了。
“闫青菜,你这个白眼狼,你还认我这个姐们吗……”门外传来彗雪气急败坏的怒骂和脚踢在门上发出的清脆声音。
“呃,周哥,你怎么不穿衣服的,都被雪姐看光光了,讨厌……”闫青菜哪能去管门外的彗雪在奋力砸门,满脸黑线的她嗔怪地瞪了周末一眼,飞快拿来周末昨晚穿的衣服和裤子。
原本闫青菜打算蹲地上帮周末穿的,可是被彗雪看到一次后,现在根本就不好意思,她慌慌张张将衣服裤子塞到周末的怀里,很无语又很害羞地白了周末一眼,说,“快点穿上,要是我再不放雪姐进来,她估计会杀了我的。”
“我不!”周末憋了半天,说了这么两个字。
“什么?”满脸黑线的闫青菜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正要准备等周末穿了衣服裤子就去开门放彗雪进来呢,哪知道周末竟然说不,一时间,她傻眼了。
“我不!”仿佛害怕闫青菜没听到自己说的话,周末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的语气更加坚决。
“呀,坏蛋啊!”闫青菜见周末说话的同时已经张开怀抱朝自己扑来,闫青菜急了,惊呼一声,扭头就要逃。
在周末的眼里,闫青菜无异于一只小白鼠,即使再怎么逃跑,也一样,他嘴角微微上扬,他三两下就将闫青菜抓住。
“青菜,昨晚你为了安慰我都没睡觉呢,现在我要你好好休息一次。”周末捧着闫青菜那绝美的脸颊,温柔地说了这句话后,便深情地将头埋向怀里的闫青菜。
……
在门外气急败坏踢门的彗雪隐约听到屋里传来的声音不对劲,似乎听到了闫青菜的呼声,一时间,她眼睛都绿了,破天大骂一声:“你俩要不要这么心急啊?”
上了一晚上的夜班,彗雪原打算回来倒头美美睡一觉的,哪知道被闫青菜堵在了门口,说什么正在炖猪蹄没酱油了,要彗雪顺便去超市买一瓶,天知道炖猪蹄要买酱油干嘛。不过彗雪拗不过闫青菜,苦着脸答应了。哪知道等她跑几条街外把闫青菜点名的酱油买回来后,竟然开门就看到周末在搂着闫青菜秀恩爱。
这是买酱油吗?这分明是怕我把奸情撞破,找了个打酱油的理由把我支开呢!
听着门缝里传来的声音,彗雪疯了,她知道自己就算是蹲门口等半个小时,自己的闺密闫青菜和她的男朋友周末也未必会开门,即便真开门了,那刚刚经历过肉搏战的床,她哪敢睡?
“闫青菜,我要和你绝交!”最终,彗雪跺了跺脚,下楼了。
……
每个男人都有一个后宫梦,不关乎贫富,周末就有,就好像他在看到孙毅的私人别墅时yy的那样:男人就该住在这种地方,还得养一大堆漂亮的婆娘!
为了能实现这个养一大堆漂亮婆娘的后宫梦,周末才会这么没日没夜的拼杀,他才会想要不计后果地活下去。
也是为了这个后宫梦,他一直想方设法地维护着他与软妹子闫青菜、与女悍匪祁宝宝之间说不明道不破的关系。
从闫青菜住的地方回到宝宝旅行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正好是吃晚饭的时间。
一整天,周末除了在闫青菜的身上放肆之外,做得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被闫青菜变着法地威逼利诱吃炖猪蹄,所以,即使是到了吃晚饭的点,他也没有什么食欲。
他一直在寻思着该找个怎样的借口和女悍匪祁宝宝解释今天一天都在玩消失的事情,以至于在宝宝旅行社的大门口撞到了大胖子都没回过神来。
“哥,你可算是回来了。”大胖子被周末这么没头没脑地撞了一下,差点没一屁鼓跌坐在地上,正要发火呢,见撞他的是周末,忙回头瞟了眼小饭馆,转而一脸紧张地凑到周末耳边说,“哥,你要是再不回来,嫂子就该被人给骗走了。”
“怎么回事呢?”周末听了大胖子的话,心头涌起一个不好的预感,“那个婆娘偷情了?”
“啊呸!”大胖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