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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红的手该有多巧。
一个小药瓶,拇指那么大,还是从女儿红的胸前摸出来的,之前女儿红把它放哪儿的?周末光是想想就觉得血气翻滚。
药瓶上还遗留着女儿红的体温,周末没能忍住,很突兀地转身背向女儿红,下一秒,他偷偷将药瓶拿到自己的鼻孔边。
深吸一口气,香!
比车里弥散的异香还要浓的异香,似乎这香味女儿红走到哪儿都有,是女儿红的体香……
周末彻底荡了,小周末都有了感应。
“咳……咳咳……”周末再次转身的时候,女儿红已经坐回车上了。
周末这辈子也不会知道,女儿红是因为脸红了才躲到车上去的。
“这是什么?”周末也上车,坐上副驾驶室,他两指把玩着小药瓶,那动作很荡,很像是在把玩女人的小樱桃。
女儿红很想一巴掌把周末拍死,但这样做显然不符合她的性格,所以,她故意没看到周末手上的动作,说:“这是能治你手上的创伤的药。”
注意到周末又要说话,女儿红赶紧丢了一句话过去:“不谢!”
“……”周末哪能感觉不到女儿红现在不想和他说话?自觉地闭上嘴,任由女儿红把车开回宝宝旅行社。
一路上,女儿红的脸色都不对,明显的寒着脸,与她平日里不温不火、不急不躁的形象半点不符。
周末一个人坐着不说话很无趣,在车开进城区的时候,他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尿急?前面有个公厕……啊……”
周末话没说完就发出一声尖叫,而他整个人则直接飞向车后座。
“我间接性地说我想尿一个都不行?”头先落在车后座的周末无比怨念,脱口而出。
第101章 你猜我猜不猜
“你再说!”女儿红扬了扬那只将周末掀飞的手,胳膊如白藕一般雪白,五指修长小巧,手掌摊开来,白生生的。
这双手能把周末这个一百多斤重的小青年掀翻,而且还是从副驾驶室扔到车后座,这不是妖精是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行,周末的装是一种道行,祁宝宝的彪悍是一种道行,女儿红的道行则是云淡风轻、古井无波的妖精气质。
这个平时不喜欢说话、不喜欢生气、也不喜欢开心的妖精,因为周末,好几次都差点损失了道行,这让女儿红觉得很不舒服,有一种遇到了冤家的感觉。
狠狠一脚踩下刹车,女儿红都没看一眼车后座依然保持着用头玩金鸡**的周末:“滚下去尿!”
因为惯性作用,突然刹车,周末一下子摔下,总算能感觉躺地上远比头着地要珍贵的他一溜烟滚下车就往那个公厕跑去,不过,刚跑了十几步他就折返了,大汗淋漓的他探头进车门,很认真地问女儿红:“你不去?”
女妖精的道行彻底散了,一把抓起车里的一直高跟凉鞋就砸向周末那老实巴交的脸。
周末急了,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说:“我尿一个就回来,别把我扔这啊,从这打车回去得六块呢!”
女儿红是真准备轰油门走的,可听了周末那话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终究没能踩下油门,寒着脸冷冷看着飞跑的背影。
周末原本打算蹲个大的再出公厕的,但是听到外面越来越嘈杂的车喇叭声,他好奇,所以提前出宫了,刚出公厕的门就看到女儿红的白色跑车后面跟了长长一排车,他急了,一边整理腰间的裤腰带一边跑向女儿红的白色跑车。
“你怎么没走?”周末犹豫了一下,没敢再钻进副驾驶室,一边说话一边进了车后座。
“不你让我等你?”女儿红差点又把道行丢了,说这话的时候,透过后视镜,狠狠地白了周末一眼。这都什么人啊,求着让我等他,等他回来又说风凉话。
“……”周末感觉到女儿红语气中带着的冷厉,下意识地缩了缩头,解释说,“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不把车停在路边,这么摆在马路中间,其他车还怎么走?”
“我恶心你说话!”女儿红咬牙切齿地说,“你最好闭嘴,要不然,我不敢保证等会是不是会把车开去撞红绿灯。”
“……”周末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唯恐女儿红说到做到,真把车撞向前面不远处的红绿灯。
不过,在女儿红把车停在宝宝旅行社门口,他临下车的时候,还是没能忍住,很认真地问了女儿红一句话,当然,这句话也一直是他心头的疙瘩:“听说你是白龙会老大的小妾,是不是真的?”
出乎意料的是,女儿红没发作,非但如此,她还第一次在周末面前笑了,笑得很含蓄但又很勾人的那种,她丢给周末两个意境深远的字,随即一踩油门,走了。
“你猜!”
“……”周末有些傻眼,站在宝宝旅行社门口痴傻地看着那辆白色跑车风驰电掣地离开,良久,他自言自语地说,“你猜我猜不猜……”
无端的,周末很失落,因为但凡女孩子回答“你猜”这两个字,多半是肯定的意思。
也就是说,女儿红真的是那个什么神秘的白龙会老大的小三!
“挺好的一棵白菜被猪拱了!”周末破天荒地感慨了这么一句,转身灰溜溜地进了宝宝旅行社,“哎!不过……”
不过,真要有机会,吃一口肯定挺不错,这是周末没说出来的后半句话。
之所以没说出来,一半是不好说,另一半是被突然出现的祁宝宝给吓了。
“车上的是那个叫女儿红的妖精?”女悍匪祁宝宝往周末跟前一站,叉着腰的,浑身上下杀气腾腾,就差没扛菜刀了。
“什么女儿红的妖精?不知道啊!”周末左顾右盼,觉得把装傻充愣进行到底。
“哼!”祁宝宝想动粗来着,但是临时心软了,冷哼了一声,决定今晚不给周末送晚饭,以此报复周末的薄情寡义。
“宝宝,去做饭去,我今晚要吃顿全是肉的。”周末如大爷一般下了家庭命令。
“我不!”祁宝宝瞪了他一眼,否决了。
“你去不去?”周末回瞪祁宝宝,大有祁宝宝不听话就要动打屁鼓的念头。
“就不!”祁宝宝见周末瞪自己,气势上丝毫不愿减弱半分,甚至还踮了踮脚,有一种骑到周末头顶上的趋势。
“啊哟,我手疼……”周末一下子就萎了,苦着脸往楼上跑。
“啊?”祁宝宝惊呼一声,女悍匪变成了周母,一脸的慈爱加心疼,她转身去追周末,“真的啊?”
“疼……疼死了……”楼梯的拐角传来周末上楼的脚步声和痛呼声。
“呃……”刚抬脚上了两级台阶的祁宝宝转身就进了厨房,“我给你坐晚饭去,全是肉的那种……”
周末跑回卧室后就急不可耐地将女儿红送他药拿出来,拇指那么大,乳白色的,很像是缩小版的牙膏。
“这药能治我的手伤?”周末回想起女儿红说的,不由有些将信将疑。但是看到自己那双没样子的手,一狠心,下了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将膏药给挤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啊……”膏药刚粘在周末的手上,周末都没来得及去擦拭涂抹,一阵难掩的疼痛便从手背席卷全身,本来坐在床沿上的他因为承受不住这种疼痛,一下子滚到床下。
这疼,最贴切的形容,最起码是周末修炼铁砂掌最疼的时候的十倍!
而且,疼痛感是越来越强烈的那种,似乎没有消停的打算。
起初周末是在地上打滚,不停地用那只擦了膏药的手拍打地上,地板被他砸的都碎裂了,疼到后来,周末便只能挥舞着去打铁砂,试图用打铁砂的痛来驱散那个膏药带来的痛楚。
……
足足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疼痛才有减弱的趋势,一个小时后,疼痛感完全消失。
“这个蛇蝎的妖精……”回过神来的周末满头大汗,铁砂被他打得到处都是,正要骂女儿红给他假药害他,他突然感觉到那只擦了膏药的手似乎灵活起来了,冰凉冰凉的,麻痒麻痒的,仿佛那累累的白骨指节上正在长出新肉。
……
第八天,周末继续修炼铁砂掌,比前几天更加残酷的修炼方式,铁砂是用高温加热的,六十度的高温,本来因为膏药的作用而开始恢复的双手,因为这完全是自残的修炼方式,再次变得血肉模糊。
当然,那个膏药还有一个功效,类似于麻药,这大大降低了周末对痛苦的感知能力。要不,周末就是铁打的也不敢这么不要命地修炼。
第九天,也就是与花败楼生死斗的前一天,周末把铁砂的温度提高到一百度,耗了全部的膏药,片刻不停歇地击打铁砂……
夜半,周末刚把手心的铁砂捏碎成粉末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敲门声很细,细不可闻。
咚!咚咚!咚!
三楼的铁门是关着的,而拥有出入权的,只有一个人,祁宝宝。
将铁砂全都收到床底下,周末走到门边,顿了顿,他伸去开门的手又缩了回来:“谁啊!”
“宝宝!”祁宝宝的声音很小,如同想要偷腥的猫。
“睡了!”周末说话的声音同样很小。
“我想送你一样东西来着。”祁宝宝又说。
犹豫再三,周末还是开门了,开了个能探出头的门缝。
祁宝宝穿一身睡裙,爽朗的马尾辫已经松开,披在肩头,再加上她已经睡过一觉,一脸的惺忪,褪去了白天的明媚动人,脱掉那层女悍匪的外衣,现在的祁宝宝,就是隔壁住的大美女。
这是一个特殊的夜晚,无论对祁宝宝而言,还是对周末。
天一亮就该进行生死斗了,能不特殊吗?
“怎么没睡?”周末刻意避开祁宝宝投来的温热目光,刻意将那双面目全非的手背在背上。
祁宝宝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视线扫向周末背着的手,她顿了顿,说:“听到你房间里还有动静,我睡不着……”
“对不起!”周末脱口而出,一脸的自责,是的,他觉得自己在房间里拼命和铁砂死掐,打扰了隔壁房间睡觉的祁宝宝。
“我们之间,需要这个生分的字眼吗?”祁宝宝很有点李清照的味道,说话的时候自有一种哀伤,“我想进你房间坐回……”
“我……”仿佛怕祁宝宝会破门而入,周末突然抬手抓住门沿,那白骨狰狞的手一下子就突兀地出现在祁宝宝的眼前,周末的喉咙蠕动了一下,因为他的目光锁定了祁宝宝的脸颊,那精致到让人情难自已的美艳动人脸颊让周末冲动了,“不了,我怕我会把持不住!”
“我恨不得你把持不住!”祁宝宝毫不避让周末落在她胸前的目光,说这话的同时,她身体微躬,如小猫咪一般,顺着周末的腋下,轻轻巧巧地钻进了周末的卧室。
因为刚才周末还在卧室里苦练,淋漓的汗水到处挥洒,所以,房间里的味道特浓,祁宝宝大着胆子钻进来,冷不防闻到房间里弥散的周末的味道,一下子就慌神了,背对着依然站在门口扶着门的周末,祁宝宝突然闭上眼睛,她用一种带着颤音地语气说:“周末,这或许是我们之间的最后一夜,想来想去,我想……”
“把自己的身体当成礼物送给你!”
“如果你死了,我为你们周家传宗接代……”
第102章 谁比谁更像傻子
站在周末卧室里的祁宝宝身穿一套乳白色的棉纱睡裙,长袖,无领,裙摆堪堪能遮挡住浑圆的腰臀,再往下,两截雪白的长腿亭亭而立。
因为睡裙没有衣领,所以,披肩长发下,那修长的脖子就显得格外明媚。
背对着周末站立,祁宝宝身姿绰约,背脊挺直,几缕长发撒在背心,黑色的bra带换在背上,依稀可见,小蛮腰苗条,盈盈可握,如水蛇一般,而被裙底遮盖着的臀股,挺翘,圆满……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背影杀手,尤其还是站在灯光下,美艳不可方物。
一直以来,周末对祁宝宝都是有野心的,这个小饭馆的小杂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有朝一日能在女悍匪祁宝宝的身上放肆一回,而无疑,今晚是最好的机会。
即使周末说了,自己之所以答应和花败楼生死斗,目的是为了那一百万,但,任何除了他之外的人,都看得出来,他是为了祁宝宝能摆脱那个所谓的“未婚夫”的枷锁。
包括祁宝宝,也无条件地坚信,周末之所以要选择生死斗,为的是她!
明明知道花败楼不好对付,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打得过花败楼,明明知道自己如果参加生死斗就意味着找死,可周末依然这么做了。
在祁宝宝看来,一个能为自己去死的男人,是值得去爱的,也值得她付出自己最宝贵的一切,更何况,她也一直暗暗喜欢着周末,因为周末,她一直在思凡,所以,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终,她选择了为周末献身。
“周末,你们周家就你一个儿子,如果你死了,我为你们周家传宗接代!”祁宝宝再次重复之前说过的话,说这话的时候,背对着周末的她甚至将手伸向肩头,她准备把身上那套乳白色的睡裙脱掉,她要让周末知道自己的义无反顾。
“不准脱!”注意到祁宝宝准备脱衣服的动作,周末脱口而出,“我不让你脱!”
“为什么?”本来柔情似水的祁宝宝突然委屈起来,说话的语气带着浓浓的颤音,“你都可以为了我去死,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说着,她突然转身,那双泛着晶莹的桃花眼看向周末,娇滴滴的。
注意到周末那可以躲闪的目光,祁宝宝突然双肩抖动起来,她带着更急促的哭腔,说:“周末,你好自私的,你竟然想把我推给别人?”
估计是一直站在门边累了,周末很随意地蹲在地上,背靠着门框,他说:“女人的第一次很金贵,如果没了,那就不值钱了。如果我今晚要了你,明天就死了,那是在害你。”
“你以为,如果你明天死了,我还会嫁给别人吗?”祁宝宝的情绪很激动,说这话的时候,她整个人好似要跳起来一般,“我告诉你,你都可以为了我去死,我也可以!”
“如果你明天死了,我陪你一起死!”祁宝宝咬着牙,吐出了这句话。
“傻!”周末抽着烟,不轻不重地吐出这么一个字。
“你比我还傻!”祁宝宝和周末杠上了,无论周末说什么、也不管周末说话的语气有多温柔,她都声嘶力竭地反驳,“明明唾手可得的一百万你不要,却非要打什么生死斗去赌,你说,你傻不傻?”
“你傻!”周末脱口而出,“那个白脸比我帅,比我有钱,比我能大,哪儿都比我好,你却不嫁,却要逃婚,却心甘情愿地追随我这个一无所有的小青年,每天起早贪黑地与我打拼,你说,你是不是傻?”
“就傻!我不但要和你打拼!”祁宝宝说这话的时候,一把将腰间的裙带扯掉,“我还要为你传宗接代!”
肌肤太滑,在裙带扯开的瞬间,那两只圆润的香肩就展露出来,身上那套乳白色的睡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滑落,黑色的bra一下子就绽放开来。
下一秒,蹲在门边的周末突然起身,不等祁宝宝身上的睡裙落下,他一把祁宝宝抱住,很用力的拥抱,一下子就将祁宝宝给搂到了怀里。
祁宝宝有一种心子被周末攥住的感觉,这让她一下子就窒息了,半口气都出不来。
“等我从擂台上下来,我要你!”周末抓住那条几乎已经滑落到祁宝宝背心的睡裙,温柔地将祁宝宝凝脂白玉般的肌肤遮盖住。
“你混蛋!”任由自己领口大开,任由那两只黑色的罩子暴露在周末面前,任由周末抬手去帮自己系上裙带,祁宝宝突然挥舞小粉拳砸在周末的胸膛上。
周末为什么没要她,祁宝宝很清楚,就如同周末说的,他怕自己明天就死了,如果要了祁宝宝,祁宝宝的将来不好过。
“我送你回去睡觉!”周末的喉咙干涸到只能不停地蠕动才能舒服一点,毕竟之前看到的一幕实在是太香艳了,佛祖都不能抵抗的女人,他周末能没有一点身体的反应?
将祁宝宝腰间的裙带系上后,周末下意识地将手搭在了祁宝宝的后腰处,半只手都压在了祁宝宝的臀股上。
不能睡,总能摸一把,是吧?这就是周末的动机。
“我要和你睡!”祁宝宝羞红着脸指了指周末的床,有一种贼心不死的味道。
“我真把持不住的!”周末都快哭了,那只压在祁宝宝后腰的手甚至没忍住,轻轻揉了一把。
感觉到周末那只手在做的小动作,前一秒还一副非睡周末不可的模样的女悍匪祁宝宝忍不住含羞扭头拍了一把周末的手背:“讨厌,我逗你的,你急什么,明天你赢了我再给你。”
“啊!”手背被祁宝宝打了一巴掌,周末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脱开祁宝宝的后腰。
“疼啊?”注意到祁宝宝那一脸疼痛的模样,祁宝宝这才反应过来周末的手上全是伤,她被吓得花容失色了,一把抓住周末的胳膊,又蹲在地上,吐气去吹那只面目全非的手掌。
“呼!呼呼!呼呼!”蹲周末面前的祁宝宝嘟着小嘴,吐气如兰的模样让周末一阵口干舌燥,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
周末的疼是装出来的,用了妖精女儿红的无名膏药,那双手击打一百度高温的铁砂都不怎么疼,祁宝宝就那么轻轻拍了一巴掌,能疼?
……
第十天,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