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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旅社的老板犯事被警察抓了!
“他怎么会被抓了呢?不可能吧?”女人脸色微变,明显有担心的神色流露。
注意到女人的表情,周末感觉到不对,忍不住问了一句:“姐姐,你是易丰易老板的什么人啊?”
“我……我……”女人明显犹豫了一下,但是,估计是因为担心易丰,所以,最终忍不住脱口而出,“我是他的老婆!”
“啊?”周末吓了一跳,他保证,接下来说的这句话是因为吃惊才说出口的,并没有什么意图,“姐姐,你逗我的吧?易老板的老婆不是王凤凰吗?”
“啊?”这次轮到女人吃惊了,“王凤凰?他们不是离婚了吗?”
“……”周末傻眼了,这是闹的哪一出?
周末不是傻子,哪能不知道易丰是在玩两个女人?于是,他装作和易丰关系很好的样子把女人勾搭到屋里坐。
起初那个女人不愿意说太多话,但是在周末的引诱下,她还是把自己和易丰的关系给透露出来了。
女人叫刘琴,和易丰一样,也在康城市第一市立医院上班。
两年前,刘琴大学毕业到一医实习,被外科主任易丰看中,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易丰把年轻不懂事的刘琴约到了手术室,以麻醉类的药物将刘琴迷晕,然后要了刘琴的第一次。
刘琴醒来后,要死要活的闹,但是,终究抵挡不住做护士长的诱惑,成了易丰的女人。
随着两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久,刘琴发现自己爱上了易丰,为了能得到易丰,她拿出她和易丰的关系要挟易丰和王凤凰离婚。
起初易丰不同意,但是,半年前刘琴怀孕后,易丰就背着王凤凰在外面买了套商品房,把怀有身孕的刘琴给接到了新房子里,并用各种理由骗刘琴,说自己已经和王凤凰离婚了的。
因为易丰在外面有女人的关系,所以平时都不和王凤凰在一起,他的理由很简单,忙!
王凤凰自己也经常在外面乱搞,所以,她虽然意识到自己的老公在外面有出轨的嫌疑,但只是睁一眼闭一只眼。
眼看着刘琴再过几个月就该生孩子了,易丰昨天回来本来就是为了和王凤凰离婚的,巧的是出现了周末这档子事,所以,易丰就本着帮一把王凤凰的心思,纠集了刘家两兄弟去宝宝旅行社闹,哪知道这一闹,竟然被关进了局子里。
听了刘琴的话,周末越发觉得易丰是个人渣,妈的,你明明都有女人了,还在外面乱搞,你说你搞就搞吧,还不戴套,把别人肚子搞大了又盘算着和发妻离婚,这种始乱终弃的男人,周末只恨自己不是女人,要不铁定要拿捡到把易丰的那个东西给剪掉。
刘琴的出现,省了周末主动出击继续对付易丰的精力。
一个外科的主任竟然保养小三,而这个小三还是他通过不法的途径得来的,周末相信,有这个女人在,不需要自己出手,易丰想要再从局子里出来,也铁定没那么容易了。
刘琴从周末口中得知易丰和王凤凰并没有离婚后,也不知道是心灰意冷还是气昏了头,扬言要去局子里找易丰讨说法,连周末叫她先吃早餐她都顾不上,杀气腾腾地出了宝宝旅行社,估计是为了解恨,她出门口没多久,门外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周末冲出去看的时候,易丰商务宾馆的玻璃门被砸了,而刘琴则独自跑开。
“嘿嘿!”周末无比自豪地自言自语,“易丰,和老子玩,你这下子惨了!”
和周末预料的差不多,易丰和王凤凰这一进局子,好几天都没有音讯,宾馆一直是关门状态,房子的主人好几次都来问周末看没看到易丰两口子,敢情是房租到期了。
又过了半个月,依然没有易丰和王凤凰的音讯,精明的房东急眼了,干脆一纸诉状告到上头,他假装不知道易丰和王凤凰被抓的事实,高易丰和王凤凰租了他的房子却逃跑了。
几天后,得到上头的批示,精明的房东找人将易丰商务宾馆的大门撬开,里面的东西被他抬走抵押房租后,他贴了张房屋出租的广告在门上。
周末看到房屋出租的广告,眼红得不得了,他想要把租过来扩大宝宝旅行社的规模,而那位精明的房东见周末把宝宝旅行社经营得风生水起的,也间接表示说愿意把房子租给周末,奈何周末没钱。
在康城火车站这个地方,除了开旅社或者开饭馆,做其他的根本不能赚钱,而且,易丰商务宾馆太小了,有规模更大的宝宝旅行社在旁边守着,自然没有哪个老板会傻到在这个地方做生意。
所以,这套房子虽然贴了房屋出租的广告,但是一直都没租出去。
这可急坏了那位精明的房东,本着能得一分房租是一分的原则,两个月后,房东忍痛,表示愿意以市场价八折的方式转给周末。
周末乐得屁颠屁颠的,当时就把易丰商务宾馆给租到了自己的名下。
装修浩浩荡荡的展开,宝宝旅行社接连吞并女儿红发廊和易丰商务宾馆,名声大盛,成为火车站最大的宾馆。
就在周末寻思着是不是又要扩充团队、招聘员工的时候,一个消息打乱了他的计划。
虎头帮的老大李山海病危!
第134章 穿病号服的怪老头
“你说的是真的?”周末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阿伟,淡淡的反问了一句。
而很明显,他的心思,绝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平静。
李昊天为什么要帮助周末成为虎头帮的三当家,路帅杰为什么要撇开他的棋子黄辉而选择周末?
这一切,都可以用虎头帮老大这第一把交椅来解释。
换句话说,无论是对于李昊天还是路帅杰,在他们的眼里,周末就是一枚棋子,是对付对方的一把刀。
而对周末而言,他这把别人手中的刀,其实也很想坐上虎头帮老大这个位子。
除此之外,站在周末身后的,想做这个老大的人,也不在少数,比如阿伟就是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再者,那些其他帮派肯定也都在关注李山海的生死,比如洪门。
所以,李山海的生死,对周末而言,无疑是一个决定生死的难关,如果走得好,可以坐上虎头帮老大的位子,从此成为与洪门、白龙会鼎足而立的人物,如果走得不好,那就很可能会死。
“老大,千真万确!”阿伟没有从周末那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涛的脸上看出什么其他的情绪,心里挺慌乱的,毕竟,在他看来,周末是一个心机很深的人,阿伟这个寄生虫想要在他身上讨到好处,不容易,“李昊天刻意封锁李山海病危的消息,目的就是为了不让虎头帮内部局势动荡,但是,路帅杰和李昊天的用意相反,他的目的就是要让虎头帮内部混乱,这样他才能乱中取胜,所以,我刚刚接到了消息后就忙从白银皇朝赶过来告诉你。”
“洪门和白龙会知道这个消息没有?”周末顿了顿,问阿伟。
阿伟摇摇头,不确定地说:“按照路帅杰的能量,如果他有意要让李山海病危的消息散播开,洪门和白龙会没有理由不知道,但让我匪夷所思的是,洪门和白龙会就好像不知道这件事情一样,半点动静都没有。”
“哦?”周末陷入沉思。
就如同阿伟所说,如果路帅杰刻意要把李山海病危的消息散播出去,洪门和白龙会这两个巨头不可能不知道,而反过来说,尤其是洪门,如果知道了李山海病危的消息,不可能半点行动都没有,按照周末的想法,以洪门的行事风格,肯定会在这关键时刻大肆抢夺虎头帮的地盘,以此扩大自己的实力。
但是,虎头帮和洪门都没有一点动静,那是为了什么呢?
见周末陷入沉思,阿伟在一旁等了半天,然后问周末:“老大,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顿了顿,周末递给阿伟一支烟,说:“什么都不做。”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李昊天和路帅杰会不会捷足先登?”阿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老大,在我看来,这场争夺虎头帮老大的在战斗就如同圈地,只有抢先一步才能掌握更多的地盘,换句话说,如果我们的地盘大了,即便将来你做不成虎头帮的老大,至少也有自保的力量不是?”
“阿伟,你太急了!”周末直言不讳,说,“你我都想做虎头帮的老大,我们手底下那些人,诸如大伟、李天什么的,难道不想做这个老大?但是,和你我比起来,有比我们更想要做这个老大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被周末点破自己想做虎头帮老大的心思,阿伟神色有些不自然,但也没过多的解释,他微微点头,说:“老大,你的意思是说李昊天和路帅杰会来找你?”
周末暗暗佩服阿伟的心思,但没表露出来,他说:“我现在的实力,比起当初马眼在世时,哪个更大?”
“自然是老大!”阿伟虽然不明白周末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自己,但还是照实了说,“老大,我说这话不是为了拍你的马屁,你的确比马眼更有头脑,尤其是商业头脑,在你的管辖下,我们手底下的兄弟赚的钱也跟着马眼的时候多了许多,这大大增加了大家的凝聚力,并且,新加入的兄弟也越来越多,我们现在的实力,最起码比马眼在世时提高了一倍,若真要弄个排名的话,你,李昊天,路帅杰,不相上下。”
“那不就对了?”周末听了阿伟的话,脸上没有半点得意,相反的,是慎重又慎重,他很清楚,现在的自己变得更强大了,也爬得更高了,所以,他更不想摔倒,因为如果一旦摔倒,很有可能是万劫不复,“阿伟,我们既然有这样的实力,李昊天或者路帅杰其中的任何一方想要做大,那就不可能忽略我的存在,他们如果有脑子,肯定会来拉拢我入伙。不管李山海这次是死是活,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要保存自己的实力,只有自己的实力保存了,在争夺起来的时候,我们才能生存下去!”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阿伟思索了一会,然后说,“老大,我现在就回去通知手底下的兄弟,让他们都收敛起来,争取不和其他势力发生冲突。”
“不是争取,是必须!”周末说得很坚决,“你告诉大家,如果谁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我饶不了他。”
“好!”阿伟领了命后,也不多做停留,当即就出了宝宝旅行社。
阿伟走后,周末暗暗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除了那些暴露的青筋和隐隐的黑色疤痕,如正常人一般的颜色,再不似刚练成铁砂掌时那般漆黑如铁,相反的,隐隐还有一点雪白,就如同女人的手那般白嫩。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双如女人一般的手,夜夜在高温加热到几百度的铁砂中打磨,任谁也不会想到,这双如此文人范儿的手,能够生生把一块磨刀石拍得粉碎。
“再有几天,我的铁砂掌就能从明劲练至暗劲!”
周末暗暗感慨。
明劲和暗劲,这不是周末在女儿红送的铁砂掌掌法精要上学来的知识,而是从内家拳中知道的,按照周末对内家拳的理解。
暗劲,就是武侠小说中所说的内功,虽然周末到现在也对内功这个玄而又玄的东西抱着怀疑的态度,但事情就发生在他的身上,由不得他不相信。
他现在一掌拍碎石碑不算是什么新鲜事,厉害的是,厨房里大胖子买来的鸡鸭,只要被他收放自如的一掌击中后,当时可以没事,但是第二天一早醒来,被他打过的鸡鸭必死无疑,剖开来看,血脉尽断,内脏俱损伤,也就是说,周末的暗劲,可以把鸡鸭的生机都切断。
为此,周末曾跑到城郊找了一颗碗口大的树做试验,他用蕴含暗劲的一掌劈在树上,树杆当时纹风不动,但是,半个月后他再去看时,那棵树的树叶全都枯黄,明明是在盛夏,但却进入了秋冬。
“铁砂掌?这绝不是铁砂掌!”周末暗暗开始怀疑起女儿红来,关于铁砂掌,他翻阅过无数资料,但不管怎么看,他的掌法都要比铁砂掌更厉害更玄乎。
这天早上,练了大晚上铁砂掌的周末照例起了个大早,为了能接地气,让自己的掌法更加精进,他破天荒和大胖子去菜市场买菜。
中午的时候,小饭馆来了一个很古怪的食客。
之所以说这个食客古怪,是因为他穿了一身的病号服,而且还是个老头,六十多岁的样子,背脊已经弯了,走起路来给人的感觉就是步履蹒跚,但是,他精神却很好,一副周伯通才有的模样。
老头一个人点了三十多个菜,周末以为这老头是脑子有问题,所以询问得很仔细,好说歹说让老头先亮软妹币后,他才让大胖子下厨。
足足三十九个菜,两张饭桌拼在一起才够摆放,这可新鲜了,其他食客见穿着病号服的老头一个人坐在饭桌前,一个个都指指点点的看热闹。
老头一副什么都看不上眼的模样,任由别人指指点点,自个儿端坐在饭桌前闭目养神,颇有几分武林高手的味道。
最后一个西红柿炒鸡蛋被周末端上桌后,周末点头哈腰地提醒老头,说:“老板,您的菜上齐了,要不要数数?”
老头此时是闭着眼睛的,就好像没听到周末说话一样,挺大牌的。
周末也不恼,毕竟这三十多个菜得几百块钱呢,他赚得可不少,所以,老头既然不搭理他,他就自个儿对着点菜的菜单自己盘点:“青椒肉丝、肉末茄子、川香回锅肉、麻婆豆腐……”
好不容易把炒好的菜完完整整地点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纰漏后,他又很敬业地盛了一碗饭端到老头面前。
“老板,可以开吃了!”周末盛饭到老头面前的时候,又提醒了一句。
这次,老头睁眼了,不过,只是瞥了眼桌上的饭菜,然后又闭上眼睛了。
说话声,老头这做派真的是太大牌了,很有点装叉的意思,这让平日里也喜欢装叉的周末觉得很不舒服,当然,以周末的装字门功夫来看,他铁定是不可能表露出来的,心说,钱都付了,爱吃不吃,最好一点别吃,等会老子吃。
既然老头喜欢装叉,周末也不打算继续耗下去了,厨房里还有一堆盘子要洗呢,芳香乐天四大美女可不愿意洗碗刷盘子。
然而,就在周末刚转身的时候,老头突然又睁开眼睛,而且还说话了,他扫了眼已经走出两步的周末,突然说:“小兄弟,帮我打包吧!”
老头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友善,甚至有几分不好意思的感觉,估计他也觉得这么做是为难周末。
三十九个菜,你要打包不早说,现在再从盘子里腾到饭盒里,这不是没事找事呢吗?
周末暗骂了一句:老不死的,赚你钱真他妈不容易。
随即,周末转身,依然是一副淳朴到近乎憨傻的笑:“老板,你稍等,我这就为你打包!”
当下,周末招呼芳香乐天四女拿来饭盒打包,但是,这个老头真的很会折磨人,等芳香乐天四女把饭盒拿过来后,正准备打包时,他却指了指周末,说:“小兄弟,我只要你帮我打包,别人我不要。”
“你……”周末没把持住,差点爆了粗口。
第135章 称号“枭雄”
说到底,周末虽然信奉“顾客就是美女”这句生意上的至理名言,但是,老头实在是太刁难人了,这让周末真的想暴走。
但是,看到老人笑起来时那人畜无害的样子,周末还是忍了,暗地里安慰自己,谁叫老子是做生意的呢,不管怎样,既然赚了人家的软妹币,那就将孙子装到底吧。
所以,最后,周末还是亲自把芳香乐天四女手中的饭盒给接了过来,一边憨笑一边打包,他的动作近乎到一丝不苟,仿佛是担心一块宫保鸡丁会不小心掉在桌子上。
好半天过去,周末将三十多个菜打包完成。
三十多个饭盒叠在一起,得有好大一堆,周末打量了一下那个穿病号服的老头,一副走路都弯着腰的模样,想要把这三十多个饭盒带走,铁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估计老头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他犹豫了下,露出一个更人畜无害的表情:“小兄弟,你帮我带走呗?”
周末这下子是真的没有耐性了,所以,听了老头的话,几乎都没怎么思考,脱口而出:“没空!”
妈的,真当自己是美女了?老子把菜钱都收了,你爱怎么做怎么做,和老子没关系。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很忙,周末说完这话后,拿起手中的抹布就开始擦拭饭桌,一副爱理不理老头的样子。
老头见状,没有再多废话,直接从兜里又掏出一张红色的软妹币:“城郊的废弃工厂,车钱另算,一百块钱的跑路费,你送不送?不送我找别人去。”
“呵呵!”看到老头放在饭桌上的一百块软妹币,周末那帅得能掉渣的脸上闪过一抹奸猾,不过,更多的是淳朴的笑,他抬手将软妹币抓在手里的时候不忘用指头偷偷地抚摸软妹币,唯恐老头用假币坑自己的市侩,“老板,我知道你一个人也拿不了这么多饭盒,所以,你就是不给我跑路费我也铁定能帮你送的。”
说这话的同时,周末已经将软妹币丢给收银台的祁宝宝。
祁宝宝和周末挺有夫妻相的,周末把那一百块拿给她的时候,她的脸上都笑出了一朵花,再加上她那双动人的桃花眼,眉儿弯弯的,要多柔情有多柔情,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