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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饶了我……”张总再也坐不住了,他求饶的同时,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也不知道是他肥胖而又颤抖的身躯会将椅子摇散架还是想要向周末磕头求饶,但是,周末抵在他鼻梁上的拳头太有震慑力了,他发现自己根本就动弹不了身体。
张总的其中一个朋友也在一旁说:“周老大,你知道张总是谁吗?他不是你可以伤害得了的,如果你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估计你的命也要交代出来。我看不如这样,钱你带走,我们两不相帮,你看怎样?”
说话的人四十来岁的样子,长了一张国字型的脸,给人的感觉就是个老古板。
路帅杰也在一旁搭腔,他说:“兄弟,要适可而止,张总是我的贵客,如果在我的场子出了什么好歹,我不好交代啊,你说是不?今天你卖给哥一个面子,这事,就这么算了吧,刘总不也说表态了嘛,只要你罢手,这件事大伙不追究。”
名面上来讲,不管是那个国字脸的的刘总还是路帅杰,说的话都是为了周末着想,但是,他们是在帮张总,周末哪能听不出来?
顿了顿,周末笑着说:“张总,看今天这架势,我想要安全走出六神已经是不可能了呢,就像那位刘总说的,你不是我可以伤害得了的,对吗?可是,不管我今天杀不杀你,不久的将来我都会不好过,既然这样,我看不如咱们今天一起死得了。”
“别……别……老大……您别听那两个王八蛋胡说八道……”
张总听周末要拼命,急眼了,忙表态:“我保证……只要你今天放过我……以后我绝不找你的麻烦……”
“嘿嘿!”周末露出一个奸猾的笑,转而说,“说实话,我不相信你说的话,你怎么保证也没用!当然,我也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不管你将来怎么报复我,我都不会怕。无论什么时候,你要是有那个闲工夫和我这个小人物耗下去,我不介意陪你玩命的。”
“是!是!是!”张总为了活命,哪敢和周末对着干,毕竟刚才周末收拾他两个保镖的一幕太凶残了,张总很担心周末会用同样的暴力招呼他。
“那么,现在,我想麻烦张总帮我做一件事情。”周末说这话的时候已经从赌桌上很随意地跳下来,而那只抵着张总鼻梁的拳头也移开了,转而掏出一支烟顾自顾地抽,依然是三块钱的那种劣质卷烟,不过,此时此刻,没有谁敢露出不屑的表情。
周末很随意地坐在张总身旁的椅子上,他不担心张总的那些朋友这时候会一拥而上,自然,以他刚才表现出来的武力值,也不会有人傻到冲上来找他麻烦。
“什么事?要钱是吗?我给你。”张总以为周末要趁机敲诈一把,所以,他脱口而出,“老大,只要你饶我一命,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呵呵!”周末淡淡一笑,嘴中吐出的烟雾尽数喷到张总那副满是横肉的脸上,“刘总说的果然没错,你不是一个普通人,想来肯定有几个臭钱,那你给我五千万吧!”
“什么?五千万?”张总动容了,妈的,这小青年也真敢开口,五千万是什么概念?说实话,张总虽然有钱,但是,今晚输给周末六十万已经很肉疼了,要他拿出五千万,那不如把他给杀了来得痛快。
“怎么?你没有?”
“啪!”
本来很和善的周末说这话的同时,一耳光抽打在张总的脸上:“你妈的,命都掌控在我手里了,还他妈装叉呢?要多少钱你都给我,五千万你给吗?”
“再者,老子赢你六十万,那是用自己的手指头和运气赢来的,老子都不计较你出老千,还他妈在老子面前大放臭屁,你当老子是混黑道的吗?老子要敲诈勒索会敲诈你这个傻比?”
周末的耳光来得太突然,力气也大得离谱,坐在椅子上慑慑发抖的张总都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被周末的耳光抽打得直接滚到地上去。
“老大,我错……”
张总想要认错,但是,话刚出口,周末打断他的话。
“阿伟,带几个兄弟好好照顾张总一下,也让他长长记性,别他妈以为老子是敲诈他那几个臭钱的黑道份子!”
“好嘞!”阿伟和其他几个小弟早就看张总不顺眼了,妈的,输钱了还想抢回去不说,之前又出老千,最让阿伟恶心的是,你他妈赌钱就赌钱,还搂着两个比猪还丑的女人当着大伙的面揉啊搓啊的算怎么回事?难道这是炫耀吗?
当先,阿伟将一麻袋的软妹币放在苏小月的怀里,也不担心别人会抢,随即领着几个小弟围住张总,再然后,赌场里传来张总哭爹喊娘的痛呼。
“啊哟……”
“妈呀……”
“爸爸,爷爷,别打孙子了,再打就死了……”
阿伟和那几个小弟下手很凶残,别说张总被打得哭爹喊娘又是叫爷爷又是叫爸爸的,就是路帅杰和刘总等人也都觉得心里碜得慌,无奈,张总在他们的手里,路帅杰等人发作不得,只得将头别过去,假装没有看到这一幕。
足足五分钟过去,张总哭喊的声音都快没了的时候,周末才叫阿伟等人住手。
周末蹲到已经鼻青脸肿双目涣散蜷缩在地上的张总面前,如同对好兄弟说话那般友善:“张总,知道你错在哪儿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虽然张总被打得都快断气了,但是理智还在,他很担心自己回答问题的速度太慢会被周末再毒打一顿,所以,几乎是周末说完话的同时,他脱口而出,“老大,我不该以为你是要敲诈我,就我那点钱,老大怎么会看得上……”
啪!
周末不等张总说完,再度一耳光甩在张总的脸上。
“呜啊……呜哇……”
张总哭了,是真哭,扯开了嗓子,哭得声泪俱下:“哇哇……哪有这么欺负人的……我都已经知错了……呜呜……”
“嘿嘿!”
“张总乖,张总不哭,你虽然知道你错在哪儿了,可是你没说完整啊。我不是一个喜欢动粗的人,但是,我真的是粗人啊,尤其喜欢打别人的脸。”周末如开玩笑般说,“张总,你能认识到我不是一个喜欢敲诈的人就好,就好像你刚才说的,你那点钱我还不屑于去敲诈,但是,我今晚和你赌钱,用手指头抵押,你知不知道我被吓坏了?”
“……”你妈,到底是谁被吓坏了啊?张总很委屈,但他不敢说话了,只得闭着嘴呜咽。
周末继续说:“难怪你长得这么大,敢情是一头笨猪!我的意思是你把我吓到了,所以,你得赔我精神损失费来着。”
“……”张总真的无语了,谁他妈刚刚还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敲诈的?
“我这人也不贪,你给我五十万吧!”周末说,“记住,这是精神损失费,真不是敲诈!”
张总没敢停顿,听懂了周末的意图后,都顾不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被阿伟等人打得散架了,一个咕噜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就打开了自己装钱的保险箱。
然而,张总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钱箱里已经不够五十万了,还差十万块才能凑齐,无奈,他只得看向自己的朋友刘总。
刘总自然也知道张总要干嘛,所以,没有片刻的犹豫,他忙招呼手底下的保镖拿了十捆软妹币给张总,那个保镖唯恐露财了被周末盯上似的,将软妹币拿给张总的时候,战战兢兢的,都不敢看周末一眼。
很快,五十万凑齐,张总如孙子一般点头哈腰请周末过目,周末也不客气,仔仔细细地连续数了三遍,这才满意地拍了拍张总的肩膀,再然后,他对拿着装麻袋的苏小月说:“月美女,麻袋装钱太土鳖了,咱还是借用张总的保险箱吧。”
随即,在阿伟的帮助下,苏小月将麻袋中的六十万腾到保险箱中,加上刚刚敲诈张总的五十万,总共是一百一十万,保险箱只能装一百万,另外十捆怎么也装不下去了。
苏小月也是个财迷,索性将这十捆软妹币全都装进了自己的包包里,然后冲周末甜甜地笑。
周末微微点头,算是默许了苏小月的行为,随即,周末又对张总说:“张总,你是猪脑袋,我也不打哑谜了,继续我之前的话题,我说的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就是希望你能陪我一起走出地下赌场。说白了,你就是人质!”
“人质?”张总心中一突,苦着肿胀如猪头的脸说,“老大,输给你的钱我认了,精神损失费我也陪了,你还要我做什么人质啊?”
“因为我怕路老大半路劫杀老子!”周末好不避讳,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是看着路帅杰说的,面部全是纯粹的笑,就好像是在和路帅杰开玩笑一样。
“呵呵!”路帅杰很友善地冲他点了点头,不承认也不否认。
于是,张总就做了一次人质,被阿伟等人簇拥着,跟随周末出了地下赌场。
很快,众人就到了六神棋牌室的门口,这时候已经夜深,六神棋牌室的员工都下班了,只有几个保安在大厅里。
作为六神棋牌室刚刚入职的实习女迎宾,苏小月今天站在周末这边和自己的老板路帅杰对着干,可以想象她明天的结果是什么,所以,出了六神棋牌室,不等苏小月说话,周末便指了指面包车,说:“月美女,不介意我请你吃夜宵吧?”
苏小月没有片刻的犹豫,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这时候,路帅杰和刘总等人也都跟到了六神棋牌室的门口,就周末指挥阿伟等人将张总推上面包车,刘总急眼了,指着周末大骂:“混蛋,你要带张总去哪儿?”
第176章 借刀杀人
“混蛋骂谁?”此时,周末已经坐上二手面包车的副驾驶了,听了刘总的话,反问了一句。
“我他妈骂的就是你!”刘总此时正急火攻心,丝毫没反应过来自己中了一个周末下的非常低能的套,脱口而出,不过,这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不对,气得脸色铁青。
“混蛋,再见!”周末冲刘总和路帅杰等人挥了挥手,做了个告别的动作,随即,二手面包车发出一声老牛般的轰鸣,扬长而去。
周末走后,气急败坏的刘总当即让保镖去把自己的车开出来,同时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妈的,什么玩意儿,看老子怎么弄死你!”
“刘总!”不等刘总拨电话,路帅杰忙笑着说,“你犯得着为了那个小混蛋生那么大的气?”
“嗯?”听了路帅杰的话,刘总心中一突,反问道,“难道你有好的办法?”
“嘿嘿!”路帅杰并没有直接说,而是做了个请的动作,将刘总请回了六神棋牌室,“长夜漫漫,这时候回去睡觉太早了点,不如我请你喝茶?”
刘总也是精明的人物,哪能不知道路帅杰是有主意?当下,他把随行的众人遣散,只留了自己的两个保镖,随即和路帅杰回了六神棋牌室。
“刘总,听说张总是独子,另外还有个妹妹,对不对?”喝茶的功夫,路帅杰和刘总攀谈。
“你怎么知道的?”刘总自然知道张总有个妹妹,而且还是个美女,但是,路帅杰是怎么知道的,路帅杰又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这让刘总很费解。
“我不仅知道张总有个长得很漂亮的妹妹,我还知道,刘总你喜欢她!”路帅杰也不怕犯忌讳,脱口而出。
“路帅杰!”果然,听了路帅杰的话,刘总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他冲着路帅杰咆哮,“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和张总是表兄弟的关系?”
“刘总的妈妈是张总的姑妈,张总的爸爸是刘总的亲舅舅,这我当然知道!”路帅杰见刘总动怒,丝毫不生气,继续慢条斯理地说,“但是,张总的妹妹张馨雨是你舅妈的私生女,和你的亲舅舅半毛钱的血缘关系都没有!”
“你到底想说什么?”本来已经动怒了的刘总突然冷静下来。
“刘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就直说了吧!”
路帅杰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铁观音,然后以一种什么都掌控在他手里的语调说:“前不久我从周末的手底下把白银皇朝抢过来,作为白银皇朝的幕后老板刘总你是帮了大忙的,所以,虽然周末还不知道,但是,你和他已经是敌人了!”
“呵呵!”刘总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说话。
路帅杰继续说:“当然,我和他也是敌人,你也看到了,他的武力值近乎变态,是我强劲的对手,所以,在康城地下,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你说这么多,目的就是要拉我入伙,一起对付周末?”刘总很不屑地说,“路帅杰,你也算是康城地下的一号人物,为了对付一个泥腿子小青年,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吧?”
“当然不是!在我眼里,他还只是一只蚂蚁!”路帅杰说,“我的意思,是要与你联手,助你拿下邻省张氏药业的掌控权!”
“什么?”刘总面皮狂跳,仿佛路帅杰的话犯了忌讳,“你他妈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张氏药业是我亲舅舅的产业,我这个当外甥的,怎么会这么做?”
“嘿嘿。”路帅杰阴恻恻地一笑,继续说,“刘总,我都说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觊觎张氏药业在别人看来或许是个秘密,但是,在我看来就不是。我先来给你分析分析现在的张氏药业吧。”
“你的亲舅舅,也就是现在张氏的董事长张龙井,近六十岁的人,已经老了,至于张总,也就是你的表哥,他是你亲舅舅和你舅妈的独子,拥有合法的继承权,而张馨雨,虽然是你舅妈的私生女,但是,你舅舅将她视若己出,如果你舅舅过世,她也会继承一部分财产。
总之,说来说去,你这个亲外甥,到死也不会捞到半点好处。
虽然说在你舅舅的帮助下,你在邻省也有两家药店,但是,和张氏药业这种巨头来比,简直是九牛一毛,就好像是你舅舅赏给一个要饭的人一样,也亏得你这么些年来一直为他尽心尽力地卖命!”
“够了!”刘总听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在茶几上,“你不要挑拨我们家族的矛盾!”
“哼!”路帅杰微怒,说,“看样子,你也和张总没什么两样,一个爱赌,一个爱色,都是无用之人。”
“你……”刘总差点气得窒息,路帅杰口中爱色的人,说的自然就是他,可是,他觊觎自己舅妈的私生女,这种事情怎么好乱说出来?
“刘总息怒!”路帅杰顿了顿,继续说,“眼下,机会来了!”
“张总被周末带走,如果死了,那就是周末的责任。你是张氏药业董事长的亲外甥,而且又有能力,不知道比张总强多少,张总死后,你自然就成了理所当然的继承人。”
“这个……”刘总面皮狂跳,因为路帅杰说的,正是他想过但是不敢付诸于行动的事情。
刘总的确有能力,明明是邻省的人,但却以幕后老板的身份在康城开了白银皇朝,而且,张氏药业能成为邻省药品零售行业的巨头,也与他这些里立下的汗毛功劳息息相关。
而反观他的表哥张总,除了喜欢赌,一无是处。
刘总之所以喜欢陪张总来六神赌钱,为的就是怂恿张总败家,也好让他的亲舅舅张龙井知道,他要比张总更适合做张氏药业的继承人。
刘总全名叫刘福贵,家庭背景一般,但是,有亲舅舅张氏药业的董事长张龙井支持,自己又有一定的商业头脑,所以,在圈子里,算是一号人物。
刘福贵无时无刻不在想,要是有一天自己的表哥张达死了,那该是多大的喜事?
张达,也就是被周末挟持走的张总。
顿了顿,刘福贵的语气开始软化起来:“阿杰,张达被周末弄死了又怎样,不是还有张馨雨吗?你也知道的,虽然张馨雨不是我舅舅亲生的,但是,他对张馨雨好得不得了,即使张达死了,张氏药业的继承权还不一样轮不到我的手里?”
“刘总!”路帅杰听了刘福贵的话,心中大喜,但也没表现出来,他继续说,“你不是喜欢张馨雨吗?私底下找个机会把她睡了,做他的男人,到那时候,即使张氏药业被张馨雨继承,不也还是你的?”
“把她睡了?”刘福贵大惊,他倒是想在那个漂亮得一塌糊涂的女人身上放肆,但是,哪有这种好事?想了想,刘福贵有些英雄气短地说,“兄弟,你是不知道,张馨雨这个臭女人根本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的,而且眼下她在北方上大学呢,我哪有机会?”
“那是后话。”路帅杰说,“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先借周末的手干掉张达那头猪,要是耽误了时间,周末把他放了,那说什么都晚了。”
刘福贵犹豫了半天,最终一拍茶几,咬着牙说:“好!”
……
路帅杰和刘福贵在六神棋牌室说悄悄话的功夫,周末一行人已经将面包车开如康城城郊的小吃一条街,在一条无人的街道的拐角处,一个大胖子从车上滚下来,正是张达。
将张达扔下车后,二手面包车扬长而去,车上的几个人明显很兴奋,毕竟有一百多万软妹币,所以,他们吵嚷着要把整条小吃一条街的酒肉吃光喝光。
“老大,你太帅了,竟然能在最后关头反败为胜,啧啧,五十万的精神损失费,再加赢的六十万,发达了,发达了啊……”阿伟一边开车,一边滔滔不绝地说。
“帅?”周末苦笑,也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之前的赌局有多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