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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楚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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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的,码队本金和赌客们自带的)。就算整个赌场里有现金20个,台面为1个,每盒子就要打近600—800元的水子。(打来打去都打进了缸子里)

皇帝的水子一般都不按满分(10分)打,上水时(目前赢了)打七至八分,下水时(当前输钱了)打5分水,因为皇帝是纳税大户,所以有一定的特权和优惠。

从牛逼一开课就在这当庄家的皇帝叫三洋,在家排行老三大名叫洋洋,所以赌坛人士称其为三洋(名牌),有时还有人跟他开玩笑,叫他“开泰”,三洋也只微微一笑。

三洋长的不高,脸圆圆的,皮肤白白的,长的小眼细眉一脸笑像。他的脾气也极好,二在场子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从没有看他和谁说过重话,红过脸,真是一位难得的亲民爱民的好“皇帝”。

其实这个三洋更是个“坏皇帝”,因为他“杀害”(赢光)和“伤害”(赢了)了很多老百姓(赌客,当然也包括阿总和牛逼他们)。

三洋是个不多话,但心中有数的人,就像人们常说的闷鸡啄白米哑巴吃汤元。二后来和阿总经常和他在一块吃饭,他也没有保留,他说他在牛逼的这个场子里(截止到当时)进了(上水)一百多个。二完全相信他的话,因为皇帝输赢都较为“公开”和“透明”(在台面上下钱要交口,往外转钱的时候别人也都能看见),而且他还只会说少不会说多。

三洋很会做人,他跟牛逼买了一条2万多元的白金项链,跟阿总卖了个五千多的三星手机。牛逼开的赌场让他致了富,再说牛逼又是江湖上一方的老大,不招呼好能行吗?万一牛逼成了“赵高”他这个皇帝就当到头了,虽不说至于丢命,但得丢很多钱!而他是阿总介绍来的,吃上了水可不能忘记了掘井人。

虽说三洋的钱都是取之于民,但他并没有用之于民,而是用之于了“领导”了。



第四十章节)赌场百态

第四十章节)赌场百态

“最后十盒子吧?”皇帝三洋问牛逼。

一般快到敲响下课铃的时候,都会来个倒计时,就是摇最后十盒子,让赌客们“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上水的人都开始抱注(不出手)了,就是下注也是慢腾腾地半天才丢点钱上去,速度和表情极像和朋友们吃完饭后见已经有人在买单了还假惺惺地往怀里掏钱包的那种人。而下水的那些人则抓紧最后的时间和机会反扑,不是淹死就是上岸!

“行。”牛逼说。

“最后十盒子啊!”九斤边示意手水们清点税款边大声喊道。

三洋找水手拿了张宝单纸(赌客们记录着皇帝摇的骰子单,双点数,以便查找规律纠出破绽,类似于双色球的走势图),在上面写上了10…9…8…7…6…5…4…3…2…1十个数字。

“好了,开摇了”三洋摇了一盒子然后在纸上划掉一个数字,他这个倒计时搞的还挺规矩,第一笔就划的10。

往往这个时候还是赌场里的小**期,有一些输了钱的赌客在最后几盒子时要孤注一掷亡命一博了,反而那些大柱子和公司股东们下的还不猛,因为他们是天天在赌,不在乎这几盒子,细水长流,今天不行,明天再来,赌博如绣花,要的就是细心和耐心。

还有一种的情况场子里也经常发生,那就是接近尾巴时,场面已经一点也不热闹了,下注的没几个人,为啥?都输光了,有的人输光了还想拿钱,但拿不到,码队不给。还有的是能拿钱但不想拿,像阿总,牛逼,杆子和大王以及一些拥有动产和不动产的柱子们,输了就输了,再拿说不定又输了,这窟窿越捅越打。

股东和柱子里还有人是知足(长乐或短乐不了解)和阿Q思维。反正就输了10000多,等会分缸子可以补一补,就当是输了几千元算了。如果只输了几千元,等会下了课分缸子分个万把多,还能节余好几千块呢?何必还上去冲呢?

到这个时候,有时公司和皇帝都会提前说:“摇几盒子算了。”要是摇了第一盒子都没人下注,皇帝就会把杯子拿起来左右横着这么摇晃二下,就表示下了课了,因为这一阵就想当于球场上的垃圾时间。而上课时,摇骰子是竖着上下二下子(二个来回)地这么摇。

“9”“8”“7”“6”“5”“4”“3”“2”“1”十盒子终于摇完了,三洋又摇到口袋里一万多,公司也收了2000多元的水子,而那几个想冲上岸的家伙,被淹了个半死,如果他们回去还能晃得(弄)到钱,就还能多活一段时间,如果晃不到钱,那他们的“生命”就没救了。这个生命不是他们本身的生命,而是赌博生活,就好像报纸上常说的“此人的政治生命终结了。”那这几个人就是“赌博的生命终结了”。其实这是多么好的事啊,这个生命终结了,但自身的生命将会更长。

“好,带队的(带着一班子人来赌博的头)留下来,柱子们留下来,其他的人先出去!”牛逼双脚踩在长条板凳上喊,他人本来就高再加上往板凳上一站,就更显高了。

“出去,出去,快一点。”几个内场边说边轻推着几个倚靠在门口还不舍离去的钩子。这几个构子都是小嫂子,大概都是属于在家闲得无聊型,再可能老公在外面挣钱或者是当了二奶和情况(姘头),反正一般的来说,良家妇女和做家顾家的女人还有家里经济条件不好的女人不会上赌场玩的。

这几个小嫂子用哀怨和不舍的眼光看着这边,哀怨是针对公司和皇帝的(不到公司来我能输钱?不是。帝摇的好我能输钱?)不舍的眼光是对赌桌的(咋就下了课呢?不再玩会了?)九斤有些不耐烦地说:“姐姐们,你们先出去,老总们要盘帐,听见没?”

听到九斤的叫声,这几个小嫂子才依依不舍地走了,两旁猪圈里的大小猪们一齐“哼哧哼哧”唱着歌为她们送行,心里指不定还在想:“都说我们猪笨,我看你们连我们都不如。”

阿总小声对二说:二,你先出去一下。阿总不想让二知道的太多,特别是他个人在赌场里的事情。

“好,我在村口等你。”二小声说一句说出去了,二感到很尴尬,别人还没让我出去呢?你撵我干嘛?

“哼哧哼哧”猪圈里的猪对二也叫唤着,像是在嘲笑他。

二出来走到村口的时候遇到了小雄和泥鳅。

“咋还没走呢?”

“走个吊,等他娘的半天都没一辆出租车从这过。”泥鳅骂道。

“那到也是,这又不是城区,那有出租车往这跑呢?”二笑笑说。

“二,你个吊人搞车也不跟我们说一声,我们包车都好。”小雄说。

“是啊,我们每天打的还不是得七,八十,包你的车也贵不了多少钱。”泥鳅也说。

“那咋办呢,我的车现在阿总包着呢。”二相信小雄和泥鳅说的是真心话。

“那没法哩,伙计,别说我们这些哥们不想帮你啊。”泥鳅笑着说道。

“你们等一会,我等阿总来了把你们一起带回去。”二好心好意。

“哎呀,算了吧,我们不跟他坐一辆车子,又不是坐不起的士,免得到时候别人说。”泥鳅阴阳怪气地说。

“算了二,我们边往前走边拦车,没啥,二。”小雄安慰二。

二也知道阿总和他们貌不合神离的更远,在赌桌上基本不说话,阿总也从不打一分钱点子,可能他心里对他们将其从点子公司搞出去还是耿耿于怀。

阿总出来后,跟二说:“走,去红楼酒店去。”

二问:“不去夜市吃饭了?”

“不去了,我刚才跟丁经理打了个电话,她还没下班,现在去把她接着,我说要请她吃牛排的。”阿总兴奋地说,就像接了蛮大的一个盒子(赢了很多钱)

“她答应了?”二明知故问,而且心中还隐隐约约地有一丝丝莫明其妙的酸意。

“不答应我叫你过去?”阿总的兴奋劲没过去。

“小叶和德总还在路口等着你呢。”二告诉阿总。

小叶是阿总带的一个班子的班头,是个年近三十还没有结婚的大龄有痣女青年,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因为一颗长在嘴角的美人痣就又为她平添了一,二分姿色。反正人长的不丑而且是嗲劲百足,一般的男人听她说久了话机机是绝对不能勃起的,因为全身都软了。

单师傅后来曾和她有过一段比“刻骨铭心”(太痛了太疼了)还难忘记的“苟合”(二做为当事人和见证人认为这个词是用的最恰当和准确无误的)因为单师傅为她差点把命都丢了。

德总刚是一个做生意的老板,在赌场里也算得上是一个中柱子。但绝对不是中流抵柱,如果按梁山排坐次的比例来看,他在赌场里能排在20名左右,这个排名算不上不下的,梁山除了108将,还有成千上万的要跟着老大们替天行道的要命者(要坏人的命)。

赌场里也一样,除了股东,老总,柱子就是虾兵蟹将了。二后来总是去接德总,他的家住在市中心一个比较高尚(档)的小区里,二从看着他从家门口出来,到过一段就开始搬家,卖了房子在外租房了住,再到他失踪(跑路了)。

德总失踪(跑路)的时候当然不会让二看到;不然阿总也不会多损失2个(二万元);因为德总在场子里拿码是阿总帮着搭的白(做的担保)。德总原不是阿总这一注的人;他是一个人跟着朋友来玩的;知道了地方后;他就自已来了;阿总看他赌博还可以(下注较大)就把他给收编了;而他也愿意有个组织;这样子在场子里有个照应;不然想拿码都没有一个人帮忙搭白。至于他如何输的钱;如何跑路的;这都是后话了。

〃他们都还在大路口等着你呢。〃二对着正准备打电话的阿总又说了一遍。

〃妈的;不就是等着拿费用吗;慌啥;又跑不了他们的。〃阿总现在就像是李宇春唱的一首歌一样;只不过阿总心目中的〃你〃是丁经理;而他则是小叶和德总他们。

〃走;我们从东边出去快一些;免得丁经理等着。〃阿总叫二抄近道。

〃不跟小叶和德总他们碰头了?〃二好心问道。

〃快着点走吧;你还操他们的心;我跟他们打个电话说一下。〃阿总心说别人皇帝急;你这个太监也跟着着急干吗?

〃喂;小叶;我现在有点急事;我老婆现在在医院里;她刚才被摩托车擦了一下;我得赶快赶过去;就不跟你们碰头了;吃饭和打的的钱你先垫着;我明天给你;你们的费用都在我这里;不会少你和德总的;那些人你跟他们说一声;今天赌的完全不行;有几个人纯粹是摆造型;不伸啥手;明天再像这样;一分钱我都不会给;今天就算了;一个人还是给二片;你还垫着;明天一起给你;啥?你手上没有钱了;叫德总接个电话。〃阿总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而二已经将车开出了老远。

〃喂;德总;你先帮我把片子(费用)给虾子们;我明天跟你一起算。〃阿总挂了电话;看样子德总帮着把这事办了。

〃个婊子养的;小叶又跟老子来小姐的套套_装精(耍小聪明);她今天红的很;最起码赢了3B!生怕把她的钱弄出去了;肯定是想揣在身上晚上去打麻将!〃阿总说完朝车窗外吐了一口痰(这痰和他说小叶没有必然的联系;不是〃呸〃她;而是嗓子不得劲)。

小叶后来被赌场里的内场们起了个外号:叫〃小叶子媚〃。她的波也确实不小;在赌场里完全称得上是波霸;但不是第一号的。她的波与她那娇小玲珑的身材极不协调;可能内衣里垫了不少海绵;至于是不是垫了不少海绵;只有一个人知道;这个人就是单师傅。

波霸本就叫小叶;只要见了有钱的男人(皇‘帝和跑红的赌客)就媚。

媚眼颇飞;媚态百出;娇嗲声声;不过好像别人对她并不是十分的感冒;因为她的长相与她的波;还的她的媚态和媚眼完全不成正比。

但有一个赌场里的男人(也算是有些小钱的男人)对她产生了好感;这个人就是单师傅。杯子的场子后来因为追码出了人命暂时停了课;点子公司的人就都到牛逼那儿上班了;单师傅就是在来的第一天里与小叶一贱中情并相约一贱到底!



第四十一章)阿总和单师傅都达到了目地

第四十一章)阿总和单师傅都达到了目地

二带着阿总一路急驰(应阿总多次的要求)并闯了若干个黄灯(红灯亮前的几秒钟)和一个红灯后(如果被电子眼拍到了;那二今天算是白干了;因为闯红灯就得罚款200元);阿总突然叫二停车;二紧急刹车;一看车子停在了花鸟市场门前。

阿总跳下车说:〃二你等我一会;我进去买束花。〃

〃笛笛;吧吧〃后面被二突然刹车而随后急刹车停下的车子上的司机都不耐烦地鸣响了喇叭。

〃这个吊阿总;为了见丁经理猴急猴急的;叫停车也不提前吭一声;要是被别人追了尾就掉大了。二边在心里埋怨阿总边把车开把了路边。

依次而过的司机们不是对二怒目而视就是嘴巴里嘟嘟囊囊(说咬牙切齿可能更适合一些);从这些司机的嘴型来看;他们〃问候〃了二和二的家人。

没一会阿总就急匆匆地从花鸟市场里跑了出来;手里捧着一束鲜花。

〃快点;丁经理又跟我打了个电话;她已经下班了;在大堂里等着呢。〃阿总从驾驭台上拿了条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喂;这是我擦车子挡风玻璃用的抹布。〃二感到好笑。

〃咋了;我的脸还不如你的车窗玻璃?〃阿总自我解嘲。

〃嘀嘀〃没一会车子就停在了红楼酒店的大堂前;二看见丁经理站在大堂里正看着表;按响了喇叭。(他娘的;比阿总还急呢?)

丁经理看见二的车子,从大堂里走了出来,还是穿着套裙(职业装)肩上挎着小坤包,顾盼生辉风姿绰约笑面满面。

阿总就像是猪八戒见到了大西瓜忙迎了上去,只不过手上不是拿着西瓜刀,而是一束鲜花。

“哟,还跟我买了花?”丁经理笑容更灿烂了,二突然发现丁经理不但眼角上有一些鱼尾纹,脸上因绽放的笑脸也满是以鼻子为中心向四周延伸和扩散的各式各样的纹路,丁经理的花容因她的笑容而失色不少。

“只有这么美的鲜花才配得上你!”阿总一本正经一脸真诚一腔深情地说。

他妈的!听到这句话二差点吐了,这么老掉牙的台词还再用!真酸啊真肉嘛啊真他妈的俗啊。

“瞧你说的,至于嘛?”丁经理面显羞色。(她还有点自知自明)

二原来一直不明白丁经理为啥不避一点嫌?就在自已供职的酒店大厅门口和一个并不十分熟悉的男人寒喧并接受这个男人的鲜花,因为女人都是自私和爱慕虚荣的,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在大廷广众之下接受男人敬献的鲜花,就是对她本身的价值的最大体现。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个外型不错的男人,“事业”也不错,长期包着酒店的客房每天在餐厅里进餐有车接送,这就凭这几点还不能让徐娘半老的丁娘动心吗?

丁经理的老公是跑远洋轮的大副,常年累月不在家。阿总很体贴他,怕他在外晒着了,跟他弄了顶帽子戴上,还过这帽子的颜色是绿色的。丁经理最后被阿总弄了不少钱走了,(不能说是“骗”,不好听)以至于后来公堂相见。(丁经理为了要回她的“血汗钱”到法院起诉了阿总。后叙)

“上车吧。”阿总帮丁经理打开车门,极有风度的让丁经理坐在了后座上。

“走啊二,想啥呢?走哇!”阿总叫了一声正偷偷从车子后视镜里偷看丁经理张开双腿后的裙中风光。

“哦,好,好好!”二一阵心跳加速的同时把车子也加起了速并感觉到档中一阵火热。

“丁经理,这是我的司机,二!”阿总对丁经理介绍着二。

操他奶奶的,就说是你朋友不就得了,非得说是你的司机?你面子挣着了,我呢?二心中还有点憋屈,其实二拿着阿总发的工资,也算是他的司机了,但阿总绝不会说这是他包的车。

“往哪走,阿总?”二恭敬地问道。(干脆把面子给足)

“去必胜客吃牛排。”阿总说。

必胜客是牛排吗?不是披萨吗?二心说,但他没有嘴说,得顾及阿总面子。

“吃牛排?得去豪客来呀!”丁经理说了直话。

“司长,到春梦路上,那有个豪客来。”丁经理对二说了一句。

“哎呀,我还没仔细看呢,阿总,你这是送的玫瑰花啊?”丁经理故做一脸惊喜壮明知故问。

“只有玫瑰花才能代表我对你的全部热情和仰幕之心。”阿总也是一脸真诚恳地说,可二看得出来,这吊货是装的。

不一会二开车来到了春梦路。

“二你随便去那活动活动,我和丁经理先吃饭,谈谈心。有事再打你电话。”阿总下了车一手扶着车门一手放在车顶,动作挺绅士的,就可惜二的这辆桑塔那档次太低了,看着有点不像那么回事。

丁经理下了车,手上还没忘记拿着那一束代表着阿总满腔热情和仰慕之心的玫瑰花。

“行,我先走了,你有事跟我打电话,丁经理再见。”二跟阿总打了个招呼就开着车走了。

丁经理一手捧着鲜花一手挽着阿总进了豪客来。

这娘们手可够快的胆可够大的,这才认识多久啊,手就挽上了?可见丁经理是个个性开放的主,其实她跟阿总在一起并不是图阿总的啥,图的就是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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