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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都会相信。”
周围的人把刚才的情景了解得清清楚楚，一起起哄道，“刚才确实是那两个无赖自己摔倒的，不关这小伙子的事情。”
“他们是恶有恶报，要是他们不欺负这小伙子，也不会落到现在的下场。”
女警长虽然不相信何晓凡的解释，但却不得不相信周围观众的话，若事非如此，众人不可能都这么说，她不禁皱了皱眉头，看来这件事情绝不是这么简单，周围的人都说这两人是自己摔倒的，可那光头明显是练过武术的，他怎么可能自己摔成重伤？
难道这小子会武功，刚才他故意装着受害者的样子，然后出其不意将两人摔倒了，以至于周围的观众都没有发现这点？
“事情经过到底是怎么回事。”女警长声音冰冷。
何晓凡一脸平静地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开始在那边湖上游玩的时候出现了点小矛盾，他们驾驶着一个摩托艇来恐吓我们，结果自己不小心把船弄翻了，然后他们就在门口等着报复我……。”
“是吗？”女警长有几分讥刺道，“这么说来，你反而是受害者了？”
何晓凡若无其事地说道，“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向周围的人调查。”
“我们当然会仔细调查了，如果事情真如你说的那样，我们也不会找你麻烦，但如果你有所欺瞒，那就不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女警长对何晓凡的表现非常不满，这小子似乎完全没有把这件事情当一回事，凭她多年的经验判断，她敢肯定这小子绝对是深藏不露的人物，所以刚才才故意装成受害者的样子。
女警长非常反感何晓凡这样的人呢，但是她现在又找不到何晓凡故意伤人的证据，只能说道：“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你还是犯罪嫌疑人，所以我们必须把你拷起来？”
何晓凡知道这是对方固有的程序，心中虽然有些郁闷，但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于是很不情愿地伸出了双手来。
咔嚓一声响，冰冷的手铐靠上来的一瞬间，何晓凡心中突然有股强烈的厌世情绪，这都他妈的是什么世道，我教训恶人还要被拷上手铐！
不一会，救护车就来到了，救护车见伤员受伤严重，第一时间对两人进行了抢救……！
女警长让平头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而自己和朱砂男则是押着何晓凡往警车去了。
“子俊，这次我支持你！”身后传来冯瑶的呼叫声。
何晓凡回头望了两女一眼，冯瑶脸上尽是兴奋之色，显然是在为何晓凡刚才的出彩欣喜，而吴静娴的神色则显得要凝重一些，看来她是在为自己现在的状况担忧。
何晓凡有些感动，这个干姐姐真的很关心自己。
审讯室里。
何晓凡泰然自若坐在审讯椅上，目光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前方的审讯桌。
审讯桌通身玻璃钢制成，上面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一台打印机，一个DV摄像机，还有一个类似于探照灯一类的玩意，应该是夜间审问犯人所用。
审讯桌的中间坐着女警长周倩，精美冷艳的脸蛋没有任何感情色彩，两边分别坐着那平头警察和朱砂警察，一个拿着钢笔准备记录审讯内容，另一个则在开启DV摄像器，准备将审讯的场面摄影下来。
周倩望了一眼面前的何晓凡，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一阵无名火起，冷冷喝道：“姓名？”
何晓凡机械性地回答：“何子俊。”
“年龄。”
“二十。”
“现在在干什么？”
“现在在东海大学读书。”
“读书？”周倩轻轻一笑，“我还真没有见过你这么猖狂的学生，把人打成了重伤，居然装着一点事情都没有。”
何晓凡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说过我没有动手打他们，是他们自己误伤的。”
“呵，你当我是傻子吗，他们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可能自己摔倒。”周倩话语如冰：“你就如实交代吧，你是怎么把他们弄倒的。”
何晓凡觉得没有和这女人继续交流下去，于是抬头仰望天花板，佯装沉思状。
周倩第一次遇到如此嚣张的人，在接受审问的时候居然还敢以这种态度对待警察，她实在很想上前抽何晓凡两巴掌，但是她知道法律是不允许对嫌疑人动粗的，况且这小子还不一定真是此案的罪魁祸首，所以也只能把心中的怒火强忍了下来。
“何子俊，请你注意态度，我们现在可是在审问案情。”
“有什么好审问的，我也是受害者。”
其实何晓凡也很想配合这几个人的调查工作，但是他先前才受了吴静娴她们的气，心情一直都很郁闷，而后又因为教训恶徒被带到了警察局调查，这让他怎么能够以平常心态对待？
他瞥了周倩一眼，见她朱红的嘴唇紧紧地咬在了一起，飞红的玉靥怒意隐隐，秀美的双眸也堆满了愤懑，整个样子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美女就是美女，连生气都这么好看，何晓凡有些喜欢上了她生气的样子！
啪一声脆响，周倩一巴掌拍打在审讯桌上，“何子俊，你太不像话了，如果你再这么吊儿郎当的，那就是亵渎政府办公人员……。”
周倩本来是国家“龙威”组织的超能队员，半个月前，她因为意气用事违反了组织纪律，组织为了处罚她，于是将她暂时下放到警察部门反思，而正是因为被下放的事情，周倩这段时间都很烦闷，现在在审案的时候又遇到这么一个极品人物，这让性情冲动的她怎能忍受？
何晓凡一阵心疼，我的美女警察，你这么用力拍打，就不怕把这么精致的桌子损坏了吗？
旁边的平头警察见周倩想要发飙，忙劝慰道：“队长，不要和这种人生气，我们现在也不能确定那两个人到底是不是他打伤的。”
其实平头警察也非常痛恨何晓凡这样的态度，若是另外换一个人，他早就上前教训这家伙了，不过这可是吴治山视为己出的干儿子，他这种小警察自然不敢得罪。
况且，他刚才已经从医院了解到那两个人的伤势确实是摔伤的，再结合当时周围观众的情况，这件事情还真可能和何晓凡没有关系，现在审问他完全就是履行公务罢了，却是没有必要把事情闹大。
朱砂警察也劝道：“队长，不如我们先调查那些群众吧，免得把事情弄复杂了。”
“哼……。”
周倩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终是把怒火强压了下来，她狠狠瞪了何晓凡一眼，“如果你好好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这件事情很快就能结束，如果你要故意和我们作对，那对你是不会有任何好处的……。”
何晓凡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依然是满不在乎地说道：“你还要我怎么配合你们调查，我都把事情经过说过一遍了。”
“关键是他们不可能自己摔倒。”周倩虽然也对那两个受害者没什么好感，但是她对何晓凡这种态度更是厌恶，所以现在总想找点何晓凡的麻烦，“我看你是会武功的吧，刚才在和他们打斗的时候故意引诱他们撞上花台的。”
“不好意思，我拒绝回答你这种毫无根据的猜测。”
“你……。”周倩指了指何晓凡，但又找不到反驳他的话来，自己确实无法证明他会武功，更无法证明他是故意伤害那两人的，她见实在无法从何晓凡口中获得更多的信息，只能将手一招，“小高，小刘，你们先把他带到关押室，我们先对外面的群众做笔录……！”
经过半天的调查，警方依然无法证明何晓凡是防卫过度，再加上有十多个自发组织的观众一直帮何晓凡证明清白，所以警方也不得不把这件事情暂时定性为红毛和光头误伤了自己，何晓凡别说要付刑事责任了，就是民事责任都将免去。
既然何晓凡不是犯罪嫌疑人，警方也只得把他释放……。
第十一回 猪头
出了警局，何晓凡第一时间拨通了黎小燕的电话，“小燕，我刚才有事耽搁了一会，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本来何晓凡是约黎小燕五点钟见面的，但五点钟的时候，何晓凡还在小牢屋里关着的，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脱身，所以只是给黎小燕发了一条暂时取消见面的短信。
“我现在已经回家了。”电话那头传来黎小燕淡漠的声音，“何子俊，我看你根本就没有把曼姐放在心上吧，什么事能比得上找她重要？”
何晓凡无言以对，只能说道：“这样吧，我现在就过来找你。”
“随便你……。”
何晓凡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拨通了朱天鹏的电话。
“你小子干什么啊，我现在正在和莉莉约会呢，你不这不是存心捣乱吗。”电话那头传来猪头不满的声音。
何晓凡淡淡应道：“打架被警察抓了，现在才放出来。”
猪头大吃一惊，忙问道：“你和那个混蛋打架呢，有没有受伤？”
听着猪头关切的话，何晓凡一阵欣慰，哥哥能有这么一个真心关切他的朋友，也算是一种福气吧。“没什么大问题，你现在出来吧，我在天星桥警察局门口，见面后细说。”
“那好，五分钟赶过来。”
六七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公路边，从车里下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和一个穿着时尚的卷发美女，不用猜，这个高大男子就是哥哥的死党朱天鹏，而那个卷发美女则是猪头的女朋友张莉。
何晓凡暗自打量朱天鹏，见他足有一米八五的个头，身躯显得非常的强壮，再加上鼻孔有些外翻，整个样子还真有几分猪头样。
何晓凡心中暗自打趣，这家伙姓朱名天蓬，样子又有几分像猪，难怪人家会叫他猪头。
又望了望那卷发美女，她脸蛋很有几分姿色，再加上穿着打扮很是得体，倒也很有几分魅力。
“菌子，听说你刚才又进了警察局，不会是真的吧？”张莉一脸豪迈。
猪头也上前拍了拍何晓凡肩头，“你小子没事吧，到底和什么人打架了？”
“没什么，就是两个小流氓找我要钱，结果被我揍跑了。”
“呵，你好久没有把牛皮吹的这么清新脱俗了，居然还把人家揍跑了，我看是你自己被揍了吧。”猪头根本就不相信何晓凡的话。
张莉也道：“菌子，你就别吹牛了，以前打架，哪次不是我们猪头保护你？”
“事实如此。”何晓凡有些无奈道：“你们不相信就算了。”
“你真有这么厉害？”猪头仔细检查了一番何晓凡的情况，见他确实没有受伤，这才对他的话相信了三分，“操，那两个小流氓也太垃圾了吧，居然连你都打不过，他们这种人连当流氓的资格都没有。”
何晓凡道：“靠，你不要这么打击人，我可是练过散打的。”
何晓凡知道猪头是个打架好手，但是心中还是不由得暗想，那光头可是练过的，要是你小子碰上了他，恐怕早就被他揍成了死猪！
张莉也打击道：“切，你那也算练过散打，有时间让我们猪头好好教你几招。”
猪头取出一包软云来，递给何晓凡一支香烟：“我们现在去哪里，是喝点小酒吗？”
何晓凡以前从来没有抽过烟，不过为了不让猪头感觉自己变化太大，还是接过香烟来点燃，装模作样地吸了一口，“这几天曼姐失踪了，我们现在去她住处找黎小燕吧，看能不能从她那里得到什么线索。”
“失踪了？”猪头吐出一口烟气来，“你昨天不是说她和你去黄山旅游了吗，怎么又突然失踪了。”
“我昨天有说过吗，那都是你自己猜测。”何晓凡拦下一辆出租车，说道：“废话少说，我们先去黎小燕住处，对了，黎小燕住哪？”
“日，她可是和曼姐住在一起的，你居然问我她住哪里？”猪头瞪了何晓凡一眼，对出租车时机说道，“司机，去梦工厂！”
梦工厂，这似乎是个娱乐城的名字！
何晓凡心中寻思，难道黎小燕和曼姐是在娱乐城工作？
“你这几天真没有曼姐的消息？”猪头又问。
“当然没有。”何晓凡道，“打她手机也打不通，现在都急死我了。”
“你着急什么啊！”猪头慎重其事地说道，“她这种女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你也不要太在意了，说不定她这几天正在和哪个大老板鬼混。”
听猪头这么说，何晓凡已经隐隐猜到了这曼姐的身份，难怪哥哥不敢把他和曼姐交往的信息留在家里，他和这种女人交往肯定是不被家人所允许的。
何晓凡强笑了一下，“不管怎么说，她现在也算是我女朋友，我应该关心一下她……。”
“哎，犯贱是人类普遍的真理，你我只是其中之一！”猪头一本正经地劝慰道，“人在江湖混，最好是光棍，要我说啊，你还是把她甩了的好……。”
“死猪头，你什么意思……。”张莉一把捏住猪头的耳朵。
“啊，我不是说你，我是说我自己，不不不，我是说菌子……。”猪头惨叫声在出租车里回荡。
……
黎小燕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生着一张讨人喜欢的鹅蛋脸，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尤为漂亮，就像浸在水中的钻石一般，娴雅中还漾动着几许天真之色。
何晓凡虽然觉得她比不上吴静娴的精致，冯瑶的性感，女警察的冷艳，但是却给人一种淳朴自然的感觉，让人很想去亲近她关心她。
何晓凡有些不解，这曼姐是梦工厂的工作人员，那这黎小燕也应该在那里工作啊，按理说那种地方的女孩都有很重的风尘气息，为什么自己在这女孩身上却感觉不到？
“进来吧。”黎小燕不冷不热的声音打断了何晓凡的思路。
何晓凡微微笑了笑，然后换鞋进入了这不算宽敞的客厅，客厅装饰得很一般，不过却打扫得非常整齐干净，看上去非常舒服。
何晓凡在沙发上坐下来后，问道：“小燕，这两天曼姐一直都没有联系你吗？”
“没有，她这几天一直关机。”黎小燕坐到何晓凡侧面的沙发上，满脸尽是忧虑，“她连娱乐城的假都没有请，我真担心她出什么事了。”
何晓凡心下暗叹了一口气，看来哥哥被害的事情和曼姐失踪的原因是紧密相连的，这其中存在着二种可能，第一种就是曼姐联合别人把哥哥害死了，现在因为心虚躲了起来；第二种是因为曼姐和哥哥一起得罪了什么仇人，现在都被人害死了。
至于哪种可能性更大，这还需要接下来的调查取证，但不管结果怎么样，这对于黎小燕来说都是一个噩耗，毕竟她是把曼姐当成了真心姐妹。
何晓凡突然有些同情面前这个女孩，“小燕，你放心，曼姐不会有事的。”
“你就别安慰我了。”黎小燕没好气地瞪了何晓凡一眼，“我知道你只是玩一玩曼姐，可是现在曼姐突然失踪了，你也应该有责任找到她吧。”
黎小燕本来就对何子俊和曼姐的感情持怀疑态度，现在曼姐消失了四五天，这小子却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刚才更是放了自己的鸽子，这让她对何晓凡非常不满。
“关键是我也没办法联系上她。”何晓凡想了想，问道：“那你打电话问过曼姐的家人或是其他朋友了吗？”
“都问过了，一点消息都没有。”黎小燕满脸怅然，“我看现在我们也只能报案了。”
何晓凡道：“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去报案，并去报社登一个寻人启示。”
黎小燕微微点头，“那好吧……！”
从报社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猪头一把搂住张莉的娇腰，说道：“菌子，我们就先走了，护送美女的美差就交给你了。”
何晓凡忙道：“你们明天早上没事吧，我们继续出来查找曼姐的消息。”
“没事儿，到时候电话联系。”张莉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就过去拦了一辆出租车。
“菌子，事先可要准备好哟，最好是去买盒中超裁判！”猪头在上车的时候，还不忘回头提醒何晓凡。
“死猪头，你说什么呢……。”张莉狠狠地捏了一把猪头。
中超裁判，这是什么哑语？何晓凡见两人神神秘秘的样子，心中猜测这一定不是什么见的人玩意……。
黎小燕以前从来没有和何晓凡单独相处过，在猪头和张莉走了之后不禁显得有些尴尬，低着头轻声说道：“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啦。”
“我也没什么事，还是送你回家吧。”
如果是在平时，何晓凡还真觉得没有必要送黎小燕回家，毕竟自己和她并没有什么亲密关系。但是何晓凡知道，现在正处于非常时期，在自己没有找出那害死哥哥的凶手之前，黎小燕都存在着被人陷害的危险，自己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落单？
黎小燕也不好意思拒绝，只是轻声应道：“那好吧，谢谢你了……。”
一路上，何晓凡和黎小燕并没有什么共同话语，就算是偶尔说两句话，都是关于寻找王曼的话题。
把黎小燕送到住所门口后，何晓凡本来想要就此离去的，但是却突然想到自己应该去王曼的房间查探一下，说不定还能中从获得一些线索。
“谢谢你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黎小燕没有请何晓凡进屋歇脚的意思。
何晓凡讪讪一笑：“小燕，我想去曼姐房间坐一坐，不知道会不会打扰你。”
“这个……。”黎小燕脸上划过一丝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