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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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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后,两人终于筋疲力尽,但普通人早就应该享受到的高潮快感却还没有到来。

看着自己还是昂然勃发的分身,道友成牵出一丝他自己也说不清滋味的笑容,轻轻揉捏着气喘吁吁略现春潮的花格格那诱人之极的丰满乳房,眼睛却寻找着她的手袋:“还有注射器吗?”

听到他的话,花格格仿佛想起什么般目光闪了闪,轻轻的摇摇头:“没有了。来的时候急,没时间去买。”

道友成点点头,点燃根烟,又拿起刚刚吃剩放在床头的半只蛇果啃了一口,找到了花格格刚刚用过的那支注射器,将小袋子里剩余的一小半海洛因全倒进纯净水盖子中,加水后轻轻的搅动起来。

虽说共用一个注射器很不卫生,但现在他没有别的选择,追求更强刺激的心情胜过了一切顾忌,再说,他以前也不是没和人这样共用过,不也是平安无事么?!

熟练的调好、抽进针筒,道友成轻轻以拇指牵扯着左小臂的皮肤,寻找最佳的下针位置。

他脸色很平静,平静到就像做这事情和吃饭睡觉上厕所没什么区别,但一直盯着他的花格格还是在他眼睛里发现了些熟悉无比的东西:渴望!渴望!渴望!

漩涡中人,如果已经失去了挣扎的欲望的话,漩涡的速度再快点力度再大点好让他们尽快的到达漩涡中心最平静的那一点是他们最大的渴望。

在外面的时候,在照着镜子注射时,花格格同样在自己的眼里发现这些东西——而且要比任何人都来得更强烈。

第九十章 … 阴?毒!

道友成终于找到了位置,轻轻的推动着针头扎了进去,突然的刺痛让他皱皱眉头,然后轻轻推动着,让针筒里面的液体一点一点从细小的针头流进他早已萎缩了不少的静脉。

“噢~~”道友成象花格格刚才那样呻吟起来,如出一撤的合眼、抬头,跟着脸上浮起梦幻般的色彩,让人觉得他好像正身处极乐世界。

花格格不理自己赤身裸体下身一片狼藉的又点燃了根烟,啃着蛇果从烟雾里看着正不知人间何世的道友成,脸上掠过一缕复杂的表情,似怜惜,似嘲弄,似无可奈何。

最后,她脸上只剩下欣慰——一种很奇怪的欣慰。

当道友成拔出针头,花格格丢掉才抽了半根的烟爬了过去,伸出舌头在他胸前舔咬着,伸出手在他胯下揉捏着。在道友成脸上浮起一片红影时,她撅起浑圆的屁股坐了上去,轻轻的将那依旧冲天耸立的玉柱慢慢吞没。

随着她上上下下的加剧,道友成长长的呻吟出来……

他始终没注意到,在他翻找花格格的精致手袋时一直没发现安全套。

……………………

……………………

天亮了。又是经过整夜疯狂的白向云他们相互扶持着走下楼梯,目送数十小姐上了狱车远去,每个人脸上都是无比的满足。

“成哥,”李刀有点虚弱的搭着道友成的肩膀,一脸邪笑的说:“满意吧。”

“谢谢刀哥。”道友成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我阿成憋了三年多的愿望终于得偿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嘿嘿……”

说到最后他又是一脸渴望的看着李刀。

李刀那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嗯了一声满脸为难的说:“这个……你也知道,因为我们的良好关系,一次两次还没什么问题,可是这也是更花钱更冒风险的事,这个……你……”

道友成尴尬起来。风险他知道,不过既然能让这么多小姐进这里来做“生意”,这点风险根本不值一提,大家口风紧点的话什么事情都没有,何况他一条烂命,哪还会在乎什么风险,就算有,以李刀他们现在的身份地位,也很容易就将一切掩盖下来,绝对不会被牵连到。

李刀只是在找借口而已,终归到底还是钱,这点头脑道友成还是有的。

对于钱道友成是没任何办法的。家里人早就当他人间蒸发了,那些亲戚连听到自己的声音都会马上挂掉电话,朋友么?他的朋友还不都是和他一样的人,他们自己还每天早中晚几次的到处找钱买毒品呢。所以,他现在除了政府发的那一点基于人道主义照顾的每月几块的零花钱和超出劳动任务的百分三十的折现外,根本就没有任何渠道能弄到钱了。哦……如果郭老大他们需要,当当枪敲诈老丁也能得到一点报酬,不过以现在监区的气氛环境,他当枪的机会也十分渺茫了。

“慢慢再说吧。”李刀安慰的拍了拍他肩膀,转身跟着白向云他们回监区了。

道友成没有看到,在李刀背向他后,眼中射出了令人颤抖的冷厉。

日子又重复的过着。几天后,道友成突然喉咙肿痛,偶尔会象刚怀孕的女人那样呕吐,全身就像发烧一样发热,还吃什么屙什么一天十多次的泻了个稀里哗啦。他以为是那天用力过度兼之几年之后突然又沾到毒品的正常反应,也没怎么在意,随便找了点感冒发烧的药吞了下去,没两天症状也完全消失了,因此他更不放在心上。

当然,这一切除了李刀默默看在眼里外,也根本没人关心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每天的出勤还是必不可少,想出声请假,被光头莫一巴掌就打回肚子里。

吃早餐,出勤,回监区……一切每天都在重复,一切也都在继续的继续。不过李刀从此再也没接近过道友成,也有意无意的阻止白向云和他接近。

白向云和道友成都不知道,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一轮到南一区进“太太探监团”,花格格都必然随团进来,极为技巧纯熟的勾引得大灯泡和被调到该区托庇在他之下继续享受舒适老大生活的秃鹰一起玩3P,她的美丽她的技术让两猛男大呼痛快日夜思念,以至于连续三次的和她玩在一起。

能让他们如此念念不忘的原因之一就是花格格不喜欢戴套,任他们前后上下的横冲直撞;不过有一点倒是让他们有点遗憾,就是绝不能加第四人进来——无论男女。对于这点,花格格是这样对他们辩解的:“我喜欢两个强壮的男人同时对我专心,多了就是花心了。”

而在这几次疯狂中,花格格事前就过足了毒瘾,并没有在他们面前表现出一点“粉妹”样子,在疯狂时候也以增加情调位借口将灯光调得很是昏暗甚至关掉,完事后天未亮就穿戴好自己的一切了。

不过让秃鹰和大灯泡奇怪的是,第四次没再见到她进来,从此以后也再也见不到。问其他小姐,得到的消息是辞职了,问原因,都一个劲的摇头说不知——这个圈子谁会理别人的闲事呢。

没几天他们也出现了和道友成同样的“感冒”症状,只是轻微多了,两人也不怎么在意。

一个月后,道友成和其他几个老丁突然接到调去南一区的命令,说是那边近来出狱的犯人太多,人手不够,需要他们去补充以维持正常生产。

这消息对道友成来说比晴天霹雳还要震撼——到了新监区他就更加什么都不是了,想要过象这里差不多的舒服日子就和做白日梦没什么区别。

情急之下他涕泪俱下的找到郭老大和白向云。郭老大摇摇头说无能为力,他才不会为了他这条和狗没什么区别的贱命去和廖警司闹什么别扭呢;而白向云更绝,笑吟吟的看着他说:“你……认为我会帮你求情吗?怎么不想想往事?唉……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这么天真呢?!”

道友成至此完全绝望,只得哭丧着脸灰溜溜的走进南一区,又无巧不巧的分到大灯泡的队,让秃鹰和大灯泡立马勾起惨痛的记忆,在他刚入队时就以各种借口折磨他,申诉“冤枉”时只得到秃鹰冷冷的回答:“谁叫你当初是白向云和郭老大的狗。”

道友成从此深堕地狱,过着猪狗不如的苦难日子。

第二年开春,整个虎山监狱所有犯人例行体检时,道友成、秃鹰、大灯泡被检出HIV反应呈阳性。这一下不得了了,不但整个监区的犯人见他们三人如避蛇蝎,监区管理人员也因为要为他们下大本钱做人道治疗而没了好脸色,大灯泡的领队位子也被剥夺,丧失了一切权威。

再下来,为了不使他们恼羞成怒丧失理智之下拿别人出气,再加上刑期还长,三人被集体隔离,关到一间小小的房子里每天吃了拉拉了睡睡了又吃。

监狱方面的结论是道友成应该是早就因为吸毒而感染上病毒,入监时候检查不出来只因为是还在潜伏期,而秃鹰和大灯泡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怎么感染上的。

不过秃鹰和大灯泡认定了是被道友成报复传染的,愤怒和无聊之下更是每天小到让他学狗叫,大到逼他吃屎喝尿等想着法子折磨他,直至他人不象人鬼不象鬼奄奄一息。

半年后,彻底崩溃了的道友成用两根筷子插进鼻孔,然后趴下狠狠的往地上一撞,以这样惨烈的方式结束了他卑贱的一生。

秃鹰和大灯泡也慢慢的变得神志不清半疯半癫,近一年后病毒爆发,在身体高度发热和严重腹泻加上其他各种综合并发症中抓到全身溃烂,先后在日以继夜的痛苦呻吟中死去。(三人从花格格那感染到爆发时间是乱写的,实际上HIV急性感染期过后,至少都会有两年到十年的潜伏期,然后才会转为典型艾滋病期,也就是艾滋病毒感染最终阶段。)

在秃鹰的日记遗书中,干警看到了他对输给白向云的不服以及对东山再起的念念不忘,也发现了他的一份争夺利益的策划书,打算有所动作的时间正是他们被检查出感染了病毒跟着被隔离的日子。

三人的情况和死讯李刀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但他没有告诉白向云,而是又偷偷的叫江源给手机打了个电话。

第二天,正在疗养院住了一年多治疗艾滋病的花格格收到了一张大额现金支票,上面六位数的数字不但包括了“风月满天”承诺给她的三十万现金的最后一笔余款,还有接近这数字一半的奖励,这些钱足够她安心治疗直到生命终结了。

这一切,白向云都蒙在鼓里一无所知,其他人当然也是如此。

第九十一章 … 月是故乡圆

话回前头。

“监狱妓院”的生意完全的稳定了下来,该挖掘的潜力在江源的禅精竭虑下也基本都挖掘了出来,每日进帐的金额达到了五十万的巅峰,整个监狱百分之九十多的奖励都集中到了白向云手中,除了他这里外,完全变成了有价无市的状况,而要从他这里买大奖励的话,至少要付出一般犯人卖给他换取一夜风流时高五倍的价钱,而且还要手快预定,不然的话以后价钱或许会更高 。

同白向云一起进来的吊眼四等十个人在各监区配合着干警武警紧紧的监控着这一切,以防有人抢这大蛋糕。而其他白向云没有“心腹”在的监区就通过小姐们的观察打听来掌握最新情况,以免一不小心让人坑了一把。

而对“风月满天”人性化的管理和高额报酬越来越有好感的小姐们不负所望,在自己的肚皮上将所有对象的嘴巴都撬得开开的,白向云忧虑的监区的情况无一遗漏传到他耳中,据此和江源商量出一个又一个的对策,将整个虎山监狱的动静都在最大限度内控制在手里,榨取着犯人的每一点一滴利润。郁千风对白向云的这些行为完全的不闻不问,不过在他照例每日三次的骚扰中还是客气而平淡的对待,每天早上的比斗也认认真真的应付,偶尔会唱出几句艰涩难懂的话语让两人冥思苦想。

随着和郁千风的距离越拉越近,白向云和李刀的进步也越来越大,格斗动作不再拘泥于招式套路,也不再拘泥于惯性和想当然,有了心随意至的潇洒,〃奇…_…書……*……网…QISuu。cOm〃有了鸟翔鱼游的自然,在郁千风浑然无间的完美平衡下对抗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但对于郁千风十分钟的要求还是有很大的距离,有时候更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无法连续几天的稳定在同一水平。

中秋了。

今年是闰年,中秋来的比较迟些,但这个最让离家的人最想念家庭和亲人的日子终于还是在一片凉意中来了。由此算来,白向云失去自由的日子也超过了十个月。

今天不用出勤,全体犯人在监区中自由活动。

“太太探监团”从一星期前开始就让白向云停止了一切活动——近节日来探视的犯人家属比较多,必要的预防和给大家点“休息”时间还是要做的,相信犯人们为了以后的快活,肯定也会趁这个日子多多的向家人朋友伸手,这段日子的损失还是能补回来的。

早上起来后,白向云就沉默不语,站在走廊上静静的看着总务处。三天前母亲和妹妹来看过他,三个人又悲喜交集了一番;也是那天,李刀的父母也第一次来看他,让李刀欣喜若狂,回来后一个劲的逢人就说个不停。现在他们的床头还放着各自家人带来的大半箱月饼。

“大哥。”随着李刀声音的响起,为了生意专门配给江源用的手机递到白向云面前。

“打个回去吧。”李刀说话腔调有点不正常:“我刚刚打了回去,我爸爸妈妈说生意正忙,不过下午会早点打烊回去杀鸡祭神祭祖宗,求他们保佑我早日出来。”

白向云心中一酸,眼泪差点夺眶而出。父母,这就是父母啊!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无法代替的父母。

接过手机,白向云颤抖着按下了家里的电话号码,轻轻的贴近耳边。李刀也默默的走开了去,远远的看着不让人打扰到他。

嘟了两声后,随着话筒拿起的声音,白国华浑厚的声音传了过来:“喂,你好,请问哪位?”

父亲的声音让白向云顿时觉得一切都找到了依靠,泪水再也忍不住涌了出来,颤抖着叫了声:“爸!”

“啊……”白国华显然料不到是他儿子打回来的,在那边有点激动的叫了起来:“老婆子快来,儿子打电话回来了。”

听着电话里隐隐传出母亲的应和,白向云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泪如泉涌。前些天母亲在面前的时候他还能嘻嘻哈哈,现在日子特殊远隔千里,再也忍不住那依恋和思念,恨不得立刻就回到他们身边。

“向云,一切还好吧?”趁着聂清芳还没到,白国华问了起来,爽朗中带着担心。

白向云长吸了一口气,平息下心中的激动,轻轻的说:“爸,中秋快乐。我很好,您们不用担心。”

“这就好。我和你妈正想去超市买菜,你妹妹还在公司,要到下午才能回来。”白国华阅人千万,当然听得出白向云的声音有点不正常,更了解一直恋家的儿子这时候的心情,故意爽朗的笑着拉起了家常。

“爸,您们多买点多吃点,天气开始凉了,注意身体……”白向云在这边滔滔不绝的说着,白国华在那边不停的嗯嗯答应。

还没说完,母亲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向云,你一切可好?月饼够吃吗?我们都很好,你不要太挂念……”

白向云泪水再次涌出,也象白国华刚刚应他一样嗯嗯应着,心中有欢喜也有辛酸。

十多分钟后终于在三人的不舍中挂了电话,白向云仰首向天,闭着眼默默的念着:“爸、妈,儿子不肖,您们一切保重。我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去孝顺您们的。”

李刀走了过来,紧紧的搂着他的肩膀没有说话。

十个月的相处,他比谁都了解白向云。即便见到他在小姐堆中纠缠,即便见到他又想出一个压榨犯人的点子,即便见到他和郭老大勾肩搭背……李刀都知道,那只是白向云覆盖在自己身上的龟壳而已,龟壳下面,重情重义的白向云永远都不会变。如果不是在这样的环境,李刀相信白向云比谁都要善良。

十月底的南方还是很热,空气也慢慢变得干燥起来,很容易让人心烦意乱,虽说谁见面都会客气的向对方说声“中秋快乐”,但整个监区显然并没有被这几个字的祝福感染,偶尔听到的笑声也是短促无比,监区上空弥漫着一片沉重的压抑。所以这一天虽然不用出勤,但犯人们还是过得很无聊,某几个宿舍角落里甚至还能听到呜咽的哭声,想来其他监区也是差不多如此情形吧。

午餐晚餐很丰盛,丰盛到就和平时白向云他们这些老大日常吃的差不多,这让普通犯人心中多多少少有了点安慰,吃起来肚子也感觉比平时饱了许多。

吃完晚饭后,所有的犯人都集中到了操场上,听廖警司、赖指导、刘队长等三大巨头说了一通“祝大家中秋快乐,早日出狱和家人团聚”诸如此类的废话,然后每人都领到了个监狱发的月饼。

散会后,监区的管理层全都脚底抹油溜出去风流快活风花雪月了,丢下一众犯人和值班人员在操场上赏月。

白向云和李刀将月饼给阿飞,交代他连郭老大他们的也拿了分给一直比较贫苦的犯人,然后晃晃悠悠的向紧闭室门口走去——他眼角的余光刚才看到了郁千风走向了这里。

郁千风正盘膝坐在禁闭室门口,目光清冽脸色平静的看着前面的空气,似是在想些什么,又似什么都不想,就这样平平静静的坐着。

白向云却知道他肯定有点不对头。在这样的日子这样的时间坐到这远离喧闹的地方,要说这种时候一直以来不是在监仓盘坐冥想就是看书读报的郁千风不是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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