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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之下,金光道长蹬蹬蹬连退三步,背靠墙壁,一脸惊慌失色,颤声道:“你是谁?”
王天一抬腿,踢翻桌子,桌上的手枪顿时跃入手中,冷冷的道:“道长,说出你的身份,我可以饶你不死,否则我杀了你,把你丢入后山的蛇窟,绝对没有人知道。”这是金光道长之前威胁苏梦枕时说的话,没想到此时居然从另一个人口中听到,旋即猜测到眼前这个小个子一大早就埋伏在附近,听见了自己和苏梦枕的对话。
金光道长心中念头百转,脑子飞快地转动着,思考着该怎样应对眼前的局面?
第二百零九章 死士
王天进一步逼近金光道长,手枪又向金光道长的脑门靠近几分,他看得出金光道长只是个普通人,根本没有练过武术,所能依靠的就只有一把手枪,然后手枪现在落在自己手中,金光道长陷入孤立无援的状态,冷冷的蹦出一口字——“说。”
金光道长反而昂起起脑袋,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嘴边浮现起冷冷的笑容,下场的眉毛一挑,“你要我说什么?”很明显是在装糊涂。
王天岂能看不明白?旋即怒从心头起,右手一晃,“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大耳刮子重重的甩在金光道长脸上,顿时露出五道血杠子,“这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下场。别怪我手下无情。”
金光道长显然没料到眼前这个小个子居然说动手就动手,手段极为管段狠辣,一点也不玩儿虚的,心头想好的对此霎时间被王天这一耳光打得无影无踪,脸上的冷笑也应为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而变得有种说不出的古怪难看。
见金光道长还是不开口,王天的怒火更是一层楼,握枪的手臂一探,冰冷的枪头死死的抵触在金光道长三条皱眉的脑门,“有种你再笑一个给老子看看,别耽误老子的时间。”另一手揪住金光道长的领带,闪电般缠绕几圈,大拇指按住金光道长的咽喉,只要轻轻向下一用力,顿时就能将金光道长杀了。
金光道长的忧郁呼吸受阻,脸色更显得紫红,胸膛起伏不定,随时都会窒息。
王天知道金光道长根本架不住自己的双重威胁,缓缓松开金光道长的领带。
金光道长喘息几口气之后,面露恐惧之色,颤声道:“你,你,你是谁?”
王天豪气干云的一挥手,单手叉腰,“我就是那个住在苏梦枕宅子里的人,你不是要杀我么?我连机会都不给你。你们是什么组织,苏梦枕和你又是什么关系?”话到末了,又冷冷的加上一句,“别浪费我的时间。”
金光道长哈哈大笑,恐惧神色顿时转变成一种视死如归的决绝之色。
王天似乎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只见金光道长嘴巴一动,显然是在咀嚼什么东西,紧接着金光道长双眼一翻,瞳孔逐渐变大,身子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王天从未见过这等诡异的情景,也是被吓了一大跳,再低头一看时,金光道长竟然七窍流血,一探呼吸,竟连呼吸也停止了。
王天用力捏开金光道长的嘴巴,只见他的舌尖上不满一层诡异的青褐色,连涌出的血都变成了暗红色的,用大脚拇指也能想得出来,金光道长口中含着某种包裹着剧毒的药丸,将药丸咬破,用力咀嚼,毒性立刻沿着口腔扩散到头部,导致大脑停止工作。
——好一个视死如归的金光道长,想不到当今时代还有传说中的死士,以生命捍卫成就。王天用力重重的在金光道长身上踢了几脚,大骂道:“他。妈。的,看不出你还有几分骨气,竟然这样子就死了。”
怒气冲冲的王天,一挥拳头,“豁啦”一声,身边的梨花木椅子顿时四分五裂,散了一地。刚有一点线索,又断了。
深呼吸几口气,将手枪藏在衣袋里,若无其事的走出禅房,院落外也没有什么人踪。
王天这才向山下走去。
在禅房中至少耽误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王天也不担心会遇上苏梦枕。
来到半山腰时,开启已经关机半天时间的手机,七八个未接电话映入眼帘。
是口红的!
王天心头一慌,暗自祈祷道:“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才好,我已经够焦头烂额的了,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电话那头总算传来了那熟悉的甜美声音,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冷酷严峻之意,“你在哪里?”
“龙虎山风景区。”王天如实答道,紧接着又跟口红仔细解释一番,说自己是跟踪苏梦枕而来的,以及在禅房里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如果不把这种事情解释清楚,王天知道以口红的个性一定会破口大骂。
解释完一切,王天总算长舒一口气,“你那边怎么样?”
“警方已经撤走,你赶快过来,我们两个埋伏在小古村,别耽误时间,行动快点。”口红像是根本没时间和胡扯,迫不及待地下了死命令。
王天当仁不让,果断地道:“我还要跟踪苏梦枕,金光道长身死,他的组织一定会找上他,我想顺藤摸瓜探出他的组织底细。”
电话那头的口红陷入了沉默,半晌才道:“好吧,我们兵分两路,凡是冷静小心。”
王天“嗯”了一声,“我知道,你也保重。”
挂断电话,忽然王天神色一愣,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转身向山顶奔去。
再次来到禅房时,推开门,金光道长的尸身还在原地,丝毫没有被人动过。而王天返回禅房的真正目的——那种黑色皮包却不见了。
先前他藏身在松树后面,看见金光道长将皮包放进道士服的怀中,当他冲进房中一圈将金光道长打退时,曾看见皮包还在金光道长身边的椅子上,然后,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金光道长身上,将皮包一事忘得干干净净。
目光炯炯的在狭小的禅房中扫视着,禅房里只有一床一桌一椅,确实是修道之人的简朴居室,根本藏不下醒目的黑色皮包。
——皮包自然不可能长翅膀飞走,一定是有人来过,将皮包取走。
一屁…股坐在地上,懊悔不已。
就在这时几条人影从院子里靠近,午后的阳光极为毒辣,人影被阳光拉得长长的,投射在禅房里的地面上。
王天才艺察觉到周围有动静,身子就地一滚,“叮叮叮”一连串飞镖撞击在地面的生硬响起。
十七八枚流星镖插在王天方才坐着的地面上。王天心中一惊,身子一弹起,五个身穿休闲服的青年走了进来。
五个青年的手中都握着一尺长的匕首,杀气腾腾。
王天的身子在虚空一个回旋,在间不容发之际掏出手枪根本来不及打开保险,手一挥,奋力将手枪向当中一个青年砸去。
第二百一十章 恶战
那青年自然也没想到王天的伸手竟然如此灵活,身子一侧,让过手枪,一个箭步窜到王天右侧,一刀横斩王天脚踝。
其他四个青年也是各占一方,以最有利的方式向王天进攻。
他。妈。的,这些是什么人?莫非皮包就在这些人手中,王天心中念头百转,始终是百思不得其解,身子再次一旋,凌空一纵,避开一个青年的刀锋,双腿连环飞踢。刹那间逼退五个靠近身子的青年,力道用尽,身子坠落在地。
王天冷冷的道:“慢着,我不想杀人,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
一个青年恨声道:“我们是杀你的人,别问那么多。”一挥手,大喝一声,“弟兄们,上,杀了这下子,上面有一百万的奖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就连跌出禅房的青年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是精神大振,一跃而起,窜入禅房。
手枪飞入院子里,王天根本无法用手枪伤人。只得攥紧拳头,用武力解决问题。身子一闪,让过一道刀锋,反手一个肘撞,重重击在身后的青年小腹,传来骨骼断裂的声音。
其余几个青年也被王天的神威震住,全都不由得神色一愣。
王天瞅准时机,身子跳起,一式三百六十度的横扫千军。只听得砰砰砰一连串闷响,四个青年踉跄后退,脸上无不是鼻血长流,神态狼狈。
王天倒纵出两米,站在门口,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态,悠然自得地道:“各位,你们我们回答我的问题呢?”口中说着话,一脚踏在那个被打中胸口的青年脸上,“别逼我下狠手。”
四个青年大口的喘着气,眼中露出凶悍之色,恨不得将眼前的王天碎尸万段,竟是谁也不说话。
沉默了三十秒的时间。
王天颇有些不耐烦,脚尖一旋,踩在脚下的青年忽然“啊”的一声大叫,如同一只面袋般飞向对面的四个青年。
众青年慌张向两边躲闪,“砰”的一声,原本已经受伤的青年,身子再次重重撞击在墙壁,顿时晕厥过去。
众青年面色赤红,纷纷大喝着冲向王天。
经过短暂的交手,王天知道眼前这几个青年虽然其实高涨,却没有什么硬功夫。当下不闪不闭,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
一把匕首直刺向王天胸口,王天不慌不忙扬起右手,手腕划了半个圈子,整条手臂软若无骨般缠绕上一个青年的手臂,“嘎嘣”一声,青年的手臂脱臼,手中匕首也跌落咋地;又一个青年一道慈祥王天腰间,王天身子奋力向上跃起,让过刀锋,双腿连环扫除,砰砰两声倒飞出去。
此时王天身子的重量完全集中在脱臼青年身上,低喝一声,越过两个青年头顶,身子凌空,双拳齐出,“轰”的一声,两个青年惨叫着倒飞出禅房。
如此一来,五个三分钟之前还生龙活虎的青年,全部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着,完全丧失战斗力,这还是王天手下留情,没有出重手。
这段日子里他琢磨着练习小兰留下的那篇引血导气的功法,不知不觉中身手变得异常灵活,就连应变能力和力气也有飞跃提升。
王天斜着身子,懒洋洋的靠着门栏,痞子气十足地道:“各位,回答我的问题。金光道长身上的皮包究竟是被谁拿走的?”言语之中的威胁之意极为明显。
一个青年抹了一把嘴边的血迹,嘿嘿笑道:“皮包我们已经交给了一位先生,现在嘛,那位先生应该已经到了山下,你就是杀了我们也得不到那个皮包。”
竹篮打水一场空,王天狠狠地一圈重击在门栏上,“他。妈。的,敢耍我。”
那青年显然是五个人中的头子,梗起脖子,硬气地道:“嘿嘿,耍的就是你。谁叫你这么愚蠢?”说着话竟然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
王天转身走到院子里,陡然听到这句话,怒气冲天,一个转身,大喝一声,从五米开外跃起,一脚踢在青年胸口。
“呼”的一声,青年顿时从门口不由自主的向后飞跃,种种撞在墙壁。脑袋一偏,口中涌出一股鲜血,其他两个还清醒的青年大惊失色,战战兢兢,体如筛糠,恐惧万分的望着王天。
王天标志性的拍拍并没有灰尘沾染的双手,狞笑道:“打你们真是脏了我的手。”
几个青年望着王天的矮胖的身形大摇大摆的消失在视野中。
***
王天一路走,一路的后悔。
现在倒好,苏梦枕跟丢了,皮包没有下落,王天只觉得一阵从未有过的失落袭上心头。
走过游乐园,又到前方的广场,广场上更加显得冷清。
王天来到售票处,还是那个漂亮的售票小姐。
售票小姐一看到王天再次出现,美丽的眼睛里露出了动人的光彩。
王天神秘兮兮的笑道:“哪里有车可以回省城?”他注意到景区外的停车场里那辆黑色的桑塔纳早已消失了踪影。
售票小姐很热情地道:“县城里,一公里之外。五点钟还有最后一趟车,快去吧。”由于王天之前给了她十元钱的小费,自然愿意解答王天的问题。
王天谢了一声,转身便走。对售票小姐的热情笑容似乎一点也不感兴趣。
***
由于只是普通公路,而且路上有没有多少车辆,事急从权,小翠驾驶车辆调转方向,猛踩油门,二十分钟之后,再次看见那辆从村子里出来的泥巴面包车在前方以很正常的速度行驶着。
小翠尽管不知道火凤凰的用意何在,但火凤凰的命令就是圣旨,她连想都不用想,一门心思执行火凤凰的命令。
此时,小翠一边开车,一边给火凤凰打电话,“师傅,我看见那辆面包车了。要不要继续跟踪下去。”
电话那头传来火凤凰长长的叹息声,沉声道:“当然要跟踪,你在什么位置?”
小翠看了一眼定位导航仪的显示屏,“龙海公路,这个方向的通往龙虎山风景区,这条路好像也没有什么特殊。”小翠迟疑着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和想法。
火凤凰干脆果断地道:“你一定要小心,素琴很可能就在面包车上,随时保持通话,我和玉洁立刻出发,如果素琴在对方手中,你尽量要保持冷静,不可莽撞。”
小翠柔声道:“我知道了,师傅。”
电话里传来车门推开的声音。
然后那边,火凤凰挂断电话。
第二百一十一章 他乡遇故交
龙虎县。
得名于东边的龙虎山,是远近驰名的县城,因为有龙虎山风景区这可根深蒂固的摇钱树,显得非常富庶,虽然仅仅是个小县城,但县城里商铺林立,四处都是旅馆,还有当地几位著名的小吃,外来旅游的人,食宿极为方便;更因为龙虎县远离大城市,周边也没有什么工厂的污染,天空也显得特别高远,白云特别的轻盈,气候宜人。
每年都迎接着来自全国各地,甚至海外游客,所以交通业也非常发达,城市建设非常合理,街道上,王天几乎没有看到一片纸张。
问明了车站的方向,王天快步向车站走去。
来到车站时,一看大厅里的时钟,四点三十五分,大概还有最好一趟车吧——王天暗自庆幸。
当排队轮到他买票时,售票员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色,一副感同身受的语气道:“十分抱歉,今天没有车会省城了,通往省城的华良公路出现一起连环撞车交通事故,警方正在处理,你只有等明天再走了。”
王天心中大声骂娘,“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人一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他。妈。的,一事不顺利,事事走背运,真他。妈。的邪门。”不过这种话只能在心里骂,不能当面骂出来,脸上还得装出一副彬彬有礼的好脸色,“有没有其他车子或者其他路线可以会省城?”
售票员转头向身边的同伴打听了一番,很抱歉地道:“对不起,没有,你只有等明天再过来看看,这场特大交通事故影响了周围七八个县城的交通。
一听这话,王天顿时觉得没招了,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此时却无可奈何的叹息摇头,道了声谢谢,黯然走出车站。
在人行道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着,若是让口红知道自己此时竟然无所事事的游荡在街上,一定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仰天叹息一声,“天命如此,如之奈何,如之奈何啊?”
王天这样心不在焉的走着,“砰”的一声撞上了一个人,从身体的接触,王天顿时判断出自己装上了一个女人,自己的胸膛和两座初具雏形的玉峰相撞,那种旖旎的本能感觉还是瞬间传遍全身,激灵灵向后倒退七八步,低垂着头,面红耳赤的等待着对方的臭骂。
等了大约三十秒,咦?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没有听见对方大骂自己臭流氓,真是奇怪到家了。
王天抬起头一看,发现对方也在打量着自己。
眼前站着一个身形娇小可*的女孩,扎着马尾辫,上身穿着漂亮的白色女士衬衣,下身穿着一条露膝粉红色裙子,脚上穿着凉鞋,露出蚕宝宝一样白皙柔和的十个脚趾,胸前系着一个粉红色蝴蝶结,整个人都像是一只在百花丛中翩翩起舞的蝴蝶。
女孩的形象一落入王天眼中,王天顿时觉得很是眼熟,似曾相识,搜肠刮肚的在记忆深处搜寻着关于这个女孩的片段。
女孩忽然道:“你是王天?”娇媚可人的脸上,红晕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疑惑和惊诧表情。
王天一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想起一个人,为了避免唐突,迟疑着道:“你是李晓红?”
女孩漂亮的眸子里露出欢喜的神色,笑得一对眸子变成月牙形,“原来你还记得我。”仿佛她能被王天记住,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李晓红,王天当然记得。他接触过的女子、女孩、女生,也就那么几个,一巴掌都能数的过来。半年前领取分数单时,在公交车上两人曾坐在同一辆车,相互聊了几句。在王天的印象中李晓红是个就是很倔强的女孩子,当时见到李晓红时,李晓红的穿着很是简朴,现在的李晓红和当时一比,简直判若两人。
难怪王天会认不出?
王天也忽然明白李晓红为何会因为自己能记得她而感到高兴了。
——因为自己是“考神”。
心中暗道:“考神啊考神,你终于给我带来一点好处了。”
王天露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你怎么会在这里?没有年一中啊?”回想着当时李晓红那副进入K省第一高中如探囊取物般的自信神色,此番在此地见到李晓红却是足以让王天大跌眼镜。
李晓红眼圈一红,泫然欲泣,讪讪的,不说话。
王天顿时明白,一定是李晓红的家庭出了什么变故,导致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