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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将拖把伸到大腿旁边拖地，一连拖了几下。
保安见了过来说：“小心点，这是老板。”
“老板好，请让开，我拖地。”
春春咧了一下嘴，又让了站位，才说：“听说，你做得不错，好好干，试用期满，给你双份工资。”
蔡思哲对工资没听进去，只想细看一下自己的老板。
问自己，凭什么让她昨夜进了自己的春梦。
想着，只笑了一下，两眼就往春春前胸移动着看。
春春摸了一包女士烟，走到沙发上一坐，扔到桌上对蔡思哲说：“抽耍！”
蔡思哲再次笑了一下，很客气地说：“不会抽，你抽吧，抽了我好打扫烟灰缸。”
这时，店外来了一帮子男人。
他们是这地方的常客，见到春春，姓啥都忘记了，个个围着沙发坐了一圈。
尽谈些又大又牛的生意，房地产，石油，医药，赌场等等，都是他们谈的范围。
蔡思哲在一边站着，一直等到这一伙男人们离开，才假意赶紧上前清理卫生。
春春还是稳起，不如过去，一会儿就去了她的专用包间。
她似乎看出了蔡思哲在想什么，装着没看见，有意将腿夹间时晃时分开一点儿，静观蔡思哲的反应。直到蔡思哲将最后一点卫生清理完，才眯着眼突然问：“你会POP？”
蔡思哲没听懂，慌了一下，反问：“POP？啥东西？”
春春淡然地说：“就是在海报上画画，写字，写服务内容什么都有。”
“啊，那我会。过去在一家店里，天天画。这是广告，我可以免费为你打广告。”
蔡思哲口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开始有一种青春期的强烈反应。
特别是春春那齐B间，想痛骂自己，穷蛋一个，想些天花乱坠的破事。
骂归骂，最后还得选择早点离开，别让自己难受。
出格没商量1
正好，吧员过来找春春签字。
蔡思哲借机往厕所里跑，进了厕所才吼一下：“鸡儿硬了撒泡尿，麻B痒了双脚跳。呵呵。”
吼了这一句，突然想这话是在那学来的？想了好一阵子，才回忆起是工地上的工友们教的。
撒完，果然管用，鸡儿立即老实地睡了下去。
本以为这探春想法就此打注，没成想，刚返回大厅，就被吧员叫做了：“老板喊你到她专用包间去，有事找。”
蔡思哲不想去，心头暗骂：“害人呢，到时没尿硬拉，咋整？”
吧员见蔡思哲没动，又说：“去呀，可能给你换工作，换好的。”
听了这话，蔡思哲还是不想去。
吧员也没再讲什么，回到岗位上忙自己的事。
过了好一会，才定了定神，还是得向包间走。
路上，蔡思哲想，好事就是想不通的，自己又不能被伤害的。坏事嘛，就是自己想得通，却又不能做的，但命令着必须去做。
来到包间门外，勇气没了，想转身走。但不管怎么样，这动机行不能。
敲门，一二三。
春春见蔡思哲敲门，就放了进来，很正经又很妩媚地问：“多大啦？”
“资料里面我填写了，没看？你。”
春春笑了起来，脸部不自然地拉直了一下，说：“差点忘了，马上满十九对不？”春春将茶泡了一杯，递给蔡思哲喝。
蔡思哲闻了闻茶水说：“好香，从来没喝过。”
春春又问：“我看你，不像普通的打工仔，还是学生？”
蔡思哲看着茶杯说：“不是学生，但喜欢读书。”
“做清洁工，不觉得自己屈才？”
“工作方面都一样，又不是非要做自己的专业，清洁的学问大。”
“与众不同，我看你有点来头。”
“呵呵，应该是吧，与大家相同了，那就不是我。”
“有女朋友没？”
“啊？不敢谈那事。没有。”
蔡思哲讲到这，没准忽地大腿间自主不得。心想，又坏了。借口忙说：“我得去扫地，不然下月工资金会少很多。”
“没事，上午没什么客人。坐一会儿，还有话问你。还有，卫生那事情，不能搞得太过，每天上下午各一次就不错了。”
“那不行，太难看，还是不停地做好得多。”
“你坐好，我真有话要问你，配合一下。否则嘛，你工资，你懂的，你应该清楚。”
蔡思哲只得将身体坐来偏着，不想让老板发现他的青春垂直反应。只见春春起身，走到蔡思哲旁边坐下来，全身很飘很香地染了蔡思哲全部鼻孔。醉人得慌，又压迫着所有神经。
“也就是说，你没碰过女人？”春春很直接地问。
“啊，没有。还小，还小我。”
春春起身，走回她本来的座位，回头坏笑着说：“快长大，我介绍你当丫子。”
蔡思哲没听懂，很老实地问：“丫子？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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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格没商量2
春春赶紧修改话题说：“你明天，帮我画POP广告，整个鱼庄都挂出来。内容嘛，主要是过年喜庆的就行。”
春春说完，拿起电话就给采购的说马上去购笔和纸，要彩色的，购几百张回来。
蔡思哲听了这话，松了口气。
嘲笑自己刚才多想了，认为自己一狗屁不是的人，被何狗给吹的。
那有这般不可能发生的这般艳福，纯属偶然性功能发达了一次。
现在看起来，还是工作上的事。
眼前这老板，应该不是看得起自己这样一名清洁工。
自作多情，空想主义，超现实无济于事主义者，算非非主义一类，呵呵，想入。
春春交待完了采购，又才对蔡思哲讲：“你报名送来的画是漫画，相当好看。我猜你是美院毕业的，哎，现在的画家，有穷有富。你还年轻，有前途，长得又有个性。”
蔡思哲瞬间即逝地笑了一下，说：“意思就是？我长得丑吧，都习惯了别人这样评价我。”
“不，你是真长得有个性的男人。帅的男人个个草一包，胖的男人个个包一草，瘦的男人个个一包草。你嘛，不帅不丑不肥不瘦。是壮，壮实，很好。”
蔡思哲赶紧自己看了一下手膀子，又看了一下胸腹部。
看完了觉得还有那个地方没看，查找了一下双手双脚，傻笑说：“得出去了，我。”
春春没有再说什么，表示明天她要见效果。
当晚，何狗儿再摆春春老板时，蔡思哲根本没听，而是一个劲地自己回味春春的容颜。
不到半夜，又在刚换一夜的内裤上，画下了一大块精确地图。
慌得下床换掉，然地被何狗儿发现。
尖声尖气：“小蔡呀？你没射多少吧？省着点。哈哈。”
蔡思哲满脸发高烧般急了一下，没上床就差点倒在地板上。
“你还不是一样，少假批。”
“喔，我不。我是来直接的，对着照片。”
……
第二天一早，蔡思哲还没到七点就跑到鱼庄，叫何安开了门。
立即开始现场画，里里外外的内容都画，这得感谢打扫卫生的作用。
要不然，还没那么多在鱼庄的见闻。
就连打麻将的那场景都，画得十足加全面。
保安在一边帮着扯画纸，这又引发了蔡思哲的画趣，将保安也画了进去。
半小时过了，早来上班的服务们见了好不高兴，纷纷要当模特儿。
凡是有请示的，蔡思哲都画。素材多了就好，画起来也不费工夫。
出格没商量3
今天春春没有上午来，她知道画那东西得花点时，因此决定中午赶到检查。
还没到中午，蔡思哲就画完了所有的纸。
叫保安和服务员一起帮着挂的挂，贴的贴。自己马不停蹄地清扫卫生去，心想任务是画而不是挂。
春春中午正点才到，还在门外就想生气。
见大门边展板到里边大厅，再到各个过道和包间。
全是些讲故事的漫画，内容没看就想发火。走到自己的包间，通知吧台叫蔡思哲上来报道。
本想领赏，没想到，见了春春就被狂吼了一顿：“叫你画POP，你画的啥？什么狗屁玩意儿？啊？不是说你会吗？”
刚好，一常客打电话给春春，说到大厅了，下来楼来帮他安排小姐。
春春叫蔡思哲站好，自己很生气地下楼处理客人的事。
见到客人时，春春还没开口，那客人到是先说话了：“我的妈呀，你可以啊，花不少钱吧？不错不错，很漂亮，有创意，有新意。我早说过，挂这些东西，远比挂那个什么狗屁POP好看多了，有文化。”
客人说，还不停地伸出大姆指。
春春先前本想给客人解释说挂错了，没想到客人这般称赞。
忙说：“不好意思，还没想出更好的东西，就挂了出来。”
“哟，这还不好？看看，画功不错，故事讲得多好。嘿嘿，还画了你自己的人。有水平，什么时候也找这画手给我公司画一套？”
客人还没讲完，又来了一批客人。
进门就兴奋地叫起来：“啊？当真过年给大家惊喜？哇，开眼界啦，拍照纪念一下。春春，好漂亮，花多少钱画的？”吧员和保安在一边没吱声，想笑。
春春反问：“你觉得应该多少钱？才——合理。”
“这啊，我看看。”客人转了一阵子。
回来说：“最少二十万，这些画还可以收藏。不得了，有气魄。问你，明天是年终二十八，开不开门？”
“明天不开门，今天是今年营业的最后一天。过年后，正月初七再营业，到时来玩。”春春回答，心里却在想，以为客人会不高兴，是不是自己太落后了。这高材生的东西，还真有市场？
“好，初七我第一个来消费。请上你找的这位画师，帮我也画一盘。”先前那客人抢了话说。然后，才到吧台办理第二年的消费卡。
春春问另一服务员：“你们觉得好吗？”边说边指了指漫画。
“不错啊，你看，那是我，他画了我还讲了我上班的一段小故事，哈哈，想象力非富。”
出格没商量4
今天春春没有上午来，她知道画那东西得花点时间，因此决定中午赶到检查。
还没到中午，蔡思哲就画完了所有的纸。
叫保安和服务员一起帮着挂的挂，贴的贴。
自己马不停蹄地清扫卫生去，心想任务是画而不是挂。
春春中午正点才到，还在门外就想生气。
见大门边展板到里边大厅，再到各个过道和包间。
全是些讲故事的漫画，内容没看就想发火。
走到自己的包间，通知吧台叫蔡思哲上来报道。
本想领赏，没想到，见了春春就被狂吼了一顿：“叫你画POP，你画的啥？什么狗屁玩意儿？啊？不是说你会吗？”
刚好，一常客打电话给春春，说到大厅了，下来楼来帮他安排小姐。
春春叫蔡思哲站好，自己很生气地下楼处理客人的事。
见到客人时，春春还没开口。
那客人到是先说话了：“我的妈呀，你可以啊，花不少钱吧？不错不错，很漂亮，有创意，有新意。我早说过，挂这些东西，远比挂那个什么狗屁POP好看多了，有文化。”
客人说，还不停地伸出大姆指。
春春先前本想给客人解释说挂错了，没想到客人这般称赞。
忙说：“不好意思，还没想出更好的东西，就挂了出来。”
“哟，这还不好？看看，画功不错，故事讲得多好。嘿嘿，还画了你自己的人。有水平，什么时候也找这画手给我公司画一套？”
客人还没讲完，又来了一批客人。
进门就兴奋地叫起来：“啊？当真过年给大家惊喜？哇，开眼界啦，拍照纪念一下。春春，好漂亮，花多少钱画的？”
吧员和保安在一边没吱声，想笑。
春春反问：“你觉得应该多少钱？才——合理。”
“这啊，我看看。”客人转了一阵子。
回来说：“最少二十万，这些画还可以收藏。不得了，有气魄。问你，明天是年终二十八，开不开门？”
“明天不开门，今天是今年营业的最后一天。过年后，正月初七再营业，到时来玩。”
春春回答，心里却在想，以为客人会不高兴，是不是自己太落后了。
这高材生画的东西，还真有市场？
“好，初七我第一个来消费。请上你找的这位画师，帮我也画一盘。”
先前那客人抢了话说。然后，才到吧台办理第二年的消费卡。
春春问另一服务员：“你们觉得好吗？”边说边指了指漫画。
“不错啊，你看，那是我，他画了我还讲了我上班的一段小故事，哈哈，想象力非富。”
出格没商量5
处理好了客人要求后，春春回到自己的专用包间。
坐下，自己泡茶，两杯。
分了一杯给蔡思哲，自己的端一杯在手中说：“你把我考倒了，倒底你是学画的还是？”
蔡思哲瞪了春春一眼，苦笑着说：“我不知道你的讲POP是什么，不要怪我，对不起。”
“没什么，我乐意听这种与问题无关的问题。”
蔡思哲没想到，刚才还有点气大的老板，现在居然又如此心平气和。
低头不敢说话，苦思冥想，是不是要被开除。
本来想了好一阵子，怎样才能有备留下，而又不失脸面。
见了春春这般反应，这女人，到底想卖那壶药，春药？
春春起身走到桌子边来，主动将蔡思哲推到沙发上坐下。
然后将茶递过来，若有所思着。
左右晃荡了一眼，才说：“喝茶，明天就放假了，现在的这批员工，有的今晚回家，有的明天动身回家。月初走的那一批员工，正月初七轮岗到位，你呢？回家吗？”
蔡思哲很吃惊刚才春春的举动，发自头皮顶部地麻了一阵。
接了茶杯，听到这问话，忙说：“我，我不回家。”
“真话吗？”春春两眼放大。
“要回家我早就走了，不回。”
“那好，就在这里帮我守鱼庄，怎么样？”
“这个？这没问题，只要你放心我，没什么不可以。”
“呵呵，放心，我也不走，也在这里守，员工都走完了，我一个人很害怕。”
“啊？你，也不回家？”
“我没有家，四海为家。在这里，多一个人，比少一个人安全。现在，坏人太多。”
“你爱人呢？他应该来守吧！”蔡思哲问完又觉得问错了，刚才还说了没有家的。
“爱人？呵呵，爱他的家人去啦，这日子，每年都是过年最难受。”
……
两人从值班，谈到工作方向，再谈到个人问题，最后又谈到人生理想。
蔡思哲自己都不信，这种生活样榜的人，还有人生理想可谈。
考虑到是老板，只能配合一下。
而春春呢，将这名高中生误以为是高材生，也得配合一下人生理想什么的。
还好，小人物谈理想的方式，也不会输给国共两党第一把手的那种境界。
出格没商量6
到这时，蔡思哲还是不敢多想。
只认为自己在这地方帮着守鱼庄，算是多了一份安全。
不能让一个女的守，也说得过去。
何况，这还是自己的老板。
而春春却根本就没那回事，她本人有的是条件出去玩，或者回老家团年。
可内心突然莫明其妙地有了一种想法，就莫明其妙地想留下来，临时决定自己也不走了。
问自己是不是因为对有才的人，都是这个样。
想了好一阵，发现是这么回事，艺术家，高材生，让自己拉来扫地，得好好研究研究这人才行。
蔡思哲喝了几口茶，慌着说要去做活，这才离开了包间。
清扫到大厅时，吧员喊：“小蔡，小菜，会计找你。快去，发工资了。”
“发工资？我刚上班也发？”
“去，上一天班一样有工资，赶在发工资的时候，自然就会发。”
“哦，谢谢。”蔡思哲没急着去。
而是将大厅清理完，才很怀疑地去了财务处。
报了姓名，出纳叫签字，领到八天的工资。
正当要出门，会计说：“别走，这儿还有红包，是老板给你封的，来，也签个字。”
“还有红包？”
“说明你是优先员工，不好的就没有。”
下午六点，鱼庄集体开会。
清理完客人离场后，都来到大厅。
春春讲：“从现在起，放假。你们这一班年后正月十五返回上班，这里交给清洁员蔡思哲一人守。晚上要离开的员工，注意晚间车辆安全，明天白天走的员工，注意小偷。我过年到海南，初八返回，有什么事，电话呼叫我，也可以在我的QQ里留言。”
蔡思哲听了，顿感失望万分。
心想，中午不是说不出门，一起守么？怎么现在又要去海南。
直到等大家散了，才纠正好自己想了几个小时的歪门邪道想法。
管她的，关我什么事呢？又不是我什么人。
此时，何狗儿那猫眼闪现出来。
“小蔡啦，过年不回家，别做梦画地图啊。”
“爬开。”
“粗人，说话别字太少，现在不流行字少。”
“哦，何狗儿何狗儿何狗儿何狗儿，吃的多做点，好吃的，你晚上讲的山珍海味，都弄些出来。字多还是？少了？”
“重复的不算，吃的不算，等于没说。”
出格没商量7
当晚，蔡思哲就住在鱼庄守着，睡的地方是大厅背后的一个豪华包间。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