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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旁观者的三女,又岂会看不出来于梦妍对张炳的情意,那是一种根本就不加丝毫掩饰的情意,**裸的情意,一方面是因为张炳并没有意中人,所以于梦妍才得以如此直白;另一方面,于梦妍爱张炳爱得太深,已经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是想让他知道她爱他!
于梦妍脸色略微好了些,看着疑惑的三女道:“张炳他好像去那个赵家了,也不知道赵家的人怎么将叶少得罪了,竟然让慕容小姐和张炳如此不顾一切,这次只怕是要有大事了,我从没见过张炳如此愤怒过!”
对于韩丽和方莹的迷惑,林静的脸色却突然煞白起来。
“你怎么了,林姐?”韩丽突然注意到林静的脸色,不由惊呼道。
方莹和于梦妍心内一惊,急忙看向林静。
林静有些害怕的道:“不会是为了上次颐和园的事吧?”
“颐和园?什么事?”方莹差点要郁闷的昏过去了,心中暗道:“现在怎么流行说话都说一半呢?”
林静看着同样不解的于梦妍道:“上次在颐和园,我弟弟林伟峰曾经当众率人拦截过慕容小姐,让慕容小姐极为愤怒,其中就有赵元清,可是此事被张炳警告过后,家族中为了给张炳一个交代已经对伟峰做出了严重的惩罚,难道慕容小姐觉得并不满意?所以现在又旧事重提?”
看着林静的满脸疑惑和一丝丝的愤怒,于梦妍摇摇头道:“此事与你弟弟好像并没有什么关系,也并不是因为慕容小姐的缘故,而是叶少的缘故,林小姐你多虑了!”
“叶少!”
三女不由互相看了看,面面相觑起来,她们所在的层次却还是不知道有叶少这么个人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此事已经与她们无关,林静长出一口气,从激动中平复过来,虽然林家也算得上一个庞然大物,但却没有直面兴元的勇气,且不说兴元那传说中的众多高手,单是兴元几乎能够号令全国各大世家便让所有的势力不得不忌惮万分了。
“那既然如此,我们先告辞了!”三女身后也都是大家族势力,自然会因为此事而有着一些比较大的变动,所以此时既然大体明白了事情的发展方向,自然要先行告辞,然后向家族汇报,让家族的一些政策好及时的作出变动。
三女一回房间,便急忙的打起了电话,林静最是急不可耐的对着电话中的人喊道:“父亲,这次赵家的赵元清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得罪了叶少,现在张少已经愤怒的带人前去赵家了,你看以我们和赵家的关系,是否该马上表明什么立场,或做出一些什么必要的变动!”
电话中先是一阵沉默,然后回道:“既然是因为叶少,那我们还是不要做出什么让他不满的事情来,就当是赵家自己的事,我们没有必要掺和进去,你不了解兴元真正的实力,可以这么说吧!只要他们愿意,可以随时让赵家除名,或者严重点,也可以让我们林家……”
“真的有这么恐怖吗?”虽然对兴元有了一定的认识,但听到父亲如此无力的话语,林静还是有着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毕竟他们这些大家族与兴元不同,他们都是一些传承上百年的大家族,兴元虽然近年来强势无比,但要说能轻易摇动一个像他们这样的大家族赖以生存的根基,林静意识中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这时林静的父亲道:“你不必对此怀疑什么!这都是因为一个人的存在,只要有他在,兴元的基业便永不会倒,你也不需理会这些,你只需要结交好慕容明珠和她身边的人,尽量让她们拿你当朋友,这对家族就是最大的贡献了!在这方面,即使付出再大,家族也会给你补偿的。”
“知道了,父亲!”林静轻轻回道,然后挂上了手机。
同时只听见方莹的父亲在电话中喊道:“这是一个绝妙的机会,借此良机,或许能让赵家从此再也爬不起来,哈哈!”说完便自顾自的挂了电话。
韩丽这边的回复便显得比较平静。韩父说道:“此时我们无需插手,按照众人的意愿即可!”
三女打完电话,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中读出了极度的震惊。
原来有些东西不接触,真的永远不知道它所代表的内涵…
而此时在三女打完电话后,京城各大势力,已经开始暗中秘密的通气起来,一股孕育中的风暴逐渐的显露出了头脸,
因为叶鹏遭受的一次危难,慕容明珠的一个电话,张炳的滔天怒气,京城各大势力之间不再平静,开始激流暗涌起来。
促发这一事件的张炳却在车队停下之后,一语不发的下车向赵家大院冲去。
第二十九章 破门而入
此时赵家,这个庞然大物此时正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一丝生气般的门窗紧闭,甚至连佣人都看不见一个。
大厅中,赵家当今家主赵静晨眉头紧皱,一脸冷漠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赵元清。
而赵元清身后却跪着当时围攻叶鹏的原班人马,此时这些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耷拉着头,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
这时一声无力的咳嗽,一个俊俏的女孩扶着一位颤巍巍拄着拐杖的老人,缓缓的走进了大厅。
正在烦恼无比的赵静晨看到这个老人近来,急忙飞快的走到老人身前,扶着老人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家主的位置上。
而所有在大厅中的赵家之人,见到这种情形,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仿佛这只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而这位仿佛不久矣的老爷子,正是有着传奇神话一般经历的赵老太爷,也就是当今赵家一家之主赵静晨的父亲。
赵静晨一脸惶恐的道:“老爷子,还要让您出来挽救残局,子孙不肖啊!”
说完赵静晨深深的低下了头,一副千古罪人的样子。
赵老太爷突然大声咳嗽一声。
昏黄的老眼这一刻射出了无比凌厉的光芒,喝道:“赵家,什么危难没有趟过,你在害怕什么?害怕赵家会灭亡,宗族会消失,还是在害怕会失去你的权位?”
赵静晨心内一震,急忙跪了下来,惶恐的道:“父亲息怒,我知道错了!”
赵老太爷凌厉的眼光突然扫向赵元清,厉声喝道:“赵家没有跪着求生的孬种,你既然是赵家的子孙,那么你就站起来,勇敢的主动去弥补你的过错,哪怕是用生命去弥补,而不是在这里满心委屈的跪地求饶?”
赵元清被骂的顿时全身颤抖,匍匐在地上,却仍就不肯起来。
“呸!温室的花朵!那看经得起风雨的摧残!给我滚出去!还有你们这些奴才!”赵老太爷怒目圆睁,最后突然大喝一声,吓得整个大厅中的赵氏族人全身一个颤抖,敬畏的看着赵老太爷。
见赵元清仍是一副不敢动弹的样子,厅中突然有两人上前将赵元清拖出了大厅,同时跪在赵元清身后手下,也狼狈跟着走了出去。
看着犹自跪地的赵静晨,赵老太爷轻叹一声,道:“此事我也已经大致了解,错并不在你,你先起来,作为赵家之主,且说说我们应该怎样应对?”
赵静晨不敢违逆赵老太爷的意思,听后急忙站起身,稍微沉吟一下,便朗声说道:“为今之计,只能暂时拖延,在张炳到来之时,便硬说元清并不在赵家,想必他们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等日后再慢慢的找寻关系,赔礼道歉,您看如何?”
赵老太爷向椅背一靠,眯起眼睛道:“你认为张炳真的会拿我们赵家无可奈何?”
赵静晨脸色一白,震惊道:“莫非父亲认为张炳会大胆到肆意妄为?不管怎么说,我们赵家为国家建功立勋这么多年,早已经和国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就算他不忌讳我这个中央委员,总该对与我们赵家开战之后所牵扯到的后果有所顾忌吧?”
轻轻的摇了摇头,赵老太爷叹息一声,缓缓的道:“你的消息还是不够灵通啊!以至于你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不错,这些年我们赵家的确风光无限,在北京也算得上一大门阀,可是你别忘了,我们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那是踏着累累的白骨和成河的鲜血走到这一步的,一旦我们给人一种大厦将倾的感觉,那么以前所有被我们打压的势力都会通通的站出来,对我们赵家明里暗里的下毒手,就是那几家看似和我们赵家不错的家族,一旦看见我们赵家不行了,他们不但不会施以援手,反而会比别人更快的侵吞我们赵家在京城的势力,那么你觉得我们赵家在这种情况下,又能坚持多久?”
一层冷汗从赵静晨的额头缓缓流下,然后顺着赵静晨的脸颊聚集到了下巴,滴答一声掉落在地上。
而大厅中的赵氏族人只觉得那滴汗水仿佛滴在了自己空落落的心田中,神情泛起了一丝担忧和恐惧。
“我想张炳他应该不敢真正对我们动手吧!”这时就连赵静晨也开始不再确定起来,眼神闪烁的看向赵老太爷的身后。
赵老太爷仿佛有点疲累的闭上眼睛,轻声道:“作为一家之主,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应该’这两个字,而且我也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张炳不但敢做,而且他还会做得非常轻松,这是我从几个老朋友那得来消息后推断出来的,以张炳的为人,今天若是在我们赵家得不到他要找的人,那我们赵家恐怕……。”
赵静晨仿佛听出了老太爷的意思,脸色一白,道:“可是如果交出了元清,先不说骨肉之情,恐怕我们赵家以后在北京再也抬不起头来了,那样的话岂非生不如死?”
赵老太爷突然长身而起,怒道:“糊涂!生不如死,总比死好!我不惧死,不过赵家不能因为某些人的过错而彻底消失在北京,甚至世间,所以,等张炳来后,立刻将元清交与他,料来他也是抓元清回去复命的,暂时元清还不会有性命之忧,等张炳走后,我们立即发动所有的关系,不但要保住元清的性命,还要借此尽最大努力与兴元交好,争取以后的赵家可以得到兴元的助力,这样我们赵家借此机会不但不会走下坡路,反而会迎来一个新的时代。”
赵静晨先是满脸的震惊,但很快便平复下来,有些不确定的道:“这是否会有些过于强求?坏事变好事自然是好,可是我们凭什么能让他们符合我们的意愿呢?”
赵老太爷突然诡异的笑了笑,道:“因为我们赵家有一个宝物,而这个宝物却是武学之士梦寐以求,难以拒绝的诱惑,相信凭借这件宝物,我们赵家一定可以得到那人的谅解,只要他肯谅解了,我们赵家所有的危难便会立刻消失,与此同时我们还可以借机与那人交好,同时以低姿态向他保证一些他难以拒绝的承诺,这样的话,想必便会达到我们的目的。”
说这一番话的时候,赵老太爷异常小心,声音仅仅限于他们二人听见,大厅虽然寂静,除了他们,却无一人听得清楚,而那名女孩在两人不愿大声交谈的时候,便轻轻退向了后面。
“可是!”赵静晨满脸震惊的看着老爷子,脸上闪过一丝不舍,脸上肌肉急剧的抽搐两下,道:“真的要放弃它吗?这可是我们赵家辛苦几代的成就,虽然现在它并不是什么了不起奇迹,但假以时日,相信必能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光彩,一旦我们赵家等到那时,还有什么能阻挡我们赵家的呢?”
赵老爷子突然神情黯然起来,道:“徐老先生已经去了!”
“什么?”赵静晨震惊的喊了一声,让大厅中的人不禁同时看向两人,猜测着一向有着泰山压顶不变色的他究竟因为什么事,而如此方寸大失的样子。
赵静晨感受到各种灼灼的目光,不禁脸色一红,轻声道:“父亲,徐老先生什么时候去的,他可有什么交代没有,若是没有他,我们是否还能继续进行下去?”
赵老太爷轻叹一声,道:“不能了!由于他死的太突然,所有的研究都已经中断,而没有他辛苦一百多年的研究,我们若是想重新开始的话,恐怕至少还要再物色这么一个人才,然后再等个数百年才行,这也是我果然放弃这个诱惑的原因之一,反正在我们手中是不可能出现了,那么何不用它来做一件对赵家大为有益的事情呢?有时候该舍弃的就应该舍弃,不要优柔寡断,当然一定要在舍弃之后为我们赢得最大的利益!”
赵静晨还是有点不甘的想说什么,但大厅的大门却突然凹了进来,然后便是“砰!”的一声,四分五裂起来。
赵家之人在这突发之事后,却表现出了相当的冷静,有几位在军队中的赵家子弟甚至已经抓住了手枪,眼神凌厉的看向大门。
一个人影在众人仿佛期待的眼神中,逐渐在门口显现了出来,静静的看了一眼群情激动的赵家中人,淡淡的说道:“赵元清呢?”
第三十章 功成身退
秋去冬来,如今正是秋冬交接的季节。
一股寒风随着张炳的话语,悄然来到了这个本来温暖如春的室内,让一些身体被酒色掏空的赵家中人,很快便全身颤抖起来,只是碍于赵家的一些规矩,这才努力地打消了离开或者回屋添置一些衣服的诱人念头。
虽然身体已经告诉赵老太爷,温度已经不适合现在的他了,但赵老太爷还是努力挺直了下腰杆,颤巍巍的向张炳走去。
而赵静晨和那个原本扶着老太爷进来的少女,见此急忙跑了上去,扶着老太爷慢慢的向前走去。
站在门口一脸冷意的张炳见此眉头一皱,却并未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个面色湛然的老人缓慢向自己走来。
“老人家,有话不妨直说!”见老人越走越近,张炳眉头皱得更深,暗中疑惑道:“赵家在搞什么,难道想通过一个老人来博得我的同情?真是可笑!”
“您就是张少吧!果真是年少有为啊!”赵老太爷先是恭维了一句,但看到张炳不耐烦的脸色后,急忙说道:“我就是赵家的上任家主,听说张少要来寒舍,这才急忙赶过来迎接!”
张炳负手冷声道:“老人家不必多此一举,你的大名我也是有所耳闻的,既然你出来了,晚辈不能不给你一个面子,这样吧!交出赵元清,今天之事就当没发生过,这扇大门我们自然会派人前来修葺!”
“不敢!”赵老太爷面色一喜,道:“这扇大门我也早就看着不顺眼想换了,只是老了就有些难名的依恋之情,今天张少这么一来,其实也正合老头子心意,哈哈!倒是省了我们一番事了!只是元清究竟如何惹怒了张少,竟然让张少亲自前来,料来元清虽然大胆,但也不敢轻捋您的虎须吧!”
这一番话说的那是委婉之极,甚至让赵家一些平时强硬的子弟开始脸红起来,也暗自警惕自己,以后踩人一定要更加专业,更加小心!
赵静晨也是久经官场之人,而政治更是最为黑暗的东西,但即便如此,听到赵老太爷如此示弱的话,还是心内不禁起了一阵不舒服。
张炳仔细的看着赵老太爷,仿佛就像是看一件绝世珍品一般的小心,眼中的精光不时的吞吐不已。
而赵老太爷始终是一副犹如看透世情的超然表情,看着张炳的目光也是丝毫不让。
“哈哈!”张炳突然大笑,让厅内众人紧绷的内心顿时一惊,这才缓缓道:“人说赵老太爷厉害,以前只是耳闻,今天亲见果然名不虚传,我张炳也不是那种喜好绕圈子的人,就跟你明说了吧!赵元清曾经派人刺杀过叶少,虽然没能给叶少造成什么困扰,但我们这些做手下的总不能不闻不问,而且慕容小姐为此更是大发雷霆之怒,我想老太爷不用我怎么详细说是怎么回事吧!你现在便给张炳一个答复,是交人还是不交人?”
一位赵家的旁系子孙平时也是借着赵家的威名横行霸道惯了,因为张炳的破门而入他已经冻得浑身直冒冷气,而在看到老太爷一副沉吟的样子,心中突然生起了一种表现的**,想让这位在赵家一言九鼎的老太爷对他有所注意,甚至有所青睐,此时见众多赵家中人无一人敢插嘴,而张炳的语气却是越来越不客气,不明状况的他假装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斥道:“一个做手下的,也敢来我们赵家如此撒野,当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说完还一副怒气未消的样子,瞪着大眼看着一脸阴沉的张炳。
一语出,全厅惊!
赵老太爷心内一凉,不由看向这位自己从未注意过的赵家子孙,连愤怒的情绪甚至都没有了。
赵静晨也是一惊,不知道这位只知道胡作非为让父母头疼的二世祖突然间想干什么,待反应过来后,急忙斥责道:“给我滚下去!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只是语气中却也仿佛有了一丝丝的赞同。
赵老太爷听出赵静晨的语气,心内顿时一惊,眯起眼睛看向纹丝不动的张炳。
“不用了!”张炳突然冷冷的说了一句,然后一挥手道:“既然敢做,就应该敢于承担!”
就在张炳说完的一瞬间,两道淡淡的人影突然从门外向那位冒头的赵家中人冲去,没有任何意外的飞快制服了那人,然后向拖死狗一样拖出了大厅。
这一连串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仿佛混若天成,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位刚刚气势万千的赵家子孙已经消失在大门外,至于以后的命运如何,众人想都不敢想的突然生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