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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人丁伟非常喜欢棒球!”张警官说。
“就算是棒球手套也不用准备2个月呀。”我心里想,于是我决定继续追问。“买一个棒球手套需要花两个月时间吗?”我问。
“当然不需要!”张警官说。
“那么,为什么要准备2个月这么长时间?”我问。
“因为是让商店现去订做的……特制手套!”张警官说。
“特制?特制手套?”我问。
“没错,特制手套!”张警官说。
“恩,原来是特制的手套!”法官点点头。
“反对!生日礼物与本案无关。”亚内检察官说。
“好象确实与本案无关啊,你是怎么认为的,律师?那个特制手套,与本案有什么关系吗?”法官问我。
“当然有关系!那个棒球手套,正是本案的关键!”虽然我还不是十分肯定。
“出现了!没有依据却底气十足的反驳!终于有平时的陈成堂律师的气魄了!美珍我好高兴!好兴奋!好感动!”林美珍在旁边高兴的说。
“明白了。既然这样说的话,就请证人解释一下。”法官说。
“其实那个手套,我带来了。”张警官说。
“啊?”我吃了一惊。
“那怎么不早说,请赶快拿出来。”法官说。
“我以为和本案没什么关系……就是这个!”张警官拿出个外表像一串香蕉的黄色手套。只是这手套怎么有点怪呢?到底哪里怪呢?
“……不错,非常醒目的黄色手套啊!”法官说。
“被害人丁伟非常喜欢黄颜色……”张警官说。
“……所以特地跑去订制?”我问。
“恩,没错!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林美珍刚想说,被法官打断了。
“……到此为止,案情很清楚了。被害人和被告人果然是恋人关系啊。”法官说。
“正是这样!”亚内检察官点点头。
“但是,那样的话,还有不清楚的地方!”法官说:“这个‘美真’的字……真的是被害人写的吗?”
“明白了。那就请证人就那留下的文字,做出详细的证词吧。”亚内检察官说。
“明白,我们首先调查了地上的文字的笔迹。遗憾的是无法判定是否是被害人的笔迹。然后,我们又调查了被害人的食指,结果在指甲缝中有发现沙粒。食指指腹上,也有写字时留下的擦痕。根据以上可以判断字是死者用右手写的!”张警官说。
“恩恩…………确实如此,那么想是很自然的!那么,请辩护律师询问。”法官说。
“是的,法官大人!”我对法官点点头:“证人,写在沙子上的字也能断定出笔迹吗?”我问。
“哈!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讨厌你这种门外汉!可别小看我们啊,本国的科学调查在国际上都是一流的。”张警官说。
“恩,这个是自然的。”法官点点头。这一点我也承认。
“那为什么结果还是无法判定呢?”我问。
“你说什么?可别小看我们!作不到的事情,自然无能为力……这就是科学!”张警官说。
“这是我第一次听说。”法官说。
“我也是。”亚内检察官也这么说。
“我也是!”我说。
“没在警察学校学习过自然不知道。”林美珍说。
“总之,这是我的个人观点。”张警官说。
“那么证人,你说字是被害人用右手写的?”我问。他无聊的翻阅着法庭记录。突然…………我看到那个棒球手套的资料…………我想我知道了为什么觉得它有些怪了。我露出了一丝微笑。
“是的!”张警官回答。
“那么证人,请看看这个!”我拿出那棒球手套的资料。
“那个是……棒球手套?”张警官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能说明一下,它的特征吗?”我问。
“特征?想都不用想。醒目的黄颜色,就这一点,哈哈!”张警官笑着说。
“没错,确实是黄颜色。不过,这只是其中一点。”我说。
“其中一点?”张警官问我。
“其实,还有一点特征!”我说。
“什么啊?还有特征吗?”法官也问我。
“很简单,这手套,是给左撇子用的。”我说。
“左撇子?”张警官吃了一惊,他以前一定没有注意到。
“恩……的确!这是带在右手上的手套。”法官拿起了棒球手套,仔细看了看,点点头同意我的观点。
“所以才需要特制。因为商店里并没有卖过黄颜色的左撇子用手套!”我说。
“啊……啊啊!确实如此!”张警官点点头说。
“对了,证人。你说过,被害人是用哪只手写的字?”我问。
“这还用问吗?从照片上来看的话,当然是…………啊……啊啊?”看来张警官也反应过来了。
“请不要忘了。被害人可是左撇子啊!”我说。
“反对!这……这个,那个……总、总而言之,我反对!”亚内检察官出汗了。
“反对无效!律师你是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法官问。
“结论只有一个!左撇子的人不可能用右手留下文字!所以说,写下‘美真’这两个字的,并不是被害者本人!”我说。
全场哗然!
“肃……肃静!肃静!的,的确!的确是那样啊!这两个字,不是被害人写的!”法官同意了我的说法。
“那么,那么林美珍小姐…………”张警官似乎很高兴。
“这…………这不可能!”亚内检察官大叫。
“亚内检察官!检控方的证据并不能证明被告有罪!不仅如此,这些证据不是反而证明了被告无罪吗?”法官说。
“干得好!陈律师!太棒了!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林美珍高兴的说。
“……这么看来,结论出来了。你又立了一功啊,律师!”法官微笑着对我说。
“啊?是说我吗?哈哈……谢谢夸奖!”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又被众人夸奖了啊!正因为这样,你才无法放弃当辩护律师的吧!”林美珍微笑的问我。
“别开玩笑啦,我已经受够了啦!”我心里想。
“那么,现在本庭宣判。被告人林美珍………………”法官说。
“反对!法官大人,请您等一下!”亚内检察官说。
“怎……怎么了?亚内检察官。”法官问。
“检控方的举证,还没有结束!”亚内检察官冷笑着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检控方请求传唤下一位证人!”亚内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哪个证人,难道看见了什么?”法官问。
“他看见了被害人被推落的那一瞬间。而且他还清楚的看到了犯人的面貌。”亚内检察官说。
“你,你说什么!”我大声问。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那么,到此为止,本案暂时休庭。再次开庭后,请第二证人出庭做证!”法官宣布。
“…………想这么简单的结束,果然还是太天真了啊…………看来在休庭期间要尽可能掌握更多的情报!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我心中暗想。
“那么,现在休庭!”法官重重敲了下他的木锤。
第四小节
9月8日上午11点43分地方法庭被告人第1候审室
“失……失忆?”当林美珍知道我为什么像给新手后吃惊的大声喊:“这、这样的情况下你还坚持为我辩护……”
“…………没事!”我说。
“为什么,你都不跟我说一声!”林美珍问。
“……对不起。我,实在是说不出口…………”我说。
“……啊,想起来了!听说只要受到沉重的打击失忆症就能治好!好,好,为了找回失去的记忆,尝尝我的美珍爆裂拳吧!”林美珍做出拳击的姿势。
“啊,不不不!还是算了吧!”我说。
“啊…………对不起!美珍我,一看到别人有困难自己就会着急。结果,总是多管闲事,把事情全都搞砸了。”林美珍说。
“……幸好刚才没有让她把我的脑袋搞砸啊。”我心想。“总之,还是解决你的问题先。告诉我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吧!”我对林美珍说。
“好感动啊!好吧,那个……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林美珍说。
“不用不用,这个我刚才已经知道了。…………从哪说起好呢,我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呢。我叫陈成堂吗?……好怪的名字。”我说。
“恩恩,病得真厉害啊。没办法啦……这个,先借给您吧!”林美珍拿出一张名片给我。
“这个是…………名片?”我问。
“这是你送给我的名片啊,是美珍我珍藏的宝物!看完请一定要还我啊!”林美珍激动的说。
“恩!名片背面的数字是什么?”我问。
“啊,那是陈律师你的电话号码呀!”林美珍说。
“我有手机吗?不过这样我多多少少有点陈成堂的感觉了。”如果我有手机那我的手机到哪里去了?“接下来问一下案情吧。”我说。
“案件经过……是吗?”林美珍问我。
“是的。……你有想到有用的线索吗?”我问。
“线索…………恩,对了。这个手机也许是线索,只想到这么多了。”林美珍说。
“手机?”我问。又是手机,那我的手机呢?
“是的,见面的时候跟你一提到它,陈律师你的眼神马上就变了!”林美珍说。
“是吗?快告诉我!没时间了,赶快!”我忙说。
“是!明白!事发的当天,晚上6点之前,我和丁伟散步的时候,拣到了一个手机。当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林美珍说:“当时我接了这个电话!”
…………P…………
“喂,你好!”
“啊,不好意思,我是这个手机的失主…………”
“太好了!那我赶快和你见面还给你吧!”
“好的,我马上过去,请问你的名字是…………”
“恩,我叫林美珍!”
…………………………………………
“这样,我们约好6点见面。所以,我和丁伟在公园一起等待失主……但是后来,那个人却没来。”林美珍说。
“哦。那个拣到的手机呢?现在在哪儿?”我问。
“昨天给了陈律师你了!”林美珍说。
“哦?给了我?”我把手伸进口袋去找。“啊,啊啊…………是这个?”我问。
“恩,那手机和案情有关系吗?”林美珍问我。
“不知道……不过昨天我眼色变了,也就是说……”我刚先说什么。
“啊……原来在这里!你好过分啊!给你打手机你也不回!我到法庭一看,结果谁也不在……”一个穿着紫色衣服打扮的怪里怪气的女孩出现在我面前。
“哇!怎么又出来一个怪人……难道说,她也和我认识?”我心里想。
“啊,林美珍小姐!你好呀!”怪女孩说。
“珍珍,你好!”林美珍对那个女孩说。原来她叫珍珍呀。
“怎么样?案件进展的顺利吗?”珍珍问。
“已经不能再糟糕了!”林美珍说。
“恩,不过没关系了!因为珍珍我带来了有力证据!给你,成堂!让你久等的证据!”珍珍说着给了我一张纸。
“哦?啊?啊啊。谢谢你…………”我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张电话单,上面写着约20多个人的姓名和电话号码。“调查这个,真是花了我不少力气呢!因为上面这些人,好象十分恶劣。”
“恶劣?”我问。
“现在警察正在搜捕一个诈骗集团。好象怀疑这些人,就是集团的成员。”珍珍说。
“……怎么现在又冒出一个诈骗集团来?”我问。
“别问我啊!”珍珍说。
“恩恩……重要的是,你从哪里得到这名单的?”我问。
“啊?你说什么啊?昨天不是成堂你给我的这个吗?”珍珍说。
“啊……是吗?”我问。
“那是林美珍小姐拣到的手机里面储存的电话号码啊。”珍珍说。
“恩,是这样啊!”我点点头。
“成堂!你最近记性不好啊!哎,我老了不会变成那样吧!”珍珍说。
“那个……珍珍,其实成堂他…………”林美珍刚想说,就被打断了。
“辩护律师,休息时间结束了!请与被告人马上入庭!”又是那个男人喊我们。刚才听说,他好象是什么书记官。
“啊,好啦!等一下再说吧,走吧!”珍珍说。
“好…………好…………”珍珍那么说,林美珍也就不说什么了。
不管怎么说,好象资料是收集齐了,接下来……就看我的了。绝对不能输……绝对!
“喂喂,成堂,快点啊!”珍珍在催我了。
“恩!”我快步追上了她们。
第五小节
3
9月8日上午11点54分地方法庭第2法庭
“那么,本案再次开庭。请证人入席!”法官说。
“是。法官大人!在此之前有个请求……”亚内检察官说。
“怎么了?”法官问。
“那个……下面要传唤的证人有点……有点神经质。所以恳请法庭提问时注意。尽量的,用温和语气。”亚内检察官说。
“……现在不说这个,请赶快传话证人!”法官说。
“是是,……那我就传唤了!请事发当天,在公园散步的重考生入庭!”亚内检察官说。
一个穿着蓝西服染这一佐黄头发的小青年站到了证人席上。
“证人,请先说出姓名……”亚内检察官问。
“在此之前,我能先说几句吗?”那小青年问。
“啊?……请,请讲!”亚内检察官说。
“刚才你是这么介绍我的吧?‘散步中的重考生’!”小青年说。
“哦?是、是这样的!”亚内检察官说。
“那可就不好办了。老是戴着有色眼睛看待别人。可能正如你所说,我现在确实仍然不能被称为大学生。这一点我自己也暂时承认。但是我有着一切尽善尽美的宿命。到底哪所大学,才能配得上我呢?我正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这就是你所谓的散步中……”那小青年说了一大堆废话。
“知、知道了,非常抱歉,我以后注意!”亚内检察官说。
“什、什么啊?又出来个怪人!”珍珍说。
“哎呀哎呀,我还得问那小子话吗?”我问。
“我将拥有一流的服饰!名车!女人!眼镜!当然还有大学!”小青年说。可他并没带眼镜呀。
“够了!证人赶快说出你的…………”法官说。
“哈哈,我早就猜到了。依仗自己的权利来铲除反对自己的幼苗。这种老人特有的做法,真是太肮脏了。”小青年说。这小子好嚣张呀!
“对,对不起。我以后注意!”法官说。
“……没关系,我让着你们好了。我叫朱平野。称呼我为‘预备大学生’我也不会介意的。”朱平野说。
“朱平野!事发当天,你是在公园里散步……不……是在考虑前程是吧?”亚内检察官问。
“哎,要是你改不了口的话就随你便吧!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就当作没听见。不管怎么说我也…………”朱平野说。
“总而言之,请说明你散步时看到的事情!”亚内检察官说。
“啊,看!你又说了‘你散步时’。”朱平野说。
“总而言之,请就你看到的事实来作证!”法官不耐烦了。
“我下午一直在公园沉浸于思索中,记不太清楚时间了…………大概是晚上6点多。突然眼前有个警察摔了下来。我不假思索的往上看,结果看到了一个脸色发青的女人。她的脸我当然记得,就是坐在被告席上的被告。要说现场还有什么可疑的话,我还看到香蕉掉下来了。”朱平野说。
“恩…………这可真是决定性的证词啊…………”法官说。
“决、决定性的证词!成堂!”珍珍说。
“……恩。”我点点头。
“恩什么啊!你怎么那么沉得住气?”珍珍问我。
“大概……是因为我信任我的委托人吧!”我说。真是奇妙……感觉心里莫明的平静……
“林美珍小姐?”珍珍问。
“对。…………如果她是无辜的话,答案就只有一个……你这家伙,在撒谎!”我指着朱平野说。
“那么,律师请开始询问吧!”法官说。
“不管是多么巧妙的谎言!一定能被看穿的!”我心里想。“证人,你怎么知道被害人是警察?”
“哎呀哎呀,难道你不知道我的推理实力吗?只要我看一眼他的外表就很清楚他的职业。他的发型和动作都有典型的警察特征,领带的褶皱也是提示,穿的鞋也是便宜货。另外他还穿着警察制服。”朱平野说。
“这个你怎么不先说。”我心里想。
“哎,好厉害啊!喂喂,他也能看出来我的职业吧!”珍珍问。
“…………还是让他猜猜我的职业比较好……”我看了一眼那个叫珍珍的笨丫头心想。“证人,你说什么香蕉掉下来?”我问。
“是的,而且不是一根,是整个一串。”朱平野说。
“为什么那种东西会在…………?”我问。
“…………哼,哎呀哎呀。这个我怎么会知道。”朱平野说。
“好奇怪啊。林美珍小姐根本就没提到过香蕉啊!成堂,那香蕉一定是谎言!”珍珍说。
“恩恩……话是这么说……‘在现场看到了香蕉’说这种谎话没有任何意义啊。”我心想。“也许,他并没有在说谎呢?”我对珍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