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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给折断,这可比头一次疼多了,疼得他额头上满了汗,只坚持了几秒钟就头一歪晕死过去。
跟班们和俩保镖都有点侧目不敢正眼看的感觉,太他妈残忍了!
李时也看出来了,笑道:“你们不忍心看是吧,那好,都给我面朝墙壁闭上眼,谁要是敢睁眼我给他把眼挖掉。”
折断手腕子比折断一根甘蔗还轻松,这样的狠主儿要说给人挖眼也会很简单,这些人一阵胆寒,赶紧听话地面朝墙壁闭上眼。
那俩跟班还在互相打耳光,越打越上火,俩人的脸早成猪头了,李时忍着笑:“你俩也去面壁,休息一会儿过后再打。”
毛雪一直在旁边看着,看到宋龙受到惩罚虽然让她害怕,但她并没阻止,就宋龙这样无法无天残害百姓的恶少,别说给他折断手腕,就是把他打死也不为过,那是为民除害。
李时把宋龙翻过来,在他的尾椎处点了几下,又掏出一根芒针找准一个穴位扎下去,拿剪子把露在外面的针尾剪掉,用指甲把芒针往宋龙的皮肤里掐进去,这样从外表就看不出芒针的痕迹了。
再次把宋龙仰面朝天翻过来,这回看到点穴和扎针的效果了,宋龙虽然还是昏迷不醒,但是胯下早已顶起一个很高的帐篷。
那本《神针灸法》里面有关于治疗“阳强症”的描述,并且详细研讨了此病的来龙去脉,李时不过是反其道而用,人为地给宋龙做了个“阳强症”,看着这位二世祖顶起那顶帐篷,看起来这个方法还是很有效的。
看到那个帐篷,毛雪的脸一下子红了,这个宋龙都要被人打死了,居然还是色心不改,真是该死!
李时拿一杯凉水给宋龙泼到脸上,宋龙打个激灵悠悠醒过来,李时成就感十足地命令那些跟班道:“好了,把你们的龙少弄走。”
跟班们赶紧过来七手八脚扶起宋龙,都看到他下边高高挑起的帐篷了,禁不住心里由衷佩服,龙少不愧是是极品小色狼,都被打成那样还能有心有力做到一柱擎天。
看他们走到门口了李时还在后边说风凉话:“喂喂那个姓宋的小虫虫,以后不要让我在这里再看到你,否则下次就不是折断手腕了,我会拧断你的脖子。”
那些人呼呼隆隆都下去了,李时这才问毛雪:“露露是不是去她表姐那里了?”
其实一进来李时就很想问毛雪,只是当着那些人的面儿不能问,那样会暴露自己最关心的人。
毛雪点点头,低声道:“幸亏她不在,要不然让她也跟着受侮辱。李时,你是来找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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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留一晚吧
李时当然是来找梵露的,这不是心里有牵挂的人了嘛,可是李时一看毛雪的样子,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想起刚才她被恶少欺负的样子,由不得人心里不生出一股爱怜。
不忍心让她失望,只好安慰她说:“我是不放心你,怕那个小虫虫还来找你麻烦,是过来看你的。”
“哦,是吗?原来你这么关心我啊!”毛雪的眼神明显变得欢快起来,说完又低下头,好像害羞一般,随即又红了。
李时挠挠头,这事好像有点麻烦,看毛雪那个娇羞样儿,明显对自己有那么点儿意思,要是换了刚跟张小琳分手那当口,让外语系的系花看上可是他这个**丝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可现在不同了,自己跟她的室友彼此都那么牵挂了,可不能干那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事儿。
可是他从毛雪垂下来的衣领处看进去,看到里面一片大好春光,由不得他有了跟宋龙一样的反应,下边也是跃跃欲试地挑起帐篷。
毛雪低着头害羞不敢看他的脸,不代表就是闭着眼什么都不看了,她的目光正对着的正是帐篷的位置,一看挑起来了,脸更红了,抬起头瞪他一眼:“你怎么也这么坏!”
惭愧惭愧,李时赶紧转过身去装作给她收拾东西,心里又惭愧又委屈,说白了人就是个动物,动物都有其本性不是,这夜深人静的时分一公一母共处一室,又让他看到了那么诱人的东西,有点生理反应也是正常的,要是没反应那才不正常呢!
何况他还是个生瓜蛋子,从没品尝过女人什么滋味,那股子劲头都攒了二十多年了,确实受不得哪怕一点点刺激。
给她把椅子靠到墙角,扔在地上的一本书捡起来放好,有些慌乱地瞥一眼毛雪:“那什么,你没事就好,我也该走了!”
“你别走,回来!”一看李时要走,毛雪急忙叫他,刚才差点被祸害了,受到的惊吓还历历如在眼前,李时要是走了,再让她独自面对这个黑夜,她已经没那个勇气,或者说,至少今晚她是不敢独自一人在这里了。
李时看看表,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时间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
“你——”毛雪有些说不出口,“你还要去找露露吗?”
“这么晚了找她干嘛,我回学校。”
毛雪就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似乎找到了留住李时的理由:“学校早关门了,你进不去的。”
李时一笑,道:“我爬墙。”
“你们这些男生呀!”毛雪幽怨道,“都不是些好东西,谁知道你们晚上都出去干什么,晚了还老是爬墙,你没被值班的抓住过吗?”
“没事,我机灵着呢,我都是往旁边扔块砖头吸引值班员注意力,然后趁机跳进去跑掉。”
“嘻嘻!”毛雪被他逗得笑了,忍不住娇嗔地看他一眼,“以前看你挺老实的,想不到你还这么调皮!”
“那就这样,你睡吧,我去爬墙了!”李时一边说着,一边拉门锁。
“别——”毛雪急了,跑上来一把抓住李时拉门锁的手,红着脸鼓起勇气道,“你能不能在这里住一晚?”
“……”
毛雪又伸出手拉住李时另一只手,红着脸低着头,就像个害羞的小媳妇似的低声说:“没别的意思,我刚才被那些混蛋吓着了,我害怕!”
李时点点头,他也知道毛雪害怕,可要是让他住下来陪她,要是让梵露知道她会怎么想,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说什么都没发生,天知道呢!
要是梵露发飙火了可咋办?
这种事,只要住下了,那可就是裤筒里抹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你是不是怕露露知道了不高兴?”毛雪善解人意地问。
“不不不,不是!”李时赶紧否认。
“你住下陪我吧。”毛雪勇敢地抬起头看着李时,“我知道你是好人,你留下来只是陪我,我会跟露露解释的,再说——”说到这里声音几乎细得让人听不到,“咱俩要是都不说,能不让她知道最好,你说好吗?”
好吗?那感情好,李时虽然不是一肚子花花肠子的坏人,但也绝对不是什么油盐不进的清教徒,能三生有幸跟外语系的系花共处一室,想起来就让他乐得心里痒痒。
刚才犹豫是怕梵露知道了饶不了他,现在毛雪主动表示瞒着梵露,即使让她知道了毛雪还要帮着解释,那就没什么顾虑了,赶紧用心享受一把给系花作伴的乐趣吧!
一看李时不走了,毛雪也就放心了,自从那次被李时救了,她已经把李时看成了自己的保护神,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可依靠的人,刚才被恶少带着人吓得够呛,也只有李时留下来陪着她,她那颗受到惊吓的心灵才能安然入睡。
“我去冲个澡,我洗完了你也要洗洗,要是留下男人味道会被露露发现的。”毛雪说着去了卫生间。
这是单身公寓,只有一个卧室一张大床,平常就是毛雪和梵露在一张床上睡,客厅很小,只有餐桌和椅子,想睡沙发也没有那个条件,看来今晚只能跟毛雪一个床睡了?
床上有两个枕头,都好像刚刚洗过一样干净,李时忍不住躺到床上枕着枕头,还能闻到枕头上有一股少女特有的淡淡清香,他不知道这俩枕头哪个是梵露的,哪个是毛雪的,两个枕头他都体验一番,闭上眼睛深深地嗅闻着枕头上的清香,试图从味道上分辨出这是属于谁的枕头。
李时又拉过一床凉薄的蚕丝被来盖在身上,心说女孩子就是会享受,盖这么舒服的被子,哪像他,一年四季就是一床冷硬似铁的棉花被。
这回他知道男人为什么需要结婚了,那是因为结婚以后就能有蚕丝被盖,而且被窝里还能多出一个嫩滑如水的好东西来搂着,呵呵!
卫生间传出来“哗哗”的水声,那是毛雪在洗澡,李时想到刚才透过衣领看到里面的那一片春光,他不知道一身雪白的肌肤被细细的水流冲刷着会是什么模样,因为他从来没有见到过,此时此刻他十分想看一看。
李时倒是不敢有更多的奢望,只是出于一个童子鸡的本能,对于自己陌生的领域,有着一种本能地好奇。
第33章 香人有梦
只要想看,距离和墙壁都不是问题,李时用透视眼往卫生间看去,毛雪在里面冲澡的情景清清楚楚看在眼里。
如果不是毛雪长着两条胳膊,他都怀疑维纳斯的雕像给搬到卫生间去了,玉石般的躯体在水流之下泛着青春的光泽,雪白的肌肤让他忍不住要冲进去抚摸一下。
不行了,体内的血液就像被烧开了一样沸腾起来,他只觉得浑身滚烫,呼吸急促,尤其下边更是顶起帐篷,绷得难受。
李时不敢再看,可即使收回目光,刚才看到的情景对他这个生瓜蛋子来说也是太刺激了,长这么大没那么通透的看过女人的身体,而且是外语系的系花。
他很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这是人类的本能反应,不受自我意识的控制,无论他怎么强制自己不要想,可偏偏看到的景象老是在脑海里盘旋,那顶帐篷也是持久顶起不能放下。
眼看毛雪就要洗完,要是出来看自己这个样子那就丢大发了,这样盖着蚕丝被侧身躺着就没事,可她要是赶自己去洗澡,自己像只大尾巴狼的样子肯定逃不过她锐利的眼睛,怎么办?
他只好拿着一床蚕丝被出来,把三只椅子排起来,他盖着被侧身躺在椅子上。
果然毛雪洗完了出来让他去洗,他装作刚睡着的样子呜呜囔囔说身上很干净,又困得很,不洗了,睡吧。
毛雪看看情形,大概猜到他的意思了,对他的好感和信任感又进了一层,心说他可真是个老实人。
“到床上睡吧。”毛雪觉得让李时睡椅子很过意不去。
“没事,我这是练功呢,都这么晚了,你睡去吧。”李时现在完全就是个狼外婆的形象,要是站起来的话岂不是暴露了狼的本相!
话虽那样说,不过躺在椅子上睡觉确实太他妈不舒服了,翻身都翻不过来,相当累人,过了很长时间,李时还是睡不着。
他很想悄悄溜到卫生间给自己扎上几针,可是用手伸到后边摸了摸,单凭手感又找不到穴道的位置,这才懂得“医不自治”的道理,自己空有透视眼,但是你能看到自己的尾椎吗!
正在努力地强迫自己入睡,卧室里传出毛雪睡梦中的叫声,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李时赶紧跳起来,用蚕丝被包着自己像个阿拉伯人似的走进卧室,打开灯,见毛雪一脸的汗,嘴里还在发出惊叫。
“喂喂!”李时推醒了她,“毛雪你怎么了,做恶梦了?”
毛雪懵懵懂懂地清醒过来,满脸恐惧,定定神看清是李时,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做了个恶梦,梦见宋龙又领着人来了,还……还把你打伤了,我好害怕!”
“没事。”李时安慰她,“做梦都是反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别胡思乱想,好好睡觉。”
毛雪抓住李时的手:“我知道你是好人,别睡椅子了,到床上睡好吗,算我求你!”
看得出,毛雪受到的惊吓确实不轻,到现在心有余悸,没人陪着她睡不踏实。
“那——好吧,我去洗个澡,你先睡着。”女生的床上这么干净,不洗澡李时确实不好意思睡在上面。
到卫生间不但全身搓上香皂“咯吱咯吱”洗得干干净净,还用手指蘸着牙膏把嘴里清洁一遍,怕有异味让毛雪嫌恶。
浑身上下香喷喷都很干净了,只是下边高烧不退,依然坚挺,无论如何是不能以这种形象跟女同学躺到一张床上去的。
李时想到扎针找不准穴位,怕扎偏了给自己带来损伤,那么点穴应该没问题,手法轻一点摸索着点按一番总可以吧?
他的手伸到后边,试探着点按一番,还别说,虽然看不到后边,但因为书里的内容和穴位图清清楚楚记在脑子里,这样摸索着也能找个**不离十,鼓捣一番之后,心火去了大半,下边也渐渐回复到韬光养晦的状态。
见李时进来了,毛雪身子蠕动着往里让了让,自己蜷缩起来占很小一块地方,床上大部分的面积让给李时。
她的蚕丝被只盖着下半身,上身穿着一件小碎花的纯棉睡衣,看起来材质极其柔软,李时知道睡衣里面包裹着一个玉石般的身体,可他不敢再去透视,要是再引起反应那就麻烦了。
躺下后李时尽量靠着床边,不敢靠她太近,即使是这样,毛雪刚刚洗过澡的清香味还是毫无遮挡地飘进他的鼻息,这种味道不仅仅是沐浴液的香味,而是经过少女的身体加工过的香味,这味道让他鼻子痒痒的,连带心里痒痒的。
洗发水的味道经过少女瀑布般的长发加工过,也是另外一种味道!李时甚至有点后悔,他觉得躺在这里比躺在椅子上更难入睡。从毛雪的呼吸上他能感觉到她已经踏实了,呼吸越来越匀称,然后很快就睡着了。
这是一种煎熬并快乐的感觉,李时自认不是那种龌龊的人,对女人有感觉那是正常反应,但自己绝对不会为了自己的感觉去干趁人熟睡偷袭人的事。
这次毛雪睡得踏实了,呼吸匀称,睡着睡着翻个身,脸对着李时,居然软绵绵嘟囔:“李时……”
李时心里“突”地一跳,心说她是什么意思,定定神听着毛雪匀称的呼吸,知道这还是说梦话,看来她又梦到自己了,不过听那口气不是恶梦,好像是花前月下的情境中才能有那样的口气。
这让李时油然生出一种神圣的感觉来,人家毛雪睡得那么踏实,说明对自己完全放心,他沾沾自喜地想,没想到自己还这么高尚!
高尚感驱除了内心的私心杂念,他心里终于能过完全平静,觉得干干净净地跟女同学躺在一起,什么也不干,细细品味感觉也不错,除了嗅闻到少女的清香,还能理解什么叫吐气如兰的意思,他翻过身来的时候毛雪的鼻息轻轻拂过他的脸,让他这个父母双亡的孤儿居然找到一丝母性的温暖。
这种感觉也很美妙。
这一觉居然睡得很踏实,等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毛雪还没醒,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一只手居然抓着他的手,睡梦中的她面色红润,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李时这几天长见识不少,现在又明白了什么叫“睡美人”,外语系的系花本来就是极品的美女,熟睡中的美女更是把自己的美丽发挥到了极致,让他不禁看得痴了。
正在入神地欣赏美人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振铃音把毛雪也惊醒了,她睁开眼看到李时,脸色不禁一红:“你醒了,是你电话吧!”
第34章 再次谈判
电话是宋健行打来的,本来李时正在懊恼这个不合时宜的电话打扰了他欣赏美女,一听是宋健行,当即不客气地说:“我现在很忙,你过一个小时再打过来吧!”
广南市长你自己觉得很牛逼是吧,但现在你们父子被我攥在手里,给你甩脸子看你也得老老实实受着。
俩人吃了早餐,毛雪去上班了,李时又去医院给老大娘扎针。
老大娘喉部的肿瘤果然像李时预想的那样,越来越小,现在已经有坏死脱落的迹象了,看来过不了几天,老大娘就能痊愈出院。
正好过了一小时,宋健行的电话又打过来了,他求李时救救他儿子,医生对他的症状束手无策,这样下去宋龙会死的。
李时当然知道宋健行所谓的症状是什么,一个男人老是那样挺着,对人的身体损耗那是相当大,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相信时间长了宋龙就会自己挺死。
李时故意阴阳怪气地说:“你儿子的死活我不管,我只关心我会不会被人用手枪打死,反正你们的副书记已经死了,怎么死的你这个市长应该很清楚吧!”
宋健行一时语塞,他知道李时什么都知道了,沉默了很长时间,他用一种与他年龄不相称的苍老的声音说:“是我不对,我保证再也不敢了,你有什么要求,我尽量办到,以后我给你做牛做马,你就权当养一条狗。”
有一条当市长的狗任我驱使,这倒是个不错的创意,李时想到几天前自己还是个**丝,市长对自己来说那是神一样的存在,就是想见市长一面都不可能,现在他居然主动提出来给自己当一条狗,这个诱惑力不可谓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