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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匹夫-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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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村头迎着两个盗墓贼,李时琢磨道:“你说让你们俩先在哪里落脚呢,反正不能去朋友家,最好不要让村里人看到——”
    “随便找出废弃的宅子爬进去藏起来就是。”狐狸道,“现在的农村人大多数都进城了,村里有的是废弃的闲房子,你先找地方溜达溜达,我俩去找一处隐蔽的房子藏进去,然后打电话叫你。”
    果然,时间不长,狐狸就给李时打电话,在村子的最东南角上,有一处十分破旧的宅院,宅院前边有土坡,还有一个小树林,他俩现在已经成功藏到拿出旧房子里面去了。
    李时按照狐狸说的方位来到宅院附近,看到那处宅院确实十分破旧了,孤零零位于村子的东南角,显得十分凄凉。
    看看附近没人,李时翻身跳了进去。
    这处房子不知道多少年没住人了,房子里面全是灰尘和蛛网,十分阴暗阴森。
    “唷!”李时有点被池塘那事吓破胆了,看到房子里如此阴森,忍不住说道,“这里面没住狐狸吧?”
    “这不就是有个狐狸。”外号黄狗的盗墓贼笑着说。
    “别说没用的。”狐狸训斥黄狗道,“还是先让李总介绍一下情况。”
    李时就把小绿的父母每晚被吓得睡不着觉,神婆和神腿遇到怪事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自己被蛊,掉进池塘那是不能说,毕竟自己是给他们吃了药控制他们,要是说自己也能轻易被人整蛊,还怎么控制这些人!
    狐狸听完李时的介绍,沉思良久,问李时:“你没问问这村里新近有没有死了人?”

635章 诅咒
    “你的意思是——”李时听了狐狸的话一愣,“你不是说世界上没有鬼吗?”
    狐狸挠挠头:“我是没见过,也许没有鬼,但是感觉刚死的人容易发生怪异的事,谁知道那是什么原因?”
    李时问道:“是不是人已经脑死亡了,但是身上的生物电还没有完全消失,或者在飘散的时候会影响到别人,是不是这个意思?”
    狐狸再次挠头:“你说的有点高深,我听不懂,好像大概是这个意思吧,我们干这一行,虽然觉得没有鬼,但是奇怪的事还是碰上过。嗯——我们原来是四个人,有两个兄弟死得就很蹊跷。”
    李时心说,这倒是一点都不蹊跷,他们是中了尸毒,那可是自己亲眼所见!
    不过这事跟谁都不能说,当时警察把乌龟山上死的那俩人立了案,而且案卷中还提到自己,张明想借题发挥嫁祸于自己——这事过去了最好别提。
    既然狐狸提出村里是不是刚死过人,他肯定有他的想法,李时决定回去问问小绿。
    “你去打听那事啊!”狐狸沉吟一下,摘下他脖子上戴的一个东西给李时,那是黑丝绳上挂着一个锥形坠子,坠子看起来乌油油发亮,上面刻着阴文篆字,“这个你揣起来,能避邪。”
    李时端详一下那个坠子,虽然东西不大,但是自己的透视眼居然无法把它完全看得通透,看来还是宝物:“这是什么制成的?”因为这个坠子看起来非金非玉,材料有点特殊。
    “那是穿山甲的指甲。”
    黄狗也下决心似的掏一把木制匕首递给李时:“这个你拿上,我们哥俩都听出来了,你什么都不懂,还来帮朋友家里驱邪,怕是没驱走邪,你自己上邪了!”
    李时接过来看看,木制匕首也就一巴掌长,但是刻制得相当精致,常年被黄狗带在身上,磨得也是乌油油发亮。
    “谢谢了!”李时感觉这俩家伙还是有点知恩图报的,觉得自己曾经救了他们,所以到了关键时候还能把身上避邪的宝物给自己。
    “嗯,那个——”狐狸略一犹豫,“我们可是借给你用用,等这事过了之后还得还给我们啊!”
    李时笑了:“那是肯定,你俩能有这份心给我用,我心里已经觉得热乎乎的了!”
    黄狗别看是盗墓贼,长得肥头大耳憨厚,性格也憨厚,说起来话来更是憨厚:“那是我们吃饭的家伙,要不然就送给你了。”
    呵呵,李时笑笑,心说以后这俩家伙真要正式跟自己干,他们的老本行是绝对不能再干了,挖坟掘墓,这可是伤天害理的事!
    ……
    李时回来问小绿,村里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死过人?
    “有啊!”小绿惊异地看看李时,觉得李时还真有点神异,“你怎么知道村里最近死了人?你的意思是跟刚死那人有关?”
    “嗯——啊!”李时没法正面回答小绿,“死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事啊,说来话长。”小绿道,“那也是个可怜人,他外号叫长脖子,整天病歪歪那么一个人,他老婆长得虽然不漂亮,但是还看得过去。当初他老婆之所以嫁给病歪歪这么一个人,是因为她们村都说那女人是克夫相,没人敢要了,这才嫁给一个病秧子。”
    “克夫相?”李时问道,“那女人哪里克夫?再说嫁给一个病秧子,这不是摆明了让她克夫吗!”
    “都传说那女人的额头又高有宽,没出嫁之前在村里外号就叫天镜,嫁到我们村,村里人还是叫他天镜。你是洪爷爷的徒弟,知道额头又高又宽的女人不好吗?”
    “额头高广,整天油亮亮的,那叫照夫镜,确实是克夫之相。而且凡是这种相貌的女人,往往比较自私,不懂得体贴别人,娶这种女人可不是男人之福。”李时说道。
    “谁说不是呢!”小绿愤愤然道,“长脖子是个好人,但是好人无好命,娶了那么一个女人,平常待他特差。长脖子不是一直身体不好嘛,这两年好像又添了病,几个月以前,躺下了。去医院住了没几天,天镜就把他从医院里弄回来,对外人说医院不给治了,医生让出院的。在家里也不给长脖子吃,也不给长脖子喝,有邻居去看看长脖子,她还说不好听的,邻居们见长脖子瘦得都不像人样了,见了人只知道哭,让人救救他……可怜,太可怜了……这事邻居是外人,也不好管。长脖子只有一个姐姐嫁到外地去了,家境也不好,好容易跑回来看看兄弟,天镜连门都没让进,他姐姐哭着回去的!人还没死透天镜就急着拉他去火化,这个天镜天打五雷轰也不解恨”小绿一边说,一边瞪着眼比划,看样子作势要跳起来,准备跟谁去干架似的。
    李时很理解小绿的愤怒,因为要是让自己见到那个天镜,肯定要忍不住揍她一顿:“不给吃不给喝,就是好人也活不了几天,何况他还有病——过几天等他饿死再去火化也行啊,为什么天镜那么急?”
    小绿恨道:“她怎么不急,早就等不及了,长脖子还没死,她就找好男人了,据说长脖子在东屋里“嗷嗷”地哭,那个男的就跑去和天镜在西屋里睡觉,邻居有看见的。偏偏长脖子说来也神了,不吃不喝一个月,就是不死,后来天镜是忍耐不住了,叫邻居帮忙去火化,把长脖子抬出来的时候别人看到他的脖子发黑,好像让人掐了。还没抬到车上,长脖子又睁开眼了,差点没把那些人吓死!这不是又抬回去,过了两天,天镜又叫人,说这回真死了,还叫医生去听心跳,确定死了,就又叫了火化车来,往车上抬,又睁开眼了——”小绿一边说一边做出夸张的表情,“听那些见的人说,长脖子的眼睛通红通红的,滴流滴流地转,不像长病快死的人,反正不像正常人。那些邻居把他抬回去,全吓跑了。到了晚上天镜不知道从哪里叫的人,把他拉去火化了,第二天有人想去问问长脖子怎么样了,人家骨灰盒早就摆起来了。”
    “不可能吧——”刘半金说,“要是人还喘气,火葬场里也不给烧啊,就算给烧了,也可以去报案,这是故意杀人罪!”
    “谁去报案,长脖子没有亲的近的,人都烧了,谁能证明活着烧的,火化证是村里给开的,人家合理合法。再说长脖子确实不正常,这些日子村里都传开了,说咱这一块儿最近有这么个东西,专门拨弄死人——你忘了我奶奶那事了!”小绿说道。
    “当时你应该让我去给长脖子看看,也许能把他救活呢!”李时感到很遗憾。
    “我当时看长脖子可怜,也想过打电话向你求助,让你这个神医来给长脖子治病,可是又怕你去治不好,天镜撒泼,你是不知道那女人有多赖!她本来就盼着长脖子快死,你快给长脖子治病她肯定不愿意,一旦治不好,让你惹一身麻烦也不好!再说长脖子已经埋了一个多月了,你来给我奶奶治病的时候死好几天了。”
    “唉唉!”李时连连摇头,不禁拿手去推小绿的小脑袋,“你个败家娘们,当时为什么不叫我,为什么不打电话问问我愿不愿意来,你知道我不怕麻烦的,除了怕眼睛里揉沙子以外!”
    小绿受到批评,大眼睛里流露出惭愧的神情:“现在说这些也晚了,人都埋了,好像今天就出五七了!你问我村里有没有刚刚死过人,你的意思是我家闹鬼跟长脖子有关?不可能啊,即使有鬼那回事,也不是长脖子这种人能干出来的。再说他跟我家住得又不近,平常也不来往,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偏偏来祸害我爸和我妈?”
    “这事也很难说。”李时说道,“你带我去长脖子家看看,最好再去看看长脖子的坟,我再勘察一下地形。”李时觉得自己的眼睛能看到能量的流动,只要注意前后左右的动静,小心观察不要被偷袭了就行。而且有了狐狸和黄狗的宝物撑腰,李时觉得自己这回不会再像池塘事件那样被蛊了吧!
    一边往长脖子家里走,小绿一边继续给李时介绍:“长脖子不是死了吗,这里边的故事还没完。天镜自己是克夫相,她还特别迷信。我们这本地有个传统说法,意思是女人如果改嫁,她不就有两个男人了吗,到了阴曹地府两个男人都争着要她,阎王爷没办法,就会把她纵向锯成两片,两个男人一人一半。”
    李时笑道:“这个说法好像不是你们这里独有的吧,上学的时候课本上学过这样的民俗说法。”
    “你听我说完。”小绿道,“因为有那个说法,凡是改嫁的妇女都有心理障碍,千方百计想破解这事。这事的破解方法其实也不难,就是在男人死后还没出五七之前,拿三根枣木橛子深深地砸进男人的坟里,这样那个死去的男人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当然了,也就没有能力再跟另外那个男人争抢一个老婆,阎王爷也不用把改嫁的女人锯成两片了。”
    呵呵,李时笑了:“那要是真事的话,现在的女星麻烦了,整天不是绯闻就是离婚,这要到了阴曹地府,还不得让阎王爷把她锯成粉条子!”
    “真事假事咱先不讨论,就默认为这事是真的。”小绿道,“你说女人要是这样做,她倒是安全了,可是男人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你说是不是太惨了点?女人这样做是不是太狠心了?”
    “那是肯定的,太残忍了!”
    “天镜就是这样干的!”小绿又开始愤恨,“当时村里人谁也没想到这回事,是长脖子的姐姐听说兄弟死了,又赶回来,到兄弟的坟上去烧纸,发现不大对头,用手把枣木橛子给扒出来了!”
    “扒出来了?”李时道,“那岂不是就把天镜的诅咒给破了?”

636章 忍无可忍
    小绿说道:“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给破了。”
    “长脖子的姐姐还够细心,居然能看出坟里边砸着橛子。”李时道。
    “这事但凡长着眼的都能看到。”小绿一撇嘴,“这个破解之法的标准流程就是,那个寡妇在男人死后不出五七之前,亲自拿三个枣木橛子砸进男人的坟里,然后飞起一脚把坟头顶给蹬掉。听明白了吗,注意是亲自二字,必须是寡妇动手,别人弄的不管用,而且不但砸枣木橛子,还要一脚蹬掉坟头顶。长脖子的姐姐看到兄弟的坟头顶没了,她就想起本地的那个说法来了,这才在坟堆里扒的。”
    “把枣木橛子扒出来这事,没让天镜知道吧?”
    “很快就知道了。”小绿说道,““也不知道是让谁给传出去的,反正天镜又带着她的新男人和小叔子,偷偷地来砸橛子。长脖子的姐姐知道这事没敢走,一直在那里给弟弟守坟,天镜黑夜里偷偷去坟上鼓捣,让长脖子的姐姐领着我们村里几个青年差点抓住,这些天大概是不敢来了。”
    李时问道:“她一个女人,不会没白没黑在坟地里守着吧?”
    “哪能呢!为这事长脖子的姐姐找到村委,村里安排人排了班,轮流给长脖子看坟,村里发值班费,从下边饭店叫菜,一顿饭俩菜。村里好多妇女都自告奋勇要求去值班,都说天镜要是再来,拿住她捆起来,先打个半死再送派出所,几个娘们儿都说好了,要是拿住她,都去一人咬下她一块肉来,反正是些娘们儿家,咬了白咬!”
    李时笑道:“可真够狠的。”
    俩人正在说着,忽然听到前边有吵吵嚷嚷的声音,走进去一看街上站了满满的人,里面站着一个跳脚大骂的女人。
    小绿一看到女人就要往里走:“那就是天镜,我上去踹她两脚!”
    李时一把拉住她:“看看再说!”
    李时虽然拉住小绿,不过自己也有上去把天镜暴揍一顿的冲动,在自己的感觉里,男人凶狠毒辣是正常的,因为男人本来就不是好东西;但是女人是天性温柔善良的动物,是哺育全人类的母亲,怎么能心肠阴损,手段毒辣呢!
    就像大灰狼跑进村里把小孩叼走,这是很正常的,如果村里的狗把孩子叼到山沟里划开肚子吞吃内脏,这条狗就该活扒皮、点天灯了。
    李时仔细端详端详天镜,见她果然是照夫相,因为相书有云:“男阔金,女阔银,阔头姑娘难得寻。”而且不仅仅是那一点毛病。她还长着两只大大的眼睛,眼睛大不算毛病,可惜这两只眼睛里边的眼蛋子是以极端夸张的姿势外凸的,这种长相或许跟书上描述的“吊睛白额猛虎”有得一比。
    女人长这种眼,在相术上又叫露睛,睛黄光散燥凶亡2C眼凸神露赴法场,她不克夫谁克夫。据小绿说她还迫不及待又找了一个新男人,那个男人娶这样的女人也是倒霉蛋。
    不过那个男人在长脖子还没死就公然跑去跟天镜睡觉,这是作孽,到时候被克死也是活该!
    天镜长得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打扮得又干净利落,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粒光滑饱满的黄豆,在人圈里指指戳戳,拍大腿击巴掌地跳骂。
    小绿眼里喷着熊熊的火苗,攥着拳正在攒劲儿,看样子只待一声发令枪响,她就要箭一般窜出去了。
    围着的左邻右舍全部义愤填膺的模样,在纷纷乱嚷。
    小绿指着天镜对面一个妇女对李时说:“那就是长脖子的姐姐。”
    现在看长脖子的姐姐目瞪口呆的样子,看来是被天镜的气势一下子给吓住了,被骂得目瞪口呆。
    从天镜的谩骂之中,李时大致听明白了天镜发飙的原因。
    原来天镜要来把村里的房子卖掉,但是长脖子的姐姐不让卖,她说即使要卖,也要卖掉后把钱给村委,分发给帮忙守坟的乡邻当福利。
    于是天镜就发飙了。
    长脖子的姐姐提出在坟里砸橛子的事,指责天镜伤天害理。
    想不到天镜的脸皮还真是厚,不但拒不承认是她干的,还幸灾乐祸诅咒刚刚死去的男人长脖子,就是应该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长脖子的姐姐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大吼一声:“我操你娘那逼咧——”这一声骂,鲜亮亮水灵灵的如在目前,可惜她忘了自己也是女人,真想实施那种行为,怕是功能也不达标。
    她冲上去一把抓住天镜的头发,疯狂地拽着乱甩。
    天镜头上吃疼,本能地用两手捂在头上,被拽着甩来荡去。
    长脖子的姐姐一旦动手,群情更加激愤,有几个妇女早就忍不住了,一见有了带头的,马上扑上去,撕头发的撕头发,扇耳光的扇耳光,还有诸如窝心腿、黑虎拳一类的全用上了。
    小绿也忍不住了,挤进去跟着踹了天镜好几脚,以解心头之恨。
    李时知道这些妇女早就对天镜憋了一肚子痛恨,怕她们打顺了手留不住,把天镜打出什么毛病来,看看打得差不多了,就上去把她们一个个拉开。
    妇女们都拉开了,剩下天镜瘫坐在地上,蓬头散发,满脸的血道道,嘴角都有鲜血渗出,这一粒光滑饱满的黄豆已经完全失去光泽,变得像一蓬衰草经过了无情的践踏。
    李时站在她的面前,问道:“怎么静音了,没电了?”
    天镜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用手背抹一把嘴角上流下来的鲜血,瞪着大眼蛋子怨毒地往上翻着李时,见李时面生得很,还以为是长脖子的姐姐带来的:“你们等着,我告你们去!”
    李时冷笑一声:“告什么,你告谁?”
    妇女们顿时纷纷叫道:“就是,谁打你了,你自己跳着骂人磕成那样。”
    “法不责众,咱们就是都下手了,他能把咱们怎么样!”
    “不用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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