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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续春风-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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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满意足之余,不禁也感慨造化无常,天无绝人之路了。

凌霜自从读上美术专业班之后,便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日益的容光焕发,愉悦开朗起来,凌波瞧了自是满心欢喜,又见凌霜闲暇之余,总喜欢与张晓天一处,两人或是讨论绘画技法,或是休闲玩耍【。52dzs。】,皆如一对亲姐妹似的,此番情形,更是令凌波喜悦异常,他知晓无论为师为姐,张晓天皆是绝佳的不二人选,有她在,他这个当哥哥的便可有可无,丝毫不影响大局了。而凌雪自幼活泼伶俐,极少让他操心,现今在龙江中学读书,虽还是和往日一般的嘻笑玩闹,但凌波知晓她天性如此,并不影响她日常的学习,况且又有王老太太,张晓天,凌霜等人在一旁维护着,他更是全无挂念了。他既没了后顾之忧,便将主要精力放在了他所承包的工程上来。

经过几个月的奋战,凌波承包的工程也已初具规模了。为了未雨稠缪,扩大业务,他一方面吩咐瘦猴专职负责公司的招工事宜,四处网罗人才,招聘工人。一方面却又依葫芦画瓢,暗地秘密地展开了新一轮的承包行动。他这般上下奔波,四处忙碌,有时甚至连回家吃饭的空儿也没有,常常半夜方才疲惫地回到家中,当真是一门心思全放在了他刚刚开始的事业上。

这天下午,他正在工地上和刘喜财等人搬卸一大车建筑材料,傻大个突然涕泪迸流地奔进工地来。

"秀才,我爷爷却是死了。"他嚎哭着对凌波说道。

凌波怔怔地望着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傻大个的爷爷这几天病重,凌波便让傻大个专程在医院服侍他,并没有前来工地做工,而自己这几天一直忙着工地上的事,竟抽不出时间去看他,谁想这会儿竟就死了呢?

"这却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凌波急忙问道。

"下午两点咽的气,现今还在医院躺着呢。"傻大个一屁股坐在地上,号啕大哭了起来。

"你却是不用慌张伤心,凡事有我们兄弟呢。"凌波知晓傻大个自幼孤苦,全凭他爷爷一力抚养长大,爷孙俩感情自是非浅,不禁安慰他道。

附近的工人们都闻声拢了过来,听得这般消息,也不禁为傻大个难过起来。凌波见傻大个只一味地坐在地上痛哭,一个极强壮健硕的大汉,直如一个三岁的孩子一般,他不禁也红了眼睛,略想了想,他将张玉忠师傅拉到了一旁。

"傻大个的爷爷死了,他家昔日的积蓄我想这次住院治疗却也花得差不多了,这丧事须得咱们大伙儿帮衬着才行。"他对张玉忠师傅说道:"我对于这一摊却是一无所知,你人生阅历丰富,不若由你出面主持全局,所需费用一应由我全部负责就是了。"

"我自责无旁贷。"张师傅点头道:"但不知你想如何料理此事?"

"他爷爷抚养大个成人倒也不易,此事不可太过简慢了。"凌波沉吟着说道:"我看这样吧,咱们就依龙江市的风俗,按照老规矩一路行将下来,规格不必太高,却也不可太简,就依中等人家的水平,你看如何?"

"这却极好了。"张师傅看着凌波说道:"傻大个能有你这般兄弟,他爷爷九泉之下有知,也该知足了。"

"咱们都是穷苦出身,说这番话可就见外了。"凌波说着,从皮包里取出二千元钱交与张师傅,"这钱你先拿去办事,我现今便带人去医院,将大个的爷爷抬回家再说。"

两人商议完毕,走到傻大个身旁,好言宽慰了他一番,凌波便叫上阿信,阿义两人,三人随同傻大个一起来到医院,将傻大个爷爷的尸首抬回了家中。这边张师傅已请得法师,道士等人,开始布置灵堂,超度亡灵不题。王老太太闻得讯息,便也赶来慰问,因念及傻大个孤苦,他爷爷素日又是她老厂子的旧人,便也留下一千元钱,相帮傻大个料理丧事,凌波和傻大个等人力阻,却也拗不过王老太太,无奈之下,便也收了下来,统由张师傅造册登记,全局处理。

凌波因有张师傅相帮着傻大个操办丧事,自是放心不小,他又嘱咐瘦猴这两日陪伴傻大个,兼着从旁协助张师傅,自己却和阿标等人一起应付工地上的各项事宜。过得几日,却已到了傻大个爷爷出殡之日,这天,凌波特地放了半天假,按照龙江市的风俗,和傻大个素日交好的一干兄弟,天明时分便已齐聚在傻大个家中,行过叩拜之礼后,便齐送他爷爷出殡上山,落土安葬,凌波早已租得几辆车子,在鞭炮齐鸣中,一行队伍倒也浩浩荡荡,仪式虽不豪华隆重,倒也热闹异常。从山上回来之后,众人齐聚在傻大个家附近的一处酒楼,凌波和张师傅早已在这里安排好了十几桌酒席,以答谢工地上的一干兄弟工友及傻大个的街坊邻居。这日,凌波却也吩咐凌霜不必煮饭,姐妹俩自和王老太太母女前来应酬了一番。傻大个感念众人高义,强忍着心中悲痛,端起酒碗逐桌敬酒,众人力阻不听,竟喝得酩酊大醉,凌波吩咐阿信扶他回去歇息,众人又喝了一回,方才散了。

席后,阿标自领着一干兄弟工友回工地做活,凌波则和张师傅留下来料理些善后之事,两人消消停停地忙到下午四点,方才将一应杂事处理完毕,两人坐下正欲喝杯茶,突然,阿信急冲冲地奔了进来。

"秀才,工地上出事了!"阿信神情慌乱地对凌波说道。

"却是出了什么事了?可是有人受伤了?"凌波一听,倏地站了起来,他第一反映便是兄弟们酒后操作,他们中间的哪一位出了意外事故。

"这却不是。"阿信气喘喘地说道:"方才有一群社会上的人冲进咱们工地,不由分说,便操起家伙朝咱们的人一阵乱打,幸亏阿标领着几位会武功的兄弟抵挡了一阵子,饶是如此,阿义,陈小喜,以及吴师傅等人还是受伤了。"

"竟有这种事?!"凌波怔怔地望着阿信:"他们几位伤得重吗?"

"却已是头破血流了。"阿信说道:"阿标急命我过来,要你赶回工地处置呢。"

凌波听得,拔脚便走,张师傅急忙也尾随了出去。三人来到工地,却只见众工友皆齐聚在工地的施工楼前,正群情激昂地大声议论着,场面极是紧张混乱。

凌波分开众人,察看受伤的阿义,陈小喜,吴师傅等人的伤情,却只见三人都是头部流血,显是被棍棒等物所伤,所幸三人伤势并不是十分严重,言语神智皆还清楚明白,凌波一边安排人手护送三人去医院,一边向阿标等人询问详细的情况。

"方才我们众人正按部就班地劳作着,突然,一伙不明身份的人手持棍棒冲了进来,朝着附近的人就是一阵乱打。"瘦猴嘴快,抢先说道:"阿标上前喝问,那伙人只言咱们工地上的人不讲道上的规矩,抢了别人的饭碗,故此前来惩办一番,那伙人极是凶横,无分老弱青壮,逢人便打,幸得阿标领着一干兄弟抵挡维护,方才避免了更多的流血,那伙人临走之时却还扬言,若是咱们不退出建筑界,他们还要再打上门来,兹生更大的事端呢。"

凌波听得此言,内心已隐约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只是一时半会他却想不出这幕后的老板究竟是哪一位。

"听瘦猴此言,想必咱们惹恼了道上的一位人物了。"张师傅担忧地看着凌波:"你这段日子在外面可曾得罪过社会上的人?"

"我并未得罪过道上的什么人。"凌波摇了摇头:"此事非寻常的江湖事端,那干人恐怕也是受人指使,后面或许还隐藏着更加不明身份的人物呢。"

"秀才说得没错。"阿标在旁突然说道:"方才那伙人中,有一个却是我儿时的街坊,现今在社会上混迹,他偷偷告诉我,他们是受了东城区华顺建筑公司顾老板的指使,方才到此寻衅闹事的。"

"这就是了。"凌波点头道:"这龙翔宾馆的扩建工程,原是承包给华顺公司的,只是区领导见我诚实可靠,方才给了我,却不知为何延至今日,他们方才上门寻仇报复呢?"

"按说他们若有怨气,你自承包到手后,他们便会采取报复行动了,如今延俄至今日,这其中会不会有另外的隐情?"张师傅说道。

"且不管他有没有另外的隐情,他既打伤了咱们的人,咱们就得讨回这个公道来。"阿标看着凌波说道:"今晚咱们召集工地上的十几位弟兄,我再联系社会上的一干人,立马就杀到那顾老板家里去,也让他尝尝咱们的厉害,替受伤的弟兄们报仇。"

"不到万不得已,这步棋还是暂缓一步。"凌波看着阿标,摇头道:"我和他都是为了各讨一碗饭吃,这般打打杀杀的并不是解决事端的手段,此事须得另外寻找一个法子才行。"

"他既不仁,咱们就不义,阿标说得没错,今晚咱们就杀向他家去。"阿标身后的十余位弟兄皆神情激愤地说道。

凌波感激地望了弟兄们一眼,却还是缓缓地摇了摇头,他摸出一根香烟,紧张而又快速地思索了起来,一时间,众人皆鸦雀无声,只默默地看着他,仿佛在等待他一声令下似的。

"你识得顾老板的家么?"凌波突然问阿标道。

"虽不识得,却极易寻访得到,龙江便只这么大,他还能飞上天去么?"阿标说道。

"那好,今晚你便和我一起去会会这位顾老板。"凌波说道:"其余兄弟该干嘛还干嘛去,这事我自会处理,定给大伙儿一个明白交待就是了。"

"你和阿标两人前去能行么?"张师傅担忧地问道。

"我又不是去找他打架,哪用得着带许多人去?"凌波苦笑道:"他的目标是我,我这回亲自送上门去,他虽心怀怨恨,但也不敢把我怎么样的,你且放心好了。"

众人听得凌波如此说,又瞧他一脸沉静,仿佛成竹在胸的模样,虽然心中犹疑,却还是纷纷散了。又劳作了一回,凌波见工人们情绪也还稳定,复又到附近的医院看望了一回受伤的工友,方才回到家里。彼时傻大个已经酒醒,众人便又聚在一起喝酒吃饭不题。

晚饭之后,凌波和阿标两人按照寻访到的地址,辗转找到了华顺公司顾老板的住处,这却是东城区新近开发的一片小区,一幢极漂亮的别墅小洋楼。凌波和阿标商议了一番,便摁响了大门上的门铃。

过得许久,方才有人出来查看,却是一个极健壮的年轻人。

"你们找谁?"他充满敌意地望着两人。

"我是区三建的凌波,前来拜会华顺公司的顾老板。"凌波微笑道。

那人紧紧地盯视了凌波一会,方才大声说道:"你且等着。"

随即,他便转身走了进去,又过得许久,却是另外一位年轻人走了出来。

"进来吧。"他对两人说道。

凌波和阿标相互看了一眼,便随着他走了进去,穿过院子,跨进门厅,里面却是一个装修极为奢华的大客厅,内中齐刷刷地站着四,五位神情端然,眼含敌意的年轻人,而正中端坐在沙发上的一位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的中年人,便是华顺公司的总经理,顾达顺顾老板了。

"却不知哪阵风把我们年轻的凌老板吹来了?"顾老板看着凌波两人走近,突然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若非顾老板眷顾,在下怎敢轻易上门?"凌波看着他,沉声说道:"我手下有三位工人今天下午被人打了,想必顾老板一定知道此事吧?"

"笑话,你的工人被打了,我怎的会知道?!"顾老板看了看他左右的几位手下,轻声笑了起来。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凌波说道:"你指使的那伙人中,原也有我们熟悉的相好,这等群殴之事,原也瞒不过许久的。"

"你要如此说,我却也无法了。"顾老板不动声色地盯着凌波:"这么说,你今晚前来,可是要讨回这个公道的了?"

"讨回公道不敢当,只是前来告知顾老板一件事。"凌波也紧紧地看着他:"你也是吃建筑这碗饭的,应该知道弟兄们生存的艰难,工人们风吹日晒,流血流汗,原不过为了养家糊口,充填肚子而已。我公司虽不及顾老板的风起云涌,却也有五,六十号弟兄围着我等米下锅,若是顾老板不体谅我,逼得我无法向弟兄们交待,说不得我只有领着他们上顾老板家要饭来了,所谓有奶便是娘,你也知道干咱们这一行的全是在生存线上挣命的主儿,为了活命,那是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使得出来的,哪还顾得上什么脸面尊严呢?"

"你这是威胁我?!"顾老板一下子站了起来,盯视着凌波道,他身边的几位手下也齐盯着凌波,一付蠢蠢欲动的模样。

"阿标,顾老板不相信咱们的苦衷,你且代表弟兄们表示一下。"凌波掉头对阿标说道。

阿标点点头,突地从腰后抽出一小截建筑工地上常用的纹形钢筋来,只见那截钢筋极短,大约只有三十余公分,但却有大拇指般粗细,拿在手里竟是沉甸甸的。顾老板一惊,他的手下也立即紧张地看着阿标,有两个甚至已伸手去摸身上的家伙。

"料理你们几个,原也用不上这截钢筋。"阿标看着他们,突然冷笑一声,双手一使劲,那截钢筋已从正中间弯曲拱起,慢慢向两边压了下去,他双手一合,那截三十余公分长,大拇指粗细的钢筋已被他硬生生地拗成了一截十余公分长短的钢筋,而且严丝合缝得不留一点隙儿。阿标抛下手上那截有如铁疙瘩般的钢筋,气定神闲地望着他们,当真是眉头也未曾皱一下,大气也未曾喘一声,仿佛他方才拗折的不是钢筋而是面条似的。

顾老板和他的手下直看得心惊肉跳,尽皆目瞪口呆地望着他。须知这钢筋愈短,愈是难以拗折,而要将这截仅有三十公分长短,却有大拇指般粗细的钢筋从中拗折,而且严丝合缝得不留一点隙儿,除了机器之外,他们还真没见过哪个人有这般神力!

"我来意已明,这便告辞了。"凌波招呼阿标一声,两人便向厅门走去。

"等一等。"顾老板突然惊醒了过来,不由自主地唤道。

凌波转过身子,也不言语,只静静地望着他,那顾老板对一手下耳语了几句,那手下点着头,快步走了出去。

"你今天既已登门拜访,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顾老板看着凌波说道:"便算是我打伤了你的手下,你现今却待如何?"

"很简单,向我兄弟道歉,赔偿所有的医疗费用,然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干各的活儿,从此再不生事。"凌波说道。

"这却不行。"顾老板突然仰天大笑了起来:"我手下也有一百来号弟兄,我也得为他们的饭碗颜面负责,这道歉,赔偿之事,我是万万不会答应的,况且还有两笔账,咱们现今还未结算清楚呢。"

"却不知顾老板要和我结算哪两笔账?"凌波看着他问道。

顾老板正欲回答,突然院子一阵喧哗,门厅开处,已有二,三十号人涌进客厅来,阿标见那二,三十号人尽皆带着家伙,内心不由一惊,情不自禁便护在了凌波的身前。

"却是哪两位吃了豹子胆的,竟敢只身闯入顾老板的家中?"一个高亢豪爽的声音突然自人群中响起,只见人流分处,一个极是威风,显是领头大哥模样的年轻人走上前来,站在了顾老板和凌波等人的面前。

"此间正有一个难题,还得兄弟替我排解排解。"顾老板一见着他,不禁大喜道。

凌波自听得那年轻人的声音,便觉得仿佛极是相熟,如今见得他站在顾老板的面前,一张瘦削凶悍的脸庞,一头半长不长的乱发,却不是他原先在火车站扛大包时认识的长发老七是谁?

凌波一瞧之下,心里立觉坦然了起来,便也不言语,只微笑地望着他,那长发老七听得顾老板言道,不觉掉转过头来打量着凌波和阿标两人,谁知一瞧之下,他却惊喜地大叫了一声:"这不是凌波兄弟么?!你怎的在这里?"

"我和这位兄弟,便是那两位吃了豹子胆的人了。"凌波指着阿标,对他笑道。

"怎的,你们认识?"顾老板讶异地望着凌波和长发老七,惊问道。

长发老七看看他,又看看凌波,突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大笑一声,将手一挥,随他而来的二,三十位弟兄便尽皆退了出去。

"我们原也不认识。"长发老七微笑地看了凌波一眼,对顾老板说道:"只是一次危难之中,这位凌老板挺身而出,救了我老七的性命,我们方才认识了。"

"这,这,这又是从何说起?"顾老板看了看长发老七,又看了看凌波,喃喃说道。

"顾老板,咱们这次的合作到此结束了。"长发老七突然从身上取出一沓钱来,递与他道:"不是我老七不讲江湖规矩,这位凌老板实是我的生死兄弟,便是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敢动他一根手指头,非但不敢动他,而且还得拼着性命去维护他,我现今也不管你们俩有什么过节,到底谁对谁错,从今以后,谁胆敢再去招惹我凌波兄弟,便是摆明了和我老七过不去,我首先第一个废了他!"

他这话说得义正词严,斩钉截铁,透露着一种生死兄弟间的豪情与义气,凌波听了心中一阵温暖,不由感激地望着他。阿标见事态突然间急转直下,眼前这位威风凛凛的老大,竟是凌波肝胆相照的生死兄弟,不由得暗自长吁了一口气,先前紧绷着的神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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