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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路上,蒋丽莎就开始给高寒打电话。高寒的电话开着,却长时间无人接听。蒋丽莎连着拨打几次,只听见铃声听不见高寒的声音。黄珊有些恼怒,从蒋丽莎手中夺过电话,狠狠地摔在车座上,不耐烦地说:“人家都不接,你还打什么。我说你的办法不行,你还自以为很高明。他的心死了,你见过死人吃东西吗?”
蒋丽莎笑笑,说:“你老实告诉我,他要是真的和你离婚你怎么办?”
黄珊沉默。沉默代表着她依恋着高寒,不愿和高寒离婚。
“退一万步说,就是他接到电话后不回来,要和你离婚,有了这份证明,他也休想。他要再敢胡闹,你就到省委大院找他理论,你拿着证明和他理论,看他还怎么在单位里混。”
蒋丽莎说的也不无道理。
高寒的手机确实接到了信号,也一直在响,但当时手机并不在他身上,而是在肖梅的手里。
这话从何说起呢?
原来,肖梅也在当天下午回到了省城。那天和黄珊分手后,肖梅的心里也不是滋味。在感情的天平上,她的那一头沉甸甸的,而另一头却空荡荡的。从见到高寒的那天起,天平的另一头就有了分量。这种分量让她空灵的心感到充实,她喜欢这种分量,随即对高寒产生了依赖感。
这是一个少女对一个成熟的男人产生的依赖感。她不想放弃。也许有一天她厌倦了,重新找到了感情的归属,她就会自动放弃。
可是,黄珊的报复使她愤怒了。省委书记的女儿怎么会向市委书记的女儿低头认输?她不能认输,她天真地以为,如果她认输了,她不但很快就失去了一种美好的感觉,就连她的舅舅,现在的爸爸也会落在下风。
肖梅在学校度日如年,强忍了一天之后,第二天下午就向学校请了假,打了车回到了省城。她要抢在黄珊的前边告诉高寒,把黄珊列数高寒的罪状——为了得到黄珊,在黄珊面前装可怜,雪天下跪门口,暴力强Jian等等,统统地告诉高寒。
肖梅吩咐司机直接把车开到了省委大院门口。她下车后正要进去,却发现舅舅的车子正在缓缓地从大院里驶出。她停住了脚步,迅速地躲在旁边的一个小卖部里,偷偷地给高寒打了电话。
幸好,高寒在单位上班。当肖梅听到了高寒的声音时,肖梅差一点就热泪盈眶了。少女的情怀,纯真中充满了真挚和热烈,她恨不能立即就飞到高寒的身边,重复那天在***网吧里所发生的一切。当然,如果能再进一步,她也毫不犹豫。把最珍贵的献给自己最喜欢的男人,她不会后悔。这是时代的特征,不应受到良心的谴责。
“你怎么又逃课了?”
当高寒听出肖梅的声音时,开口便责问她说。
“我没有逃课,我给学校请假了,你不要冤枉好人。”
肖梅一半撒娇一半辩解。那声音娇滴滴,温柔柔,充满少女的温馨。高寒不好再说什么,就又问道:“你回来干什么?”
“人家有事要你帮忙?”
一口一个“人家”这两字,只有小孩子向大人撒娇时才会说,只有女人向男人撒娇时才会说。这两个字,叫碎了高寒的柔肠,搅碎了高寒的心。他不禁又问道:“有什么事在电话里说吧,我正在上班,不方便出去。”
“不嘛,我非要叫你出来。我就在你单位的门口,如果你不出来,我就到单位里找你。别人如果问我,我就说你是我男朋友。给你五分钟时间,过期不候,我就直接冲进去了。”
温柔加威胁,好厉害的角色。高寒二话不说,合上手机就向省委大门口走来。
肖梅站在小卖部门口,看到高寒后先喊了一声,然后举起温柔的小手,召唤着高寒的到来。
当高寒走到肖梅面前,看见肖梅的眼睛里闪着激动的泪光。凭着直觉,他知道这位少女深深地爱上了自己。
温情是杀人的利剑,更是力量的源泉。它能把正常的人变得不正常,使不正常的人变得正常;让黑暗变成光明,让光明变成黑暗;让愚钝变得聪明,让聪明变得愚钝。
要不是有人,肖梅早已扑进高寒的怀里,把少女的温存全部释放到高寒的身上,同时也享受高寒男子汉刚强的躯体带来的安全感。
两人对视了足足五秒钟。五秒钟之内,谁都没有说话,可肖梅的眼睛会说话。眼睛 没眨动一下,就是无穷无尽的语言。高寒能读懂这些语言,这些语言里最多的字眼就是——温存,爱,喜欢,依赖。
五秒钟之后,高寒问肖梅说:“有什么事在电话里不能说,我还有事,快点说。”
“你先带我去游泳,然后再告诉你。”
肖梅眨巴着眼睛,调皮地说。
“你简直胡闹,不可能的。你要不说我立即走人。”
高寒吓唬肖梅说。
“我才不信呢。你来都来了,还想走吗?你要是敢走,我就跟着你。今天跟着你,明天还跟着你,一直跟着你,不信你试试。你说我胡闹,我就是要胡闹,你能把我怎么样?”
“好、好,我怕了你了,你说,到哪儿去游泳。”
“当然是体育馆了。”
六月的节气离小暑已经不远,蓝色的天空万里无云。肖梅是这里的常客,从买票到买泳衣都是轻车熟路。肖梅好像成了高寒的秘书,高寒跟在她的屁股后面,一切都由她安排停当。
游泳馆坐落在山脚下,巍峨的群山倒立其中,水中风景,别有洞天。树是倒立的,悬崖是倒立的,就连山道行走的人也是倒立的。倒立的风景,倒立的世界,蓝天映在其中,显得天更蓝了,水更绿了。游泳池的四周是清一色的棕榈树,棕榈的外围是法国的梧桐,梧桐树下的椅子上,坐满了歇息的男女。
游泳场地是女人展示美的地方,但只有美丽的女人才来这里展示她的美丽。浑身赘Rou的女人,就是倒找钱也不会来这里消遣,她怕的是人们厌恶和不屑的目光。这个世界,只允许美的存在。
穿上泳装的肖梅不仅仅是亭亭玉立,她显得妖娆,在青山绿水间把少女的青春和朝气自如地挥洒。饱满的**,洁白的肤色,高挑的个子,走起路来协调的身姿,这一切的一切让男人的眼里长出了秤钩,让女人的眼睛冒出嫉妒的火焰。
情侣来游泳的,男的看的呆了,女人吃起醋来,拧着男人的腰。男人收回了目光,女人的嘴里却发出了“啧啧”的赞美。她恨自己的爹妈,在创造她们时怎么就没有精心设计,选个良辰吉日,把自己也造成眼前女人的模样。
肖梅不会理会各种各样的目光。她牵着高寒的手,下到了游泳池,然后径直往深水处走去。
高寒是游水的行家,再深的水他也敢进去。等水淹没了肖梅的个子,肖梅游动了几下,却突然向水下沉去。高寒赶紧过去,一个猛子扎进去,把肖梅托出了水面,然后要把肖梅往浅水处拖去。
出高寒意料的是,肖梅挣扎着。她不配合。
“别闹了,不然会出人命的。”
“我的腿抽筋了, 游不动了,你抱紧我。”
“你不要捣乱,只管放松,跟我走。”
“我不走。”
“为什么?再不走我就没有力气了,咱们都回不去。”
“我喜欢这样。除非你说你爱我。”
“胡闹。”
“我就是要胡闹。你不说咱们就一块在这里沉没。”
这句话,高寒不会轻易说出口。他没有说,肖梅就赖着不走。两个人就这样耗着。
肖梅搂着高寒的脖子,把脸贴在高寒的脸上。高寒搂着肖梅的腰肢,一手在水中不停地挥动。如果高寒一个人游水,一百米两百米根本不是问题。他现在带着肖梅,不一会儿就精疲力尽。
“小姑奶奶,别闹了,等出了水,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才不信你呢。实话告诉你吧,我没有抽筋。我把你骗来就是要问你一句话。”
“我不会说的。那是诺言,说出口我就要负起责任,可我付不起这个责任。”
“我不要你负责,只要你心里有我。”
高寒不再说话了。肖梅的脸离开了高寒的脸,然后看着他的眼睛,说:“你亲我一下。”
这时旁边有个小青年听到了肖梅的话,就冲着高寒喊道:“傻瓜,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你还犹豫什么?”
他这一喊不打紧,其他人也跟着起哄。那小青年估计也是个人来疯,见大家跟着起哄,就又冲高寒喊道:“小子,如果你不高兴,就把她让给我,让哥们亲个够。打着太阳提着月亮都找不到的女孩子,送上门来都不要,脑子进水了。”
高寒知道,那是玩笑话,没有当真。令他想不到的是,肖梅当真了。他松开高寒就向那人游过去,边游边说:“本人求之不得呢,你还真能装正经。你不亲,有人亲,你可别后悔。”
高寒知道她在开玩笑,但他不想让她开这样的玩笑,就扑过去,然后搂住了肖梅。
两双眼睛对着呢,其他的人也把两人当成了中心。高寒和肖梅成了世界的中心,
肖梅闭上了眼睛,高寒把嘴唇慢慢地凑了上去。终于,四片热唇紧贴在一起。
四周,水也无声,人也无声,连鸟儿也停止了啼鸣。刹那间,掌声四起,水波荡漾,天空颤抖,小鸟惊飞,喝彩声一片。肖梅受到感染,把两座能与青山绿水相媲美的山峰紧紧地贴住了高寒的胸膛。
正文 第502章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高寒算不上风流成Xing的男人,可此时此时,他拒绝不了肖梅的热情,更抗拒不了肖梅散发着青春活力的酮体的诱惑。蜂腰长腿,长发飘逸,柔弱无骨,含情脉脉,这一切都让高寒陶醉其中。
肖梅把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高寒的身上,听不见掌声,看不见蓝天,在无形的水中任凭高寒抚摸亲吻。直到她精疲力尽,才搂住高寒的脖子,把嘴巴靠近高寒的耳边,呢喃道:“我要你带着我游一圈,然后带我上岸,我有话告诉你。”
这呢喃充满了少女的磁Xing,高寒毫不犹豫地拖着肖梅的身体,开始荡漾在绿色的水中。
游荡在绿色的水中,犹如翱翔在空阔的蓝天,惬意又充满了Ji情。
法国梧桐下,两张睡椅紧挨着摆放在一起,两个只穿着泳衣的人平躺在上面。男的是高寒,女的是肖梅。他们游累了,躺在这里休息。
斑驳的树影在他们的身上摇晃,两人就像躺在万花筒下,躺在虚幻的世界里,浪漫而温馨。
肖梅伸手摸着高寒的头,微笑着说:“寒哥,我听到了关于你的传闻。”
“我在北原市没几个熟人,人们不会谈论我的。即使有,也是捕风捉影,道听途说。”
高寒以为肖梅听到的是关于他和刘燕妮之间的风流韵事的议论,所以就想以道听途说来堵上肖梅的嘴。不知怎么搞的,现在的高寒特别在意他在肖梅心目中的形象。
“传闻不是来自其他人。”
肖梅看了高寒一眼,只说了半句话,留了半句在肚子里。她在等高寒发问。
高寒没有发问。肖梅只能补充道:“是你的老婆黄珊。”
“她对你说了些什么?”
“我有点脸红,替你脸红。她要是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你为了得到她竟然费尽了心机。她说你在大雪纷飞的夜晚跪在她家的门口要见她,她好心把你扶到了卧室后,你却强Jian了她。她是不得已才嫁给你的。”
肖梅刚说完,一片梧桐叶子脱离了枝头,在风中翻飞着,就像一只蝴蝶,然后静静地落在了高寒的脸上。说来也巧,刚好盖住了高寒的眼睛。肖梅想从高寒的眼睛里窥探到他的反应,却看不见他的眼,就伸手拿过了那片叶子。
“你相信吗?”
高寒扭头问道。
“我不信。可我想黄珊不会撒谎。”
“你为什么不信?”
“从你对我的态度。你对我从来就没有非分之想。”
高寒笑笑,说:“你就骗我吧,黄珊根本就不是撒谎的人,一定是你杜撰出来的。对我,你不要抱什么幻想。”
肖梅正要说话,听到了手机的铃声。高寒和肖梅的手机放在一起。肖梅侧身拿起自己的手机,地上铃声还在响。她放下了自己的手机,拿起高寒的手机。
屏幕上显示了蒋丽莎的名字。
肖梅斜眼看看高寒,高寒仰面看天,根本没在意。肖梅迅速地把手机调到了无声状态。手机响起几次后,最终停止了呼叫。肖梅删除了来电,把手机放回了原地。难得和高寒在一起,她不想被人扫了雅兴。
高寒没有问肖梅,黄珊在什么情况下对她讲了这些毫无出处的话,也没有问黄珊为什么对她讲了这些本属于夫妻床底之间才能说的悄悄话。但他明白,肖梅的这些话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他嘴上不信,是为了维护自己在肖梅面前的尊严。可他心里信。如果在这以前对黄珊仅仅有那么一点不满意,那么现在,高寒已开始对她产生了厌恶。小黄脸婆,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在别人面前说我的坏话了。
下午五点,太阳高悬在西半空,把所有的光和热都**裸地毫无保留地倾泻在大地上。树荫移动,高寒和肖梅还有其他乘凉的人都开始跟着树荫向东边移去。
高寒搬着两个椅子走在前边,肖梅跟在高寒的身后。高寒宽大的脊背背着阳光,就像背着一个太阳。高寒就是肖梅心中的太阳。她心血来潮,快走两步,伸开双臂一纵声就扑了上去。
高寒受到推力,往前疾走两步,但还是稳住了身子。
“狠心,不怕压死我。”
“你是钢筋铁骨,风吹不弯腰,雨打不动摇,压不死的,你就是传说中的神。是我心中的神。真要被压死,我来陪你,当你的陪葬品,用我的后半辈子赎罪。”
“别胡扯了,祸从口出患从口入,小心说假成真。”
“我就要胡扯。我不但要胡扯,我还要胡作非为。”
“你要怎么胡作非为?”
“你知道。”
高寒知道肖梅在说什么,更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不能再接话,如果再接话,就会身不由己,想入非非了。
其实,高寒已经在想入非非了。肖梅两手扣在他的肩膀上,丰满的胸膛挤压着他厚实的脊梁。身体被重物所压,却感到飘飘然,腾云驾雾。他没感到累,无形的力量在支撑着他的体魄,有一种美好在胸中激荡,他有使不完的力量。
高寒放下了椅子,肖梅却赖着不肯下来。高寒想掰开肖梅的手,肖梅翘起两腿,紧紧地夹住高寒的胯,并把脸死死地贴在高寒的背上。
“下来,再不下来我就把你晃下来。”
“你不敢,也舍不得。”
高寒再次陷入沉默。
肖梅的身体往下坠着,两手勒紧了高寒的脖子。高寒透不过起来,只得用手架着肖梅的大腿,把她往上送送。
高寒第一次触摸肖梅的腿。肖梅的腿很光滑,很富有弹Xing。高寒也不愿放肖梅下来,他被某种力量支撑着,吸引着,由不得自己了。要不是俗事缠身,他说不定就这样背着她一直走,穿越无尽的时空,走到老,走遍天涯海角。
“你究竟要干什么?”
高寒扭扭头问道。他的声音很低,也很无力。连他自己都感到,里面充满了柔情蜜意。
“我要是说了你能答应我?”
“大概能吧。”
“我不要大概,我要一定。”
“那就一定。”
“这可是你说的,没人强迫你,你要反悔就是小狗。我想知道你住在哪儿,我要你带我去你家。这要求不过分吧。”
“不过分,可现在不行。”
“不行 你就背着我,一直背着我。”
“你真是个小赖皮,那好吧。”
高寒不傻,他朦胧中感觉到,他正在一步步地走近肖梅为他设计好的圈套。他明明知道这个圈套可能要勒紧他的脖子,里面暗藏了一根根温柔的刺儿,会把他的感情刺得百孔千疮,可他还是答应了她。他被肖梅灌进了**汤,由不得他自己了。
人靠装扮马靠鞍,房间也是这样。司徒小倩买来的家具把高寒的家装扮得焕然一新。冰箱是新的,电视是新的,床是新的,就连席梦思床垫和被褥也都是新的。高寒一开始挺厌恶这些东西,当他把肖梅领到家里后,他突然对司徒小倩心存感激起来,突然喜欢起这些东西来。他想问自己为什么,却一时也找不到答案。
潜意识里,这些新买的东西为他装潢了门面,在肖梅面前,他的房间有了这些装扮才不显得寒酸,像他的人一样,充满了朝气。
肖梅啧啧地称赞着。
“你不会是为了我才买了这些吧。”
“聪明,就是为你买的。”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梦,奇怪的梦。那天晚上,一只美丽的凤凰冲破窗口飞到我的房间,落到了我的枕边。”
肖梅的脸上飞起了红晕。她走进卧室,一下子就仰躺在床上。席梦思的床垫很富有弹Xing,把肖梅弹起来。肖梅落定后,又被弹起来,反复多次。她的身体被一次次地弹起,心也跟着起落,忽高忽低的,充满了挑战。
“你也试一试。”
肖梅给高寒招招手。手臂修长,手指修长。笑也很长,拴住了高寒的心。高寒没有拒绝,一个弹跳,也仰躺到了床上。
席梦思弹着,和弹起肖梅时一个样子。
当高寒落定之后,肖梅一下子就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