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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诊外的长廊上只剩下了一个空椅子了,出于对女Xing的关心和照顾,黄江河扶着许文蓝坐到了椅子上。许文蓝坐定后,仰脸看着黄江河,客气地说:“黄书记,还是你坐吧,我站着。”
“你是嫌我年龄比你大?实话告诉你,我的体质要好于一般人。”
黄江河说着做了个伸展运动。
许文蓝坐着,黄江河就站在许文蓝的身边。由于黄江河保养得到位,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两人是一对夫妻。黄江河一边和许文蓝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边趁许文蓝不注意时从侧面看着许文蓝俊俏的脸庞。
许文蓝不愧是电视台主持人,年过三十五,依然面若桃花,不但脸上肌Rou不显皱纹,就连脖子也白白嫩嫩,没有一丝的皱褶。外露的肌肤还如此光洁,里面的可想而知。黄江河的思想信马由缰,就不由靠近了许文蓝,把眼顺着脖子往下窥视。可惜的是,他只看到深深的**,至于他想看到的那对宝物,被一层红色的绸布严严实实地遮盖着。
说话间已经轮到了许文蓝。黄江河和许文蓝一起走进诊室,医生正在训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两人的对话差一点让许文蓝和黄江河笑岔了气。
医生问:“你的票号是吆零吆,为什么喊你不进来,非要等到最后。”
老人说:“我只知道101,没听过幺零幺。”
医生说:“一就是吆,吆就是一。吆零吆就是101,说说你怎么了。”
老人说:“幺生,我一疼。”
医生皱起眉头,不解地问:“你到底哪疼,我当了几十年的医生,没听说过一疼的。“老人指指腰间,说:“我这里疼。”
“那是腰,不是一。”
医生训斥道。
“你不是说一就是幺,幺就是一吗?难道我又说错了。”
你没等医生再说话,许文蓝和黄江河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按照老人的话,应该说直不起“一”来了。
许文蓝手上的刺儿闹腾了一个中午,转眼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黄江河开车从医院出来,有心邀请许文蓝吃饭,又怕她拒绝,于是就提前想好了计策,说:“别的人当局长,不是给我送礼就是请我吃饭,你倒好,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局长,连顿饭也不请我吃。不请吃饭也罢了,还要挂断我的电话,你说怎么惩罚你吧。”
“在你手下做事,你随便,只要你画个道道出来,我照办就是了。”
“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黄江河见火候已到,脱口而出。
“别说那么好好听,就莫非就是要我陪你吃饭。”
许文蓝一针见血地说。
黄江河怕许文蓝拒绝的担心是多余的。多少人一辈子都难得和市委书记说一句话,更别说和市委书记一起吃饭了。既然黄江河张了口,就是天塌下来,许文蓝也不敢拒绝。不过话又说回来,黄江河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因为许文蓝在他的心里占据太大的分量。
市委书记在外吃饭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很多人认识他。更何况,许文蓝也是北原市的名人,两个名人在一起出入公众场合,很多人会对他们行注目礼,没有涵养的人还会在背后指指戳戳。出于不想见人的考虑,黄江河一直把车开到了北山的竹林风景区。
这个地方黄江河并不陌生,大约两年前,他和蒋丽莎也在这里吃过饭,在饭后,在竹影摇曳中还共浴了爱河。
穿越茂密的竹林,沿着弯曲的小路,黄江河带着许文蓝终于找到了一家小酒馆。酒馆由竹篱笆围住,篱笆门上挂着杏黄旗,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野味酒馆”四个大字。字体虽然笨拙,和田园牧歌式的环境也极为般配。
“就这里吧。”
黄江河在篱笆门前停下了脚步,问身边的许文蓝。
“我紧跟书记不掉队,你指哪儿我就打哪儿,绝不后退半步。”
许文蓝微笑着,对黄江河点点头。
酒馆的女老板看见有客人光顾,一溜小跑到篱笆墙边,边开门边问道:“欢迎光临,请问几位?”
“就两位。”
黄江河说。
“原来是夫妻休闲,里面请。别看我们的酒店小,附近好多有头有脸的人经常光顾呢,说了两位可能不大相信,就连北山市的乡长和镇长都来过这里。为什么?我们的酒馆有特色,主要是野味。野兔子,野山鸡,野斑鸠,还有野猫子呢,纯天然绿色,绝无污染,保管你吃了这顿想下顿,今天来了明天来。”
黄江河打眼望着眼前的女老板,只见三十来岁,虽然身材丰满得有些臃肿,但大脸盘却很好看。面色红润,嘴唇鲜红,一张嘴两排不大不小的银牙在阳关下熠熠发光,直耀花了人的眼睛。
她打开篱笆门,做着请的姿势。黄江河让许文蓝先进,许文蓝倒也没客气,抬脚就迈步就到了门里面。黄江河刚要进去,只听许文蓝尖叫一声,随即就跑了出来,一下子就藏到了黄江河的后面,惊恐地看着篱笆门。
黄江河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狮子狗摇头摆尾出来了。它睁着铜铃般的圆溜溜的眼睛,嘴里不停地呜呜着。眼看狮子狗还要过来,许文蓝又是一阵尖叫,突然就从后面搂住了黄江河,趴在了他的肩膀上,把两条腿高高翘起。
黄江河一边背着许文蓝,一边抬起脚来,用力地向狮子狗踢过去。
狮子狗哪经得起黄江河用力的一踢,当时就打了几个滚,一下子飞出去几米远,哼哼唧唧地叫着,站定后恐惧地望了一眼,夹着尾巴迅速向远处跑去。
老板娘觉得不好意思,就解释说:“我这只狗,只叫唤不下口,别怕。”
眼看着狮子狗跑远,许文蓝想从黄江河的背上下来,黄江河却吓唬许文蓝说:“千万别,里面还有一只。”
许文蓝一听,搂紧了黄江河的脖子,又把腿高高地抬起来。黄江河心里一乐,两手搂着许文蓝的小腿,一直把许文蓝背到里面,才把她放了下来。
那种背部的柔软的感觉,好爽,足以让黄江河终生难忘。
两人坐下后,黄江河问许文蓝说:“那么大个人,怎么会怕一只小狗。亏你还是记者,如果到有狗的地方去采访,出了这种状况,还不把人笑死。”
“我从小就怕狗,不但怕狗,我还怕麻雀,那小东西,毛茸茸的,光不琉球的,我一看见浑身就起鸡皮疙瘩。”
许文蓝红着脸,低声地说。她的脸红不是被狗吓的,她刚才情急之下,趴到了黄江河的背上,现在想起来有些害羞。
小酒馆没什么好菜,不等黄江河吩咐,老板娘就端上了三盘小菜。她一边往桌子上上菜,一边报着菜名,只听她喊道:“野竹笋一盘,野山菜一盘,小驴Rou一盘。三个菜你们先慢用,另外还有红烧野斑鸠四只,清炖野鸡一只。”
“有上档次的酒没有,来一瓶。”
老板娘说完刚要转身,黄江河问道。
“只有自家的米酒,没有商品酒。”
老板娘回眸一笑,丢给黄江河一个妩媚的眼神。黄江河知道她不是有意的,是常年做生意养成的习惯。
“好喝吗?”
“不好喝不要钱,好喝了也不要钱,自家酿造的,只费些粮食和功夫。”
“好,那就来一斤尝尝,钱少不了你的。”
酒未上来许文蓝就事先声明说:“我不喝酒,你也少喝点。”
黄江河说,“我少喝点,你也少喝点。无酒不成席,无酒也不成礼,第一次请你吃饭,不喝酒怎么行,听我的。”
老板娘把酒端上来时,黄江河刚好正在夹一块驴Rou往嘴里送,看见老板娘红扑扑的脸,就想开个玩笑,说:“这Rou不会是人Rou吧。”
“看老板说的,我又不是孙二娘,酒馆又不是黑店,哪来的人Rou。”
老板娘一转身,黄江河就对许文蓝说:“竹林深处的小酒馆,老板娘也知道孙二娘,不简单。还真别说,她长得还真有些像孙二娘。”
许文蓝笑笑,不置可否。
野鸡一上来,黄江河就放下筷子,捋起袖子,直接上手把两只鸡腿拧了下来,然后放到了许文蓝的碟子里,用餐巾纸擦擦手,说:“纯绿色的高级野味,你多吃点。”
许文蓝用筷子夹给黄江河一只,说:“好东西大家一起享用,我怎敢吃独食。”
黄江河也没推让,拿起野鸡腿就啃起来。
鸡腿还没吃完,红烧斑鸠又上来了,黄江河仍然捋起袖子,把斑鸠的脯子剥掉,然后撕成一丝丝的,放到了许文蓝的碟子里。他一边给许文蓝递Rou,一边说:“野生的东西最好,吃什么补什么,你多吃点对身体没害处。”
黄江河随口一说,叫许文蓝犯了嘀咕。如果吃什么补什么,她吃了斑鸠的胸脯,岂不是要补自己的胸脯吗?难道自己的胸部非常扁平?
她这样想着,偷偷瞄了一眼黄江河,见他不像有意,就放弃了自己的不快。
酒足饭饱,黄江河领着许文蓝走在竹林小道上。他所设计的故事马上就要开始了,一中分校很快就要在他的言谈中诞生。
“我今天请你到我的办公室,是因为市委和市府接到了一份举报信。”
黄江河背着手,看着身边的竹林,侃侃而谈。
“是举报我的吗?黄书记,我刚当上局长,脚跟还没站稳,工作上不免有疏漏的地方,请领导多多指教。你只管批评,我接受你就是。”
“呵呵,不要紧张,不要紧张,不是直接举报你的,但和你有关系。咱们北原市一中,按规定一个班级只允许有四十五个学生,据说现在已经发展到了将近一百名。班里学生太多,拥挤不堪,空气不好,直接影响到教学的质量,对学生的健康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就在前两天,学生宿舍旁边的一堵墙发生了坍塌事件,幸好当时学生正在上课,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黄江河始终笑呵呵的,这多少减轻了许文蓝的思想压力。她知道,今天黄书记把她约到这里来,一定很重要的事要和她谈。她沉默一会儿之后,对黄江河说:“咱们的校园始建于七十年代,很多教室都年久失修,现在要解决这个问题,唯一的办法就是撤除旧房子,扩建校园。”
许文蓝的话基本符合黄江河的心意,等许文蓝说完,黄江河爽朗地一笑,夸奖许文蓝道:“不愧是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头脑如此灵活。选择你当教育局长,我一点也不后悔。你的话一语中的,分毫不差,和我的意见完全吻合。但是,要是再建一所一种分校,你看如何。”
许文蓝听了,一头雾水。扩建一中怎么会和建分校扯上了关系。
正文 第569章 无法下手
黄江河说要建一中分校,许文蓝不太理解,但她认为市委书记既然和她商量,一定心里有数,也就不再多想,当时就回答说:“领导既然做出了决定,一定有你们的道理,我是下属,没资格参与决策,还是那句话,你指哪儿我打哪儿,决不后退半步,更不会唱反调这话听着滋润,黄江河满意地笑笑,接着许文蓝的话,又补充道:“加大教育的投资,是政府义不容辞的责任,但是,我们市没有矿产,也没有重型工业做为后盾,连年出现财政赤字,所以投资起来较为困难。如果能引进外部资金,既发展了教育,也缓解了政府的财政压力,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许文蓝着黄江河滔滔不绝类似政府报告的谈话,不断地微笑。她为市委书记灵活的头脑和犀利的言辞所折服。等黄江河说完,许文蓝就夸奖道:“领导能如此重视教育,并为北原的加速发展出谋划策,殚精竭虑,精神可嘉。别的就不说了,我希望你能分配任务给我,让我也为我们的教育事业流汗出力,无愧于我教育局长的职位。”
黄江河拍手称快,很快就说:“你今天回去就写一份报告给我,我会让市委市府立即讨论通过。当然,报告一定要注意措辞,我希望你能明白。”
“明白,我下午回去就写,一定叫你满意。”
许文蓝拍着胸脯大包大揽地应承道。
最后的一句话,才是黄江河需要的答案。万事开头,总要有个说法,有风才能起浪。黄江河和司徒小倩一伙儿要建一中分校,黄江河要有借口才能和市长研究。他总不能提着两个拳头对市长们说,黄江河想建分校,如果那样,别人就会起疑心,认为是他黄江河半夜做梦,想起什么就是做什么,一点也不正常。但是,如果拿着教育局呈上来的报告,他就有了依托的借口。即使分校开始动工后,有什么闲言碎语,教育局的报告就是他的挡箭牌。
何况,黄江河要让领导集体通过报告的内容,即使追查责任,也查不到他的头上。狡兔三窟,是因为兔子再狡猾,也只能是兽类,它们没有人的智慧,像黄江河这样的市委书记,头脑发达,思维高度敏捷,目光犀利,只要一个点子,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当官的都是人类的精英,是通过层层筛选过五关斩六将千百万中脱颖而出的精英,用孔子的话说,就是食Rou者。这些食Rou者只要想办成的事,只要动动脑子动动嘴,就能心想事成,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北山脚下,竹林成片,有秋风吹来,修竹摇曳。
黄江河抬起头来,透过竹枝和竹叶的缝隙,观望湛蓝的天空,然后又望了一眼身边的许文蓝,感慨地说:“要不是俗事缠身,我就在这里盖茅草屋一间,早晨看日出,傍晚观日落,夜里看星星和月亮。与潇湘为伴,与嫦娥畅谈,岂不快哉。”
潇湘和嫦娥,都是远古神话传说中的美女,黄江河故意感慨,就是想引出许文蓝的话来,把话题围着美女转圈,最后扯到许文蓝的身上。可惜的是,许文蓝没有答话。
许文蓝的沉默让黄江河无计可施。眼前的女人不同于蒋丽莎,也不同于冰莹,更不是司徒小倩,黄江河不可能一上来就对她做小动作,趁着握手抓抓她的手心,趁着吃饭挑逗她的脚背,趁着醉酒抓住她的胳膊,那都是拿不出手的雕虫小技,搞不好就会尴尬。许文蓝是高素质的美丽女Xing,如果黄江河还用下三滥的手段,他在她的眼里就会不值一文。
怎么办?一贯足智多谋的黄江河束手无策。此时,他多希望突然从竹林再窜出一条小狗,那样,许文蓝就会受到惊吓,再次躲到他的身后,搂着他的脖子,翘起她的双腿。想到这里,黄江河就开始后悔。当许文蓝趴在他的背上时,他当时怎么就没有狠狠地抓一下她的小腿,看看她的反应。可惜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多难得的机会,黄江河竟然没有出手。
竹林的蛇都到哪去了,黄江河多么希望此时能有一条蛇横亘在蜿蜒的小道上。怕狗的女人应会怕蛇,即使不怕狗的女人也会怕蛇。如果出现黄江河所期盼的情形,黄江河一定再来一次英雄救美。他希望这一次许文蓝能扑到他的怀里,那样,黄江河就毫不犹豫地趁机亲吻她一次。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黄江河所希望的突发事件都没有发生,他也只能想想。
蜿蜒的小路已经到了尽头,竹林的外围是开阔的视野。许文蓝看看黄江河,微微地一笑,说:“咱们回去吧,我还要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呢。”
“好,咱们这就回去。”
黄江河无可奈何地说。
离车子还有二十多米远,黄江河就用遥控打开了车门。快到接近奥迪时,黄江河快走两步,上前就拉开了右侧的车门。他回身要请许文蓝上车时,许文蓝同时拉开了后门。看到黄江河尴尬的笑脸,许文蓝也抱歉地一笑,说:“我在不开车时,喜欢坐在后排。”
“后排安全,还是把危险留给我。你不说,我倒是疏忽了。”
奥迪在小路上颠簸一段之后,直接奔上了公路。黄江河把车开得很慢,他希望能与许文蓝多呆一些时间,在尽可能多的时间里,他希望能全方位地考虑对付许文蓝的办法。
亲密挑逗的机会已经擦肩而过了,许文蓝又不接受她语言的挑逗,眼看着她汤水不进,剩下就只有利益的驱动。黄江河从后视镜里看着端庄秀丽的许文蓝,随即又打开了话匣子。
“许局长对建立一中分校的事有什么看法?”
“我没看法,只听领导的。”
许文蓝向前探了一下身子,笑容可掬地说。
她看看后视镜,发现黄江河看着镜中的她,一脸的兴奋。在她的眼睛里,黄江河作为市委书记,是可敬的,同时也是慈祥的,和蔼可亲的。而她本身是开放的,可她的开放是有目标的,也是有局限Xing的。她的生命中首先有她的丈夫欧阳楠,后来才有了张幼林。为张幼林献身是她自愿的,没有人强迫她。但她不是个放荡的女人,她的生命里有一个当副部长的情人就足够了。她也没想过市委书记要对她怎么样,因为张幼林是市委书记的大舅子。
“我最喜欢你——”
黄江河说了半句话,想看看许文蓝的反应。她要是脸红了,他就能继续挑逗下去,她要是脸白了,他就打住。在挑逗女Xing方面,黄江河有的是经验。他看看后视镜,许文蓝没有动静,脸色依然,不红也不白。黄江河咳嗽了一声,接着说了下去,“我最喜欢你对领导的尊重。既然这样,我要是叫你以私人的名义在私立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