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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如此,我才这样。俗话说世界上有两种仇恨永远不能化解,一个是杀父之仇,一个是夺妻之恨。我是个女人,她夺走了我未来的丈夫,我要报复。我要在报复中得到快乐。”
“那你为什么还要当月老牵红线,为什么还要积极张罗我们的婚事,为什么还要给我凑份子买房子。”
“权利。”
刘燕妮简洁地回答。对于高寒这样高文化素质的人,她不需要费太多的口舌。
“好,我能理解。但今天晚上你要我怎么办,我回去后怎样面对她。”
“这本来是你的事,但是我可以给你出个主意,你就说你累了。”
刘燕妮说着放开了高寒的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高寒一动不动,他要看看刘燕妮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刘燕妮脱掉了上衣,扔掉了Ru罩,伸出手直接把高寒的头搂在自己的胸前。高寒用力挣开,站起身来,冷静地对刘燕妮说:“今天你就是把我铐在这里,你也不会达到目的。我不相信,牛不喝水还能强按角。”
刘燕妮扑哧一笑,说:“你不是两只角的牛,是独角牛。你不喝水是因为你不渴,渴了不用我按角。”
高寒犟嘴道:“我不相信。”
刘燕妮嘴角一翘,有点不屑地说:“我不按你的角你也会主动的。今天我要不如意,不到明天,黄姗和你的岳父母就会看到你曾经精彩的表演。等他们看得如痴如醉时,就该你哭天无泪了。”
高寒沉默了。他能想象到,天真的黄姗看到那龌龊的场面后会出现怎样的情景。刘燕妮说完又开始脱裤子,脱完裤子直接上床拉开了被子钻进了被窝。她很自信,高寒能理解她说话的份量。
果不其然,这下轮到高寒为难了。一股无名之火在他Ti内熊熊燃烧着,他想报复。但作为一个男人,唯一折磨女人的武器就是裤裆里的那玩意儿。他不再犹豫了,麻利地脱光了衣服,掀开被子就钻进了刘燕妮的被窝。
高寒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刘燕妮的**,使尽力气挤压着揉搓着。刘燕妮的表情很痛苦,想推开高寒的手,但高寒就是死抓着不放手。高寒觉着这样还不解气,又用牙齿咬着刘燕妮的嘴唇,反复地撕咬。刘燕妮想摇着头,高寒不给她躲开的机会。
和刘燕妮身体的接触也使高寒的**燃烧起来,他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疯狂地进入刘燕妮的身体。他控制着自己,力图把苟合的时间尽可能地延长。此时的刘燕妮以为高寒疯了,再也没有想象中的快意。
高寒穿好衣服坐在床上,并没有马上离去。刘燕妮躺在床上,满脸的忧郁。她本想报复黄姗的,没想到高寒会首先报复了她,会以这种态度来对待她。她终于明白了,在高寒心中,黄姗永远是他至高无上的女神,而自己,即使每天和高寒睡在一起,也只不过是同床异梦,貌合心离。
“说吧,我该怎么办?如果你今天拿不出主意,我就不走了。明天不用你说,我会主动告诉黄姗,就说我在你这儿过的夜。”
刘燕妮没说话,高寒想了想又说:“要不要再来一次。”
刘燕妮摇摇头,显得筋疲力尽,心灰意冷,然后抬起手指了指床头柜。高寒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走过去打开了床头柜,一眼就看到了一盒壮阳的补药,上面画着一对几乎**的外国男女。
高寒什么都明白了。上次,刘燕妮就是用这种药加在了高寒的酒里。高寒看了说明,拿了两粒药放到嘴里,然后走出卧室,在饮水机旁倒了一杯水,咽了一口。
高寒走到门边想离开,但他拉开门后又关上,回过头来走进卧室,对刘燕妮说:“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随叫随到,奉陪到底。”
说完冷冷地一笑,不等刘燕妮有任何表示,就要转身离开。
刘燕妮叫住了高寒,她披着毛巾被下床,从裤子上解下钥匙,打开保险柜拿出几沓崭新的人民币对高寒说:“你回去对你的姗姗总该有个交代吧。给你,这是凑份子的钱,只剩下这十几万了,拿回去吧。”
正文 第135章缠绵悱恻
高寒回到家里时已经接近零点,客人们都走了。他推开卧室的门,发现黄姗不在里面,就有些慌神,怀疑黄姗跑回了娘家。如果真是这样,今天的新婚就会乱成一团糟。
高寒放开嗓门,“姗姗,姗姗”地喊着。才叫两声,就听到黄姗答应的声音。原来,黄姗正在浴室洗澡。
高寒走到浴室门前,悄悄地问:“姗,你在洗澡呀,可把我吓坏了。”
浴室里传来嘻嘻的笑声,接着黄姗就取笑高寒说:“你是麻雀胆呀,新婚之夜,我能去哪儿。我倒是问你到哪儿去了,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
高寒解释说:“刘燕妮要我去她家拿凑份子的钱。”
黄姗问道:“那也不能用这么久呀。”
高寒故意叹了一口气,说:“你不知道,到了半道上车子没油了,费了不少周折,要不然早回来了。”
里面不再有应答,只听到哗哗的水声。高寒把眼贴近朦胧的玻璃,只能看到黄姗模糊的身影。他情不自禁地说:“姗姗,我也想洗澡,咱们一起洗好不好?”
黄姗笑笑说:“你好不知羞,要和人家女孩子一块洗澡。”
高寒说:“从今天开始,你就再也不是女孩子了,今夜一过,你就从少女变成了少妇。”
黄姗第一次听到高寒说这么露骨的话,就说:“你真坏。”
话音刚落,门开了。
黄姗赤身**站在高寒的面前。她的乌黑油亮的长发盘在头上,高高耸起。洁白的酮体没有任何遮掩,圆圆的**如刚刚出锅的白生生的馒头,鲜嫩鲜嫩的,两只**像蒸馍的巧手安放在馒头上的金丝小红枣,饱满而生动。身段像雕刻家经过慎重构思后精雕细削般匀称,每一处多一份则肥,少一份则瘦,简直是神来之笔,天然而成。浴室里蒸汽弥漫,黄姗简直就是开在晨雾里的一朵白色的雪莲。高寒微张着口,两眼眯成了一道缝。他情不自禁地走了浴室,反手把门关上。
高寒脱光了衣服,躺在浴盆里。浸泡了十几分钟之后,黄姗要给高寒搓背,高寒不让。黄姗问为什么,高寒说:“你什么也不要干,就坐在我的身边。”
黄山不解地问:“为什么?”
高寒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拉过她的手,深情地说:“姗,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黄姗点头,高寒继续说:“从前,天上有七个仙女下凡体验人间的生活。两年后她们飞到天上的时候,却只剩下了六个。你猜猜,剩下的一个在哪里?”
黄姗说:“这个故事我知道,不就是织女嘛,后来嫁给了牛郎。”
高寒说:“不对,那个仙女呀,就是你。咱们家要是有佛龛,我会把你当观世音菩萨供在里面的。”
黄姗听高寒这么一说,把头伸过去紧紧地贴在高寒的胸膛上。
高寒和黄姗肌肤的亲近,使高寒吃进去的药很快起了作用。他紧紧地抱着黄姗,小声地对她说:“姗,我想要你。”
黄姗的脸刷地红了,红红的脸像秋天熟透的苹果。她柔声地说:“馋猫,等洗完了再说,我先到床上等你。”
说完就裹着浴巾离开了浴室。
高寒胡乱地洗了澡,随便用浴巾擦干了身子,急匆匆地出了浴室,推开卧室的门就向床边走去。
他一到床上就抱住黄姗。黄姗温柔得如同一只小猫,高寒的身体尽可能地紧贴着黄姗的每一个部位,黄姗浑身光滑顺溜,高寒一贴上去就好像被黏住了,再也不愿分开。嘴对嘴,一股兰香从黄姗的Ti内涌出,他贪婪地吸着,舌头在黄姗的嘴内快速地搅拌着。黄姗的舌如海绵般柔软,高寒含在嘴里,就像饥饿的婴儿吸着母亲的**。终于,高寒忍不住了,就要欲行人事,黄姗却突然浑身颤抖着说:“寒哥,我怕。”
高寒抚摸着她的鬓角的长发,小声地安慰道:“别怕,我会小心的。”
灯光昏暗却不乏温馨。高寒体验过两个女人的**,但那都是宽阔的道路,畅通无阻。他没有预料到,Chu女之身竟如羊肠小道,行走起来如此艰难。尽管他小心地攀登着,但还是给黄姗带来了伤害。看到黄姗呲牙咧嘴的痛苦表情,他几乎要放弃了。就在他将要全身而退时,黄姗却搂紧了他的腰,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声,身体也不断地扭曲。曲径通幽,妙处横生,两个人的身心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道路终于畅通无阻了,高寒慢慢地加快了节奏。黄姗的快乐的呻吟声由高到低,身体不再扭动,高寒也恰到好处地释放了能量。
高寒从黄姗的身体上滚落了下来,静静地躺在黄姗的身边。两人稍事休息,黄姗一翻身却爬在了高寒的身上,轻轻地亲吻着高寒的唇,小声地说:“寒哥,你真好。”
高寒谦虚地说:“不是我好,是你好。”
黄姗笑笑,说:“都好。我要你一辈子对我好。”
高寒抚摸着黄姗还略显湿润的头发,发誓说:“你就是我的生命,我的灵魂,我要是对你不好,就让我五雷轰顶,粉身碎骨……”
高寒还没有说完,黄姗就紧紧地用那纤巧的小手捂住了高寒的嘴。
正文 第136章副主任职位唾手可得
按照习俗,新出嫁的女儿在婚后第二天都要回娘家,这叫做“回媒”高寒和黄姗大年初一结婚,初二回娘家串亲自然就有两层含义,一是回媒,二是新年回娘家。而新媳妇在第一年回娘家都必须要由娘家的兄弟到婆家去接。黄姗既没有哥哥也没有弟弟,就只有妈妈张曼丽亲自上阵了。
张曼丽开着蓝鸟把高寒和黄姗一块接回来时,黄江河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了。看到女儿黄姗满面春风的高兴样,张曼丽和黄江河也感到由衷的兴奋,他们是过来人,知道女儿肯定受到了高寒的百般呵护,已经长大成Ren了。
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了午饭,张曼丽建议要打麻将,黄姗却要求父母陪着去公园溜达。张曼丽嗔怪女儿说:“你不累吗?”
张曼丽这一说,黄姗的脸上顿时泛起羞涩的红晕,张曼丽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出现了差错。这一切都被坐在沙发上的黄江河看在眼里,他赶忙对张曼丽说:“女儿昨天刚结婚就成了外人了,你不去,我陪她去。”
说着就起身向高寒和黄姗打招呼,要两人一起向门外走。
三个人前后出了门,黄姗就把门锁上了,张曼丽在门里面拍着门叫起来:“你们才把我当成外人了,都走了,我一个人留在家里有什么意思嘛。”
黄江河故意给黄姗眨眨眼,大声地说:“不要给你妈妈开门,她工作了一年够累了,趁着春节,让她在家好好休息一下。”
黄姗知道爸爸在故意气妈妈,只能说:“你们都是当家人,我一个小孩子做不了主,等你们商量好了再说。”
说着便站到了一边。这时高寒从黄姗手里拿过钥匙把门打开了。张曼丽走到车边,对着黄江河的头就戳了一下,说:“等姗儿和高寒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就罚你开车。”
黄江河说:“我是市委书记,在北原市万人瞩目,在家里却只能当你们的轿夫,惭愧得很。”
黄江河开着车,张曼丽坐在黄江河的身边,高寒和黄姗并排坐在后排。老两口带着小两口,其乐融融。四个人谈天说地的,黄江河说着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刘燕妮身上。
“小刘这次可算是劳苦功高了。”
他等着高寒和黄姗接话,可高寒还没有从刘燕妮给他留下的Yin影里走出来,也怕黄姗吃醋,不好发表什么高见,就把脸扭到窗外,装作没听见。黄姗也不好说什么,在她的心里,总觉得刘燕妮对高寒不怀好意,也懒得接触这个话题。张曼丽见高寒和黄姗都不说话,就随便地应了一句,说:“是呀,你是不是还打算给她点什么表彰?”
黄江河说:“她在你的单位,你该拿个主意。不过,像她这样对工作认真负责的态度,在单位里应该得到重用,你说呢?”
张曼丽说:“她还很年轻,但已经是信贷部的主任了。信贷部在信用社是最热的部门。每一笔贷款无论大小,没有她的签字再好的申请也是废纸一张。炙手可热的部门,她舍得离开吗?”
黄江河说:“你们单位不是只有两个副主任吗?依我说就再增加一个,就让刘燕妮来当这个副主任,她业务能力强,上任后还主管信贷工作,你看怎样?”
张曼丽一开始是怕刘燕妮抢走了年轻无知的高寒,既然高寒已经成了她的女婿,刘燕妮在整个事件的操办过程中又尽心尽力,对她也就没有什么成见了,于是就对黄江河说:“就依你说,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黄姗嘴快,对妈妈开玩笑道:“看不出来,妈妈还搞派Xing,笼络人心。”
张曼丽扭过头来说:“小孩子家不懂事,这叫政治。”
黄姗不服气,顶撞张曼丽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什么政治,爸爸是市委书记,难道谁还敢把你拿掉不成。”
黄江河呵呵一笑,说:“姗姗说得对,结了婚就是大人了。既然是讨论,就该民主。”
张曼丽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说:“你们俩倒成了一伙子了,就我是个外人。”
就这样,刘燕妮的前程就在这辆蓝鸟车里,在张曼丽和黄江河的一对一答中决定了。
到了公园,四个人溜达到人工湖边时,黄姗要求划船,于是他们租了一条小船,开始在湖中荡漾。高寒和黄姗握着船桨一前一后用力地划船,黄江河和张曼丽坐在中间。船来船往,笑语不断。事有凑巧,说谁谁到,就在船划到湖中心时,黄江河首先发现刘燕妮一个人划着一条小船,忧郁地漂在湖面上。刘燕妮也发现了黄江河一家人,这才故作高兴地向这边靠拢过来,扬起手给他们打招呼。黄江河趁人不注意,就给刘燕妮做了个OK的手势。刘燕妮心领神会,微笑点头。她知道,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等两只船靠近,相互打过招呼之后,黄江河当着张曼丽的面,故意对刘燕妮说:“改天你要请客,你们张主任决定要提拨你当副主任了。”
刘燕妮笑着说:“先谢谢了,我会努力工作的。”
刘燕妮把船划远了,张曼丽对黄江河说:“挺有韵味的一个女人,怎么就成了这样。”
黄江河说:“红颜薄命吧,如果有机会,你就给她物色一个。”
张曼丽点点头。
正文 第137章申请报告
大年初五一上班,黄江河的秘书王佩就给他送来了一摞文件,黄江河戴上眼镜,一一过目,在每份文件上用铅笔签上个“阅”字。文件看到一半,才发现有农场的一份关于企业改制的请示报告。他认真地阅读,力图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看完之后,取下眼镜放到桌子上,向后一仰靠在椅子上,拍着脑袋陷入了沉思。
黄江河的眼前重新出现了蒋丽莎婀娜多姿的身影,想起那天夜晚和刘燕妮黄河边的一幕,他在心里把两个女人坐着比较。仅从外表看,蒋丽莎属于高雅型的女Xing,气质优雅大方。而刘燕妮则不同,给人一种大胆放荡的印象。但无论如何,和张曼丽相比,她们都值得自己去喜欢呵护。他是市委书记,生活问题属于小节,不是什么大问题。上次在农场,他亲口答应过蒋丽莎,要把五百亩土地用变通的方式租给南方的投资人,而蒋丽莎递上来的报告却申请对农场的管理体制进行改制,对于土地的出租只字未提。由于蒋丽莎提前没有给他透底,黄江河的心里也就没底了,不知道此路能否走通。
正在这时,王佩进来了。黄江河拿起文件就问:“小王,这份文件你看过没有?”
书记问话,这份文件肯定重要。王佩伸手接过文件,大致看了一眼,说:“我浏览过。”
黄江河问:“你是经济专业的高材生,对这份文件谈谈你的看法。”
说着就让王佩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王佩不知道黄书记的意图,自然不好答话,就反问道:“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是书记拿注意得好。”
黄江河说:“叫你说你就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秘书室干什么的,就是领导动动嘴,你们得跑跑腿,关键时还要开动脑子,替领导出谋划策。”
王佩就大着胆子说:“现在全国都进行企业改制,大部分的中小型企业从政策上说都可以拍卖。至于农场的承包,我以为没有偏离这个主题。只要她能保证国家的利益不受损失,就可以试试。”
黄江河一听,仿佛豁然开朗,对王佩说:“你说得很好嘛。你抓紧时间,就以刚才说的为中心,拟一个详细的提纲出来,最好能论证一下。明天下午就开一个常委会,来讨论这个问题。我看可以把农场作为一个试点,如果成功,就在全市推广。”
王佩听完,拿着文件到秘书处去了。黄江河掏出手机拨通了蒋丽莎的电话要和她见面,详谈关于农场改制的事情。
在离黄河大桥十公里处,蒋丽莎和黄江河的谈话正在进行。这是一次秘密的会谈。虽然两人曾经有过肌肤之亲,但这次却很严肃。黄江河坐在驾驶位置,蒋丽莎坐在后排。蒋丽莎一上车就问:“报告你看了吗?”
黄江河头也不回,说:“看了。不过你的胃口是不是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