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黄珊瞥了蒋丽莎一眼,说:“他和我离婚?对,完全有种可能,不过据我估计他可能那份贼心无那份贼胆。他不比你我傻,不会为了一个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女人自毁了他大好的前程。”
蒋丽莎见黄珊这么有把握,就问道:“他这样一直不回来,你不是也没辙吗?你要是不方便和他联系,阿姨我就替你打个电话,看看他态怎么样。给你说实话吧,高寒不听爸爸的,甚至敢不听你的,但他不敢不听我的。”
“凭什么,平时没见你们有很多交流啊。”
黄珊疑惑地问道。
“呵呵,也许是我们性情相似吧,不说了,你敢给他打电话吗?”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蒋丽莎赶快把话题转了到了黄珊身上。
“呵呵,我还没有懦弱到如此地步,还我自己来吧。你听着,我只要一打电话,他肯定找借口要回来住。”
黄珊自信地吹牛说。
正文 第868章 缩回拳头是为了更好的进攻
手机是信息时代的产物,它的出现,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为人与人之间适时的交流提供了极大的方便。在提供方便的同时,也掩饰着人们善意的或恶意的欺骗。
黄珊拨通了高寒的电话,正想着用怎样的语气说话——语气重了怕高寒不高兴,语气委婉了怕蒋丽莎笑话,还没想好,高寒那边就说:“对不起,我正忙着呢,如果有时间,我会给你回过去。”
高寒利索地说完这一切,又利索地挂了电话。
当着蒋丽莎的面,黄珊的脸上不好看,只得搭讪着说:“他忙着呢,正在开会,说待会儿给我回过来。”
蒋丽莎不屑地笑笑,问道:“他那时撒谎呢,我问你,在你们爱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他是否敢如此冷落你,只怕你打个喷嚏他就赶紧跑过来问你发烧了还是感冒了,为什么呀,讨好你呗,巴结呗,献殷勤呗。现在呢,把你变成女人了,神秘感消失了,就一脚蹬得远远的,几千里地还不止呢,拿工作来做借口。不信你去看看,他现在在不在市委还难说呢。”
想蒋丽莎这种女人,就整个一混蛋,自己的一屁股屎还擦不干净呢,还有闲心管别人的鸟事,一不怕鸟儿啄瞎了眼睛。本来黄珊在静等着高寒的电话,经蒋丽莎这么一煽风点火,黄珊不由相信了她的话,到卧室换了衣服和鞋子,出门开车就奔向市委。
非常遗憾,黄珊的遭遇不幸被蒋丽莎言中了,黄珊在组织部没有看到高寒的影子,经过仔细询问,才从其他人的口中得知,高寒早上点多来签了个到,就借故有事离开,再也没有回来过。
黄珊预感到,高寒一定去医院了。黄珊不假思索地开着就往医院跑。如果按照常理,她已经知道了高寒和胡雨薇的那层关系,她即使再次看见高寒和胡雨薇搂搂抱抱,甚至就是看见他们的床上翻来滚去,她还不是白生一肚子气?与其见了白白生气,还不如不见的好。可是,女人就是这样,偏偏就喜欢生气。
胡雨薇出院了,黄珊在 医院当然找不到她,也没找到高寒。既然出院了,那一定是回了家,高寒没上班,肯定在胡雨薇那里照顾她呢。黄珊二话不说,开车又奔到了小区。
这一次,黄珊多张了心眼,她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先寻找高寒的车子。
找遍了小区的犄角旮旯。黄珊没有发现高寒的宝马车。上楼走到胡雨薇的房门前,掏出手机拨打了她的电话,听到里面的铃声后,她挂断了电话,然后又拨叫了高寒的手机。
黄珊暂时还不想和高寒说话,她拨叫他们的电话,就是看看他们在不在房间。如果他们在房间里,黄珊在外边就能听到他们的手机的铃声。
第二个地方也没找到高寒,黄珊有点气馁。都是蒋丽莎搞得鬼,浪费我这么多体力和时间。黄珊愤愤地想着,向楼下慢慢地走来。
半道上,黄珊接到了高寒的电话。
“刚才开会呢,实在对不起,你是不是问昨天的事。告诉你,已经摆平了。”
高寒喜滋滋地说。 如果不知道内情,只听口气,谁也看不出他和正在为感情的纠纷而生气。
黄珊刚去过市委,她知道高寒在撒谎。医院和小区都没有,胡雨薇又刚刚恢复了身体,会不会去上课了?如果自己的判断正确,一定是高寒把胡雨薇送到了学校,那么,高寒此刻一定在回来的路上。
黄珊很清楚鲲鹏中学的位置,那次为了证实胡主任就是胡雨薇,黄珊曾经去过一次,并且还把胡雨薇挤到了路沟里。
而现在,胡雨薇用她的色相把黄珊打入了十层地狱,自己报复她不成,反被高寒所牵制。痛定思痛,黄珊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黄珊开车刚到鲲鹏中学,就看见高寒在校门口开着车准备离开。黄珊加了油门,直冲上前,挡住了高寒的去路。
高寒下车,来到雷克萨斯旁边,拉开车门上了车。
“你怎么跟到这里?”
高寒问。
黄珊冷笑,看也不看高寒一眼,说:“你还有脸问我,我还没问你呢,你们组织部的人是不是经常来这里开会。你不会说你是他们的代表吧。你开的什么会,是观摩小姐大会还是审美大会。”
黄珊说着下了车,把高寒一个人留在车里。黄珊下车后转过身子,对高寒说:“据说胡老师很会讲课,她不但会讲艺术,还会讲生理卫生,尤其富有勾引别人老公的经验,我想听听,你也去吗?要我说你也去听听,咱们共同学习,一起进步。”
高寒知道,黄珊又来搞事。高寒坐着没动,拉着脸淡淡地说:“好呀,你一边听课,我一边打电话,当你把课听完了,警察也该来了。新帐旧账一起算,正好。看守所我可是住过,里面虽然条件差些,吃喝也不太方面,但绝对是学习的好地方。”
高寒说着抱起双臂,看了看黄珊,给她努努嘴,说:“ 去吧,我在这儿接待警察。”
黄珊也没打算到学校里面闹腾,大庭广众之下,她也得注意影响。她之所以装模作样,只是想吓唬一下高寒,谁知道高寒不是纸糊的,不吃这套,反而威胁起自己来。
无台阶可下,黄珊就得给自己找个台阶。她重新拉开了车门,然后坐到了高寒身边。
黄珊变换了脸色,上去后搂着高寒的腰,说:“老公,以前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或者不正确的事,请你无论如何都要原谅我。我知道长长得不好看,可我不是已经美容了吗?我也知道你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有男人的魅力了。那些女人喜欢你,也不是你的错,更不是她们的错,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我都不能例外,何况别人呢。”
高寒见黄珊突然如此通情达理,如此善解人意,感到异常意外。稍加冷静之后,他认为黄珊已经受到了高人的指点,改变了策略。她的用意很明显,就是不惜任何代价,把自己弄到家里,然后再做打算。
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高寒就扬起脸来,大模大样地说:“好吧,既然你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也不和你斤斤计较了,不过我可把话说在前边,从今以后,我依旧是你的老公,你依然是我的老婆。你尽你做妻子的义务,我尽我做丈夫的责任,不过我声明,我在外边的事你不能多管,否则我随时都能和你离婚。”
听到高寒的话如此绝情,黄珊心如刀割。但为了实现她让高寒回家的愿望,她只能忍气吞声。
“我什么都答应你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呀?”
黄珊做无奈状,带着哭腔问道。
高寒打了个鼻腔,冷冷地长笑了一声,说:“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搬起指头好好算算,从咱们结婚到现在,你都撵了我多少回了。告诉你,我之所以在外面花心与你有很大的关系。我为我的身份而难过,像我这种情况,说的好听点是住在你们家,说的难听点,我不就是个倒插门吗?别人这样看还有情有可原,可偏偏你也这么看,三番五次地撵我出门。我和别人好,就是想从她们那儿获取点可怜的温柔,那是从你那儿得不到的温情,这下你知道了吧。”
随着社会阅历得的丰富,高寒逐渐成为了撒谎高手。他说的话真假难辨,连黄珊都被蒙在鼓里,被高寒的话所感动了。她把高寒抱得紧紧的,看着高寒的眼睛,激动地说:“我只知道你花心快乐,哪里知道你心里装着这么多的苦水,你不说,我怎么会注意到呀。咱们回家吧,忘记所有不愉快的,记着所有愉快的,让我们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高寒本来只是想调侃一下黄珊,没想到起到了这么好的效果,他沿着杆子就往上爬,说:“我的面子都让你丢尽了,还怎么有脸回去。”
黄珊大包大揽地说:“你说让我怎么捡回你的面子,只要你一句话,我保证做到。”
高寒紧绷着脸就是不放,耷拉着眼皮,看着自己的脚,说:“其实也不许需要你做的太多,你中午先回去,在吃饭时告诉爸爸和蒋阿姨,就说你误会了我,现在已经和我和解了。”
“然后呢。”
黄珊问道。
“然后嘛,叫我想想,对了,你晚上就到市委来接我。”
“然后呢?”
黄珊再问。
“回家之后你就当着爸爸和阿姨的面向我承认错误,说以前对我关心不够,等等,不管怎么说吧,你都揽些责任在身上就是了,这样我在家里会有些威信。这还不说,关键是能树立我的自信心。我只要把别墅当做我的家,你想我还会到处乱跑吗?”
高寒油嘴滑舌的,听口气,好像他和黄珊以前发生那么多争执,都是黄珊一个人的错,他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他的话全被黄珊听了进去。并表示坚决执行。她嘴上答应着,也准备付诸行动,但是,任凭高寒有千条计,黄珊也有自己的老主意。她暂时的目的只有一个,先把高寒弄回家,其他的事以后在说。
这两天,黄珊经过反复思考,终于弄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说要和敌人作战,必须把敌人置于自己的视线中。她想收复高寒,可高寒总是和他躲猫咪,她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她怎么能收拾他。
高寒开出的条件,其实就是对黄珊的罚单。黄珊也清楚高寒在变着法儿在处罚她,可黄珊就是不想点破。她整明白了,以后如果再和高寒发生争执,她就当一个弱者。有很多证据表明,大多数人都同情弱者,对强者反而深恶痛绝。在高寒面前,她要一改以前争强好胜的性格,尽量装出一副小媳妇的模样。
黄珊照单全收了高寒开具的罚单,驾着车离开了鲲鹏中学。今天,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不能让高寒在外边再过夜了。老公和不是老婆的女人好,那是做老婆的耻辱,黄珊要洗掉这种耻辱,把高寒死死地拽在身边。把老公留在身边,为名誉而战,这是黄珊新定下的目标。为了向这个目标靠拢,她将不惜一切代价。
蒋丽莎按照黄珊的吩咐,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黄江河按时回来了,在客厅等了半个小时,还是没见高寒和黄珊的影子。黄江河跑到厨房,问蒋丽莎道:“你不说黄珊和高寒和好了吗,黄珊还特意吩咐你做了好吃的,怎么现在还不见两人回来。”
“这么笨打个电话不就全清楚了。”
蒋丽莎嗔怪黄江河说。
黄江河回到客厅,刚拿起电话,就听到了别墅外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喇叭声一高一低,一轻一重,黄江河知道,他的女儿和女婿一起回来了。
开饭前,黄珊挽着高寒,站在桌前,毕恭毕敬地说:“爸爸,阿姨,以前都是我不好,说话不知轻重,得罪了高寒。我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向他承认错误,希望能得得到他的宽容,也希望能得到你们的谅解。”
黄江河和蒋丽莎鼓掌。在掌声中,黄珊松开高寒,对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说:“我已经向你承认了错误,表示了道歉了,如果我再犯类似的错误,请爸爸和阿姨做个见证。”
聪明的黄江河一下子就知道黄珊在用计。等黄珊说完,黄江河朝高寒说:“夫妻过日子,偶尔吵架,一个巴掌拍不响。高寒呀,黄珊已经表过态了,你也表个态吧。”
高寒笑笑,指着黄珊说:“我说呢,你委曲求全的,原来是在套我。既然被你套住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就当着两人老人的面表个态。以后我保证不会出现夜不归宿的情况,在家里尊敬老婆和长辈。至于在外边,如果我的活动和工作有瓜葛,还请诸位不要干涉。就这些,我的话说完了。”
黄珊听得出来,高寒虽然表了态,但还是为他以后和胡雨薇或别的女人在一起留下了余地。不过,先把高寒弄回到家是黄珊的第一步,接下来,黄珊再慢慢想办法来对付高寒。
正文 第869章 改变
晚饭在愉快的氛围中进行。蒋丽莎殷勤地招呼着黄江河,黄珊更是殷勤地招呼着高寒。黄江河看到小两口刚吵过架两天,现在又和好如初,心情极为畅快,对蒋丽莎也温柔了许多。四个人低声细语,笑声不断。
晚饭过后,黄珊帮助蒋丽莎到厨房收拾了碗筷,然后一同回到了客厅。
黄江河和高寒都无话可说,坐在沙发上伸直腿看电视。在自己家里,他们都取下了人格面具,不再伪装自己,露出了本来的自然的面目。
蒋丽莎和黄珊一前一后进到客厅里,拿起遥控器就关掉了电视,说:“一家人好不容易凑到一起,说说话也是不错的感觉,这些破节目有什么好看的。”
黄江河看看蒋丽莎,说:“你倒好,一天到晚在家里看电视,把眼睛都看大了,现在反倒过来阻碍我们看。当我们上班后,你还是猫在家里看,回来后又和我们侃大山,逍遥自在得很。”
蒋丽莎见黄江河挑剔自己的毛病,坐到了他的身边,呵呵地笑着,说:“我倒是想忙碌些,可忙碌得起来吗?土地被分下去了,我已经不是地主了,无聊呀。”
黄珊慢吞吞地坐到高寒身边,说:“你不是大地主了,但还是小地主,即使不是小地主,也是我们家的财主,谁也没有你的钱多。”
高寒坐着无聊,也插话道:“阿姨失去了大部分土地,但留有小部分土地,随便打点粮食,就顶我我风里来雨里去刨一年食。要说辛苦,我们几个最辛苦,要说痛快,就数阿姨痛快。”
话题扯到了土地上,蒋丽莎就不由问道:“高寒,你见多识广,给阿姨出个主意,看看种点什么最划算,要是只会种粮食,用不了两年,我非被饿死不可。真到了那个时候,我看连副棺材也没有人给我预备。”
黄珊今天把高寒弄了回来,心里最高兴,就信口开河道:“想要棺材还不容易,你随便在地里种两棵泡桐树,长几年,不要说一副棺材,就是三副五副的也不是问题、。话又说回来了,现在施行火化,都不要棺材了,几块小木板,随便钉个小匣子,就把经过浓缩后的精华装进去。”
蒋丽莎站起来,来到黄珊身边,膈肢着她,说:“小妮子,就你多嘴,你就那么恨我,我要是死了,看谁替你照看你爸爸。”
黄江河见两个女人越说越不像话,就打岔道:“丽莎,你不是和刘燕妮一起搞了种子了吗?还靠谱吧。”
蒋丽莎放开黄珊,来到黄江河身边,微微一笑,说:“难得老公还惦记着我的那点种子。靠谱,绝对靠谱,我当时虽然学的不是种子培植专业,但那刘燕妮也是下了大本钱的,她也种了那么多,不会把我拉到水里的。你想,谁一天到晚没事了拿自己的钱开玩笑。”
黄珊似笑非笑地反驳蒋丽莎说:“刘燕妮这个人你不是不了解,一肚子花花肠子,稍不留意就给你挖个大陷阱,你又不是没有吃过她的亏,我劝你还是慎重点,别让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人家数钱。 ”
蒋丽莎还要再争辩下去,黄珊已经没兴趣谈下去了,用胳膊肘碰碰高寒,示意他和自己一起回到卧室。黄珊以为做得神秘,不想还是被黄江河看到了。蒋丽莎正要大发议论,黄江河说:“大家都累了一天了,还是还是赶快休息吧。”
黄珊趁势抓着高寒的胳膊,说:“爸爸都下了逐客令了,咱们就不影响人家休息了,走,回自己房间去。”
她明着是为了爸爸,其实她是为了自己。从动过手术到现在,高寒 还没有后碰过她,她有点保持不住了,希望在温馨的夜晚中能给高寒带来新鲜的刺激,同时也希望高寒带点什么给她。
黄珊的心理很正常,这就是中国女人的悲哀之处。无论地位再高,始终是男人的附属品,没有男人的日子,不但没面子,连生存的空间都要受到无情的挤压。
黄珊拽着高寒走到门口,回过头来冲黄江河和蒋丽莎笑笑,说:“高寒的确累了,我去给他把床收拾一下,等会儿我还过来,继续和你们聊天。”
蒋丽莎知道黄珊是为了自己的猴急打掩护,就挑明了说:“阿姨也是过来人,你就别装样子了,小别胜新婚,好好在自己的房间呆着,别再过来了。”
黄江河见蒋丽莎说话跑了风,就小声地说:“你没事乱放什么狗屁,这话也是该你说的。”
声音虽然很小,但还是被黄珊听到了,她朝蒋丽莎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