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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走过来,站在黄珊身后,说:“胡老师,有话好好说,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那件事我们不是商量好了,已经过去了,你干嘛缠住不放。”
胡雨薇知道高寒对于黄珊雇人伤害她的事毫不知情,就从包里拿出匕首,在高寒和黄珊的眼前晃晃,说:“你说的都是陈芝麻烂谷子了,我这里还有更新鲜的故事呢。”
“到底怎么了?请你说明白,别拿着刀子晃来晃去的。”
高寒劝说道。
“问你老婆吧,都是她干的好事。”
胡雨薇看着黄珊说。
黄珊心里有鬼,但嘴上还挺硬气,反驳道:“我怎么了,我知道什么?我就知道你和我老公眉来眼去不清不楚——”
“呵呵,别做样子了,如果你记性不好,我可以提醒你一下,欢乐谷,男人,闯进我的房间,想把我先奸后杀……还要我说下午吗?”
胡雨薇说。
黄珊知道胡雨薇在说什么,毕竟是她干的事,心虚得很,转身离开。高寒把门打开,领着胡雨薇进了别墅。
黄珊知道“刺破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被胡雨薇抓住了把柄,胡雨薇此次大胆前来,一定是兴师问罪的,所以进到别墅就去了卧室。她要叫高寒先和胡雨薇交锋,然后再做打算。
客厅里,高寒请胡雨薇坐下,小声地说:“你工作的事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慢慢来,哪能一口吃个胖子呢。”
胡雨薇哼了一声,从包里掏出那把匕首,狠狠地插在了茶几上。
匕首挺立,在灯光下发出耀眼的寒光。高寒纳闷,以为胡雨薇进来就是为了威胁他。他站起来走到门口,迅速关了门,回头来到茶几旁,拔起匕首藏在了袖筒里,皱着眉头说:“胡老师,你也太过分了,竟然拿着匕首来这里,就不怕惹事吗?”
胡雨薇冷笑一声,说:“惹事的不是我,是你的好老婆。前天晚上,她雇人手持匕首闯进我的房间,那人想把我先奸后杀。不信你把她叫来问问,咱们当面对质,我要是说了瞎话,立即到公安局自首。可是,如果我说的是实话,今天你们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否则这事没完。”
高寒如坠雾里,摸不着头脑,只得到卧室喊来了黄珊。
三人对面,伟大的时刻到来了。
黄珊一进来,胡雨薇就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高寒身边,从他的手里拿过匕首,在黄珊面前晃晃,问道:“那人被我割了命根,我要是报了案,谅你也得承认。咱们废话就不说了,旧账新账一起算,你说说咋办吧。”
黄珊冲着胡雨薇就喊道:“不要血口喷人,你说的事我一点也不清楚,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胡雨薇见黄珊在事实面前还想抵赖,收起匕首就往外走。
她当然是假装走,她想试探一下黄珊的反应。如果黄珊想息事宁人拦住她,胡雨薇就能趁机提出自己的条件,如果黄珊无动于衷,胡雨薇另外再想办法。无论怎样,此时的胡雨薇都必须强硬起来,哪怕是外强中干,也得给黄珊点颜色。
她估计,黄珊会拦着她,恳请和她好好谈谈。当然这样最好不过。
可是,事情出乎胡雨薇的意料,黄珊站着纹丝不动。
黄珊也怕胡雨薇走出这个大门口做出格儿的事,很想拉住她,可面子上游下不来。自己如果向老公穿过的破鞋子低头,颜面何存,尊严何在。
胡雨薇见黄珊站着没动,就扭过头来,冷笑着说:“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你做的事别人也会做,你说是不是。如果我没有记错,你的孩子就在市直幼儿园上学。我很喜欢你的孩子,同时我也希望你把孩子看好了,那么乖巧的孩子如果被人拐卖了,多么令人心疼辛酸,你不难过我还难过呢。”
她没说完,一手拿着匕首,往另只手上拍打两下,冷眼看看黄珊,然后就去开门。
黄珊明白胡雨薇在威胁她。阴险的女人,阴毒的招数,黄珊想。
胡雨薇提到儿子,黄珊沉不住气了。她突然上前拽住胡雨薇的袖子,说:“你先别走,咱们有话好说。”
黄珊拽着胡雨薇,把她拉了回来。胡雨薇在心里得意地笑着,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得意之色。她见黄珊态不再强硬,佯装十二分不愿意,半推半就,被黄珊拽到了沙发前。她占了上风了,由弱变强,心里一阵自豪。
黄珊把胡雨薇拽回来之后,给高寒使个眼色,叫高寒先出去。她想单独和胡雨薇好好谈谈,看看她究竟有什么要求。
高寒见局面不再僵持,暂时离开。
高寒出去后,黄珊问道:“说吧,你究竟要干什么,明着说,不要掖藏。”
“咱们还是先讨论一下你雇人行凶的事,然后再说其他不迟。”
胡雨薇回答道。
“你来不就是想讨个说法,为自己谋点利益吗,说那么多废话干嘛,还是谈谈你的要求吧。”
黄珊坚持道。
“也好,既然你默认了,我暂时不再追究你的责任。我的要求不高,在北原市给我谋个差事,再给三十万。实话给你说,我已经遭到了那个人的伤害,这点要求不算过分,你要是答应我,咱们既往不咎,要是不答应,我只好请公安局来请你谈话了。”
胡雨薇洋洋得意地看了黄珊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他们只要一露头,你和你家的别墅可就出名了。”
一份像样的工作,一笔不大不小的金额,这对于市委书记的女儿和她的女婿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
黄珊点点头,表示答应了胡雨薇的要求。胡雨薇心里很清楚,她不会这么轻易地答应她的要求,一定还有附加的条件吗,这条件一定与高寒有关。
果然,黄珊点头之后,说:“工作的事我会和我老公商量,钱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你必须答应我,从此以后,必须和我老公一刀两断。”
“我要是不想断呢?”
胡雨薇歪着头问道。
黄珊忽地站起来,说:“我答应了你的条件,你要是不答应我的条件,下次你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你知道我的手段,我会提着汽油桶烧了你的房间,叫你死无全尸。你不仁我也不义,咱们就来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
胡雨薇冷笑道:“你的手段我已经领教过了,好,就按你说的办,你什么时候能安排好我的工作。”
“安排好了我会通知你。如果你没有别的事,请你马上离开。记住你说过的话,否则我饶不了你。”
正文 第878章 蒙混过关
提供( )胡雨薇开门出去,黄珊尾随其后。刚走到走廊上,高寒从卧室出来,和她打了个照面。胡雨薇对高寒笑笑,说:“我这就走,你不送送我。”
高寒看看黄珊,见黄珊脸无表情,搭讪着问:“谈妥当了?”
黄珊懒得搭理高寒,转身向卧室走去。胡雨薇起步,高寒跟在后面出了别墅。
一弯清月儿往西移动了不少,胡雨薇的心情却好了许多。她走出别墅的大门后,站定转身,看着高寒。高寒一脸的无奈,不由问道:“我都答应把你留在本市了,你还想怎样?知道吗,你跑到家里闹事,会惹出大麻烦的。”
胡雨薇轻笑一声,说:“五尺高的汉子,来个朋友就把你吓成这样,可见你在家里的地位也不怎么样。既然这样,以后在我面前也别装的那么清高,像个贵人似的。你老婆怕你知道她做的好事,我可不怕,你知道她继硫酸事件之后又干了些什么吗?她唆使人拿着匕首夜晚闯进我的房间,那人吓唬我说,要把我先奸后杀,要不是我使了手段,你现在恐怕就见不到我了。你给她捎个话,我都留下遗书了,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公安局第一个找要找的人就是她,不信就试试。从今天开始,我白天上班锁门,晚上就不锁门了,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不怕失了身份,我一个下层人,还怕什么。”
高寒这才听出了头绪,不由问道:“感情你那把刀子就是从歹徒给你留下做的纪念?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想问问你,你一个柔弱女子,怎么会斗得过一个大男人呢?你不会又故伎重演,给他灌了什么**汤了吧。”
高寒的意思很明显,讽刺胡雨薇用色相勾引了那个施暴的男人,才瞅准机会对他下了手,夺过了匕首,割掉了男人的命根,并赶跑了他。
胡雨薇诡秘地笑笑,说:“你老婆能收买他,难道我就不能收买他吗?你都拜倒在我石榴裙下,何况一介草夫。”
高寒无语,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电视上播放的新闻,不由一笑,说:“看来我以前小看了你了,你还真是诡计多端。”
“你说呢,别说他的,不管是谁,只要敢把我惹急了,我一样阉了他,不信再试试,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我一个美丽的少女,只能我吃人,休要人吃我,这才叫本事。不说这些了,我的事就拜托你了,还请你多多费心。”
胡雨薇说完给高寒一个飞吻,刚走出两步,突然回过头来,说:“我倒是忘记了,还没有交通工具呢,要不你送我回去。”
今晚上,高寒再次领略了胡雨薇的胆识,对她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好感,就笑着说:“你艺高人胆大,走夜路也不怕鬼,路在坎坷也不会崴了脚,还是自己走回去吧。等你的钱到手,也买个车,出行也方便些。”
胡雨薇见高寒不阴不阳的,扭头就走。高寒想想不对劲,就跟在后面说:“还是我把你送到马路上吧,在那儿截个车,回去后好好地睡个觉。记着,别和自己赌气,还是锁好门。没听说过过,篱笆扎得紧,不怕野狗入,他就是闻到腥臊味道,进不了你的门,挨不了你的身体,也是干着急没办法,只能干熬着。”
就这样,高寒和胡雨薇便走边打嘴官司,并排走到了马路边,给胡雨薇拦个车,送走了这位瘟神。
胡雨薇走了,带着几分惬意的满足,把烦恼丢在了别墅里。至于高寒那些话,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据她所知,现在的社会,一个处女之身,再好的价格不也就是万儿千的,她破了一层膜,换了一个好工作,外加三十万,已经是天价了。再说了,要说起快乐,也不是高寒一个,她也跟着快乐了几回了。那玩意儿,也不是值钱的东西,臭烘烘的,有人愿意趋之如骛,只要肯付出代价,她也来者不拒,乐得逍遥享乐。
高寒回到别墅,轻轻地推开卧室的门,只见黄珊又在抹眼泪。
为了高寒,黄珊付出了太多的代价。在气头上,她冲动地对胡雨薇采取了两次行动,却都已失败而告终。不但失败,还给人留下了笑柄和把柄。她气氛,伤心,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用眼泪来发泄她的委屈和不满。
高寒走进黄珊,想安慰几句,可一想到这都是自己惹的祸,就不知道该怎么张嘴。在黄珊的身边站了大约一分钟,才伸出去抚摸黄珊的头发。黄珊正在气头上,一甩手打在了高寒的手臂上,说“脏手别碰我,滚一边,该摸谁摸谁去。”
高寒这次完全理屈,也不敢犟嘴,就皮笑肉不笑地说:“这次骂的升格了,虽然叫我滚,但没有叫我滚到外边去。既然你那么喜欢我滚,我就滚给你看看。”
高寒不等黄珊有任何反应,就蹲在地上,然后在地上打了个滚,爬起来说:“老婆,我完全按你的话做了,已经滚了一回,也算给足了你面子,你要是还不解气,就打我一顿吧。老婆,你打我吧,我皮肉发痒。”
高寒一边说,一边接近黄珊,拿起她手就往自己的脸上打。一下两下,像挠痒似的。黄珊想挣开手,高寒抓着不放。黄珊站起来,抬起另一只手,狠狠地扇在高寒的脸上。打过之后,怒视着高寒说:“你这个风流好色之徒,我就不明白了,别的女人那里面镶嵌有黄金还是钻石,你就那么喜欢。我怎么了,我只是生了孩子才变得不如以前了,皮肤糙了些,身体胖了些,可我现在不是已经瘦身了吗?我不是已经除了雀斑了吗?今天也看到了,那些贱人和你好,还不是看中了你的背景,只有老婆才是知冷知热最疼你的人,而你这个混蛋却不识好歹,把燕妮呀雨薇呀当做宝贝,人家都欺负上门了,要工作要钱的,我看你现在怎么收场。”
黄珊说得句句在理,高寒已经看清了胡雨薇的真实面目,同时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不敢和黄珊犟嘴,当务之急只想逗她开心。于是他挥起手来,左右开弓,不轻不重地拍打着自己的脸,一边打一边说:“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我辜负了老婆的一片好心,把老婆的好心当做了驴肝肺,我黑心烂肚肠,我不得好死,我做出了这等事,叫雷劈死我,车压死我,老婆气死我,总之我不得好死,只有我死了老婆才能解恨,才能宽恕我——”
高寒絮絮叨叨,啰嗦没完。黄珊听在耳里,记在心上,不由一笑,摸着眼泪说:“你早能逗我开心,就不会到外边沾花惹草了。那偷人养汉精说了,她要你给她在市里安排一份好工作,还有三十万,你看咋办吧。”
听口气,黄珊的气已经消了大半,高寒这才住了手,上前搂着黄珊,贴着她的耳朵说:“老婆,首先我声明,我再也不和她来往了,其次,安排工作的事我来做主,至于钱嘛,你也不用操心,我过两天给她就是了。”
“你哪来那么钱?”
黄珊问。
“我的钱多着呢,还有一个数。”
高寒伸出手指说。
“十万块钱算个屁,值得你炫耀。”
黄珊不屑地说。
“再加个零。”
高寒自豪地说。
“骗鬼吧,你的家底我还不清楚,不****不受贿的,哪来的七位数。”
高寒哈哈一笑,说:“老婆,别看小生年龄不大,为官时间不长,但小生却有别的生财之道。不过这些都不是你关心的,我明天就把存折你给,由你替我保管。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我就是想再花心,没有钱开道,我也是有心无力。我之所以这样说,就是想证明,老公从今天开始,把别的女人统统当做垃圾,把你当做宝了。”
高寒连哄带骗,连真带假,把黄珊哄得心花怒放。
三天后的早上,北原市政府报考公务员的工作正式拉开序幕。高寒作为主考人之一,和其他人一起被提前封闭在市委党校。这是预防作弊的策略,怕有人得知消息提前做手脚,买通主考人。不但人像被软禁了一般,就连电话等一切通讯工具也被收走。
高寒很着急,不为别的,只为了胡雨薇。
而胡雨薇根本没有报名。她明白,就是报名,她也得名落孙山。她当年考大学时吗,报考的是艺术系,而艺术系的学生,十有**成绩都不怎么样。她之所以提前给高寒打招呼,叫高寒给她安排工作,就是为了逃避考试。
而此时,胡雨薇根本不知道高寒等主考人员被“软禁“起来了。
报名开始的第二天下午,胡雨薇联系不上高寒,就直接打车来到市委组织部。
不用说,胡雨薇在组织部扑了空。组织部的人告诉胡雨薇说:“高寒正在党校学习,为招录公务员做准备。”
胡雨薇马不停蹄,又打着车来到了党校。
党校门外,“”字型的大门口,两侧分别插着五面袖旗正在迎风招展,袖旗的前面站在五六名安保人员。他们双手背后,就像雕塑般一动不动。
胡雨薇下了车,不管不顾直往里闯,刚走几步就被拦住。
“这里是考试重地,外人严禁入内。”
一个保安说。
“我到里面找人。”
胡雨薇说。
“别说外人,里面的人也别想出来。”
“他是组织部的。”
胡雨薇说。
“省政府的夜不行。同志请回,不能在逗留。”
眼看见不到高寒,胡雨薇憋了一肚子火,但只能悻悻而去。
高寒在里面比胡雨薇还着急。胡雨薇捏着黄珊和他的把柄,如果不解决她的工作问题,这个野丫头还不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到时候想补救都来不及了。
傍晚时分,高寒随便吃了点饭,躺在床上闷闷不乐。其他的人也无聊,想找高寒打扑克,高寒哪有心思,只得推脱身体不舒服加以婉言谢绝。正在这时,一个监考人员喊着头疼。高寒一听,计上心来,也跟着喊自己肚子疼。他皱起眉头,呲牙裂嘴,大喊不止,同事们赶快向领导反映情况。
高寒计谋得逞,被送进了县人民医院。
在治疗的过程中,高寒想方设法派人找到了李时民。
房间里,只剩下了高寒和李时民。这两人,也算冤家对头,高寒和冰莹有染,李时民心知肚明,但他是个有涵养的人,不会斤斤计较。两人简单地谈话后,高寒就给李时民提供了教育局长许文蓝的电话,并要他火速通知许局长前来医院和自己见面。
许文蓝得知市委书记女婿召唤的消息,岂敢怠慢,放下碗就开着车就直奔医院。
病房里,高寒和许文蓝进行了简短的交谈。高寒说:“咱们长话短说,你按照我的意思去办就可。我有个亲戚,叫胡雨薇,在刘燕妮的鲲鹏中学教艺术课,这次市里招录公务员,她想进教育局,我想通过你把这事办妥了。最好的方式就是提前漏题给她,好让她蒙混过关,这事就拜托你了。如果需要花费,一切算在我头上,我现在顾不过来,等过了阵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