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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宝点了点头道:“是很难,不过我们有一点儿占了优势,那就是我们的身份地位产业都差判官太远,就算是重新一无所有也无所谓,而判官就不一样了,他的生意太多,目标太大,我们随时都可能偷袭,无论他有多大的势力与人手,防得住一时,却防不住一世。当年日本鬼子和蒋介石都被共产党的游击战弄得焦头烂额,而我们虽然不打仗,但可以像战争一样对付判官,至少会让他睡不好觉。”
凌展也一挥拳道:“对,这叫做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象还怕小老鼠,听说判官已经漂白了,他的顾虑比我们多,我们可以变成一根刺,东西虽然小,但戳着人,也要让他痛得钻心。”
方宝“嗯”了一声,道:“我也没有想过就这样能够解决问题,所以还要刺一下判官才行。”
孔文连忙道:“我们昨天才行动了,判官一定有了防范,应该再等几个月,等他们放松警惕了才行。”
方宝摇了摇头道:“我们不能小看了判官的能力,只要他查到我们隐藏在这里,那我们将非常的危险,所以这事必须尽快的结束,我倒是有一个想法能够试一试,但需要铁锤帮忙,等会儿我会打电话和他联系,你们出去通知兄弟们。从今天起,大家要加强警戒,提防意外情况发生。”
凌展等人答应着,就出去布置去了,而方宝则拿起了手机,拨通了铁锤的号码,很快传来了他的声音道:“癞皮,有什么事吗?”
方宝道:“铁锤哥,我想了解一下宝莱宾馆老板的情况,听说是个女的,还是判官的情妇,对吗?”
铁锤沉默了一阵,道:“你想动判官的女人,胆子真得是大得很啊。”
方宝笑了笑道:“我已经惹了判官,动不动他的女人结局都是一样,不过我倒有一个主意或许能够让判官向七哥说两句好话,现在判官一定会加强各个主要店子的警戒,多半想不到我们还会去动他的女人,而且这事还未必能够惊动他,铁锤哥,用不着你派人,只需要提供一些她的资料就行了。”
铁锤又静了一会儿,才道:“好吧,三天之后,我会派人把她的资料拿给你,癞皮,你记住,在七哥没有正式收你之前,你不要打他的旗号,听说王艺勇已经查到你的底了,当年你是不是和他有些过节,还惹过赵永康。”
票务公司和“狂野迪吧”的法人都是自己,有信息留在工商所,六年前自己上了毒瘾出逃时伤过王艺勇的手下,他自然还会有印象,查出自己的底子并不奇怪,而且显然判官会认为这事属于他和王艺勇之间的,也不会怀疑是七哥在挑起战争了,当下道:“是,有这么回事。”
只听铁锤立刻道:“癞皮,看在你够种的份上,我劝你一句,判官都可以惹,但千万不要再去惹姓赵的,否则七哥也帮不了你,记住了。”
说了这话,手机里就再也没有声音,铁锤已经结束了通话。
放下手机,方宝点起了一支烟,长久的沉默思考着,七哥不怕判官,是因为实力相差并不远,但他不敢去惹赵家,只有一个可能,赵家在白道上的控制力与影响力,一个全国名列前茅的房地产公司,后面的背景不是自己所能想像的,当年判官把王艺勇派到赵永康的身边,无疑就是想巴结他的父亲,城市中的战争,虽然没有真正打仗的那种千军万马的大场面,可是同样充满了血腥,而且更复杂,更需要智慧才能够生存发展下去。
……
三天之后的傍晚,夕阳未坠,田野昏黄,铁锤给方宝打来了电话,说已经派人把宝莱宾馆总经理的资料送来了,让他半个小时后到外面的路上等着。
在大院里挨了半小时,方宝便走了出去,在路边没站多久,就见到一辆蓝色的桑塔纳开了过来停下,司机就是上次开金杯车来接他们的其中一个。
那司机朝着方宝微笑着点了点头,但没有说话,只是从副驾驶座位上拿起了一个档案袋递给了他,然后重新启动车掉头回去了。
方宝接过档案袋,回到了院子,上了二楼自己住的房间,坐在了床上,把那档案袋打开,取出了里面的东西,却见是一些照片,然后还有报纸杂志之类的东西。
先看了看照片,却见里面是一个皮肤白皙,容貌秀美,风韵犹存,气质甚佳的一个女人。于是,他就靠在了床头仔细地看起资料来。
足足看了四十多分钟,所有的资料才看完,而其中有一张资料,显然是铁锤特意让人打的,更是把这个女人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
原来,这个女人叫做朱瑛,从乡下出来之后,在一家茶楼做服务员,十几年前一个机会被判官看上,就收她做了情妇,从此以后,草鸡变了凤凰,帮判官管理一些娱乐场所的生意,在判官的所有情妇中,她是最得宠的,而由于有和判官的关系,也没办法跟别人结婚,为了弥补她,判官就把宝莱宾馆给了她,让她做了名义上的法人,不过大部分股份还是判官的。而那些报纸与杂志,登的却是另外的一套情况,说这朱瑛从农村出来后,不停的学习进步,丰富自我,在城市里辛苦打拼,艰难创业,从做小摊小贩起家,用十几年的时间,经营了一家四星级的宾馆,是乡下打工妹在城里成功的楷模,也是学习的模样。在她的头上,有着“重庆服务业十大杰出女性”,“农村自主创业模范”之类的光环,在重庆商界的女性中很是有名。
铁锤知道他要做什么,在资料里把她的住址和用的车型车牌都写得很清楚,自然方便他行动。
……
第二天,方宝就和凌展两个人出去了,他们到了宝莱宾馆的外面找了一家中介公司,在离宾馆大门约三十米的斜对门租了一间十三楼的两居室,阳台上架着望远镜完全可以看到宾馆大门的出入情况。
整整观察了一周,方宝心里就有了底,宝莱宾馆的下面几层楼还在刷墙除味儿,无法正常经营,显然判官也没有对这里加强警戒,而是把力量调到其他重要的地方去了。
在这一周里,方宝是经常看到朱瑛的,她开的是一辆白色的宝马,几乎每天都会来,无疑是急切的希望宾馆能够恢复正常的经营,而且从她对着装修工指手画脚的样子来看,绝对是一个泼辣的女人,这也难怪,作为判官的女人,如今在商界又混得如此的风光,她是有拽的资本的。
而在这段时间,他也开车悄悄跟过朱瑛,这个女人社会活动相当的多,经常会和一些朋友出入一些诸如网球、高尔夫以及美容院之类的会所,而她住的地方则是离宾馆不远的一处高档小区,经常是彻夜才归。
这样的生活,带着保镖当然不方便,因此朱瑛身边是没有什么防范的,而她当然也想不到会有人打自己的主意。
掌握了朱瑛的动向之后,方宝便准备下手了,这天下午,看见朱瑛进入宾馆,方宝和凌展就开着面包车在离宾馆大门一百米的路边停着,等待她出来伺机行动。
……
然而,这一等就到了晚上八点,才见到朱瑛的那辆白色宝马车开了出来,而方宝赶紧开车跟在了她后面。
这一次,朱瑛仍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着车到了重庆的南坪,然后进入了并不是主街,有些偏僻的街道,而这里,有一家装修得很豪华店面,上面写着“火山泥浴”的字样。
当朱瑛把车停在了停车场,方宝把车也停进去了,和凌展一起走进了底楼。
那朱瑛是这里的常客,一进去就有迎宾小姐领着到楼上去了,当瞧着方宝与凌展,立刻又有一名迎宾小姐走了过来微笑着道:“两位先生,请问你们是做火山泥浴的吗?”
第21章 客串
方宝和凌展哪里搞得懂什么是“火山泥浴”。相互一望,便由方宝点头道:“是啊,听别人说你们这个火山泥浴不错,我带朋友来试试。”
那迎宾小姐赶紧介绍道:“我们这个项目是新引进的,别说重庆,就是全中国也没几家,所的泥都是从外国运来的火山泥,含有几十种人体必需的微量元素,对治疗风湿、类风湿、关节炎、肩周炎、神经痛有特别的效果,男人可以强身健体,女人可以减肥美容。”
方宝不想听她卖狗皮膏药般的吹嘘,关心的是那朱瑛在什么地方,便道:“好,试试再说,在什么地方泡。”
迎宾小姐道:“请问你们去大浴室还是包间,要一间还是两间?”
方宝知道朱瑛绝对去包间了,立刻道:“包间,一间。”
迎宾小姐答应着,就请两人上了二楼。
……
顺着一条红毯铺的走廊,见到一间间像酒店客房般的门,大多数紧闭着。却不知那朱瑛在那一间。
推开了走廊右侧的216房,顿时见到,里面装修得很是豪华,除了床与沙发之外,在中间放着一个容得下三四人的大木桶,而在桶里,盛着大半桶黑糊糊的物事,自然就是那什么“进口火山泥”了。房间的一角,还有一个挂着水莲蓬的冲浴室。
迎宾小姐去拿了两条白色内裤来与两套浴袍,放在木桶旁边的大床上,然后按下木桶下的一个开关,道:“两位先生,你们换了衣服请泡进去,火山泥很快就会加热的,但在里面不能超过半个小时,房间里有服务台的电话,时间到了,你们说一声,看需不需要技师的按摩服务。”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微笑着就要走了出去,但方宝叫住了她,道:“对了,刚才我看到一个熟人,好像叫朱瑛,是不是她。”
那迎宾小姐立刻点头道:“是啊,那就是朱总,商界上很有名的。也是我们这里的常客。”
方宝道:“哦,正好我有事要找她,她在哪一间房?”
迎宾小姐道:“228房,不过朱总泡浴的时候不喜欢人去打扰她的,先生,这样吧,你留一个名字,等朱总出来了,我给她说,看她愿不愿意见你。”
方宝就是想知道朱瑛在哪一间房,闻言之后,便摇了摇头道:“算了,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我还是改天去找她吧。”
那迎宾小姐点了点头,便轻轻的掩上了门。
而她一走,方宝就听到凌展叫了起来:“我操,够黑啊。”顺着看去,便见到墙上挂着一张很精致的服务项目收藏表,这才知道,这么一个包间洗一次进口火山泥浴竟然需要一千六百六十六元,而如果叫技师按摩服务。一个钟则要五百元。
方宝看了看那木桶里的黑泥,也搞不清楚和普通的泥巴有什么两样,便脱了衣服,换上了浴袍,呵呵的笑着道:“豹子,你先下去试试吧,搞不好洗一次就皮光肉滑了,我去看那女人的房间。”
凌展已经听方宝说了跟来的目的,便点了点头,道:“还有些时间,我先泡泡再说,反正要给钱,不能浪费了。”
说着这话,他便只穿着内裤跳了下去,跟着又叫道:“妈的,黏黏的,还有一股腥味儿,这就值一千多块,抢人啊,还好是公款,否则不如找两个素质好的小姐双飞。”
方宝笑了笑,就开门走了出去,到了走廊,顺着房牌号向前走,一路之上,便见到一些衣着华贵的中年女人和老女人在走进房间,而且不时可以见到一些穿着蓝色服务生装,挂着胸牌,瘦瘦高高。年轻秀气的男子在走进房间,显然就是里面的按摩技师了。
虽然方宝对于这行业还不怎么熟,但听得可不少,一看这情景,心里就明白,这“进口火山泥浴”收费这么贵,而且多半是年青帅气的男性按摩技师,八成是有猫腻,假妹仔谢子华当初学美容美发就是被人骗进了一家专门给女人提供服务的高档会所跑了的,这店估计也差不多,估计男人极少光临,他和凌展跑进来,说不定还会被认为是需要服务的“同志”。
……
一边想,一边向前走去,没多久,就见到了228房,他扭了扭把手,门是内锁着的,而这锁是那种复杂的十字锁,方宝的开锁技术级别不够,也无可奈何。他左右观察了一下,见到右侧有一个阳台,阳台上有三个公用的卫生间。瞧着走廊上不时敲门进入的那些年轻的“按摩技师”,知道朱瑛正在泡浴,还没有技师进去,心里就有了主意,转身返回到了216房。
刚进门,便见到那黑泥已经冒起了腾腾的热气,凌展躺在木桶里哼着歌,一付轻松惬意的模样,便道:“开始有爽的感觉了吗?”
凌展点了点头道:“暖洋洋的,冬天应该比较舒服,大哥。那个女人的房间好不好进去,要不要我起来。”
方宝摇头道:“暂时不要,要是我们两个都去容易惹人注意,我把包拿去了,有什么事给你打电话,既然爽了,你就再泡一下吧。”
说着这话,他拿了一个黑色的皮包出去了,到了靠近朱瑛房间的那个阳台,点上了一支烟等待着。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便见到一个高大帅气,面色白净的服务生走过来了,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润肤油之类的物品,应该是给朱瑛服务的。
果然,那服务生走到了228房准备敲门。
方宝立刻叫住了他,道:“兄弟,过来,我有话给你说。”
那服务生闻言,便走了过来道:“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吗?”他的神态语气“温柔”之极,无疑是经过训练的,可以想像,无论女人怎么“虐待”,都绝对百依百顺。
方宝道:“没事,就是想替你上班。”
他说到“班”字的时候,右掌已经挥了出去,正击在这服务生的后脑勺,这人立刻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方宝一手抱住了这人,一手托住他手上的盘子,飞快地把拖进了旁边的卫生间里,阳台的三间卫生间是独立的,而他站了这么久没见到一个人进来,显然使用率不高。
将这人扔在地上,然后把他蓝色服务生的衣服脱下来换在了身上,虽然有些宽大,但也只有将就了。托出那盘子出去的时候,方宝还特意对着里面的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让自己有帅的感觉,只是那皮包暂时没有拿,不过却从里面取出了一截原本想用来开锁的铁丝,从外面将把手栓死,给人一种这间卫生间暂停使用的假象。
……
这时,他走到了228房,轻轻敲响了门。
随着敲门声,房门开了,露出一个女人,只见她一张瓜子脸儿,纹着弯弯的眉线,眼睛很大,鼻子挺直,嘴唇应该是漂过的,红润而有着优美的菱角,此刻正用白色的浴袍裹着半边身子,露出了白皙光洁的双肩,一头染成棕色的秀发卷曲的披在身后,正是那朱瑛,这近了看,比起照片里似乎更漂亮,而在她的资料里,说她有三十六岁,但此时看起来花开正艳,说只有二十七八也有人信,自然是用钱保养出来的,怪不得会被判官看上而且最得宠,还把一座四星级的宾馆交给她。
瞧着陌生的方宝,朱瑛愣了愣,立刻道:“你是谁,怎么五号没来?”
那高大的帅气男子的胸牌就是五号,方宝便道:“哦,五号不知吃了什么东西,一直在拉肚子,你如果一定要他为你服务,那就再等一个小时。”
说到这里,他以退为进的道:“你要是不满意我,我把东西给你放着,去通知总台,看你是等五号还是另外换熟悉的技师。”
那朱瑛皱了皱眉头,这才仔细地打量了两眼方宝,很快就“嗯”了一声道:“算了,不用换人了,你是新来的吧,从来没有见过。”
方宝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啊,我昨天才从别的店里跳槽来的,总台让我叫你朱姐,不过我想叫你瑛姐吧,你这姓和你太不符合了。”
朱瑛诧异地道:“哦,为什么?”
方宝道:“哪些骂人的常常说猪哥猪姐什么的,这么喊容易让人误会,瑛姐其实也不好,我看你长得像仙女一样,应该叫仙女姐姐才对。”
朱瑛一听这话,顿时笑了起来,道:“难怪会让你来,你这崽儿倒还会说话。不过要看看手艺怎么样,我这几天累得腰酸背痛,买你两个钟,好好给我按按。”(崽儿,重庆方言,指年轻男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去趴在了床上,然后闭上了眼睛。
方宝还有一个皮包在外面的卫生间里,便道:“仙女姐姐,你稍等,我出去拿点儿东西。”
朱瑛显然的确有些累了,趴在床上轻轻“嗯”了一声,仍然没有睁眼。
方宝飞快的出了屋,到外面把那铁丝松开,拿起了皮包,再重新扭上铁丝,回到了228房间,反锁上了门,见到朱瑛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就从皮包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美羊羊玩具放在了桌子里的茶几上。
这美羊羊当然不单纯是玩具,而是一台高清的隐形摄影机。
方宝的计划,并不是绑架这个女人去要挟判官,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这样做,是会让判官下不了台,在道上毫无颜面,绝不会妥协,只会适得其反,把事情弄得越来越恶劣,让自己在重庆再也呆不下去,所以,必须要有一个在判官那里能够说话的人婉言劝他将事情平息下来,让“狂野迪吧”能够正常经营,而这个人选,当然是朱瑛最合适。不过,要让这个女人帮自己说话,无疑是需要手段的,而这个手段,只能是要挟,对于这样的女人来说,祼露当然是无所谓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