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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她连那下头都有些**了,嘴唇便不自觉的咬起来,双腿夹得紧实。
文芸一瞅就知道李小满在使坏,就白了他眼。
李小满先用了会儿酥骨手,然后就用上神仙手。
穴道看似一样,可那轻重缓急大不相同,就造成了根本性的变化。
杨素素被弄得出了香汗,又感觉到身后站着的李小满那呼吸出的浊气,都喷到她脖颈上了,带着浓浓的男人味,让她难受得很。
“好啦。”
终于忍不住了,杨素素一扭肩膀,就挡开了李小满的手。
“还没到高潮呢,这套工夫得用完,你才能全身放松。”
放松个头,杨素素看他还要再按,就站起来瞪他眼。这个小怪物,就是不能让人安生的,下回铁定不能让他再碰了。
文芸喝着豆浆,看杨素素让桃子帮她打包,接着落荒而逃,就笑:“你这小坏蛋,刚是用那套手法给她按的吧?”
“还是文姐瞧得清,我就瞧不惯她那高傲劲,以为城里人就高人一等似的,让她吃个闷亏也让她知道咱村里人比她厉害多了。”
李小满接过桃子递来的油条,撕成一段段的扔到热豆浆里,再用筷子将它按下去,吸足了汁,再扔到嘴中,一嚼就满嘴都是豆汁,味道鲜美极了。
五叔店里的豆浆都是现磨的,黄豆跟村上收的,泡上一夜,再扔到石磨子里碾出来,新鲜得紧,比外头那些用豆浆粉泡的好吃。
文芸吃过饭就要回办公室,李小满没跟她过去,等她一走,桃子就坐下来。
“你咋不帮你桃子姐按按?”
“咋个按?你没瞧见刚那女大学生吗?我才按几分钟,她就遭不住,你能受得了?”
五叔在店里炸油条,李小满说话就没遮拦。桃子想到那天在公交车上,就白他一眼。
“你就不能好好按?”
“好好按也在啊,哪天桃子姐一个人在店里,我就过来。”
桃子心里突地一跳,脸微微一红,眼眸就水汪汪的。
这撩拨人的夯货,不知我是他五叔的女人吗?还说这些腌话,哪不成还想跟我睡?
桃子长着双桃花眼,这心思泛起波来,眼睛就像能挤出水,咋瞧都一副要让人想歪的模样。
“桃子姐,我就说说,当不得真吧?我还在乡政府做事呢,敢撬咱五叔墙角,他要打上门去,我死都不知咋死的。”
桃子轻笑:“你说得出来,就不知你做不做得出了,你桃子姐接你的招了。”
啥意思?瞧她摇着腰肢进店里,李小满就咽下口水,稀里哗啦的将豆浆喝了,就跑去坐班车。
那楼上的高三班,越到快高考了,就越是一种要死人的感觉,死气沉沉的,像被下了咒,李小满站楼下都能闻到那味儿,犹豫好半天,还是跑到食堂里去了。
东婶在那剥春笋,瞅他来了,就往里头一指。
“玲玲来了,我跟她说住上头的事,她挺满意。是你帮我说了?”
“我咋跟她说,我又没她电话,又不知她住哪儿,她在后头,我过去瞧瞧。”
后头是厨房,再往后跟楼上有几间房都是仓库,放着些面粉类的东西。
她穿的条小短裤,腿白白的露在外头,上头是件吊带衫,头发又染成红的了,背朝外凑头在水龙头那喝水。这里头也没人,李小满就蹑着脚过去,突然拦腰一抱。
“谁啊,要死啦!”
玲玲手肘往后一顶,就被经验丰富的李小满给托住,跟着手往上一挪,就按在她胸上。
这骚情的连奶罩子都没戴,揉起来分外舒服。
“还问是谁,那么大个玩意儿顶你屁股上,你还不知道?”
听是李小满的声音,她就浑身一软,想起那天在柴房里的事,连半分抵抗力都没了。
“你松开些,我妈在外头,让她瞧见咋说?”
李小满笑说:“还能咋说,你不能嫁我吗?”
玲玲心里怦怦的跳得厉害,李水根是村长,要能嫁给他,也不用做那些事了。她也不情愿老听着花姐安排,去陪那些头都谢顶的老家伙。
“你还真信这话?你也不想想你做的事,李家能让你进门?”
玲玲黑着脸说:“那你还说,寻开心是吧?”
“嘿,还不能说啊?我逗你咋的了,不能逗吧?”
玲玲的**被掐得疼了,气也短了。
“你要做啥都成,行了吧,你松开我,真不能让我妈瞧见。”
李小满这才松手:“你也是,就是做小姐,你咋的也得穿个奶罩子吧。你胸又不下,垂着连形都能瞧清了,那不让你白占便宜吗?”
“能占啥便宜?不就便宜了些小兔崽子的眼珠子吗?”
玲玲调整着肩带说。
“还不够,你还想咋?我瞧你是不是想被人拉到巷子里轮了你才算完?”
“我以后穿好些不就成了。”
玲玲这才听话的说,跟着就被李小满拉到仓库里。
“你又想做啥?我不跟你做那事。”
李小满笑说:“你想哪儿去了,我拉你进来就想问你咋想着来这边住了?”
“省个租房钱呗,还能省个饭钱。”
玲玲叉着手说。
这倒是,东婶做食堂,还能少她口饭吃?
“你最近没接啥活吧?”
“刚过完年都清静着,能接啥活,我这活一个月也接不到两回,要不我跑舞厅里陪人跳舞做啥?”
她开销也大,单独接客人一单也没多少钱。
“是说瞧着越发的水灵了,你瞅瞅你这双眼睛,都快成狐狸眼了,一瞅我,我这心肝都颤。”
玲玲信他才假,听他这话就知他想做那事,就甩手要出去,被李小满堵住门,她就靠在面粉袋上。
“你到底想咋的,说了不能让你日……”
“那嘴个总成吧?”
按着她的**,嘴就凑上去,玲玲抿住嘴,还是被他用舌头给撬开。她还想反抗,可不知咋的,被他在胸上胡按了几下,这身体就立时一软,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你做了啥?你嘴里不是含了药?”
“啥药?”
“**!你哪弄的那么大劲的**,用嘴把它给弄到我嘴里了是不是?”
玲玲眼中闪烁着惊恐,可跟着李小满的手不断的动作,她那心也怦怦的瞎跳,他又腾出只手来将她头发拨到耳后。
这轻柔的动作令她整个心都快跳出去了。
这死货到底干了啥子,我敏感的地方也不是他按的那儿啊。
“哪来的**,你想多了。”
李小满邪恶的笑着,手动得更快一分。
先前调戏杨素素把他的火也撩起来了,就跑来想找东婶,一听玲玲在,东婶哪有她女儿好,把她弄到这仓库里,死活也要日她一番,哪能这般就算了。
一道神仙手使出来,别说是玲玲这种,就是情姐那样的都有些遭不住。
手指快得像是钢琴师在琴键上的滚动,一溜下来,就是几个穴道的按压。
玲玲被压着,那下头一团火热滚烫,她都能感觉得到,被他这一按,脑中就瞬间浮现出那天的嘲。
经过的男人也有二三十,哪个能有李小满这样的宝器,那些老男人好些连硬都硬不起来。还非得让她嘬,嘬得嘴皮子都麻了,也没个反应。
便这些人最爱她这样的生嫩年轻,还有熟客回头点她的。
可哪次能让她真正快乐过,好些都让她弄个不上不下的。
她又不是那些搞保健的,早就成老油子了,这按花姐说的,就得保持着一种稚嫩,这才能让那些老男人感到新鲜。
“你别闹了,小满哥,我求你了成不?”
“知道叫哥了?”
李小满坏笑声,将她抱住,手就往下摸去。
咦,这小婆娘今天还没潮润?
别说他,就玲玲自己都觉着怪,分明已经浑身都烫了,那里还是半点动静都没有。被他抠摸了下,这才有了些反应。
跟着她就轻叫了声。
这小混蛋竟然拿手在门口乱弄,真是要死了。
眼睛闭了起来,玲玲连半分力都没了,要不是被李小满揽住,早就到地上坐着了。
李小满这手也感觉到沉,就抱住她半片屁股蛋子,将她扶到地上。
“小满哥,你肯定下药了,你欺负人……”
玲玲咬着半片嘴唇,眼睛媚得像涨了水,都是些湿湿润润的东西。
“你咋乱说话呢,我要下药,我不得好死。”
“那你咋弄的我,我这……我都没试过这样……”
这死小满,比上回都厉害。上回就直来直往的,倒也干净利落。仗着东西大,就一点怜惜都不顾,可也让我吃了个舒坦。
可这回,他还没咋的,我这就成这样了,那他要咋的,我还不得死过去?
“你这就不懂了,这是你喜欢我,你才会这样……”
“你骗人……”
玲玲翻着白眼,吐着香气,身体倚靠着面粉袋,肩带斜在一边,露出半颗白嫩圆润来。
“我骗你做啥,我要下药,也得找得到药不是,我去问谁要药?”
玲玲一想也是,可我这是咋了?这气都喘不匀了,那要不是下了药,那是啥?我还真喜欢他?
脸像被火烧一样的,这念头她可不认,她讨厌死这笨不拉叽的家伙了,小时候他脑子有病,满村的瞎跑,还会咬人……哎呀,他咬我那儿做啥。
“有嚼头。”
“你真要死呀,小满哥,你咬疼我了。”
李小满抬头就笑:“是疼了,还是舒服了?你咋就没句实诚话?”
“啥实诚话,你就最会骗人,你都不说实诚话……”
玲玲被他摁在地上,双腿像是蚯蚓一样的乱摆动,感到他在拉裤头,就嗯嗯的发出些细微的声音。
这再摸下去,总算潮润了,手指收回来还粘糊着。
就将裤腰带给解了,看她连话都不想说,就嘿笑声:“咋不说小满哥坏了?”
“你就是坏,坏死了。”
玲玲说着,李小满正要大举进军,突然仓库门开了,东婶满脸震惊的站在那儿。
“小满,你跟玲玲在做啥?”
玲玲狠狠的哆嗦了下,就想爬起来,谁知李小满动作更快,冲过去将东婶一拉,就被门关上,这回连锁链都扣上了。
“东婶,我这做啥,你没瞧明白吗?就做那事呗,我跟你又不是没做过。”
东婶的脸唰的就红了,这事咋能在女儿面前说,再瞅玲玲,她脸却是煞白,小满哥,还跟,还跟妈也做过了?这死混蛋。
按住东婶的肩膀,李小满下了决心,今天要不把这母女俩都收服了,日后就得麻烦的。
“婶子,我喜欢你,玲玲,我也喜欢你,咱都睡过,就不说两家话,今天撞上了,大家就一起日一回……”
啪!
玲玲上来就给了他一嘴巴,跟着东婶也来了一巴掌。
李小满就捂着脸说:“咋打上人了?我就提个建议,你们用嘴反驳就成了。婶子,我帮你弄这食堂,咋的也算是你恩人吧?”
东婶怔住了,这事还真多亏了他,要说恩人,那也算得上。
玲玲一抬眼跟李小满对上,就低下头,她那些事可不能让李小满到处去张扬。
母女俩都一副不知咋办的样子,李小满就上去将东婶给摁在地上,又拉起玲玲。
“你俩都不用说话,今天就让婶子跟玲玲妹子舒服一回。”
一手按住一人,都使出神仙手的绝活。
东婶还想矜持,咬牙忍着,玲玲可是刚才遭过,这接着上来她就夹住腿难受起来。在母亲面前,总不能放开手脚,玲玲也想忍住,可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刺激,她的控制力又比不得东婶,没多久就细声轻喘起来。
东婶一听她叫唤,这心也就是一麻,接着就被李小满把衣服给剥了。
没了衣服的阻隔,那神仙手按得更加要命,她脸立时憋得通红。
“想叫就叫吧,婶子,得顺其自然。”
这一说,东婶便抛却羞耻,嘴里呼出一股浊气,跟着就被李小满的脸给堵住。再上下其手,哪还能受得了,那头早就潮得不像话。
玲玲侧脸瞧了下,脸倒更红了几分。
还没等她把脸转回来,就看李小满目光转到她身上,像头猛兽般的按住她的腰肢,掐住她那处的穴道,一阵轻捻,她眼神瞬间迷离起来。
“先让玲玲来……”
东婶倒顾念着女儿,瞧她也不像是头回了,也不知是不是被这小混蛋破的身。
“那就她先,东婶,你帮着推一把,让我省些力,咋地也得让玲玲快活吧。”
东婶白他一眼,就爬起来,从后头抱住他。
李小满这才甩着那柄大枪,寻着那要命之处,往前一挺,就深入到幽境之中。
正文 第90章 你又想日了?
东婶跟玲玲都瘫成一团,全然没了爬起来的力气,地上自是一片狼藉。李小满还意犹未尽,在她俩身上找乐。这处摸一把,那处咬一下,把这母女俩弄得哀声连篇,这才堪堪的放过她俩。
这俩都不是省油的灯,都共同服侍过一个男人了,起来还都一副啥都没发生过的模样。东婶先到外头拿了拖把毛巾水桶进来,玲玲也不说帮忙,就站旁边瞅着,被李小满推了把,才上去擦地。
这头要不弄干净,等那厨子进来拿东西,瞅到这地上的秽物嚷嚷起来,那就好瞧了。
等她俩弄完,李小满就一手抱着一个,左一口右一口的亲。
东婶放开了心,想着李小满帮他的那些忙,都让他占便宜就占吧。东叔一死,这家里也没个凭借,都亏了他才能盘下这食堂的生意,生活也算有了起色。
瞅玲玲那头也不是来硬的,那就成,要他能娶了玲玲那就更好了。
这念头一起,东婶就更加殷勤起来,瞧得玲玲就一哼,立时被李小满拍了脑袋一下。
“咋的,还瞧不起婶子来了?你也不想想谁养你大的?”
玲玲捂着脑门叫疼,被李小满箍着腰拿枪撞了几下,没硬实也够大的了,让她直翻眼皮。
来到食堂里,拾了根鸡腿就跟玲玲坐外头说话。
“你也别瞧不起婶子,那都怪东叔,旷得两年了,遇上了我,能守得住?你瞧瞧你吧,你不也拿我没法吗?都一回事。你要怪她,那她咋跟你在一块过活?”
“我也没说瞧不起她,这不都怪你,你到底在咱庄上日了多少女人?”
玲玲算明白了,这身藏宝器的家伙,就是个怪物,遇到女人就心痒痒起邪意,胃口又大,就她母女俩一起上,也没看他有啥吃力的。
那要多少女人才喂得饱他?她都吃了个足够了,坐那椅子上腿还在轻颤。
“我能日多少,你咋就往那头想,我也算是个安分的……算了,跟你说这做啥,跟你说个八卦吧。”
将昨夜的事一说,玲玲就惊了:“刘明德垮了?”
“毁了吧,垮啥呢,就他脑袋没事,半夜闯到乡干事的房里,他想做啥?那还能让他做村支书?这满村的闲话都能击垮他。”
东婶上来给他俩倒了瓶橙汁,也跟着坐下来听八卦。
“我早就说过他刘明德不是个好货,也就董玉兰管他严,前头又有李四海压着,要不他早生事了,他瞅我那眼神就跟猫见耗子,想吞了我。”
玲玲握着吸管想,你还不是被这家伙给吞了。
“那这样说,水根叔要一肩挑了?”
“还得瞅瞅吧,要有那好事就好了,乡里也得给个意见,村委会再选一回,也没啥大的问题,就怕李家乐搞事。”
李小满**着澄汁,脑中想东婶跟玲玲的樱桃,东婶的没嚼头,玲玲的有嚼头,这会不会年纪问题,到底东婶大了快二十岁呢。
“他能蹦跶啥,村里都没人服他。”
东婶说,“我瞅这回就是三个指头拿田螺,十拿九稳。”
“嘿,我倒巴望着爸能一肩挑,那我在李庄不就横着走。”
李小满一脸老子升官他发财的表情,玲玲就笑:“你现在竖着走吗?”
“竖着也是在你身上走。”
玲玲脸一红,这死小满,嘴里都没个干净的。
“你来学校也不上课成吗?”
东婶说话,眼角在瞅玲玲,让她过来淄想她能再回学校读书,在她想来这读书才是正道。瞧人家小满,模拟考都全年级前五了,那是能上复旦的分数呢。
“我上不上课都一样,现在要能高考,清华北大随便考。”
玲玲当李小满吹牛皮,全年级前五啥的,她也没个概念。
说着话,就看鲁敬走进食堂,他瞅了眼东婶,就挤出笑脸走过来:“咋不在后头做事?”
“我女儿来了,小满也在,我就陪他俩说话。”
李小满瞅着就觉得怪了,鲁敬这家伙平常那脸都跟家里死了人似的,咋能跟东婶说笑?难不成他……
“那要不要我帮把手?”
草!还真是!
你咋也是个教导主任,你跑来食堂帮啥手?还不就想讨东婶个欢心吗?
别说他,连玲玲都瞧了出来,脚尖一碰李小满,就小声问:“你妈还有别的男人?”
“我哪知道。”
没的来添堵,瞅鲁敬就横竖不顺眼。
鲁敬还拿了瓶牛奶就坐桌旁听说话了,李小满就感到好没意思,起身就带上玲玲出校去了。
“我那天提那事你想过了吗?”
东婶瞅他俩走远,才回鲁敬:“你咋就瞧上我了呢,我也年纪不小了,你这刚离的婚,别一时犯糊涂……”
“能有啥糊涂犯?你一来咱学校,我就瞧中你了。别人说啥,让别人说去,我瞅你就心里欢喜,想跟你过日子。”
鲁敬说得东婶脸蛋红了圈:“你让我再想想,咱也没见过几面,你就提这事,我这心乱得慌,还没想好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