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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仕集团怎么可能涉嫌贩毒,完全是莫须有之罪!”柳丹嫣愤怒地说。
然而公孙羽却微微摇头说:“不然。要知道,仅仅几天之前,臣仕集团的掌门人还是程明道,如果他在王家的蛊惑下参与了贩毒,那么……”
所有人心头猛然一震,一时甚至连空气都散发着一股紧张的意味。
程明道当时是臣仕的总裁,如他以集团名义参与贩毒,那末黑锅当然还是得整个臣仕来背——更何况程明道此刻已死无对证,臣仕更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公孙羽皱着眉头道:“当务之急:第一,立即抹去臣仕的贩毒证据,尤其是账目上一定要完美无缺;第二,如果程明道参与了贩毒,那么他的助理和几个亲近的部下必然逃不脱干系,我们应立即将这些人控制起来,问清楚事情原委,以策万全;第三,做好最坏的打算,尤其在股市方面,如果暴跌的话,要有一个应对方案。第四,联系我方关系,一旦敌人一击不中,我们立即予以反扑,咬他们一口!”
“这个也可以拿来当做反击的匕首!”朱若兰忽然点着那张臣仕的借款凭据说。
北宫灵雨点了点头:“这张欠条如果运用得好确实可以狠狠插王家一刀。就算王恭铎能够开脱关系,但替死鬼必然得找一个,而且光明集团也将面临巨额商业罚款。他们最近资金相当紧张,这一刀子下去,够他们受的!”
“赵燕妮那个坏女人怎么办?”北宫灵霜忽然问道。
“遗嘱已经被我们取得……”公孙羽沉吟道,“赵燕妮的价值就完全在肚里那个孩子身上。这个问题上我们可以在司法程序上拖延时间,一旦取得相关证据,再处理也为时不晚。”
安子介道:“老大,你一定有了统筹安排。吩咐吧!”
柳丹嫣、雨柔、程太等也纷纷点头。
公孙羽知道不是推托的时刻,当下道:“好,既然如此我就安排了,如果有遗漏的地方大家尽管指出。吴昊、李谦!”
吴、李二人连忙站起来齐声应道:“在!队长请命令!”
公孙羽道:“你们指挥一队人马,配合柳董去将程明道的秘书和老部下全部控制起来。记住,行动一定要注意保密,不要惊动左邻右舍!”
吴昊拍着胸膛道:“队长放心,我们一定让那些家伙悄无声息地消失!”
公孙羽转头对柳丹嫣道:“柳董,麻烦你去给他们指路。”
柳丹嫣苦笑摇头说:“是我多谢你才是。毕竟,我才是臣仕的董事长。”
在三人离去后,公孙羽又命令程雨柔、北宫灵雨等立即组织心腹亲信去臣仕,连夜赶工,找到并抹去贩毒的账目;同时二人还必须商议一个一旦臣仕下属企业齐齐暴跌时的应对方案。
“羽哥哥,我们呢?”朱若兰站起来问。
“你们吗?”公孙羽沉吟了十秒钟,然后在少女们的希冀中道:“你们的任务也很重要——睡觉。”
北宫灵霜闻言登时跳了起来:“哈,你耍我们!坏蛋哥哥,我们偏不睡觉,我们偏要做事!要是你不安排我们做事,那我们就跟着你!”
公孙羽无奈了,想了想道:“也罢。就去臣仕帮你姐姐查账吧!”
一众女孩大喜,连忙跳着跟了北宫灵雨、雨柔去了。
在众女送到臣仕大厦后,公孙羽约见了叶红菱,二人在某24小时营业的幽静酒吧会面。
“你是说,程明道可能真的涉嫌贩毒?”
在得知消息后,叶红菱震惊地站了起来。公孙羽连忙将她拉着坐下,以免惹眼。
“菱菱,程明道虽然当时是臣仕的总裁,但他参与贩毒却要整个臣仕集团还债,这未免过分。所以我准备将臣仕的账面抹干净,以应对明天程均之带人来查账。不过,就算账面做得再干净,只怕也会有漏洞。更何况王家还有真凭实据在,他们甚至可以将东海毒品泛滥的所有责任安放在程明道的头上,将他树立成华夏第一毒枭。至于程均之,因为大义灭亲、破获大案要案,自然会得到提拔……”
叶红菱眉头一皱:“你说的这些确实可能发生。不过,程均之从哪里去找一批毒品来证明程明道是华夏第一毒枭?单凭臣仕的账面和几个证人只怕不够吧?”
“程明道当然找不到。不过,王家可以。”公孙羽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面:“价值几百万的毒品就可以摧毁一个市值八百亿以上的集团公司,我想王恭铎不会犹豫的。关键是,他们会将毒品安放在哪里?”
叶红菱伸手握住他的手,眼中荡漾出柔柔的情愫:“羽,你想让我怎么做?”
凝视着眼前这个一往情深的女子,公孙羽心底最软的那根弦被拨动,一股感动在心中蔓延,以至于终于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女人一惊,但却没有任何挣扎,默然将娇躯依偎到他那宽厚而火热的胸膛,凝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嘴角不由自主地沁出恬谧的笑意。
“菱菱,跟我一起,很苦吧?”公孙羽抚摸着她的秀发,低声喃喃道。
女人微微抬头看了看他那雕塑般英俊的脸孔,想了想又将小脑袋埋入他的怀抱,低声说:“如果说不苦,那是撒谎。你也知道我的家庭,他们绝对不会接受我们的。羽,我们有未来吗?”
未来?公孙羽不由悚然而惊。
按照华夏的法律,男人绝对只能娶一个配偶,那么自己该何去何从?曾经说过,绝对不会放弃叶红菱,那自己又将北宫灵雨放置在哪里?
难道,我和叶红菱之间真的没有未来,我们将不得不放弃对方,只能看着爱人在自己的生活中消失,最终二人渐行渐远,再也不能融合?
或许,感受到男人心中的纷乱和凄凉,女人将他的腰身越抱越紧,似欲将自己彻底融进他的身躯般。
十分钟后,叶红菱的手机铃声忽然想起,二人这才倏地分开。叶红菱看了看号码脸色微微一变,瞧了瞧公孙羽,低声道:“妈,你找我有事吗?”
“你在哪里?”
手机的声音虽小,但公孙羽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叶红菱母亲的声音中蕴含着恼怒和威压,有一种不可妥协的决绝!
“在云姐这里呢!”叶红菱又看了公孙羽一眼,低声说。
“你是说在云儿这里?”叶红菱母亲用某种怪异的音调问。
“嗯哪。”叶红菱伸手拉住公孙羽的手,她的小手很冰,而且在微微颤抖,“妈,人家现在要睡了,不说啦,呵——”
为了证明自己很困,女人还佯装着打了个呵欠。
“是吗?菱菱,你知道我现在坐在哪里?”她母亲问。
女人很聪明,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迟疑着问:“妈,你……在哪?”
“我现在正坐在你云姐的沙发上。”她母亲冷冷道,“菱菱,你是不是又和公孙羽在一起了?”
“没……没有啦!妈,其实我刚才肚子有些饿,所以出来买点吃的,又怕你担心,所以才撒谎……”叶红菱的俏脸又红又白。
一个谎言的诞生,必须用一百个谎言去掩盖,然而一百个谎言却易于破绽丛生。她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但这个谎言她却必须继续下去。
离开男人?曾经尝试过一个月不与他联络,但爱情的酒液却随着分别时间的推移而愈加醇厚;公开和他的关系?母亲以死威胁之言萦耳未绝。
“买吃的?”
叶红菱母亲冷笑起来,正待继续追问,叶红菱却突然“嗳哟”一声叫道:“妈,都是你啦,我……我一边走一边说电话,扭到脚了……咝咝,好痛哦!”
“你……真的扭到脚了?”毕竟母女连心,她母亲顿时急切地问道。
“嗯啦!”叶红菱嘴角沁出一抹笑意,抓住公孙羽的小手动了动,纤纤手指在公孙羽的手心轻轻地爬着,“扭到了!妈,都怪你啦,我的脚好像肿起来了……”
女人的声音带上一丝啜泣的意蕴,惟妙惟肖。
“你在哪儿,我马上过来!”她母亲紧张起来,在电话中叫道。
叶红菱吓得吐吐舌尖,连忙道:“不用啦,我现在正好在医院附近,我去看医生了。拜拜了妈妈,你今晚就留在云姐那里吧,她哪儿是郊区,大老远的……嗳,好疼,再见了妈妈!”
说着女人抢着将电话给挂上,随即熟练无比地抠掉手机电池,这才稍稍喘了口气,拍拍那耸秀挺翘的酥胸。
随着她那雪白小手的动作,酥胸大幅起伏,看得男人心火忽然大盛。
“看什么呢?”女人白了他俏生生的一眼,小脸却浮现一抹酡红。
公孙羽的脸上微现尴尬,连忙移开目光。
女人无声地笑了一下,说:“羽,咱们继续说正事。你想让我怎么做?”
公孙羽这才警醒过来,看了看腕表,说:“如果不出我所料,王家会将毒品藏匿到与程明道有关的几个地方:程明道私人别墅、程宅、程家老宅、臣仕总部或者臣仕集团下属企业……”
叶红菱的秀眉不由一皱,道:“前面几个还好找,臣仕集团下属企业那么多,工厂无数,从何找起?”
公孙羽点头道:“正是。臣仕总部在我的掌控中,洪帮根本没机会染指;程明道几处私密产业、程宅、程家老宅我已经派人去搜查;至于臣仕集团下属企业,我认为最大的嫌疑应该是臣仕雅歌。”
“臣仕雅歌?”叶红菱一怔。
公孙羽点了点头:“臣仕雅歌作为东海首屈一指的大酒店,一旦涉嫌大宗毒品交易,影响力之大不言而喻。当然,最重要的是,臣仕雅歌总经理明仁达与王家之间水火不容,他前年甚至拒绝王家在臣仕雅歌操办王恭铎六十寿宴。据说,王家曾经对他起了杀心,只是因为程明道在其中作梗才暂时没找他的麻烦。”
叶红菱点了点头:“在臣仕雅歌匿藏大批毒品,影响大,还可以借刀杀人,的确是高招。”
“当然,臣仕雅歌只是有最大的嫌疑。我怀疑对方根本不可能只是在一个地方放置毒品。”公孙羽缓缓道。
叶红菱一惊:“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就不好办了!”
公孙羽断然道:“在臣仕集团下属企业中搜到毒品已经不可避免避免。不过,我想这个功劳绝对不能让给程均之夺去!”
“你的意思是……”叶红菱疑惑地问。
“首先将臣仕雅歌藏匿的毒品找出来,随即让汪泓带队前去缉毒。至于臣仕雅歌,则成为检举毒贩的有功之臣。警方在和毒枭发生枪战后,毒枭逃跑,大批毒品却因为仓皇逃窜而抛弃……”公孙羽的嘴角沁出一抹冷笑。
叶红菱轻轻地在桌子上一拍,赞道:“好计划,一石二鸟,让王家赔了夫人又折兵!到时候召开汪队的庆功大会,程均之那个老家伙会不会气晕?嘻嘻!”
“非但如此,我还会将毒枭逃命的线索牵扯到光明集团,让王家老贼黄泥巴落到裤裆,干净不了……”公孙羽嘴角的冷笑愈发浓郁起来。
叶红菱睁大了眼睛盯着男人,半晌伸手抚摸他的脸孔:“羽,我为那些和你作对的人悲哀!”
公孙羽苦笑摇头:“菱菱,我这些只是小手段。洪帮和王家的关系在政界、商界、名流中千丝万缕,盘根错节,单凭这些小手段最多只能伤伤其表皮。”
叶红菱默然点头,良久长叹:“难道我们就不能彻底铲除这个毒瘤,一劳永逸?”
“铲除像洪帮这样庞大的恶势力,非上层政治出手不可。”公孙羽向上指指,“而现在东海的一号并没有这个决心。不过他马上会挪位置了!”
“你的意思是肖正平会上位?”叶红菱问。
公孙羽缓缓摇头:“未可知。不过,就算是肖不能上位,北京也绝对不可能让佟上位。纸包不住火,佟在北京只怕已经是个争议性的人物,而这样的人物,北京不可能将东海这个华夏最大的都市交给他打理。”
叶红菱点头说:“有道理,简直和我爸爸他们说的一模一样。羽,你在政治上真的很有天分,没有从政太可惜了!”
从政吗?公孙羽默然苦笑。曾经,西疆书记任有泉和东海市长肖正平分别向他伸出橄榄枝,但他却一一婉言回绝。原因无他,塔国事件让他对华夏的政坛心灰意冷。有功之臣最后却无奈成为替罪羊,无辜被赶出军队这个家庭,岂能用“心寒”二字简单描述?
忽然叶红菱的眉头微微蹙起:“对了,羽,如果程均之要是在臣仕下属的其他企业找到毒品怎么办?”
公孙羽淡淡一笑道:“很简单。第一,臣仕雅歌毒品案件已经吸引足够的目光;第二,我断定王家藏匿的毒品至少80会放到臣仕雅歌,其余几处不过藏匿微量毒品,根本不能指证整个臣仕集团参与了毒品贩运;第三,到时候我会派吴昊、李谦对程均之的行动全程监控,如果他胆敢临时安放毒品,我想他的末日到了!”
叶红菱点了点头,忽然若有所思,说:“羽,既然敌人可以莫须有和栽赃,我们同样也可以。你手头应该已经有臣仕集团投靠洪帮人员的名单了吧?干脆趁这个机会将这些人……”
女人的素手在空中闪电般往下劈了一下。
公孙羽猛然醒悟,不由一喜:“正是,这样一来敌人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绝对苦不堪言!”
◇◇◇◇
谋定后,二人分头行动。叶红菱去找汪泓讨论行动细节,而公孙羽则招呼金邦急速前往臣仕雅歌找寻毒品的线索。
臣仕雅歌的总经理明仁达被人从床上小自己二十几岁娇妻的怀抱里叫起来,本颇有些不爽,但听说事情原委后,登时全身冷汗直流,登时一丝睡意都没有了,急冲冲地告别娇妻朝酒店驰去。
在明仁达的配合下,公孙羽和大批黑龙帮精锐装扮成服务生,开始在整个酒店搜寻毒品,他们手中甚至持有一些非常先进的仪器。
曾经和毒枭、毒品打过无数交道的公孙羽,不能不说是毒枭的克星,他的鼻子甚至比专门为缉毒训练的警犬还灵敏十倍以上。
当接到吴昊、李谦的电话,知道他们已经顺利将程明道的秘书和亲密手下全部控制起来时,公孙羽的鼻子却嗅吸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气味。
这种气味实在是太熟悉了,以至于公孙羽在瞬间就确定了它的成分和来源。来自金三角的白粉,而且相当纯正。
公孙羽命人敲响了某间客房。当不耐烦的客人厉声拒绝服务生入内时他却如天降神兵般在客房窗户跳了进去,五名大汉眨眼间被收拾,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这五个家伙确实是毒贩子,然而很不幸的是他们是被故意牺牲的炮灰,被用来打击敌人的弃子。
很快,公孙羽带人从房间里搜索出多达8720克纯正的海洛因和大批的冰毒、摇头丸,市场总价值在250万左右。
五个毒贩犹未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弃子,正吓得脸色惨白不已。在华夏,身上携带50克即可判处死刑,而眼前这大批毒品该被枪毙多少次?
很快,公孙羽和汪泓、叶红菱在某个秘密的地方会面,三人商议着准备确定最后的行动方案。
汪泓恨恨道:“王恭铎那个老家伙,我早就知道他是东海所有毒枭的幕后老板,只是一直苦于没有证据,所以拿他没办法。这次一定要好好干一票,让那头老狐狸喝上一大壶!”
公孙羽将自己的方案合盘托出,并且将一张名单放置在桌子上:“这些人没一个是被冤枉的。臣仕集团以往确实被程明道和他们利用,牵涉到毒品案件中,而这些人都是其中的干员!”
汪泓接过一看,点了点头:“很好!我会将这些家伙一网打尽的。”
随即他抬头问叶红菱:“叶处,到时候可得你向你那个姜伯伯汇报哦?我这可是越权擅自行动,如果上级真正追究起来,只怕不但无功,反而要挨批呢!”
叶红菱点头笑道:“没问题!汪队,你的功劳薄我包了!不过,如果汪队借此功劳晋升一级的话,怎么谢我们呢?”
“你们?”汪泓忽然用某种异样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盯着二人,“喂喂,什么时候我喝你们的喜酒?不会等孩子都降临人世间以后才喝上吧?”
“啊!?”叶红菱气得俏脸又红又白,指着汪泓说不出话来。
公孙羽苦笑着连忙道:“好了,好了。还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强调一下!”
“什么事?”汪泓问。
“那就是天快亮了,我们开始行动吧!”公孙羽看了看窗外,晨曦已经悄然在天际泛起,新的一天即将进入沸腾的时刻……
第八卷 采薇 第四章 反噬
上午九点整,当程均之志得意满、意气风发地点齐了亲信手下杀奔臣仕雅歌时,却见那里早已被警方封锁,大批群众正在围观。
程均之的心咯噔一下,立即命人驱散围观者,径直排众而入。封锁带内的十几名刑侦总队和黄浦分局刑侦支队的干警看到副局长大人驾到,连忙敬礼。
“你们在干什么?”程均之严厉地问。
众所周知的是,臣仕雅歌是程氏家族的产业,而程均之是程氏子弟,难道程副局长大人在责怪刑警队冲撞了臣仕雅歌?
干警白橡低声道:“程局,我们刑侦总队今天凌晨接到臣仕雅歌举报,说他们酒店来了一群鬼鬼祟祟的人,躲在房里不出门。服务员进去就闻道异味,好像有吸毒的可能……”
“吸毒?”程均之的脸色开始变了。
白橡续道:“汪队接到举报后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