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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保镖-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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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这种心理,胡志东将刘秘书长叫来,秘密嘱咐几句。半个小时后,刘秘书长气喘吁吁地抱着一个盒子,珍而重之地送到正在酒席上正在奋力拼搏的胡志东手里。

胡志东站了起来,微微鞠躬将盒子送到刘曦瑶身前,转头对公孙羽笑道:“今天可是孙上校认妹的大喜日子,我们L县也算得上是小曦瑶的家,我们呢,算是她的家长吧!这份贺礼请收下,代表我们乡亲父老的心意!”

“不,不……”刘曦瑶有些惊吓地连连推拒。在她的小心肝中,县委书记可是一个天大的官儿,她哪敢要他的东西?

公孙羽淡淡一笑接过来,打开一看却是一只小金羊。很显然,L县的官员费了功夫打听到刘曦瑶的属性,这才买了这份礼物。

“太贵重了!至少要两三万吧?”公孙羽说着看了看北宫灵雨。

北宫灵雨嫣然一笑朝罗筱惠点点头,罗筱惠掏出支票薄和笔,低声问公孙羽:“孙上校,写多少?”

京城贵女好大的派,随身还带着秘书,秘书更是带着支票薄,这份豪情果然非同小可,就连武汉也绝无一见!

胡志东连忙拦住罗筱惠,朝公孙羽恳求道:“孙上校,我们交个朋友好吗?小曦瑶可是我们L县人,我们可是乡亲,给她留个纪念也是应该的!”

“太贵重了,我们怎么敢收?”公孙羽摆手道。

“哪里,哪里!那金铺是我一个亲戚开的,他给打五折,便宜!”胡志东呵呵笑道,“孙上校,我知道你们不稀罕这点东西,看你们的穿着就知道,哪一件衣服不是几万以上?一点心意,一点心意而已!”

公孙羽万般推辞不得,只得让刘曦瑶收了,随即举杯一饮而尽:“那我就代我妹妹谢谢你们这些乡亲父老了!”

“不用谢,应该的,应该的!”胡志东连连点头道,也举杯一饮而尽,望着公孙羽道:“孙上校,您可真是豪爽人!”

金邦刚刚从马斯里和L县政协主席的纠缠中脱身,闻言一笑道:“小孙是个爽快人。小胡啊,别顾着喝酒,坐下吃菜,你一方父老,为国为民,身体要紧啊!”

胡志东闻言登时感激涕零,擦拭着眼泪举杯道:“首长您肩负祖国大任,您的身体才是重中之重。今天能结识首长,受您的教导,真是志东的三生之幸!”

说着胡志东一口将酒干了:“我不擅言辞,这杯酒就代表志东的心意!”

第九卷 硕鼠 第四章 余韵

当酒席正在进行时,那个麻子脸却闯进春城大酒店的门厅,结果被兢兢业业地守卫在那里的警察给拦下来。

麻子脸愤怒了,眼一瞪吼道:“喂,你们敢拦我?我可是刚才和领导一起进去的那个女孩的姨父!”

为首的可是L县刑侦大队大队长,他将麻子脸往后就是一推:“滚边去,什么姨父不姨父的!妈的,认亲的人还真多,刚才就几起了!这些家伙,就知道趋炎附势,要是人家记起你,自然会叫你了!”

麻子脸气得哆嗦一下,还待争辩,另一名干警抖着手铐冷笑道:“怎么,还不走啊?妨碍中央领导的安全,想吃牢房呢?”

麻子脸看到手铐后,心中一寒,只得悻悻然退出酒店,在一旁躲着。

这一餐酒席是喝得宾主尽欢。酒席尚未结束,公孙羽和北宫灵雨几个却提前退席,原委很简单:帮刘曦瑶收拾行李,她即将离开这个生她养她十七年的地方!

几人刚刚走出酒店大厅,那个麻子脸呼地窜了过来,叫道:“瑶瑶,我是你姨父白碧山啊,瑶瑶!”

刘曦瑶看到他,就像看到鬼一般,霎时脸色苍白起来。

姨父?就是那个畜生?公孙羽的眼楮微微眯缝起来,而一向鲁莽的关玉雪更是不客气地朝那个畜生就是一脚:“滚!什么东西,也来拉亲扯亲!”

麻子脸被踢得滚到地上,依然大叫:“瑶瑶,我是你姨父啊,你……你怎么不认识我啦?你姨还在家里等着你呢,跟我回去吧!”

这时几名警察连忙冲过来将白碧山给抓住,朝公孙羽几个连连鞠躬道歉。公孙羽淡淡一笑,挥挥手,也不多话,带着几人朝停车场走去。

刘曦瑶租住在一处破败不堪的地方,公孙羽开的大奔很快便不能进去了,只得停在巷口。几个老百姓看到那辆加长豪华大奔,纷纷指指点点起来。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

看到刘曦瑶租住的房间,北宫灵雨、关玉雪几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秀眸都不由自主地蒙上了一层雾气。

这是一间极其简陋的上古世纪留下来的泥巴房,泥巴墙都开始倾覆了,房顶的大梁被虫子蛀得千疮百孔,屋顶可见几个星星在闪烁,显然这里是那种大雨大漏、小雨小漏的地方。

危房,每呆在这里一刻生命都受到严重的威胁!

而屋内的东西更是简陋得让人目瞪口呆:一张破木床上拉扯着几张尼龙布,显然是为了防雨的;一张破桌子,显然既当书桌又当饭桌;两把破椅子——这些就是全部的家当。

东侧门外用石棉瓦搭着一个两三平米的小棚子,据刘曦瑶介绍,那就是厨房。

刘曦瑶一边收东西一边淡淡笑道:“这里住着便宜,一个月租金才三十块。我今年还交了整整一年呢,这下便宜死那个房东了!”

“这种危房还收钱?早就该拆了!”关玉雪心惊胆战地望着倾斜的墙壁说。

北宫灵雨则过来止住刘曦瑶收拾东西的手:“瑶瑶,衣服之类的东西,你都不用收了,我们去东海买。收些书籍和有价值、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吧!”

“这……我,不……”刘曦瑶的小脸露出为难之色,看了看公孙羽。

公孙羽望着她身上朴素的衣物心里不禁难过。由于赶得急,加之又要布置一些事情,一直没顾得上为她买几件衣服,实在是自己的疏漏。

他走过来,轻轻将刘曦瑶拥入怀中,抚着她的秀发低声道:“妹妹,对不起,以后你的所有生活开销都由哥哥负责,这些衣服,就不要了!”

“哥哥?你真是我哥哥?在酒店的时候,你不是开玩笑的,是真的收我做妹妹?”刘曦瑶泪眼朦胧地抬头凝视着他问。

“当然!”公孙羽心中猛然一涩,惨笑道:“瑶瑶,你哥哥是死在我怀中的,我没保护好他,对不起你们全家!以后,我就是你的亲哥哥,你妈妈的亲儿子!”

“哥哥!”刘曦瑶扑到公孙羽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他大哭起来。可怜的少女,一年来一直以孱弱之躯支撑着那个破碎的家,她的心真的很彷徨,很累,很茫然,也很痛苦。今天,终于有个人为她支撑了,有个人愿意做她的天,为这个家遮风挡雨。他是她的哥哥,从此她又多了一个家人!

“乖,别哭!别哭!”公孙羽涩涩的道,轻轻地在女孩子背心上拍打着。

人说哭泣是能传染的,而女孩子之间尤其敏感。北宫灵雨、关玉雪、罗筱惠、梅管家几个也不禁泪流满面。北宫灵雨和关玉雪过来,将女孩子簇拥着,低声道:“瑶瑶,从此我也是你的姐姐,亲姐姐,知道吗?”

“嗯!”刘曦瑶乖巧地点头,破涕为笑,“我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不,还有那个警察姐姐,她对我也很好很好!”

“哟哟,小人精,你还记得她呀?”关玉雪为她抹去眼泪,在她雪白的小脸上轻轻一扭,逗着她说。

刘曦瑶懂事地说:“姐姐,如果不是警察姐姐,我就不可能见到大哥哥,就不可能认识两位姐姐呢!”

北宫灵雨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点头说:“瑶瑶,你知恩图报,很对呢!”

在收拾完毕书籍和值得纪念的东西后,刘曦瑶锁住了房门。

“还锁什么啊,都没东西了!”关玉雪不解地问。

刘曦瑶留恋地望着这间破房子,还有那个破败的临时厨房,深有感触地低声说:“姐姐,就算再破再烂,这里也曾经是我的家!”

众人闻言一怔,对这个女孩不禁刮目相看。

◇◇◇◇

回到酒店时,那边已经正在告别中。胖子看着手表,微微躬腰对金邦道:“首长,江城李司令已经在机场等候多时。听说您已经用了晚餐,他表示一定要请您吃夜宵!”

“夜宵?”金邦挥手笑道:“那个小李,我看他是不灌我不罢休吧!”

胖子也笑道:“首长,李司令员是您的老部下,见到老首长,哪能放过啊!”

金邦莞尔,撑着腰道:“这么说,不吃他的夜宵,不喝他的酒,这头地头蛇还就不放过我啦?”

这边在聊天,胡志东却听得心惊肉跳。李司令员?莫非是省军区李季伟司令员?也非怪,人家可是总参大员,一个省军区司令员,在他眼中自然是小字辈,就算大军区司令员,只怕也不见得盖不过他老人家的光彩吧?

公孙羽等过来后,众人正式告别。依然是警车开道,数十辆L县四大班子的车辆护送,直到L县地界,八辆奔驰车才停下来。此刻,天色已经完全黑清,双方再次告别。金邦很是勉励了胡志东几句,兴奋得他满脸通红。

当金邦上车后,胖子走过去将两叠钞票塞到胡志东的手里。胡志东一惊,连忙死命推拒。胖子低声道:“胡书记,我们首长可是一向不扰民的,今天是破例,所以让我送上招待费!”

胡志东连连摆手道:“首长可是贵宾,是我们L县请都请不来的最尊贵的客人,难道还有客人吃饭要收钱的道理?要是L县老百姓知道了,还不指着我胡志东的脊梁骨骂娘?”

“胡书记,你还想不想首长再来?”胖子冷冷问。

“啊,首长以后还会来?”胡志东惊喜交加地问。

胖子点点头,望着黑嵬嵬的远山,道:“三十年代的时候,首长的父亲就是在这里打游击的,后来又跟随刘帅和邓大人一起千里挺进大别山。首长对大别山,是有感情的,所以才会过来啊!”

胡志东连连点头:“欢迎,绝对欢迎啊!首长这样的贵宾,能来我们L县,绝对是我们L县八十万老百姓的福分!”

胖子将钱再次塞到胡志东手中:“所以请你收下,否则下次首长都不敢过来了。你知道,首长这个人对自己的要求,最是严格不过!”

胡志东想了想,收了一叠:“谢谢首长,不过这钱太多,遗产便饭哪里用得了那些?请转告首长,我们L县全体百姓引颈期盼着他老人家的下次光临!”

“好好好!我一定转告!”

安胖子拍了拍胡志东的肩膀,随即二人握手,胖子登车,八辆奔驰一路扬起淡淡的烟尘,消失在公路尽头。

“多好的首长啊,军人对自己的要求就是严格,吃一餐便饭都要交钱,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遵守得实在是太好了!”

看到就连烟尘都彻底消失后,胡志东才收回伸出老远的脑袋,将手中那叠钞票在手掌心拍打着,对马斯里和政协主席、人大常务副主任说。

马斯里几个连连称是,一面大加赞赏。这时宣传部长走上前一步,问道:“书记,这次中央首长光临我县,指导工作的事情,要不要将宣传稿发出去,并且在县电视台上播放新闻?”

胡志东连忙摆手低声道:“不需要,不需要!首长的那个卫队长早就说了,这次首长是以私人身份过来的,不想扰动地方。再说了,这次接待首长,我们可没惊动市里,要是被他们知道了,你们说汪书记他们会不会……”

马斯里几个心中一寒,连连点头。

“再说了,上次胡副书记下来,市里几个将我们置于何地?我和老马都拢不了身,老马不小心凑近了些,竟然被市委办那个副秘书长给推开了!这次咱们就阴他们一次又如何?”胡志东冷笑起来。

马斯里闻言眼中露出愤慨的神色,沉声道:“张远凡那个狗日扯的东西,总有一天我得剥回这个面子!”

胡志东点头道:“对!他剥我们L县县长的面子,就是剥我们L县全体人民干部的面子!老马,这个梁子,我们和你一起架了!”

马斯里感激涕零,而胡志东却阴阴偷笑不已。

当奔驰车队离开L县县界大约五公里后,车队停下来,两名黑衣大汉下车朝L县摸了回去,他们是回L县执行特殊任务。

在此公孙羽、刘曦瑶和麻子脸发生纠纷的时候,二人正好从窗户看到,认识那个家伙,于是光荣的任务自然而然地落到这两人身上。

L县看守所。麻子脸毕竟在L县还是有些门路的,经过几番波折,警方最终还是将他放了出来。来接到他的笑道:“白哥,你不是说中央领导是你个亲戚嘛,做么事被关着喽?”

麻子脸愤然道:“老张你别说啦,丢他妈八百辈子祖宗啦,刘家那个小丫头,竟敢摆我一道,拣日她回来,日死那个小娘皮!”

老张问:“啥?你说刘家,是不是曾经和我老子一起当兵的刘通河家,他家那个小子去年在部队死了的那个?”

麻子脸“呸”了一声道:“正是!听说刘通河在部队时一个战友,姓金的,在中央当大官,这次就是他下来了。刘运哲那个小子,一瞅面相就是个短命鬼,当年在老子面前倔头强脑的,死得好!”

老张奇怪道:“咦,刘通河和我父亲一直是一个部队的,不可能他认识的人我父亲不认识啊!我得马上回去问问,如果能攀上关系,那我们老张家就发了!”

老张说着掉头就跑。麻子脸气得跳脚骂道:“妈的,还说给老子接风洗尘,知道能抱大腿,马上转身就溜!”

骂得几句,刚刚走到一个阴暗的地方,忽然有人在他身后冷冷问道:“你是白碧山吗?”

“是啊,你谁啊你?”麻子脸不耐烦地转头问。

突然一条麻袋呼地套下来,麻子脸还没来得及吭声,接二连三的沉重的膝顶撞击过来,打在他的胸口上,闷得他连惨叫声都没法发出!

随即嘴巴部位被绳索勒死,整个人腾云驾雾般一横,被“飞”了起来。

五分钟后,当麻袋被解开时,麻子脸才呼吸得一口新鲜空气,一根木棒边狠狠地砸在他的后脑勺上,麻子脸一声不吭地往地上一栽,晕厥过去。

“你他妈个丧门星,害老子们两个半夜还得赶路,操!”

两名剽悍的黑衣大汉对着麻子脸一顿乱踢,随即阴阴笑着脱除这家伙的裤子,其中一人抽出一柄雪亮的钢刀,低声笑道:“结子哥,你说羽爷还真会分派任务,他怎么知道俺在农村是阉公猪的?”

另一人不由失笑:“你这个家伙原来是阉猪的啊?呵呵!那手脚利落点,时候不早了,我们还得赶回去,王哥等着我们呢!要是赶不上包机,得明天回去了!”

前面一人点头道:“好咧,结子哥捂住他的臭嘴巴,免得他叫唤!”

说着,在手电的映射下手起刀落,麻子脸发出一声闷闷的惨叫。输卵管被割断,而且下体被彻底摘除,整个过程不过一分钟而已,黑衣人的阉猪手艺堪称一流。而另一人也快手快脚地给麻子脸的下体敷药,随即将他绑在一棵大树上,二人扬长而去。

大约八个小时后的第二天,麻子脸终于被人发现,随即120来将他拉到医院进行急救。很不幸的是,虽然输卵管可以接上,但下体那根东西脱离身体时间太长,没有接上去的可能性了!

警察过来调查过,案子也立了,但像这样的无头公案如何侦破?而此案一出,登时在L县县城凤山镇传得沸沸扬扬,白碧山这个新时代的太监一时声名鹊起!

至于老百姓,没人同情这个地产商,而是拍手称快:“听说那家伙涉及上次西城拆迁,是不是西城的人做的?”

“不管是不是西城人做的,地产商被人搞,就是一件赏心乐事!”

“呵呵!”

“嘿嘿!”

此事余韵尚未完全消散。一个月后,白碧山出差中途回家,在自己的大床上抓到胖老婆和奸夫正赤裸裸地翻滚着!

二人于是大打出手,白碧山将胖老婆打成熊猫,而胖老婆将白碧山的脸孔抓个稀烂。至于奸夫,早就逃之夭夭了。

“你个没用的货,你不能满足我,还打我!没天理啊!”

白白净净的胖老婆坐在院子里大哭,气得白碧山血淋淋的脸孔扭曲而狰狞。是夜,白碧山在酒吧里郁闷地灌酒时,结识了一玻璃,已经彻底变态的他于是在那个玻璃的勾引下走上了前往断臂山的道路……

三个月后,白碧山的胖子老婆和情夫一起卷走了全家的所有存款及地产公司的全部流动资金,连夜潜逃到不知何处。白碧山于是彻底破产,就连住房都被抵押银行给收去!

几天后,人们在凤山镇街头看到另外一个白碧山:双目痴呆、嘴角流涎,衣衫褴褛,见人就嚎叫——还我鸡鸡,还我鸡鸡!

◇◇◇◇

公孙羽一行人来到武汉后,立即前往协和医院看望刘母。经过医院专家的紧急处置后,刘母的神智终于清醒过来。

“妈妈,妈妈!”刘曦瑶扑到母亲怀中,惊喜地大哭起来。

刘母那浑浊的老花眼也不禁通红:“好孩子,乖孩子,别哭啊!”

“妈妈,我又有一个亲哥哥了!”刘曦瑶忽然擦拭眼泪跳了起来,拉着公孙羽的手破涕为笑叫道。

公孙羽凝视着刘母苍老的面孔,心中一酸,半跪握着她的手道:“我是运哲的兄弟,运哲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妈妈,从此以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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