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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他天赋异禀,聪敏机变,学什么都能很快融会贯通。更恐怖的是,在师傅的磨砺下,如此天才竟然沉静淡定。如深山大渊,虚怀若谷,深不可测。
他的成就,在太清门第二代中,竟然最高!
“我给你看看。”公孙羽忽然道。
“呃……好,师叔请。”叶老爷子微微迟疑。虽然出于对师门的尊敬,他对这个小师叔执礼甚恭。但公孙羽如此年轻,而据他所知师祖爷又早已过辈,这个师叔的修炼应该还停留在初阶吧?
公孙羽淡淡一笑,神功暗运于手掌,车内顿时异光流转,整个空间竟然瞬间扭曲起来,而那只手掌更是透明如玉,流光溢彩,每一根经脉血管都明晰无比!
虽然丹田被破不能修炼,但叶老爷子对太清功却颇为知晓,当下一见全身登时巨震,目定口呆,震惊得简直说不出话了来。
直到公孙羽握住他的手腕,以无上的气功直贯手太阳经,叶老爷子这才醒悟过来。结结巴巴道:“师叔,你……你这是通微界,还是通明界?”
公孙羽淡淡道:“五年前是通微界。”
叶老爷子眼睛一亮,震惊道:“我父亲在去世前都没有机会跻身通明界,不曾想师叔您这样年轻就……”
真气在他体内走了一圈后,公孙羽苦笑道:“老爷子,我说过了,您年高德劭,我们就不要依师门辈分称呼了!”
叶老爷子脸色微微一变,坚决地摇头道:“那怎么行?宜家、宜宾他们怎样称呼管不着,我可是入门弟子!太清门二代弟子你可是硕果仅存,如果我胡乱称呼的话,以后见了过辈的父亲和祖师爷,该怎样解释?师叔,这件事情没得商量,至于你怎样称呼我,是你的事情。”
公孙羽无奈点头,随即正色道:“老爷子,我看了一下你的气海情况,虽然残破,但未必不能修补。不过你年纪大了,就算修补好,有生之年只怕也难以跻身通字三阶,能入慧字二阶就算是了不起的成绩了!”
“我的气海能修补?”叶老爷子再次震惊了,呼地站起来,脑袋砰的一声撞击在车顶上,但他却顾不上疼痛,目光灼灼地盯着公孙羽。
叶飞虎是叶飞华次子,在少年时期成绩被誉为叶门习武奇才。气海被破是他毕生最大的痛楚,今天竟然得知可以修复,简直令他大喜过望,激动得心脏几乎都停止跳动。
“是。”公孙羽点头道,“师傅曾经传我一门缀霞功法。这门功法虽然是旁门左道,但配合太清功施行,修补破损的经脉气海,绝对有奇效!”
“原来是可以修补的!”叶老爷子泪水涟涟地低声道。狂喜过后,他却悲不自胜。几乎六十年的光阴就这样虚度,直到人生最后关头才得知自己最大的遗憾可以弥补,但可叹时不与我!
公孙羽很能体味他的心境,安慰道:“老爷子,虽然修补好气海后,难以进入二阶,但对身体还是大有裨益的,延年益寿,绝对可期。”
叶老爷子忽然呵呵一笑道:“老了还效儿女沾巾之态,让师叔见笑了。师叔,是难入二阶,还是不可能入二阶?”
公孙羽一怔,微微思索,沉吟道:“是难入二阶。你现在修为大概在一阶下品,想要入二阶须越过一阶中品、上品。难度不小。不过,世事难定,而且还要视气海修复程度而论。”
叶老爷子振奋地点头道:“我这辈子最大的优点就是不畏难,也正是凭借这个精神,我才能将河海这个小公司发展成台湾第一流的大集团。师叔,我相信自己能入二阶!”
公孙羽点头道:“如果能入慧字二阶,那就是一个新的境界,大有不同!”
叶老爷子向往地微微一笑,连连点头。
公孙羽又道:“修补气海一个疗程可能得一周时间。老爷子,你这次来东海的行程是怎样安排的?”
叶老爷子一拍大腿道:“行程这个东西是灵活的嘛。再说,近年来具体事务我基本都交给宜家打理。也算得上清闲之人了!”
公孙羽断然道:“那好。明早我去酒店找你,开始修复气海的疗程。”
叶老爷子大喜过望,抱拳道:“谢谢师叔。对了,修复气海有什么要求?譬如斋戒、净身,或者其他……”
公孙羽淡淡一笑道:“没有特别的要求,不过能斋戒、净身当然更好。对了,找一间静室……嗯,你居住的总统套房最里面那间健身房应该不错。让人把守住外面,不得让人打扰。”
“是。”叶老爷子点头应允。
五分钟后,二人把臂从林肯房车步出。
北宫灵雨微笑着走近,道:“你们一老一少在车里谈些什么,这么长时间?”
叶老爷子爽朗地呵呵一笑,忽然神秘地扶着公孙羽问:“北董,你说我该怎么称呼他?”
北宫灵雨还以为他在打趣她和公孙羽的关系,俏脸微微一红,轻轻跺脚道:“老爷子,您称呼他的名字就可以了嘛!”
叶老爷子大笑,随即低声道:“那可不行啊!”
“为什么?他可是晚辈耶!”北宫灵雨诧异地问。
“晚辈?”叶老爷子摇头笑道:“北董,那你可就错了。真正算起来,他是我的前辈!”
北宫灵雨闻言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盯着二人,打量半天,怔怔问道:“羽,莫非你是一头千年老妖变幻出来的?”
公孙羽不由苦笑。
叶老爷子失笑道:“北董,我讲的是师门。以师门而论,我可得称呼师叔!”
“师门?”北宫灵雨恍然,“老爷子您是说他的师傅?”
叶老爷子点头:“正是,他的师傅是我的师祖爷,所以他就是我的小师叔。正所谓,有志不在年高,山高遮不住太阳啊!”
这时,老爷子的孙女叶沁蓉跑了过来,挽住爷爷的手,撒娇道:“爷爷,走啦,都耽搁这么长的时间了,人家闷死啦!”
叶老爷子呵呵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道:“丫头你就忍耐一下,今天对爷爷来说,可是个大喜日子!”
“大喜日子?”叶沁蓉奇怪地转头看了看公孙羽,问道:“喂,你刚才和我爷爷说些什么了?什么大喜日子?”
公孙羽还未来得及回答,叶老爷子已经在女人的脑袋上敲了一记:“小蓉,说话要有礼貌!什么喂喂的,像个什么话?还是台湾的名门闺秀!”
叶沁蓉娇屈地撅起小嘴,勉强地朝公孙羽微微鞠躬致歉。
公孙羽连忙鞠躬还礼,淡淡笑道:“大家年齿相当,不必那么多礼。灵雨称呼我,有时候也是喂喂的……”
北宫灵雨嫣然笑道:“是啊,我们都是同辈,相互之间就不用那么拘束了。XX先生,XX小姐的,称呼起来其实很累。”
叶老爷子摇头苦笑道:“该遵守的还是要遵守嘛!再说……”
叶老爷子正要将他和公孙羽之间的特殊关系说出来,但却被公孙羽以目光制止。公孙羽在太清门的辈分虽高,年岁却轻,加之叶家后面两代无一入门。既然如此,又何必将他们之间奇特的关系公诸于众,惹来是非?
第十卷 硕人 第七章 怨妇
叶宜宾的眼睛虽然经过医生极力诊治。勉强保住,但视力却已经降低到仅仅能迷迷糊糊看到人影的地步,而且没有恢复的可能;至于身体的创伤都是皮外伤,只要将养一个月就可以彻底痊愈。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叶老爷子冷冷地抛下这么一句,拂袖而去,再也不曾去医院探视过他。
虽然不知道老爷子为何如此说,但叶宜宾彻底成为废人,失去了叶家继承资格,这是确凿无疑的事情。世人都是趋炎附势之徒,叶宜宾落得这个下场,宗族、河海集团高层也顿时弃之如敝屐。倒是他在台湾的家人得知后,立即乘飞机抵达东海,将他带回台湾四处求名医。
叶老爷子在东海呆了整整十天,而河海集团与金鼎之间的合作已经如火如荼地展开。在东海和江苏政府方面的大力支持下,位于太仓市南郊的日化公司已经开始动工建设。
该地块在一年前便被太仓市平整好,虚位以待,故而雅致日化的建设进展极快,直接变进入公司进行基础施工。承建单位是金鼎下属的仙源建设和臣仕下属的泰和建设。臣仕日子有些艰难,故而金鼎也算是分其一杯羹。
叶老爷子在东海的头一周内,公孙羽连续数日施展缀霞功,凭借着太清真气和针灸妙法。以偷天换日的手段将其丹田彻底修复。
能在晚年得偿所愿,虽然不禁有些感伤,但叶老爷子还是兴若癫狂,喜不自禁,每天到晚笑呵呵的合不拢嘴,搞得家人莫名其妙。
“爷爷,这次来东海您是不是拣了个大宝贝?”叶沁蓉笑着问。
叶老爷子哈哈笑道:“这次我来东海,可不只是拣到大宝贝那么简单!天意啊,天意,上苍待我还真是不薄,临老了都能得此奇遇!”
话到此为止,余者无论叶沁蓉如何问他都未曾再透露半句。而后三天,叶老爷子同样跟随在公孙羽身边,不断向他讨教修炼功法的诀窍。公孙羽也循循善诱,敦敦教导,相当勤勉。
以公孙羽的修为和聪慧,施教能力远非急躁的二师兄叶飞华所能媲美,经常几句话就能将十分复杂的功法道理说得简单透彻,明白无遗。
在临别那天,叶老爷子握住公孙羽的手依依不舍,热泪盈眶道:“师叔,如弟子能早日得逢大驾,幸如何之!”
公孙羽淡淡一笑道:“老爷子,我看你的丹田修补相当成功,加之几十年来你一直勤练不缀,虽然气海不能贮存内息,但经脉却相当畅通。我相信十年之内。你就有机会跻身慧阶!”
“如果那样的话,弟子一定大感师叔的恩德!”叶老爷子双手合十。随即他微微迟疑道:“师叔,我有个提议,不知你是否愿意应允。”
“请说。”公孙羽淡淡道。
叶老爷子道:“太清门四支,汪、叶、袁、公孙,二代弟子唯师叔硕果仅存。而三代中,或仅我而已。据我调查,汪家、袁家子弟,早已摒弃学武传统,甚至没一人正式入我太清门。我叶家,说来惭愧,我兄弟几个除了我和小弟外,余者都在内战中死亡。而我小弟自小是个风瘫,所以……”
“所以太清四支,其实唯我与老爷子而已,对不起?”公孙羽淡淡一笑。
叶老爷子苦笑点头:“在不知有师叔之前,我甚至以为太清门或许从此而绝。要现在的年轻人受那样非人的痛苦去学武,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公孙羽点头道:“现在的小孩子,娇生惯养,确实在性格上有些欠缺。不过,他们也有他们的优点。思维敏捷,接受新事物能力强,学习力、创造力不错。”
叶老爷子斟酌言辞道:“师叔,我的年纪大了,而且修为不足。以后太清门的发扬光大,当在你的身上。我有个建议……”
公孙羽是何等聪颖的人,早料到他的意思,不由微微苦笑起来:“老爷子是希望我能亲自教导四门的后人?”
叶老爷子连忙摇手道:“不敢如此劳动师叔。至少叶门,我只是希望师叔能在合适的时候多多指教。五年内,我自会组织门中适合习武的子弟开始修炼,希望至少每年有机会接受师叔的垂教!”
公孙羽微微沉吟,点头道:“好。到时候我自会整理一篇筑基诀要,如果有弟子能照诀要苦修,我想只要素质不是过于低劣,十五年之内入慧阶不成问题。”
叶老爷子眼睛一亮。太清三阶,初阶筑基,而入了二阶在江湖上便可称之高手了。叶老爷子的父亲,修炼几十年,受素质及身体状况所限,也不过是三阶下品,但在台湾武术界却是神的存在。
如果一个几岁的小童开始苦修,十五年后入慧阶,那末年不过二十来岁便成为江湖一等一的高手,修炼速度可谓惊人。
◇◇◇◇
在送走叶老爷子后,当夜公孙羽便被几名干涸已久的怨妇给抓住。
叶红菱、荣蓉、关玉雪、程雨柔,四女坐在公孙羽的房间里,目光灼灼地盯着男人不放,貌似四名绝色女妖盯着可籍机长生不老的唐僧般。
这时梅管家端着咖啡走了进来,看到这个诡异的场景。一向宠辱不惊、冷若冰霜的西洋美女竟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她连忙放下咖啡,捂住嘴唇朝公孙羽微微欠身道:“对不起。”
“难道您就没有笑的权力吗?”公孙羽苦笑凝视着她。
梅管家的俏脸突然飞上一抹轻红,纯净海水般的明眸瞟了他一眼,微微低下头去,默然将咖啡端给五人,并没有作出任何回答。
在梅管家离开后,关玉雪第一个亮剑:“小羽,今晚我想和你在一起。人家前一阵子去了南方,刚回来你又一天到晚和那个糟老头在一起。哼,如果不是他年纪做得你爷爷,我都要说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不正常关系了呢!”
如此生猛的话语简直没让刚刚啜吸一口咖啡的公孙羽给呛死,他咳嗽道:“小雪你、你这个家伙,小心我晚上打你屁屁!”
“那就是说你同意我今晚和你在一起了?”大条女孩兴奋地跳了起来,一把抱住公孙羽,毫不吝啬地将发育良好的淑乳挨蹭在穿着T恤的公孙羽赤裸的胳膊上,同时还凑近公孙羽的耳边魅惑地说:“小羽,只要让我晚上留下来,我……我就翘起小屁屁让你打。你可夸过人家的小屁屁珠圆玉润、美不胜收的哦?”
如此秘藏的话语竟然拿出来大肆炫耀,公孙羽简直要晕厥过去,一把捂住她的小嘴,狠狠地盯了她一眼。
但这个家伙脸皮就是足够厚实,还以极其纯净、无辜的眼神回应。
余者三女尽皆莞尔。雨柔忽然起身,挽着荣蓉的胳膊道:“蓉姐。我们去休息吧,别打扰人家的休息了。人家是久别胜新婚呢……”
荣蓉点点头,也站了起来,然而却没有立即就走,而是用那种柔得如春水般的眸光紧紧地盯着他,良久良久。
室内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而关玉雪、叶红菱、雨柔三女的呼吸也有些急促。毕竟荣蓉并不一般人,而是副部级大员,就算关玉雪这样的大条女孩,在她面前起身也不是很放得开,并不敢开那些过分的玩笑。
“那个。今晚如果可以,下半夜去找我们。”荣蓉凑近他,在男人的耳边如此轻声说。她的声音有点像在充满迷雾的Avalon小岛上女妖的叹息,带着磁性和娇嫩和性的暗示,非常有媚惑力。
公孙羽苦笑点头。女人多了,诚然很麻烦,尤其在“大妇”北宫灵雨尚未主政之前更是如此。说来北宫灵雨也该水乳交融了,但女皇却有个痴念,试图在新婚夜将自己彻底交给他。而男人在这方面是个素性被动的家伙,虽然近来大有改观,但让他主动出击,却比登天还难。
荣蓉和雨柔手挽手而去,暗香浮动中。
“我们该怎么办?”关玉雪傲然问叶红菱。
对女警,大条女孩素来就不服气。她一直以自己是第一个向公孙羽表白的女人而自傲,标榜自己对公孙羽的情深意重。而女警,不过是机缘巧合,才夺取了男人的第一次。
坐在公孙羽身边的叶红菱亮晶晶的黑眸盯着她,淡淡道:“刚才没听见吧?蓉姐说,让小羽下半夜去找她们!”
“什么?”关玉雪跳了起来。
叶红菱冷笑道:“很吃惊是吧?关大小姐,做羽的女人就应该有这个心理准备。留给我们的,大概……还有三个小时左右,所以……”
“所以我们一起?”关玉雪很直白地问。
叶红菱的俏脸绯红一片,默然点头。
公孙羽无奈了,摊手道:“喂喂,我是货物吗?被你这样分来分去!”
关玉雪跳起来跨坐到男人的大腿上,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一下,咯咯笑道:“小羽,谁让你是个花心大色狼?有权利就义务,你以后每天都得满足我们!”
每天吗?公孙羽苦笑起来:“不要逼我。”
“逼你干嘛?”二女惊讶起来。
公孙羽笑道:“逼我自宫。”
二女大笑。关玉雪轻轻揪住公孙羽的耳朵道:“臭小羽,你要是胆敢自宫,我就将你全身的肉肉一口口给咬下来!”
叶红菱也笑道:“羽,如果自宫,那咱们一家的怨妇,你更难招架哦?”
两个绝色女郎前去洗澡了。公孙羽终于清静下来,抢时间捧起一本书,翻看起来。最近留给他的时间着实很少,白天黑夜的忙活,如果不是身怀太清气功,一般人绝对受不住。
“唰”一声,房门被拉开了。胆大包天的关玉雪未着片缕就这么赤裸裸的走到床前,刚洗过澡的她更显得楚楚动人。一张白里透红的脸,鼻息如兰,修长的眉毛轻挑着,圆润光洁的下巴微微有些上翘,披散的头发长如飞瀑,尤其一转头,露出凝雪酥胸,肌肤灿然如玉。
更动人的是她那神女般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
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难以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
尤其是美丽清纯的绝色丽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拔的“圣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娇耸的椒乳尖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花苞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