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金凯迪为贵宾选择了八名在校的处女大学生,身高都在1。7米以上,身体健康苗条、皮肤白净光滑,面容端正纯洁。
从早上9时开始,餐厅就对她们进行了半小时以上的盐巴沐浴,然后又进入冰室对她们进行降温。净身时不能使用任何带有香气的肥皂和浴液,香水更是绝对禁止使用,因为香气会影响寿司的纯正味道,并掩盖了少女身上天然的体香。
待她们心情愉快后,再用各种鲜花、石头、贝壳和树枝将她们环绕,并将美食放在她们的身体上面。
厨师是专门从日本请来的料理大师。据说有多年女体盛宴会餐饮设计经验。
宴席设在和式的建筑物中,室内布置简洁,一幅古画,一盆观叶植物,还有古瓷花瓶等古玩,以显示古朴、高雅。室内要求凉爽,旨在防止出汗。
当客人到齐后,金凯迪总经理吕振向餐厅经理打个“上菜”手势。
很快,八名女体盛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躺在餐桌上被推到房间中央,摆好固定姿势,整个人宛如一只洁白的瓷盘。
漆黑闪亮的秀发被拆散呈扇形摊开,并缀以花瓣。下面饰以玫瑰、百合、郁金香花瓣,雪峰上的红梅按客人的要求或掩或露。
在日本厨师指挥下,助工从厨房里端来一大盘各种寿司,熟练而快捷地摆放在“女体盛”的身上,一刻也不得耽误,因为寿司只有在刚做好的时候最有味。
“女体盛”的胸部摆放着裱花奶油蛋糕,好像穿着美丽的文胸,十分美丽。传统的在“女体盛”身上摆放寿司有讲究,根据每种寿司的滋味补作用摆放在女体盛身体的特定部位。
如蛙鱼会给人以力量,放在心脏部;旗鱼有助消化,放在腹部;扇贝和鲤鱼能增强性能力,宜放在下面……
寿司摆放的数量不能太多,否则女体盛的身体将全被盖住,影响食客欣赏“美器”。经寿司装饰的女体盛,犹如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佟永北、郝镇等换上东瀛的传统浴衣进入用餐房间,坐在“座布团”(日式薄团)上。面对这美食、名器。兴奋不已。
这些老家伙人并不急于取食,而是品评“盛器”,其实就是色迷迷地盯着女孩的身材、五官、头发、胸部、玉臂、秀腿欣赏……
据东瀛厨师介绍日语有“迷箸”的词汇,意思是手拿筷子,不知如何下手才好。有些食客只顾欣赏“美器”,取食时心不在焉,将汤汁、饮料泼洒在女体盛的脸上或身上,日语称“泪箸”,这是常有的事。
众色狼闻之大笑。赵昭平淫笑道:“我在东瀛甚至看到有人将汤水装到女人的那个地方去,以体温煨热,然后用扩阴器打开取食!”
贺平咂舌难下:“东瀛人是有些变态!”
“知道什么啊,人家早就洗干净了的,甚至还要经过测试!”赵昭平不屑道,“再说,鲍鱼汤入女人玉体煨热后,风味独特得很啊!”
众色狼闻之,一个个垂涎欲滴,呵呵大笑不已。
这时,吕振打开酒瓶给众人倒上美酒,随即举起筷子道:“各位,请享用。今天是金凯迪第一次举办女体盛。这八名处女素质不错,费了我们不少的心血!”
众色狼齐齐点头,纷纷挥动筷子开始用餐。
“女体盛”一动不动静静地躺着,俨若石雕玉琢一般,听任食客在她身上挟持各种寿司。无耻的毛镇飞故意用筷子夹在女体的雪峰和下体上,疼得那些少女玉体微微震颤,却不敢动弹半下。
贺平吃了一口生鱼片后,正待说话,却盯着女体盛微微迟疑。
吕振笑道:“老贺但说无虞。这八个女体盛的耳朵都被塞住,眼睛也戴上了眼罩,看不到、听不到,不妨碍我们之间的交谈。”
贺平这才点头道:“今天莫北雄没扳倒我,却过来和我商量,准备让张励鸣来财政局当书记!”
众獠一惊。郝镇沉吟道:“这一招很阴毒啊,不像是莫北雄想得出的。张励鸣在财经方面确实是行家里手,他来财政局出任书记,然后再在财政局夹塞,甚至可以架空贺平。莫非是肖正平的意思?”
赵昭平点头道:“一定是!肖正平今天虽然一言未发,可一直在沉思。这头老狐狸,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还有那个姜剑锋,他妈的,为了讨好肖正平,简直成了肖系的急先锋!”
这时佟永北道:“贺平啊!”
贺平连忙站起来,尊敬地微微鞠躬道:“佟书记!”
佟永北让他坐到自己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道:“贺平啊,你的职位关系重大,必须通过常委会,财政局党委书记这个职位就没有那么敏感。啊,虽然也是正厅。但并非主政一方的主官嘛。啊,肖系完全可以绕过常委会,通过组织部让张励鸣以代理书记名义前去抢位子。啊,市委组织部虽然是郝部长当家,不过肖正平毕竟代理市委书记嘛,他也没办法驳回肖的命令!”
郝镇吃了一口蛋糕,点头道:“佟书记说得没错。我们与肖系的对抗必须按照组织程序走,如果公开对抗上级,一旦传到中央,对我们很不利。所以对于肖正当的命令,我必须执行。”
佟永北道:“郝部长说得不错。啊,如果张励鸣真的去了财政局的话,贺平啊,你必须收敛再收敛啊!以往的账目要做得万无一失,不要留尾巴。啊,这个一定要注意。是不是啊?”
“是!是!”贺平连连点头。
佟永北举杯道:“不过,也不要过分紧张。啊,有我们做你的后盾,就算是肖正平想欺负你也要掂量一下嘛!啊,他也必须走组织程序嘛!”
贺平兴奋得满脸通红,连连道:“那是,那是!佟书记主管党群,郝部长主管人事。再加上尤书记、赵秘书长、徐副市长在旁协助,我们是立于不败之地啊!我看肖正平这辈子也休想将那个代字去掉了!”
众獠大笑,纷纷举杯。随即吕振由举筷道:“请先享用。今天这些女体盛是特意为各位贵宾准备的。餐后,如果有看中的女体盛,可以继续带回房间去独自享用。呵呵,至于吃法嘛,大家自理。呵呵,这八位都还是处女,很干净的!”
众獠闻言,盯着女体盛更是色迷迷地大笑起来,筷子下去。却有意无意地在那雪白的肉体上轻轻划来划去,引起那玉体阵阵轻颤。
这时人大常务副主任金智平道:“这女体盛不错,就是料理味道有些重!”
众獠又是大笑。
日本寿司多用马林鱼、鲑鱼、鲔鱼、鳗鱼、八带鱼、鱿鱼、扇贝、蛤仔等生猛海鲜制成,腥味极大,华人有些吃不惯是很正常的。
吕振道:“金主任,如果吃不惯的话,我给您另外准备一个特色菜如何?”
“什么特色菜?”金智平饶有兴致地问。
吕振诡秘地一笑,随即招手让站在一旁的餐厅经理过来,在他耳边小声吩咐急剧。那名经理连连点头,随即迅步而出。
众人见了倒好奇起来。赵昭平笑着问:“喂,五哥,什么特色菜这么神神秘秘的啊,还有小弟没吃过的?”
吕振神秘地一笑道:“也不是我卖关子,马上大家就会知道了。刚才我让餐厅上了足够的特色菜,等会谁愿意吃就品尝一下。”
此言一出,众人更是被吊起胃口。
五分钟后,餐厅经理带着十几名高素质的服务员端着盘子走了进来,盘子被轻纱覆盖,隐隐约约,让人看不清楚,越发让人大起好奇之心。
更奇怪的是,服务员身后跟着十来名打扮朴实的少妇,这些少妇面目娟秀,身材优美,另外有个共同的特点是,酥胸十分饱满。
吕振道:“不知道在座各位去没去过内蒙?”
赵昭平举手道:“去过!”
郝镇也道:“我不但去过,还在那里住过。当年我父亲被下放到内蒙,我曾经在那里读过书。内蒙,也算是我第二个故乡。”
在座十几位嘉宾也纷纷举手,去过内蒙的人诚然不少。
吕振问道:“既然去过内蒙,一定吃过内蒙的乳制品吧?奶酒、奶干、奶渣、奶嚼口、奶皮子、奶豆腐,大家都吃过吧?”
众人纷纷点头。赵昭平笑道:“奶酒味道可不大好,腥得很!”
郝镇道:“吕振老弟,难道你的特色菜就是这些奶制品?”
吕振点头道:“是,就是这些奶制品。不过,我们的原料不是牛奶、马奶,而是……人奶!大家看!”
众人随着他的手势。看到后面一排站开的十名少妇,眼前不由一亮。
“这十位都是处于哺乳期的乳娘,每一个年纪都在22…28岁之间,身体正处于最佳状况,健康、健壮、成熟。我们每天对她们定时进行采集乳汁,然后将这些乳汁制作成酸奶、奶饮料,另外还根据蒙古族的工艺,制造成特色菜:奶酒、奶干、奶渣、奶嚼口、奶皮子、奶豆腐。当然,如果哪位贵宾愿意饮用鲜奶也不是不可以,我们的乳娘提供现场服务!”
第十卷 硕人 第十三章 樱野
原来竟然是这样的菜肴。果然够特色,简直是闻所未闻!
佟永北、郝镇等一众高官虽然绝对算得上见多识广,但也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郝镇竖起大拇指,道:“好,那我就来尝一口奶酒,看看与马奶酒比较起来,有没有些独特的风味!”
吕振亲自揭开其中一个托盘上的轻纱,上面摆着两个奶脂白玉瓶和几个玉石制作的精致杯子。他取过其中一个瓶子,在白玉杯中倾入奶酒。酒液清亮透明,刚刚倾出,一股淡淡的芬芳便扑鼻而来,夹杂着一股辛辣的气息。
郝镇取过杯子饮了一口,不禁赞道:“好酒!味道不错啊,芳香可口,有一股温煦的意蕴。度数也不低,酒气直透肺腑,全身都沸腾了!”
吕振道:“大约五十八度左右,其实我们掺杂了头酿的纯谷酒,这样的话味道更加醇正。奶酒稍稍腥了些,所以我们又加上了食用香精,盖住腥味。不过这人奶酒相对马奶酒来说。味道香很多,也甜很多。”
郝镇品尝一口,点头道:“不错,马奶酒更辣,刺喉咙,有种野性难驯的感觉。这酒香甜很多,毕竟是这些娇滴滴的少妇产出来的嘛!哈哈!”
众獠闻言也相继大笑起来,而那些站成一排的少妇们则不由自主地路出羞愧屈辱之色。但她们根本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否则不但自身生命得不到保障,甚至会危及家人!
落入金凯迪这个不见天日的魔窟,这些娇弱的女性诚然惨不堪言。
随即这些畜生们又品尝了用人奶制作的酸奶、奶饮料、奶干、奶渣、奶嚼口、奶皮子、奶豆腐等,一一赞不绝口。
金智平点头笑道:“相对东瀛人传来的女体盛,这个才更具我们国家的特色。吕振老弟,这些乳娘,我们是不是可以带到房间去独自享用呢?”
吕振淫笑道:“自然可以。我知道金主任是熟女控,才上这道特色菜嘛!”
众獠再次恶魔般暴笑起来。
郝镇道:“金主任,小心你的老寒腰啊!明天人大可是有一场重要会议,要是起不了床,谁去为我们刁难市政府那群下贱胚子?呵呵!”
金智平得意地笑道:“那是,对付市政府那群人我们人大最拿手。白书记走以后,人大主任职位空缺,我暂时主持工作,所谓有权不用枉做官,过期作废!”
佟永北一面饮酒,一面点头道:“是嘛!不过,老金同志你在工作的时候一定要注意策略。万事尽量望政策靠!啊,现在政府方面办事违反政策,打擦边球的事情很多嘛,不是没有辫子我们揪嘛!那好,我们就好好揪揪!啊,只要我们立足于政策,按程序办事,揪他们的辫子,理所当然嘛!”
金智平道嘿嘿笑道:“佟书记你放心,我老金别的不会,揪辫子功夫绝对一流。我们人大也是按章办事嘛,人民选我们干什么的?不就是为了让我们监督市政府那帮为非作歹的家伙?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
众獠更是暴笑。
徐元沛、华农义走过来,揪住金智平道:“老金,你要揪市政府的辫子也就罢了,你自吹自擂,标榜自己还是算了,你干嘛要冤枉我们市政府所有人都是为非作歹的家伙?坏人是那一小撮嘛,群众还是好的嘛!”
赵昭平也笑道:“老金,你在人大混这么多年,是越来越精于官面文章了。一番话是冠冕堂皇啊,那现在干什么准备抱着个乳娘回房呢?”
金智平一本正经地说:“昭平同志,甘甜的乳汁抚育着每一个人成长,你怎么能用如此淫邪的目光看待乳娘?乳娘都是母亲,而母亲是神圣的。我准备和这位美丽的母亲交流一番,探讨一下人生的秘密嘛!”
如此光明正大的色狼,联想到他平日在主席台主持会议时威严、正直的模样,众獠不由失笑起来……
◇◇◇◇
当众色狼正在金凯迪狂欢,折磨那些可怜女人为乐的时候,白妃樱却在酒吧里买醉。一杯杯的烈酒灌入喉中,胃部如火在缭绕般难受。
“滚!”毫不客气地将一个试图过来搭讪的家伙赶走。
这里是所谓的白领聚集地,这些家伙在各自的岗位里勉强有些地位,因为自我感觉极其良好,认为自己共和国的精英,是华夏的栋梁,所以华夏的美女应该任由彼等亵玩。故而,这些生活无目标的家伙浪荡在这里,试图勾搭上一个绝色美女,满足自己的生理和心理欲望。
虽然和北宫灵雨比较有相当差距,但白妃樱依然是第一等美女,故而当她进入酒吧时,这些无聊、空虚的苍蝇便缠绕过来,在周围“嗡嗡”乱叫,烦不胜烦。
“你不能再喝了。”
自在湖酒吧的老板梁宛若走了过来,给她递上一杯酒,酒中掺杂的冰水已经将酒精含量冲得很淡,“白小姐,等会我送你去北宫庄园。”
“庄园?我……呃,我去哪里干嘛?”白妃樱皱眉痛苦地问道。
梁宛若淡淡道:“刚才我已经给你朋友北宫小姐打了电话。她听到你喝醉了,很着急。可能,她会过来……或让人过来接你。”
“我不去!”白妃樱憨态毕露地挥手道,“去哪里……有什么用?他不……不要我的,我是多余的人……你说咱们女人,没、没男人能过吗?”
“能过。”梁宛若苦笑摇头,这又是一个堕入罗网的痴心女子。那个大山一般的男人,简直就像绽开的巨大罗网,让这些绝色美女一个个陷进去。
“有,有男人纠缠你没有?”白妃樱呵呵傻笑着问,再次举起酒杯,相当困难地滞涩地将酒液倾入咽喉中,品味着酒醉的快意。
梁宛若面容微微一变,叹道:“有,怎么可能没有?这个世界,苍蝇蚊子都可能缺,就是不缺男人。他们自我感觉良好,占有欲强,自以为是。这辈子,我吃男人的亏够多了,再也不想陷进去了!”
白妃樱呆呆地凝视着梁宛若,忽然道:“梁、梁姐,你真的很美。都有十七八岁女儿了,你还能这么美……我、我真的很羡慕你呢!”
白妃樱此言并不虚假,梁宛若诚然是熟妇中的经典。她和白妃樱坐在一起,二女言笑晏晏,不知将多少男人的目光牢牢勾住,甚至带女朋友过来的在和女友言谈时也不由自主地心不在焉,气得女友大施辣手!
“都黄脸婆了,还美什么美啊!”梁宛若脸颊微微染上红霞,淡淡一笑道,“对了白小姐,你刚刚出院不久。真的不能再喝了!”
说着她握住白妃樱的手腕,制止了她再次要酒的欲望。
“我、我不怕这里痛……只怕这里痛!”女人确实有些醉,捧着自己发育良好的酥胸,迷离的眼神溢满悲伤和凄凉,如午夜凋谢的昙花,白色的花朵随着清凉的夜风飘拂在黑夜之中。
“白小姐,实话说,你爱公孙羽哪一点?”梁宛若心中一叹,低声问道。
“爱……哪一点?”白妃樱迟钝地茫然思索片刻,道:“都……都爱,爱他的相貌,爱他的气息,还有……还有他的习惯,他爱的人,我也可以爱屋及乌……梁姐,你、你说我是不是一个笨蛋,大笨蛋?”
梁宛若苦笑摇头道:“你不是笨,是痴。”
白妃樱听懂了:“嗯,不是笨蛋,是白痴……”
梁宛若连忙道:“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是痴情……”
“你、你不用解释,我……我听懂了。”白妃樱傻傻地笑着,一向端庄、冷静、自信的她,今晚幼稚、脆弱、不自信起来。感情,诚然能让人变化得完全不像他(或她)自己。
“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我、我听懂了!我、我真的很白痴,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女人痴痴地傻笑着,再次举手要酒,但手被梁宛若坚决无比地按下去,她甚至朝吧台服务生摇手示意不要送酒过来。
“干嘛啊,不做生意的嘛?”白妃樱傻傻地问。
梁宛若正色问道:“白小姐,你当我是朋友吗?”
白妃樱认真地点头。
梁宛若正色道:“那好,听我一声劝,我们现在起来,去北宫庄园,不用人家来接。酒喝多了很不好受,更何况你的胃不好。才刚刚动的手术。”
白妃樱一怔,摇头:“不要去,不要去……去了看到他和她们亲热,心、心就像被割一样,好痛!不去,不去的!”
梁宛若无奈了,道:“那好,咱们不去庄园。那,我们去我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