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郝三爷,女人脱光了上床,还不都是那回事?这个女人在床上一向装模作样,怎么挑逗都像个死人一样,除了脸蛋漂亮。身材好,没什么多大意思!”
赫然是龙俊宇的声音,这个无耻的家伙言语中蕴含中无比的恨意,显然对下午让他大丢面子的赵秀和公孙羽恨之切骨。
赵秀闻言气得哭叫道:“龙俊宇,你……你混蛋!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找你做男朋友?现在我又骗了公孙羽,以后北宫灵雨这个朋友也没得做了!”
“啧啧,哭什么哭?我见犹怜啊!”郝昀再次伸手在赵秀的脸上摸了几把,赵秀一手捂住胸部,一手拼命推拒。然而一支闪烁着幽光的手枪顶在她的脑门上,她的脸孔惊悸地扭曲一下,再也不敢动了。
“小心点,没挣扎,否则我的手枪会走火的!”
郝昀阴沉沉地说,随即竟然抓住赵秀手上的呢子碎片往外拽。赵秀吓得直哭,拼命抓住呢子碎片不放。郝昀愤怒了,手枪往前一送,将她推得脑袋往后仰去。
“找死吗?妈的,又不是第一次,比死还难是吧?那老子送你一程!”
“呜呜!”赵秀手一松,碎片顿时脱手而出,丰挺的酥胸顿时暴露出来,原来她的胸罩早就被这个畜生给剥下。赵秀捂住自己的胸部,哀哀地哭叫起来:“不要,求求你,不要!”
公孙羽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并没有上前。
一左一右,埋伏着至少十几个人,而且这些人都有着相当的气势,竟然让自己都隐隐感到威胁。显然,这些人都是高手,而且是非同一般的高手,其中至少有五个相当于武麾军这样量级的对手!
公孙羽虽然极具自信,但却并不盲目自大。这些家伙布下天罗地网让他钻,他也绝对不会好相与,不但要让他们的罗网落空,还要让这些家伙网破人亡!
郝昀再次将枪支猛地往前一耸,随即伸手抓住女人小手所遮盖不住的雪白乳肉,蹂躏起来。女人尖声哭叫着,泪如雨下,却不敢挣扎。
“三爷,那个公孙羽怎么还没来?是不是他知道这是个圈套?”龙俊宇忽然问。他的气息有些急促,毕竟眼前的美女记者曾经是他的爱人,被郝昀如此揉弄,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不会!而且,就算是知道。他也会来!”郝昀不断将怪手往里挤,试图揪住雪峰上的那枚殷红色的果实,而赵秀则死力捂住不放。
“为……为什么?”龙俊宇微微喘气问。
“啊!”女人忽然再次尖叫起来,雪峰红梅终于失守。郝昀一面享受地捻动着,一面呵呵淫笑道:“公孙羽是一个自信到极度自大的人,就算知道有危险,他也会来!”
“是……是吗?”龙俊宇眼皮一跳,不自然地侧过脑袋。
郝昀很快不再安于胸口的摩挲,手往下探去。女人惊吓地一手捂住下体,双腿则紧紧地夹着不放。
“啪!”
郝昀怒火中烧,一巴掌扇去,“妈的个小骚货,你以为你真的很清纯呢?东海电视台的美女,你以为老子没玩过是吧?那个刘××,老子两年前就以交朋友的名义上了她,玩腻后才甩了!”
“呜呜!”赵秀绝望地大哭着。
“嚎丧啊?”郝昀怒斥道。手枪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刘××至今还能在电视上保持冰清玉洁的形象,甚至在台里呼风唤雨,那是因为对老子千依百顺,要不然老子早就将她剁碎丢去喂狗了!”
赵秀蜷曲着身体呜咽地哭着,拼命往后缩,躲避着郝昀那毛茸茸的怪手。然而哪里挡得住?大手终于扯住那条嫩绿色的底裤……
“无耻!”公孙羽终于无法忍受。虽然对赵秀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好感,但一个弱女子被人如此欺辱,正直的男人还是怒火中烧。
伏下身子,公孙羽闪电般朝左面摸去。如果没错,左面应该是六个人,一流高手两个,实力稍逊,实施突袭的话,收拾起来应该没大问题。
刚刚摸到左侧,突然悚然一惊,抬头看去,只见天花板上几个摄像头正转动着,发出“咝咝”的响声!
公孙羽大惊,往左侧闪电般一跃,0。1秒后随即“咻”的一声轻响。地板木屑喷溅,一个深深的孔洞呈现出来。
这时郝昀在远处大笑起来:“哈哈哈!公孙羽,老子就知道你会出来的!秀秀,你的戏演得不错,回去重重有赏!”
公孙羽心中猛然一震,难道之前赵秀一直是在演戏?
正微微分神之际,大量紧凑的脚步声传来,随即服装架子被人胡乱地推倒,而天花板上的摄像头不断转动,监控着卖场里的一切。
这些家伙为了对付自己,还真是够处心积虑的!公孙羽嘴角沁出一抹冷屑,凝眸盯了监控摄像头一眼,竟然站在原地未动。
很快,他被敌人所包围,至少三支狙击步枪、八支手枪对准他,而且另外有十余名高手摩拳擦掌,虎视眈眈。
赵秀依然蜷缩在地上,脑袋垂下任由大蓬秀发遮住脸孔,身上却披着一件宽大的西服,龙俊宇正蹲在她身边低声说些什么。
而正面站着郝昀、王伟,以及两个出乎预料的人——阿曼达和她那个如比蒙巨兽般的黑帮男友施丹达。
“嗨,公孙……羽,涅好,又见面鸟!”施丹达扬手笑道。
公孙羽淡淡一笑:“你好。阁下不呆在南美地头,一而再,再而三来我华夏,请问有何贵干?”
施丹达狞笑道:“用华夏人的话说。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公孙羽,你害死了我女朋友的父亲,血偿血……亲爱的阿曼达,后面怎么说?”
“血债血偿!”一直以某种切骨仇恨的目光盯着公孙羽的南美选美冠军冷冷道,雪白的牙齿在灯光映衬下焕发着寒冰般的光芒。
“父亲?”公孙羽眉头轻轻一皱,“对不起,请问……”
“07年八月,中信泰富广场!”阿曼达盯着公孙羽一字一顿道,灵眸中怒火熊熊,“公孙羽,所谓血债血偿,为了今天我已经等了一年多!”
“中信泰富广场?”公孙羽淡淡笑了,微微盯注年方十八的女孩,三秒钟确定地点头:“不错,你父亲是死在我手中。不过,杀人者恒被人杀。作为在刀口上舔血的杀手,他应该早有殒命的觉悟了吧?”
王伟闻言大笑道:“公孙羽,你手上浸染的鲜血不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少吧?这么说,今天你是做好了挨宰的准备了?”
公孙羽眼楮微微眯缝一下,牙缝蹦出两个字:“鼠辈!”
王伟闻言大怒,挥手道:“开枪。先打断他的腿!妈的,让他先成为残废,再慢慢耍弄,看他还嚣张不嚣张!”
“慢!”这时一个光秃秃的方脑袋闪上来,合十道:“王施主,在击毙这个歹徒之前,和尚必须和他了结一桩公案。”
王伟一怔,但眼前这个矮小的老和尚可是他父亲亲自邀请来的,不得不卖个面子,于是点了点头:“大师,请。”
老和尚缓缓转身,盯着公孙羽道:“老衲释永嘉,少室山戒律堂内门供奉。施主去年12月5号是不是曾经残害过我门弟子?”
公孙羽一怔,随即点头道:“不错。曾经有一个少林派的弟子袭击我,被我击破了丹田……”
老和尚怒斥道:“撒谎!明明是杀害了他,什么击破丹田!”
公孙羽眼楮再次微微眯缝一下:“你确定他死了?”
老和尚嘿嘿冷笑道:“当然确定!他的尸体都是我亲自查看了,腹部遭受重创,背心脊椎更是被人一掌打得骨头都碎裂了!”
背心脊椎?公孙羽默然点头,随即淡淡地笑了:“看来是有人栽赃嫁祸。和尚,我必须说:你在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什么意思?”老和尚一怔。
这时武麾军忽然上前一步厉喝道:“大师,别听他的胡说八道,这家伙现在陷入绝境,当然巧言令色,妄图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老和尚默然片刻,断然对公孙羽道:“施主,不管如何,我门下弟子是你所伤,已经确凿无疑。老衲现在向施主讨教几招!”
公孙羽扫视众人,笑了起来。然而眸光中寒光闪烁,貌似能刺穿人的灵魂,让所有人尽皆毛骨悚然,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
“很好。既然大师想表演一下古武,请!”
老和尚双手合十往前迈了一步。这个老和尚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身材矮小,犹若手无缚鸡之力,然而就这么向前一站,登时如渊停岳峙,俨然大宗匠的气派。
“阿弥陀佛!”
老和尚低声念诵道,随即踏上一步,呼的一拳,便往张无忌胸口打到,这一招神速如电,返璞归真,距离公孙羽面门尚有一米多远,劲风便冲激得他的头发簌簌作响!
很显然,这个老和尚就内息修为而言,甚至在武麾军之上!
“好一招金刚伏虎拳!”
“果然不愧是少林内家高手!”
武麾军几个识货的高手拍手称赞起来,纷纷喝彩助威。
眼见老和尚的重拳击到,公孙羽嘴角沁出一抹淡淡的冷笑,右脚实,左脚虚。运起“挤”字诀,粘连粘随,右掌已搭住他左腕,横劲发出。
老和尚被他这么一带,身不由主的向前一冲,跨出两步,方始站定。“咦,你……你是太极门内家弟子?”老和尚震惊地问。
公孙羽缓缓摇头道:“不是,刚才只是借用太极拳一用。”
老和尚默然点头,纵身扑上,双手纯是手指上的功夫。拿抓点戳、勾挖拂挑,五根手指如判官笔,如点穴橛,如刀如剑,如枪如戟,攻势凌厉之极。
“世传少室山永嘉大师手指上的功夫天下无双,今日得见,果不其然!”
一名留着长长胡子的武师拈须赞叹不已。另一名黑胖汉子点头道:“那是,几十年的苦修啊!如今那些电视大赛,花拳绣腿也敢说自己是华夏正宗,还打出各门派的旗号,简直是丢尽祖宗的脸面!”
虽然老和尚武功堪称精绝,但奈何在内息修为上却并非绝顶上乘。公孙羽腾挪躲闪,往往在看似绝地之境,轻而易举地闪身躲过。
老和尚师老无功,被公孙羽如此轻慢,不由嗔怒起来,拳法一变,以快拳连攻,臂影晃动,便似有数十条手臂、数十个拳头同时击出一般。众人见了他这等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尽皆心惊:“好一套千叶陀罗掌!永嘉大师非怪能稳坐少室山前三位高手之列!”
然而老和尚出拳虽快,但公孙羽依然退避如电,恰若浮萍般随波荡漾,水势虽大却不能损分毫。
王伟在旁边愤然骂道:“胆小鬼!公孙羽,是男人你就和大师对掌,脚下抹油算个狗屁好汉!”
公孙羽突然闪电般一步跨过七八米空间,“啪”的一掌扇在这个家伙的脸上,打得这个满口胡柴的家伙几颗牙齿合着鲜血喷溅出来,往后就倒!
老和尚怒斥一声,倏地扑来,双拳一并竟然朝公孙羽背心袭去!
“啊!”坐在地上的赵秀见到如此情势,惊吓得尖叫起来。
公孙羽微微转身,嘴角溅出一抹冷屑,左手蕴藉无上的内息,向后轻轻一扫。
“砰!”
拳掌相交,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老和尚竟然拿被公孙羽这信手一掌击得倒飞出去,在空中一个铁板桥这才没有四脚朝天的落地,踉踉跄跄地稳住了身形。
公孙羽呼地欺身而上,整个空间瞬间貌似微微扭曲了一下般,他便出现在老和尚身前不到一米处。老和尚悚然一惊,不由自主地倒退几步,提起双掌并在胸前,如临大敌般提防着。
公孙羽淡淡一笑道:“和尚,以我的武功,一掌打在你弟子腹部便足以致命,何必还要在他背上补上一掌?”
“你……你!”老和尚惊疑不定地盯着他。
公孙羽左右看了一眼,忽然将后面一块装饰用的大理石台面扳起来,夹在双手上微运内息一按,只见无数石屑粉末纷纷而下,泻满一地。
众人无不大惊失色。大理石的坚硬几乎不下于生铁,公孙羽竟然凭借双手便能夹成齑粉,那一掌打在血肉之躯上,致人死命诚然易于反掌。
“打,拿枪打、打他,打死这个魔鬼……”被人从地上扶起来的王伟嘴里依然鲜血直流,含糊地大叫着。
枪支再起对准公孙羽。
三支狙击步枪、八支手枪。现代武器是古武的克星,曾经在华夏风行一时的古武便是因为现代武器的出现而衰败,最终成为徒有其表的现代舞蹈。
在枪林弹雨中,公孙羽如何应对?
第十卷 硕人 第十五章 干戈
在三支狙击步枪、八支手枪的瞄准下。郝昀、武麾军、王伟露出狰狞的微笑,而阿曼达的俏脸上却神情相当复杂。
原以为不顾一切报复的对象灭亡的那一刻,自己会如释重负、欣喜欲狂,然而此刻心中却怅然若失,貌似瞬间失去人生目标般。
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与自己有着杀父之仇,但父亲作为杀手,刀头上舔血过生活,何尝不是血债累累?杀人与被杀,诚然只是一线之间。
“作为一个杀手,死亡是最终的归宿。”
记得当她劝告父亲放弃杀手生涯时,顽固的父亲如是说。
父亲因为养儿育女而需要大笔金钱才走上杀手之路,又因为心爱的女儿而继续自己的杀手生涯。曾经,她试图接受施丹达的求爱,以换取父亲的自由和金钱,让父亲在地中海别墅中颐养天年;然而父亲拒绝了女儿的牺牲,最终走上绝路。
可悲的是,在他死后不久女儿便选择了接受施丹达,条件是报仇。
对于施丹达,阿曼达的感情很纷杂。她不爱这个比蒙般粗豪的黑道男人,虽然他对她的痴情让她几度动容。但心却无法撒谎。
虽然在南美生活时日不短,但女孩却依然是一个典型的华夏人。至少在性情上,她可能比普通的东海女孩还要保守,至今仍守身如玉。
这一点,日渐开放的东海女人做不到。据说,东海青年女子的平均性伙伴已经达到惊人的5。1个……
阿曼达是在衢州度过的童年,那时的姓名叫晏舒。女孩极小的时候个子就相当高挑,被妒忌的同学称作竹篙精。
然而这个竹篙精却极得学校老师和男同学的喜爱。虽然个子很高,但她却是以珍珠粉揉成的小美人,有着玉石般的圆润和光泽的肌肤、花朵般的娇嫩俏脸、一对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柔顺的妹妹头……
而且这个竹篙精在学业上,在体育上,在才艺上都有着上佳的表现,诚然是衢州实验二小的明星级人物。每每在队列中鹤立鸡群,受到无数男同学的瞻仰。
然而这一切都因为一桩变故而打断。她九岁那年,老师忽然将她喊到教室外,让她回家。晏舒懵懵懂懂地回到家,却见面积不大的家里挤着几十个全副武装的警察,他们在卧室里、在客厅中、在厨房里疯狂翻找,将被褥、衣服、电饭煲、水壶、压力锅丢得到处都是。
有心脏病的母亲捂住胸口,眼睛含着泪水绝望地盯着这一切,身体急剧地颤抖着,摇摇欲坠,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样子。
“妈妈,到底是怎么啦?”
单纯的女孩子吓坏了,抓住母亲的衣袖如同受惊的小鸟般无助。
“你爸爸,他、他出事了……”母亲抱着女儿,虽然是夏天。身体却冰凉,透过来的冷意让女孩子哆嗦不已。
警察临走前,还将二人一再严厉地审问,让晏舒感到自己是犯人。
一连三次,警方来到晏家,将这两居室的房间一次次翻个底朝天,每次让母女二人花费几天的时间才整理过来。
每折腾一次,母亲的头发便白一层,三次之后,一头青丝竟然几乎彻底被秋霜染遍——而此时,母亲的年纪不过三十几岁!
同时,晏舒在学校也受到极端的待遇。本就妒忌的女同学一个个指着她的背影叽叽喳喳地说:“瞧,那个竹篙精就是杀人魔王的女儿,她爸爸杀死了老板一家人,将钱全部抢走了!”
而男同学的眼光也复杂起来,再也没有了过往的敬仰和爱慕。
最终脆弱女孩绝望的是老师的态度,他们那冷冰冰的目光让她彻骨寒冷,就算炎夏中,弱小的心灵却寒噤连连。
座位被重新安排了,她被赶到最角落的地方,四周空无一人;每次安排活动时。老师甚至都不搭理她,让她一个人茫然无助地站在那里啜泣。
终于,女孩子崩溃了,她指着这些人哭叫道:“我恨你们,我讨厌你们!”
然而回答她的是无数恶毒的咒骂:
“竹篙精,你爸爸是杀人魔王,你妈妈是白发魔女,你全家都应该死绝!”
“竹篙精,你们爸爸妈妈都是怪物,你也是,要不然怎么长得那么高?畸形!”
“龙生龙,凤生凤,杀人魔王的女儿也会是杀人魔王吧?呜呜,我好怕哦,怕你过来杀我!来啊,小杀人魔王,你过来杀我吧!”
……
女孩子捂着脸大哭着往家里跑,路上接连几次摔倒在地,膝盖和手掌都鲜血淋漓,但心灵的创伤遮盖了肉体的伤痛,她继续跑回了家。
“你怎么回来啦?”母亲惊讶地看着她,“咦,身上怎么都是伤,和谁打架了吗?以前不是从来没打过架的呢?”
女孩子只是哭泣,不敢回答。
“到底怎么回事?”母亲的心脏有一次剧烈跳动起来,有气无力地问。
“我……我不想上学了,妈妈!”女孩子哭叫道。
母亲脸色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