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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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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结果我们自然会找你的,”他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有些恼火的骂了一句。

很明显安全部是找不到人的,我在四周转了转,实在觉得很是绝望。T似乎在默默的观察着,我来的路上还说:“好了,这次有你们好瞧的,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XXX”,现在倒像是我自己的笑话。好了,还可以去中纪委和国务院的接待部门,我安慰着自己。先去中纪委。

中纪委的信访接待处藏在一片小平房中间,基本上是很难找到。坐了很一会公交车下来打听半天才在胡同里找到。我的运气还是比较好的,刚好下午上班时间赶到。结果却是给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安全部的地址说:“这样的事情你去找这个部门处理”。

我有些疲累的坐在安全部对面的街上的红墙边的长木椅上看着街上的来来往往的人群有些发愣。一个女警察在旁边拿着对讲机说了些什么,然后茫然的坐在我旁边。我看了她一眼,三四十岁左右的样子,脸上略微上了妆,嘴唇却是涂的很红。我扫了一眼她腰上的枪套,笑了笑。心想:“这个人的工作每天就是这样到处盯住可能在这边的广场上像**功那样自焚的人,不知道她可否会无聊会烦恼,像现在这样无聊的坐在我身边,家里的孩子上高中还是大学,是不是成绩也让她操心,她正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像我这样每天到中国的政治中心上访的人的样子都已经让她麻木了。”我靠在椅子上,冬天的北京的阳光也是雾蒙蒙的照在我的脸上,旁边是来来往往的的人群。T也没有什么有意思的话可说。不能就这么下去,我站起来向那个女警察走过去:“你好,我想问一下国务院信访接待的地点在那边?”“啊,从这边转过去就是”她有些奇怪的看着我。

国务院的门口放着个牌子指向另外的一个地址:“。。。游泳池甲X号。。。。。”还要找一下,我有些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这边路旁边就是中南海的三米多高的红色的围墙,一个佝偻着身子老婆婆挎着个破包在路边的拄着拐杖一步一顿的走,边走边大声说:“冤枉啊,冤枉。。。”我看了看墙头上支着的监视器的摄像头,长叹了一口气。T也没有说话。“这一定是你们制造的吧?”我冷笑着问T,“你管得着吗?看看你自己吧,”T毫不客气的说。看了看时间也不是很早了,想晚上查查详细的地址再去国务院看看。

忽然想起说在武警总部工作的夏蕾,老同学可以问问她。于是给她打了个电话:“还好吗?现在”“杨炀,你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我现在在北京办事,顺便来看看你”我笑着说。“办什么事啊?”她问到。“关于公安部的,但是现在找不到”我撒了个谎我之前想过给同学们讲一讲,又觉得这样的事情对她的精神会不会产生强烈的刺激。“我今天上班,等会儿我请假出来咱们见见面?”她说。“好,你说吧在那边?”我高兴的说。“。。。。西城区三里河南。。我单位就在财政部的旁边,”她说:“你等等我给你个公安部的电话,你问一下”。“好了,见面再聊”她说。我将信将疑的拨了这个电话。“你好,有什么事吗?”电话那边很是热情的问到。“我现在在北京,我是来反应国家工作人员的渎职问题的,”我说,心想这里的接待人员倒是很热情。“啊,你现在在北京?。。。人都到北京了。。。”电话里的那个女声好像对旁边的人说,“要不要我们接待啊”。“可是我反应的是国家安全部门的工作人员的渎职问题,你们能帮我转到那边去吗?”我说。“哦,”电话里的声音冷了下来,“这不是我们这边的事情,”“那好,谢谢”我也很快挂了电话。我很快向夏蕾说的地点赶过去,这边的街道显得繁华一点,路边的商店都挂着带着灯箱的招牌。我来回问了一遍,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她说的那个位置。赶快给她打电话,“我就在个很明显的旅馆的对面街上,上面写着。。。。”她尽量描述着。可是我的手机却响着提示我没有电了。我还想说一句,手机却自动关机了。“该死,”我叫了句。四次转了转,也分不清她最后说的地点,我只好回去。

“今天办的事情怎么样?”刘金刚问我。“不行,都找不到门”我摇了摇头,“明天去见个老同学。”把手机接上电源,赶快给夏蕾打了个电话。“你怎么搞的啊,正打着电话突然就断掉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她在电话里大声说到。“手机没电了,”我说。“那就明天下午吧,你到我们办公的地方等我”她又说了一个地方。

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国务院的信访接待处。远远的看见围着一群人,走进一看一个像是几个月都没有洗过澡的女人蹲在地上拽着一个包袱,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一只手拿着对讲机,另外一只手抓着包袱恶狠狠的对她说:“我告诉你很多次了,你留在这边也没有用,你给我回去。。。。。”“我不,”那个女人死死的抓着自己仅有的财产。“你敢,”那个男人举起对讲机怒气冲冲的要打的样子,围观的人有人不满的说:“哎,不能打人啊。”那个男人一犹豫,女人便飞快的爬起来跑掉了。在一个小巷子的门口堆着几辆警车,不远处一些同样衣服脏黑的男男女女在墙角或蹲着,或站着。我径直朝那条小巷的中间走了进去,远处是一群正在一个铁门口。这边就是国务院的信访接待处,我不禁加快了脚步。一辆小面包车飞快的擦着我的身边冲了进去,我心猛地跳了一下。那辆面包却不小心将前面一辆依维柯的后视镜也挂掉了。车停下来,一个略微胖胖的穿警服的男人跳下来,红着脸检查着撞掉了的车的后视镜,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也走过去。我也笑了,我听见T好像也笑了。

“那儿的?你那儿的?”在铁门口站着两个男人卡住窄窄的过道,“身份证,哪个省的?”

“H省的,”我回答到。“好,进去”他大声对里面喊道“H省的!”走进那个熙熙攘攘,乱哄哄的接待室。这里有很多人,但是都像是从贫困的农村地区来的人,和我小时候回去时看到乡亲们穿的差不多。几个公务员模样的人在仔细的问着每个人反应的事情,“你干什么的?”一个阿姨模样的女人对我说。“上访啊,”我笑着说。“你这么年轻,还在上学吧?怎么到这边来啦?”她略带着惊讶的说。一个和她一起的男人说:“来我看看你的材料,反映的是什么事情啊?”“我反映的是国家安全部门的工作人员的渎职案件,”我把材料递过去,心里想着他们两个是干什么的。“你还年轻,还有前途,不要和这些人搅和在一起,”那个阿姨温柔的对我说,“你看这些人都快疯了,有什么用呢?”我笑了一下,摇摇头说:“我也没有办法啊。”那个男的说:“H省的,你们省的上访的比较多啊。去那边吧,”我穿过人群,来到一个窗口面前排队。这边都是大妈老伯的样子的人,但是都是一样的愁眉苦脸,屋子里的空气也很混浊,光线也比较暗。“。。。下一个,我给你说了我们受到材料了,别挡着别人了”小窗口后面的国务院的接待处的工作人员也许是烦躁了,语气很是蛮横。我皱了一下眉头。

“以前来过吗?”里面问到。“没有,”我回到到。“给把这份单子写完,”他从里面丢给我一份单子。我看了看只是简单的姓名,身份证号码,材料反映的事情和上访的次数。我很快填完了和材料一起递到小橱窗后面,“什么时候有回复?”“你会去等吧,我们会转到相关的部门的。”出门的时候,那个公务员模样的阿姨对我说:“把材料交上去了?”“是啊,”我点点头,“你们这是在这边做什么呢?”“我们是下面各个省过来的劝说你们这样的上访者回去的,”她笑着说,“好了,你现在呆在这边也没有什么用了,还是回去吧。免得你父母担心。”

我笑笑,就往回走。

财政部的楼对面就是武警总部财务部门的办公大楼,我找到楼前打电话和夏蕾联系。顺着她的指引我正在张望着的时候见到了她。

夏蕾是初一下学期的时候转到我们班的。我们熟悉大约是寒假的我们物理老师把班上几个挺有希望的同学组织起来参加物理奥林匹克竞赛的辅导的时候。我们那几个同学包括老孔,“开水”,远龙等几个同学后来高中的时候都一起考上了省重点,大家的经常一起聚会聊天很是happy,那时候。她考上军事经济学院的时候,我其实也报了,因为父亲说有个关系可以帮帮忙。可惜,我那年考得不好。后来觉得自己没有考上军校很是遗憾,就给她写信发牢骚。可能自己也有点想法吧,夏蕾是我们班上的美女之一,有一头天然的卷发,显得很成熟的样子。大一的暑假我们聚会一次以后就没有再见了,我只是收藏了当时的一张合影,夏蕾穿着军校学员的夏常服,蓝色的裙子,戴着贝蕾帽,我当时留了个奇怪的笑容。

眼前的这个人却是一袭的浅灰色的职业装,外面还披着呢子的外套。我都愣了一下。

“怎么认不出来了?”夏蕾笑着说。

SET8

 “是啊,我还以为你会穿军装呢?”我笑着说。是的,本科毕业的她应该被授予中尉军衔,一杠两星,她以前会开玩笑说:“一毛二”。“下班了,我就不穿军装了。我觉得不好看,”她笑着说。T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我没有理他们。“走,我请你吃饭”夏蕾笑着说。

“哎,小姑娘过来。我们要点菜了,”夏蕾向餐厅的服务员招着手,“我下班了经常到这个地方吃饭。”“你们怎么在这边的闹市区办公啊?那你不是说在武警的总部工作,”我笑着说。“我们要向财政部要钱,当然办公的地方要离财政部近些,”她边在整理着自己的外套,“我给你说,我的军衔很低的。我们下去地方审核,那些校官见了我们都毕恭毕敬的。还挺好玩的。”“那当然,你们是财神爷吗,”我笑着把眼前的纸袋子包着的筷子拿了出来。“你怎么没和任‘开水’联系呢?她不也是在北京吗?你们以前玩的很好的吧。”“联系过了,她在城西边我在东边很远的,见一次面不容易。哎,你到这边干什么啊?”我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她。“我碰到一件事情,好像是和国家安全部有关系的,你能帮我问一问安全部的联系电话吗?你昨天给的电话不是那边的,”我说。“国家安全部以前是公安部下面的,后来从公安部分离出来的,”她说。“是的,我知道,”我说。“我告诉你,天安门广场上的游客里有三分之一的都是便衣,”夏蕾有点严肃的说。“那我们现在的谈话就被监听着呢,”我半开玩笑的说。“好了,不说这个了,”夏蕾忽然变了个声调,“你别以为我们现在都那么腐败,人站的高度不同看到的问题也不同。”“我没说你腐败啊,我只是说有些部门的某些人,”我忽然觉得我们之间的谈话冷淡了。

我来之前匆忙的想带点东西,于是随便选了个雀巢的咖啡伴侣。拿出来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很幼稚,“你看也没想给你带点什么”。“咱们都是老同学,你怎么来这套,”她最后笑着说,“嗨,算了。我其实不喝咖啡的,不过这里的杯子还不错,我就收下了。”她工作一年多了,显得比我成熟的多了。“你下面怎么办?”她说。“办完事我就回去了,”我答着。“你从地下道过去就是地铁站,小心点啊”她和我道别了。我回味着刚才的话,却是心里不是滋味。

想想去国务院信访接待处的谈话,没什么用。T还是这样,我心里都有些无奈的苦笑了。

回到刘金刚那边上网,他笑着我:“今天的同学见到了没有”。“见到了,不过搞得心里不愉快”我回答到,“工作了都变得成熟了。”“你见的是个女同学吧?’刘金刚诡秘的笑着说,“现在的人都是这样,一工作就变得现实了”。“哎,变得太快了;有点不适应”,我笑着说。

上网也很无聊,我关掉了中华网的网页。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只剩下宋佳的家那边了,T今天监视的人说:“。。。啊,怎么办?他要去宋佳家那边,我们。。。。。”我停顿下来仔细想听听他们想说什么,他们却什么也不说了。“你们。。。。。”我把后面的话咽进肚子里。“你们这有什么报纸看看的,”我翻了一下一张桌面上的旧的《参考消息》。“有啊,就在门后面的架子上,”刘金刚头在和人在QQ上聊天头也不回的说。

我一直挺喜欢《参考消息》的,这张报纸摘录的很多报道会给人不同的视角去看待问题。我忽然发现副版有一篇提到俄罗斯总统普京解散叶利钦成立的“精神安全部队”的事:

“。。。。叶利钦在任俄罗斯总统期间,俄安全机关发现外国的情报机构可以利用设备对其进行精神上的干扰。于是叶利钦成立了“精神安全部队”……普京上台后撤消了这个部队。”

我心里忽然一动,这种精神上的干扰和我遇到的情况差不多。我觉得有必要和宋佳家里谈一谈了。

“喂,你好。我找宋佳,”我拨通了宋佳家里的电话。“啊,你是谁啊?”宋佳的母亲接了电话。“我是杨炀,我想和宋佳谈一谈。”“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把这件事都忘了。”“我现在就在北京,”我说。“你别来!我们不想见你,”宋佳的母亲慌慌张张的挂了电话。“怎么给谁打电话?”刘金刚问到。“没什么,跟一个同学的母亲。”

开水就在运载火箭研究院这边工作。我走下公交车,发现运载火箭研究院和我们那边的家属院差不多的都是老房子。都像是五六十年代苏式建筑标准建造的,房间的层高都是3米多。可是运载火箭研究院的大门是紧闭的,今天是星期六。

宋佳的家庭住址是东高地的223栋63号,我还记得这个住址。可是在院子里四处问了都说没有这个地方。这边的楼牌没有达到二百多号。

T有些兴灾乐祸的说:“看他又要白来一趟了。”我想了想决定去问一问旁边的派出所。

“你找这个人干什么?”坐在台子后面的年轻的女片警盯着我说。“我是她同学,找她有点事情,”我笑着说。“都毕业了,人家愿不愿见你啊?”她抬头看了一下说。“应该会同意见我的吧,”我还是笑了笑,这个女警察一定以为我是来见女朋友的。“东高地乙23栋63号,”她回答到。真是搞笑,原来是乙,不是2,我哑然失笑。

可是临到上楼前我还是有些迟疑,已经快12点了。怎么说这件事情?如果遇到宋佳,和她谈什么呢?如果遇到宋佳的父母又和他们谈什么呢?我在门口转着,没有马上上去。已经中午时间了,院子里都是中午做饭菜的香味了,四周却是很安静的,只是从窗子里传出锅铲和锅碰撞的声音。“他。。。。”T很大声的发出争吵。“你们着什么急啊,我还没有上去呢,”我很厌烦的对他们的“做作”表演表示不满。为了避免搞错,我故意在楼上的一层敲门问了下,确定门牌号和我要找到的地方是一致的。干脆等等吧,我把报纸铺在楼道里坐下来,等到一点多她家里应该吃完饭了。还好,中午这边没有什么人进出。我侧着耳朵听着宋佳家里没有什么动静,很安静。看着手机上的数字跳动着,我想着该说什么。许久屋里想起了很响的电话声,然后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然后就是安静和周围的房间里电视的声音。

进去吧,我长吸了一口气。敲敲门,是一个个子很矮的中老年妇女打开门:“你找谁啊?”“阿姨,这是宋佳的家吗?”我很客气的问到。“啊,你找错了,这不是,”她说。“我昨天晚上还给你打过电话呢,”我笑着说。“哦,你是那个小杨,来来,快请进。”宋佳的母亲把我让进屋子。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屋子:和我以前在家那边见到的老乡的旧房子差不多,屋子有些暗,是个典型的二室一厅的老房子,中间的屋子放着个很旧的木桌子,四下里放着几捆捆绑好的旧书,我看到里面的屋子里放着一张很整洁的单人床,那大概是宋佳的房间。“你看看我们家马上要搬家,现在屋子里非常乱,”宋佳的母亲拿着两杯茶走了出来,“你怎么找到这边的?”“我问民警啊,”我如实的说。这边的房间大概是宋佳父母的卧室,因为房间狭小放了两张沙发做了半个客厅,墙上贴着几张宋佳小时候的黑白照片,以及宋佳和母亲的合影,但是没有宋佳的父亲。只是在床头柜上有一张老夫妻俩年轻时的合影:宋佳的父亲穿着67式的老军装,宋佳那时还年轻的母亲留着一头卷发,大约是七几年到八几年的照片,和我父母的影集中的差不多。

“宋佳呢?我想跟她谈一谈?”我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宋佳今天加班中午不回来,她父亲出差了”宋佳的母亲说到。“我寄给宋佳的材料你们受到了吧?”我继续问到。“啊,你的那份材料啊,我看过了都写的是什么啊,我问过宋佳,她说她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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