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做作和虚伪之感。每天,他们互道晚安走进自己的房间,早上起来吃过早餐互道再见然后各自忙碌,彼此相安无事、其乐融融。也许女人的心,没人能够懂。不知道是从哪一天起,阿民突然很希望天佑能够拉拉自己的手,很希望很希望,虽然,只是希望拉拉手而已。她一直在想,“不知道,他拉我的手,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她开始用心地为天佑联系客户,因为她知道,天佑满脑子都是事业,要想得到他特殊的注意,必须在他目光集中的地方出现。这天,她又到她给报关的那个香港人冯勋高的工厂,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冯勋高一直在跟天佑谈一栋宿舍楼的事情,现在要趁热打铁,促成此事。
而冯勋高在这件事情上一直没下定主意,他是因为他很早就开始打这个女孩子的主意,所以,阿民一提起这事他就说,“这事先不急,走,我请你吃饭去?”那天晚上,冯勋高在青叶请阿民吃饭,阿民为了能搞定这单生意,对冯勋高敬的酒都没有拒绝。不知不觉,她感到头晕,接着感到冯勋高把她带到一个房间,朦胧中,我感觉到了冯勋高剥掉了她的衣服,她想反抗,可是,却没有力气拒绝与挣扎……
第二天早上,阿民醒来,发现冯勋高睡在旁边,那睡姿势如此丑陋。也许阿民的动作惊醒了冯勋高,他吻着阿民的面颊,“宝贝,你的身体太美妙了。”阿民无语。冯勋高接着说,“等下你打电话通知天佑来签合同吧。”阿民感到了一种非常复杂的感情,对天佑,她帮了他,也许以后还会得到他的注意,可是,冯勋高占领了她的神秘,她感到自己永远地亏欠了天佑。
天佑签约的那天晚上,萧民浩设宴招待冯勋高,阿民左一杯右一杯地喝酒。天佑看见骆桐粉嫩细致的脸颊上,红云一朵一朵地浮现出来,心里暗暗地叫着不好,却又不好说什么。晚餐结束后,冯勋高拉着阿民说:“阿民小姐,声音这么好听,歌喉一定动人,可不可以给个面子去唱几首歌给我们听听?”天佑一把拉过阿民说:“不好意思,阿民的妈妈来了,她一定要早点回去去。”‘然后不管冯勋高脸上的失望表情,拉上阿民开车离去。
回到家里,阿民开时达洗手间狂吐。天佑在一旁照顾她,好半天才把她扶到床上,他刚想走开,这时候阿民的手,忽然攀上了天佑的脖子,紧接着,她沾染着浓烈白酒气息的滚烫的唇,就贴上了天佑的嘴。天佑的头在一瞬间,陷于一片空白的迷茫,他觉得这样很不好,想要把阿民推开,但是她热乎乎的身体,紧紧地靠着他。天佑看见她紧闭着双眼,她的脸上,满是泪水。
“阿民,你别这样”天佑挣扎着,抵挡着她的吻,但是阿民暖暖的身子,像磁石一样的,吸附在他的身体,双臂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脖子,很用力地想要让天佑靠近她。“天佑,你知道吗?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做。”阿民喃喃道。
天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木然地抱着阿民,过了了很久,等到心中的起伏的波涛慢慢地平静下来的时候,我轻轻地放下阿民,却看到她竟已睡着了,脸上是未干的泪痕。她其实,还是醉了。
第52节
天佑也不是毫无冲动,只是沉重得压力让他无暇顾及这些生理上的感受。很多时候,他会回忆起青春的往事,回想起张岚、姚可惠、许雯乃至杨成辉、王旭、胡威、毛博思,甚至人品。但是。更多的时候,是躁动的,他知道,他有需求,无论是来自生理的还有心理的。毕竟他时结过婚的男人,人事都懂,以前跟柯真如、吕永森住在一起的时候,他们的生活方式不可能不冲击着他,他几乎是渴望着某种激情的到来,他幻想的主角更多时候清晰地浮现出张岚,他们做着成人之间的事情,包括细节都那么娴熟和默契。可是,出乎他的意料的是,他从来没有梦到过胡杨。他现在一般是一个月左右打一次电话给天欣,可是,几乎没有根胡杨聊过天,除非谈到钱。天骄开始考虑毕业后的事,她说自己想留在北京。考虑到自己收入将不会稳定,天佑从这次的提成中拿出两万块寄给了父母,他想,按宾县的生活标准,这些至少能保证他们两年衣食无忧。
现在,他最危难的就是还不还王立本的钱,他打过两次电话给王立本,王立本没有提那笔钱的事情,只是说自己在北京发展不错。不过,杨成辉那里却有一个令天佑不安的消息,王立本似乎有了二奶,他现在很少会哈尔滨,姚可惠似乎现在很忧郁。天佑心里有些不安,他总觉得是因为自己,姚可惠的生活才有了如此大的变化。
他知道,自己喝萧民浩的斗争才刚刚开始,面对唯利是图萧民浩,他与他斗争的不仅是金钱,权利,更有可能的事女人。尽管目前天佑还没有跟熊韵竹有什么实质的进展,但是,无论是熊韵竹还是天佑,相互是好感是明显的,那层窗户纸早晚要捅破的。萧民浩不是一个大气的人,自己与他的合作早晚有走不下去的那天,只是,倒是的分手是以和平还是其他方式那还是要取决于萧民浩,因为,毕竟目前他掌握着摊牌的底线。
就在天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的时候,熊韵竹也同样是辗转反侧,萧民浩刚刚在她身体上得到满足,然后穿上衣服回家,这已经成为了习惯,因为,萧民浩从来不敢在自己的老婆面前有一个不字。因为,作为一个穷小子,他是靠老婆家的地位和金钱才有了今天。熊韵竹在天佑拉着阿民走的那一刹那,明白了很多,她知道,同住一室,他们俩早晚要发生什么。这个阿民一副为了天佑什么都敢干的架势实在是吓了熊韵竹一跳,女人毕竟是敏感的,她完全可以从阿民的眼色里看明她的内心。萧民浩走出房间,熊韵竹走到阳台上,看他发动车子离去,一丝寒意意从她的内心深处涌出,接着一个念也在她心中定格。她要和萧民浩分手,而且要得到足够的金钱,必须让萧民浩为自己这两年的行为付出代价。她清楚地知道从小名号那里,她是得不到女人想要的婚姻生活,但却可以得到今后发展的资本。人来人往,不都是为利来,为利往嘛。自己要想过一个好的生活,就要有钱,这样才能得到男人的承认。于是,熊韵竹起初为自己这个念头感到可耻,可是,一想到天佑此时已经可能和阿民在床上的时候,她一下子坚决了,她必须用钱将她栓住。如果说当初熊韵竹根萧民浩走到一起是为情所困,那么,如今她是为了能和天佑一起过上幸福生活而谋略着。
电话忽然响了,一个很陌生的号码,“天佑,我是王旭。我在罗湖山水酒店,你在哪里?”天佑很惊讶,“你怎么到了这里?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我来办点事,咱俩见一面?”
见面的地点是在向西村的一个客家菜馆,令天佑颇感意外的是不仅有王旭,他的身边一位年轻的女人。那女人不是很大气,看见天佑,马上脸就羞红了。“王敏!这是你天佑大哥。天佑,这是我表妹。”王旭笑着对天佑说。天佑觉得好笑,哼了一声。王旭知道自己说露了嘴,连忙解释说,“嗨,我也不瞒你了,这是你小嫂子。”天佑笑了。
王旭说,“哎,天佑,这事可不能让韦瑞兰知道了,她脾气可是大,你说了我就没好日子过了。”天佑揶揄地道,“你小子现在长本事了。你知道韦瑞兰是脾气不好,你还沾花惹草,不怕她骟了你?”王旭嘻嘻地笑着说,“得!兄弟你可别操我那份闲心了,说说你的近况吧。要不,你跟我回哈尔滨吧?”“嘿嘿,咱就赖在深圳不走了!”天佑喝下几杯高炉家后,开始跟王旭说起了他在深圳的战绩,这王旭刮目相看了,他没想到天佑来深圳不过大半年多时间,却干的如此漂亮,而且志气高昂,雄心勃勃,看来他真是不同凡响呀。
天佑通过聊天才知道,王旭现在已经是那个公司的一把手了,这次来深圳是想买几台沟机,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几个人。两瓶白酒下去,两个男人都已醉意朦胧了。王旭不时地搂住王敏,把酒气烘烘的嘴巴凑近她嫩嫩的小脸,样子活脱脱想把她吞下去。天佑的内心还是很反感着王旭的行为。但是,想到自己和姚可惠的事情,他又似乎理解了王旭,男人的欲望总是没有止境和结果的,眼前交错浮现韦瑞兰和姚可惠的脸,不由得心里戚戚然。
王旭接着高速天佑,任品现在是春风得意,一两年就会再提一步,听他的意思,好像两个人关系还不错,天佑只想听张岚的消息,可是王旭只说,她在学习。
临分手时,王旭对天佑说,“我这次发现二手沟机利润大,你去找个供货商,打听好价格报给我,我看有多少利润,咱俩分分。”天佑心想,“会有这等好事?当初因为欠了他点钱,还起诉了自己,今天怎么转性了?”
天佑一调查才大吃一惊,原来专门有人从日韩和香港等先进国家将这类被别人淘汰的二手设备报关进口到国内市场,然后重新修理油漆一新再卖。如今二手沟机机市场鱼龙混杂,真伪难辨,而且只是深圳才有这样的私下交易市场,只要王旭那边的把同行的几个人搞定,那么一但按预计的价格成交,这中间的差价,足以让天佑一下子大赚一笔。
这个事情经过天佑和王旭的多次商量以及谋划,终于将事情确定下来了,一台机按市面60万元出售,实际购进价50万元成交,每台差价10万元,五台差价50万元;天佑、王旭各20万,那几个来的每人两万。一切谈妥,只等签单验货付款了。事态发展顺利,似乎环环相扣,已是万无一失。
然而,就在天佑叫自己联系的老板把货给装上火车,并把差价提给王旭后,王旭忽然打电话,说,“有些事搞不平,只能给你三万块”。天佑明白,这是王旭想独吞这笔钱,而留下的三万不过是对自己在这里所做的事情的一点补偿,去了天佑请大家吃饭的,买礼物的,也就剩不到一万块而已。尽管他十分气愤,但是,他还是咬着牙说,“行!就这么着吧!回去向韦瑞兰问好。”王旭走了,甚至没跟天佑告个别。其实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就是这么微妙,有时候经过千辛万苦建立起来的友情,会在一件事上永远地失去。
王旭回到哈尔滨以后,不知道怎么跟杨成辉说了这事,杨成辉曾经打电话问过天佑事情的经过,天佑没加任何感情色彩把事情说了一遍,杨成辉说,“王旭跟我说,你就是打了几个电话,没做别的事情,给你三万块已经够意思了。”天佑冷静地说,“这件事本来他就应该自己操作,他赚多少都是他自己的,我没意见,既然有些事情是大家商量好的,如果他不认我也没办法。既然同学一场,就当我没做过这事吧,你转告给他,那三万块钱不要给我寄了,我不需要。”从此,天佑再没跟王旭通过电话,不过一年以后,听说他辞职自己组建了公司,不过令人意外的听说胡威也有股份在里面,这使得天佑颇感意外。
天佑一直觉得很对不起毛博思,可是,很长时间也联系不到他,他也不和其他同学联系,他到底去那里了呢?天佑真希望这个时候他能来深圳,哥俩个在一起再大干一场,可是,自从他辞职以后,开始还听说在做山货生意,可是,后来就没有了消息。战玉书还是做的不错,两夫妻很恩爱。张全虽然在广州,天佑跟他并无来往,倒是有一次赵民情来深圳开会,天佑请她吃了个饭,两人似乎很陌生,从此也就再无联系。天佑感觉大家的人生已经分岔,可能很多人由此再也不会相遇。
天佑知道,自己将在深圳重新寻找未来的道路,尽管这路还不知道有多么艰难而坎坷,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岔路口,但他知道,只要是自己保持着旺盛的斗志,一定会找到正确的方向。
第53节
2005年,六月,哈尔滨,太平国际机场。
天佑带着熊韵竹,和副总经理张雪松走出接机口,杨成辉和钱佩玲,以及陈海涛三个人正在等候。
天佑此时已经是深圳一家著名的企业的董事长了,而熊韵竹则是公司的财务总监。今天他穿着身白色AIGLE休闲装,脚踏LV鞋,和身穿一身质地高档的法瑞儿职业女装的熊韵竹,以及身穿阿玛尼的张雪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杨成辉上前握住天佑的手,“五哥,路上辛苦吧?”天佑笑道,“还好了,怎么,杨区长?亲自来接机?”然后转身向陈海涛笑着伸出手,“陈厅长,辛苦,辛苦。本来是简单考察一下成辉区里的投资环境,怎么把你也惊动了?”陈海涛笑容可掬,“天董荣贵故里,我自然不敢怠慢嘛。”
接着,天佑把熊韵竹、张雪松介绍给陈海涛,因为杨成辉、钱佩玲几次去深圳和大家已经熟悉了。杨成辉也把陪同来接机的招商局局长黄松和开发区的常务副主任徐学勇介绍给大家。
招商局长黄松的车在前面,依次是杨成辉、天佑、陈海涛的车,然后是钱佩玲、熊韵竹、张雪松的车,最后是徐学勇的车。天佑说,“杨区长,至于来这么多人吗?”杨成辉笑道,“对你这样重要的客商,我们是全力以赴啊。今天我们先去华旗住下,然后去开发区吃饭。今晚陪同的是几个神秘嘉宾。明天早上,参观我们区的开发区,然后介绍开发区现状,午餐,下午有个座谈会,任书记亲自主持。”天佑皱皱眉头,说,“任品提得蛮快的嘛。”杨成辉坐在前排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说,“本来他也要来接你的,因为临时市里有个会,所以他去开会了,让我向你道歉。”
窗外,绿树成荫,天佑叹道,“哈尔滨也开始变了。”陈海涛说,“天佑,你这几年怎么过来的?”天佑说,“原来给一个房地产公司打工,后来自己独立做了两年建筑,又做房地产,后来有个朋友的的环保企业卖给了我,所以又兼营环保产品。”陈海涛问,“你带来那个女人是你老婆吗?”天佑笑了,“我还没结婚呢,她嘛,算比较好的朋友吧。”杨成辉转身笑道,“你现在先进了,不像我们,老夫老妻,没意思了。”天佑笑道,“只听说过七年之痒,没听说过十八年之痒。现在不痒了吧?我跟你说,你现在真可谓好事儿连连,人生顺得就像开花的芝麻节节高。你可别瞎痒,最后鸡飞蛋打。”陈海涛说,“他?借她个胆儿,在钱佩玲面前,他就是老鼠。”
说话间,已经到了华旗饭店,杨成辉早已经预订好了几个豪华套房。天佑几个稍事整理,就跟他们出来到了开发区一家饭店。这个饭店装潢得非常别致,完全是欧洲风味。天佑一进门,他完全惊呆了,这个屋子里居然坐着,张岚、姚可惠、王旭、韦瑞兰,战玉书、艾军和王凤山。杨成辉一一介绍,张岚已经是市检察院的一个处长,姚可惠作了师大一个分院的党委书记,王旭现在在跟胡威开了一个房地产公司,但是,胡威不常来公司,自己还兼任辽宁一个博物馆的馆长,韦瑞兰现在也从汽轮机厂辞职帮王旭,战玉书作了一个县的组织部长,艾军则成了一个区的教育局局长,最令人意外的是上学时老实的王凤山,现在居然成了一个大学的校长。这些同学天佑基本上没见过。只有姚可惠在前几年还王立本钱的时候在北京见过一次。
杨成辉一定要天佑坐在中间的主宾位,旁边是他和陈海涛,其余同学分别就位,张岚正好坐在天佑斜对面,天佑望着她,盘桓在脑海的是一些理不清越理越乱的思绪,一片袅袅茫茫的似有若无的虚象幻影。
杨成辉首先致词,说,“今天我们大学同学相聚于此,一是畅叙友谊,二是欢迎天总回家。”大家开始干杯。可是,接下来大家就开始谈起上学时的琐事来了。大家都很激动,回忆起以前的大学生活、老师和同学,还有那曾经留下足迹的宿舍、食堂、操场,什么一毛五就可以买一碗红烧排骨,可惜那时根本舍不得买,什么体育系的那个老实一看到漂亮女生,就给辅导啊……聚会的气氛越来越热烈,姚可惠为大家唱歌,王旭讲述了他这些年创业的感慨,艾军则诉苦,他如何被战玉书欺压,结果遭到大家一致谴责,认为是战玉书收拾得不够。
“唉,干喝没味道,我还是说个段子吧!”杨成辉说。大家一致鼓掌,他清清嗓子说,“女市长和男书记共同赴宴,席间高兴之余,书记说:书记一般都干过市长!女市长机灵地应答:是的,书记一般是市长生(升)的!”大家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什么没见过,哈哈大笑,战玉书说,“不错,奖励喝一杯。”杨成辉喝了一个。对战玉书说,“战部长,你也来一个?”战玉书说,“处长与漂亮的处女跳舞,舞曲高潮时处长有点激动,下面挺了起来,处女察觉后好奇地问:你下面是什么?处长:我下面是科长。处女:官不大还挺硬。”男男女女乐成一团。
战玉书看看天佑,“你别光在那乐,你也来一个?”天佑说,“我在南方时间长了,北方段子有些生疏了,我就说个广东笑话吧当久别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