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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什么事也没有地回来了。”
“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我和林先生有机会能聊聊。”齐唯贤想了一想,说道。
彭立行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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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周日。
程唯贤和林浩出现在玛丽私人会馆。
“一般跟人见面,我都喜欢选这里。”林浩拿着餐刀切着手头的牛排,“我喜欢这里的牛排。”
“我没有想到林先生您这么年轻,虽然心中有准备。”程唯贤说道。
眼前的年轻人有着和实际年龄不相符的成熟目光,这是程唯贤最先注意到的事。他没有那种成功人士常见的自信的表情,虽然他也有一些贵气,但是目光和表情里却有些深沉,还有一种冷静,有些可怕的冷静。
“年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林浩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和这里。”他又指了指了自己的脑袋。
“林先生少年得志,想必头脑过人。看起来您也有着不浅的阅历,能和我聊聊自己吗?”程唯贤说道。
“我是从赌石起家的。那还是七年前。”林浩也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过去,慢慢地说道,“我的第一笔钱就是做一家大陆公司的相玉专家赚到的,后来到高中的时候,我用这笔钱跟别人合伙创立了这家公司,接连吞并了两家公司,才有今天的规模。”
“原来林先生还有一手绝学。”程唯贤很吃惊地说道,他越来越感到眼前这个少年的不一般。一个人,年纪轻轻白手起家,还是一个少年人就有赌石的好眼力,又有能做大一家公司的头脑,确实前途无限。
“程先生,如果我的资料不错,您出身普通,大学读的是港大的工商管理系,一直在乐业集团工作,最一开始只是小职员,后来被当时的副经理,被一个叫陈乐婷的女人看好,我才走到了今天。当然,现在公司已经不在了。”
“您对我的情况知道得不少。”
“因为我要找一个靠谱的人。我听人说,您的头脑和眼力十分过人,在那家公司只能做一名副经理实在有些大材小用。我有钱,您有能力,我已经买下了一家破产的公司,嗯,也是最近破产的公司,我准备把它交给您打理,包括从招人开始,您看如何?”
“林先生,我是从普通职员走到今天的,我也希望有一个能够爬得列高的机会。”程唯贤看了看林浩,“我不知道你到底有怎样的过去,但是我相信你的实力,你还可以走得更远,我愿意跟随你,不管你是怎么样的人。”
人生如果能有一点不一样的东西,哪怕只有一点机会,程唯贤都愿意抓住,不管给他机会的是天使还是魔鬼。
这是人的本性。
林浩看着他,露出了微笑。
五十五 突发的偶然事件
时间过得很快,年后,林浩拿出三个亿港元注资已经破产的东林地产,一个月后,林浩买下的破产的东林地产在程唯贤的带动下,开始预备重新运转起来。从招收人马开始,程唯贤都是亲自来做,忙了两个月,公司也算重新运作了。
此时,第二学年的上半学期也结束了,林浩也过完了年,又回到了学校。在上半学年里,林浩利用手中的情报上演了一出张一一和冯长治私奔的大戏。而在这半年里,张瑾的省长做得益发稳固。
张瑾从来不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位子不稳时,他就敢收受贿赂,当然,和很多官员比起来,张瑾算是比较有原则的人,他是个在政治上有抱负的人,因为这一点,有时他不会计较贿赂的事,更在意展示自己的政治能力。
当然,这是因为作为一个内地的政治世家,他为家族着想的缘故。归根结底,他也只比很多人的眼光远一点而已。
此时,体育馆的兴建也纳入了计划,招标和设计规划工作业已完成,附近的拆迁工作也已经开始展开。
张瑾每天的工作都很忙,作为一名省长,他要处理的事务并不少,体育馆的这件事,他授意之后就没有再去关注。
半个月后,张瑾正在主持开会,周卫星走过来,低声在他耳边说道:“省体育馆的工程有了问题。”
张瑾心里一惊,脸上却没有任何变化,他点头对他们人致意,起身跟着周卫星走出了会议室。
“怎么回事?”会议室外,张瑾低声问周卫星。
“有一家三口,因为拆迁费的事,爸爸跳楼自杀了,妈妈也上吊自杀,女儿开煤气自杀了。”
张瑾的头脑里嗡地一声,他压下心中的火气,沉声问:“怎么搞成这样的?是谁负责的?”
“杜勇平。”周卫星说道。
张瑾双手夹着腰,无奈地看了一眼会议的门,摇了摇头:“这个不争气的,拆迁费有什么谈不拢的,至于搞成这样?我接着去开会,你去我的办公室等我。”
“好的。”周卫星点头答应着离开。
张瑾回去主持开完了会议,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是三个小时以后,他推开门,周卫星正在那里。
“周勇平对这件事他怎么说?”张瑾开门见山地问。
“他想把这事压下去。多少钱都行。”
开玩笑,这是钱的问题吗?张瑾心中怒骂,一个拆迁费用,和这个工程的重要性相比哪个重要?。他是准备提拔杜勇平的公司的,出了这样的事,张瑾也想把他压下去,可是已经不仅仅是钱的问题了,他必须去保倚重的人。
“就说了这些?”
“他说这家人就是图钱而已。”
“图钱?”张瑾冷笑,“他到底线他们多少安迁费?图钱至于用命来图?命都没有还花钱?”
“事情已经发生了。”周卫星无奈地说。
“小周,这件事你去办。”张瑾沉吟了一下,说道,“尽可能把事态最小化。”
周卫星点了点头。张瑾一脸的不悦。
这件事甚至都没有登上新闻,只在原市的街坊里巷之间传播,而死亡报告上,三个人的死法也只自杀,却不会提及任何原因。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无论什么时候,个人都是渺小的。
周卫星是个很有个人能力的人,自杀事件很快就平息了,工程也依原计划顺利地展开。张瑾的心渐渐地安定下来。
而此时林浩的地产界的公司的地皮也开工在建了。在地产界,东林地产还是一家小公司,因为香港的地皮非常贵,房子又属于必需品,所以地产界的注资远比珠宝界还要大。但是有陈天赐带路,林浩进入地产界的路途还算顺利,至少一开始就有不错的生意可做。
商场上,朋友是必须的,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
半年后,东林地产的第一个承包的工程,一间大型商厦建设完毕,工程质量过硬,验收也很顺利,很快就赚到入行的第一桶金。林浩对它继续注资,成为完全的拥有者。
而这八个月,陈家和罗家的争瑞也正式暴发了,林浩借此机会,要求保证工程质量,迅速地抢占了一些市场。
当然,林浩也会回报给陈天赐一些好处,对罗宁那些和自己实力相仿的的盟友,林浩毫不客气地与他们竞争,并取得了多数的胜利。
当然,在香港的地产界站稳脚根之后,林浩还有一件更大的事要做。
中午的时候,张瑾正和省时的官员在饭店吃饭,突然有手下找到周卫星,周卫星立即离席,听对方附耳和自己说话。这一切,都没逃离张瑾的眼睛。
过了很久,张瑾才看见周卫星重新回来,看他眼神,张瑾就借故离席,跟他去了洗手间,把手机递给了张瑾。
“您最好尽快回去,董委等六个人联合给你上了参本,某人也保不了你了,把你当成了弃子,如果你现在回去,也许还来得及走开。不能多说了,我挂掉了。”
手机响起了忙音。
几句话,就让张瑾头上见了汗。
董委他们一直和父亲面和心不和,想挤掉他也是有可能的事。所谓的某人,则是在他们之上的一个人,现在张委眼见他也放弃了自己,自己的情势,自己父子亲的形势,一下子就变得极为险恶。
所谓厚积薄发,这样的情况绝对不是突然无意发生的,大概在更早的时候,这些人应该已经在准备了,他们踩自己,大概真正的目标是自己的父亲。
张瑾放下了手机,呆呆地站了一分钟,这才扭头回到了席上。
瞬间,他又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和自信,和大家吃了五分钟饭,就借故离席,坐上了自己的车。
车子快带地向办公室开去。
这里距离张瑾的办公室不过十分钟的时间,但是这短短的十分钟,张瑾却想了很多。
他可以选择外逃,很多贪官都是如此做。张瑾也不想被仇家送上审判席,乐呵呵看他落败时的惨样。
但是就在车子停下来的瞬间,他最终决定,还是留下来。
以他的身份,就是外逃,也难逃一死。
像他们这种地位的人,仇家一向很多。只要败落,就会有很多人迫不及待地踩上一脚,无论在哪里,他估计他都一样活不太久,因为仇家一定会买凶杀了他。另外,也许事情也没那么悲观,张瑾还觉得,父亲多多周旋,也许队们张家还有安好的希望。
既然如此,还不如安静地等着其他人对自己的审判。
张瑾明白,阴晴圆缺,盛衰荣辱,是这个世界不变的真理,他们张家不可能长兴不衰,只是他从没想到,会在自己这一代就繁华梦尽。
一小时后。
港大的教室里。
中排拿着手机浏览新闻客户端的林浩,不由得冷笑。
《常委之子张瑾因贪腐被捕》
《关于原晋省省长张瑾因贪腐问题被立案调查的公告》
……
仅仅五分钟的时间,张瑾下台的消息就刷爆了各大网站的新闻头条。
当然,这件事里,林浩的功劳首屈一指,因为他的情报,其他人才扳倒张瑾。而这是扳倒张家的第一步。
五十六 复仇
张委知道这件事时,张瑾已经坐进了纪检的车中。他气得嘴在哆噎,立即命令身边的人去叫张琳回家。
仅仅过了半个小进,张琳就回来了。而在此期间,张委已经得到了一些消息,特地给董委打了电话,和他谈这件事,董委却一口咬定和他无关。
张委清楚,当事人就是他,这也算是赤裸裸的挑衅,张委很恼火,他现在还在世,就有一些人迫不及待地想搞垮他们张家,这不是个好消息。张委在时尚有威信,张委不在,他的家族会是怎样的结果,实在难以想象。
这不是已经风烛残年的张委想看到的结果。
“爸!”一推开门走进书房,张琳就一脸紧张地大叫起来。
“不要吵!”张委喝了一口手中的茶,“你哥的事我会周旋的,你最近再也不许给我惹事生非。”
“是。”张琳连声说道。
“你哥身边是不是有一个叫周卫星的,跟了他十年的秘书?”张委突然问。
“是的。”
“他现在人身自由吗?”
“不。”张琳摇了摇头。
“希望他不会把你哥的事情说出来。”张委有些忧虑地说。
“用我做什么不,爸?”
“你就陪我在身边好了。对了,你嫂子也被控制了。”张委叹息一声。再不成器,张琳依然是他的儿子。
而下午的课程结束后,林浩依着惯例去了陈仙灵教授的办公室,和很多研究生们一起,听老教授讲解国学。就像这些事真的和他完全无关一样。
其实,对张瑾的所为,张委何尝不知道,只是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那是他的儿子。所以张委动用了一切他能动用的关系,想尽办法来捞张瑾。
董委的实力很强,张委的实力也很强,双方完全是在进行拉力赛,张瑾就是他们绳子上的红布条。而张瑾,面对对他的一切问讯都用沉默来回应,他知道,自己的父亲肯定在努力,只要在这个时候别添乱就好。
张瑾的算盘打得很好,张委也在全力救儿子,然而,张委不论怎样尽其所能,他的希望依然落空了,周卫星几乎没作任何反抗,就把知道的这一切全说了出来。这是很重要的证据,是张瑾的贪腐问题可以查下去的线索。无可反驳。
而就在此时,发生了更让张委震惊的事。
原先张瑾要求建设的省体育馆,在建时的一天下午,突然倒塌。当时在其中工作的有二十多名施工人员,全被压在废墟下,居然一个名也没能救活,引起了民众的关心。
事后的调查发现,这次体育馆的建设,一开始用的钢筋水泥就都是低标的,这是酿成惨祸的根本,瞬间民众的议论变得精彩,很明显这些建筑工人是清楚这件事的,所以一些人不认为他们是受害者,完全是自作自受,死了活该;而另一些人则对他们仍然表示同情,毕竟他们只是一些普通工人,除了听命也没有别的办法,真正的祸首肯定不会被砸死的。
对这件事的调查还在深入,银帆集团偷工减料的事自然也被查出,杜勇平先是推出了部门经理来挡刀,但是这件工程是张瑾的议案,上面的人谁不知道杜勇平是张瑾手里的小红人?杜勇平想拉肉盾,但是没有人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这件事确实和杜勇平有关,但归根结底,张一一出走后,他不得不包办了这个大工程,手头的钱已其实不够用了,人手也不够用,只能赶鸭子上架。所谓的贪多嚼不烂,就是这样的结果。
另外,不管有关没关,调查团都会把原因归罪于他。于是杜勇平也在随后锒铛入狱。
而当新闻暴出二十多名施工被埋的惨案竟然和张瑾有关,更成了张瑾不够清廉的佐证,民间要求审查张瑾的呼声更高了。其实,多数人都明白,张瑾下马一定是和中央内部的斗争有关,但是如果二十多条人命和他有关,那多数民众对他的同情之心也降低了很多。
而此时,张委因为周卫星的反水也气坏了。
林浩乐呵呵地看着张瑾有关的新闻,他早就知道周卫星会反水。四十年前,那时张委还不是常委之一,而张瑾也只是一个少年,周卫星的名字也是陈卫星。
这是一个在那个时代再平常不过的名字。那时的张瑾是红卫兵,陈卫星却不是“光荣的红小兵”。
他是要被打倒的知识分子的儿子,他的父亲就是张瑾当年带人给打死的。一个被打成黑五类的人,他的死在那时不会引起任何麻烦。但是陈卫星记住了带头的这个少年。
陈卫星的父亲解放前曾经和另一位共军高管的女儿产生过感情,父亲死后,母亲带着年幼的周卫星逃亡,已经成为女领导的那位小姐最终拼着性命,通过蒙古把他曾经的爱人唯一的儿子送去了苏联。
陈卫星母子是通过界河去的对面,但是水急水温又低,陈卫星的母死在了河中,陈卫星被苏方抓获。
陈卫星改名换姓,在苏方的孤儿院长大,成年后加入了克格勃,专门负责执行东亚地区的任务。苏联解体后,他回到了国内,使用了周卫星的名字,伪造了新的身份,成功地混到了张瑾的身边,一呆就是十年。
就在近四年前,一个神秘人和他取得了联系,他知道陈卫星的底细,要求他和自己合作,同时劝诱他,他也和张家有仇,如果联手,一定打倒张家。
周卫星的把柄被抓在对方手中,周卫星也一直在等待着时机搞垮张家,无论怎么看,和对方合作都是唯一的选择。于是,情报源源不断地从他这里泄露,到了一个叫林浩的少年手里。
发现这个秘密的,是黎阳。
而现在,他们埋了十年的种子已经开花结果了。周卫星不在乎自己的死,能报仇他就没有遗憾,但是林浩依然希望他能够被保下来。
对周卫星的的背叛,张委和张琳都异常愤怒,但是他们却对周卫星无可奈何。因为周卫星被严格看管,他还有价值,有人不会希望他会出事,张家想报复,也不可能是现在。
四个月后,人们得到了消息,张瑾将被公开审判。这吸引了国内人们的目光。周卫星提供的情报非常全面,张瑾哪怕在**尽力洗白自己,也没有用。
张瑾的贪污受贿证据确凿,其次更有人铁了心要搞垮张瑾:不搞垮张家,那么他们就会被反咬,那被搞垮的将是他们自身。
而在这四个月的时间里,林浩的建筑公司也取得了好的发展。借着罗家和林家引起的地产界的动乱,他迅速地抢占了一席之地,至于更大的机遇,林浩还在等待。
对张瑾的庭审如期开始了。张家请了最好的律师来为张瑾进行辩护,但是面对如山的铁证,张瑾有再好的口才也改变不了有罪的事实。
至始至终,张委都没有出现在**。只有张琳。张瑾的妻子刘缨出现在证人席上,当然,是作张瑾有罪的证。
至于张一一,她此时还在中东地区跟随冯长治参加一次考古发掘,根本没有回去看他的父亲。从张瑾要杀冯长治起,她就已经预见了他父亲的结局,她无需回去再去看他。
四天的时间,对张瑾的庭审才算结束。而因为被告的身份特殊,也没有当庭宣判。
此时,林浩正跟着陈天赐在一家饭店一起吃着饭。
“我猜,这次张瑾会被判死。”陈天赐喝了一口手头的啤酒,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