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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虎摇摇头:“你们就那么希望是他啊,当年还可以用他弟弟的尸体把他引出来,现在他弟弟都变成灰了,如果真是他,你觉得我们还有机会找到么?”
“放心好了,那个人,我已经把他关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秘密地方了。”
听见马小虎的话,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不过接下来马小虎的话确是让众人的心再次提到了顶点:“当然如果是那个人的话,我倒是不怕,只是这次的这个比起那个人似乎更加的恐怖,我有这样的直觉。”
如果是别人那么说的话,在场的人肯定嗤之以鼻,但是现在说这话的人是马小虎,众人却不会觉得他是开玩笑,张家裕脸色肃穆:“马老,如果真的是那种人,就拜托你了,作为这次的专案组组长,我突然没有一点信心。”
平时张家裕绝对不会说出这样丧气的话,但是想到那种人的恐怖,张家裕就算说自己没用,估计也没人会取笑他。
马小虎摆摆手,看着成天绝:“天绝,听说你当时在现场找到两颗子弹,上面有血迹,能不能给我看看。”
莫罗文不待成天绝说话就站了起来:“马老,那东西现在我的手里,我马上去取来给你。”说着站起身离开了会议室,没一会就拿着一个小小的物证袋走了回来,递给马小虎。
马小虎接过莫罗文递来的东西,就按下了会议室的按钮,瞬间会议室又变的一片灰暗,马小虎打开了室内的灯光,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奇怪的盅,把两颗带血迹的子弹倒了进去,转而拿起身旁的矿泉水也倒了下去。
接着在众人讶异,惊讶,震惊的眼神中,原本透明,没有一丝杂质的水,出现了淡红的颜色,接着变的浅红,几分钟后变成了深红色,而且泛着浓烈的血腥味。
马小虎无奈的叹声气,在身上掏出了一张黄色的纸,上面似乎画了什么,不过众人还没看清楚,马小虎就把它放进了盅里面,奇怪的事情再次发生了,只见原本差不多满的深红色水,慢慢的变少,然后全部消失,继而原本黄色的纸慢慢变成黑色,接着嗖一声自己燃烧了起来,化为灰烬,子弹也消失了。
马小虎捡起盅放回自己的身上,一脸的无奈:“我基本可以确定这次的凶手,不是人!相信刚刚的那些水变的颜色你们都看见了,这次的不好对付啊!”
众人都不解马小虎为什么说这些话,不过何振华却是知道的,因为二十年前,马小虎和他解释过一次。刚才看着深红色的水,他就惊的不知道怎么办了,要知道当年的那个人都只是浅红色而已啊!
成天绝依然不知道马小虎和何振华他们在说什么,疑惑的问道:“马老,你刚才说的那些人是什么人啊,不管是什么人我们也要去抓的啊!”
何振华阴沉着脸色看着成天绝:“小成,你说什么呢,抓,你以为那么好抓么,你抓人还可以,你什么时候会抓行尸了?”
“行尸?是什么东西啊?”成天绝一愣,从来没听过这些东西,因为当年还没有参加工作,所以成天绝知道的并不多。
马小虎示意大家都坐下,自己站在会议桌最前面:“可能你们这里还有一些人不了解行尸是什么,我现在给你们简单的说一下。”
深呼吸一口气:“行尸就是死去一段时间,突然又醒来,但是已经没有任何思想的人,他们都有一个特点,觉得寂寞,所以总是在世间寻找着他们在世的亲人,然后一一把他们杀死,没有亲人的他们就会攻击其他人,一直用杀人排解自己的寂寞。”
“行尸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没有思想,只知道杀戮,最重要的一点,我们人类目前还杀不死他们。”马小虎说到这里,一脸的苦笑和无奈。
想起刚才马小虎说起二十年前的连环杀人案,成天绝惊道:“马老,你的意思,二十年前那个凶手现在还活着?”
马小虎点点头,又摇摇头:“二十年前是死了,不过现在也快第二次死了,应该再关上二十年,或者不用,他自己也会死去。”
成天绝是越来越糊涂了:“马老,你刚才不是说我们人类杀不死他们吗?”
“是啊,我们是杀不死啊,但是我也没说他们自己不会死啊?”
马小虎点点头,没有否认自己说过的话:“他们又不是电视里的僵尸,只是被一些磁场影响形成的行尸,怎么可能不死呢,那些行尸虽然打不死,但是身体还是以前的身体,衰竭老化还是要死的,这你都不懂吗?”
成天绝点点头,算是明白什么是行尸了,原来就是死后被磁场原因引起变异的死人又活过来,但成天绝有些疑惑:“马老,你怎么肯定是行尸,而不是僵尸呢?”
众人皆是鄙视的看了成天绝一眼,这脑袋平时挺好用的,怎么现在问出这种没有水平的话啊,马小虎也是无奈的摇摇头。
“这个世上没有僵尸!”
第八章 林老头去世了
“林老头,我回来了!”
走了将近半天,林洛溪终于回到了汨罗市区,很快就沿着熟悉的路线回到了自己生长了十八年的家,汨罗市区最贫穷的贫户区,这里的建筑基本都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老式建筑。
显得残旧,平时也很少有人居住在这里,很多人后来慢慢都有钱了,就搬离了这里,不过最近听说这里被一个开发商看上了,准备把这汨罗市内最后的一片老城区给拆掉,只是很多人离开这里都很久没回来,一时无法完成征收的工作,所以计划依然在进行中。
站立在一座院子里面,据说这是当年林老头自己起的房屋,为的是当时娶亲所用,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女方悔婚了,林老头后来也因此事终生未娶,直到十八年前在路上把林洛溪捡了回来,林老头就几乎没有什么亲人了。
不过曾经听隔壁的人说起过,林老头有个很有钱的弟弟在在市区开公司的,只是林洛溪长那么大也没见过,所以倒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如果林老头真有这样的弟弟,他怎么可能还在这样的贫户区住下去,而且住了一辈子呢?
叫了几声,屋子里面始终没有传来林老头的声音,林洛溪突然有丝不好的预感,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发现没有一个人在。
走到林老头的房间,也是没有一个人,林洛溪回到了厅里,仔细的看了下桌椅,发现上面已经散落着少许的灰尘,证明这里已经最少几天没有人住过了,林老头去哪了?
“咦,这不是洛熙么,你终于回来了!”
在林洛溪好奇林老头去向的时候,隔壁房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家都是许多年的邻居,看见林老头家院子门打开,房婶不由好奇的走过来看看是什么人来了。
林洛溪听见是隔壁房婶的声音,急忙的走出了门外:“房婶,是我,我今天刚回来,我爷爷呢?”
私下里的时候,林洛溪都习惯叫林老头,但是在外人面前的时候,林洛溪还是很礼貌的称呼林老头为爷爷。
房婶确定眼前的人是林洛溪,不由的叹了声气,脸上布满了哀伤:“洛溪啊,你这一个多月去哪了,你不见了一个多星期,你爷爷就出去找你,而且还是带病在身,后来终于病倒了。”
听见自己不见了之后林老头带病出去找自己,林洛溪的心里感觉到了内疚:“那房婶,现在我爷爷怎么样了,他在哪家医院啊,我现在去看他。”
房婶眼神复杂的看了林洛溪一眼,有些不忍,但还是叹气说道:“他开始是在医院,也是我们周围这些邻居送去的,只是几天前,你爷爷已经。。。”
说到这里,房婶实在已经不想说下去了,只是无奈的摇头,面前的林洛溪虽然已经长大了,但还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房婶有些不忍心把事情说出来,怕林洛溪接受不了。
林洛溪的心里疙瘩一下,看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房婶,声音都已经颤抖:“房婶,我爷爷是不是已经。。。已经。。去世了?”
鼓起了很大勇气,林洛溪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在房婶的脸色和表情之中,林洛溪大概已经猜到,他现在多想有人可以告诉他,自己是猜错了,可是房婶的下一句话,彻底的破碎了林洛溪的幻想。
“恩,因为后续的治疗跟不上,医院停止了对你爷爷的治疗,后来你爷爷撑着身子出院,当晚就去世了,还是我家那口子给你爷爷送饭时发现的。”房婶同情的看着眼前这个小时候被人抛弃,现在唯一的亲人又离开的孩子。
走上前抱着林洛溪,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孩子,想哭就哭吧,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你要坚强啊,你爷爷也不想看见你这个样子的。”
林洛溪心里真的很难过,非常的难过,他想哭,只是怎么也哭不出来,只是声音颤抖:“房婶,放心吧,我撑得住的,我已经长大了,那后来我爷爷呢?”
房婶慈祥的拍拍林洛溪的脑袋,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后来我们几家邻居凑钱把你爷爷送去殡仪馆火化了,现在骨灰盒还在那放着,我们没钱给你爷爷再找一个风水宝地了,不然开始你爷爷也就不能断了治疗了。”
看着一脸歉意的房婶,林洛溪也没有什么好生气的,贫户区的住户基本家家的情况都差不多,谁也不比谁家多多少,能送林老头去医院,恐怕也是几家人看在多年邻居的份上,艰难挤出来的了。
林洛溪感激的对房婶鞠了一躬:“房婶,谢谢你们对我爷爷所作的一切,你们的付出,他日我一定百倍偿还,我知道你们也不容易,我爷爷断了治疗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医院没钱不治病,已经不是什么奇闻了。”
“你能理解就好,不过你还是早点想办法给你爷爷找个安家之地吧,听人说那些地方如果长时间没人去领走骨灰盒,骨灰就会被倒掉,骨灰盒重新拿出来卖呢!”房婶欣慰的点点头,转眼想起了一件事情。
“那个当时我们也是租的,因为买下来太贵了,我们没钱!”
“我知道的,房婶,你们已经做的够多了,剩下的我想办法吧!”林洛溪感激的点点头,对于这些多年的邻居,林洛溪是真正感激的。
房婶看了下时间:“好了,房龙要放学了,我回去做饭先,晚上你可以过来我家吃饭,记得来啊!”
郑重的交代了林洛溪晚上过去吃饭,房婶就回到了隔壁的院子,李超贤张张嘴想拒绝,不过想到房婶的好意,自己也不好驳她热情,而且林老头去世,自己的确也没有心情去自己找吃的,但摸了下肚子,林洛溪却没发现自己有饥饿的感觉。
走进了屋子里面,林洛溪来到林老头生前的房间,在林老头的床前蹲下,拿开地上铺着的一张毯子,把两块原本被遮挡的砖头拿了起来放到一边,一个有些残旧的盒子出现在林洛溪的眼中。
想起林老头以前和自己说的,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就来到他床前,把铺在地上的毯子拿开,有两块砖是松的,下面有个盒子,林老头当时说的是,就算他真的不在了,里面的东西节省一点也够林洛溪支撑个三五年的了。
把盒子起了出来,走到一边的桌子前坐下,林洛溪慢慢打开了没有锁的盒子,只见里面有一层油纸,好像包裹着什么,林洛溪拿起来,感觉分量还是有点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就慢慢的拆了起来。
不一会把外面的油纸拆开,林洛溪看见了一张存折和卡,心里一动,林洛溪打开了存折,只见是用自己的名字开的户,最后一次存款是两个月前,是五百元钱,林洛溪翻看了一下,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
难怪林老头当初会和自己说如果他不在了,盒子里的东西也够自己支撑个三五年的,原来从十八年前开始,林老头就开始在这个存折里面存钱,从最初的每月二十元到最后一次的五百元。
小小的存折本上,十八年总共也存了七万多块,而且期间没有一月的中断。
翻到存折的最后一页,一张纸条掉了出来,林洛溪捡了起来,原本平静的内心,再次充斥着对林老头的想念,纸条上面的字不多,但是每一个字林洛溪都能看出是林老头用心写给自己的。
只见上面写道,小溪孙儿,你看见这个的时候,说明爷爷已经永远离开了,不要伤心难过,爷爷毕竟也是那么老的人了,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爷爷没用,没给你留下太多的东西,这几万块钱,省省应该也够你读书生活的了,爷爷能给你的也只有那么多了,落款是,爱你的爷爷,林万天。
“爷爷。。。。”
原本哭不出的眼泪,在这一刻夺眶而出,林洛溪满带悲伤的声音,响彻着整间屋子,还有院子,隔壁正在准备饭菜的房婶也是一愣,继而叹息。
在林洛溪手里拿着林老头留下的东西和写给自己的纸条痛哭时,门外传来车子刹车的声音,接着传来一个女子蛮横无理的声音。
“你大伯竟然死了,这些东西应该就是我们的了,爸不会说什么吧?”
第九章 争夺继承权
听见门外的声音,林洛溪眉头微皱,是什么人在自己家门口吵呢?
把林老头的东西塞进口袋,把地板上恢复原样,林洛溪慢慢走出了屋子,正见到院子里面走进来两个人,一个中年男子,一个中年妇女,只是看得出来,似乎中年男子有些厌烦中年妇女。
“咦,你谁啊,你怎么在这里,你是不是小偷啊?”
正在和身边男子说着话的妇女看见屋里面走出来的林洛溪,立马变得警惕起来,好像自己家里进了贼一样。
林洛溪看着面前的两人,有种说不出的厌恶感,自己爷爷刚去世,竟然就有人欺负上门,林洛溪语气冷淡:“这位大妈,麻烦你说话注意点,这是我家,我不说你们擅闯民宅就不错了,你们还说我是小偷?”
“这是你家?”中年妇女奇怪的看了林洛溪一眼,又转身看着身边的男子,一脸的疑惑:“林跃,你不是说这就是你大伯的家么,是不是你弄错了?”
林跃没有理会自己妻子的话语,只是好奇的看着林洛溪:“小兄弟,你说这是你的家,那林万天是你什么人呢?”
听林跃说起自己林老头的名字,林洛溪有些好奇:“林万天是我爷爷,你是什么人,是我爷爷的朋友吗?”
“咦,这不是林跃么,怎么那么有空来这里啊,我们都二十年没见了吧?”
不待林跃说些什么,他身后传来了房婶的声音,林跃好奇的回头看去,是一个中年妇女,仔细的看了一下:“哦,是你啊,嫂子,房大哥现在怎么样了,我们的确很久没见了。”
中年妇女鄙夷的看了房婶身上穿着的不到十块钱的地摊货:“林跃,这就是你以前说的什么好朋友的老婆啊,我看也不怎么样的么,原来你以前认识的就是这些人啊!”
“孔月茹,你给我说话注意点,这不是在你家,也不是在我家,有点素质好不好。”
孔月茹刚刚把话说完,林跃就冲着他吼道,对这个妻子林跃是很厌恶的,就仗着自己家的老爷子在市里面有点实权,整天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架势,让林跃很是头痛。
被林跃大吼一声,孔月茹都有点蒙了,反应过来后就冲着林跃吼道:“你现在敢吼我了,你不要忘记你们家是怎么有今天地位的,现在是不是翅膀硬了,觉得我碍眼了,觉得我们家的人没用了啊?”
“不可理喻。”林跃挥了下手,对这个女人他是真的没办法了,如果不是孩子已经高三要上大学,不想影响到她,林跃早就和这个女人离婚了。
林洛溪冷眼看着眼前的争斗,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奇怪这个叫林跃和孔月茹的人怎么会来到这里,而且在见到自己的时候说自己是小偷?
见林跃被自己说的话说蔫了,孔月茹就像斗赢的公鸡一样,转而看着林洛溪:“小伙子,你说这里是你家,你有什么证据啊,这是我大伯的家,他没有后代,你算什么东西啊,竟然说他是你爷爷?”
房婶以前也听说过林跃娶了一个嚣张跋扈的老婆,原本还不怎么相信,现在见到对林洛溪说话丝毫不客气的女人,脸也拉下来了:“你才算什么东西呢,洛溪是林叔叔养育了十八年的孙子,你是谁啊?林叔叔应该从来没见过你吧!”
没想到自己说话竟然有人插嘴,本来想反驳两句的,但是房婶说的话却又偏偏让她没有办法反驳,的确,她是很早就知道林跃有个大伯,不过听说是住在贫户区的,也从来都没有兴趣来看看。
但是昨天林跃收到一个以前贫户区的朋友打的电话,知道林跃的大伯去世了,孔月茹当时恰好在看着电视上关于贫户区改建和赔偿的事情,于是就动起了心思,林跃的大伯住在贫户区,而且现在死了,并且没有后代?
看着电视上说的每平方赔偿三万元,孔月茹就疯狂了,因为曾经林跃和他说过他大伯家的院子大概占地两百平方,那可就是六百万啊!而自己的老公是他的亲侄子,他没有子女,那是不是就应该由自己老公继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