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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他们谁是好汉不关咱们的事,天快亮了,睡觉,睡觉。”
“不去小木屋?”
“人在江湖的好意咱们心领了,我看还是和你单独在一起安全,到目前为止咱们没有危险就是证明。再说,那个惹祸的
银行卡又找不到了,他们没有理由再杀人。没几天了,游戏也该结束了。”
“知道危险,算命先生还一人坐在那儿,想起来那老头真可怜。”
“想让他死,他在哪儿也逃不过。”
“那咱呢?”
“睡吧,我挺不住了喔。”
于门非拉着许霓广曲,钻进了帐篷。
那三个字(1)
想雨的云夜里听说算命先生被害,就再也没有睡着,脑子里一直反反复复出现与他在一起的那一幕。让他最感震惊的还不是他的死,奇…_…書……*……网…QISuu。cOm而是算命先生的预感这么快就兑了现。是谁害死了他呢?导游小姐回来说从现场看是小说迷杀死了他,小说迷自己撞在岩崖意外死亡,那为什么人在江湖就没看出来呢?人在江湖与驾驶员互相指责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他俩是一伙?生前算命先生对人在江湖不放心,这次会不会真是他干的?想着想着,思绪又回到算命先生,手伸进衣兜触摸到那张白纸黑字捐赠给她二十万的遗嘱,她叹了口气,感觉教授太孤独了,如若不是他一步错,如若不是他妻子女儿不原谅他,怎能把大半生的积蓄说给就给了一个才相识几天的女人?像她妻子年轻时的影子,难道真能成为理由?就是不留下二十万的遗嘱,看在这几天患难与共的份上,老教授启齿为他做点什么,怎能拒绝呢?
想雨的云开始为算命先生的告别打腹稿了。
可是,第二天来到现场,因为没有发现新的线索,是不是小说迷害死了算命先生他自己意外伤亡不能下结论,人在江湖提出不掩埋尸体,等警察登上岛再说。想雨的云首先不干了,十米香也认为不妥。
“距离游戏结束还有三四天,气温这么高,暴尸在这里,你们认为合适?说句难听的,你们比凶手还狠毒哪!怎么就不替人家家人想想?换上自己的亲人能这样干吗?再说,算命先生没有错,横竖都是被害死的,教授也没惹谁招谁,怎么也得把他葬了。我不想隐瞒大伙,昨天他就有了这个预感,他说他辛苦一生不能善终是他最大的遗憾。他看上了这个小岛,他考虑了岛上每一个人,最后他选择了我,他说他让我为他做点什么。人之将死其言亦善,我希望大伙尊重他。”
“小说迷是不是凶手我不清楚,这几天,他一直保护我,我也应该为他做点什么。”甜甜蜜橘紧接着说。
十米香望了一眼人在江湖,她表示同意她俩的意见。
“暴尸这里挺恐怖的,就是警察来了不能了结也得先把尸体处理好,何况三四天后能不能离开这里谁也不知道。”
“看来大伙都不赞成保留现场,好了,尊重各位的建议,把他们俩都安葬。”
人在江湖说完,大家赞同还葬在小岛东岸,那里既面朝东方视野也开阔。征询想雨的云和甜甜蜜橘,也都没有提出异议。就这样,大伙一起把两具尸体运了过去。
想雨的云是有准备的,算命先生的告别仪式,她作了长长的发言,首先声明了与教授没有任何关系,仅是参加浪漫之旅来到小岛才与他相识,也仅是昨天才与他有过唯一一次交流。接着,她又把教授的成就、婚姻、家庭、悔恨、孤独、对生命的失望、想留在这个美丽的小岛凡是她知道的统统讲了出来。
等到埋葬完毕,人都散去,想雨的云先是寻找到一尊有平面的崖石,费了全身力气把它挪到坟前,用小石块敲刻出中国人文大学教授、网名——算命先生之墓,继而又找来三根木棍顶替香烛插在坟前,摆上准备好的供品,把白纸撕成冥钱一样大,在上面大致画出十百千万亿冥行币值图案,烧钱时恭恭敬敬三鞠躬,最后,又采来鲜花,轻轻放在坟头,想想祭奠程序一项没有落下,嘴里念叨着“教授,安息吧!”这才放心离去。
回到小木屋那边西厢房,一进门看见十米香正守护在柳眉弯弯身边,怔了一下就想退回去,她不想看到她,自从她疏远人在江湖,十米香与他亲近,她与十米香之间像是有了一堵墙,她自己也知道十米香没有错,可心里就是转不过这个弯。正当她犹豫时,十米香主动与她打招呼了。
“云妹,过来呀,柳眉弯弯有话跟你说。”
想想当时由于很男男人,柳眉弯弯也曾疏远想雨的云。当与人在江湖分开想雨的云孤立无援时,柳眉弯弯不记前嫌,主动与她搭讪,毕竟两人都是从上海来的,岛上数她们俩关系最近,对柳眉弯弯主动表示友好,想雨的云从内心有点感激。所以,柳眉弯弯病了,想雨的云护在她身边百般照应。现在,十米香处在她的位置了,反过来想想,就不与她计较了。
“人在江湖没过来?”想雨的云走近十米香。
“他们俩争吵着去了海边。”十米香说。
“难道他俩不是一起的?!”想雨的云脸上露出惊讶。
“谁说的?”
“都这样怀疑喔。”
“唉,有些事真难说得清,从现场看,都能看的出是小说迷先弄昏迷甜甜蜜橘,然后来到算命先生那里,也想用乙醚纸巾先弄昏迷他,或许被教授发觉,才又用领带套住他的脖子勒死了他,搏斗中小说迷意外撞到了岩崖上死亡。可人在江湖和驾驶员都不这样认为,都说是对方杀死了他们俩。从作案那一段时间,他们俩的确都有可能。”
“我知道驾驶员一人在小木屋,那段时间没人证明他去了哪儿。可是,你不是……”
“刚才我告诉柳眉弯弯了,是人在江湖劝我服下好几粒安定片,这意思是,那段时间他去了哪儿,我完全不知道。说起来人家全是好意,是因我一直睡不着他才这样劝我的。细想想,怎么会这么巧啊?”
“这么说,你也对他怀疑啦?”
“他为什么偏偏在那个时间之前劝我吃安定,我能不怀疑他?你想想,岛上还有谁?于门非人家一对恋人一直不掺和,再就是那个开飞机的,参加浪漫之旅的男人,就剩下他自己了,发起人说他就在这个岛上,首先不可能是于门非,如果不是驾驶员,那肯定是他了,难道岛上还有个山洞?发起人在暗中藏着?”
“一直有人说闹鬼,是不是发起人就在暗中啊?”
“还有,游戏结束,怎么离开这里呀?是不是预先把燃料也藏在岛上?”
这时,柳眉弯弯翻身转过脸来。
“云妹,我还是不放心那带子,刚才我也告诉十米香了,你看我高烧又转成低烧,周身没一点儿力气,好像不是感冒引起的,害怕患上别的病,能不能离开这里还不知道,心里就惦记着那带子,万一我有什么不测,让别人捡到,我死了也不会安心的,如果你们去找燃料,是不是再留意一下那混蛋藏的东西,找到后替我销毁。”
“看你想哪儿了,能患上什么病,肯定是心火引起的感冒。”想雨的云说。
“我这人本来就有疑神疑鬼的毛病,一有病就更严重了。十米香也算是患难姐妹了,咱俩都是从上海来的,更应该把憋在心里的话告诉你,自从发烧躺下,我脑子里突然萌发出一种可怕的念头,我怀疑很男男人有那种病……”
“你说什么?!”想雨的云脸色大惊。
“如果有,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你是说他有……”想雨的云快速扫了一眼十米香。
“
艾滋病。”
柳眉弯弯那三个字一出口,就像一颗炸弹在想雨的云的脑袋里开了花,她感觉头昏目眩,人顿时像傻了一样。
“你们只是猜测,很男男人是一位成功企业家,怎么会染上艾滋病?”十米香脑子有些乱,嘴角也有些颤抖,她心里清楚,如果很男男人真有艾滋病,极有可能传染人在江湖。
“米姐说对了一半,我的确是猜测。不过,成功企业家染上的可能性才大呢,谁知道那些人有了钱都会接触一些什么女人?可以这么说,要是很男男人真有艾滋病,那他肯定就是发起人了。”柳眉弯弯倒是心平气和。
“如果人在江湖和驾驶员都不是发起人,那他俩为什么不相信小说迷杀了人?”想雨的云醒过神插了一句。
“因为
银行卡没有找到,他们俩都怀疑对方杀了人得到了那卡。”十米香说。
“天哪!为了钱人都变成什么了,很男男人那个混蛋也是有钱造的孽。”想雨的云说着骂着。
这时候,导游小姐和甜甜蜜橘进来了,三个人相互看一眼都没了话。
血清单子(1)
两天什么也没发生,到了10月13日傍晚时候,许霓广曲飞奔着朝她帐篷这边跑过来了。
“小于,又出事了。”
一进帐篷,许霓广曲气喘吁吁的说。
“谁又被杀了?!”
于门非正躺着看书,看到许霓广曲,腾一下坐了起来。
“不是谁被杀了,人在江湖是艾滋病患者,而且他是哪个省某市的副市长。”
“他是艾滋病?!还是副市长?!”于门非瞪大了眼睛。
“副市长先不说,艾滋病不是他就是很男男人,人在江湖的钱包里发现了血清呈阳性化验单。”
“你慢点说,究竟怎么回事?怎么扯上了死鬼很男男人?”
“是这样,柳眉弯弯高烧转成了低烧,而且一直低烧不退,她想起很男男人那个毛病,轰然意识到他有
艾滋病,她胡思乱想怀疑她低烧不退不是因为感冒,而是染上这种病的病兆,联想到很男男人是发起人且患上绝症就更加合情理了。还记得发生了很男男人的事我当时给你的话么?”
“你说。”
“我说性功能怎么会是绝症,先怀疑他是癌症,后来又想到他是艾滋病,很男男人死了,性功能已经够他受的了,怎好意思再把这种名声更恐怖的病加在人家头上呀,所以下面就没有讲出来,可我心里直犯嘀咕……”
“你别扯太远。”
“柳眉弯弯把她的怀疑告诉了想雨的云和十米香,两人一听头就大了。长话短说,她们三个分析,如若很男男人真有艾滋病,那他肯定就是发起人。这么一来,人在江湖和驾驶员就不是了……”
“你等等,他们俩不是发起人,那算命先生的死肯定是小说迷为了那500万干的。”
“可是,没有找到
银行卡,他们俩互相怀疑对方杀了人,因为那段时间,驾驶员一人在小木屋,所以人在江湖怀疑他,反过来,驾驶员认为,虽然人在江湖和十米香在一起,等十米香睡熟,他去了哪儿谁也不知道。还有呢,十米香透露出那天晚上他睡不着,人在江湖劝她服了过量的安定片,你说巧不巧?”
“有这事?”
“十米香说的,还能有错?”
“下面呢?”
“先说人在江湖,如果银行卡在他手里,那他肯定是凶手。而且眼看就要游戏结束,他也不可能把它藏在什么地方,一定会在他身上或包里,这是十米香她们三个分析的。就是刚才,人在江湖进来小木屋,十米香先打了招呼,然后很策略小心翼翼谈到了银行卡的事。人在江湖是干什么的,一听就明白了。他也爽快,先拉过来旅行包一样一样东西抖落出来,没有。又把他身上的衣兜全翻了过来,最后,拉开他的钱夹,小东西也一样一样往外拿。就在这时,他抽出一张折叠很整齐的单子,他慢慢打开,脸紧抽了一下,瞬间就恢复了常态……”
“是那张血清化验单?”
“他赶紧把它揉成团攥在手里,又继续翻他的皮夹。可是,这一切,全被三个女的还有甜甜蜜橘看在眼里。十米香问他那是什么,想雨的云和柳眉弯弯也跟着连声发问,越是问,人在江湖越不让她们看,甜甜蜜橘上去就掰他的手,人在江湖立即把那单子撕的粉碎。当把碎片捡起来堆在一起,在场的全都惊呆了……”
“单子上有没有患者姓名?”
“没看到。”
“那怎么能证明是人在江湖?就算他是艾滋病患者,也不敢把化验单带在身上,这不符合常理。”
“他争辩说有人诬陷他,可是看见化验单,她们三个跟疯了一样都失去了理智,谁还能听进他的话。再说,他那么紧张又把单子撕碎,这就更让几个女的怀疑了。就在这时,导游小姐从外面风风火火跑进来了。她说她在飞机那边找到了书生藏的东西,一听,人在江湖立即迎了上去。然而,他晚了一步,让柳眉弯弯抢了先。从导游小姐手里抢过塑胶袋,打开,掏出带子,柳眉弯弯抓在手里狠命摔在地上,双脚又踩在上面弄了个粉碎……”
“我还不明白,那带子怎么啦?里面有什么?”
“有什么?有柳眉弯弯裸着身子和冒牌书生在一起的内容,为了要她投他的票,冒牌书生要挟她。”
“那小子这么狠毒?”
“不单是柳眉弯弯,他还要挟人在江湖。袋里有一张皱褶褶的报纸,就是人在江湖想要的东西。这时,人在江湖又一次过来抢,却被手疾眼快的十米香抢到了手,溜到一边打开一看,登时瞪大了眼睛……”
“人在江湖的照片在报上?”
“你算说对了,第一版有他参加某企业剪彩的照片。这下好了,身为副市长竟然敢来参加浪漫之旅,在家的时候还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染上
艾滋病也就合情理了。几个女的怒不可遏,轮起老拳雨点似的就砸了过去,嘴里一口一个贪官一口一个不是东西的王八蛋一口一个你把我们姐妹害惨了,哭着骂着叫着活生生把人在江湖赶出了小木屋。”
“那张报纸怎么到了冒牌书生的手?”
“这就不清楚了。”
“那两样东西呢?山猫的身份证和电话字条?”
“身份证有,电话不见了。可能是冒牌书生记在了心里,然后销毁了字条。”
“我还是认为人在江湖化验单带在身上不合情理,肯定有人……”
“噢,对了,乱了阵脚的人在江湖说了一句,化验单他怀疑很男男人放进他的皮夹。”
“很可能是这样,很男男人的确像有艾滋病。可是,他为什么诬陷人在江湖?”
“还用问?很男男人是发起人。他为什么自杀?他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一开始他们四个在一起,不用多说,柳眉弯弯、想雨的云、人在江湖肯定都会染上。出了那档子丑事,很男男人料到柳眉弯弯还会接触别的男人,结果与他料想的一样,柳眉弯弯先是眼镜蛇,后又被冒牌书生玩弄。书生与导游小姐有没有那个关系不清楚,甜甜蜜橘被眼镜蛇强奸,小说迷也难逃被染。最后剩下十米香,与人在江湖几个夜晚在那个崖洞能没事?”
“天哪!太恐怖了。”于门非发出感叹。
“人在江湖带着化验单是不合情理,很男男人也不合情理?十米香她们几个即便相信人在江湖冤枉,这时候都失去了理智跟疯了没两样,很男男人变成了死鬼,还能不拿他出气?艾滋病是什么病,一听就让人不寒而栗,几个女的没撕烂他没扒了他的皮就算他侥幸,别说揍他几老拳了。”
“驾驶员呢?”
“谁还有心思去顾他?”
“我是说,都不怀疑他了?”
“上了岛人家没跟任何女的接触,发生这件事,驾驶员洗脱得干干净净。”许霓广曲说。
“还有人在江湖呢,他会不会……”
“你是说他会自杀?”
“不,我是说,他会不会把所有人都干掉?为了封住大伙的嘴。”
“那谁知道?他现在这样子,身为副市长传出去可不是闹着玩的,急了眼真敢,咱们夜里还是提防着点好。”
“不在这儿了,换个地方睡。”
“唉,后天就该结束了,真不知道怎么离开这儿。”
“不要想那么多了,躲过一天算一天。”
于门非和许霓广曲吃了点食品,收拾东西去了飞机那边灌木丛,帐篷在原地方撑着没动。
船真来了(1)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一阵突突突的响声惊醒了于门非,顺着声音还没来到海边,老远就看见一条像是渔船正朝小岛这边驶来,他揉揉眼睛看了又看,船越来越近了。他兴奋地转身就往回跑,刚迈出几步就看见许霓广曲也跑过来了。
“船真的来了!快点快点,船来了!”
“今天才14号,怎么提前……”
“别说了,快去通知大伙,这次可是真的。”
许霓广曲撒腿就朝小木屋跑去。
这时,于门非看清楚了,船头上站着一高一矮两个男人,是一艘机动渔船,他赶紧伸出双臂朝那两个男人挥舞。
到了浅滩,渔船突突突的熄了火,慢慢靠上了岸,搭上舢板,那两个男人跳了下来。
“哎呀,太好了,可把你们盼来了,是不是发起人……”于门非首先打招呼。
“发起人?发起人是谁?你不是吴先生?”年龄稍长的矮男人有些疑惑。
“吴先生?”于门非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又是吴先生?难道发起人也给他们发了短信?”
“你不是吴先生?”还是矮男人问。
“是一起的,一定是吴先生派你们来的,接我们离开这个岛,是这样吧?”于门非担心船再开走,不敢问明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