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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难于上天一般。人啊,是个最复杂的动物了,人有思想,人家脑子里想什么咱们又不是说能掐会算。
而且,为了利益,为了亲戚,为了什么关系等等都可能使得这些人摇摆不定。
也许晚上答应了你的事明天开常委会时就变卦了。变数太多,联盟不稳,这个叫人家省委书记如何的当下去。
所以,先解决这些变数才是首要之道。”宋老爷子尽管退了,没事干还真对省里的常委们有所研究,而且研究得很是有一番子道理。
不过,这个也只能说是他的揣测,不能作为定论的。各个常委们心里怎么想谁也闹不明白。
也许今天齐振涛跟朱世林很好,也许明天他成了中立派也讲不来,变数太多,太复杂。
人心难沽讲的就是这个了,这一点一些手握重权的的一二把手都非常的头痛。
“爸!现在好像又有所变动了。管党务的副书记顾峰山此人也是走向不明,似乎有自立门户在省里形成第三股集团的趋向。
而且,顾峰山此人属于京城派系,好像跟咱们国家主席一号首长镇主席的镇家有一定的擦边。
最近听说水州四大古老世家中的卢家的卢明珠有跟顾峰山结成联盟的趋势。
为此事郭书记那脑子都快愁出病来了。”宋初杰又暴出了一个新消息来。
“那老宋,你就干脆跟顾峰山一起算了。”一旁的曹梅芳忍不住插嘴道。
“妇道人家,你懂什么?”宋老爷子那眉头都皱了起来。
“梅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跟你讲过吗?省里的那点破事你最好不要去打听,也别乱说。”宋初杰那脸板了起来,对于自己在省里的要务他一向不允许家里女人参与的。
一些地方小事说叨一下还行,但在原则问题上宋初杰是绝不会让老婆摆步或者说是插手的。
这是为官之本,被女人控制后那官必将当不下去的,也许等着自己的就是大牢,因为许多的高官落马都是缘由此原因的。
“老宋,你的大事我从来不管,不过这次的事你听我的。”曹梅芳不为所动,很是执着的说道。
“哦!梅芳,你这次的表现有些令人难以捉摸,到底怎么回事?”宋老爷子好像想到了什么,问儿媳道。
“那……爸……我说了,你千万别生气。前次回京时二伯曹梦德跟我说叨了一下,好像说是咱们南福省管党务的书记顾峰山是跟他们有联系。”曹梅芳小声说道,一脸的慎重。
“顾系什么时候跟曹系联盟了?”宋老爷子那瞳孔突睁大,这个消息太惊人了。
要知道顾系在军方和政府一方都有人,混杂得很,在京城也是一个实力派。
曹家的势力跟顾系差不多,这两家一联合那将组成一个新的超大号的派系集团,俨然挤进了华夏国几大超级大系之中了。
这事宋老爷子还真不知晓,不是从儿媳口中冒出来还真被蒙在鼓里了。
“那爸,你看,这事儿还真得重新考虑了。既然梅芳是曹家自己人,我也是曹家女婿,二伯都发话了,我肯定得支持曹家联盟的顾峰山了。”宋初杰着实伤脑筋,省委一号二号人物都不是曹系和顾系联盟的人,曹家这是非逼得自己靠向顾系的顾峰山新成立的一个大派系联盟了。
俨然是想在江南这南福省跟郭朴阳的赵系、朱世林这本地强硬派对垒着干了。
这个不是个什么好消息,一来自己刚刚上任,根基不稳,二来宋初杰有自己的看法,这下子给老婆一席话全给打乱了计划。心情当然好不起来了。
“老宋,我……我也是刚听二伯说的。不过这事你们男人自己拿主意,我只是传个话而已。”曹梅芳心里很是忐忑,这个关系自己男人的一辈子的事她可也是心里没底,所以也是赶紧说道。在南福这块地盘上曹系的力量并不是特别的大,最近也只是刚刚才渗入进来。
京城里派系林立,光是一些一流大系集团都有十几个,中央政治局里那几大常委没一个是省油的灯,这些人全是一流集团的领袖。
二流的小系,像中央各大副职,各部门首脑,中央各大办主任,地方各地封疆大吏,像省委书记,省长之流,等等也构成了一个有着二三十个之多的小集团。
谁也不能搞清这些错缩复杂的关系,能处理好自己这几个集团内部之事就算是烧高香了。
华夏太大了,人情关系复杂,各个小集团为了自己的利益争名夺利。
想掺杂着这个怪圈中应付自如,落下自己的利益是相当难的。搞不好就惹恼了某家集团,被人记挂上捋了帽子那个是转眼间的事。V
第六百二十四章 政治联姻
“这事初杰自已拿主意,不过,有些事得慢慢来。
曹家跟咱们家是联姻,关系肯定得搞好,这个是绝不对摒弃的……”宋老爷子淡淡说道。
转头又冲曹梅芳说道:“贞瑶的事你有什么想法,对于那个小伙子你又有什么看法?”“前次回京,二伯跟我说,说是顾家的三小子顾俊飞见过贞瑶后有点意思。
而且说是顾俊飞此人很不简单,毕业于英国的剑桥。
年仅26岁就坐上了处长宝座。
听说最近顾家有意让俊飞下放,估计一下去就是某经济状况较好的县的县委书记了,锻炼得几年一眨眼就是手握权柄的一方大员了。
而且顾峰山既然是咱们南福省贵为管常务的副书记,升省长或书记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有他帮衬着,再加上咱们曹家、顾家的联合支持,我相初杰过得几年想更上一层楼应该有五成把握的。
还有的就是,咱们省里常委里面也有二家人的公子对咱们家贞瑶有点意思。
即便不跟顾公子在一起,能跟咱们省的常委的公子在一起也能极大的帮衬着初杰的,毕竟省里……”曹梅芳很是现实,完全是从宋家的大利出,根本就没有考虑女儿情感一方面。
“嗯,梅芳讲得有道理。
叶凡那小伙子也挺优秀的,唉……只是出身太差了。
在咱们这个特殊国度里,人脉家世是第一选。
财力是第二要务,最重要的能力才干反倒成了垃圾鸡肋,排在最后了。
不然,即便是那小伙子再有本事估计能爬到厅级就差不多了。
初杰还年轻,不过4o出头,在组织部部长任上干得几年就得为他的更进一步谋划铺路了。
贞瑶如果跟那小伙子处了朋友想靠他帮衬着初杰是不可的了,反过来还差不多。
这样两相一对比,等于咱们宋家就失去了顾系或省里其它常委们一家的支持了。
只是你们曹家想直接帮衬着初杰也是相当的难。
也不是说曹家的势头不够大,主要是曹家的直系亲戚还是相当的多。
你作为曹家不是主系一方的子女嫁了出来,想让他们花多大力气帮衬着初杰估计是不可能的了。
初杰现在已经是常委的副部级了,再上一步就是正部级,这样的高官即便是在人才济济的华夏也不是很多的。
位置少人才多,僧多粥少这个理儿谁都明白。
所以,光靠本家的和尚还不行,还得有外来的和尚一起念经才行。
所以这么看来,你的考虑也是很符合咱们宋家的打算……”宋老爷子聊天一样谈着,转头冲宋初杰说道:“你有什么想法?”“唉……这样子做对贞瑶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一些。”
宋初杰特别的疼爱女儿,不过,从自已宋家的政治意图来说又不得不舍去这些情感因素,鱼与熊掌很难以皆得。
所以,在情感跟理智相撞的情况下着实有些失落。
“老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看贞瑶也未必就是铁心喜欢叶凡,估计他们俩个也是刚开始,还处于那种朦胧的爱情芽状况。
咱们家贞瑶没谈过恋爱,经不起某些诱惑,被一些别有用心的男子花言俏语一番,最容易堕入进去了。
不过,对贞瑶来说,初恋是不成熟,也是很不现实的。
初恋往往都非常的幼稚和不切实际。
咱们正好乘着他们俩那点情芽还没壮大之时果断掐断了,也许对贞瑶来说还是件好事,免得以后贞瑶会更痛苦的。
我想过得几年了,贞瑶成熟了会理解我们给她的安排的。
我们也不是封建家长,贞瑶还是有选择的权利的。
咱们也没给她指定是哪一家,她们可以试着先接触,处处一段时间,不合适也没必要强求是不是?即便是顾家那小子,主动权还是在贞瑶手中。
贞瑶真不喜欢,咱们……”曹梅芳是过来人了,对感情的理解相当的透彻,从其话语中面上看上去相对民主。
但这份子民主却是建立在对方至少得门当户对基础上的。
门不当户不对,先就失去了继续交往的权利,比如叶凡跟贞瑶的事。
曹梅芳的这种思想其实就是典型的封建思想,只是她自己不承认罢了。
其人一边做着棒打鸳鸯的糗事,一边却是极力标榜着自己的开民。
跟那种既要做*子又要立牌坊的虚伪者也差不多。
不过,她真没意识到这一点。
这个跟曹梅芳的出身有关系的。
因为曹梅芳出身于京城曹家大户,那种家族出来的尽管享尽荣华,但往往婚姻都是跟政治挂勾在一起的,是为家族利益而结合的。
这个也是京城大户的贵家公子,小姐的无奈吧。
所以,京城大户出来的子女,出轨的特别的多。
既然锁住了精神,那**就出轨吧,正常。
“嗯!暂时就这么办吧!”宋初杰无奈地点了点头,不经意地往楼上望了望,估计是在猜测着女儿此刻在干些什么。
“他的嘴好有吸引力,好像黑洞一样,吸起来有点甜,有点酸,那味道真是令人颤栗,怎么会那样子,难道那就是丘比特的箭神在作怪……”此刻宋贞瑶正躲在被窝里回味道叶凡同志那霸道而火热的舌头。
一会儿喜一会儿忧,翻天覆地的在整盅着被子,那被子都快成麻花了,全纠结在了一起。
当然,至于说什么宋家,曹家利益,她是一点那方面觉悟都没有的。
回到党校人家早关门了,不过叶凡有的是办法,找了个地方一脚蹬墙上,顺溜着如狸猫一般,就那样进去了。
心里还微微得意地想道:“**,有身本事就是好,干什么偷鸡摸狗的行当,用这谈情说爱的话也方便得多。
不过今晚上宋家的曹梅芳好像很不欢迎我,估计是不想我跟贞瑶交朋友了。
算了,能断早断了,趁着还没开始前就断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老子闷心自问自己,我对贞瑶的感情好像还没到那种恋人的地步,她不是我心目中那种可以作为老婆的理想人选。
她的家世太高了,门槛太厚,现代社会了,什么特权阶层从字眼上消失了。
但实际上那些遗留下来的毒素不可能一下子能清除得掉的。
什么世道都有特权,什么社会都差不多。
这是人性本自私这个天生要物来决定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性东西,从曹梅芳的态度看应该不可能了。
从她的身上,正好印证了这种等级特权。”
叶凡一边走一边摇了摇头,微微有些遗憾罢了,但并没感到有多少的扎心般的疼痛。
只是有些遗憾不能跟南福的宋家拉扯上一些关系,方便以后自己的进级提拔了。
当然,宋贞瑶的感受又不一样了,这厮根本就体会不到一个初入情网的人堕入进去的那种牵肠挂肚。
没心没肺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混账东西!”此刻皇城满庄里,沈开一脚踢得王安那倒霉蛋就地打了三个滚,狠狠地撞在墙壁上才停了下来。
摸着自己那被叶凡打肿犹如在水里泡了几天几夜的脸颊,王安也很是无奈。
嘴里赶紧解释道:“沈少,这事不赖兄弟们办事不力。
那个姓叶的小子的确有一手,估计也是个练家子,不然腿脚怎么有那么厉害。
利索得很,那力量也不小,一腿下去好像一座铁疙瘩砸过来似的。
不过光他一个也算不得什么,只是今晚上很倒霉,遇上了重案犯,引来了省厅的人,咱们也不好再次下手了。”
“算啦!沈少。
我早就算过,昨天是灾星下凡,做不成什么好事的。
还好,王安他们戏演得很真,没漏了底子。”
一旁的凤三爷捋了一下他颌下那撮已经稀落少可怜的三羊胡子,劝道。
“哼!看在凤三爷头上昨天那事就算了,不过这笔账我先给你们记下了。
给老子盯紧点,再给你们一个礼拜,一个礼拜不让姓叶的躺床上喊妈你们就等着被老子拔皮吧。”
沈开突然的笑了笑,不过那笑容在王安等人眼里却是恶魔之笑,几个手下那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用忌惹寒颤来形容也不为过的。
“典型的笑里藏刀。”
王安等几个倒霉蛋在心里嘀咕着。
“凤三,你说许少、缪少他们会不会怪罪我没办成事?”沈开又问起了一旁的狗头军师凤三爷。
“这个难说,别看许通此人表面看上去好像很糊涂,其实我总觉得此人是在装糊涂。
从种种事情看,此人在省检察院反贪局工作,举着反贪的旗子听说给他老头子许万山扫清了许多的拌脚石。
当然,他扫清的都是一些处级官员,厅级干部他还没那能量。
不过人说一双筷子易折断,一把筷子就难折断了。
往往一些大员们坏事都会坏在手下得力的下属身上。
许通帮着他的老子剪除掉他老子对头的得力下属。
间接来说他老子的对头力量绝对削弱了,就那样子残食下去,他老子对头的势力减弱,无形他老子许万山的势力增大了,此消彼涨嘛!”凤三爷倒有一套说理下来很令得沈大公子信服。http
第六百二十五章 争座
沈大少点了点头,一杯红酒下了肚皮,惹有所思,说道:“叶凡此人一个副县长倒不为惧,而且还是个穷县钻出来的,野鸡窝再怎么金黄也飞不出金凤凰的。这个对我们来说也是个好机会,是一个能更进一步跟许通一伙增进感情,融入他们事务,强化圈子的好机会。”
“那是!一个穷县出来的副县长在高官如云的省城的确只能是跑跑龙套的角色。
估计还不如各个大厅里一个普通科员的能量。有时,就是手握权柄的一方封疆大吏,像地委书记,市长级别的正厅级干部到省厅来办事,面对一个手握批条权力的处级干部还得点头哈腰。
唉……
他们在地方算是强龙了,可是强龙一旦离开了陪衬他们势力的土壤就成了一条半死的病龙。
所以,一个副县长的确不足为惧,现在关键是许通他们再乎,只要投其所好就能争取到更大的利益。”凤三爷一通歪理下来也颇为令人折服。
沈开似笑非笑,扫了凤三爷一眼,说道:“凤三,你这脑袋瓜没去当官可惜了,不然捞个封疆小吏作作过把官瘾绝对没问题的,哈哈哈……”
“呵呵,呵呵,沈少太抬举我了,我一个乡野粗人出点小点子,小打小闹还行。大方向还得沈少在作主,只能跑跑龙套罢了。”凤三爷有些拘束样子赶紧拍上一番,就怕惹得沈开落下什么小的心病记恨上自己就麻烦了。
这招倒是很灵,沈开也露出了久违的笑意,当然,这次不是笑里藏刀了,有股子给人‘算你识相’的感觉。
1996年6月3日。
在南福省省委党校里举行了一个较为隆重的开班典礼。
这个班当然指的就是省委搞的‘跨世纪英才班’了。本来当初省委的意思是以地区为单位,一个地区选拔出三名学员参加这个培训班的。
南福省有着6000万左右人口,下辖14个地区。分别是水州市、苍海市、泉兴市、铁狮市、八都市、阳田市、顺昌市、墨香市、海州市、南岭地区、德平地区、三阳地区、闽云地区、抚州地区。
当然,有的经济较发达的地方已经不称作地区了,而是以地级市代替了地区。
不过南福省也还有五个地区还没撤地建市,这五个地区分别是南岭地区,德平地区,三阳地区,闽云地区,抚州地区。
省委签于这五个地区经济指标在全省排在退数五位左右,为了加强这五个地区的人才交流,人才培训,以人才带动该区域经济的快速平稳增涨。
所以这五个地区特别地盘每个给了五个名额。加上省里厅级单位选送的人才也有几十个。
当然,靠着关系进来的也有那么十几个,这么一总和算下来,这个原本计划招收60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