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路抚摸上来,轻搭住她的胸部。
陈吉吉身子稍微紧了一下,没睁眼,下意识抓住了我捂着她胸的那只手,但抓得十分软弱无力,基本上属于潜意识的抗拒,随即那只手扬起来,搭在脸上用小臂遮住了双眼,微微挺了一下身子。
哎?这位女士,你这个举动的内涵,是不是在传达,我下面可以为所欲为了?
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一刻不兴奋的,我的手又游移下去,努力寻找着陈吉吉那件超长套头衫的下摆——我得伸进去啊,总隔靴搔痒也不是个事儿啊。
一直摸到膝盖才找到下摆,而我的嘴唇还不能离开她的脖子和嘴唇,生怕一时疏忽导致好不容易培养的情绪冷却。于是我上亲至嘴下摸至膝,姿势很难度,很瑜伽。
陈吉吉整个身子锁了一下,睁开眼找我,眼神很湿润,伸手勾住我的脖子跟我接吻。
诸位你们看清楚了!是她主动勾住我索吻,我是被动的,这说明某些事情这一刻开始就八九不离十了,你看看这事闹的,说实话我打死都没想到能在今天与陈吉吉成事,谁知道幸运女神死乞白赖地非得眷顾我,我这个无奈啊。
第三十三章别对我说谎(2)
互相缠绕得像连体婴一样,我勾住吉吉的脖子,拉着她慢慢起来,与我面对面坐在床上。她对视了我一眼,马上低了头,面色潮红,眼波流动,但一只手却始终搂着我的脖子。
我知道,神圣的一刻即将到来了,我即将奉献出我宝贵的身体,来满足陈吉吉的兽欲……
就那么面对面坐着,我双手慢慢下移,抓住她套头衫的下摆,开始一点点往上掀,直至脱下来,与我坦诚相见。
陈吉吉假装闭眼,小脑袋扭到一边,偷偷瞥我,脸颊已经完全涨红,看得出她比我还紧张,慢慢地抬起双臂,准备配合我褪去障碍。
就在我已经把她的超长套头衫拉到露出她平坦柔嫩的小腹时,陈吉吉忽然摆正了头,看到什么似的,表情猛地呆愣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直起身向我身后张望,接着毫不犹豫地摆脱我,身子一转下了床,蹬蹬蹬跑开!
我的第一反应是:大器回来了!而且就在身后门口,看到了这一幕,完了。
“完了!”我还没回身,陈吉吉已经在我身后叫起来,“这怎么办啊?!”
我扭头,她站在笔记本电脑前跺脚。≮我们备用网址:≯
“怎么了?”我强压心中无限的败兴,恨恨地下床,走过去佯装关心,实际上恨不得把这破电脑砸了!
“蓝屏啦!”陈吉吉满脸焦急,不像是装的,握着鼠标却不敢动,站在那直敲桌子。
“重启不就完了么。”我看了一眼,双手又从后面环住她的腰。
陈吉吉扭身甩开我:“别闹!我弄了一天的报单表格啊!刚才是开着的!要是没了我得重做,来不及交了呀!”
真的急了,她眼圈都红了,我被甩开脸上有点讪,看了一眼电脑,伸手搭住她肩膀:“没事,应该能恢复。”
陈吉吉扭头,眼神中完全是绝处逢生的惊喜:“真的?”
我的电脑知识水平远不够级,但根据陈吉吉的状态和表现,糊弄她绝对绰绰有余了,于是我一脸严肃让过她,接过鼠标假装点了几下,然后告之问题应该不大,以我的聪明智慧基本可以解决。
陈吉吉的表情轻松了不少,把我按到椅子上要我快点弄,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我满口答应同时提出交换条件,称做事不能半途而废,电脑弄好之后其他事项也得继续,她听懂了,我被狠狠掐了一下脖子。
我拉陈吉吉坐到我腿上,一边摆弄电脑一边与她亲吻——我得保持热度啊,不能干柴好不容易弄成烈火,却因为一个小电脑故障而变成炭烧了啊。好在她没凉呢,搂着我脖子与我耳鬓厮磨,但眼睛却不时盯向屏幕。
忽然,她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一下站起身。
“怎么了?”我心凉了半截,不会功亏一篑了吧?
陈吉吉不看我,飞快咬了一下嘴唇,低着头,一指屏幕:“你肯定能弄好吧?可别把我的报表弄丢了啊。”
“保证完成任务——干什么呀你要?”
还是没看我,她转身走向门口,声音很低很柔:“我……我去洗个澡,刚才被你都闹出汗了,不舒服。”
我瞬间明白了,这是在为等一会儿的坦诚相见作准备呢,毕竟那种事情,是敞开隐私毫无保留的会面。她一定是想在这美好的第一次交流中,给我一个清香干净的印象。
真是个细心体贴的女孩。我感动了,决定等一会儿一定好好努力!
“别洗太久啊,没那么多时间,谁知道你哥什么时候回来!”我冲着陈吉吉背影追了一句。
我这话说得其实没啥不健康的,但听者有意,陈吉吉在门口扭头嗔怪着扫了我一眼,面颊绯红:“我呸!”言罢转头消失。
我看了一眼电脑屏幕,轻巧一敲,进入正常模式,心里那个美好哟,怎么形容呢?用句比较斯文高雅的话说吧——哎呀不行了我等不了了!
检查了一遍电脑其实没大问题,接触不良而已,当然最重要的是吉吉的那个报表是否安然。点了一圈在一个工作存档的文件夹找到了,打开看后没问题,日期也是今天,哦了,大功告成,就等着出水芙蓉来跟我共赴巫山了。
哼唱着《那一夜》,在陈吉吉电脑里胡乱点逛。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来电号码,陌生,但多少有些眼熟,本来不想接,可这但凡认识的有交往的,来电话应该显示姓名,这显示号码又有点眼熟的,莫非是谁的马甲号?
接听,那边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你好啊小女婿。”
“谁?”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声音蛮耳熟的。
“哈!我的声音你要是听不出来,你以后就死定了。”对方继续戏谑,“好好想想,你也不像是笨人啊。”
听出来了:“莱姐?呵呵,电话里一时没听出来。”
“算你聪明,连上司的声音都听不出来的话,你以后还有好果子吃?”莱姐在电话那边嘻嘻哈哈地拿着腔调,“怎么着赖大主编,听娃娃说,你都知道了?”
我放松了,继续拿鼠标胡乱点看着,嘴上回话:“呵呵,当然知道了,你们俩那点小阴谋,还瞒得过我?我大学专修无间道的!”
说着话,看到一个名字叫“旧歌”的文件夹,点开一看,不是音频文件,而全都是文档和WORD,凭直觉,我忽然觉得这里面或许是关于陈吉吉过去感情经历的记录,“旧歌”这名字太暧昧了。
莱姐在电话那边还在还嘴:“哟,真的呀?那赖大编辑,既然知道了你没有点儿报复心理?你不是挺恨我的么?”
哎奇怪了,这语气怎么这么熟悉啊?听着心里堵得慌:“别逗了领导,我恨你干吗啊?”
说着话我点开了一篇文档,一个标题映入眼帘:《昨夜凋谢》。呵呵,想不到吉吉还是个文艺女青年,写这么小资的文章……哎?这标题,这内容,怎么这么眼熟?好像是……
电话那边还在说话:“你不恨我啊?赖大编辑,我以为我让你登道歉信的事儿,你得记恨我一辈子呢!”
……
我忽然想起来为什么莱姐的声音和腔调这么耳熟了;
我也忽然想起来为什么眼前这篇文章的标题和内容这么眼熟了。
曾几何时,我在网上看到这篇文字,然后直接用到我杂志上,因为此,开始和一个人结仇,后来造物弄人又发生了一模一样的事,我与这个人的仇恨越来越深,直到她用我原来的上级压我,非自愿地刊登了耻辱的道歉信。
没错,那个人的网名叫蔡大小姐。
她的文章就是我眼前看到的这篇,她的声音来自手机的另一端。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那边见我没了声音,犹豫了一下,开始小心翼翼地询问:“哎哎,赖大编辑,你不是吧?才想起来恨我?”
我开始觉得自己有一点点愤怒了,虽然还没完全搞清楚事件的逻辑性,但很明显,我又被耍了。
“呵呵,莱姐,你要不给我打这个电话,用这种阴阳怪气的声音和我说这些话,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蔡大小姐呢。”我的声音带着笑意,但是冰冷。
这回轮到那边沉默了。
等了一分钟,那边还是没声音,我按键断了电话。
坐在电脑前,看着眼前那篇文章,我有点恍惚,努力地理清头绪,思考问题。
但我什么都想不到,脑子空白,是一种很乱的空白,然后房间里有手机铃声响起,来自床头柜上陈吉吉的包,可以肯定,应该是莱姐给陈吉吉打来的。估计是汇报也是通气。
应该是这样,吉吉告诉莱姐我都知道了,莱姐就以为我真的什么都知道了,所以打电话来,其实我不知道,甚至不会想到她或者她们俩就是蔡大小姐。
其他的我什么都想不懂,脑子没有在思考,只是飞快地转,转得我眩晕。
只有一个念头在我脑子里飞快地膨胀——被耍了。
有很轻的脚步声,接着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修好了么?没问题吧?”声音熟悉,亲切,带着一丝紧张与干涩。
我抬头看到的是这样:陈吉吉的长发乱乱地高盘在脑后,只有零星的几缕垂下来,湿漉漉地贴在脖颈和锁骨上。还是穿着那件肥大的套头衫,垂到膝盖,但下面什么都没穿,露着修长的白花花的双腿。而套头衫的两只袖子也没有挽起来,也那么垂着,淹没了的双手的两只袖口纠缠在身前,看上去就像一个小孩子淘气穿上大人衣服一样可爱迷人。她的表情也是羞怯,紧张,低着头不敢正视我。
换作往常,或者哪怕只是在几分钟以前,这装束这表情无疑是我憧憬了千百次的最性感撩人的姿态,这样的一个陈吉吉无疑是我的女神。
但此刻,我分成了两半,上下半身开始分开思考,下半身依然蠢蠢欲动,上半身情绪全无。
没有人喜欢被耍戏,所以我理解我此刻的愤怒。王欥欥的耍戏已经给我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想不到类似事件居然接二连三,而且幕后黑手都是那个我自认为是我女朋友的人。
陈吉吉应该感觉出我情绪不对了,犹豫着上前一步:“你怎么了?”
她的走动带动气流,迎面是无限的沐浴露香味儿,但我沉浸在自己被耍戏的伤感与悲愤中难以自拔,觉得应该有一种合理的但很酷的行为来表达我的情绪。
站起身,走到陈吉吉身边,与她相反朝向的并肩站定。“修好了,都恢复了。我先走了。”言罢,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又站定,没回头,补一句,“对了,刚才你手机响。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莱恬恬打来的。”
快步走出,下楼。
陈吉吉没有追出来,我知道她一定看到了她的电脑屏幕,看到了我点开的那篇文章。相信那一刻她也蒙了。
回房间,拿钱包钥匙,然后到大门口换鞋出门。
我故意把门关得很重,相信她一定听得见。
余下的事,让她和莱姐慢慢对质反省去吧,我相信我这一番帅气决绝的举动已经充分表达了我的情绪,她应该知道我的心在啪啪滴血。
很多时候是这样的,你平时总觉得自己朋友很多,但某些时候你会忽然发现,自己很孤独,找不到人可以稳稳坐下来说说话。于是我选择了宣泄。
十点多钟,我在KI迪吧狂躁的音乐声中一杯一杯喝着乱七八糟的酒,我所处的散座挤满了青春靓丽的丫头,她们频繁举杯大声叫嚷,时不时三三两两地拉手起身钻进舞池,但这些身材有致穿着火辣的助场丫头丝毫没让我纵意花丛情迷意乱,我甚至出现幻觉,觉得她们都有毒。
男人都渴望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女性,因为这个弱点,所以遭遇的却往往是天使面孔魔鬼心灵的女孩,比如王欥欥,比如刚才出的那档子事儿。
神奇的是,在这么躁乱沸腾的环境中,我竟然可以开始一点点思考。
我开始明白为什么当初天真姐姐那么紧张地要我写道歉信,凭借莱姐的家族背景想给我那个破杂志社施压简直易如反掌;
我开始明白为什么莱姐一开始跟我见面认识就阴阳怪气地说话,目光里还总带着挑衅,很明显她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我;
我开始明白为什么莱姐和陈吉吉总有鬼鬼祟祟交头接耳的时候了,她们看着一直被蒙在鼓里的我,一定十分十分开心;
我开始明白为什么陈吉吉会知道我的手机号,当初以鬼来电的身份总给我发骚扰短信了,虽然在我又一次自认为的热恋中,几乎都忘了去追问这件事……
我发现自己可以想起很多很多事情,甚至想起了陈吉吉还欠我一千块钱。
但后来的事我就都不记得了,我喝醉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竟是在一个陌生楼里的安全通道内坐在楼梯上靠着墙睡的。吓出一身汗,搜了全身,居然没丢东西,暗自庆幸,急忙离开。在附近吃了碗馄饨,热汤热馅的,吃完顿时觉得精神许多,脑子不那么昏了,才想起掏手机看看时间。
七个未接来电,除了一个陌生号码,一个陈吉吉打来,其余都是大器——不会是昨晚大器回家以后,陈吉吉跟她哥说了什么吧?
五条未读信息。四条是陈吉吉发来的,时间相隔很长,有一条是凌晨三点多发的:
一条是:我可以解释么?
一条是:你不理我了么?你到底去哪了?
中间穿插了一条,是莱恬恬发来的:赖宝,别孩子气。
然后还是陈吉吉发来的:真没想到你会这样,祝你们玩得开心。
最后一条就是陈吉吉凌晨三点多发来的:我恨你!请你以后滚出我的生活!
……这他妈又是怎么回事?!
第三十四章千年追凶(1)
(是这样的么,无数人都在这样计划人生:先爱钱,有了钱才有资格爱女人,等钱和女人都有了,就好好爱生活。)
我喜不喜欢陈吉吉?喜欢。那我会不会原谅她?肯定会。所以我在街上的时候已经想去找陈吉吉,误会也好,恶作剧也罢,解释清楚,然后夫妻双双把家还。
我吃馄饨的时候就这么想了。
但这几条短信,让我知道事情不那么简单了。原告变被告,嫌疑人变受害者,绝对是有原因的。但这个原因我不知道,这让人恼火,本来因为受伤害离家出走的人,怎么一瞬间变成戴罪之身了?
没犹豫,直奔朝阳门,我委屈加不服,就算被淘汰了,也得知道来龙去脉,不然我死不瞑目。
到了陈吉吉公司大厦楼下,打电话,她不接,只好发短信:我在你公司楼下,谈谈。
隔了几分钟,那边回:没时间。
OK,我等!妈的我委屈!昨晚还是我被耍,今天就成我是罪人了?
找个冷饮店坐下,喝了三杯酸梅汤,耗到中午十二点多,发短信:我在你大厦过街的咖啡店等你,不来我就上去找你。
短信刚发出,手机还没放下,响了。
陈吉吉打来的,我刚接听,劈头盖脸就一句话:“我不想见你,还有什么事就电话里说。”
我愣了两秒,无名的、有名的怒火都一起冒上来了:“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电话那边态度冰冷,语气不耐烦。
“你好像比我生气?”我也不爽了,有理讲理,有事说事,阴阳怪气的给谁看啊?
陈吉吉冷哼几声:“我生气?没有吧,你昨晚玩那么开心,我替你高兴还来不及。”
我还开心?我被借酒消愁搞的脑袋现在还疼呢!你说陈吉吉这语气不完全就是挑衅么!莫非昨晚我又酒后打电话跟她说什么了?但也不至于发那么决绝的短信吧?好,直接使出杀手锏,占据主动,我先从你的错下手:
“呵呵,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蔡大小姐,你想我怎么样?”
孰料她马上反击:“别客气,我哪敢要求你?你和你的王欥欥金童玉女似的,我岂敢冒犯啊?”
一听这话我怒了,怎么都行,干吗提王欥欥?我和她还有半点关系么?想找我的碴儿也不至于用这么无意义的说辞吧。“陈吉吉,你要是觉得诡计败露找不到台阶下我可以帮你,别给我提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陈吉吉的嘲讽腔调一下提了档次:“八竿子打不着么?赖宝,你太幽默了。昨晚你们不是还在一起么?”
“啊?我?我和王欥欥?”我真是咬碎手机的心都有了,“陈吉吉,你说我别的都行,你冤枉我这事,我真的很不高兴!”
“冤枉?”她零下二十度般地笑起来,“我冤枉你是么?那你有得解释么?”
“我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咆哮了!
我一吼,陈吉吉语气反倒平静下来,“赖宝,别告诉我你手机丢了,昨晚我给你打电话,是王欥欥接的。”
……我的脑子里,瞬间生出一朵蘑菇云。
昨晚?我和王欥欥在一起?这怎么可能啊!
脑子里的核爆烧毁了一切思维,我完全不知所措,只剩下意识地质疑:“吉吉,你听谁说我昨晚和她在一起的?”
“我再说一遍,是我昨晚亲自给你打的电话,亲耳听到王欥欥用你手机接了我的电话,我说清楚了么?”
我没话说了,甚至思考都不会了。陈吉吉说她亲耳听见的,她不会笨到誓言旦旦地跟我撒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