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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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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现在计划到是超额完成了,没有想到要毁了叶涛和费谨一的不只她一个。
  她掏出随身的手机按了一个号码。
  “如何,事情办完了?”
  话筒里传来了一个懒洋洋的笑声。
  “我拿到他们交易的磁盘了。我发到帐户上的钱款交易,你收到证据了没?”
  边说,她边飞快地往密道的上方跑去,一定要快些赶到停车处才行。
  “放心,我已经把东西都发到NNF的邮箱里了。要是再加上你手里那份磁盘,我敢保证这次,叶涛和费谨一会因为国际军事走私而死得很难看。怎么样,这下你有没有觉得很开心?”
  对方很得意地承诺着那两个人的下场。
  开心?她淡淡地应了一声。
  “嗯。”
  其实她也应该和高兴应该很兴奋,可是都没有。她听着,别人语气里报复后的一种快感。
  但她完全体会不到。
  她只是不由自主地要去操心着另一件事。
  “对了,姚启扬。”
  她汗涔涔地想到了这次的突发事件。
  “你是不是把这里的交易泄露给格恩————库布里可了?
  “格恩————————库布里可?”
  “是的。是你找他来的吗?”
  停顿都没有,她的嘴自己泻出了她心里的焦虑。
  “那可不可以让他确保一下宋可的安全?”
  那一头的姚启扬先是一愣,接着戏谑地笑出了声。
  “呵…………,不是吧?你在关心这种事情?不过,抱歉我没有联系过其他的任何人,至于宋可的安全…,咱们只能请他自求多福了。”
  谢舜慈握着电话的手一抖,心腾地沉了下去。
  “不是你?”
  “怎么紧张了?动情了?那小子他可是爱你爱的要命,这回要是挂了,大概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不是他………………
  那会是谁?
  谁会和叶家过不去,要把消息给泄露出去呢?
  而最重要的问题是宋可怎么办?!!
  站在密道上方交错分岔的十字路口,谢舜慈手足无措了。
  
  如果直走就是她既定的方向,坐上车赶到飞机场回国。
  如果,她看了一眼身后那条幽暗的密道。
  该往那一边?
  天平是否可以倾斜?倾斜过后是什么样的下场和结局?
  
  犹豫不决,给人以可趁之机。
  幽灵一样的身影从一棵树后走出。
  一跛一跛,拖着流血的步子手里举着枪。
  “站住,你不能走。”
  “你背叛了少爷,以为我不知道?”
  
  谢舜慈一骇,骤然转过脸去。
  老刘因为失血而惨白发青的嘴唇哆哆唆唆,却很憎恨地吐出了几个字。
  “把它给我。”
  “把那个有交易记录的磁盘给我。”
  那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家,谢舜慈有一丝不忍和心虚。
  她勉强微笑着,故做无辜。
  “老刘,什么磁盘。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老人的视线受到了虚弱体力的影响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他努力瞪大了眼睛,希望可以保持清醒和警惕。
  “别装了,你说电话的内容我听的清清楚楚。你想把老爷给送进牢里去!!”
  谢舜慈咬牙,挑眉冷笑。
  “我就是想,你能怎么样?我有这个权利。”
  老人花白的头发随着强劲的海风摆动,向她走来。
  “我知道你们谢家的人恨老爷。老爷当年是做了许多对不起你们家的事。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话,少爷也会被牵连进去的吗?!!这次的德国的行动全都是由他来出面的。要是你把这次的行动泄露出去,那么不仅他会被白道通缉,费谨一的人也会以为他和警察有瓜葛而要去追杀他的。”
  谢舜慈刹那间负罪感升腾而起。
  老刘似乎越说越激动,甚至是步步逼近。
  “你这么做就完全不管他的死活了?他也会被逮捕的,他会完了的!!!你全都不顾及了吗?!!!!!!”
  他声嘶力竭地喊着,血红的眼睛瞪得几乎要掉出来。
  
  此时,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发呆之即,他,那个受了腿伤的老人纵身一扑。
  用自己仅剩的一点力量把她推倒在地。
  谢舜慈不及反应,就被他掏走了藏在衣兜里的磁盘。
  可是,到底是受了伤的,动作慢了不少。
  他几乎没有来得及开枪就被谢舜慈抓住,抢去了武器。
  
  谢舜慈站了起来,对那个现下躺在地上残喘的老人有些怜悯。
  他已经受伤了,腿上的裤子湿湿答答,一看就明白那暗色的部分全是他未能止住的血。
  明显已经虚弱的快要昏獗。
  可是,他颤抖的手死死地抓着那个磁盘,不肯放手。
  忠诚的让人佩服。
  
  “把它还给我,老刘。”
  谢舜慈心情复杂地举起了枪,对准他的头。
  “不要逼我对你动手。”
  “只要你把它还给我,我可以放你走。”
  她于心不忍去危险一个受了伤的老人,所以,她尽量放柔声音。 
  但是,老人的目光中满是怨恨,他的眼睛发红,似乎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
  “我早就提醒过少爷了,你突然出现的那天我就提醒过他。”
  “可是他不信,他非得要亲眼见到你的背叛,才肯承认你根本就是一个骗子。”
  “呵……………………。你从来没有爱过少爷。你一直都在利用他对你的感情。”
  “你这个贱人!!!!!!!!!!”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女人就是这样来回报少爷对你的感情?你知道他有多爱你啊!!”
  
  爱
  爱你。
  我爱你。
  一个爱字像是原生的魔咒紧紧地箍在了她的头上。
  进退维谷,撕心裂肺。
  
  “够了!!”
  谢舜慈控制不住的失态大喊道。
  “感情?感情!!原本我也会有感情,是你们叶家把我的感情给剥得干干净净。是你口中老爷把我变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是,没错,我没有感情,宋可,只是一个棋子而已。我们之间不存在什么感情,更不可能有什么爱情!!所以,不用和我说什么回报不回报的!”
  她要喊出这句话,非得不可。给他, 那个受伤了的,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人听。
  也要喊给她自己听!!不能忘了,不能忘了父亲临死前的眼神,不能忘了妈妈越来越冰冷的身体。
  不能忘了她活不过二十五岁的妹妹,不能忘了被人折段手指而死的弟弟!!!
  所有的错,都是要有代价的,一切的一切从叶涛犯下罪的时候,就是被注定了的。
  她手里的枪眼已经几乎快要堵到了他的太阳穴。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那东西你给不给?”
  刘徽明显然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他一个挺身死死地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狂乱的手劲让谢舜慈一时间不能招架。
  “谢舜慈,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去害老爷和少爷的。”
  “你和我一起下到地狱里去吧!!”
  求生的本能,想要呼吸。
  于是,她用枪柄‘哐’‘哐’的敲着那个老人的后脑勺,直到发现他停止了活动,昏死了在她的身旁。
  
  颤微微地站了起来,她克制不住的双手发抖,脸色煞白。
  为什么会这样?她只是要替她的家人讨上一个公道而已,为什么会这么样的艰难和痛苦?
  为什么她的手上要染指如此多的鲜血?
  她究竟是受害者,还是施害者?
  不能去想,不敢去想。
  她直起了腰拼命地吸了口气,身驱如同是有千斤的重荷负在肩头。
  压得她喘不气来。
  她像一个机器人一样,听着脑子里的指挥,一个命令一个动作。
  把磁盘从死死握住的手里抽出。
  然后,转身离开。
  
  今生,
  他们,
  狭路相逢,
  终是无缘。
  
  和生命里每一次转身一样,她只迈出了右脚一小步。
  这一次,他就站在她的身后。
  
  她的手心突然漫上了无尽的冰冷,整个人仿佛全都被挖空了。
  除了还记得要站立之外,她愣愣地僵硬住了。
  对此,
  他似笑非笑。
  什么话也没有。
  
  远处有轰隆的爆炸声,冲天的火光即使在白天同样也能耀眼的使人流下眼泪。
  地下仓库里的炸药还是被人发现了,引爆摧毁。
  
  他们在一片硝烟弥漫中对望。
  彼此忘了要逃。
  也忘了如何开口。
  
  过了有多久?
  谁还能记得?
  他嗤了一声,用手抹了抹脸颊上伤口处的血丝。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不信你是我的姨妈。”
  “我知道你在骗我。”
  垂下头,他自嘲地扬起了一个笑。
  “可是我愿意和你走。”
  
  “其实,我对你是一见钟情的。”
  
  她蓦地浑身一颤。
  像是要在隐忍什么,但又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她只是看着他身上搏斗后留下的痕迹。
  袖口,扯开了一条的口子,被刀划开的皮肤,白森森的骨头隐隐可见。
  
  “不过,原来我只是一个棋子。”
  “你和我的养父母一样,你们只想用我,不想爱我。”
  他狂乱地笑着,用受伤的手把放在兜里的东西丢弃在了潮湿的泥地上。
  ‘叮——————噹。’
  剜出心脏般的,一下就到了地下。
  用藤条编制的铃铛。
  “老刘说过要我看清真相。可是真相就和谎言一样肮脏。”
  
  这个时候,她已经木然了。
  只觉得心痛得说不出话来,胸口象被一团灼热的烈火烧烤煎熬着……
  宋可什么都听见了,他也什么都知道了。
  她几乎晕旋地快要倒下。
  
  “所以,”
  “你手里的那个磁盘是假的。”
  但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却又似惊涛骇浪猛地朝她打来。
  谢舜慈倏地抬起了头,不敢置信地瞧着他。
  宋可,不愿再看那一双欺骗过他,又那么深深爱恋过的双眸。
  不能看,看一眼,就如同是对他曾有感情的一次无情的鄙薄。
  于是,他望着她后面的一棵像树,前所未有的悲恸。
  手里举着一个小小的,不足三寸见方的磁盘,就和她手里的这个一模一样。
  
  “你进书房对我电脑改设装置,和故意要同我一起来这里的目的我都知道。”
  “我已经预先做了防备,这一张才是真的。”
  他带着决绝的神情,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了她。
  “你说过你要我恨你,可我不恨,我只是要问你,是要我,还是要它?”
  “给我一句真话。”
  
  谢舜慈一瞬间没有了主意。
  是他,还是它?
  命运如此强悍,选与不选,抉择之间往往天堑地崁。
  她满是痛苦的眼神注视着宋可。
  曾几何时在大片大片的香樟树下,有只手,轻轻地勾起她的下巴。
  对她说
  “我想要一份感情,一份只属于我的,同时也是我想要的感情。”
  “最后,我遇见了你。”
  “你对我笑,我喜欢你的笑。”
  
  曾几何时,她的父亲和母亲把她搂在膝上,教她轻轻地唱那首老歌。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
  他们一家都在,她的家是如此的完整。
  她的妹妹就在田梗上,笑的灿若春花。
  
  要如何抉择?
  背叛是一定的,如果注定会背离一边,她该选谁?
  
  “把它给我。”
  而如果选了,就没有你后悔的机会。
  宋可,恨我吧。
  我早就说过站在你面前的人,已经是一个自私而且疯狂的人。丧失了一个人的尊严,冺灭了一个人的良心。为了目的是是真的可以不择手段。
  
  它。
  不是我。
  
  有一股热流直顶到他的眼眶,几乎要冲上头顶。
  酸涩感在口中肆意,让他无法说下去甚至不能呼吸。
  他困难地压抑着,垂下脸,不想让她看见他现在脆弱。
  他是一个有骄傲的男人。
  
  爆炸声越来越近。
  天似乎都要塌了。
  燃起的火焰像要烧尽一切。
  
  最后的最后。
  他说。
  “你到底爱不爱我?
  他的头上由于绽开的伤口而正在流血不止,颀长的身影在硝烟弥漫里定定地看着她。
  你有没有曾经有那么一点点,哪怕是一点点同我爱你一样的,爱过我呢?
  
  她非常想飞奔上前为他包扎,对这张昨天还和自己海誓山盟的脸悉心照料。
  可是,不行。
  她死死地咬着牙,心就象要停止跳动般地抽痛着。缓缓地举起了手里的枪。
  “你到底交不交出来?”
  
  他要人。
  她要物。
  
  虽然一样心如刀绞。
  但是,他们要的从来就不一样。
  
  宋可凝视着她,看着她。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才十六岁。
  什么都不懂,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不知道什么是开心,不知道什么是家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是牵挂。
  然后,等到他都懂了的时候,他也体会到了什么叫伤心,什么叫无奈。
  而此时此刻,
  他,
  十九岁的宋可。
  明白了什么是痛彻心扉。
  她,他,他们。
  居然也有那么一天,会要以枪相对。
  似乎是要证实,
  似乎是要否认。
  他向她走近。
  
  这时,她感到了威胁。
  这威胁不是对于她的生命,而是对于她的坚持。
  不要过来!!
  这话多么懦弱。
  这话听起来像是投降。
  她说不出,她只能死死的用手绞合在一起把枪稳住。
  以警告他的靠近。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全身都在痛苦地颤抖,而更深埋的,巨大的,憎恨在她眼里燃烧。
  他一步步靠近。
  手无寸铁。
  她却退缩了。
  她一步步后退,
  她只能张牙舞爪,虚张声势。
  双手做出握枪的僵硬姿态来阻止他的靠近。 
  
  一直到
  他在她的前面停了下来。
  枪眼就顶在了心脏的位置。
  他笑了。
  一再追问。
  固执己见,他只要那个他要的答案。
  
  “你到底————爱不爱我?”
  到底的到底。
  那是一个终点。
  那是人心里极限。
  那是她和他都不知道的秘密。
  
  现在这一秒,
  周围是天崩地裂般的哄鸣。
  
  他的手臂一阵发麻,东西应声落下。
  宋可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她,那个一直笑微微的,会在关键时刻保护自己的她。
  居然对他开枪了。
  
  谢舜慈闭上了眼睛。
  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心如刀割。
  
  “我、不、爱、你。”
  对不起,宋可。
  我真的不爱你。
  我真的无法爱你。
  我也真的无法不————爱你。
  
  震耳欲聋。
  天终于是塌了。
  密道里炸药究竟埋了多少?谁知道呢?
  反正天都红了,像炼狱一般,火要把所有的所有都燃尽。
  
  他们脚下的大地在颤动。
  眺首远望,浓烟滚滚,满目所见皆断壁残垣,宛如惨败的战场。
  
  弯腰取走了掉在地上的磁盘之前,她再看他一眼。
  他疲软无力,面无表情。
  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迷离虚幻,爆炸声在耳边不真切地响着。
  他很专注地望着她的眼睛。
  “谢、舜、慈。”
  他叫了她的名字。
  捂住被她用枪打伤的右手,血,涔涔地渗满了手掌。
  “我不后悔认识你。”
  
  泪就这样掉了来。
  打湿了泥土。
  一颗又一颗。
  
  就在此时,一阵“轰隆隆”的震动。
  乌黑的烟云托着燃烧的火球在半空升起,连续的爆炸从地下贯穿到了地面。
  
  是要死了吗?
  望着那惊人的爆炸近在眼前。
  她愣愣的,不及反应。
  就已被人重重地扑倒在地。
  
  ‘嗙’的一阵巨大的爆炸身近在咫尺。
  转瞬之间,
  一切土崩瓦解,石块草木被抛向空中,强大的气浪把所有坚硬之物冲成碎渣。
  从地下冲出的火球,在顷刻间腾飞滚动,把一切可燃物质点着,蓦地他们周围的所有东西都陷入一片火海。
  
  后来,
  很久很久以后。
  她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她昏迷前的幻觉。
  在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里,她似乎听见了一个悲忿无奈又森冷冰凉的声音在她的耳畔说道。
  “可是,我要你记住,有一天你一定会后悔自己今天的话。”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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