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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啊孩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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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后,招呼大家坐下,用了一套潮汕人喜欢的高档薄瓷茶具,泡了一壶武夷山的红袍茶,不一会儿功夫,整个哈尔滨厅都是茶香浓郁,令人心旷神怡。冯老刀禁不住脱口而出:“好茶!”

几人不约而同将茶杯端在手中,开始品茶。

此时,夏天也低下头,探出鼻子闻那茶杯,一种清心的香气袭上脑际;然后,喝上一小口,在口中慢慢地流转,当要流到喉咙边上的时候,闭上眼睛,想那茶中神仙、山中绿林,如何不怕风摧、雨打、日晒。一种甘甜的滋味自上而下流入心田,沁人心脾。然后,慢慢睁开眼睛,顿时觉得这个世界已经比原来更加美好。

夏天这品茶的功夫,还不是向五湖四海公司的老总学的。而今这家公司因为信贷三部做的650万元贷款,要与银行对簿公堂了。

大家喝了茶,就准备上菜了。

这时,夏天问坐在旁边的易木子:“易处长,你的老家也是江西吗?”

易木子说:“江西赣州。”

夏天说:“说起来,我们还是老乡,我的曾祖是江西安远大坪。”

“啊?”易木子看着夏天。

夏天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我们江西赣南人士一般比较硬,不太会拐弯;但是说开了也比较讲义气。闹红军的时候,我们老家的人都是些碰到国民党枪毙都敢顶上去的汉子。”

易木子问:“那你怎么又到了广东了呢?”

夏天解释说:“噢,我的爷爷当年逃荒,12岁来到江西、广东交界的山里,变为广东人。我家现在每年都要回一趟江西。你去年回老家了吗?”

“没有,”易木子说:“行里一大堆事情,没有时间。”

这时,冯老刀问:“你们两个嘀嘀咕咕什么呢?”

还没有等到两人回答,王显耀说:“我们不要只说不练,来点实的。”王显耀拿着菜单看了说:“今天就是龙虾、象拨蚌,这个什么比目鱼?多宝鱼?就数广东名堂多。”

夏天说:“这个什么鱼,有点意思,不但好吃,还有意义。”

冯老刀问:“有什么意义?”

夏天笑着说:“我第一在深圳过党日,是在南澳过的,我的老总就点了这款菜,吃饭的时候,问我:‘老夏,你看这鱼怎么样?’我不知道就里,说:‘好哇!’他用筷子指着它的眼睛,笑着说:‘你看,连死都要眼睛向上。’大家看是不是这样?”

易木子也笑了,说:“我看夏天的名堂不少哇!”

大家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喝酒。

不一会,酒楼的老板汪溜出现在房门口,夏天站起来,迎接他进来,向冯老刀和易木子作了介绍,汪溜寒暄几句之后,恰到好处地倒了一杯茅台酒,与冯老刀、易木子敬起酒来。

后来,王显耀以“老乡敬老乡、部下敬上级、专业对专业、同事互敬”等名目喝起酒来,每人少说也喝了七、八杯。

到了后来,夏天对易木子说:“我没有主动沾上你这个老乡的光,是我的不对,我应该罚酒三杯。”说完就要喝酒。

这时,易木子已经进入了状态,说:“我也没有掌握老乡的信息,也应该罚。”说完站起来,完全不让夏天多喝。

就这样,一杯对一杯,一来二去,两人的肚子里又增加了三杯五粮液。夏天看那易木子,已经达到了一红二粗的效果:满脸通红,粗粗的脖子和正在一阵紧过一阵地喘着粗气。——估计是醉了。

夏天为了不重蹈易木子的覆辙,马上将桌上的汤盛在自己碗里,随即喝了下去,中和肚子里的酒精浓度。

后来,易木子已经不能在凳子上坐了,夏天扶着他坐在沙发上,让他自个儿调息。而冯老刀、王显耀他们还在喝着。

过了一会儿,冯老刀像是喝醉了,说出一句话来:“你们下面对我们意见很大,我们自己也很难受。就是古行长也是如坐针毡的日子不好过。”

王显耀也显得有点口吃地说:“理解万岁。就是要理解。来为我们的深层次理解再干一杯!”

夏天看着冯老刀,好像有点重影。但还是很清醒地在心里说:“平时假模样,一醉交真心。”

正是:

莫道杜糠似水清,伐性之媒最痴情;

药医假病酒解愁,醉意迷朦好交心。

第一部 24、谈变通暗通内外帐,保开门写催收文章

话说当晚易木子大醉,这可难倒了王显耀。因为易木子权当司机,拉来了冯老刀,这一车两人是必须回去的,两人回去容易,但是,总行分给信贷处使用的破车谁开走都不方便。

于是,在离开酒楼后,王显耀又把冯老刀、易木子带回保龄球馆,一方面让冯老刀、陈作业继续打打保龄球消磨时光,另一方面叫球馆的小姐泡了一壶浓茶,让易木子解酒。

王显耀了解到冯老刀、易木子和陈作业住在同一个宿舍区——下步庙。心里已经有所释怀,因为可以由陈作业陪同他们到家,这样也安全些。

话说易木子是一个自尊心十分强的人,当他看到当晚就他醉了,其他人都还照样打球时,心里顿时难受,也想挣扎着打个全倒。不料,球没有倒,而他自己倒是歪歪扭扭的有点站立不稳。他不敢逞能了,喝了一杯茶后,问冯老刀:“冯行长要回去了吗?”

冯老刀看着这位爱徒,问道:“没事吧?”

“没事!”易木子说。

“那好吧,显耀,我们准备回去。”冯老刀说。

王显耀关切地问易木子:“没事吧?要不陈行长开车送你们回去?”

易木子说:“不用,我行。”

于是,冯老刀、易木子上了车,陈作业也赶紧开车跟着易木子的车,王显耀和夏天站在停车场目送他们离开。

易木子到了下步庙宿舍,他刚刚送走冯老刀,也许是从车上下来突然张上生风的缘故,立即开始呕吐起来,害得陈作业又是捶背,又是揉胸的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然后,用自己的肩膀半拉半扛地把易木子从一楼弄上了六楼。

在刚进门的当口,易木子扶住门框叮嘱陈作业说:“陈行长,我呕吐的事就不要告诉王行长和夏天他们,拜托了!”

陈作业说:“你放心吧,晚安!”

正是:

太平居官多无能,闲爱孤云静爱僧;

聊绞心计争猜度,一层一级道行深。

夏天在办公室写着这一个星期的工作安排:收回拆出资金2000万元;要找深圳宝安皇龙国际大酒店和深圳三八股份有限公司谈贷款解决方案,这是工作重点;宝岛实业(深圳)有限公司的500万元贷款落实出帐,兆实达400万贷款协补资金,并还25万元利息;信贷员业绩考核方案要出台。

夏天在思考着:行长的财税局的存款户看来还有一段时间才能见效果,这里还有一个空档啊!现在与贷款户交流也是越来越难了,加上高计企业的利息的同时,要企业组织存款,真是应了一句土话:“又要马儿走得好,又要马儿不吃草。”——有点勉为其难。

这时,汪洋敲门进来,对夏天说:“夏经理,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

夏天看着汪洋的脸,平静地问:“什么事?”

汪洋说:“那天王行长调看了皇龙国际大酒店的贷款档案,我没有告诉你。”

夏天觉得奇怪,便问道:“王行长什么时候看的?”

汪洋说:“也就是十天前吧。”

夏天说:“好的,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消息还是怎么的?我看,作为我们两个协补档案岗位,以后要是有这种情况,要像今天一样相互通报,让第二个人知道,不然日后忘了,什么时候真丢了档案都不知道。”

汪洋说:“好的,但他是行长。”

夏天说:“王行长是好人,但是,制度是大家都要执行的,这就是管理者的成功之处。”

“我知道了。”汪洋说。

王显耀正在与陈作业商量组织存款的事。两人为费用的来源在寻找办法。王显耀问陈作业:“在那么多贷款户中,谁身上能再出点血呢?”

陈作业顾左右而言它地说:“硬要可能行不通。但是压给信贷员好像也不太奏效,毕竟贷款那么久了。”

王显耀说:“我们现在打开局面需要的是活钱,总行不肯给,小帐又没有多少了。你看,发存款奖要钱,对外业务没有钱也行不通,何人友行长来是来了,但她也不敢格外照顾我们。所以,看看哪里能弄到活钱,还点员工存款奖的欠债,把气势鼓一鼓,让大家觉得有奔头。老夏写了一个信贷的考核方案,我看他在里面搞了一个附加条件,说:若是员工的实际收入无法支持房租、水电和最低生活条件时,该办法停止执行。”

陈作业插话说:“他这是不是有意写给我们叫板用的?”

王显耀说:“我看不见得是这样。他分析了高友华、李朝阳、张波三人合租一套房1200元一个月,人平房租400元,吃饭一天20元,一个月要600元。而高友华是读了18年书的硕士,现在的工资是1400多元,上面两项抵掉后剩下400元,我们还要扣的话,好像是有点问题。夏天反复强调注意临界点,奖罚都不能过了头。”

陈作业说:“老夏就是名堂多。但是,我们也是上不封顶的呀!假如收回一个200万元呆帐贷款,不就三年都不用做了吗!”

王显耀客观地说:“说归说,收回这种贷款还是要条件的。”

陈作业忽然想起什么事的一样,对王显耀说:“哎。对了,王行长,你看这个敢不敢动:安延公司不是还有一张存单抵押吗?这个企业现在是利滚利,贷款本息差不多以几何级数在上升,不论怎么说,朱赤儿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没有办法还清的了。如其把存款单到期拿来还欠息,不如拿来给我行搞活经营。你看,对这个企业来说,还个1000万元利息见不到边,对我们而言,拿着1000万元办事足以翻身。问题是,这是贷款的质押物。用它,也要担一定的风险。”

王显耀显然有兴趣,说:“我私下请示总行领导,看他们的态度怎样?”

陈作业说:“上面肯定不会同意的,一是个人日后要担责任,这些人哪个愿意干的?二是,湖贝支行上不上去与他们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你想,就是我们在上面坐着,会对下面松口吗?”

王显耀显然动了心,说:“我们再多想想,尽量完善。哎,这事如果再跟朱赤儿商量,他会怎么想?”

陈作业说:“他的内心活动我把握不准。不过,日后他会多了一个筹码与我们叫板。”

王显耀说:“这事暂时限于我们两人知道。我们多考虑几个方案,待比较成熟时,与夏天、徐东海吹吹风,征求他们的意见。不论他们有什么看法,征求意见这点很重要。另外,现在还是要压老夏,让他去皇龙酒店、三八公司弄点配套存款来。”

高友华是总行寄予厚望的高才生。

总行调入后把他安排到湖贝支行,一方面是让他在第一线历练、历练,另一方面,也想发挥他的作用,看看能帮王显耀多少忙。因此,调入高友华时,王显耀在总行人事处邵云峰面授机宜后,对他也比较重视;到了信贷科与夏天接触几个月后,夏天也觉得他有才、好用、不多事,也是充满好感。但高友华的生性不好动,也不强出头,是个服从领导,安于现状的人。面对湖贝支行严峻的资金形势,觉得自己不太适合在支行工作,应该到总行机关,从事管理岗位更好一点。尤其是在参加了第二届职工代表大会后,看到了总行的工资套级方案,心里更是打起了退堂鼓。

他是一个内秀的人,虽然在暗中开始活动调动的事,但嘴上绝不说出来。工作上也跟平时一样,该做的做,该问的问,该汇报的汇报;晚上照样与大家一起喝酒。一句话,该干吗干吗。

在夏天处理了熊自伦之后,全科的工作压力更大了。当初,夏天征求他的意见,根据他的性格问他搞计划怎么样?他马上拒绝。后来,夏天就把计划的担子落在张波身上。高友华想,夏天叫我搞计划我不干,而搞信贷又没有办法做出成绩。这怎么办呢?还是快一点离开湖贝支行为妙。

这天,他听到总行准备新成立一个部门,而当头的是他原来的老上级。晚上,他马上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买了一袋水果,到老领导家去了。这老领导其实没有家,在深南路上的一家宾馆租了一间套房,什么应该忙活的事,都由宾馆服务员代劳。碰到休息时间就在宾馆里与朋友聚会。时间久了,他得出一个体会来:“没家的感觉,真好!”

这老领导正愁没有部下,看到老实内向的高友华要来捧场自然高兴,就答应在调人的时候一并考虑,现在不必声张。

高友华满心欢喜地回来,在工作上也照做不误,嘴上也不声张。只是他的心已经不在湖贝支行了。

这天下午,夏天来到深圳三八股份有限公司新搬迁在爱国路的办公室,准备与陈善为商谈贷款还款方案。

夏天到了该公司,管理层只有副总经理杨武昌在。

杨武昌热情招呼夏天进了会客室,泡了一壶茶。夏天对他说:“你们公司最近的经营情况怎么样?”

杨武昌说:“小打小闹的生意成不了什么大气候,资金的路不通的话,几个工程就要陆续停工。这方面的问题比较大,是影响大局的。”

夏天问:“陈总最近怎样,经常到公司来吗?”

杨武昌说:“前一段真的病得很厉害。最近身体恢复了,有时会来。”

夏天说:“他也应该跟我联系才对呀!”

“对!”杨武昌说:“他说了几次:不好意思见你。我也跟他说,不管贷款还不还,工作归工作,人情归人情,大家见面还是要的。”

夏天喝了一杯茶,对杨武昌说:“你看这样行不行,以你的名义跟他联系上,我跟他说个事。看怎样?”

“好吧。”杨武昌拿起电话,打了陈善为的科机。不一会儿,陈善为以为杨武昌有什么事找他,就复过来了。

杨武昌到里面办公室接了电话,对陈善为说:“陈总,夏经理过来了,对你的身体很关心,他想跟你谈个事,你跟他说两句?”

陈善为说:“你叫夏经理讲一下。”

“好嘞!”杨武昌随即叫夏天到里面与陈善为通电话。

夏天接过电话,免不了对他先安慰一番:“陈总,听说你病了,我们都很担心,最近怎么样,好一点了吗?”

陈善为说:“多谢了!刚开始有点咳嗽,没有多大注意,后来转成肺炎,好在是急性的,来得快,好得也快。你最近怎样,很忙吗?”

夏天顺势说:“哎,我这边有点难办哪!我来公司就是想看看陈总有什么关照哇?对了,陈总,我们行最近也在搞清收,我知道你有困难,但还是要过得去。我提个建议:如果你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的话,明天还是什么时候,能不能到我们行一趟,跟两个行长吹吹牛皮、谈谈心什么的?他们不见你面,也睡不着觉哇!你看行吗?”

陈善为说:“这个……,我看这样,明天上午我先到你那里,你先不要跟王行长说,到了你那里后看情况再见他。”

夏天的目的是要见到陈善为本人,什么事都可以见面后谈,所以见面是重要的。而陈善为说的时间和先不告诉行长都可以接受,便说:“那就一言为定,明天见?”

“好吧!明天见。”

结束与陈善为的通话,夏天又对杨武昌说:“杨总,你还是要多敲敲陈总的边鼓,虽然银行方面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借新还旧没有搞下来,影响了你们。但是遗留问题还是要做好的。要不然,那个是你的堂兄吧?杨南昌——”

杨武昌说:“是堂兄。”

夏天继续说道:“你介绍杨南昌的宝岗公司帮他贷款,虽然你们代交了他的水电费,他那个公司也不是跟着受累?”

杨武昌说:“我会催他,你放心。”

夏天离开三八公司回到支行,马上给另一个重点户——深圳宝安皇龙国际大酒店的黄忠惠打电话。但他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的,夏天又科他的秘书台。

科台小姐说:“先生你贵姓?”

夏天说:“姓夏。”

科台小姐又问:“什么名字?”

夏天说:“小姐,你是查户口还是怎么的?就说夏先生找,不就行了吗!”

“对不起,夏先生,”小姐说:“机主交带,一律要留全名,才受理。”

夏天说:“好吧,你写上:夏天留言:‘请即与我联系。’”

“好吧。”科台小姐说。

夏天放下电话,心里想:这黄忠惠在搞什么名堂?像特务似的。

半小时后,黄忠惠打来电话:“夏经理,你好!”

夏天半开玩笑地说:“最近怎么样,调到国安局去上班了?你的科台也变了模样?”

黄忠惠笑着问:“留全名的事吧?”然后解释说:“最近黑白两道找我搞事,到了晚上四点钟,科机还在拼命叫,我老婆鬼叫一样说烦心死了,所以留全名的才可以进来。你最近还好吗?”

夏天说:“你是我们的主要客户,见不到你能好到哪里去?”

黄忠惠说:“我有几次要找你的,但是,最近我身后总是有尾巴……”

“有什么尾巴?”夏天打断黄忠惠的话,问道。

黄忠惠说:“一两句说不清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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