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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面前的机器登陆上七部族,然后输入了我的管理员账号,并使用了一个快速转换程序,招发“乾坤大挪移”,以沈浩的真名突然出现在靳柔的身边,然后只出了一掌(救美心急,忘了下手轻一点),就将对方送进了冥王的怀抱。
我看到身边的靳柔脸上显出惊讶的表情,心中暗乐不已,看来她委实不知道我的名字,否则一看到救命恩人的名字,就应该想到是身边的我。
不过,虽然她不知道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救命大侠是我,但是她却瞥见了此时我脸上的得意表情,立刻若有所悟,再看我的电脑(我忘了退出游戏了),立刻明白了,跟着就是惊讶:“你怎么可能只用一掌就把他们打死了?你的武功是怎么练的?”
我呵呵一笑道:“游戏是我做的,自然是我的天下啦!”(厚脸皮!小妖在背后损道。)
就在靳柔惊疑不定、准备详细询问的时候,不远处的一张圆桌处忽然愤愤地站起三个人,其中一个人骂道:“TMD,那个叫沈浩的怎么那么厉害?!我们那么高的级数竟然禁不起他一掌。”
我和靳柔对视一眼,彼此都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经过这个小插曲之后,靳柔似乎也不生气了(可能是在游戏中已经发泄得差不多的缘故,不是“英雄救美”的功劳),于是在她的提议下,我们坐到了隔壁的那家咖啡吧里喝咖啡。
喝了一口热咖啡,靳柔的脸上又恢复了明艳的神采--不像玩游戏时那么杀气腾腾了。
“你叫沈浩?”靳柔一边搅动咖啡,一边问我道。
我点了点头。
“七部族是你设计的?这么说你就是“妖精”了?”
我又点了点头。
靳柔忍不住嗔道:“你怎么总是点头,说点什么吧!”
我再次点了点头,跟着道:“我不知道说什么。”
靳柔一听之后顿竖柳眉,问道:“你是不是不愿意与我说话?那好,我走。”虽然已经说走,不过她的脚却没有丝毫移动的迹象。
我苦笑道:“你让我说什么?这样吧,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玩的《七部族》不过是测试版,内容大概只占到正式版的百分之零点五,正式版下个月会推出。”
靳柔脸上掠过一丝喜色,不过紧接着却故作无动于衷地道:“现在我感兴趣的不是七部族,说点别的吧!”
我头疼得拍了拍脑袋,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好道:“大姐,你只问我的事,你的事我却一无所知,这很不公平啊!”
靳柔瞪了我一眼,凶巴巴地问:“你有问吗?”
我一愕:的确,那种问题我从来没问过。一方面是因为彼此才刚刚接触,而其间的大部分时间我都很被动,时刻想着怎样摆脱她。也曾想过问问她的来历,但是未问出口之前就觉得她肯定不会说,所以一直就没问。现在听她的口气,似乎并不介意说出自己的来历。
“大姐家乡何处?”
“职业为何?”
“是云英未嫁还是名花有主?”
“驾临扬州,是路经此地半途歇脚,还是专程来此只为七星?”
我小心翼翼(可惜没处理好,变成了细声细气)地问出了一连串问题,听得靳柔头昏眼花。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抓住了一个重点,反问道:“为什么问我有没有结婚?你该不是想泡我吧?”
我一怔,不禁暗悔起来:很显然,一时口快之下,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而且还将问题说得太过漂亮,以至于她似乎只听到了那个问题,却把其余的问题抛诸脑后。
靳柔见我好半晌没有回答,眼中似乎掠过一丝异样的神采,然后竟然不再追问,而是简要地说了一下自己的来历:她生于浙江杭州,自幼喜欢中国和中国的古文化,十一岁时随家人移民到澳洲,父母是澳洲富商。十五岁进入悉尼大学读药物学专业,只用了两年时间就拿到药物学学士学位,然后拔腿走人,在家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来道中国,进入浙江大学药学院攻读药理学硕士。至于七星轮,她只字未提。不过却说来扬州,的确是为了七星轮。
我见她并不刻意地隐瞒自己的来历,就忍不住问道:“你的身手跟谁学的?”
靳柔想也没想就回答道:“从一本书上学来的。”
“从书上学的?”我皱了皱眉头:这种在武侠书上才会出现的事情也会发生在现实中?!虽然我不知道靳柔有没有说谎,但是看她说得太过轻松和溜口,总不免暗暗犯疑。不过我没有追问下去,毕竟彼此相交不深。
→第六章 … 美女杀伤力(下)←
“既然你在攻读硕士,就该安安分分地呆在浙大,为什么要到处去抢一些古怪的东西?”
靳柔呵呵一笑,隐隐在回避这个话题地道:“我在做寒假兼职。你有没有兴趣?算你一份。”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道:你的兼职还真与众不同!
我的表情落在靳柔眼里,她的目光在瞬间变得有些落寞,而在精神上也开始变得有些意兴懒散。咖啡吧里的谈话到此结束。靳柔告诉我,明天她就回杭州,因为来扬州的目的已经达到,她还要去别的地方。当我问她去什么地方时,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神圣的向往,道:“西藏。”
西藏在她心中有这么神圣吗?还是这中间另有原因,我的心中又多了一个疑问。
靳柔的车停在我住的大厦的门前,所以从咖啡吧出来后,我还得将她送回来,然后她才开车离开。
离开之前,靳柔对了说了两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回去将客厅的玻璃换掉,否则铁定漏风。”
这句话直到我回到家查看了一番之后才明白,原来客厅的帷幕玻璃竟然不知被什么东西挖下了一大块,看着那个窟窿,我愣了好久。
※ ※ ※
眼看春节快到了,公司的大部分员工都将放假,还有三分之一的员工采用轮休制的办法进行值班,主要是保证网络设备的正常运转。令我高兴的,是部门经理中竟然有一半人愿意留下来继续工作,分别是网络总监李叶琪、财务部副经理兼财务监督高明海、开发部经理庄伯彦、后勤总务部经理刘珍。因为我答应了玉秀要去上海过春节,所以一直担心一旦我一走,会让公司的大部分工作瘫痪下来,但看到这种人员留配情况,我的担心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另外,我几经考虑,还是决定让小妖“搬家”--把家从笔记本电脑里搬到家中的大型机里。去上海我不打算将小妖带在身边,因为我觉得让小妖总是呆在笔记本电脑里,虽然能给我随时提供帮助,但对她自己的安全却没有好处。虽然一直以来,我都将笔记本电脑时刻带在身边,几乎是寸步不离,这简直已经成了我的习惯。但我却一直怀着一种恐惧,担心假如某天发生了某个突发事故,让我无法再顾及笔记本电脑,那时候小妖的安全就会受到威胁--我不知道小妖在独自面对意外时能将自己保护到什么程度,但以我的感觉,小妖暂时还无法脱离电脑长时间活动,也就是说,如果笔记本电脑落入他人的手中,小妖很可能就会从此从我的生活消失。所以,尽管小妖很不乐意,我还是坚持让她将“家”搬进了大型机--大型机一直保持在线,如果发生什么意外,小妖可以随时遁入网络深处。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用罗清送给我的这台笔记本电脑在任何一个地方上网,以小妖的能力,都会很快找到我,这与我将她带在身边并无多大区别。
※ ※ ※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日,距离春节刚好还有一个星期,我开着那辆银色法拉利直奔上海。之前,我已经和玉秀通了电话,告诉她去上海的日期,她自然很兴奋。
赶到复旦大学附近的那幢别墅时,已经将近中午时分了。远远地看到别墅雅白色的墙壁,我没来由地觉得一阵不对劲。车子停在别墅门前时,我心中的不对劲感就更强烈了。
这里原来有保镖吗?当我看到院门里站着六个西装笔挺的壮汉,心中不禁一阵犯嘀咕。好在,那几名大汉一看到车子(注意是车子,不是人)迫近,就按动自动钮,打开了院门,让我将车直接开了进去,在这一刻,我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拘束感。当我走下车,这种拘束感就更强烈了--我发现,走廊上、正厅周围到处站的是保镖,人数有不下二三十位之多,一个个都气傲苍天的样子,拽到极点。
难道靳柔没去西藏来了上海,准备打匡家的主意?--不会这么巧吧!我开始发挥自己丰富的想像力,以期能解释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保镖出现在这里。可惜还没等我想明白,别墅大厅里就传来一连串脆若玉珠落盘的笑声,玉秀已经跑了出来,人未到,声先到:“老公!”--这个声音于我已经习惯了,于那些保镖也一定是早就习惯了的,不过那个称呼对他们来说却是新鲜的。在玉秀喊出那个称呼时,我眼角的余光起码捕捉到三个保镖赶紧将身子矮了半寸。
玉秀用那张出落得更加贵秀的脸靠近我仔细打量我好长时间,然后总结道:“老公,你好像瘦了半斤。”
这句话差点没让我刚准备说话的嘴唇磕到牙齿,这个娇娇女看了我半天,竟然得出了这么个结论,实在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就在我准备说话臭她几句的时候,玉秀忽然小声地对我道:“老公,家里来了一位客人,他喜欢板着脸,你不要怕他。”
“哦。”我傻傻地点了点头,暗想这些保镖大概就是那位客人带来的,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第七章 … 豪雄的无奈(上)←
玉秀带着我走进了别墅正厅。视野里的光线由灿烂归为明净,在这个瞬间,我依然看到正面那张宽背沙发上坐着的那位熊腰虎背的中年人,他带给人最深刻的印象是他嘴唇上方的那横浓密、倔强的短髭,它凝结起了他整个人沉凝宏远的气势,并在表象程度上就给人以绝对强者的印象。
在他的右边,我看到了久违的云绾,她正含笑看着我;而他的右边则坐着另一位中年美妇--她的年纪看上去要比云绾大上七八岁,给人印象深刻的是她额角的一颗小黑痣,画龙点睛般地衬托出了她的雍华。
见到眼前这幕情景,尽管在玉秀含糊其词的情况下,我依然可以想到正面而坐的那位中年人就是商场上的不世豪雄匡龙,也就是玉秀的父亲。至于那位陌生的中年美妇,可能是匡龙三位夫人中除了云绾之外的另一位。
匡龙微微抬了抬手,示意我在对面坐下。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表示,玉秀已经拉着我坐下了。在这一刻,我的心开始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俗话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但是,玉秀给我这么一个突然袭击,而且到了门前还不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委实让我“脆弱”的心脏经历了一次大考验。
我感觉自己的手不知道怎么放,头也不知道该抬起还是该低下,总之觉得浑身不对劲。不过,最终我还是选择了抬起头。在这一瞬间,我看到了匡龙的虎目,那双深沉的眼睛突然变得如利刃一般的精亮,简直似乎要爆起光芒一般。与此同时,我感觉到精神的巨大压力--这种压力竟然来自他的目光。不过,这种压力维持的时间仅仅是一瞬--在我无意反抗的情况下,我的思能开始对这种压力进行自卫式的反击,于是我的目光立刻变得如清潭一般的清澈见底,而心灵也在思能的运转下进入了一种绝对平静的状态。于是,匡龙的目光对我形成的压力再也不复存在。--这个奇妙的对视过程总共持续了不到十秒。
匡龙收回目光,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仰天大笑道:“好!--”
在匡龙的笑声里,那位我不认识的雍华美妇笑道:“看你笑的这个样子,见到沈浩比见到自己女儿还高兴。”
玉秀适时在一边故意大声嘀咕道:“谁希罕他笑。”
我则忙对雍华美妇道:“您叫我小浩就可以了。”
雍华美妇含笑点了点头。而匡龙听了玉秀的话也不生气,反而调侃道:“看来我们今天不该来,打扰了他们小两口的好事,大小姐不满得很呢。”
云绾接道:“大小姐原本计划等沈浩一到,就一同去买衣服,现在被你这么一搅和,什么计划都泡汤了。她当然生气啦!”
“绾姨!”玉秀跺脚道,“你说过不说出来的。”
云绾莞尔一笑道:“我是说给沈浩听的。你看,沈浩多感动!”--我哪是感动?分明是庆幸。想到上次跟玉秀买衣服的经过,到今天我还感觉心脏“痉挛”得厉害。如果她再搞一次类似“内衣事件”的事情,我的心脏铁定受不了。
“如果我今天不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沈浩回家见我?”匡龙忽然倾身问玉秀道。
玉秀嘟了嘟樱唇道:“我没打算带他去见你。”
“我们的关系恶化到这种地步了吗?这是你私下的打算吧?!沈浩一定不会同意。”
“老公永远和我站在同一阵线。不信你问他。”玉秀转过脸来,对我施了一个勾魂夺魄的眼神,与此同时,背地里伸出一只手掐在我的腰肌上,似乎只要我稍有违言,就要狠下“毒手”。
“沈浩,你同意玉秀的做法?”问话的不是匡龙,而是那位雍华美妇,匡龙则沉默地坐着,目光在玉秀的手和我的腰接触部位徘徊,并露出一个饶有兴趣的表情。
“我--”这个字在我的舌尖上拖长了好久,正当我无奈地要供出事实并准备承受玉秀狠狠地一掐的时候。匡龙忽然笑了。
玉秀做贼心虚,娇嗔道:“笑什么?”
匡龙忽然故作神秘地问道:“乖女儿,你这一招跟谁学的?”
“哪一招?什么招?”玉秀挺会装傻。
匡龙又是一笑,也不说破,反而以鼓励的口吻道:“这种招数威胁性不大,男人通常都是皮坚肉厚,如果想学更好的招数,改天回家我让雅真教你。”
玉秀也够傻的,竟然信以为真,眨了眨眼睛问道:“真姨有那么厉害吗?我以前怎么没听说?”
“既然你不信,那就算了。”匡龙抱臂闭目,一付不愁玉秀不上钩的样子。
玉秀迟疑了一下,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不会骗我吧?”
“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
“什么时候?从生下我开始,总共骗了一千六百二十七次,足够将你升级为大骗子。”
匡龙脸色一变,忙倾身强调道:“那是以前的事,总之,这一次我绝不骗你。”
“这句话也已经说过一百三十四次了。”
匡龙一愕,忙问:“有这么多吗?”
玉秀没好气地道:“我没兴趣骗你。”
这对父女在一个不恰当的时候算起了陈年旧帐,而我坐在一边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怎么也想不通,刚才还一付商场豪雄风范的匡龙一遇到玉秀,就像变成了罗嗦的老太婆一样,在那里讨价还价--豪雄风范眨眼之间荡然无存。坐在对面的云绾和那位雍华美妇也一脸无奈地看着这一切,从她们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她们已经不止一次看到这种场面了。
→第七章 … 豪雄的无奈(下)←
就在我思绪有些飘忽的时候,玉秀忽然一锤定音地道:“成交!”
匡龙哈哈一笑道:“那就这样说定了。三天后回家,否则要负违约责任。”
玉秀美眸一转,忽然问道:“要不要签约?”
匡龙微微一怔,跟着哈哈大笑。之后,他转头看着我,一正脸色,严肃地道:“沈浩--”
我忙道:“您叫我小浩就可以了。”
匡龙点了点头,道:“小浩,你和玉秀交往这么长时间,虽然玉秀没带你见我,但我们之间应该不陌生。原本我还有些担心玉秀太过娇气,你们相处不会长久,现在看来,我有必要郑重地将这个宝贝女儿交给你。”
“爸爸。”玉秀在一边羞红了脸,也第一次在我面前在称呼上这么“尊重”匡龙。
匡龙呵呵一笑,接道:“不过,这件事情还得等上几天再说,玉秀的爷爷要从美国赶回来过春节,到时候一家人聚在一起,再宣布这件事情。”
“爷爷会回来?”玉秀睁大眼睛,一付难以置信的表情。看样子,她的爷爷应该是常年呆在国外,鲜少回国。
匡龙点了点头,道:“唯一的宝贝孙女都要被人拐跑了,爷爷能不回来吗?”
玉秀咯咯一笑,美眸向我望来--似乎带着些许感激之意,我则没有觉悟地摸了摸头:想不通和玉秀交往还有这个好处。
匡龙最终还是没有坚持要玉秀立即回家,这可能与匡家的教育方式有关。除了至关重要的人生选择外,家长基本不干预子女的生活。后来我从玉秀口中得知,自从上了大学,她就或住在这幢别墅或居于同大(同济大学)附近的一幢老房子里,一年之中鲜少回家。即使回那个家,也未必见到匡龙和他的三位夫人,因为他们都有自己的事业,一年之中,大半时间会呆在外地,剩下时间中的三分之二则花在了飞机上。所以,玉秀虽然是别人眼中的超级富家女,却未必比别人得到家人更多的温暖。她的内心深处掩藏着一份孤独,这使她比任何人都更渴望从人生伴侣身上得到一种温暖的幸福。--生活从来都不是绝对完美的,这也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