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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想到的是,她那个男伴这时候出手了。开始时,他没有注意到这个年轻的男人,因为他那件傻乎乎的恤实在让人难以停留目光在他身上,可在他接手付账事件的一刻,他和那男人极快的、不为人知的交换了一下眼神,他才发现,于湖新这女人的眼光实在太好了。
这个男人是了不起的人物!而且这男人反请了他,一下子就在扭转了于湖新的劣势。看着这男人拉着于湖新离开,他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要是能把这女人扔到沙漠中间就好了,那样就没人看到她,而他可以随便欺侮她却没人管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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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之第四章 有卧底?
“你还说过有钱男人不需要爱情呢。”我又不厚道的翻小茬。
他支吾了一声,脸色有点点尴尬,“人总有未知的情况。”
“那京子呢?她现在如何?你们还有联系吗?”我问出这个我很在意的问题。
他很诚实的点了点头,“我一直觉得亏欠了京子,所以一直和她保持联络。唉,唉,你别又要逃,听我把话说完。后来,就在我抛弃她后,她过得并不好,嫁了一个没用的男人,我时常会接济她,给那个男人在的日本分公司找了一份好工作。这是我的补偿,虽然我觉得这根本不够。”
“难道把你陪给她才够?我不允许哦,现在你可是我的!”我扳过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加盖公章,“没错,你是对不起京子,可是她后来的不幸福与你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失恋过的人很多,又有谁没受过打击?难道这就是不努力振作的借口?秀难道没有痛苦过,现在不是活得很明白?难道天底下的好男人就你一个,她找不到你,就去找个烂人折磨自己?对这失败的人生,她没有责任吗?当然了,在我心中,你就是最好的。”
最后一句甜言蜜语,我说得他心花怒放,虽然他没夸奖我嘴甜,但他一脸受用。
“所以你不会介意我和京子还有联络,是吧?”他问。
我很认真的点头,“我很介意。非常介意,还很吃味,可没有办法,我得接受你的一切是不是?谁让我爱上你呢。但是……听好了但是……以后你和她联络,必须在我知情地情况下。否则就以出轨罪论处,我会做相同的事以保持咱们之间的公平。”
“不许!”他低吼了一声,而我挑衅的看着他,半晌他才说,“这个我很放心,因为我不会给你机会。”
他的态度我很满意,但最重要地是,现在他决定和我结婚。如果袁爱绝望了,不是会立即报复吗?也许她就会把股份交给小野伸二,就危险了。
我把我的顾虑和他一说,还出了个主意,“不如我们演一场戏,假装分手,等你和准备好了,我们再在一起,这样公司不会损失。我只有一个顾虑,你说你对我的感情像火山喷发。但火山不会总喷发的。”
“火山在不喷发的时候,岩浆也在山腹内翻滚,而且永远保持着热度,只要用心就感觉得到。”他微笑着。“至于商业上的危机,我会解决的,已经没那么脆弱了,我要为你打这场仗,用不着牺牲我们的感情。你我都不年轻了,没有多少青春可以浪费,所以要抓紧时间在一起。其实我应该早恋爱和结婚,耗到这把年纪。看你真把我折腾个半死。”
“老男人恋爱像老房子着火,救不了地,我就是追求这种效果。”我嗄里嗄气的说,因为这番长谈,我感觉正在融入他的生活,两人的心又贴近不少。
虽然袁爱所威胁的事像一片阴云般的笼罩在我的心头。但林泽丰表现得那样镇定自若。我决定不瞎掺和了,全心信任他、爱他就好。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再出手不迟,暂时就不给他添乱了。
全交给他吧!我爱的男人虽然不能踩着七彩的云朵来接我,但他绝不是个软弱可欺地人,他能打下自己的江山,自然也能保住,何况他利用自己的“美色”,已经拖延了那么长的备战时间。
心情大好之下,我正对某丰腻腻乎乎地亲亲加摸摸,就听到酒窖的门发出很大的声响,听起来像是故意的,或者说是一种提醒:有人进来了,某些少儿不宜的活动请停止。
我连忙从林泽丰膝头跳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刚才那番真真假假的腻乎,我们都有点动了真情,如果来人再晚一会儿,说不定能看活春宫。
林泽丰却坐在椅子上没动,气息有点不稳的样子,眼睛盯着长排酒柜和酒桶的尽头。
我循着他地目光望去,就见到一条修长瘦高的身影出现在暗红色的光影里,斯文的长相,俊逸的无框眼镜,不是那位黑店的老板又是谁?
“两位,外面好多人在等呢,独处地时间可不可以换一个?”他问地文雅,目光却带着调笑。
“多事。”林泽丰从牙齿缝蹦出几个字,显然极其不满。
堕落似乎没感觉到似的,笑道,“我已经很够朋友了,上次你们光临我地酒窖,我没收你一分钱,而且不许员工来拿酒,损失不少营业额。”
“可我买那张西式长凳,你敲了我一大笔。”林泽丰站起身来,不着痕迹的把我挡在身后,不让堕落的目光在我身上瞄。
“谁让那长凳对你意义重大,所谓奇货可居。”堕落无所谓的耸耸肩,语气中没有一点负罪感。
我听了他们的对话,大吃一惊。
那天我和林泽丰的激情一刻,我还以为是一件极其秘密的事,没想到好多人都知道,亏了我还紧张的掩饰和躲避。这太丢人了!
而且林泽秀和林老爷子后来对我的态度不一样,极力撮合我和林泽丰,会不会是堕落透露了什么消息?林老爷子身在国外,却能清楚了解国内的事情,堕落是不是眼线?他是开酒吧的,确实有某些秘探的特征。
“你是林伯伯的卧底!”我胡乱猜测,从林泽丰身后探出半边身子问。
没想到一猜就中,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不过他嘴上却没有承认,只一摊手,“我不是无间道,我是堕落的至高神。”
“别理他,我们走。”林泽丰一拉我,从堕落身边经过时,连我衣角也不让堕落沾上似的,离好远。他这样紧张我,还有点吃飞醋的感觉我好喜欢。
出了酒窖,我就开始扮演小鸟依人的好女朋友角色,以至于我偷听到好几个人说:怪不得林泽丰会娶这位于小姐,他那么强势的人,就该配个温顺的呀。
哈哈,他们可不知道我是利用暴力手段得到的这个男人呀。而且独处的时候很会折磨人,说来林泽丰好可怜,一直受虐待,别人还以为他欺侮我。所以说,人不可貌相,感情的事,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呀。
反正,我很幸福,幸福到连袁爱那完美微笑下的怨毒笑容也完全伤害不了我。
琉璃酒盏、衣香鬓影、红男绿女、旖旎乐声,我仿佛飘浮在这一切之上,有不真实的感觉,可真的很快乐。林泽丰一直守在我身边,表现出一个体贴男友所有的爱意,令在场的人都大跌眼镜。
他们的目光似乎在问,这是那个傲慢嚣张的未来掌门人吗?果然是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男人根本就没有冷酷一说,完全在于他面对的是什么人。不,林泽丰是钻石化为了绕指柔,因为钻石的质地更坚硬,绕指的难度更高。
在一片寒暄热闹间,袁爱找了个机会和林泽丰单独相处了几分钟。然后林泽丰毅然转身走向我,接着拉着我大步走向黑屋平常做为表演舞台用的一块园形高台上,等场内静了下来后说,“我有事要宣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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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之第五章 意外的人
“今天你订婚嘛,不用特意宣布了。”台下一个人高声道。
那人是林泽丰的朋友,因为他看向那人的目光柔和,没有往日的凌厉感。
“我是要宣布小新对我的重要性。”他说着,右手揽住我的腰,把我带到他身前,“我其实恨不得今天就娶她,但是我最近太忙,我不能给她一个仓促而不隆重的婚礼。因为她对我来讲,是天底下最重要的珍宝,是我的全部,我活这么大唯一真正爱的女人,而且我会爱她一生一世,会忽视一切女性发出的感情信号。所以,无论男女,看到她的时候请你们饶行,出现在她范围的十米之内并有不友好的异常行为的,我会视为挑衅,会尽一切力量给予最严厉的打击和报复。”
这种话本来很肉麻的,而且不着调,不过他说得极其认真,像宣誓一样,目光还有意无意的掠过袁爱。所以我明白,刚才袁爱一定跟他摊牌了,他现在是在表明态度,是在宣战。
第一次,他对我说这么多甜言蜜语,却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这种暗流涌动的情况下。我看到袁爱脸色苍白,目光绝望,隐约还有些疯狂感。这让我感到有些害怕,但我是应该感谢她的,因为如果不是她的逼迫,林泽丰也许会对我充满感情,但绝不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说到底,他是个拘谨而内敛的人,这种人总是不太会表达感情的。
而此言一出,台下有那么几秒地静寂。因为没有会料到林泽丰这样的骄傲冷酷的人物会当众说出感情,而且还咬牙切齿的。
不过马上就有人反应过来,笑道,“他这话只怕是说给未来新娘听的,利用了我们做活动布景板。加强语言地效果。”
“是呀,谁会接近他的新娘,就算接近也是善意,还能伤害这可爱的姑娘吗?他就是假装弄成要和人决斗似的。这家伙,还会这招。”
“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劝你们还是听他的,看样子他是宝贝死他未来老婆了。”堕落笑着接过话来,“真惹毛了他,这家伙什么都做得出来。坦克一样横冲直撞,见光者死。”
他语气风趣,大家都笑了起来,软化了林泽丰宣言的强硬气氛,但该明白此话之意的人,已经完全明白了。我还以为袁爱会发飙,但她居然忍得住,还是举止优雅娴淡,一直耗到订婚宴会结束才离开,根本没有提前退场。亲眼看着林泽丰对我体贴入微的一幕一幕,一点也没有错过。
我真是服了她了,她是没有自尊还是心机深沉?她这样做是要提醒自己敌人地可恶,还是要谋划什么阴谋诡计?看到她眼中闪烁着不定的光。我甚至开始觉得我应该给她的智商重新定位,毕竟忍常人所不能忍也是一种本事。
订婚宴会结束的时候,自然是林泽丰送我,不过兔妈他们在离开黑屋前,都对我表示衷心的恭喜,因为经过这一晚,他们认定林泽丰对我是真的,虽然他那番宣言令人有点莫名其妙。
“回头我教你几招房中术。包你家丰丰再也离不开你。”兔妈小声的对我说,还暧昧的眨眨眼睛。
我轻拍了她一下,倒是有点好奇我娘口中的那本房中术,就是我们狐狸精祖传的那本。可是,我真地有狐狸精血统吗?
带着这个疑问,我回到了家。一看表已经快一点了。林泽丰和我缠绵很久。亲了又亲,抱了又抱。差点在车里那啥,幸好我定力足够,但开门进屋后还是双腿发软,气息不稳。
天呀,快嫁给他吧,总这么分离,说实话我也有点受不了。
脱了大衣,我跑到窗口去和林泽丰挥手再见,看他恋恋不舍的驾车离开,才回卧室拿睡衣,打算洗个热水澡再睡。
可是才一进卧室,我就感觉有异,汗毛全竖了起来,倒不是直接看到什么,而是感觉房间中有一种极强烈的陌生感,也就是说,有人藏在我卧室里!
这念头令我的身体立即做出了反应,所以当我左侧有一条黑影闪过地时候,我立即施展我的武功,把那个不管是劫财的还是劫色的贼摔倒在地。然后一个恶虎扑羊,上去一顿拳打脚踢,把我学过的所有具有较强杀伤力的招式,不管是中国功夫、柔道、泰拳、蒙古式摔跤、跆拳道、南美搏击术全来了一遍。
唉唉的惨号声中,夹杂着无数我听不懂,却又有点熟悉感的音节,看来闯入我家地是个外国贼。不过我没心情研究这个,万一这是个丧心病狂的变态可怎么办。以前看过无数的恐怖片都告诉我,见了坏人就打,打完立即躲远点报警,不然坏人会突然跳起来,对好人进行身体伤害。
只是,当我打完收工后跳到门边,准备打电话报警时,身后却传来一声微弱的呼唤,可怜巴巴的,好像是弥留之际的病患要留遗言似地,令我下意识地回头。
“小……小新姐姐……救命!”
咦,谁呀?居然知道我的名子?是不是事先踩过点?是有预谋地犯罪?不过我也没什么让人惦记的呀,干嘛这么费心?而且他是怎么进的我家门?
带着诸多疑问一回眸,立即看到一颗肿胀的猪头,面目已经完全不清楚了,倒把我吓了一跳。难道是西林?他就爱干这种潜伏在别人家里的事。不过这人身材比西林要矮,不是他。
那么,或者是我的朋友又给我订了什么惊喜?天哪,我打这人可比打西林狠多了,他的裤带虽然没断,但整个人已经变成了异形。
“小新姐姐…………呜呜呜………”他居然还哭了起来,发音有点僵硬。一只手绝望的向我伸着,似乎我不给他点力量,他就直接挂了给我看。
“你是那什么什么朴…………思密达?”看到他哭泣的样子,听着他说话的语调,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久未谋面的身影,但因为太震惊了,所以一时想不起到嘴边的名子,只好来点韩语发音。
“是我,小新姐姐,我是朴英俊。”他向我爬了两下,然后团成一团,唉哟唉哟的乱叫。
我这个意外啊,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突然闯进我家里来,而且被我打成这样。不,不对,我刚才没打这么狠,就算我想,我也没有那个手劲,而且我也没打他的头啊。肿成猪头这样,不是一般力度和手法可以达到的。说………………
对不起,更新晚了,因为我要被折磨疯了。天哪,隔壁装修,又是砸墙,又是钻孔,从早上不到八点到现在,很难集中精神写字,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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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之第六章 被打的原因
“你怎么啦,这是?”在确定地上匍匐爬行的人不是变态之后,我被国际人道主义精神占据了大脑和心灵,跪到朴英俊身边,扶起他,“出什么事了,别哭,快说。听到没?再哭我可又揍你了!”
他抽了一口气,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哭泣得哽咽了,不过他还没开口,门铃就响了起来。
“不要去开门,小新姐姐,他们追来啦!他们要杀死我!救命啊。”他拼命往床下钻,不过我的床架很矮,他只钻进了头,两腿虽然急蹬,但屁股还是露在外面,姿势极其怪异。
看他这样惊恐,我也有点害怕,不过我还保有理智,感觉如果真是匪徒的话不会这么礼貌的敲门,似乎还有点急切似的,再说我们小区的治安一向不错呀,不可能窜入职业悍匪吧。
想到这儿,我站起身来,跑到厨房,抄起一把牛耳尖刀,然后来到门边,从门镜往外看。
呼,是邻居大叔和大婶。
我舒了一口气,把刀收起来,开门,咧开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这么晚了,还没睡呀,有事?”
“小新,我听到你家有惨叫声,没事吧?”大叔大婶试图把我从房间里拉出来,神色间有些紧张。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道歉,坚守门边的位置,“我在看恐怖片,可是遥控器突然坏了,电视的声音变得好大,您也知道。经常用遥控器,就把电视按钮的位置给忘记了,找了半天才把声音调小,吵到您们了,对不起对不起。”
大叔、大婶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但见我一脸轻松,不像是装出来的,也就相信了,喃喃的道,“没事就好,不过小新哪,大半夜看恐怖片,会招来脏东西的。你一个女孩子家自己住。要小心。刚才我们隐隐约约听到有惨叫声,也不太真切,这才过来看看,吵到你了哈,快睡吧,女孩子睡太晚,皮肤会差的。”
唉,有好邻居真是一件幸福地事。
我做乖小孩状,又和大叔大婶寒暄了两句,然后急忙锁好门。去看重伤的外国友人,见他已经从床上出来了,倚在墙角饮泣,看来给折磨得够呛。
“放心。不是歹徒。”我看他怪可怜的,安慰了一句,“我帮你看看伤口,然后你慢慢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带他到浴室去,因为那边离水源比较近,药箱也在,进行疗伤活动比较方便。等他脱了上衣我一看。不由得暗骂一声踏马蹄,到底是谁这么狠,居然下这样的黑手。他倒是没有骨断筋折,但身上软组织挫伤多而严重,貌似还有鞭子抽的、刀子割的、烟头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