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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那样一本正经,我差点笑出来,但心却感动得无力跳动,一个字也说不出,只回望他。
可是他居然还没有说完,有点生气的道,“最后,这种问题非常无聊,我怀疑你是要用另一种方法引诱我,你是想让我心疼,不得不说你很成功。”最喜欢他用这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情话,因为认真,所以超性感地,让人恨不得立即扑过去,推倒、撕衣服,后面省去万千字。
“还有什么问题?”他皱紧眉头问我。
“我只是想知道……”我终于开口,“如果我不漂亮了,你还会不会爱我?”
“你现在也没多漂亮,顶多是中上之姿。”诚实有时候是很恶劣的,他现在就很恶劣,不过他后面说的话却让我血管里的血都变成了缓缓流动的蜂蜜,血糖指数绝对超高,甜到了每一个毛孔里去。
“可是我爱你,非常爱。”他抚着我的脸,拇指在我嘴唇上来回轻柔地摩挲,一个简单地动作,却显示出那样无尽的缠绵之意,“只要你地心不变,就算你丑成小狗一样,我也会继续爱的。”
“小狗一点也不丑,所有的小狗都很可爱。”我不服气的辩驳,不过鉴于他讨厌狗,他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对。他肯这样比喻,已经很了不起了。
就小狗是丑还是可爱的问题,他同样没和我辩论,只道,“以前我从不相信这世上有爱情这种东西,我认为所谓爱就是条件,所谓婚姻就是利益,我还对你说过,有钱男人不需要爱情。可是当我向你第二次求婚,你说要嫁给秀时,那一瞬间我就相信爱情了,因为我强烈的感觉到绝不能失去你。奇怪吗?你说要嫁给别人,我才真正相信爱情的存在,之前的种种动心,我都错过了答案。”
“你本身就很奇怪,所以做点奇怪的事是正常的。”我心甜得要糖中毒了,可嘴里却娇嗔着,“但如果我真的是小狗,你也可以爱我吗?”
“只要是你,就可以。”他说得简短,却是给我的山盟海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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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谢谢大家啦。
卷四之第十六章 年前的危机
我脚受伤后的一个月就是中国的农历新年。
在这段时间里,生活照旧,还有些新年前的忙乱,一切都红红火火的,但这只是表面上的平静,实际上暗潮汹涌。
首先是在我受伤后一周,城园的总裁,袁爱的父亲去世了。这样一来,袁定就成了城园的掌门,而袁爱终于把自己所掌握的那部分股分交给了小野伸二代管,由此,时代和城园两大奢侈品公司有合并为一的趋势,而渐渐的,他们和在商业上的对抗,从弱势变得势均力敌起来,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接下来,就是我是兽医的事被人秘密爆料了,还说草菅人命,两位太子爷为了争夺女兽医的爱慕,硬以兽医冒充人医,置员工安危于不顾。紧随其后的是内部制度的几点小瑕疵,其实危害性并不大,但被有心人拿来扩大化,并推波助澜。
然后,在这将近年关之际,金融市场上也风起云涌,阴招频出。而因为二子夺嫡、夺妻的谣言被散布,的股票有些不稳。
看来小野伸二和袁爱夫妇真的开战了呀,而且攻击力猛烈,似乎有不打垮就不罢休的劲头。到这个时候我才深刻了解到,越是庞大强悍的东西越是脆弱,巨人很可能死于路人甲丢的一块小石头。当然,这些消息都不是林泽丰告诉我的,他不对我说工作上的事,大概怕我担心。所以我成全他这番心意,也从不问他。但是我有自己地情报来源,和月月都是公司高层,自然有消息透到我这里。
不过令我奇怪的是,林泽丰一点也不着急。似乎一切与他无关似的。不,那不是漠然,而是镇定,是胸有成竹。他每天仍然很忙,但却忙而不乱,就算有时候不能来看我,也会送好吃的、好玩的、或者植物来给我。
我之所以称那些花为植物,是因为那些花全是栽在花盆里地。有袖珍型的,也有普通型的。他说摘下来的花会凋谢,包在多么漂亮的花纸中也一样,不如买盆栽,日日浇灌,细心培育,花儿就能按季节开开谢谢,一直留在我身边。
他的心意是好的,可我家不久后就成为了植物园,增加了我娘的劳动负担。因为林泽丰工作很忙。所以后来还是我娘搬来和我住,方便照顾我,每天白天股神贝负责接送我娘去饺子馆。看到她这么忙碌,我觉得自己很不孝。可她说只要我顺顺利利嫁到林家,她累死也情愿。
只是这样一来,我和林泽丰单独相处地时间就少多了,有时候真是有咫尺天涯的感觉,明明伸手就可以触到他,却偏偏碍于我娘在场,不能扑过去抱抱亲亲。但也正因为如此,我们的感情愈发浓烈。像窖起的酒,忍着不开瓶,酒就会越来越香冽。
有一次我娘去客厅接个电话,林泽丰就趁这点时间年过来吻我,然后在听到我娘的脚步声后又立即回归原位。那个吻急切而热烈,带着饥渴的思念。还有即将离别的缠绵。让我的心跳得像是第一次和他接吻时的那样,而他喘息得像要呼吸断绝。
天哪。要疯了。
后来我实在忍耐不住相思,和他约定在我妈睡觉后再来,反正他每天工作到很晚,而我妈为了照顾第二天饺子馆的生意睡地比较早。我就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关上卧室的门,把我妈的存在隔离在门板之后,然后把手机调到最小声,等他。
他来时会先给我打电话,但只响三声就停,他说那三声呼叫代表他对我说地那三个字,女人最爱听的三个字。
这天晚上,他来得很晚,我听到他用手机说的那三个字后,立即抓起拐杖去开门。门才一打开,他马上就挟裹着寒气闯了进来,带着满身的雪花清冽之气。
窗外下雪了,而他紧拥着我热吻,唇舌足以让我融化,若不是我死死攀着他,可能都站不住。我们从门口一直吻到客厅内的沙发上,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因为我娘就睡在卧室里,也正因为如此,那种感觉特别刺激,像偷情一样,双方对彼此的渴望也更加强烈。可他只能痛苦的忍耐着、压抑着激情,我却完全无能为力。
这让我恨自己的脚伤,如果不是上回不小心,我现在愿意和他到任何地方去,天涯海角或者世界地尽头也可以,马上就走也可以。我想热恋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分开的每一秒都是那么难耐,面对他这样的闷骚男,更是烧得我也疯狂了起来。
“不等了,明天就嫁给我,我再受不了这个!”他诅咒似的说,声音全埋在我的颈窝里,整个人像一块火炭那样烫,双臂抱得我好像要把我折断似的。
我说好,他叹息着吻我从睡衣下暴出地肩膀,然后又猝然离开沙发,到厕所去洗脸,冷却平静一下。
其实我真地可以随时嫁给他,我并不在乎什么仪式,也不在乎他最近有没有时间陪我,我只想属于他,也想把他彻底变成我的人。但他是个完美主义者,站在战场上时,他不能分神,而他绝对不会给我一个不安地婚礼。其实他不明白,倚着他的胸膛,我还有什么不安的。
“今天有高兴的事?”看他一头一脸水淋淋的回来,我整理好衣服,并迅速转移话题,兔得他又忍着痛苦,也招惹得我浑身发热,无处发泄。
他坐回我身边,离得不远又不近,没有回答我,只低声问,“你今天过的如何?”
“很好呀,白天到诊所去上班,晚上和晚晚通了电话,一日三餐有我妈和兔妈照顾。”我轻轻握住他的手,他抖了一下,但没有甩开我,并慢慢反握着,“收容中心那边,虽然我一直没去,但听说运转良好,而且越到这个时候,我越要感激你。没有你,好多流浪动物会冻死在雪地里。你这样善良,一定会有福报的。”
“你就是我的福报。”他说,并不看我,“那么你既然属于我,我就有权对我的财产提出要求,不能太累,累坏了,我就会有损失,我的投资会出现负收益,这是我不能容忍的。”
“我全听你的还不行吗?”我又腻腻乎乎的笑起来,还往他身上倚。
他身体保持僵直,似乎想闪开,却又舍不得,只哼了一声道,“你就嘴上说得好听,事实上没有一回听我的话,就会骗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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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这章后的两分钟,第二章连更就送到。
谢谢。
卷四之第十七章
他说话的样子好像我拐卖了他似的,所以我不禁嘻嘻笑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上诊所去,可我不愿意待在家里,这点点伤又不妨碍我工作。我可以拄着拐杖走来走去,诊所外又长年游荡着保镖,你不用太紧张嘛。话说你干嘛不找个丑点的保镖,小珊现在都没心情工作了,天天惦记着要请保镖哥哥进诊所来喝茶。还有啊,我虽然白天工作,但下了班就乖乖回家养伤的,并且天天被精心喂养,不活动一下会胖成小猪的,到时候我带着一个人肉救生圈嫁给你,你要退货怎么办?而且你也抱不动。”
“我抱的动,胖一点没关系。”他很认真的说,“总之你的脚现在排在紧张榜的第一位,不能再出任何问题了,在你生日前我一定娶你,那天伯母和我说过的。”
汗,饿滴娘啊。我问她狐狸精身世的事是真是假,她支支吾吾不肯回答我,传说中的房中秘术孤本也没给过我,但她一定要我在三十岁生日前结婚,实在搞不懂她心里想些什么。
“在我生日之前,你有空吗?”我叹了口气,感觉最近商业上的压力对他来讲太大了点,偏偏林老爷子的老友在这个时候入院,他赶去陪伴了。那老友是美国人,所以他老人家现在在美国,根本不管公司的事,好像那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
虽说人在困境下才能变得勇敢坚强,我也听说林氏兄弟就是在这种压力下长大的,但看到林泽丰的辛苦。我还是很心疼地。
“我一定可以在那之前娶你,只要在此之前不自我爆炸。”他瞪了我一眼,“你总是勾引我,我一直怀疑你是云南人。你是吗?”
“不是,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觉得你给我下了蛊。不然我不会吻过你一次就总想再吻,和你是上过床,就总是想这件事。”
“那是因为你是色情狂!”我白了他一眼,有点又羞又气,“可是……公司的情况还好吧?”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他。
他拧拧我的脸,“很不错,能忍到这个时候。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可是你一直没什么动作呀。这样会不会被他们蚕食,然后……”
“要沉住气,宝贝,沉住气,还要清楚自己和对方的实力。”他微微一笑,“前面输两场无关紧要地仗是必须的,这样对方才会进一步动作呀。我这个人不喜欢猜测,只有他们动了,我才能知道他们到底要做到哪种程度。再说了,对方卯足了劲要和拼一场。我就偏偏让他们的如意算盘全落空,先避其锋芒,让他们卖了大力气却扑了个空,继而无处施放。听过一句话吗?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要等他们衰时小小反击一下,等他们竭时再施以重拳。”
我眨了两下眼,有些惊讶。从不知道他是如此足智多谋的人,因为前些日子他和小野伸二及袁定肉搏去,还因为他平时的行为很直接强硬,我还以为他是武力对战型,哪想到在如战场般的商场上也能这样运筹帷幄。举重若轻。
“所以你会反击喽?”
“他们已经敲过第二遍鼓,我不意思一下怎么行。”他微笑,在昏暗的灯光中,表情显得高深莫测,有着别样的魅力,“生意上。我坚守自己地地盘。主动稳定和安抚客户的情绪就好。至于股票市场上的事,他们只是凭谣言才能撼动一下的稳固。那我就找人放出关于时代和城园的一点消息,这样股民会被忘记旧闻,关注新闻,等谣言满天飞的时候,大家就会关注本质而忽视这些卑鄙伎俩了,那时股票的这一难就解了。至于说到你兽医身份的暴露,我今天就是出手解决了这件事。”
“查出内鬼了?”我不禁有点兴奋。
他点点头,“就是律师和几名高管、股东。我和秀之前就怀疑了的,还一直暗中收集证据,你的事给了他们跳出来地机会,也让我逮个正着。秀之前不是说会把你塑造成忍辱负重,为了抓出公司内鬼而牺牲个人名誉的女侠形象吗?我得说,今天下午你的形象已经光辉了。而且这么做最大的好处是,我们大张旗鼓地处理内鬼事件,主动曝光内部的问题和进行纪律改革风暴,不但没有使的形象受损,反而大大提升了正面形象,秀的公关功力真是不一般哪。”
这番话,听得我精神这叫一个振奋,心情这叫一个放松,前些日子的担忧一扫而空。果然我爱的男人了不起呀,我只要信任他就好,不添乱就行。
“那我就安心等着嫁到你家,荼毒生灵了。”我抱着他的胳膊,然后又加了一句我不太可能做的话,“我什么都听你地。”
“哪怕听一句就不错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我猜等年后,小野伸二等人会进行第三鼓的反扑了,那时候我也许会比较忙,也许好多天见不到你。你要想着我,但不能责怪我。”
我忙不迭的点头,“放心放心,我是天下第一等的好女朋友、好未婚妻,你往后望,永远是我坚如磐石的伟大身影。不过嘛……过几天我可不可以去收容中心一趟,因为快过年了,对员工总要有个慰问,再说我也想亲眼看看那边地运转情况。”
“又提条件。”他皱眉,有点烦恼。
“老白会陪我去地,你不用担心,也不用分神。”我急忙解释,“我只是去看看,不会做任何与体力有关的事,所以我地脚也没问题。我保证,我当天就回来,都不在那边过夜。”
他眼睛一亮,似乎听到了感兴趣的话题,沉吟了一下道,“嗯,也好,但当天来回有点赶了,不如就住在我爸那儿,反正他也不在,房子里只有佣人。”他低着头,我只能看到他的侧脸,怎么感觉有点窃喜?
我惊讶于他的转变,但略想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他听到了“过夜”二字,心里有了不纯洁的想法。男人哪,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算他心里爱我,血液还是会往下冲的。
不过,好吧,其实我也极度渴望他,要知道灵与肉的结合是异常幸福的事。但我心里虽然这么想,嘴里却故意说,“我和老白住在那个大房子里,你不会胡思乱想,不信任我吗?”
他侧过头来,目光像要杀人,“这里有老白什么事,是我送你去。你之前答应过我,没有我陪着,你绝不会去收容中心的。话说那个老白究竟跟你什么关系,你为什么总提起他?”
“我和老白是好朋友呀。”我一脸无辜,“我是怕你没有空。”
“我很空!有空得很!我这辈子最有的就是空了。”
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要很努力才能忍住不笑,为了怕破功,我急忙再转移话题。恰好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问,“对了,上次我的脚做复检时,你不是做了个全身体检吗?结果出来了吗?”
“明天我去拿。”他无奈的说。
他这样顺从的态度我该满意的,可不知为什么,我忽然一激灵,似乎有一股不知哪里生出的寒意突然包围了我似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不祥的预感。眼看我的幸福就在眼前,命运不会在转角处安放着一个魔鬼来棒打鸳鸯吧?说………………
第二更奉上,希望大家今天过得开心。
谢谢。
卷四之第十八章 以为是韩剧吗?
本来,我是求林泽丰做胃部检查的,后来我看他比较配合,就得寸进尺的要求他做了全身性的大检查。其实他虽然工作忙碌,但一直坚持健身,不然身材也不会保持得那么好,相信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但临到拿检察报告时,我突然特别的紧张起来。
这一天我一直坐立不安,想打电话提醒林泽丰别忘记去拿那份报告,再催他早点回来,可又怕他正在开会什么的,吵到他办正事就不好了,所以就只有等待一途,好不容易熬到他深夜前来,我单脚跳着去开门,却立即感觉出他不对劲。
平常,他一进门,就算不马上缠过来吻我,也会温存的拥抱我,用他的肢体语言表达这一天他有多想我。可是今天,他却只站在那儿,一手抬起我的下巴,爱怜的凝视着,然后什么也没说,把我抱到沙发上坐好,问,“今天过得好吗?”
“还不错啦,和往常一样。那个……体检报告拿来了吗?”我盯着他,不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然而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只觉得他比往日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