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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成这样,恐怕医疗费不低了。
我和黄毛妈正吵着,这时候黄毛的哥金毛也赶到了。之前我是开着自己的奔驰来的,所以速度比打的的他们要快一些。
金毛还带了2个朋友一起过来,看面相就知道来者不善,看到我和茉莉,他们直接就想对茉莉下手,说我踢了他们的孩子,就要把茉莉也给踢个半死。当时茉莉就下的脸色铁青,但是小魔女还是挺有胆子的,硬是没有吓软。
我当时就抱起了茉莉,直接冲出了病房,茉莉有三十多公斤的重量,横抱起来不算轻,但是那时候我大概也是肾上腺激素爆发了吧,跑起来特别快。
我跑到了医院的电梯门口,那时候电梯刚要关上,我急忙把茉莉一推就推进了电梯口里,然后自己留了下来!
电梯里面有挤满了人,茉莉是好不容易才挤进去的,电梯门关上前我看到了茉莉惊慌而惨白的小脸。但是电梯门还是关上了,而我则是独自一人堵在电梯门口,而那时候金毛和他的两个朋友也赶过来了。
看到我让茉莉跑了,那几个人全把气撒在了我的身上,他们三人合力一起把我拉到了医院的厕所里。在厕所里,他们对我大打出手不过医院里没有什么可以打人的东西,他们只能用拳头和鞋子对付我,不过我也从月子那里学过一点的卡波拉,卡波拉本身就是专门用来防身的,专门在落下风的时候反击使用,第一次学卡波拉是在和月子参加舞会之前,再后来则是在机关之后,那时候我手受伤了,为了自己防身,月子就教了我主要靠脚来攻击的卡波拉。当然,除了卡波拉之外,我也从月子那里模仿了一点柔道,我自己是没有专业的柔道训练,但是月子有空的时候跟我讲过一点柔道的技巧,所以我知道点窍门。
我用手抱住了个子最高的那个人的脖子,然后对着他的脚重重一踢,就把他给放倒在了地上。被我放倒那个人暴怒着跳了起来也用手反扣我的手,和他的一个同伙合力把我给放倒在了地上,不过那时候我的脚还是空着,我再次腰部发力,用臀部狠狠一顶地面,然后抬起了右脚,狠狠地踢在了那个大汉的下巴上,踢得他捂着下巴就踉跄后退。不得不说,月子教我的卡波拉实用性实在是太强了。
不过我的反抗也是彻底惹火了金毛三人组,他们对我重拳重脚,对我狂下狠手。
而我也是没有吃亏,凭着自己这几年来跟别人打架时的经验跟他们耗着,当初张洋、李金名对我下手的阵势可比这个凶猛多了,那时候我都扛了下来,现在没有吃亏的道理。
我们死磕了好久,最后他们没占便宜,我也没吃亏,但是厕所的墙上到处都是血,滴滴答答溅了大片。
还没分出胜负,110又及时出现了,一大群人和警察一起跑了上来,我和金毛他们就这样被强行拉开了,而茉莉也是跑了上来,看到厕所里的血迹和我身上被血染红了的衣服,当场就慌了起来。
“大东!大东!”茉莉大叫起来,虽然没有哭出眼泪来,但是也带了哭腔,声音都哑了。
我看了茉莉一眼,全身疼痛,但是我还是对她面前挤出了一丝笑容,表示我没事。
很快,我和金毛的那些人都在被医院的治疗人员简单的包扎后,又带去了派和谐出所!
去派和谐出所无非又是做协调,不能从根本上解决什么问题,总之那时我也是全身无力,昏昏沉沉,没想拖延时间,警察问我家人地址,我说我独居,父母死了,无亲无故,他们也没怎么联系我亲人,而剩下的事全交JC去处理了,JC让我们两家人都静下来好好谈谈赔偿问题,但是因为除了黄毛之外,茉莉也受了伤,这事很难谈,我虽然很气茉莉这个肇事者,但是到了这个地步,茉莉不管怎么说也是我的妹妹,更何况是对方溺爱在先,出手在后,要我好好谈也不太可能。最后在派和谐出所的结果是等孩子治疗几天,还有总带治疗费用出来了之后根据恢复状况什么的再讨论赔偿的事情。
一直折腾到下午6点我才带着茉莉回到家,回到家时茉莉小脸阴沉憔悴,一句话也不说,估计她也意识到弄到这个地步起因都是她,所以很愧疚吧。
至于雪绮,她是自己打的回到家的,回家后看到我全身大面积红肿,而且和茉莉两个人都头破血流缠着一些绷带纱布,当场就吓傻了,书包一扔她吸了口冷气,就紧张地跑过来问我们:
“papa,你的头!怎么了,还有茉莉也这样……怎么会这样子?!”
雪绮当时又惊又怕,小手都在颤抖,我让她坐下来,说我和茉莉都没事,伤不要紧。她才稳定了一点。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雪绮,说是茉莉在学校里被坏同学欺负,我帮忙教训了那个孩子,之后和那孩子的家长发生了争执,现在警察已经插手,事情很快会过去。
雪绮吓得要命,她无法想象她才去上了一天课回来家里怎么就会变成这个样子,雪绮害怕地用手轻轻碰了碰我的额头上有纱布的地方,大眼睛紧张地盯着我问:“这里痛不痛?有没有关系?”
我安慰着她说没事,破了点皮,关系不大,然后雪绮又看了茉莉的伤口,害怕地说,留了很多血啊,布都红了呐,茉莉会不会有事的?有事怎么办啊?
我说,医生没事的,要是真有事茉莉和我就在医院了。
雪绮还是不放心,坐在我旁边,不停地看看我,又看看茉莉,眼里泪光闪闪,快要哭出来了。
看到雪绮心疼的样子,我心一动,对她说,胸口有点酸痛,你帮我揉揉吧。雪绮立刻点头要帮我揉揉,但是茉莉却反应更快,直接伸出手按在我的胸口,问我:“是不是这里?”
这个小魔女也会这么主动,我和雪绮都很意外,茉莉二话不说就用小手帮我揉着我胸口红肿的地方,雪绮看见了不知所措,我就又说我的手臂也好酸痛,绮绮你帮我揉揉,哎哟……
雪绮还真以为我很痛,于是慌忙地用手指帮我按摩搓揉着,一边揉一边问我:这样会不会舒服点了,papa?
我咬着牙说,继续,再多揉一会儿。
雪绮紧张兮兮地帮我揉着。
其实,那时候我真的是浑身都痛,但是不至于痛苦到表情那么做作,但是为了让两个小妞心甘情愿帮我按摩,我还是嘶哑着声音,一本正经地说这里也痛,那里也痛。结果一向很有主见的小魔女和单纯的雪绮都被我的演技给骗了,帮我按摩搓揉着,最后一个个还抢着去拿花红油、跌打损伤膏之类的东西。
那时候我靠在沙发上,小魔女和雪绮一左一右靠在我身边帮我按摩着,我浑身说不出的舒畅和温暖,感觉全身的疼痛都消失了似的。
那时候我忽然感觉,家里有两个小丫头,真是一件无比幸福的好事。
章四十一 雨界
那晚茉莉和雪绮真的帮我按摩了很久。
茉莉因为这件事对我很过意不去,一直都阴沉着脸,话也不怎么多说。
她给我按摩的时候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对不起。”“对不起。”……还有“对不起。”
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茉莉这样诚恳的道歉过,看来今天的事真的是彻底把她吓到了。尤其是我满身是血的时候,那时候的茉莉更是吓得嘴唇都发白。当然现在已经镇定下来了,但是镇定下来之后更多的是愧疚之心。我想遇到这种事情,不论是谁都会愧疚的吧。
我对茉莉说这话也别说了,今天打人的是我,不是你。而且我说过如果别人先动你我肯定会护着你。
那时候茉莉低下头一言不发,默默地帮我按摩着。茉莉的按摩技术很好,好到让我惊讶,茉莉告诉我说这是她从她妈妈手里血来的,她也会一点基本功。
一直到我觉得肚子饿了才打住她们,我说我去做饭,结果两个小丫头都争着抢,不过我叫住了茉莉,而是让雪绮去做饭,原因是茉莉她自己也受了伤,需要调养,还是少操心的好。雪绮这个做姐姐的很懂事地就去做饭了,虽然因为今天我没有时间买菜,所以吃的是昨天剩下的菜,但是那天我吃得还算挺香的。大概是因为中午也没吃饭的缘故吧。
那天我很早就睡了,睡前给茉莉和雪绮做了不少的思想工作,无非就是告诉她们我没事。
而两个小丫头也是睡得很早。
那天我很累,也没有把这事告诉月子或者姑父。姑父那边我不想说,我想如果我告诉他的话他可能会帮我出头,但是他已经快退休了,我不想在他退休之前让他涉及太多事,所以还是打算不告诉他。
总之,我的想法还是等明天。
那天我在床上想了很多,因为身上大片红肿,加上头很痛,我也很难睡着,躺在床上,白天和金毛三人在厕所斗殴的场面不停地浮现出来,说起来,这真的算是我这一生打得最精彩的一架,今天我发挥很好,那些动作都是一气呵成,跟功夫片里的武林高手似的,很是流畅,我想可能仅仅是偶然吧。我想如果当时有人在场用手机拍下来放到网上肯定能火。我仔细想了想我之后的事,我现在是打了黄毛,之后又打了黄毛他爹,然后连黄毛的哥哥金毛也被我打了,我现在等着的就是民事赔偿和法律起诉了。
同时我也觉得那一家人真是太畜生了,把孩子宠成了这个样子,小小年纪就不三不四,以为全天下自己最了不起!这种垃圾一样的孩子有时候真的该好好教训教训,否则在装上铁板吃亏之前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世界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之后我又有些感慨,家庭对于孩子的影响真的是太大了,茉莉的母亲是妓女身份,结果塑造了茉莉现在早熟加上心里阴暗的性格,而雪绮从小在温室里养大,就是乖巧懂事,天真单纯,而那个黄毛则是从小在那种溺爱环境中长大,也难怪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小瘪三。都说人的性格是天生的,但是,我却觉得后天的影响才是主因。
当然,最初我教育茉莉,其实也是为了她好。因为我小时候就有过类似茉莉的经历,那一次虽然是对方先动手,但是我下手显然更严重,所以最后挨罚的还是我!很多事情并不是别人犯错在先自己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总不能别人扇了自己一耳光就杀了对方全家吧?我并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纯粹只是想让茉莉以后做事要把握度数,不然我不在的时候天知道她会闹出什么事来。一个小女孩抓破了别人脸,却还理直气壮,虽然是别人错在先但是还是应该受到教育,不然茉莉以后一直如此,只会惹来更多麻烦,我最后还是为了茉莉将来着想。事情闹到这一步,其实我也是考虑到动用自己的关系找人手解决,但是最后综合考虑了一下后还是放弃了。
毕竟华哥不是我的亲戚干爹,我总不能三天两头去找他,尤其还是家庭纷争,找华哥很不合适。至于姑父,他老人家也快要退休了,我总不能在姑父快要退休的时候再给他找麻烦,虽说姑父能摆平这件事但是万一走漏风声,对姑父声誉有影响怎么办?快退休的人想的都是风平浪静中退休,不可能想在一片骂声中退休的。我不可能给姑父去添麻烦,更何况,姑父是不知道茉莉和雪绮的存在的,要是让姑父掺和这件事,茉莉的存在就会曝光了,当初是姑父亲自赶走了茉莉母亲,茉莉自然会对姑父恨之入骨,而姑父自然也会厌恶茉莉,这两个人是不能碰面的。
至于表哥,人家在北京,更是鞭长莫及,所以能用钱摆平的事情主角不可能一天到晚带着一帮混混去出头的。
我也是30岁的人了,考虑的事情自然全面多了,能用钱摆平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整天用拳头解决。
这件事,除非再继续恶化下去,否则,我也还不想动用太大的武力。
第二天是周六,早上我很迟才起床,起床的时候右肋很痛,皮肤上一片青一片紫,稍微碰一下都痛。雪绮帮我拿了点酒精,和茉莉一起用棉签棒在我的伤口处涂抹揉按了好一会儿,稍微消减了疼痛感。那天早上起来我和茉莉、雪绮一起吃了早饭,然后我就让茉莉和雪绮好好待在家里,我去谈赔偿的问题。
茉莉又不肯了,说要跟我一起去,不然我一个人不安全,我说你去了我要顾着你,更不安全。小魔女似乎也觉得很对,但是又觉得对不起我,想一起去。但最后她还是被我说服了,一起和雪绮待在家里,雪绮照顾着茉莉。
我问茉莉的头痛不痛,那时候她说头摸的时候还是有点痛,但不去摸就没事,而且她有点头晕,我说可能是留了点血有点贫血,回来我给你带点补血的补品。
把茉莉和雪绮留在家里之后我就直接去了医院,那时我的想法是赶紧把这件事给解决,我不想再拖延下去,也没有心思跟那黄毛一家人耗。
到了医院的长廊,我就看到黄毛的妈朝我冲了过来,估计她是从窗口看到了我的车才预料到我上楼的吧。黄毛妈一冲上来就朝我大吼大叫,说我这个人渣败类畜生,而黄毛爸也是怒视着我,拳头紧握,似乎我稍微走一步他就要冲上来跟我拼命。
我没有多理睬黄毛妈,而是直接上前找黄毛的爸,说道: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给我个说法。别的废话我也不想多说了。”但是黄毛妈听我到这不冷不热的口气更是怒了,朝我就是痛骂,要是骂声有威力的话我估计就已经被骂的狗血淋头了。而且黄毛妈嘴巴也挺厉害,骂了好几句话几乎就没有几句重复的,而且一句比一句难听,说我怎么做人的,没教养,没爹没妈之类的。我真是越听越恼火,本来我还想善了,被她一骂我也不说一句话,说:“骂,你们继续骂个够。我TMD不管了!”说着我转身就要走,这下黄毛他爸和他妈都急了,而且病房里又冲出了几个人,好像都是那黄毛小瘪三的亲戚吧,他们拉着我的领子扯着我的袖子拽着我的胳膊就想牵制住我,说:
“打了人你还想走啊?!”
我甩开他们,沉着声音说道:“那你们到底想怎么样?继续闹下去?派和谐出所还没进够是吧?”
黄毛他爸走上来就给我一个耳光,说道:“10万!这事算清楚!”
10万?我呼吸急促了一下。这家人还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了!不过要是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也不在乎那点钱。虽然我是亏大了。
然后我盯着他说:“10万?行,先让我进去看看那小子的情况,要真瘫了我赔给你们!”
我这么一喊话,黄毛一家人才放开了我,让我进了病房看那黄毛。
躺了一天,那黄毛已经醒过来了,满脸惨白,手上插着针,正在输液。看到我的时候他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拼命的挪动身体往床头靠,想离我远一些。他看到我就像是看到了死神似的,眼泪汪汪,就差没哭出来。我估计他可能以后都有心理阴影了,但也活该!如果昨天不是我出手,他以后到社会上也会被别人教训,到时候别人可能比我还要狠!
因为黄毛是锁骨粉碎性骨折,无论说话还是哭笑都会牵动伤势,越疼越想哭,但一哭就更疼,所以整个人就在那抽搐!我看到那黄毛的样子,皱了皱眉头,然后就退出了病房,免得到时候那个黄毛一哭,又加重了伤势,然后那黄毛一家子又要跟我闹个没完!
出了病房那一家子人又跟我吵开了,说你看看我儿子都这样子了,我这个狗一样的东西。
我越听越不耐烦,这一家人看起来都是小市民,素质很低,满口都是脏话。
我把我的手机号码给了黄毛他爸,说:行,钱我过会儿就去取。就这样他们让我走了。
一路上那黄毛一家人还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似乎生怕我逃窜似的。
出了医院的门,我刚进车库,手机就响了,号码居然很陌生,我那时估计不是黄毛家人就是警察打来的,一接电话,果然,是警察打来的,但是给我打电话的人却是有些出乎我的预料。
那人是我表哥在警局里的老朋友,姓林,当初跟我表哥是一所军校里出来的,只不过我表哥个去了北京,他被分到在了本地警局里工作,说起来,他能够在警局里工作,也多少跟我姑父和表哥有关系。我和他见过几次面,也吃过五次饭。一次是几年前钱亦康绑架案的时候,陈先生就是做了他的车,第二次张洋到我家闹事的时候,也是他赶到的现场,第三次是火场事件的时候,我去派和谐出所做笔录的时候,也见过他一面,之后就是李金名闹时候的时候,我也在警局,当时月子出了车祸的时候他就在警局里目睹了一切。最后就是K哥湖心围剿案的时候,他也赶到了现场,因为K哥那一次事件,他还升了职。
我和他也算是老熟人了,他是我表哥在警局里比较说的上话的人,他现在也37、8岁,正是黄金时期,据说到了40岁他还有希望成为副所长。
他打电话给我是因为他听说了我这两天的事,所以打过来问问我,其实就是想讨好我,同时通过我来拉拢我表哥和姑父的人脉,以此来增加他将来当副所长的筹码。我姑父是省土管局的,我表哥现在混去了北京,有了政治背景,我嫂子更是牛,有一个少将的爹,更是说的上话,通过我来拉拢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