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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说的是无所不在肚子上面的两个小鼓囊吧？那个设计是为了存放两滴生化液体的。”陈正风耸了耸肩，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件很是普通的事情一般。
李廉杰眨了眨眼睛，装模做样的压低声音问到“生化液体？是神经毒气吧？那可是月黑风高杀人夜必备之良品啊。。。。。。。”
陈正风扶了扶眼镜，脸上的表情倒是平淡无奇，说到“对啊，当初的设想是：无孔不入主要针对市区内地形之下的情报收集和刺探；无所不在则是可以在必要情况之下，取得情报的同时也取得目标的性命；无地自容则主要是针对户外野外的地形。”
李廉杰双手握拳一张一合的，发出了扑哧扑哧的声音，然后说到“无所不在接近了目标之后就是这样放毒的？”
陈正风摇了摇头，说到“不是‘放’，而是‘投’。”说完还难得的搞怪了一次，模拟出一段轰炸机投弹时的声音来，然后补充到“无所不在这旋翼两侧之下的鼓囊可以通过遥控器的指令松开，投下。这种鼓囊有点类似鱼油丸，外面包裹了一层很薄的粘膜可以保证其滑入肠胃深处才溶解。比如说，如果目标人物患有心脏疾病，可以让他心脏病突发；如果目标人物有脑部隐疾，可以让他中风；如果目标人物是淫亵之人，可以让他‘马上疯’。。。。。。大概情况就是这样，随机应变，不留痕迹。只可惜，无所不在直到现在都还没能够执行一次任务。”
至于是“可惜”还是“万幸”，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犹豫了一下，肖笑还是问到“我看虚无系列的三个出品体积细微，应该算是优点吧。不过，或许这也算是缺点？正常情况之下，如果被蜘蛛、壁虎什么的当做了猎物的话，虽说未必不能逃脱，但是也是麻烦事一件不是？”
陈正风听完这一番话呆了呆，然后苦笑着说到“平时赵老师和老师经常都说我们研究人员不应该闭门造车，应该多出去接触一下社会，这话还真是非常有道理！不得不说，在研发这虚无系列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将这个因素给考虑进去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以虚无系列三个出品的机动力来说，应该还不至于被蜘蛛网、壁虎什么的给困住。”
“对了，说了这么半天，我们两个好像还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工作室会将虚无系列的三个成品评定为鸡肋？？”李廉杰这时突然插嘴进来，问了一句。
陈正风轻叹了一口气，说到“虚无系列实际的操控范围不过是一百一十二米左右而已。。。。。。。”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正风有些意兴索然的推开了手边的键盘，双手枕着头靠在了椅背上。
肖笑和李廉杰两人面面相觑，心中暗道了一声难怪。虚无系列原本研发设计的目的是刺探绝密情报，本来细针、隐形、成像系统、飞行或步行模式、能量系统这些难题全部都已经一一解决了，最让人丧气的只怕就是这个遥控距离了。大摇大摆的走到人家放置绝密情报所在一百一十二米左右的距离，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遥控这个虚无系列？请问，这样的成功机率能有多大？？
怪不得陈正风自己都已经有数次提起了科研人员的闭门造车之弊端了。
不过，凡事都应该两看。很多东西在研发出来的时候并不是否能够达到预期的目的，也无法知道日后还是不是能够拍上其他的用场。至少肖笑现在就是这样想的。
肖笑嘴角的一丝笑意在逐渐扩散着，看着靠在椅背上发呆的陈正风，心想还是等一会儿再告诉他好了，权当是制造一点悬念和精喜吧。
只是，在场的三个人当中并不是肖笑脸上挂着笑意，陈正风旁边的李廉杰也在笑着。呃，虽然他的那种笑容经常被肖笑和陈正风评价为淫邪的笑。。。。。。。
“正风哥。。。。。。。”一个人在那笑了好一会儿之后，李廉杰终于忍不住开口说到“其实我个人觉得一百一十二米的距离也够用了吧？至少在市区环境下应该是够用了的。”
肖笑一副看穿你了的表情，对着李廉杰说到“是啊是啊！一百一十二米的距离确实也够用了，从你的那套公寓到欧阳老师的房间直线距离也不过是二十米而已吧？”
李廉杰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绞着自己的手指，嘀咕到“笑哥，你看错了。不是二十米，是十九米半。”
其余两人听到胖子如是说，尽皆哑口无言。。。。。。。
“其实，我觉得，以前的虚无系列无法投入实际运用并不代表它们现在也是鸡肋一般的存在。”肖笑一边开着车，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刚才李廉杰执意要将虚无系列带出小盎茨工作室，肖笑在投票表决当中是投了赞成票的。作为小盎茨工作室的负责人之一，陈正风在征求了另一位负责人：赵老师的意见并得到同意之后，还是在货物调用清单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并且，为了日后称呼的方便起见，肖笑等三人又将虚无系列原本拗口的名字进行了简单的改名仪式，无所不在变成了“小鸟一号”，无孔不入变成了“小鸟三号”。尽管无地自容和小鸟这个名字或者外形都根本完全扯不上一点点的关系，无地自容按照顺位和惯例还是被封为“小鸟二号。。。。。。。
“哦？此话怎讲？”陈正风原本就好奇，一向低调处世的肖笑怎么会无端端的同意将三只小鸟带出小盎茨工作室，现在看来是肖笑揭开谜底的时候了。
“这样说吧。。。。。。”肖笑向后随手丢了支不锈钢方向盘锁，把后面正在制造雷鸣声响的李廉杰砸醒，然后才继续说到“你觉得是小不点机甲体积小一点，还是小鸟的体积更加小一点？”肖笑这里所说的“小鸟”指的自然是虚无系列的三只小鸟。
“小鸟的体积更小。”陈正风知道肖笑虽然有时候也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是总体来说并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便依照问题来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人的体积大，还是小不点机甲的体积大？”肖笑的问题听起来有点无聊了。
“人的体积大。”陈正风依然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不过脸上已经显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来了。
“那么，如果是小不点机甲带着小鸟们去执行那些刺探情报的任务，你觉得成功的可能性大吗？”肖笑终于揭开了自己的谜底，含笑不语，看着副驾位置上面一副若有所思表情的陈正风。
还没等陈正风说话，后座的李廉杰已经鼓起掌来，大声叫好“笑哥，你实在是太聪明了！鸟人和小鸟的组合简直可以称之为无敌啊！楼上楼下的美女们，你们安心的等着吧，我李廉杰就要去拜访你们了！啊。。。。。。”
陈正风的随手甩过去的一个抱枕给砸在胖子的脸上，打断了他的鬼哭狼嚎。
轻轻的拍了拍手，陈正风自言自语的说到“小不点机甲的潜行能力已经颇为接近虚无系列的级别，如果由小不点机甲携带虚无系列的遥控器以及小鸟们去执行任务的话，成功的机率应该不小。。。。。。。”
从操控者到接近最终目标的这一段危险距离当中，由小不点机甲来完成整个的过渡，这种方式目前无疑是最为合理、最为安全、最为高效的方式！
“不过，这样一来，小不点机甲便丧失了一定的机动力。比如说，无法运用终极防御模式了。”陈正风轻叹了一声。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肖笑摇头晃脑的引用了一番古文。
陈正风自嘲的笑了笑，转而和肖笑谈论起鸟人与小鸟组合模式的具体操作之可行性。至于后面的那一位又陷入了半梦半醒之间，两人则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无视。
从小盎茨工作室到公寓塔楼，只有短短的二十分钟的车程。李廉杰梦游一般抱着自己的小鸟三号“游戏机盒”直接回到自己的公寓套间之中。大门刚一关上，不一会儿工夫肖笑和陈正风就从里面传来了阵阵的雷鸣声。
肖笑和陈正风相视一笑，摇了摇头，一前一后进了前者的公寓套间之中的客厅。
肖笑摩拳擦掌，吼了一嗓子“一号出动！”，然后双手就在键盘和鼠标上面飞舞了起来。
只见鸟人一号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东张西望了一番，跟着轻巧的一跳从鸟巢旋转平台上了茶几。
不得不说，小不点机甲的设计确实是非常高端，特别在机甲各个部件之间的衔接、减震等方面尤为显得出色。三十一点七斤的体重加上接近两米距离的这种跳跃，而且落点是在茶几的玻璃面板之上，硬是仅仅发出了“叮”的一丁点儿轻微之极的声响。不得不说，颇有点武侠小说里面描述的那种武林高手身轻如燕的境界。
鸟人一号单手抓起放在茶几上的遥控器，左顾右盼之下先是将小鸟一号的遥控器架在了正方体的朔料面巾盒上，然后探出双手在遥控器上面各处略微按了按。过了一会儿之后，鸟人一号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临时的控制平台还是比较满意的。
不一会儿，小鸟一号突然冲天炮一般拔高升空之后，就悬在距离离茶几四十公分左右的空中时左时右的平移，有时更是在原处转着圈圈。看起来倒很有一点像是一只迷路了的蚊子。
看到这里的时候，陈正风不由自主的轻轻鼓起掌来。要知道，这种看起来还有些生硬的动作完全是通过鸟人一号的一双机械手去完成的！由此可见肖笑对于小不点机甲的如臂使指的境界已经达到了一种如何恐怖的高度！
这时，鸟人一号也十分搞怪的停下了手中的操作，站起身原地转了半个圈，双臂一前一后屈收，气度优雅的向着陈正风方向行着鞠躬答谢的礼节。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坐回原处，重新抚“筝”。
陈正风由衷的赞叹到“小不点计划能够邀请到你的参与，我陈正风绝对是三生有幸啊！”
第三十六至四十六章修改版（二）
肖笑呵呵一笑，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臂，说到“正风，别跟我说那些虚的！这样一来，小鸟一号和三号的机动力应该可以得到长足的进步和提高了吧？”
两人相视而笑。不过，这一次陈正风却是主动从烟盒之中抽出两根烟来，一根递给肖笑，点燃；然后自己同样点燃了一根。
一边喷着烟，陈正风一边说到“本来，虚无系列的不足之处便是对于环境、气候的对抗能力。不过，据我所知，个别地点的环境是时常飞沙走石的，要不。。。。。。”说到这里，陈正风叼着烟，兴奋的跳下沙发往阳台方向跑去。
不一会儿工夫，陈正风捧着一大盆的仙人掌回到客厅来，举了举手中的朔料花盆，说到“要不我们来测试一下‘飞沙走石’的环境吧？”
肖笑被吓了一跳，继而真的跳了起来，从一脸茫然的陈正风手中夺过了花盆来，三步并作两步将仙人掌放回了原位。然后说到“正风，你就饶了我吧！刚才的那次操控已经让我的指力有点透支了。我们先继续探讨，等会儿有了什么好的点子之后再来尝试吧？”
当然了，肖笑这一番话无非就是使了个拖字诀，其实他还有下半截的话而没有说完。“飞沙走石”完了后，ＮＮＤ，谁来搞卫生？？”
毕竟陈正风的指力级别和肖笑之间还是很有一些差距的，以己度人之下，陈正风也就接受了肖笑的这个说法。
不过，他接下来的建议同样让肖笑颇有一点心惊胆战的感觉。
“我觉得啊，现在是不是应该开始动手写一些小不点机甲以及小鸟的操作心得了？当然了，我们三人当中最有资格动笔的人就是你了，非你莫属！我和死胖子就在旁边给你敲敲边鼓、拾遗补漏好了。一本见证了我们华国在机甲操控方面的前期发展历程的书。。。。。。光是想一想就已经让人心血沸腾了。”
肖笑连忙编了个借口。
“你的意思是我们三人各自分开来写自己的操控心得以保持各自的特色？唔。。。。。。这个想法听起来似乎也不错。那就先这么说定了，等胖子起床之后我们就跟他说吧。”陈正风从善如流。
“单单是智商高的人还真是好糊弄啊！”一想到这里，肖笑心里多少还是有一点愧疚的感觉。
轻轻的弹了弹烟灰，肖笑直了直自己的身子，问到“对了，既然说起赵老师，我也有点好奇。这样一个元老级别的科研工作者，为什么会放在小盎茨工作室养老，而不去发挥余光余热？俗话说的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更何况是这样的老资格？”
摘下黑框眼镜，陈正风揉了揉发酸的双眼，低声说到“赵老师之前一直都是在华国科学研究院工作的。只是有一次中风差点没有撑过去，养完病之后才自动调职去到小盎茨工作室的。南宫老师的建议是静养，不要再妄自过度消耗脑力。否则小盎茨工作室也轮不到我这个后进之辈来主持。”
肖笑眨了眨眼睛，问到“等一等，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南宫老师又是谁啊？”
“南宫老师就是华国科学研究院的客席医师，他本人更是杨式太极拳北派的大宗师。不过，南宫老师的拳脚如何，我不清楚。但是南宫老师的养生之学倒是堪称国内一绝。不少首长都受过南宫老师的指点。南宫老师本人现在更是已达九十三岁高龄了！”陈正风戴好了黑框眼镜，又习惯性的扶了一下。
“哦，我明白了。所以说，赵老师其实就是你的辅导员？你的老师让你到小盎茨工作室来磨砺两年，以为进身之阶？而由于你的表现优异，所以在小盎茨工作室悬停下来之后，就把你借调到了小不点计划GZ计划部？是这样子的吧？”肖笑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陈正风点了点头，回答到“可以这样理解。”
“可是，军方的人呢？照理说，你和赵老师同属华国科学研究院的派系，军方负责人怎么不见了？”肖笑打破沙锅问到底。
“赵老师本来就是军方背景出身，明白了吗？好奇宝宝？”陈正风嘿嘿一笑，又补充到“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你这么八卦呀？”
肖笑讪笑一声，说到“好吧，不说这些了。今天大家都累了，不如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等一等，想不想知道胖子现在在做什么？”陈正风突然努了努嘴，脸上显出一丝古怪的笑容。
带着这个问题，小鸟一号从空凋管槽的缝隙之中穿过，进入到了李廉杰的客厅之中。
果然不出肖笑和陈正风两人所料，本应该躺在床上扮作一副死猪相的胖子现在却精神爽利的坐在沙发上面。在李廉杰的面前鸟巢二号已经完成了变形状态，而鸟人二号正在小鸟二号的遥控器上面忙得不亦乐乎。
这个死胖子看来正在熟悉鸟人二号和小鸟二号的配合。不过，熟悉操控归熟悉操控，为什么屏幕上的李廉杰嘴角上面挂着大家所熟悉的淫笑？
小鸟一号传回来的镜头被迅速拉近、调整。
最终显示在肖笑和陈正风两人面前的就是，李廉杰正盯着鸟巢上面宽大屏幕在看。而鸟巢二号的屏幕上面，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子正在客厅空地上面压腿，做着一些舒活筋骨的动作。而从鸟巢二号左上角的分屏可以看出，由于阳台上面拉着白色的轻纱，所以这个女孩子的衣着比较的清凉。只穿着一条四角小短裤和一件仅仅遮住肚脐的小背心，应该算是清凉的装扮了吧？而且，月白色的四角小短裤臀部左右各有一个相对着的粉红色小掌印，引人遐想不已。而浅绿色的小背心，在小鸟二号的视角环绕引导之下，可以清晰的看出，内里并没有任何多余的束缚。弹性极佳的小背心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躯体，那种诱惑的感觉不是亲眼所见实难描述其一二。
而且，这个女孩子的样貌对于肖笑和陈正风两人，对于死胖子来说都绝对不算是陌生的。她就是陈正风和李廉杰的老师，肖笑的对门邻居：跆拳道黑带欧阳。
小鸟一号上面清晰的传来了李廉杰刻意压低音量的淫笑以及大口的吞咽唾沫的声音。肖笑抽空看了陈正风一眼，发现对方和自己一样的动作，正好咽下了一大口的唾沫。
欧阳虽然没有莫诗雨那么高挑，可是也有一米六六的个子，在华国同龄女生当中也算是中上的身高了。而且，或许是因为欧阳自幼学习跆拳道的缘故，欧阳拥有一双傲人的长腿。这一双美腿长而直，特别是膝关节部位并不像一般女生那样显得臃肿，反而显得非常的精致、圆润。
虽然各种跆拳道的技法、腿法在欧阳的展示之下虎虎生风，但是她腿上各肌群的线条却非常的柔顺、白皙，充满了青春活力。其中最为明显的自然是欧阳出色的弹跳力了，她可以轻易的施展出三百六十度的旋风踢来，而这种动作落地前后的震动往往让屏幕前面的三人领略到欧阳某个部位的傲人弹力。。。。。。。
欧阳在三对眼睛的“围观”之下独自练习了将近半个小时，身上已经是香汗淋漓了。这时，只见欧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又花了好几分钟做了些放松身体肌肉的动作便抓起沙发上面的浅绿色浴巾搽拭了起来。看样子马上便要去进行锻炼完的人通常会去做的一件事情了。
不过，陈正风看到这里却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从沙发上面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