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很多原因我还能在这里,也正是因为我还能在这里,所以我才会告诉你这些,我相信你一定能够理解。”
墨简静静的看着那张满是痛苦之色的面容,半响方才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他不难看出南俊并没有说话,更没有必要对他说谎,而他愿意告诉自己这些,也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原因,他们是朋友。
所以不论南俊杀没杀过人对他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南俊就在他的眼前,重要的是此刻他们还是朋友。
“我会忘记,包括你刚刚的那一番话。”
“不。”南俊缓缓的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我要你记住,深深的记在心里,只因有些事情一旦做错便再也回不了头。”
墨简紧紧的咬住牙关,沉声道:“我一定会记住。”
南俊笑了,只不过此时他的笑容中再也寻不到那扭曲的痛苦,“你现在一定很想去见你的朋友。”
墨简淡淡说道:“你也是我的朋友。”
南俊掩不住笑意的说道:“但我却并没有大碍。”
墨简缓缓的站了起来,“所以我现在该走了。”
南俊满是神秘笑意的看向墨简,“只不过在你走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墨简实在想不通此时南俊还会有什么要问他。
“你们昨晚到底……”
南俊的话并没有说完,不论是谁在右眼挨了一记拳头之后,只怕都很难继续说下去。
“你为什么不等佳佳醒了去问她?”淡淡的撂下了一句话之后,墨简便从南俊的迷糊的视线中向外走了出去。
感冒发烧刚起床;一更送上
(第二卷)第百三七章 苏醒
…………………………………………………………………………………………………………………………………………
墨简刚走出南俊的病室便有一个纹身青年迎面站在了他的眼前,“跟我来。”简练的三个字后纹身青年便扭头向前走去。
在跟着纹身青年前行了一会之后,他忽然在一间病室的门前停了下来,“这里。”冷冷的话音响起的同时,纹身青年便看也不看墨简一眼的转身走了出去。
随着门的推开,迎向墨简的不只是那如同凝结了一般的静寂,还有那几道麻木而疲倦的眼睛。
张宝、罗烈、田鸡仔此时并排坐在病床前,怔怔的看着推门而入的墨简,而李天鹰则头裹一层纱布手持着香烟,静静的倚在雪白的墙壁上。
没有人说话,无声的静寂中一道道因愧疚而炙热的视线随着墨简的步入,缓缓的垂下。
洁净的病床上顾绝一动也不动的躺着,他的头部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他的脸色如同凝结了一层冰霜般的苍白。
墨简静静的看着,看着不省人事的顾绝,直至一道肥硕的身影从他的余光中跃起。
“这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弃他不顾,他也不可能会变成这样!”
“是我的错!”沙哑的声音响起的同时,罗烈也紧绷着全身冲到了墨简的眼前,“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太冲动,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和你们无关!”一声怒吼陡然响起,墨简不禁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斜倚着墙边一脸黯然之色的李天鹰。
看着墨简那冰冷的面容,李天鹰的嘴角因怒火而急速的抽动着,“是我让你失望了,是我的错!”
墨简静静的看着李天鹰,好一会才冷冷说道:“道士怎么样了?”
李天鹰面色扭曲的说道:“医生说并没有生命危险,脑内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异样,只不过具体什么情况还得等他醒来看了才能确定。”
墨简闻言这才放下心中的那块大石,缓缓的吐了口气,随手拉了把椅子在病床前坐了下来。
李天鹰等人看着静静坐在病床前连看都不在看他们一眼的墨简,不禁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了。
“你……”李天鹰咬了咬牙,既然墨简不问,那他也只有自己说了,只不过就在他刚说出这个你字的时候,墨简便淡淡的打断了他的话。
“事情我已经从南哥那里听说了,所以你不必再解释。”
李天鹰死死的咬住牙关,一字一句的说道:“事情因我而起,所以不论你对我怎么样,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墨简闻声扭过头去看向李天鹰,静静的点了根烟,“这次你做错了,还可以回得来,但是下一次你做错了,是不是还可以回得来?有些事情只要走错了一步,便再也无法回头,我想你们现在一定能明白这句话。”
李天鹰明白、张宝明白、罗烈明白、就连田鸡仔也明白,这本不是他们这个年纪该明白的事,但是他们却无一例外的清楚明白着,或许这也只因他们错过。
“这是南哥刚刚对我说的话,我记住了,希望你们也记住。”
“是。”几道哽咽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墨简用力的吸了口烟,淡淡的笑了笑,“既然记下了这一句话,就将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都忘了吧。”
“可是……”
在李天鹰几人的眼眸中墨简依旧可以看出那深深的自责。
“没有什么可是,既然大家都没什么大碍那就够了。”
李天鹰缓缓的抬起头来,静静的看着墨简,半响才从那咬紧的牙关中挤出了两个字。
“谢谢。”
墨简缓缓的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该谢的并不是我,而是南哥。”
“我一定会去。”李天鹰笑了,虽然只有一丝不着痕迹的笑意,然而他终究还是笑了出来,张宝、罗烈并没有笑,只不过他们的脸色已然好看了许多,最为让人担心的还是田鸡仔,从墨简进来到现在他不但一句话也没有说过,甚至在这之后连动都没有动过,他的脸色看起来甚至比顾绝的更为苍白、憔悴。
一天缓缓的过去,然而顾绝却没有一丝苏醒的迹象,直至第二天入夜,顾绝才从昏迷中醒转,而听到顾绝那一丝微弱的呻吟时,墨简几人的脸上也纷纷洋溢出一抹浓浓的笑意,然而当顾绝彻底从昏迷中苏醒时,众人的脸上便又笼上了一层浓浓的忧色,这也只因发自顾绝口中那微不可闻的一句话。
“这是哪……”
难道顾绝被那一棍敲出了失忆症来,这怎么可能,又不是三流的肥皂剧,他只不过是昏睡了太久,一时半会还反应不过来而已。
随着两日的修养与墨简等人寸步不离的照顾,顾绝的脸色也渐渐的由白转红,紧紧两天时间便能已行动自如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而南俊那一边,早在墨简来到顾绝的病室不久之后,便冲冲忙忙的出院了,墨简知道他并不喜欢医院,更何况他来这里也只不过是因为起初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在输完血之后他便已经没什么大碍。
至于他为何迟迟未走,也只不过是因为他想看看南佳佳在听说他出事之后是何表情而已,所以墨简大致可以猜出,南俊在南佳佳苏醒之后,一定会十分的痛苦,甚至会后悔安排这么一出无聊的剧本。
而南俊身边的那些人则显然并不是很乐观,共计十几人重伤,最为严重的甚至颅骨破裂严重脑震荡,但好在并没有人因此而死。
那南佳佳呢?现在有是如何?为什么这几天都没有见到她?
傍晚,随着顾绝的最后一次检查完毕,李天鹰和张宝便去办理他的出院手续,而墨简和田鸡仔则留在房间里,帮着顾绝收拾着行李,虽说是顾绝的行李,但居多还是他们这段时间陪住时所用的日常用品。
一番草草的收拾之后,众人便大步的走出病室,向医院外走去,迎着暖暖的晚风,几人大步的在夕阳的余辉中走去。
南俊的桌球室,二楼的房间内,南俊静静的躺在床上,他的眼睛依然如繁星般明亮,只不过不知为何他那俊美的面容上却残存着一道道瘀痕和青肿。
南佳佳就在他的眼前满是焦急的来回走着,而南俊也满是笑意的看着,如果他没有数错,她已经来来回回的走了116遍。
那到底又是什么能让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南大小姐如此焦急呢?
“四天了,他怎么还不来!”
“如果你想见他,为什么不去找他?”
“我为什么要去找他!他以为他是谁!”南佳佳恶狠狠的瞪了南俊一眼,只把南俊看的心里发毛。
南俊苦苦笑道:“其实你也不能怪他,他之所以会丢下你不管,只不过因为他的朋友确实伤得很重,你知道的男人就是这样为了朋友……”
南佳佳恶狠狠的逼视下南俊果断的闭上了嘴,半响才缓缓说道:“其实你也不用犯不着为了那小子揪心,你看不是还有我在吗?”
“可是,明天……”
南俊淡淡笑道:“傻丫头,难道你就不能让他也尝尝着急的滋味?”
(第二卷)第百三八章 宴(1)
…………………………………………………………………………………………………………………………………………
就在南俊费尽口舌安慰南佳佳的这一会功夫,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也陡然从门外响起,南俊微微一怔,便苦苦笑道:“该不会说曹操,曹操……”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看到了忽然出现在眼前的墨简几人,本该隔着一道门的几人为什么只是一瞬间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这也只因南佳佳开门的动作实在太快,快到甚至连让南俊眨下眼的时间都没有。
“你怎么……”
“你有什么事?”
南俊甚至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南佳佳冷冰冰的声音所掩盖,这不禁让南俊顿时哭笑不得,既然这么快便开门了,又何必再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而门外的墨简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没头没脑的碰了一鼻子灰,他怔怔的看着眼前杏目圆瞪怒意冲天的南佳佳,全然不知又有哪里得罪了她。
“我……我……”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对于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什么的墨简,南佳佳毫不犹豫的再撒了他一鼻子的灰。
惊讶的并不只有墨简,就连他身后的李天鹰等人也一副下巴快掉下来的神情面面相觑,敢情他们还没有见识过南大小姐发飙的时候。
不过好在墨简习惯了,至少下一瞬间他便苦苦的笑了起来,“其实我们这次来是为了答谢南哥,想请他吃顿饭而已。”
生怕一不小心再踩着地雷,所以墨简这一次不但说的很慢而且用词也以及小心,但即便如此,悲剧还是发生了。
就在墨简说完这句话同时,只见南佳佳忽然动也不动的紧紧盯着他,只把墨简看的有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脑壳,或许也只因南佳佳眼中的愤怒像是不把他放在油锅里炸了个七八十遍便不会解气一般的浓郁。
虽然墨简还是不太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单看南佳佳此时不断上升的怒气值,墨简便很十分实相的闭起了嘴。
沉默,只有短短一瞬间,却给了墨简几人如同一生般漫长的错觉。
压抑,无声的静寂中空气凝固了一般另墨简忽然又种沉重至无法喘息的压抑感。
冷汗,在那愤怒的视线注视下,顺着英挺的轮廓缓缓流下。
“只有这些?”
墨简重重的吐了口气,一瞬间所有的压抑感仿佛都在这冰冷的声音中隐去,但下一瞬间他便又懵了,这显然是个问题,但却是个他不知道答案的问题,如果他说错了话,只怕结果会很惨,但是如果他不回答,结果只怕也是一样,而就当他百般纠结的一瞬间,他的脑中灵光一现,瞬时便透过门缝向房内望去。
而此时原本躺在床上的南俊也已不知何时爬起,他就站在南佳佳的身后不远处正对墨简不停的挤眉弄眼,但可惜的是对于南俊那些见鬼的暗号,墨简却连一丁点都无法理解。
南俊似乎看懂了墨简那无法理解的困惑神情,赶忙降低了难度,指着南佳佳不停的变化着口型。
“其,实,我,是,是,为,为了,见,见你,才,来,的……”墨简直勾勾的看着南俊那缓慢的口型,如同小学生读课本一般,照本宣科的念了出来。
只可惜墨简念的实在有够拙,而且他的视线也从未离开过南俊的口型,所以南佳佳一回头便看到了身后正无声痛斥着墨简的南俊。
“你在干什么?”
原来变脸这种功夫不只有女人才会,在很多特殊的时候,男人变脸的时候通常也不比女人来的要慢,至少此刻南俊便掩饰的很好。
“没什么,只不过是有些饿了而已。”
南佳佳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南俊,嗔道:“你既然饿了就去吃吧,正好有几个冤大头送上门来让你吃。”
南俊不禁苦笑道:“怎么,难道你不想去?”
南佳佳斜斜的瞟了一眼墨简,冷冷的说道:“人家又没请我,我为什么要去。”
南俊笑了、李天鹰、顾绝几人也淡淡的笑了起来,他们会笑也只因这实在是一件十分好笑的事情。
“有没有人想陪我下去抽烟?”南俊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被李天鹰等人一窝蜂的拥下楼去,被电灯泡打扰的人滋味固然不好受,可做电灯泡的人难道滋味就会好受么?答案显而易见,只是三俩句话的功夫,一群发光发亮的电灯泡便彻底的从墨简的眼前消失了。
墨简静静的看着斜倚在门框上看也不看他一眼的南佳佳,微微一笑,道:“你在生气?”
南佳佳没好气的说道:“我为什么要生气,我生不生气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墨简笑道:“可你若是生我的气是不是就和我有关了?”
南佳佳冷冷的白了眼墨简,“切,少臭美了,我为什么要为了你生气,你当你是谁。”
“那我就当作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咯。”
“哼~”
“既然不是生我的气,那赏脸吃顿饭总可以吧。”看着冷若冰霜的南佳佳,墨简的眼中弥漫起一阵明亮的笑意。
“哼,吃就吃,吃死你。”南佳佳重重的哼了声便看也不看墨简的径直向楼下走去,墨简苦苦一笑之后也只得怏怏的跟了下去。
夕阳之下,一行人有说笑着向唐四川菜馆的方向走去,唯一保持沉默的只有走在一行人身后的南佳佳和带着一丝苦笑的墨简。
“哟,四哥怎么精神不错嘛。”就在南俊领头步入饭店时,便看到了一脸惬意坐在前台抽着烟的唐四。
唐四看着领着张宝几人悠悠步入的南俊先是愣了愣,但随即便哈哈一笑,道:“今个是刮了什么风能把你们几个吹到一起去。”
然而下一瞬间唐四笑容便为之冻结,只因他仔细一看才发现,南俊胳膊不知为何缠着一层薄薄的纱布而他的脸上还有着一块块明显的淤青,至于张宝、顾绝、李天鹰几人身上也纷纷带着不同程度的伤,而走在最后的墨简大概他们之中伤的最重的,只因他的右手已然被一层厚厚的石膏板包裹的动弹不得。
“你们这是……?”
南俊苦苦一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发生了点意外而已。”
“小意外?”唐四的浓眉紧紧的锁在了一起,如果说墨简他们身上的伤是因为一点小意外或许他会相信,然而南俊居然也会因一点小意外受伤,这让他怎么相信?
“嗯,如果真有什么大事,你看我还能来这么。”南俊的眼中闪烁着一波波明亮的笑意,他看穿了唐四的忧虑,会担心,只因会关心,当一个人能够明白这种关心的时候,岂非总会觉得十分开心?
唐四紧锁的眉头也缓缓舒展,南俊说的不错,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他也不会来这里,或许曾经有什么大事发生,但事情岂非已经过去,作为一个过来人的他又怎会不明白有些事情还是莫要深究的好。
“楼上都空着,你们随便坐,我去给你们整两菜就来。”
“四哥。”南俊叫住正欲动身的唐四,淡淡一笑道:“这次两个只怕不够。”
“怎么,你想累死我?”
“倒也不是,只不过这次我们要两个包间。”南俊神秘笑了起来。
………………………………
这几天病得很不是滋味;打针打的业已分不清天明天暗了;存稿日趋见底;心情也愈发压抑。
明明已至寒冬却还能闻到秋天的味道;该怎么说;并不是因为生病而产生的幻觉;或是心情使然;毕竟在很多时候;心情只不过是种味道罢了;或香甜或腐烂。
打几个字手又抽了;啥也不说了;一更奉上;二更晚上七点准时奉上。还请大家多多见谅。
(第二卷)第百三九章 宴(2)
…………………………………………………………………………………………………………………………………………
明明是一起来的人,南俊为什么要两个包间,再者说人数也只有八个,就算是唐四这最小的包间也足够容纳他们所有人,他又为什么会要两个?
唐四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只不过他不知为何他又没说出来,他只是神秘的笑了笑,便什么也不再说的向厨房走去。
“谁想拼酒?”兰字包间前,南俊扫了扫李天鹰几人神秘一笑说道。
“我来。”
“我也来。”
“拼酒怎么少得了我。”
李天鹰几人瞬时抢着答道,就连不胜酒力的田鸡仔也跳了起来。
“好,跟我来。”南俊大笑一声便向隔壁的梅字包间走了过去,他这是唱得哪出?墨简不懂,但是李天鹰他们好像都明白,只因他们下一瞬间便跟了过去,只留下墨简和南佳佳静静的站在门前。
“你为什么不去?”
“我不会喝酒。”墨简苦笑着答道,他倒并不是不会喝酒,只不过他的酒量实在太差,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