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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是吓不倒我的!”少女面无表情地散发着奇怪的电波,“而且你从刚刚开口闭口都是超能力,你自己又会什么了不起的超能力咧?”
“什么暴力不暴力的……”上条当麻纳闷地说道,“而且我什么时候开口闭口都是超能力了啊。”
少女没有回答,碧绿的眼眸直视着还想吐槽的上条当麻。
“好吧。”上条当麻坐直身体,“我的能力,嗯,就是我的右手啊,我先声明,这可是天然素材,可不是合成上色的喔!”
“哦。”
“
只要用这只右手这么一碰任何特殊能力,管他是核爆等级的火球还是战略级的超电磁炮,或者神的奇迹都会被消灭,就这样。”
毫无表情的少女,伸手掏了一下耳朵。眼中有莫名的光芒闪过,似乎完全不相信上条当麻的话。
“一个连神的圣名都没听过的人,跟我说什么可以消灭神的奇迹…”
“喂我说你那是什么意思?拥有这双手,lv5的能力者我都能打平手!只是现在我没办法证明给你看了。呃…你没事吧?”
“好啊!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少女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把两手举了起来:“就是这个!这件衣服!它是一种名叫移动教会的终极防御结界!”
“那又怎么样?话说你是不是食物中毒了啊,看起来怪怪的。”
少女眼中的奇异光芒却是越来越盛。“这件衣服的布料可是正确仿制了杜林圣骸市——就是圣人被郎基努斯之枪贯穿时身上包的布耶。所以它的强度是教宗等级的,以你们的术语来说,就是核弹避难所的等级吧?不论是物理或是魔法攻击,都会被它完全吸收。刚刚我不是说,我是因为背上被击中,所以才掉到你家阳台吗?假如没有这件移动教会,我身上早就开个洞了!这样你明白了吗?”
“也就是说,只要我碰一下,你的衣服就会被破坏咯?”
少女没有回答,眼中闪烁着红色的光芒。
上条当麻看着陷入莫名狂热的少女,咧了咧嘴。这家伙从刚开始就怪怪的,该不会是那个bilibili的朋友,跑来捉弄我的吧?不过算了,我就看看她在耍什么花招吧。
这样想着,上条当麻把右手放到了少女的衣服上。移动教会像一朵云一样吸收了上条当麻这一拍的力量,完成了它最后的使命。而于此同时,黑岩狂热的眼睛,也瞬间恢复成了原有的碧绿色。
根植在黑岩潜意识中的gaess的力量,并没有受到'纲手的吊坠'的保护,同样被“幻想杀手”给抹消了。上条当麻完成了一次双杀。
然而,这次双杀并不是什么值得庆贺的事。倘若在移动教会和gaess中有一个还在,上条当麻在接下的状况也许会好一点,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像是突然从梦中醒来了一样,黑岩一下子呆立在了当场。
我为什么要傻乎乎地读那些台词啊?我好像还吃了半碗坏掉的青菜?说起来我不是罢工了么为什么还要来给上条当麻发福利?而且说起发福利…
脸上还带着狂热的表情,少女低头看了下去。原本将修道服布料缝合在一起的丝线已经全部松脱了,修道服变回了一块块的布料。衣服的碎片滑了下去,露出了少女白皙的皮服。
事情发生了超乎预料的转折,倒是上条当麻先有了反应。但是上条少年毕竟不是“好男人”,惊叫一声后,还是忍不住看了下去,“绷带?创可帖?”
意外中带着兴奋的声音在黑岩耳边响起,少女却没有像一般女孩一样以一段高分贝的尖叫划作本次福利的句号。只见少女的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由紫变黑,待到上条当麻察觉到时,少女头上已经开始冒出实质化的黑气了。
“啊,抱歉啊抱歉,其实我什么都没看到…”
察觉到不妙的少年连忙摆着手笨拙地辩解着,往后退去。然而从未看过这等杀必死的上条当麻,慌乱的辨白只能用苍白来形容。已经完全黑化的少女越加愤怒,抬起头来,咆哮道:
“你给我下地狱去吧!”
下一刻,不着片缕的黑化修女突然变成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青色双马尾少女,天蓝色的双眼闪烁着愤怒的火焰。还没等上条当麻看清少女的样子,凄厉的青色的刀光便击中了少年的头部,并余势不减地将少年砍倒在了地上。
“不幸啊。”
上条当麻捂着额头,从地上爬了起来,鲜血从指缝中渗了出来。
“疼疼疼疼疼疼疼……”
不远处的地上丢着一个塑料杯子,刚才暴怒的少女似乎就是用它击中了自己的头部。
果然是幻觉吗?被塑料杯子打得头破血流的少年疼得呲牙咧嘴。在奇怪的修女黑化的一瞬间,上条当麻甚至产生了一个陌生黑衣少女拔刀砍向自己的错觉。
“女孩子真可怕……”
看着撞了一个缺口的塑料杯子,少年感叹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拎出了放在柜子里的小医疗箱。经常因为厄运受伤的少年,在家备一个医疗箱并不是稀奇的事。然而手突然一抖,没有拿稳的医疗箱从少年手中滑了下去。
哐!
乱七八糟的药品撒了一地,显然又是少年奇怪的厄运作祟了。“可恶……”
来不及管地上的东西了,上条当麻扯出一卷绷带和半瓶消毒棉球,往卫生间跑去。一番手忙脚乱后,头上的伤口终于被包扎好了。从卫生间出来,少年终于注意到了桌上放着一顶帽子。
白色的修女帽,似乎是方才古怪的少女所留下的。
思绪又一下子回到了刚才。“突然感觉缠着绷带的样子好猥琐。”少年自言自语着,却突然跳了起来,“不好,要迟到了!”
而另一边,纯白的修女,也终于离开了伊藤诚的固有结界。被轮番说教后终于放弃了柴刀的打算,又换回茵蒂克丝的身份卡。不过虽然如此,在外人眼中也只是一次瞬移而已。前一刻还在上条当麻家里挥舞着柴刀,后一刻就出现在了公寓楼的背后。移动教会重新出现在了纯白的修女服穿在身上,上面挂满了无数银光闪闪的回形针。
“果然这个穿越空间的都是一些混蛋,我居然会相信他们。我迟早要把他们都柴刀掉……”
碎碎念地咒骂着所有人,少女躲在墙后面,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看着飞奔向学校的上条当麻。提着包的少年很快消失在了街角,少女这才骂骂咧咧地从墙角走了出来。
接下来该去干什么呢?
少女一个人行走在杂乱的大街上,好奇地左顾右盼着。
这个科技领先当前世界数十年的城市,看起来却与普通都市没什么一样——除了看起来现代感十足的各种圆筒机器人和半空中像投影屏一样的基诺夫空艇。
然而在这样一个城市里,却只有孩子。
阴暗的小巷里,两个少年堵着一个年龄比较小的男孩子,恶声恐吓着。小男孩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丝毫不敢反抗。两个男生越来越猖狂,开始用脚踢向他的身体。在这个城市里的孩子,很多都是年龄很小的时候就住了进来,像大人一样的生活着。没有了放学后母亲亲手烹饪的饭菜,没有了取得成绩后父亲的鼓励。一个人在这个孤独的城市里,只为虚无缥缈的“超能力”,赌上了自己的童年和青春。
“喂!你们两个!”黑岩心情不好,喊了一声,撸起袖子就要冲过去。虽然现在是茵蒂克丝的细胳膊细腿,但是身体基本素质还是以黑岩为准,即使没有了匡威斗篷的防护,揍两个不良还是不成问题的。然而在黑岩赶过去之前,视野却突然被茶色所占据了。
“judghment!都把手放到头上蹲下!”
然后,黑岩一头撞到了眼前的茶色物体上。
“哎呦!”
似乎是个人,被黑岩一头撞开了。以黑岩的身体素质,这一撞自然是势大力沉,而突然出现在黑岩眼前的少女,在猝不及防之下,被一头撞向了前方。
撞开少女后,黑岩才看清少女的样子。方才挡在自己眼前的正是她茶色的校服,与瞬司令的常盘台校服一模一样。粉红色双马尾,肩膀上还挂着墨绿色的风纪委员袖标。虽然看不到长相,不过眼前这位显然就是大名鼎鼎的白井黑子了。
失去平衡的白井黑子倒向的地方,正是两个不良的方向。作为不良,虽然大都有着渣一样的人品和渣一样的身手,但是面对失去平衡的白井黑子反应还是很快的。然而就在一人一只拳就要糊到少女脸上时,少女却突然不见了。
然后,白井黑子出现在了他们身后。两手刀敲到脖子上,两个不良便当场被打倒在地了。
“你是哪个学校的?”打倒了不良的白井黑子丝毫没有把两个不良当成敌人的意思,扭了扭被撞得酸痛的后背,面色不善地问着黑岩,“真能撞。”
“啊哈哈哈……”黑岩讪笑着摆着手,连忙道歉着,“对不起对不起…”
“以后遇到这种事不要自己冲上去,想帮忙就通知风纪委员。”
“知道了知道了……”
LK28 炮姐
七月二十日,因为茵蒂克丝的“移动教会”的魔力坐标突然消失了,史提尔和神裂去调查了移动教会坐标最后出现过的地方。
那是一个单人的男生宿舍。两人赶到的时候,茵蒂克丝已经不见了。然而,史提尔却在桌上找到了茵蒂克丝的移动教会的帽子。
移动教会是教宗级的防具,除非扔到氢弹爆炸的中心,否则当世不会有能够破坏它的东西。然而,移动教会的魔力感应确确实实地消失了。“是某个魔法师吗……这可糟了。”
史提尔唯一想到的可能性,就是某个魔法师利用魔法屏蔽了移动教会的魔力波动。这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因为茵蒂克丝大脑中那十万三千本魔导书对普通魔法师的吸引力太大了,即使是“必要之恶教会”的凶名镇压着,也很难保证没有人对茵蒂克丝抱有非份之想。所以在茵蒂克丝的魔力坐标消失后,史提尔很自然地想到了最糟糕的情况——某个魔法师捡到了茵蒂克丝,并用她脑海中的魔法屏蔽了她身上“移动教会”的魔力波动。
房间的主人似乎没有潜逃的迹象,于是神裂做出了守株待兔的决定。两人就这样在周围分开各自行动,期望在房间的主人和茵蒂克丝回来之前能够碰到什么相关的蛛丝马迹。然而学院都市这么大,谁又知道茵蒂克丝和那个神秘的魔法师去了哪里?史提尔在大街上转了一会儿,就忍受不了夏日的酷暑了。“等他们回来好了,找线索的任务就交给视力8。0的神裂吧。”
红发的不良神父这样想着,走进了一家路边的冷饮店。然而就在冷饮店的座位区,他看到了捧着一杯饮料,正盯着自己的茵蒂克丝。
突然的相遇让史提尔有些意外,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虽然现在的茵蒂克丝是一个人,但是这更坚定了他的假设——如果是茵蒂克丝一个人的话,怎么可能会有钱去买饮料?这家伙,平时肚子都没法填饱,往往是史提尔和神裂把她抓住后,给她吃饱喝好,然后故意“疏忽”一下,让她有机会逃跑。在一瞬间,史提尔甚至产生了一丝动摇。自己和神裂到底是对还是错?只是因为忍受不了注定悲惨的结局,就放弃可以变得幸福的过程到底值得吗?
不过,这样的失神也只是一瞬间而已。面对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少女,史提尔马上摆出了一副凶恶的表情,“哈哈,找到你啦!”
少女呆呆地盯着史提尔,没有反应。
“快把魔道书交出来!”不良神父继续张牙舞爪着,旁边的客人们纷纷侧目。
少女依然没有反应,一脸惊愕地看着红发的少年。
“我要用魔法了!”史提尔丝毫不顾其他人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对女孩恶狠狠地说着。同时心里却在想,这家伙今天有点不对啊,居然还不跑。
毕竟,这样的日常,已经持续了一年了。
虽然茵蒂克丝是因为教会的“项圈”才不得不在每年的八月前进行“洗脑”,但是史提尔和神裂并不知道。
一年前的七月二十八日前,神裂和史提尔也曾努力过。距离术式开始的日子越来越接近,两人越来越慌乱了。史提尔一根一根地抽着烟,神裂经常半夜突然起来,跑到银发少女的房间里抱着她哭泣。发着低烧的少女反抱着神裂,说我一定不会忘记你们的。史提尔那家伙说过的,过几天到日本要带我们去吃寿司和章鱼烧还没去呢。到时候我要是忘了的话,神裂你一定要提醒我哦。
然而,残酷的现实却把他们侥幸的希望打得粉碎。少女的情况越来越差,在祈祷的时候,晕倒在了地上。
教廷的术式很管用,在圣洁的光幕下,少女因为无法忍受头疼而紧蹙的眉头也终于舒展开了,沉沉地睡着了。
守护她的神父和圣人,就在她的身边无言地守了一夜。然而次日的太阳照常升起,醒过来少女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跟他们道早安,而是一脸茫然打量看着四周。
“茵蒂克丝,你还记得我们吗?”
少女摇了摇头,用绿宝石般纯净的眼睛看着史提尔。
红发的神父连忙端出了已经放了一夜的拼盘,“我是史提尔啊,还记得吗?说好的我们到了日本,就去吃你期望了很久的章鱼烧和寿司,现在全部买来了……”
放了一夜的食物已经冷了,然而往日什么都吃的大胃修女却只是茫然地摇了摇头,戒备地推开了史提尔递来的东西。
“茵蒂克丝,我们是你最好的朋友啊。”神裂递上了茵蒂克丝的日记和相册,“看看这些,你会不会想起什么?”
日记,对于拥有“完全记忆”能力的少女是没有意义的,但是神裂却执意要求她每天都要记下来。虽然好多都是“今天没什么异常,史提尔那家伙又用错法术把自己炸伤了”这样敷衍了事的内容,但是日记的主人乐天而单纯的快乐仿佛就被印在每一页的字里行一样。神裂指着相册的一张相片说着,“这是我们去美国讨伐败德巫师希里维斯后照的照片,你还记得吗?那次任务里我和史提尔被引开了,你一个人和他对峙了十分钟,我们才赶到。还有这张,是我们四月在爱丁堡的教区的时候照的。因为史提尔忘了买你要的汉堡,他头上还有你的牙印……”
少女同样推开了日记和相册,垂下了眼帘:“对不起。”
知道,并不是记得。之前一年的点点滴滴,虽然可以重新让茵蒂克丝知道,但是当时她的感受,却是永远都都回不来了。
过去一年的茵蒂克丝,已经随着那份被抹掉的记忆和感情,一起消失了。也许时间再往前一年,那时的神裂和史提尔还可以把这个定时就要清洗记忆的“禁书目录”当成一个一般的少女继续守护下去,但是经过一年的朝夕相对,这位银发的少女已经成了他们最重要的朋友。虽然他们都是天才,一个是伦敦排名前十的魔法师,一个是世界上仅存的二十个圣人,但是说到底还都是孩子而已。同龄的茵蒂克丝,已经在一年的相处中和他们结下了无形的羁绊。
眼前的少女,无疑还是以前的那个茵蒂克丝。一样纯净的目光,一心只为他人着想的性格,还有藏在内心深处渴求被他人关爱的孤独感,都与以前的茵蒂克丝一模一样。然而,之前的羁绊和回忆,却随着那个术式,统统都被忘掉了。
明明自己比谁都害怕失去记忆,却装作若无其事地安慰着神裂;明明已经头痛得连睁开眼睛都很困难了,却坚持坐在地上小声地祷告着。史提尔和神裂可以忘掉以前的种种,施舍给她一份一样的回忆,但是一年之后,之前的记忆还是会被抹消。
与其这样,不如只给她不好的回忆,在一年后,就不至于那么痛苦和遗憾了吧?
做好决定的神裂和史提尔,再次来到了少女的面前。
“其实我们是魔法师。”神裂说道。
茵蒂克丝马上相信了两人的话,眼睛瞪的圆圆的,“喔,居然是魔法师!”
“你是英国清教的禁书目录对吧,”史提尔恶狠狠地说着,“快把所罗门小钥匙之书交出来!”
虽然记忆丢失了,但是少女的知识却还在。听到史提尔的话,少女吓了一跳,“你你你你是魔法结社的人!”
“知道就好!”史提尔在手里凝聚着火焰,“不交出来,就杀了你!”
缺根筋的少女,反应却并不慢。退了两步,转身就往窗边跑去。一颗爆炎弹在她身后爆炸,巨大的气浪将她抛飞到了窗外,从四层楼的高度直接被扔了下去。然而因为移动教会的原因,并没有受伤。
整整一年“你追我跑”的日常,就这么开始了。没有心机的纯白修女,在两人的“追赶”下,跑遍了大半个日本。开始还有一些魔法师眼馋那十万三千本魔道书,但是他们哪里又是神裂和史提尔的对手?然而眼下即将进行洗脑的关头,似乎又有一个不知死活的魔法师打上了茵蒂克丝的主意。
真是糟糕。她身上的那些银色别针,就是抵消魔力波动的某种封印术式吧?史提尔一边在心里想着,一边慢慢在手里凝聚着魔力,像个动画片里的大魔王一样大笑着:“哈哈哈哈,这下你跑不掉啦!”
如果是往日的茵蒂克丝,估计在看到史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