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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看,手里抱着一个盒子,脸上对几人闪过一丝笑,随后纵身跳下墙头,飞奔着跑了。
慌得几人赶紧去追。
作者有话要说: 后天见~~
☆、动静
赵蕤引着几人一路往金陵去。
路上时常消失半会,慌得几人没有头脑的去找。等你心急的受不了,她又出现了,弄得众人焦头烂额。只能在心里合掌祈祷,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安安稳稳到了金陵再说。
此时距赵蕤离开已有十天。
众人眼看快到金陵城了,公子派来的人还没有到,心里焦急:难道发出去信有延误没有收到?
正在考虑是不是不管不顾地上前抢下木盒,经过一片人烟稀少的地方,前方猛地蹿出十来个身形高大,体魄壮人的汉子。
挡住了几人的去路,也拦住了赵蕤。
几人一惊,定睛一瞧,随后一喜,是公子增派的援手。
几人忙奔上去和他们拢在一起,低语几句,又散开把赵蕤围了起来。
二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圈子中间的赵蕤。
领头的人国字脸,身材壮硕,对着赵蕤上下一阵打量,冷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三头六臂,这宋公子说话未免也太夸张些。”
跟踪的几人脸上顿时不好。
赵蕤有点疑惑了,感情不是一伙的?用账本一诈,什么牛鬼蛇神都跑出来了。
“我也不跟你废话了,赶紧将东西交出来!”
赵蕤拿着木盒抛上抛下,最后定在一只手里,慢慢地道:“有本事来拿啊。”
领头人冷哼一声,向后一挥手,十几人往上就冲。
赵蕤立时将木盒塞在怀里,右手催动异能,祭出婴儿手臂粗的木藤,木藤上满是尖利的倒刺。
众人见了惊疑不定:这是什么邪门武功?
心里虽如是想,动作却一点不减,抽刀地抽刀,拔剑地拔剑,一拥而上。
赵蕤挥动木藤犹如灵蛇一般,像皮鞭一样狠狠打在近处之人身上。
被打的人顿觉伤口一阵火辣辣钻心地疼。
随后赵蕤像球一样弹跳起来,穿梭在众人之间,所到之处,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鞭打声。
众人被打在脸上,手上,身上到处都是,躺在地上痛得嗷嗷直叫。
手上的武器早就不知何时丢下了。
领头的见状,怒道:“没用废物!”说着提着大刀也冲了上去。
赵蕤转身迎面就甩了他一鞭。
也算这领头人有点本事,他速度也快,反应灵敏,见了飞来的木鞭,握着大刀晃动粗壮的手臂连砍几下,赵蕤的木藤末端断了一节。
领头人看着地上的断藤,心里得意,哈哈笑了两声,“也不过如此。”
赵蕤挑挑眉,有意思。
“还有什么本事快快使出来吧!……”说着又提刀上前,誓要砍碎木藤。
赵蕤收了木藤。
此时领头人离得很近,挥着刀对赵蕤一阵狂砍。
赵蕤速度极快,左躲右闪。躲过砍向头部的一刀,赵蕤突然屈膝一蹲,双手握拳对着领头人腹部就是重重两拳。
领头人只觉腹部一痛,心里翻腾,似有什么要爬出来,忍了几下没忍住,噗的一下,吐出口血来。
赵蕤没有放过他愣神的功夫,弹起身来,用力一脚踹在他胸口,领头人嗷的一声飞了出去。
跟踪几人见没一会功夫,这伙人就都倒下了,纷纷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赵蕤转头看了几人一眼,“想跑?”
几人连忙摇头。
赵蕤不再多话,祭出木藤将所有人结结实实绑在一起,拖到林子里。至于有没有野兽出没,可管不了这么多,自求多福吧。
事情处理好,赵蕤继续往金陵赶。
————————————
金陵。
小院。
赵承宏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心里想着事情:赵蕤有很多天没出现了。
自见过刘慕远后,他一直注意其动静。发现开始很安静,也什么特别的人出没。待过了六、七天,向往常一般遣伺墨探望袁益杰,自己在屋里等候。
过了一会,伺墨慌里慌张回来后说,守门的狱卒告知他以后不准再探望了袁益杰了。问了原由,说是刘大人深觉此案疑点颇多,要重新审理,袁益杰作为重要证人,要被保护起来。
赵承宏急得又想去见刘慕远,但想到前几天与对方的谈话,生生忍了下来。恐刘慕远怀疑。
袁益杰现在应该是被软禁起来。但刘慕远想得到账本,就不会轻易动他。
赵承宏只能三天两头跑去见恩师。名则与恩师沟通畅谈学问,实则旁敲侧击打听袁益杰的消息。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赵承宏快急出病来,打算不管刘慕远想法,再次上门,赵蕤却在晚上突然冒了出来,一见他俩就说:“你们两个快离开吧,这里已经很危险了。”
赵承宏大惊,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别多问,立刻离开!”
赵承宏被赵蕤的神色触动,立刻明白情形不好,想起袁益杰,“那袁兄怎么办?他还在牢里,被刘慕远软禁起来了!”
赵蕤听见他的话,看了他一眼,“知道了。你们赶紧走,要是实在没地方去,就往苏州走。”
“袁益杰我会救,你们留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见赵承宏嘴角蠕蠕似还有话说,赵蕤道:“还在犹豫什么?要是你们被抓,我可是不会救的。”
伺墨听了,拉拉赵承宏的袖子,对他摇摇头,“赵公子,我们走吧,反正现在也帮不上忙。”
赵承宏顿一下,随后点点头,转身和伺墨进屋简单收拾了点行李,出门看时,赵蕤已经不见了。
两人出了小院,左右看看,附近没什么可疑的人,快速离开了。
趁着夜色,赵蕤潜进大牢。原以为能找到袁益杰,结果看了一圈,都没发现。
只在一间牢里扫见了袁益腾。
想起赵承宏说的话,转身离了牢房,避着人,溜进了刘府。
赵蕤不想再浪费时间,直接用精神力找到刘慕远的方位,他正在书房和师爷说话。门口有两个仆从守着。本想直接劫持他逼其说出袁益杰的下落,转念想了想,又改变了主意。
两人正在讨论账本的下落。赵蕤两记手刀敲晕了门口的人,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你是什么人?”那李师爷见赵蕤大剌剌走了过来,大喝道。见她不为所动,张口想喊人。
“我是来为大人送东西的,刚刚两位不是还在猜测它在哪儿吗?”边说,边拿出了木盒。
李师爷的声音被卡在嗓子眼。
刘慕远惊诧怀疑的眼神蓦地迸射出摄人的光。
赵蕤嫌刺激的还不够,把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就暴露了出来。
刘慕远呼吸顿时重了几分,与李师爷对视一眼,开口问道:“你是谁?从何处得来的?”
“这都不重要,只要东西是真的,对大人来说就足够了。”
刘慕远心思百转,一面悄悄在袖中给李师爷打手势,一面对赵蕤道:“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赵蕤瞅见两人动作,心里冷哼,嘴上回道:“自然是真的。”说着拿起账本随意翻开一页,迅速让两人看了一眼。
刘慕远心中狂喜,平静道:“哦,看来是真的,你想要什么?”
精神力扫到李师爷一步步慢慢往外挪。两人以为赵蕤看不到。让人意料不到的是,刚刚还在原地的赵蕤,瞬间就到了李师爷身后,且一把匕首已经抵在他的脖子间。
“我希望两位能够老实点。”
李师爷浑身抖成糠筛。
刘慕远还算镇定,“误会,误会。不知你有什么要求,尽可说来。”
“袁益杰呢?在哪儿?”
“这……”
“大人最好说实话,否则没有你们,多花点时间,我一样能找到。”
刘慕远这才有点害怕,道:“他被移到城外庄子上了。”
“带我去,现在。”说着推开李师爷,对他吩咐道:“去准备马车,就说大人要出去一趟。要是你在外面乱说话,”看了眼刘慕远,“你家大人的生死就在你手上了。”
李师爷抬头看着刘慕远,见他点点头,躬着身子出去了。
屋里诡异的静谧。
过了一会李师爷进来说马车准备好了,赵蕤走到刘慕远身后,匕首抵着他腰间,说道:“刘大人千万别乱开口,我一紧张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刘慕远心里慌慌,面上镇定道:“知道。”
三人到了大门外,上了马车。车夫架起马车‘得得’往城外赶。
进了马车,赵蕤就松开了刘慕远,坐在两人对面。
在狭小空间里,刘李两人顿时如临大敌。
赵蕤见两人的样子,想了一下开口道:“大人不必如此。我与大人都有同样的敌人。”
刘慕远十分怀疑地看着她。
赵蕤轻笑一声,声音充满蛊惑,“我的目的很简单,大人放了袁益杰,我就将账本交给你们。”
“大人得了账本,就能就将宋家治罪了。到时候得了皇帝青眼,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啊。”
“而且,这账本上可不只宋家呢……”
刘慕远越听越激动,眼睛看着赵蕤,希望她再多说点什么。
可赵蕤说完就闭目靠在车厢上,似是睡着了。
咦,车后有一波人跟了上来。
赵蕤心里冷哼,真是不知死活。
刘慕远只能和李师爷相互打眼色。
过了一个时辰,马车停了下来。
三人下了马车。
赵蕤迅速观察了一遍。
这是一个庄园,附近都是田地,这个季节正是收获的日子。到处都是收割后的痕迹,农人白日劳作,现在大多已经歇息了。
释放精神力,探测庄子里的情况。过了一会,赵蕤嘴角一勾,真是有意思,都已经有人埋伏在里面了。转身瞅了两人一眼道:“大人快把你的人叫上来吧,你庄子里已有客上门了。”
刘慕远听了这话先是一惊,后是疑惑,后面确实有自己人跟着,她是怎么知道的?而且这庄子里什么时候派了人?转头看了李师爷一眼,见对方朝自己摇摇头,更困惑了。
这里面是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异能升级了~
很好奇,小天使们是什么星座的~
☆、对峙(修)
里面的人仿佛能看到他们的疑惑,禁闭的大门‘嘭’的一声被重重推开。瞬间从里面涌出三、四十人来。出来的人举着火把,排成两列,随后从人群中间走出个人来。
是宋权宇。
此时他满脸阴霾,见到与赵蕤同行的刘慕远,脸色更是朝黑色发展。
刘慕远见了宋权宇心里有点发虚,但想到事已至此,早晚要撕破,现在不过提前了,这样一想,又挺直了腰板。
两边相互打量。
宋权宇假笑道:“世伯真是替侄儿操心啊,想要什么都帮我寻来了,侄儿在此谢过了。”又对赵蕤道:“赵姑娘,别来无恙啊。姑娘可是忘记了你我的约定,还是说那位袁公子的命,已经不重要了。”
刘慕远听了他的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抿着嘴不说话,只看赵蕤怎么回答。
赵蕤似乎没有看见双方之间的暗涌,笑道:“我自然没忘。只不过,谁有我想要东西,我便与他交换。”
宋权宇‘哈哈’笑了两声,道:“好,好,姑娘还是这么直来直往。”说着脸色一收,“现在人在我手上,东西交出来吧!”
刘慕远听见这话,猛地盯着赵蕤,又给李师爷打手势递暗号。
赵蕤心里非常期待接下来的情形,“哦,我要先见到人。”
宋权宇知道赵蕤性格,向后招招手,就有两个人带着袁益杰上来。
袁益杰总体看起来还好,没有再受刑的痕迹,只是整个人略显清瘦。
见到赵蕤激动的喊着她的名字。
赵蕤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袁益杰也意识到现在情形不对,就不再说话,只紧张注视众人动静。
“赵姑娘,现在人也见到了,东西该交出来了吧!”
“当然,你先将他放过来,东西随后给你。”一面说一面慢慢从怀中拿出木盒。
刘慕远见状再也忍不住了,向前一步大声喝道:“慢着!东西不能交给他!”
众人一起看向他。
宋权宇冷笑着说:“这是侄子与赵姑娘之间的事,就不劳烦世伯了!”
刘慕远‘哼’了一声,对天上一拱手道:“我是皇上的臣子,理应为陛下分忧。若有人做出败坏朝纲的事,本官拿着朝廷俸禄,自是不能袖手旁观。”
“现在这事不明不白,又发生在金陵,难道本官不该过问吗?”
宋权宇气得牙痒痒,“刘大人,难道真的不顾两家情意了吗?”
刘慕远一脸正气地说:“什么交情不交情!我只知道效忠皇上,要是有人做出对皇上不忠的事,不管他是什么人,我只会秉公执法!”
宋权宇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咬着牙道:“刘慕远,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刘慕远不理他的话,转头对赵蕤道:“这位…赵姑娘,我劝你别误入歧途,快把东西交给我,到时对你从轻处罚。”
赵蕤听了,扬起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这怎么办好呢?刘大人,人还在他手上呢?我很是投鼠忌器…”
刘慕远听了,大手一挥,道:“此事简单。”转头对宋权宇‘语重心长’的道:“我说,世侄,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要是你们能及时回头,届时我上书给朝廷,请求皇上从轻处罚,也算有一线生机。若执迷不悟,到时事发就追悔莫及了啊……”
宋权宇一脸寒意,手攥得咔咔作响,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现在人在我手上,怎么办我说了算。”说着抽过旁边人腰间的刀,一下架在袁益杰脖子上,“赵姑娘,你再犹豫片刻,他就人头落地了,你可要想清楚!”
刘慕远不等赵蕤开口,就说道:“你真是执迷不悟!”又对赵蕤道:“姑娘想清楚了,千万别助纣为孽!”
原以为赵蕤会左右为难,让两人没料到是她突然笑着说:“我不陪你们玩了,真是无趣!”说着猛地一抬手,两根长藤蹿到对面,一根准确无误地绑在袁益杰腰间;一根狠狠打在宋权宇手腕上,他立马吃痛,手一松,刀就掉了。等众人反应过来,袁益杰已被赵蕤拉着跑远了。
一切只在眨眼之间。
宋权宇怒极。
正挥手让众人去追,赵蕤突然从身后抛来一样东西,掉在刘慕远这边。
“刘大人这样正直无私,东西就交给大人了!”
众人一听,急忙去看,果然见一个木盒静静躺在地上。
刘慕远认得这木盒。眼睛瞪得像铜铃,急急喊道:“快抢过来!”
宋权宇也惊醒过来,“抢过来。”
两人话音刚落,众人连忙一窝蜂地往中间挤。
只听得一阵阵‘哎呦’,有人被打了脸,有人折了手,有的腿被踩得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过了一刻钟,只听见人群外刘慕远大笑:“真是上天佑我!”
宋权宇定睛一看,木盒已在对方手上,他杀气腾腾道:“给我杀,抢过来!”
刘慕远大喊:“宋权宇!你胆大包天,竟想谋害朝廷命官!”
宋权宇充耳不闻。
两边人马再次纠缠在一起,这次是提着刀剑往上冲。
片刻之后,空气里充满血腥味。
李师爷抖着身子道:“大人,事态不妙啊!他们人多,我们不如避其锋芒。”
刘慕远心里也怕得很,“好。”
李师爷得了命令,悄悄叫了三、四个人来保护,几人慢慢往后退。
宋权宇站在台阶上,下面的人一举一动都清清楚楚,见了刘慕远的动静,指着几人方向,喊道:“想跑!拦住他们!”
听到命令,混战中的众人又跑出几人奔向刘慕远这边。
刘慕远和李师爷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转身往身后马车狂奔而去。两人一摸到马车,手脚并用往上爬。刚上去还未坐稳就急急命令车夫快架车。
身后刘慕远带来的人已抵挡不住。十来个对方的人紧追不舍。
他们坐车,对方步行,看似很有优势。但时间一长,就会被追上。
两人额上冷汗连连。
“大人,不如先将木盒扔下去,摆脱他们再说…”
“这……”刘慕远将木盒攥得紧紧,正在犹豫。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怎么能轻易给别人。更何况还是宋权宇。但是眼见马车后的人越来越近,心里开始摇摆。
“大人,再犹豫不决,倘若被抓,可就身首异处了!”
刘慕远咬咬牙,掀开车帘,用尽十分力气往后掷去。
木盒啪的一声打在某人身上。
吓得他浑身一哆嗦,注目一看,大喜,是木盒。还以为是什么暗器。
“木盒在这里。”追踪的人停了下来。打开木盒,里面有一个旧账本。众人想着应该是了。
现在得了账本,犹豫该不该继续追。
“你们几个先送东西回去,我们接着追。”说完抬头看时,马车已不在视野之内。
虽然已看不见马车,剩下的人还是咬牙接着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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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蕤带着袁益杰一路疾走,直到精神力范围内没有扫到可疑的人,才松开袁益杰,放慢脚步。
袁益杰见了赵蕤收走的木藤,诧异地问:“你这是什么?收到哪里去了?”
“这是长鞭,至于收到哪儿了……”赵蕤停了一下,“现在不应该关心一下你娘亲和你妹妹的安危吗?怎么问起无关紧要的事了?”
袁益杰猛地回过神来,急切问道:“她们呢?怎么样了?宋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