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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天下-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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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里的深意,楚王有没有听懂齐王不知道,不过他是听懂了。于是便道,“既然皇祖母如此说,那孙儿就放心了,只不过大雪初停,听说京中来了不少流民,都是附近受灾的百姓,只怕要迅速开始赈灾施粥才行。”

沐太后这才嗯了一声,露出三分满意,“对,这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事。皇上病着,你们兄弟几个更应该做出表率,才不枉你们父皇素日教导你们的苦心。都回去准备着吧,施粥一事,哀家已经让人去准备了,到时你们兄弟几个也都要尽力才是。”

是。答应着出了宫,楚王再远远的望一眼高显的寝宫,疑惑的声问弟弟,“父皇一向身体强壮,这是什么时候竟落下了病根?”

这就不是他们该问的事了,齐王摇头不答,只回去准备赈灾一事。

而被禁足的晋王当然也收到宫中传出来的消息,比起忠厚的楚王,深沉的齐王,他的心思显然比这一兄一弟都要活跃得多。

“父皇病了?还不理朝政?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那会不会是……”

侧妃家的大舅子闵业摇了摇头,“局势未明,此时还不能轻举妄动。”

“那要是……我们岂不失了先机?”

“应该不会。若是有些什么异动,宫中早应该传某位皇子入宫候着。可如今几位年长的皇子全在宫外,宫中一些未成年的皇子又不够根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推出来?殿下倒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在太后面前讨好一番。不管皇上那儿有什么事,太后肯定是心知肚明,如果得到了太后的支持,您将来的路就会平顺许多。”

晋王点头称善,却又懊恼,“可父皇禁了我的足,不许我出门,就是有心去讨好,可出不去又有什么用?”

闵业却道,“殿下此言差矣,眼下灾情初现,正是需要诸位皇子,王公大臣出力的时候,殿下何不摆出姿态,命府上开仓放粮,做个带头的表率?既可在太后面前讨好,也能树立民望。”

啊?晋王有些犹疑了,他是有钱,可也有着有钱人的通病——小气。

让他施几锅粥可以,但让他做个表率,他却有些不大情愿了。

“唔……若是父皇无恙,我这表率做得太大,似乎也有些不大好。不如先让管家来安排施粥,看看情况再说。”

看出他的心疼,闵业也有些无可奈何。心想若是继承大统,这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了,还要在乎这几个小钱做什么?

可这样太过直白的话要说出来就太伤人颜面了,是以闵业只能悄悄去跟妹子说一声,让她想法在合适的时候吹吹枕头风。

可闵妃一听顿时摇头,“若是别的倒也罢了,对咱们王爷来说,有两不舍。一是美人,二就是钱财。我要说得多了,他还要嫌弃我。到时若让我拿出私房银子做个府中的表率,哥哥你又能资助我多少?”

闵业一哽,也有些不情愿了。

道理人人会说,可真要做起来,却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平国公府。

趁着雪停,卢妈妈赶紧拿上些银钱衣物往家里赶。

大雪下了三天,困得她整整三天出不了门,也不知道儿子那边怎么样了。她倒不担心儿子媳妇冻着饿着,只担心她的小乖孙冻着了。趁谭夫人收了平国公主的厚礼心情不错,特意从她那儿讨了一块旧皮子,这几天困在家里,她就盯着针线娘子,赶紧赶忙的给她的孙子缝了一套大毛衣裳,送回去,孩子立刻就能穿。

只是这样冷天,门外连个雇车的找不到,卢妈妈就算有钱,也只能步行回去。可走出没多久,到个僻静的巷子后头,忽地就一个妇人从后头急追上来,“卢妈妈,您好呀。”

听那声音陌生,卢妈妈微觉诧异的转头,看那妇人一眼,“你是……”

那容长脸的妇人笑得有几分意味深长,“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难道您忘了,去年在怀安镇,您是怎么向我打听来的?哦对了,那个时候,您可不叫卢妈妈,您叫周妈妈。”

第274章被逼的

看高氏说出那样的话,卢妈妈大惊失色,象是活见鬼似的,猛地往后倒退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地下,你!你你……我不认识你!

她忽地调头就走,只想快快逃离,心中却是无限恐慌,天哪,这个女人怎么找上京城来了?

可高氏也不追赶,只是在她身后道,王妈妈,前儿在糕饼铺子里的事,我可都看见了。

卢妈妈象是中了定身法一般,瞬间就站在那里迈不动步子了,脸上青白交替,有种被人剥了衣裳般的尴尬与难堪。

高氏心中得意,慢悠悠走上前来,您说您的名字也真多,记起来不累么?那天我可什么都瞧见了,是你拿了钱给那个姓田的婆娘,让她去闹事的。对吧?

卢妈妈咽了咽唾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你,你别诬赖人!你这么说,又有什么证据?

高氏笑了,我是没什么证据,不过你说我要是找到平国公,到他跟前把你做过的好事说上一遍,你说他会怎么做?说来也真是怪了,那个平国公怎么长得跟我家那位失踪多年的妹夫一个样?你说这是什么道理呢?

卢妈妈再看她一眼,铁青着脸冷硬道,说吧,你到底想要怎样?

高氏却道,这个问题,我还真得好好想一想。如果说这个国公府的主人真的就是我那个妹夫,啧啧……

卢妈妈忽地冷笑起来,就算你把这件事捅出去又能怎样?从前我在怀安镇又不是没见过,你跟施蕙娘是怎么为个鸡蛋都能吵得天翻地覆的。她要是回了这国公府,你又能沾到多少好处?

高氏脸上笑容有些挂不住了,你说得也是,不过她要是回了国公府,就算我沾不到什么好处。可里头那位平国公夫人也有什么好处?哼,要不是奉了她的命令,相信你也不会到怀安镇来挑拔着我去放火。害得我家烧个干净不说,还逼得我们有家不能归。只能流落京城。

卢妈妈忍不住反驳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要不是你自己妒忌那丫头许了门好亲,会想着毁了她的容貌让你女儿代嫁?我是给你指了条路,可真正动手放火的是你自己吧?至于烧出什么事,那也是你自己不小心,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高氏给她骂得恼火,挑起眉毛。眼神凌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回头还弄了一个小乞丐冒充劳什子的县主。要是这些事都揭穿了,你想平国公会怎么对你。怎么对你家夫人?

卢妈妈一时语塞,高氏冷哼,到时你们夫人又会怎么对你?你还能穿得这么体面,拿着这么好的大毛衣裳回家去?

给戳中心病的卢妈妈吸了口气,你到底想要怎样?开个价出来吧。

高氏目的达成。很是得意,要说这个价钱,还真不大好开。要是给人知道,我瞒着我那一心想寻她男人的小姑子,却替你们周全。只怕世人要戳穿我的脊梁骨。

卢妈妈不屑道,少来这套了!要多少钱直说!

高氏伸出一根手指头,卢妈妈还以为是一百两,心中一松,却听她道,先拿一千两来,日后我们一家钱不够了,再过来拿。

什么?卢妈妈惊呆了,旋即大怒,你别狮子大开口,一千两,我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高氏轻蔑的瞧她一眼,当然不是叫你拿,而是叫那个平国公夫人拿。她如果还想稳稳当当的坐在那个位置上,出点钱又算得了什么?

卢妈妈心里怄得无法可想,她当然知道谭夫人出得起这个钱,但问题是,如果去管她要钱,岂不就是要向她坦白自己的办事不利?依谭夫人的脾气,那还不活剥了自己?

这绝对不可能。

再看咄咄逼人的高氏一眼,卢妈妈突然从心底生出恶念。要是她死了,要是她不在了,那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当日,自己只找过她说话,而那根作为信物的铜簪也是高氏从施蕙娘那儿偷拿给自己的,只要她不再能说话,这世上又有谁还能指证她?

微微闭了闭眼,定了定神,卢妈妈道,你这一千两什么时候要?

当然是越快越好。听见这事有门,高氏心中喜开了花,面上却故作冷色道,今天就拿给我吧,你们也该看到了,这样的冷天,没有钱这让我们一家子如何度日?

看她如此急不可耐,卢妈妈心中冷笑,再瞥她一眼,似是极不情愿道,那就走吧。

高氏倒是有些惊奇了,你有?

卢妈妈冷哼道,我是没有,可夫人难道就不能放些私房银子在我那儿?不过没有现银,只有银票。

高氏想想也是,给她一千两银子也驮不动,倒是银票轻便,于是就信了,那好,你带路。

卢妈妈唇角勾起一抹狠辣之色,带着她走上另一条道。

平国公府跟皇宫离得不远,自然也跟芙蓉池相近,就在离此处不远的地方,有一条天然形成的小小河道。

平日里倒也显眼,可如今下了这么大的雪,估计早就被冻严实了。平常走走倒也没事,可若是不了解那里地形,走至深处极容易一脚踏空,掉下湖中的冰窟窿中。这样冷天,只怕都要不了几句话的工夫,就会没命。

紧了紧身上的包袱,卢妈妈眼中闪着寒光,这是高氏自己寻死,她是给逼的!

在宫门外等了半天也没寻着机会打听消息的欧阳康只能走了,王粲劝道,你也不必太担心了,苏先生做事一向有分寸,皇上也是个明君,眼下是病了无法,等到好了,一定会把苏先生放出来的。

欧阳康也希望如此,再次谢过王粲,他拿着包袱就打算回去了。

不料走出没几步,竟是遇到了陆滢。带着大队人马,正准备去常国公主那里献菜。

她已经换了宫装打扮,看起来比从前少了几分秀美,却多了几分盛气凌人之势。

欧阳康一时还没留意,倒是陆滢先开口把他叫住了,笑得优雅大方,欧阳公子,别来无恙啊?

欧阳康不太喜欢她这样说话的腔调,淡淡道,多谢关心,我还有事在身,就先告辞了。

站住!陆滢走到他的面前,脸上的笑容有些嘲讽的味道,听说公孙将军对祝姐儿倒是情有独钟得很,冒着那么大雪也要上破园去表白心意,不知什么时候好事近,要请我们去喝杯喜酒?

这不是摆明故意说反话,讥讽他家念福配不上公孙弘,还想挑拔自己跟念福的关系?她倒是一箭双雕啊。

欧阳康心里冒火,面上却只故作讶异的道,也不知道陆姑娘是从哪里听来这样的话,我却是不知,也不好妄言。不过我想公孙将军和祝姐儿都各有父母长辈,他们的婚事自有两家长辈作主。陆姑娘到时想喝杯喜酒倒也不难,那公孙将军我不敢说,但祝姐儿肯定没两年就会完婚的。

听他说得轻松愉快,半点没有恼怒之意,陆滢老大不爽。

而欧阳康还要坏心眼的在人家伤口上撒上一把盐,我记得陆姑娘似乎比祝姐儿还大些吧,不过她可没你本事,能入宫供奉。象她那样不长进的,也就只能早些嫁个人,生几个孩子罢了。只怕等到有朝一日陆姑娘完婚时,她家儿女都能学着烧几个小菜,让她也享些儿孙福了呢。

既入了宫,那就得等到二十五岁以后才能完婚,欧阳大少怎么算,都觉得那时他们家老大绝对可以爬上灶台了。

都说苏澄那是条大毒舌,眼下看他这个徒弟,也快差不多了!听听他这些话,表面上挑不出半点错来,可字字句句都在往陆滢的心窝子里戳。

陆滢气得脸黑了一层,勉强维持着风度道,那我就等着了。欧阳公子,告辞!

一时入了翠华宫,可那宫人却不让她上前。陆滢微觉异样,只听厚厚的宫墙内似是传来隐隐争执声。

她心念微动,不动声色站在那儿盘算。看来公主和驸马的关系实在是不怎么样啊,那是不是因为公孙弘的缘故呢?又或者可以说,是因为祝姐儿?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这可都是你们咄咄逼人,可怪不得我!

卫宜年确实是在跟高绣茹吵架,我就不明白了,那小杜酒坊的酒连你也说好的,怎么一听是祝姐儿酿的,就不要了呢?

高绣茹恼羞成怒,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哪里是听说祝姐儿酿的才不要?明明是因为你也说了,这酒并不是杜家酒坊原酿,而是勾兑出来的,拿这种酒糊弄大家,有意思么?

你这就是不讲道理了吧?就算上回庆功的酒不是杜家原酿的,可喝过的兄弟们谁不说好?人家有本事把别家的酒勾兑出这样淳美的滋味,那咱们为何不选这样的好酒,反而要去选那些不好的?

我哪有说去选不好的?这宫里的御酒难道不让你拿么?

卫宜年再看她一眼,目光幽深。

第275章要命

看房间里并没有宫女太监,卫宜年才道,“你也知道这是宫里,你觉得咱们真可以拿这里当你娘家似的,想拿什么就拿吗?上回二皇兄的话言犹在耳,如今皇上还病着,你身为唯一住在宫里成年公主,许多事避嫌都来不及,还好意思去拿什么御酒,找人来做什么菜?”

高绣茹给他说得又是窝火又是憋屈,一把无名之火熊熊烧在心头,忍不住更加生气了,“我找人来做菜还不是为了你?你现在反来怪我多管闲事么?”

卫宜年无奈看她一眼,“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看你就是看我不顺眼!也不知在那个姓祝的丫头那里喝了什么汤,一门心思就是想照顾她的生意。从那天到现在,你自己数数,你过她多少好话了?你要真的这么喜欢她,去把她娶来做小啊!”

相骂无好言,高绣茹使起小性子,说的话自然也不那么中听了。

卫宜年气得脸色煞白,可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克制着自己,并没有跟妻子继续吵下去,而是转身离开,只是扔下一句话,“宫里这回要放出不少宫女,兄弟们问能不能讨几个做媳妇,我去帮他们张罗这事,晚上就住利仁坊,不回宫里来了。”

高绣茹心中微动,这原是她该想到的事,怎么自己就没想到呢?她微觉愧意,可张了张嘴,到底说不出挽留的话,任卫宜年离开了。

宫人不知发生何事,过来回禀陆滢来了,高绣茹本想让人离开,可陆滢却抢先出言道,“前儿见公主嫌那个鹅掌不够味儿,奴婢今儿特意改了改方子。又做了一回,比贡给太后的味道重了好些,公主要不要试一试?”

高绣茹不好意思拒绝了。“那你就搁下吧,不过往后不必来了。驸马的身子好了许多。这么冷的天,也不必你跑来跑去的了。”

陆滢却笑,“就是天冷,多跑跑才暖和,再说能服侍贵人,也是奴婢的服气。若是驸马嫌奴婢这手艺粗鄙,入不得眼。能来给公主献几道小菜也是奴婢的荣幸。今儿奴婢看雪大天冷且又干燥,特意给公主炖了一道养颜滋补汤来,公主要不要试试?”

看她如此善解人意,高绣茹只觉得有气也发不出来了。反而对她极有好感,“谢谢你费心了。你也不必一口一个奴婢,在我这里,没这么多讲究。”

陆滢笑得越发温婉大方,“公主豪爽。可以不拘小节,但奴婢却不能不守这宫里的规矩。”

她一面说着,一面把汤盅拿了出来,陆滢就见那汤色清亮,香味丰盈。倒是十分喜欢,尝了两口,不觉赞道,“这汤真好,有些象鹿肉,却比鹿肉嫩得多。”

陆滢抿嘴一笑,“公主好眼力,一尝就知道了。这些确实是鹿肉,只不过因为大鹿肉性温,男子吃倒是极好,女子却怕有些过火,是以这是用的……”她微顿了下才道,“小鹿的肉而已。”

只是高绣茹不知,这小鹿实在有些小,还是没出生的鹿胎,直接将怀孕的母鹿剖腹取出制成。

可高绣茹听说是小鹿,已经很是怜惜,“算了,以后再不必如此麻烦了。象我们从前行军打仗,再没东西吃,象这些小鹿小兔子都要放过的。否则打光了,来年春天可怎么办?”

陆滢忙道,“公主仁慈,不过这些小鹿都是专门养来食用的,便是跟鸡鸭一样,不需要特别怜悯。”

高绣茹听得才不多说了,只是想起丈夫因为祝姐儿跟她吵架,心里到底有些不舒服,便问起来,“那个祝姐儿,你们熟不熟,了不了解?”

陆滢一看有门,说起话来越发小心了,“要说太了解那也不敢,但她的师父跟我师父余总管曾是同门师兄弟,只是她师父后来离了师门,但我师父顾惜旧情,有空时也会走动。不过说来他们那个师门倒也有趣,不管原来姓什么,入门都要改姓的。”

高绣茹顿时皱眉,她出身草莽,最看不得背弃师门之人,顿时追问,“那祝姐儿原先姓什么?她这样背弃家门,家里人也不管的?”

陆滢赔笑道,“说来她跟太后娘娘倒是家门,也是姓沐的。她家爹娘不在京城,她是跟欧阳家的大公子进京的。然后也不知怎地,就搬出来住了。自从拜了师父,就改姓了。她的人缘倒是一向不错,不管是欧阳公子,还是公孙将军,还有那镇远侯家的公子,都跟她好得很呢。”

高绣茹眉头皱得更深了,那姑娘看起来倒也甜美可爱,怎么如此说来,竟是水性杨花一般?四处招蜂惹蝶,还让人对她都这么死心塌地,那是怎样的好手段?

陆滢度其神色,又添油加醋的道,“那个祝姐儿,做生意也是极厉害的,哄得一帮……”

可高绣茹却不耐烦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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