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丈夫だ,问题ない……
当然,这句话只是白朔差点顺口说出来而已,他还没有到那种不怕死的程度。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下,他重新开始整理自己的伤口。
而奥托莉亚也沉默的低头看着交叠在小腹前面的双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等她静下来之后,才感觉到衣服下面让她有些难过的湿润感觉。虽然没有人察觉到,但是金发的少女还是感觉有些不大适应,急促的等待着车辆回到红州宴岁馆之后再换衣服。
而白朔也在这一段时间中,将伤口之中的铁片都挑了出来,再小心的用结界封印好之后,放在他腿上的小盘子里。到最后铁片差不多堆起了一个小山包。
直到现在,白朔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让长孙武在闹市区转了两圈之后,顺手把那些铁片零碎的扔到窗外去。
话说回来,那银发的小白脸真是毒啊,居然给他种了这么多铁疙瘩,而且里面蕴含的刭流一旦泄露开来,恐怕就会被‘念威’一类的精神能力捕捉到方位。
现在,那些碎片已经被白朔撒在了冬木镇的四面八方,其中一部分还非常阴损的扔到了河里和下水道中。
再过几分钟,那些封锁铁片的结界就会分三个批次自行崩溃,要真想用这玩意找到希望队的驻地……
先钻完下水道和垃圾堆再说吧……
在红州宴岁馆的门外,陈静默解除自己的武装形态,伤口经过处理的白朔脸色瞬间苍白了一下,但是瞬间回转到了红润的假象。
在面对魃的询问之时,白朔说道:“大家对我很不错呢,中午忙完了之后,大家陪我去冬木镇的中心熟悉了一下环境。不过真的是好危险啊,凯悦酒店那么高的建筑居然塌掉了。”
白朔一脸无辜的做出了余悸未消的摸样,陈静默几个在他背后忍着笑,努力的附和着白朔的话。
关心子侄的魃听完之后,非常担忧的表示冬木镇的安全问题越来越差了,说了很多,意思是这天天失踪了很多人,不要乱跑,今天下午就不要工作了,好好休息……
等魃离开之后,松了口气的白朔钻回了自己的房间里,装好‘暴食’符文后,他开始疯狂扫荡自己空间里提前积蓄好的各种高热量食物。
同时神出鬼没的梁公正居然在应付完言峰绮礼之后,跑到白朔这里玩魔方,顺便将自己得到的信息汇报了上来。
“言峰绮礼对于新出现的狂战士很不安,跟远坂时臣商量了半天,我没能听到,不过出来之后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他爹言峰璃正这两天有时间就用教会的礼装‘灵气盘’察看那些英灵的状况,不过还是碍于圣堂教会的立场,不可能插手过多。”
嘎嘣……嘎嘣……
白朔咬着松脆的巧克力棒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梁公正调整着魔方的色块,全神贯注,显得他嘴里说出来的情报都像是心不在焉的一样。
“被你打断手的那个小白脸被人接应走了,居然连正牌的狂战士也出动了。我跟在后面老远,差点被人发现,就没有继续跟。”
梁公正掏出了一张有些模糊的照片放在了白朔面前。
照片上,狂战士浑身缭绕着黑雾,身体时隐时现,露出的那一只手臂上包裹着严密而精致的铠甲,显露出了超越时代的科技质感。
肩膀上扛着银发的约书亚,在照片上拉出一个模糊的残影。
“嘎嘣……速度……嘎嘣……速度很快……”
白朔咀嚼着食物,第一眼就发现了狂战士的异常,足以在照片中拉出这么长的模糊残影。
梁公正用的是老式的胶片式相机,在银盐感光的一瞬间就跑出了那么长的距离,速度确实很惊人。
“出动了狂战士,估计今天晚上的动静也不会小了,看来是都想抢镜头。”
梁公正身旁,他的分身‘七索’在鼓捣着自己的摄像设备,一脸不屑的说道:“都不懂规矩,潜规则都不懂,还想上镜。”
他停顿了一下之后,下了定论:“一群傻*。”
————————
开单章介绍了一下圣杯战争,就在作品相关里。
恩,就这样,求推荐,顺便明天是二十八号了,提前预订一下大家的月票啊~
第四卷 黑暗时代,参见英雄! 第二百零七章 吉尔伽美什
第二百零七章 吉尔伽美什
“你的手,恐怕短时间之内没法痊愈了。”沈峰低着头,看着手术台上的约书亚:“怎么办?”
约书亚毫不在意的看着自己的破碎的肩膀,说道:“今天晚上我要上场,所以,你看着办吧。”
“好志气啊,少年。”沈峰点头:“拯救世界的任务就……”
电锯声突然狂暴的响起,约书亚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在沈峰的手中,狂暴的电锯暴戾的将约书亚的整个手臂给切了下来。
扶了一下沾染着鲜血的眼镜,沈峰随手将电锯扔到了一边,拍打着约书亚的脸让他重新清醒的回来。
“拯救世界的任务交给你,所以,你给我忍着。”
一个木头塞子野蛮的塞进他的嘴里,沈峰缓缓的带上了手术用手套,然后从自己的空间里搬出了一个巨大的箱子。在箱子里面,和约书亚一模一样的克隆人在沉睡着。
麻药那种麻痹脑神经的东西,对于约书亚来说是剧毒,为了保证约书亚接下来的战斗力,必须让他在完全清醒之下,接受手臂的移植。
“加强型哟,少年,比你原来的那根带劲的多。”沈峰从克隆人肩膀上缓缓拆下了备用的骨骼和器官,快速的撕开约书亚肩头的血洞,手指野蛮的在骨骼和血肉之间的裂缝里掏动,挖出了血淋淋的肉泥还有即将腐坏的坏肉。
剧痛袭来,约书亚咬着木塞子,双目睁圆,两个人都明白,这才是真正的开始。
在手术室之外,秦安泽带着笑容招待着初次上门的贵客:间桐雁夜。
在角落之中,狂暴的狂战士沉默的躲在地上,静静的凝望着维生舱里少女沉睡的容颜。
—————————————————
“杀死远坂时臣,明白么?”
言峰绮礼背对着梁公正说道:“没有必要过于慎重.即使要和Archer正面交锋也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一定要迅速的干掉远坂时臣。”
“哦。”
梁公正玩着手里的魔方,想要将最后一面也拼起来,但是难度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最后的一块黑色怎么也拼不上去。
隔了半天之后他气馁的将自己手中的魔方放了下来,抬头看着言峰绮礼,懵懂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肉眼可见的,言峰绮礼的肩膀哆嗦了一下,背对着梁公正的神父压抑着自己的不快,皱着眉头:“杀死,远坂时臣。”
“哦。”梁公正点头,装好了魔方,一本正经的说道:“有定金么?”
空气之中的气氛似乎突然僵硬着了,面无表情的神父缓缓的转过身来看着他:“我突然觉得,我召唤你是一个错误。”
“你想要我动用令咒么?”
“不。”梁公正一脸坦诚的说道:“我只是觉得,不这么做不专业。”
来自中世纪的刺客,千面之阿萨辛为了显得更专业一点,跟御主要定金……
言峰绮礼用质疑的眼神看着他:“你觉得你现在很专业么?”
“不知道。”梁公正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算了,不难为你了,看你家的教堂也不是太大的样子,经济条件也有限,就不收你钱了。”
在言峰绮礼充满压迫力的眼神之下,梁公正优哉游哉的收好了自己的魔方,然后大喇喇的从正门离开了。
直到他离开之后,言峰绮礼才嘲讽的冷笑一声,砖头对着黑暗中问道:“他,真的是你们里面最弱的么?”
带着伦敦风格面具的‘黑杰克’从黑暗中缓缓出现,蹲坐在教堂高大的顶穹之上,用一种嬉笑或者是哀哭兼有的声音回答:“无面之白板哟~不会杀人,也不会变装,就算是牺牲了也无人铭记的无用之物……”
“哦?”言峰绮礼似乎产生了些微的兴趣:“他以前是做什么的?”
“忘掉了啊,没有过往的无面者、嘻嘻、哈哈。无面之白板、只知丑恶的画家、……”
黑杰克挑着怪异的舞蹈吟诵着谁也不会欣赏的曲调,无声的消失在一阵雾气中了。
————————————
深夜之中,带着白板面具的梁公正手里抓着魔方,在冬木镇里慢慢的穿行,专心致志的旋转着手中的模块,像是想要在刺杀之前,将九个方面全都拼好。
可惜,最后的两个方面不论用什么办法都无法拼好,正对着的黑和白,纯净的白色中有黑色的污点,而漆黑的那一面上却有着白色的边角。
小小的魔方带着无法言喻的魔力,那种错乱的感觉足以让专心致志沉迷其中的人发狂。
不管如何,都无法拼好。
在梁公正的手指之中,色彩像是着魔了一样,不断的混乱的在模块上流动着,不论如何都无法让六个面完全达到一致的和谐程度。
总是有……一种碍眼的、丑恶的、让人愤怒的色块不配合模块的转动,让魔方的转动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就这样,梁公正沿着公路步行,花了半个小时走下未远川,然后十五分钟走进冬木镇中,再花了半个小时,穿过深山町,最后,在大路的尽头出现了广阔而奢豪的宅邸。
远坂邸,师从魔法使宝石翁、精擅宝石魔法的魔术家族的根据地,最严密也最安全的地方,数不清的结界和咒术铭刻在整个宅邸中。
一旦那六个燃烧宝石的魔力炉启动,这一座宅院即将变成就算是英灵也难以攻克的堡垒。
其中居住着达到大魔术师地步的远坂时臣,还有本届最强的英灵,型月世界中的最古之王,世间一切宝物的拥有者:吉尔伽美什。
在言峰绮礼看来,这个从没有展露过自身技艺,除了偷窥和潜行之外一无是处的刺客,或许只需要最古之王动一动手指头,就会死成碎片。
而当刺客变成梁公正之后,结果就开始向着谁都没有预料到的方向滑过去了。
不过现在,梁公正似乎还没有即将奔赴战场的自觉。
他不但无视了不远处开启了层层防御的远坂家,而且一门心思的坐在消防栓上,专心致志沉迷在手中的魔方里。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
梁公正手中的魔方已经第六次进行了大幅度的改动,原本距离成功只差一步,现在……
所有的色彩和模块已经彻底失去原本的秩序,狂乱的在梁公正的十指之间游走着,最后形成了一片让人癫狂愤怒的离奇斑驳色彩。
所有在黑暗中窥探的人,心中都生起了一股毫无来由的怒火和急促,想要冲出去,把那个磨蹭时间的家伙塞到结界里面去。
在模块转动的细微声响之中,白板面具背后,眼神专心致志的梁公正未曾挪过自己的方位,让人觉得,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使命。而现在,他准备坐在宅邸的外面,玩一夜那个该死的魔方
没错,那个该死的魔方……
红绿蓝黑白橙的六种纯色组合,变成了令人想要呕吐、发狂尖叫的六个层面,每一次反转都让人的呼吸开始急促;到最后,被发自心底的压抑憋的喘不过气来。
六种颜色越转越快,直到最后,化为一团斑驳猎奇的混乱色块。就连魔方都开始无法忍受承载的暴戾色彩,在轻响之中,魔方即将碎裂,而催人心魄的混乱色彩也不断的向着更加恶劣的方向演化。
从开始的秩序走向后来的崩坏,再到现在,一切色彩都在快速的向着毁灭前进。
下一秒,凄厉的呼啸伴随着一道红色的闪光从从天而降,势如破竹的贯穿了梁公正十指之间的魔方,最后刺穿梁公正的身体,钉进消防栓里面。
仿佛笼罩在太阳之中的身影缓缓出现在宅邸的大门之上,俯视着被刺穿的梁公正
“小丑,你的滑稽摸样,本王已经受够了。”
容貌艳丽如神灵、长发如同燃烧一般的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眼神不屑的看着梁公正,五官之中有一种凛然和暴戾的美感,其中有着不逊色于自身威严的妩媚,就像是……
“女的?”
白朔看着望远镜里的吉尔伽美什,吸了一口冷气:“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站立在远坂邸最高处的英灵……
发色纯金,面容端庄而美丽,这是华美到无以复加的美貌少女。她双眸如血一般的纯净猩红,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的神秘光辉。
“哇,娘闪闪,娘闪闪啊。”长孙武大呼小叫的拍着照片:“稀有的女王啊,啧,这身材……队长,你说她会不会跟远坂时臣说:‘咋种,跪下来舔我的脚’之类……”
“给我严肃点”白朔将自己的望远镜砸在他的脑袋上:“声音给我放低,有时间就溜进去做掉远坂时臣,估计会有不少奖励点。”
经过下午的战斗之后,奥托莉亚和陈静默守着红州宴岁馆的据点,而白朔、长孙武打算配合着梁公正,寻找机会把远坂时臣杀掉,这可是他们计划中的巨大威胁之一。
远坂时臣和吉尔伽美什这一对魔术师和英灵的组合,在吉尔伽美什尚未蛊惑言峰绮礼背叛之前,绝对是最强的组合,对谁都是重大的威胁之一。
虽然吉尔伽美什意外的,居然是女性,但是威胁力可是一个小数点都没有下降啊。
——————
超银河娘闪闪飒爽登场~
第四卷 黑暗时代,参见英雄! 第二百零八章 无面的刺客
第二百零八章 无面的刺客
在夜空中的英灵,明明是少女,但是凛然的神威却不逊色于任何的王者。
比谁都高傲,比谁都暴戾,也比谁都美丽的女王。
她眯着自己血红的眼睛,俯视着梁公正:“现在,保持你这种卑微的摸样,去死吧……”
下一刻的意外,让她露出了嘲讽而充满期待的表情,不管出现什么样的变化,碾碎这种爬虫最后的希望都是最古之王暴虐的爱好之一。
梁公正被一柄奇型宝剑贯穿在消防栓上。他看着十指,喃喃自语:“拼好了……”
在他的十指之间,是已经分崩离析,碎裂的魔方碎片。
那些猎奇的色彩仿佛水墨一样从魔方的上面缓缓的流动,向下滴落,汇聚在梁公正的脚下血泊之中。
黑白红绿蓝橙……六种颜色混合在一起,化为了令人作呕的沸腾之灰,汲取着血液,仿佛是丑陋到不容于整个世界的邪恶和恶意。
咕咚……咕咚……
血液仿佛被烈火煎熬,不断的冒出了气泡,将梁公正的身体自下而上吞没。
梁公正呻吟着,发出了痛苦而嘶吼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刺客的身体仿佛溶胶一般的从宝剑的贯穿中脱离了出来,混入那一滩淤泥一样的丑恶中,只剩下了一张惨白的面具在上面。
白板模样的面具之中不断的演化着种种丑陋的面貌,到最后,一无所有。
无面的白板,梁公正最重要的分身之一;最杰出的画布,能够将他拙劣画笔之下、心中污浊和丑恶完全承载的东西。
那一滩沸腾的色彩如同活物一般的扭动着,缓缓的沿着消防栓向上攀爬,到最后将整个消防栓都吞没消化。
喷涌而出的水柱在流出色彩的时候,变成了腥臭而粘稠的污血。在恶臭中,无以计数的畸形怪物从色彩里钻了出来,仿佛在淤泥中挣扎攀爬,哀嚎着向着远坂邸前行蔓延。
褪去梁公正的躯壳之后,这是丑恶到极限的怪物
那一柄被最古之女王奢侈投掷过来的长剑,在狂乱的油彩中浸泡着,像是沾上硫酸一般,被腐蚀的面目全非,最后掉在地上,在当啷声中,断裂了。
无需多言,吉尔伽美什的脸上出现了厌恶至极的神色,没有想到,消耗了她宝贵时间的变化,居然是这种恶心而毫无美感的东西,以至于她就连最后的戏谑冲动都没有了。
那些不断的哀嚎和油彩沸腾冒泡的声响像是在嘲讽
碾碎我的希望?别开玩笑了……希望这种东西,我何时又曾有过呢?在这里的,唯有心中蕴含的丑恶、演化的污浊
随着浑浊的嘲笑声响起,粘稠的色彩之中那些挣扎匍匐的畸形人形突然尖叫着爬向被结界严密封锁的远坂邸。
“咋种”吉尔伽美什俯视着缓缓接近的丑恶色彩,眼神愤怒:“给我化为灰烬吧”
又是一柄金色的剑柄从虚空之中出现,然后在纤细手指的挥舞下,仿佛劲弩一般刺入那一团色彩的深处。
紧接着,数不清的流光在空气之中闪烁,夸张到让人膜拜的宝具不断的出现,向着梁公正斩落、砸落、刺下、烧灼……
那一团泥潭一般的色彩不断的沸腾着,在宝具的投掷之下炸裂,不断的粉碎,又再次聚拢重合,完全失去人的轮廓之后,刺客已经变成了无法别人预测的怪物。
从梁公正心中诞生的丑恶充斥其中,在极远处的黑暗中,脸色苍白的梁公正手中抓着无形的笔,沾着自己的鲜血,手中抓着贤者之石的瓶子,并没有从言峰绮礼那里抽取庞大的力量,而是选择吞噬那一瓶液态红石中的无数厉魂。
他遵从了言峰绮礼的命令,但是却违背了他的期望,他要将本届对自己最大的威胁就此除掉
杀死远坂时臣,可不是一句空话……
沾染着自己手腕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