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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一声好,便问他胖子跟阿雪怎么样了?猴子说前两天来了一个场子上的人,说是你介绍过来的,胖子将他窟窿里掏出的玩意儿卖了,也发了一笔,在新郑那边盘下了一个铺子。不过他这人闲不住,就雇了一个人替他看着,我跟着他到了混江龙的盘口去,这冬天快来了,混江龙的盘口也该活络了。
至于阿雪,猴子说他也不知道,好像已经走了有半拉月了,连胖子也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也根本联系不上,反正就是完完全全的失去踪迹了。
猴子还跟我说,陈瞎子这个人也古怪的很,他们从那窟窿里逃出来后,第二天他便不见了,也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那么突然间就消失了,他那盘口也打电话去问过,根本找不到人,不过有个伙计说,陈瞎子会定时的问问盘口的情况,隐约还透露出,未来一段时间他很可能都不会回来,不知道去做什么了。
第二章 遭遇偷袭
对于陈瞎子,由于他是老爷子多年的老友,以前我一直都很尊敬他,但这次的事情让我的心态起了微妙的变化。他这个人表现的非常神秘,虽然之前没有跟老爷子和李大龙头一样突然失踪,但他好像什么都知道。比如在那陵墓中,从我们在洗尸河后面遇到他后,一直都是他带的路,他好像完全的掌握了那里的布局,想起阿雪对他的质问,我也感觉到,他对我们隐瞒了非常重要的东西。
原本我还想问问他来着,没想到这时候他也失踪了,三个老头子一起玩失踪,而且之前他们又有在一起下过地的经历,这不能不让人联想到很多事情。
“道门七星”“七星魁首”阿雪和陈瞎子分别提出了这样的词汇,好像这两样是贯穿整件事情的一个非常关键的点,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出,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最后我又问了猴子一些事情,比如那黑衣女子和斗鸡眼,猴子说,从他们逃出来后就没有再见过他们。
斗鸡眼我们已经知道是某个势力暗中操纵的棋子,跟李大龙头之间有些纠葛,但那黑衣女子呢?我对她的来历比较好奇,她好像对我没有什么敌意,她是谁?怀着什么样的目的呢?
又是一年的冬天,在上海这边是不经常下雪的,但天还是冷得要命,特别是从东北来的寒流这么一吹,满大街的人都裹的像企鹅一样只露两只眼睛。
在铺子里窝了一个多月,让我整个人都变得有些颓废了,几个音讯全无的人一如既往的没有半点消息,我也只能等着。
这天晚上关了门,我照例来到附近一家小吃店,要了一份红烧肉和一份蔬菜再来一扎米酒,一个人吃喝起来。
小吃店很小,只有三四张台子,开店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她本名我不知道叫什么,只听别人都叫她阿香。
阿香这店里也没请帮忙的伙计,只是她自己一个人拖着一个半大的孩子,她孩子还在上学,等放学后就回来帮她干点零活。这女人也是块能干活的料,硬撑着干了几年。
女人的脸盘子长得倒是蛮标志的,肤白水嫩的,但是名声却不怎么好。听说她家的男人以前是个包工地的二老板,后来有了钱就在外面找了个小的,三天两头的不着家,最后就是干脆一连几个月都不进家门。
这女人也不管他,因为她自己也不是个正儿八经的人,长时间不见丈夫耐不住寂寞了,跟附近几个私营户的底下关系搞得有声有色。
后来这事情被她男人知道了,两个人竟就在大街上干起架来,阿香就放出话来了,你能在外边个就业别的女人,老娘就能在家里面兼职别的男人,你要是看不惯想离婚的话,那行,你就拿钱出来,这事是你先起得头,不然的话,你就先把你自个儿的屁股擦干净了再回来管我。
事情闹到最后,男人扭头就走了,都两年了也没再回来过一次,这女人的胆子就更加大了,有时候甚至在大白天的就在店里面乱搞起来。
阿香的名声虽然不怎么好,倒还是个爽快人,我经常来这里吃饭,跟她也算是熟人了,每次过来,那一扎米酒都是白送的,说这是她自个儿酿的,别人一般都见不到,我喝着也蛮对胃口的。
还有就是她的手艺非常不赖,这才是我经常来这里的根本原因,她的一手红烧肉最对我的胃口,每次过来我都要点上一盘。
现在这个时候店里已经没有别人了,我一边吃一边跟她聊着天,她这人很喜欢开玩笑,特别没外人的时候,一张口就是一段荤段子,常常都把我弄成一个大红脸,她自己却在一边咯咯直笑。
等我吃好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喝的也有些晕晕乎乎,结了帐后就准备回家。
阿香朝我说道:“小王,今晚就不走了呗,留下来我伺候你,你别嫌姐身子脏,姐保管让你舒舒服的。”
我苦笑一声,摇摇头说道:“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睡到半夜的时候被敲门声吵醒,然后再被你塞到床底下,保不准最后被塞进去的还不止我一个人,凑出一桌麻将都有可能,这样一晚上还不把我给折腾死。”
阿香听后,一点也不生气,冲着我咯咯直笑:“小王,我看你平时也蛮老实的,没想到你也这么坏,看来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好了,既然不留下来那就赶紧滚吧,注意了,别撞到电线杆子上了啊!咯咯……”
等我回到住处的时候,刚好已经十一点了,刚掏出钥匙,却突然发现门锁竟然被打开了,虚掩着露出一丝缝隙。
我愣了一会,心中不由一喜,这房子只有我跟老爷子住,平时猴子就住在铺子里,难道是老爷子回来了?
我急忙开门走了进去,可没想到,我前脚刚跨进去一个人便快速的逼了上来,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我的脖子上。“别动,不然要你小命。”
我身体僵硬在原地,心脏砰砰直跳,怎么也没有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听这人的声音,年龄应该不超过三十岁,一口的外地音,难道是个入室抢劫的毛贼。
“你要干什么?”我快速让自己冷静下来,如果这是个毛贼,一般也不会伤人性命,那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那人冷笑了一声,道:“把东西交出来。”
我心中一惊,听这口气,好像并不是来抢钱的。就问:“什么东西,你说清楚点。”
“别跟我装傻,就是你从河南带回来的东西。”
我全身一震,这人怎么会知道这件事?难道是?“是不是斗鸡眼让你来的?”我问。
“少废话,我让你交你就赶紧交,不然的话,我手里这刀子可不长眼睛。”
一听这话,我不但没有紧张反而是心中一松,看来这是个新手,起码做这种事情的经验不多,连手中拿着什么武器都告诉我了,当下我不由咧嘴笑了笑。
“你笑什么?告诉你,少跟我耍花样,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我怔了一下,心中大奇,这黑灯瞎火的,我又没有笑出声,他怎么知道我在笑?难道,他戴了夜视装备?
现在市面上已经出现了夜视装备,只是清晰度很低,一般这种东西都是军方准备的,管制很严,就算有也是价格不菲,而且不是一般人就可以弄到的,看来这人的身份来历很有讲究啊。
不过这样也等于给了我一个绝好的机会,在我家里戴夜视装备,那不等于是找死吗。
“好吧,我拿给你。”我说了一句,然后慢慢朝旁边的架子边挪过去,一只手在架子上摸索,另一只暗中悄悄的摸到电灯开关。
“妈的,找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怒骂,我知道对方一定是发现了我的举动,在这一瞬间,我的后背上便被狠狠的踹了一脚,重重的撞到前面的架子上,上面的东西散落了一地,不过我也趁着这一刹那的时间按下了电灯开关。
当橘红色的灯光亮起后,我身后顿时响起一声惨叫,那人两手捂着眼睛倒在地上,杀猪般的嚎叫着。
我冷笑一声站起身,现在屋子里已经一片狼藉了,架子上放着不少东西现在都散落在地上,有书籍,也有古董,有几样还是我非常喜欢的东西,比如船舶的模型,虽然不值什么钱,但都非常精美,可是现在大部分都损坏了。
“该死的。”我心疼的看着那些东西,恨得牙痒痒,没事玩什么突袭,害得我损失这么多。
转脸看向那人,他已经将脸上的眼罩取了下来,还在不停的揉着眼睛,显然刚才被刺激的不轻。
“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我问。
这个时候我却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竟然没有先趁着他眼睛不方便的时候控制住他,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却已经晚了,那人突然从地上蹦起来,朝着门口窜去。
等我追到门前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对方的影子了,在这黑灯瞎火的环境下找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只能叹了一口气就此作罢了。
回到房屋拴上房门后我开始思索刚才的事情,那个人我从来都没见过,他究竟时候谁派过来的呢?
既然他指明要我从河南带回来的东西,那肯定是个知情人,那范围就变得很小了。
第一首选当然是斗鸡眼,但也不排除其他人的可能性,比如那黑衣女子和陈瞎子,刚才那人并没有要我命的意思,看来他只想要那些东西。
话说会来,东西有两件,分别是十重棺和铜环,那人真正要的是什么?十重棺?想想我觉得不太可能,这十重棺虽然诡异邪门的很,但好像并没有多大的价值和作用。那么应该就是那个铜环了,这铜环的模样非常怪异,就算拿出去卖也值不了多少钱,那它究竟有什么作用呢?
算了,这种事情就算再怎么猜测也是猜不到的,我只要将铜环保管好就行,其它的根本没有必要去操那么多的心。
第三章 爷爷的老照片
我开始收拾起房屋,将东西一件件捡起来重新放到架子上,而就在这时,一本老式相册映入我的眼帘。
这本相册我从来都没有注意到过,应该是被夹在书籍中间的,我打开看了一下,大部分都是老爷子和一个女人的相片。
相片都是黑白的,那时候老爷子看起来还很年轻,而相片中的女子看起来比老爷子还要小一些,长得很漂亮,两个人站在一起,显得很亲密的样子。
这个女人是谁?印象中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难道是老爷子年轻时候的一位异性朋友?
她该不会是我奶奶吧?我脑中升起这么一个怪异的念头,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我奶奶,老爷子说奶奶去世的时候我还没有出世,问老爸,他也没有明确的说过,我想着老爷子从来没有骗过我,所以一直没有在意过这件事情。
“也许真是奶奶也说不定。”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老爷子年轻的时候还算是蛮帅的,这照片上的女人也很漂亮,这才能有我这样俊俏的后代嘛!我陶醉的自言自语着,接着往后翻。
直到最后一页,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照片已经有些花了,显然是时间太长的缘故。
上面有三个人,都显得非常年轻,看起来都跟我现在的年龄差不多,中间的那个人非常像我爷爷,右边一个很消瘦,有点像陈瞎子,而左边的那个是个矮胖子,正咧嘴笑着,模样有些猥琐。我想我应该没有见过他,像这样一张很有特色的面孔,如果我见过的话,一定不会忘记。
这个人是谁?我看老爷子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显然比起陈瞎子还更要亲密一些,他是我的某个亲戚吗?
“应该不是吧?我怎么会有这么丑的亲戚。”我喃喃自语起来,下意识的将照片给抽了出来,翻过来一看,上面还有一串小字。
“张一生,安徽阜阳。陈云生,江苏南京。何涛,陕西汉中北鱼塘村。”
“陕西汉中北鱼塘村?”我脑中灵光一闪,我记得那两份邮寄过来的龙骨拓片,其中有一个地址便是陕西汉中过来的,难道,难道就是照片上的这个人吗?
我有些激动起来,这真是一个意外的大发现,没想到老爷子还有这样一张留了地址的照片,可能他自己都忘了,但对于我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老爷子失踪这么久了,肯定是去做某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他要不要请帮手呢?如果要请帮手会不会是去找照片上这个人呢?
这非常有可能,不然也不会老爷子刚失踪便从这地方邮寄过来一份龙骨拓片,他可能跟老爷子一直保持着联系。
这是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沉寂了一个多月的我无法再保持平静了,地址已经如此的明确,如果要不去试一下的话,怎么能心安?
我连夜便收拾起了行装,这事我没有告诉猴子,他现在正跟着胖子在外面做活,我决定自己一个人前往。
第二天我便去买了去往陕西的卧铺,从上海到陕西的路途很远,做火车要两三天的时间才能到达,我准备的东西很充足,衣服,吃的,最主要的便是钱。
当天晚上我便坐上了火车,到了西安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的早上了,我坐的是从上海到西安直达车,当天在火车站附近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又买了去汉中的车票。
汉中是靠近四川省大巴山和甘肃省的拐角处,一直往北便是秦岭,这是一处非常有名的地方,是古时候华夏九州之一,汉江的源头便也在这里。
我到汉中的时候正是当天的晚上,在附近找了一家旅馆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开始寻找鱼塘村这个地方。
要在一个大市里面寻找一个村子,无疑是非常困难的事情,特别是这里山区很多,有些地方藏在山旮旯里面,很少人知道,寻找起来也就更加的困难。
我只能一个一个的问人,但两天下来,所得到的回答不是不知道就是没听说过这个地方,腿都快跑断了也没有一丝的进展。我不由暗怪老爷子,为什么不将地址明确到什么县什么镇呢,那样也能能好找一些。
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一个拾荒老人的话却让事情出现转机。老人操着一口的本地音,说了好久我才弄明白他的意思。
这老人原本是秦岭边上一个山村的人,他的父辈都是那里的农民,在前些年的时候,他那村子的附近要搞什么旅游区,有好多村子都被勒令拆迁了,他所在的村子也没能幸免。
在他们那个村子后面十几里外的一个山窝子里面有一个村子,好像就叫做鱼塘村,那村子的人不多,只有几十户,就是不知道现在还存在不存在。
管他存在不存在,要去看看才知道。当即我便动了身,在老人的指点下,我坐上了向北的汽车,三个多小时后,我来到留坝县一个叫玉皇庙的镇子。
这已经属于秦岭的地界了,非常靠近太白山,有一个很大的旅游区,我向一个在旅游区当工人的老头打听了一下,说他只要顺着这个镇子往北走,不到两个小时就可以到那鱼塘村,那村子现在还在,到底有没有我要找的那个人就不知道了。
此时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我估计还来得及便赶紧上了路,但花的时间还是比预计的要长,等我找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傍晚了。
跟那老人说的一样,这个村子很小,满打满算也只有三十四户人家,其中有些屋子还是空着的。
村里面大多都是老人和孩子,年轻的人都出去打工去了,只有那些年龄太大和太小以及行动不便的人留守在这里,冷冷清清的很是萧条。
应该是很少有外人来这里吧,看我大包小包的,又是陌生面孔,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都朝我露出好奇的目光。我在村口找到一个老人,问道:“老人家,请问何涛是住在这里吗?”
“啥?”老人家正坐在家门口打瞌睡,听到我的声音露出疑惑的神情。我问道屋里面飘出一股菜香味,看来晚饭都已经快准备好了。
“何涛,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叫何涛的老人?”我加重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老人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摆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我们这里不长核桃,你到外面去问吧!”
我哭笑不得,这老人家的耳朵还真是背的可以,估计我那一嗓子连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能听到了,可他还是听得糊里糊涂的。
我刚想到别家去问问,这时屋里头传出一道声音:“年轻人,你不用问他了,他那耳朵都聋了几十年了,你想知道什么,就问我好了。”
我抬头看去,屋里头走出来一个老奶奶,满头银发,面目很是和善。
我道了声谢,又将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老奶奶低头沉思了一会,终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说道:“哦,原来你找的是何涛啊,不过他已经十年没有回来过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人整个儿的就不见了。”
我心中一凉,弄了好多天,竟然扑了个空?我心中十分不甘,便问道:“那他住哪里?他家里还有其它人吗?”
“哦,他家就在村尾,奴,就是那两间瓦房。”老奶奶说着指了指村尾的两件红砖房子,接着道:“他还有个儿子和孙女,那闺女可漂亮了,不过前些年他们一家都出去打工了,有近十来年了吧?他们也没有回来过,那房子到现在还空着,对了小伙子,你是何涛家什么人?”
“哦,我是他一个远房亲戚,十几年没走动了,今年我爷爷叫我过来看看他。”我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