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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上去首先就要进入那水柱当中,只有看清上面的情况,才能知道该怎么上去。只是要怎么进入水柱中间却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脑筋不停的转动着,我们要进入那瀑布里面,以这种水流量的冲击力,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是能让这水流停下来,或者是打开一个能让我们通过的缺口才行。
而且,就算我们进去了也不可能停在空中,必须要找到一个支撑点,让我们不会掉下去。
这两个难题不论是哪一个都非常棘手,现在要两个一起解决,的确是让人非常头疼。
我仔细观察那瀑布,当年不知道是如何建造的,或者是如何形成的,要让这瀑布变成一个中空的圆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我们站在这里竟然连一丝水花都没有溅到身上,水流的控制实在是太巧妙了。
垂直的圆形?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这水流既然是垂直降落的,我们只要用石板拦住上面,下面就可以出现缺口,而这水柱又是向着我们这边的石道凸出过来的,我们只要在石道的尽头两边各拴上一根或几根绳子,让绳子直接从水柱中穿过,那我们过去就算是有了支撑点了。
我将这个想法说了,水月也很赞成,只是这搬石板却是非常耗费力气和功夫的事情,一块两块根本就禁受不住水流的冲击,我们需要更多的石块。
这边的石道无法满足我们的要求,幸好我们之前经过的那阶梯,都是用近两米的石板铺成的,我们只要将其拆下来就可以了。
足足耗费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们才从前面的阶梯处搬过来十几块青石板,将其垒成一人多高的石墙,又让中间部分的几块凸出几尺长,这样我们就可以从下面的缝隙钻过去。
石道的尽头有两个巨大的青铜灯座,应该可以经受得住我们两人的重量,我们用绳子反复栓了几道,虽然中间又耗费了一些功夫,但最后还是弄好了。
水柱砸在石板上,朝着四处飞溅,我们才刚靠近便弄了一身水,还好这地方的温度异于平常,水温也不是很低,不然的话,就算做好这一切也无法进去。
我们将防水包裹都反绑在身上,小心翼翼的顺着石板下面的缝隙钻了进去,水月身手利索,一闪身便已经抓住了水柱中间的绳子,一翻身便坐在了上面。
我也学着她的动作,站在洞口的边缘,猛地一跳,也抓住其中一根绳子,却不想因为我这一下力气用的太猛,绳子却猛然断了,身体一空便朝着下面坠落。
我大脑顿时一空,心道完了,要是这样掉下去的话,就算不摔死也得被这巨量的水流砸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眼前人影一闪,一只手被紧紧抓住了,抬头一看,水月双脚勾着两根绳子头上脚下的抓住我,虽然看起来有些勉强,但总算没有掉下去。
她身体的柔软性真的很好,抓住我的身体在这水柱中间荡起秋千,直到我的双手能勾到绳子的时候才猛然一松,我们两个一起翻坐了起来。
我抹去脸上的水,这才长出一口气,刚才那一幕实在是太惊险了,如果水月的反应慢一点,我这条小命都得交代,不过让我疑惑的是,这绳子怎么会突然断了的呢?这些可都是特制的绳索啊!
此时水月已经将手电拿了出来,往上一照,才看到上面十来米的地方竟然是一个圆形的洞口,而水都是从旁边的缝隙流下来的,但洞口却笔直向上,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突然发现外面的青石板的旁边闪过一道身影,因为对方的速度很快,所以我没有看清他的样子。
我赶紧将这种情况告诉了水月,她听后脸色也变得慎重下来,联想到刚才绳子的突然断裂,我们心中都是一惊,难道那人对我们有敌意?
究竟他是哪一方的人我们不知道,不过现在最当紧的就是赶紧想法办法上去,不然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水月让我注意旁边的动静,自己快速的打开自己的背包从里面取出一只鹰爪,猛然朝着上反复那个洞口甩过去。
我们也不知道那洞口里面究竟有没有出路,但是在目前这种情况下,这是唯一的生机,如果那里是一条死路的话,那估计我们就完了。
不过让我们惊喜的是,鹰爪从那洞口飞了上去后,便没有再下来,我们试着拉了一下,勾的很紧,应该能经得起我们两人的重量。
就在这时,我们身下的一条绳子又是一松,我赶紧一把抱住水月,她这个时候已经将腰带绑好了,将鹰爪上的钢丝绳扣在腰间,再次稳定住身体。
这次我们终于可以确定,这绳子突然断开一定是外面那人搞的鬼,不由恨得牙痒痒,这该死的家伙是想害死我们。
“王佛,想不想好好的修理他们一顿?”这时水月突然趴到我耳边说道。
我这心里已经憋了一肚子的话,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那好,我们先上去,等下一定要让他们好看。”水月带着我往上爬。要爬这种绳子,并不需要耗费太大的功夫,这绳子是水月专门请人制作的,上面的爪子是精钢的,绳子也是合金的,身上的腰带便是配套的装备,就算带着一个人也可以很轻松爬上去。
从下面看,那石洞并没有多大,但等爬上去后才发现光洞口的直径便达到三米左右,周围是宽达一米的缝隙,水便是从那缝隙落下来,四周的宽度几乎都是一样的,从在这种精确的角度来看,应该是人为建造出来的。
石洞里面很光滑,因为靠近水源,一部分长满了青苔。我们刚一进入石洞水月便停了下来,然后在自己的包裹里摸索了一阵,拿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安在石洞的石壁上。
我仔细看了一下,不由吓了一跳,那竟然是一种特制的炸弹,估计她是想将这个石洞给整个的炸掉。
“水月,我们不用这样吧,下面的人会没命的。”我有些担心的说。刚才说是说,但是真当做的时候,我心中还是有些不安,这对付的可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鬼怪异类的东西。
水月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他们刚才弄断我们的绳子的时候就是想要我们的命,既然做得出来,就不要怕被报复,我们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可是,那是活生生的人命啊,况且我们现在又没有什么事。”
第十八章 诡异的骨头船
水月怔怔的看着我,好一会才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如果留着他们,在接下来的路保不准还会碰上,我们能躲得过一次,还能躲得过下一次吗?这一次还有我在你身边,如果我不再你身边呢?你有没有想过自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他们害死?王佛,这不是一场游戏,而是一场生死较量,我们要面对的不仅仅是环境对我们的阻碍,还有人,有些时候人才是最可怕的。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我们要想活到最后,就必须要狠下心肠,要想我们自己不死,就要别人去死。”
“这,你说的是不是太过了?”
“哎,看来你还是没有完全了解人心的黑暗!王佛,你太善良了,在这一行太善良的人是生存不下去的。不过,这样也好,我也不希望以后每天面对的人是一个内心阴暗阴险狡诈之辈,我一直都活在阴暗之中,我想以后陪着我的人能是一个活在阳光下的人,你不擅长做的事情,都让我为你去做吧!”
我无话可说了,摇摇头,跟着她往上爬去。
差不多有将近十米左右,石洞才终于到了尽头,是一个九十度的拐角,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平坦的石道,高宽都足有两米多,蜿蜒向前,非常幽深,很明显是人工开凿出来的。很难想象,这种地方竟然能开辟出这样一条通道,以当时的那种科技与人力,可想而知有多么困难。
鹰爪就抓在拐角处一块凸起的石头旮旯里,看得我额头直冒冷汗,那角度实在太刁钻了,鹰爪能勾在上面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也就是说,我们这两条命就等于是捡回来的。
现在我也不再反对水月那么做了,这些人既然想要我们的命,那受点惩罚也是应该的。
等我们爬上石道的时候,水月也已经累得不行了,坐在那里直喘粗气,毕竟刚才我一直都是抱着她的腰,负担着两个人的重量,以她一个女孩子,已经非常难得了。
我朝她感激的笑了笑,伸头朝下面看了一下,黑漆漆的也没有什么动静,便也坐在她旁边开始休息起来。
大约十分钟后,当我再次伸头朝下看的时候,却发现一阵灯光传来,应该是下面的人以为我们已经掉下去了,便想按照我们所想的方法爬上来。
这时,我的胳膊被拉了一下,刚一回头,轰然一声巨响从下面传上来,我感觉存身的石道都颤抖了几下,但很快便又恢复了平静。
我小心翼翼的朝下面看去,却惊愕的发现,下面的整个石洞都被炸塌了,就连我们对面的一片石壁也整个的掉了下去,河水以比原来快数倍的速度灌进下面的洞口,汹涌澎湃,甚是壮观。
可以想象出,现在落下的水柱已经变成实心的了,以这种水流量再加上刚才的落石头,估计下面的人是凶多吉少了,就算是侥幸一时不死,恐怕也撑不了多长时间。
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有些怅然若失,我感到心中某种原则性的东西开始崩塌瓦解了,我不知道这是错还是对,但感觉从今往后,我或许会走上一条不同的路。
好一会,我才平静下来,转头看向水月,却发现她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前方,不知道在看什么。
疑惑下我也凝神望去,顿时发现,在我们这条石道的正前方,是一条六七米宽的暗河,河水很急,两边的石壁怪石嶙峋,常常形成一个个漩涡。
在暗黑前方的黑暗中,我看到一个很小的白点,正在慢慢的朝这里移动。我很奇怪,那白点是什么呢?所有人都知道,如果无法发出光芒的话,在黑暗中都很难看见的,就算那个东西是白色的也一样,难道那白点是会发光的东西?
手电?我心中一动,或许是有人将手电掉进了河里,顺着河水漂下来了,所以我们才能看得见。
不对,如果是手电的话,光芒应该是放射形或者是长方形,而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个点,而且还有点恍恍惚惚,给人一种非常诡异的感觉。
实在想不出下,我只好向身边的水月问道:“你看出那是什么东西了吗?”
水月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在那里喃喃自语:“奇怪,怎么会在这里看到它,难道我们刚才一直都在下面?这布局实在太奇怪了。”
我听得心中有些着急,便再次问了一遍,这次她终于转头看向我,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说道:“王佛,你还记得何涛笔记中提到的那个东西吗?”
“何涛笔记中提到的东西?河里的?”我想了想,突然一个激灵,何涛笔记中描述的暗河里的东西只有一样是白色的,那就是那艘骨头船,难道我们现在看到的就是那骨头船吗?
“不会吧,水月,在来的时候你不是说过,有白骨船的那条河通往的是条死路吗?而我们走的可是大门,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看到它?”
水月想了想,然后指了指下面洞口渐渐形成过的一个巨大的漩涡,说道:“如果刚才我们不炸毁那个石洞的话,你不认为这里的确是一条死路吗?就算是现在,你认为谁能在这漩涡上面爬到我们这条石道上来?”
我看了一下,的确是如此,我们现在就在这刚形成的漩涡正上方,四周都没有什么借力点,要想从这下面爬上来,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你爷爷却是一个天才,没想到他当年竟然从这下面找到了这里的入口,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怎么,你认为我爷爷他进来过?”我惊奇的看向她,她是从哪里得到这个结论的呢?
水月扬了扬手,指向这石道的一个拐角处。我看过去,竟然发现一行小字“王一生,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我感到很惊奇,这看起来不是老爷子写的,应该是紧追着老爷子的另外一人,这也同样证明老爷子进来过这里。
“你觉得这字是谁写的?”
“你应该能想象得到。”水月说。
我脑中灵光一闪,脱口道:“难道是水灵?”是了,当年她是紧追着老爷子下来的,估计是老爷子怕见她,一直不肯停下来面对她,她一时气愤,才在这里写下这样一句话的。
“算了,几十年前的事情谁说得清楚,我们现在是不是该走了?”我说道。
但水月却摇了摇头,皱着眉头道:“等一等,我们看看那船是怎么回事,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差点没叫出来,既然都感觉不对劲了,那为什么还不快走?但水月好像铁了心,将手电关了上,然后坐在石道内静静的看着前方。
船越来越近了,渐渐的我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直到终于完全清晰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虽然从何涛的笔记中对它已经有些了解,但是真当看到实物的时候,心脏还是忍不住的加快许多,全身都崩得紧紧的,有种非常震撼的感觉。
船体长达十米左右,全部都是由森森白骨粘结而成,从船体到船舱没有一点杂物,特别是穿的四周围栏上排列整齐的骷髅头,那空洞洞的眼眶让人看了心中直发寒。
但奇怪的是这船上却空无一人,但船体却始终都没有碰到两边的石壁,就连河中凸出的石块都很轻巧的避过去,就好像有人在精妙的操纵一般,这种情况就显得非常诡异了。
很快那白骨船便漂到漩涡之处,漩涡虽然有四五米的直径,但船体却要更大,所以白骨船只是卡在那里却没有掉下去。
就在白骨船刚停下不久,船舱突然被打开了,然后一群人从里面鱼贯走出。
人数只有不到二十个,身上穿着非常怪异的衣服,像是古代和现代的结合体,由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打头,来到骨船的甲板上。
每一个人的脸色都非常怪异,因为这些人都没有露出一丝的表情,完全就是一片木然的神色,双眼也非常的呆滞,在甲板上围成一个大圈,然后齐齐坐了下来。
我心中感到很好奇,这些人究竟要做什么呢?但这时我却发现,身边的水月呼吸突然变得粗重起来,我碰了她一下,却感觉她的身体都在颤抖,后来干脆一把抱住我的一只胳膊,将脑袋都埋进我的怀中,但却时不时的伸头往下看一眼。
“你……”
我刚想问,嘴巴却被她堵住了,随后她将嘴巴凑到我耳边轻轻说道:“别问,也别说,等下如果发现事情不对,不要管我,你自己快跑就是。”
我被她说的也有些紧张不安,而这时下面也出现了一些变化。
那十几个围在一圈的人口中念念叨叨的说着些什么,然后齐齐磕了三个头,随后两个人站起身走进船舱,抬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我看得很清楚,那是一个死人,应该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衣服还在滴着水,脸像一张白纸一样,但双眼却瞪得老大,露出里面一双白色的死鱼眼。
第十九章 会飞的人头
我的呼吸也不由加快了许多,这些人抬出个死人究竟想做什么?但很快我就明白了。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那些人将死人放在了人群的中间,然后将死人全身的衣服都扒了干净。一个小个子中年站了起来走到尸体旁边,然后缓缓将身上的衣服脱了干净。
当我看到他的身体的时候,却差点没吐出来,如果那也能叫做身体的话。
那全身的肉几乎都烂光了,呈紫黑色,只是脱了一个衣服,地上便掉了一层的烂肉,那些腐烂的地方不停的往下流着黑色的液体,有些地方都甚至露出了骨头。
我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怕自己会吐出来。小个子中年从旁边一人的手中接过一把刀走到那尸体的旁边蹲下,手起刀落,尸体的脑袋便被整个的砍了下来,小个子中间极为麻利的将那脑袋的头皮剥了下来,骨头安放在船体的栏杆上,头皮则是有人捧进了船舱。
事情还远远没有完,旁边过来两人,将那无头尸体扶起来,与那小个子中年背靠背的坐在一起。
突然,小个子中年的全身泛起丝丝的白色,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许多的白色毛发从他的身体内钻出来,像是虫子一样爬进那具无头尸体的身上,从脖子处的伤口钻进血肉之中。
小个子中年再次仰起手中的刀,但是这次却是对准了自己。猛地一下,小个子中年的头颅便从那具腐烂的身体上掉落下来,咕噜噜的滚到很远的地方。
旁边又上来两人,将那腐烂的身体给丢进了河中,一人又将那脑袋捡起来,送到那具无头尸体的面前。
这时,那具无头尸体竟然诡异的动了,双手竟然将那脑袋抱了起来,温柔的摸了摸头发,然后直接按到了脖子上。
我看得全身一阵冰凉,冷汗不停的往下流,这实在是太诡异了,原来下面的人竟然在换身体,估计是因为那小个子中年的身体腐烂太严重不能用了,便从河里捞上来一具尸体换上。
如果我要